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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村女教尸-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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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紧张的回头,正好撞见季陆看向这边的目光“我,我不是故意的。”

    季陆的眼神瞬间变得很复杂,从一开始的震惊到后来的难以置信。手里一直摆弄的那截木头骨碌骨碌的滚到我脚边,季陆丢下手里的刻刀直勾勾的朝这株花走来。

    那株本来色彩鲜艳的盆栽,此刻像一滩烂泥,软软的瘫在花盆里。

    我刚要开口解释,季陆突然一把抓过我的手腕,把我整个人摁在书柜前。我后背磕的生疼,连带着后面整排书柜都在晃。

    “你到底是谁?”他把声音压得很低,却有一种嘶吼的力量。

    “你在说什么啊。”我惊恐的盯着他的脸。

    季陆向来不喜欢和我有肢体接触,这次握着我手腕的力量大到快要把我捏碎。我锁骨位置的那阵灼热再一次传来,而且迅速蔓延到我的四肢百骸。

    “你弄疼我了。”我尝试着把手腕从季陆的手里抽出,却被他扣得更死。

    季陆的眼神从我的鼻尖一直划到颈窝,最后死死的盯住我的锁骨位置。我感觉到他眼神不善,下意识的往后躲“你怎么了季陆?”

    他突然拉过我的衣领,狠狠的往下扯了一把。我肩膀处一大片的肌肤露在外面,风一吹直打哆嗦。

    “你疯啦!”我拼命挣扎,而季陆也在看清我肩膀的同时,愣愣的松开了钳制我的手。

    “对不起,我认错人了。”

    我赶紧拉上自己的衣服,低头的瞬间却发现那七颗朱砂痣不见了。

    季陆转身,失魂落魄的走回去。我赶紧跑到屋子的另一头,离他远远地。季陆没有继续雕那截木头,而是坐在那截木桩上死死的盯着那盆被我碰烂的花。

    “对不起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花一碰就……。”虽然我不知道他怎么了,但看起来那花对他来说好像很重要的样子。

    季陆把眼神转向别处“是我留它太久了,跟你没关系。”

    “你刚刚,怎么了?”

    “可能是疯了。”

    季陆说完,捡起地上的那个初具雏形的雕刻,继续认真的打磨。刀尖划过水面,一切就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我站的远远的打量这个寡言的男人,心上仿佛蒙了一层网。他突然失态或者突然沉默的背后,到底有哪些说也说不完的话。我纳闷肩膀上忽然消失的七颗红痣,拉开衣领瞄了一眼,惊奇的发现它们又重新整齐的排列好在我的锁骨处!

    想到季陆刚才的样子,我明白了个大概,他在找那七颗朱砂痣。但是那七颗痣在和季陆目光交汇的时候就会突然消失不见,这意味着什么?

    季陆突变的眼神,狠厉的语气,都能看出他对拥有那七颗痣的人绝对不是友善的态度。如果我想平安离开这里,就绝对不能告诉他这件事。

    “季老师,我饿啦!”我正想着,一声稚嫩的童声从山洞深处传来,里面蹦蹦跳跳的跑出来一个小女孩。

    竟然是春苗?那个死在老白楼的孩子?

    那孩子跑到季陆跟前,转身也发现了目瞪口呆的我。

    “小谷老师!”她糯糯的喊。

    我瞬间忘了刚才的事两步跑到春苗面前,掐了掐她的脸,又掐了掐自己的脸,确定不是幻觉之后一把把孩子抱在怀里“你没死啊!”

    春苗嘻嘻的笑,一手抓着我的头发一手搂着我的脖子“没有啊,季陆老师给我吃了一个糖,我就睡着了,醒过来就在这了,小谷老师我不是故意不去上课的。”

    我把春苗拉到面前,左右看看确定不缺胳膊不瘸腿。然后惊喜的看着季陆“这是你搞的鬼?”

    季陆斜楞着看了我一眼,好像在谴责我的用词不当。我赶紧改口“是你干的好事?”说完还是觉得有些怪怪的。

    季陆不知道从哪拿出一个面包扔给春苗,春苗接过来高高兴兴的跑去吃了。我坐在季陆旁边的木头上,往前蹭了蹭,全然忘了他刚才禽兽的样子。

    “你怎么蒙过老校长他们的?”

    季陆头也没抬“跟今天一样。”

    “你到底是什么人啊你。”我环视了一周“盗墓贼?”

    旁边不知道哪突然传来咚的一声,好像一个巨大的水底落进了深井里。季陆放下手里的东西站起来“差不多了,我送你出去。”

    我抬手看了一眼表,果真后半夜了。

    抬脚刚要走,眼前突然一片漆黑,我赶紧扶住了旁边的书柜。好像是蹲的时间久了,刚站起来感觉有些供血不足。我晃了晃脑袋,等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却发现季陆不见了。

    整个山洞空空的,好像笼罩着一股红色烟瘴。季陆!我喊了两声,声音不停的撞击着两边的岩壁,最后回到我的耳朵。

    突然!我脚踝处被一双冰凉的手握住,顺着低下头,正对上一张惨白的脸。她额头上有一条手指那么长的伤痕,血已经凝住结在上面。下身赤裸没穿衣服,我一眼就看出这是那天死在厕所的女童。

    我一下跌坐在地上,疯狂的想把脚拔出来,却发现怎么都拉扯不过她。她一只手还觉得不够,最后把两只手都伸了上来。我被她死死卡主,怎么都动弹不得。

    “还我阴魂……还我阴魂……”她没张嘴,嘶哑的声音在喉咙里咕噜。

    声音慢慢交叠,我抬头望去,越来越多的孩子向我爬过来,地上拖出一道道血痕。一共七个,我仔细辨认,都是几天前死在老校长手里的女童。

    我疯狂的向后退去,直到后背顶住了山洞的石壁。那些面目狰狞的女童从地上跃起,瞬间化作一团红烟钻进我的肩膀位置。

    左肩那里像是被人开枪打了几个窟窿,钻心的疼。

    我猛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石床上。春芽趴在我床边瞪着大眼睛看我,时不时的捅捅我的胳膊。看我睁眼睛,连蹦带跳的出去叫季陆。

    我猛地从床上坐起,两下卷起裤脚。只见我的右脚的脚踝处赫然印着一个血红的手印,无论是位置还是大小,都和我刚才梦中所见一模一样。

    季陆跟在春芽后面进来,我赶紧把我裤脚放下来,遮住脚踝上的红印。

    他靠在旁边的石壁上抬着头问我“休息够了赶紧走,天快亮了。”

    “你拿到了东西之后是不是也会离开这。”我问。

    “嗯。”

    “那死了的孩子怎么办,活着的孩子,又该怎么办。”

    季陆好像有些不耐烦“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留下来。”


第10章 换脸 细修章节

    听我这么说,季陆冷笑了一下。我赶紧补充说“那七个孩子死的不明不白,我要是就这么走了,会有更多的孩子送死。”

    “不然呢,你能改变什么。”

    老校长蛊惑村民当帮凶,说明这阴童婚最后的受益人肯定是他。当时把我钉进棺材的时候,虎牙爸提过一嘴什么诅咒,或许这是个突破点。

    村里人真正忌惮的东西不是老校长,而是这个诅咒。

    “继续说。”季陆饶有兴致的听。

    既然这个村子是从老校长回来之后才变得诡异的,追根溯源肯定还是老校长的问题。二十年前发生了什么事,老校长为什么明明已经死了又重新出现在村子里,知道这些应该就能解释那个诅咒了。

    “说的很简单,那你打算怎么做。”季陆这一句话,问得我哑口无言“这不是你能解决的问题,跟你更没什么关系。听我一句劝,哪来的回哪去,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也很想,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可是肩膀上的这七颗红痣还有脚腕上的那个手印,时时刻刻的提醒我,这事不光跟我有关系,而且关系密切。虽然我自己心知肚明,却不能对季陆讲。看他刚才的反应,对身上有这七颗红痣的人,绝对不是友善的态度。

    “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但我是个老师,我不能亲眼看着学生送死却什么都不做。你不是也一样吗,做不到见死不救,要不然也不会费这么大力气救我和春芽。”

    “你要怎么选是你自己的事,答应了救你我已经做到了。”他说完瞟了我一眼转身轻飘飘的离开子,坐回那截木桩上雕自己的木头。

    我下床跟了过去,坐在他旁边“如果你能想办法让我安全的留在这,我会很感谢你。”

    我清楚的知道,除了这七颗痣之外的其他事情上,季陆的立场应该不会和我有冲突。只要我瞒好这件事,季陆就不会成为我的对立方。

    季陆拿着小矬子摩擦木头上的毛边,动作越来越慢,好像在思考着什么“我可以帮你,但是你也得帮我一个忙?”

    我心里一喜,觉得这事有门“你说,怎么帮?”

    季陆狡黠的看了我一眼,我突然感觉不是自己利用了他,而是被他算计了很久。

    ……

    天不亮,季陆就带我出了村子,坐上客车以后我就觉得这方向熟悉,总感觉好像什么时候来过。折腾了一上午,下车的时候我才认出来,这不是慎虚的那个道观吗?

    “你带我来这干嘛?”

    “一会你就知道了。”

    院子里面杂草丛生,看样子很久没人打扫过了。季陆好像对这里并不陌生,进来了之后直奔慎虚的房间。

    还是那一身不变的背心裤衩,一样的搪瓷杯子,一样的……这回不是国足,改换甄嬛传了。

    季陆背着手在门口咳了两声,慎虚抠抠鼻子回头,看见季陆的瞬间立马笑脸相迎“哟,哪阵风这么大把您给吹来了。”

    “来找你帮忙。”

    “客气了,又跟我客气了是不,还帮忙,有事您说话!”慎虚这谄媚的样儿,跟村长见了省长似得。

    季陆侧身,慎虚看见了站在后面的我。四目相对,我尴尬的打了个招呼。

    慎虚赶紧把季陆拉倒屋子里,小声问道“你怎么把她带来了?”

    “你认识她?”季陆蹙眉。

    “可不嘛,前两天来找过我,说自己惹上麻烦了。我一听,好家伙千西苗寨那边的事,那我哪敢管。怎么着;您要管?”

    “不管。”

    “那就好。”慎虚松了一口气。

    “顺便帮个忙。”

    “这不一码事吗。季爷,要我说您可不是那多管闲事的人,这回是怎么了。”

    季陆回头瞄了我一眼“互帮互助。”

    ……

    两人在那嘀嘀咕咕,我这边听的是一清二楚。也不好装听见了,也难装没听见,总之就是十分尴尬的站在门口,直到季陆招呼我进去。

    慎虚别扭的抠抠胳膊肘“得,跟我来吧。”

    慎虚走进里屋,把墙上那副画底脚的画轴卷起来了一些,手伸进去不知道拧了一下什么机关,墙上扣着的那排书柜就翻了进去,露出一排漆黑幽长的甬道。

    他从旁边石阶上拿出来一根火折子,刺啦一声点燃,在前面带头走了进去。

    地下室的空气阴冷潮湿,让我不自觉的打了个摆子。

    慎虚手中的火光不知怎么的,在下去的一瞬间熄灭,我紧张的抓住了季陆的衣袖。之前棺材中的经历,让我对漆黑的环境十分抗拒。加上又都是在地下,我的心慌更甚。

    慎虚咒骂了两句,火折子重新燃了起来,看清周围景象的同时,我吓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人脸,数十张人脸都挂在墙上直勾勾的盯着我。或嗔笑,或严肃每一张的五官都不同,但都面容精致。

    火光中的慎虚映衬的面容狰狞,让我想起了之前看过的某部变态杀人狂的电影。

    我吓得拔脚就要往后跑,却被季陆一把拎了回来。

    “挑一个。”季陆命令式的口吻

    “挑啥啊。”

    “对于村子里的人来说,你已经是个死人了。如果你还想回去,就必须要换张脸。”

    我看着墙上那一张张鲜活的脸,吓得肝都在颤“换,换脸?开玩笑吧,这傻子也能看出来是假的啊。”

    慎虚挑眉“这是在怀疑我的本事了?”

    他说完从墙上摘下来一张人脸,掂量着朝我靠近“这可是上好的纯植物胶,完美贴合面部皮肤,不过敏不刺激不会长小痘痘,市场价两万,我给你打个折五千你拿走,售后一个月你看怎么样。”

    “你不是道士吗?”

    “顺便也搞点副业,别紧张,先躺下。”他指着旁边那张木板床说。

    看慎虚没正行的样子我不免有点担忧,回头看了一眼季陆,季陆点点头示意我没问题,我才磨磨蹭蹭的躺下去。

    不到半个小时,慎虚再拿给我镜子的时候我已经完全换了一张脸。倒没有多好看,多精致,只不过已经和我之前的样子完全不同了。

    靠近耳侧的地方隐约能看见点瑕疵,但如果把头发散下来估计就没什么问题。我左右来回的看了好几遍,不敢相信镜子里的那个人就是我自己。

    世界上还真有这种易容术?我本以为那都是武侠电影了才存在的东西。慎虚提了一把他的花裤衩“怎么样,满意不?”

    “满意倒是满意,能再给我换一个漂亮点的不。”

    “有哇,得加钱。”

    ……

    离开的一路上我都直勾勾的盯着车窗上的自己发呆,难以相信自己就这么变成了一个陌生的人。我伸手想去掐一把,但又怕扯坏了哪。

    原来,当初季陆和老校长说好,只要阴童婚结束,东西就会交到季陆手上。可是现在的结果是,老校长早晚会发现我没死,阴童婚没完成,东西自然也就没了着落。

    按理说阴童婚在正常举行的情况下每年一次。但如果八月十五没有找到合适的鬼新娘,就会推迟到一个月以后的十五号。老校长不敢怀疑是季陆做了手脚,只能抓紧时间安排下一次阴童婚。而季陆要我帮的忙就是,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拿到老校长要给他的东西,他也尽力帮我调查二十年前的事。

    其实,二十年前的事只是我打的一个幌子,我真正想知道的是为什么我身上会出现那七颗红痣,还有那个孩子拉住我时说的阴魂是什么意思。当然这些不能对季陆说,我只能从他提供的线索中自己寻找蛛丝马迹。他要做的,就是帮我留在这里。

    “为什么你会需要我的帮忙?”

    季陆转头看着窗外“他肯定把东西放在了一个,我拿不到的地方。”

    我心中奇怪,但却没问出来。那个季陆拿不到,但是我却可以的地方,会是哪呢……


第11章 午夜童谣

    虽然我换了一张脸,但是在这个村子里,突然出现的生面孔还是惹让人怀疑。季陆给我准备了一套行李,让我假扮成来这旅游的驴友。自己则回到学校,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学校坐落在锁钥镇的千西苗寨,风景优美,是个旅游驴行的绝佳之地,所以年轻女子来这驴行,也说的过去。

    阴童婚之后,我对村里的人都不是很放心。总觉得随时都能把我抓起来活埋了,最后挑来挑去还是选择了去罗珍奶奶家借宿。

    罗珍本是留守儿童,父母都去外地打工了,家里只剩下她和一个年迈眼盲的奶奶。后来她出了事,屋头就只剩老太太一个人了。她家没男孩,我借住在这里,一不用怕被绑了活埋,二还能照顾点老人,两全其美。

    可能很长时间没有人和老太太说话了,所以我住进去没多久她就拉着我说个不停。老太太说普通话很慢,我听的也耐心。她吃力的跟我说起自己懂事的孙女,告诉我孙女现在在外省读书,没时间回来。

    我听得心里不是滋味,便岔开有关于罗珍的话题。

    “噶婆(贵州话:外婆)啊,你这眼睛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看不见的啊?”

    她两手摁着拐杖“哎呦,说起来这个可有好多年了。那年下大雪,我背着我家珍儿过岭,刚走到岭子头那会,天都黑了。眼看着还有几步就到家了,我就远远的看见我家房后山的那头啊,站着几个光着身子的人。雪下得大,看不清是谁,我就这么一直盯着。谁知道那人眼睛里突然冒出来一阵光,我就看了那么一眼,往后这眼睛就再也没睁开过。”

    罗珍奶慢悠悠的讲,把我听得毛骨悚然。

    “您是因为看了那人眼睛里的光,才落下眼盲的毛病的?”

    罗珍奶慢悠悠的点头。

    “您会不会看错了呀,这人的眼睛怎么能发光呢?”

    “不会的,不会看错的。”罗珍奶奶好像又重新陷入了那段回忆之中。

    我想起之前季陆和我说过的事,突然感觉有一丝异样“噶婆,你是说那几个人没穿衣服是吗?”

    “对,浑身光溜溜的。”

    “几个人,还能记住吗?”

    老太太伸手在面前比划了两下“一个,两个……四个,四个人。”

    当年失踪的支教老师也是四个,难道只是巧合?

    罗珍不过九岁,老太太看见那四个人肯定是在支教老师出事之后。之前季陆曾经说过村里人曾看见有人赤身裸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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