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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村女教尸-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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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屠从梁子的家里出来之后一直闷不吭声,我看他一直在看那间房子,便纳闷的问道“怎么了。看什么呢?”

    苏屠没回答我,别过头冷冷的说了一句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村长把我和苏屠请到自家家里,端茶送水。照顾的好生周到。村长家离梁子不算远,加上地势高,所以那边只要有人进院都尽在掌握之中。

    我心里还想着,如果这梁子要是真在外地,今天凌晨之前赶不回来的话,村长这一家到底要怎么办?而且那样一来,我和苏屠就更追不上季陆他们了。

    我表面装的淡定,但其实心里也焦虑的很。

    大概坐了不到半个小时,前面的小道上真的来了人。但却不是一个。而是三个。

    我端着茶杯站起来,靠近窗户一看。

    来的不是别人,竟然是季陆慎虚和陆佑劫!

    我把茶杯往窗台上一放,指着窗户外面对苏屠道“哎哎哎,苏屠你快看!你老板诶!”

    苏屠听见我提到季陆,少有的波澜,立马站起来顺着我指的方向朝外面看去。发现来人真的是季陆的时候,眼神少有的变化。

    村长听我这么喊,靠过来问“姑娘和这三人熟识?”

    我兴奋的恨不得原地跳高“简直不要太熟好吧!”说完一手拎着苏屠,快步窜了出去。

    苏屠被我扯走了两步,别扭的挣开我,掸了掸肩膀上被我拉出的褶。我回头嫌弃的看了他一眼“都啥时候了你还有空管那个?”

    我一心想着外面的季陆,恨不得直接就飞到他面前。

    说来也奇怪,明明是先我们一天出发的三个人,怎么转来转去还转到我们后面来了?不过这个时候我也没心思想那么多,只想着快点见到季陆。

    但是走着走着我想起来不对劲,我不该是这个心情啊,这三头明明昨天答应我要带我一起来的,半夜偷摸跑了算是怎么回事?


第265章 不是借口的借口

    我越想越觉得自己好像应该假装生气一下,便噘着嘴不满的放缓了脚步。但前面的季陆他们步履匆匆,嗖的一下就从我面前闪过去。

    “哎哎哎!”我刚绷了没多大一会,眼看着他们从我面前过去便又麻溜的跑了过去。

    季陆最先听见了我的声音,转头看了一眼正好看见呼哧带喘的我,表情有点意外,但又意料之中的感觉。

    “你怎么来了?”

    他不问我还不生气,他这么一说我又来了精神头“你不带我来还不让我自己来啊。”

    苏屠在我身后跟上,季陆随手拨了一下我跑乱的头发问苏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她被那个带蛊毒的咬了。”苏屠说。

    季陆脸色变了一下“咬哪了?”

    没等我回答。苏屠就在我前面说到“脖子,是我没看住她。”让一个十五岁的孩子说出没看住我这句话,我还是挺羞耻的……

    季陆皱着眉头,有些无奈的说“就算我在也未必能看住她。”

    看架势,这时候我万万不能说自己被咬是装的了。否则季陆一定直接让苏屠再把我带回去不可。

    季陆一只手搓了搓我的脖子“晚上安顿下来我再帮你解毒。”

    我点点头,但还是感觉不对劲。两手拎着季陆的手把他拿开“别跟我套近乎啊,你昨天把我扔下的时候想什么来着。”

    “我不是看你太累了吗。”季陆狡辩道。

    “借口,都是借口。你下次要是再敢骗我,你就。你就……”我支支吾吾半天,不知道该拿什么来威胁季陆。

    “我就再也不上你床。”

    “成交!”我爽快的答应,之后感觉身边的空气都尴尬的凝固住了。季陆憋不住笑了一下。我不好意思去看陆佑劫和慎虚的脸,只好伸手偷偷的掐了一把季陆的腰。

    季陆快我一步握住了我的手“好了好了,我错了行了吧,先说说你们俩在这干嘛呢?”

    季陆问完,我把我和苏屠从被碰瓷一直到发现梁子家那几万块钱的事,都和季陆说了一遍。本来感觉已经快要真相大白耳朵事,季陆一来之后就更没有疑问了。

    万事有他,这是我一直信奉不变的真理。

    季陆听完之后转头看向梁子他们家,脸上露出了和苏屠离开那里之后一模一样的表情。没等我们有所动作,前面小路上急匆匆的赶来一个人。

    身材精瘦,个子不算高,头发剃的很短,已经露出了青色的头发茬。我抬眼看去,发现这人奔向的方向,正是梁子的房子。

    但他并不认识我们。只是觉得眼生看了我们一眼,之后便擦肩而过继续向前走。我可以断定这人就是梁子,这时候从屋里出来的村长也给了我肯定的答案。

    我们几个既然在这汇合。村长的事肯定就不能坐视不理,便跟着怒气冲冲的村长一起来到了梁子的家。但是他们几个人纷纷表示要在外面等我,就连之前一直跟我处处进进的苏屠,找到队伍了之后也不打算跟着我了。

    只是我把这件事了解了一半,眼看着就要一切明了的时候不让我知道,这简直残酷。所以就算季陆他们几个执意在外面等我。我也得进去看看再说。

    推门进去的时候,梁子正坐在炕沿上看着炕上的孩子,转身看见我们下意识站在地上,身子不自觉的往铁皮盒子的方向靠。

    “村长,你怎么来了?”

    村长怒不可遏“我怎么来了?还是托你的福,让我活到了现在。”

    梁子看样子不是会隐藏自己情绪的人。听村长这么说立马露出了慌张的神色“你,你这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

    “对啊。怎么回事啊村长,突然间这说的是哪的话?”炕上的女人说道。

    村长指着梁子,声音颤抖的问道“我问你,货车呢?”

    梁子当即冷汗就流了下来“车在城里,我没开回来。”

    “这么远的路你不把车开回来,自己一路小跑?”村长现在是铁了心不信他的话,所以任由他怎么说也没用。

    “我再给你一次说实话的机会。”村长被气的浑身发抖。

    “你真的误会了村长,车确确实实让我留在城里了。”这梁子张口闭口都是谎话,刚才村长给他打电话的时候还说自己在外地,这不到几个小时的时间,我估计也就是市里道村里的距离。

    村长见他嘴硬,两步走到柜子旁,一把打开上面的铁皮盒子,反手把里面的东西扣在地上“那你说,你跟我说清楚,这里面的钱都是怎么来的!”

    梁子看见里面的钱被发现之后,顿时沉默不知道该作何辩解。

    “要不是这姑娘提醒我,我怕是被你搞到家破人亡的那一天还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村长嘴一松,就把我给供了出去。

    我突然对自己跟进来这件事感到后悔,但也没办法只能承受着梁子恶寒的目光。

    “村长,不能随随便便哪来个女人说话你都信,我说话你就不信啊。”

    我本来不打算和他对质什么的,但是他这话说的难听,我也有点听不进去“什么叫随随便便的哪个女人,那点破事你自己敢做还不让人说了?”

    梁子的眼神突然变得怨毒,看着我恶狠狠的问道“我做什么了?”

    我见他冥顽不灵,任由我们怎么说也毫无悔过之心,便戳穿道“村长家的火车呢?被你卖了多少?那车三年车龄,卖不到十几万你就亏本了。”

    见我一字一句把话说得明白,梁子再也装不上来“你是什么人?这又关你什么事?”

    “你不用管我是什么人。你就说我说得对不对吧。卖了人家的车,还在人家母亲的坟上动手脚,这么伤天害理的事到头来就只为了十万块钱。你不觉得这不是人能做出来的事吗?”

    “梁子……这姑娘说得是真的吗?”炕上的女人显然对梁子的做法一无所知,我突然感觉自己是不是有些残忍。刺破真相的同时也刺破了这家人的心。

    “人?不是我不想做人。而是我要钱,我要很多很多的钱我才能做人。车是我卖的,你家坟上的气孔也是我打的。”他干脆承认道。

    村长更是被气得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最后平静了好长时间道“梁子啊,叔平时对你不错,你说你何苦这么恨我呢。”

    那梁子本来满脸冷漠的表情,突然被村长这么一句话给问住了,愣了愣神“谁说我恨你,我一点都不恨你。我心里感激你,我知道你对我好,但是我没办法啊村长。

    “你开了我儿的车去卖。想害我全家就为了没人能发现这辆车不见的事,你好歹的心啊。”村长指着他鼻尖骂道。

    梁子看着老校长颤抖的样子,突然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两步爬过来抱着村长的腿“村长,你行行好吧,放过我吧求你了。”

    村长闭上了眼睛“你说,你到底要钱干嘛?”

    梁子一个看起来吊儿郎当的大男人,听见村长这么说突然流下两行浑浊的泪“我家米粒,刚入冬的时候被查出了有先天性心脏病,大夫说没钱动手术,这孩子就活不过五岁了。我之前在地下钱庄借了十万块钱给孩子瞧病,可谁成想两个月的时间利息就涨到了几万块。他们说如果我还不上就来我家做掉我老婆孩子,我害怕啊村长,我实在没有办法。”

    梁子说的声泪俱下,村长有些微微动容,但脸色依旧如死灰一般。沉了半晌之后声音沙哑的说“梁子啊,就算你再怎么缺钱,你不能拿我的命去抵,你这么做,真让村长寒心啊。”


第266章 生死与爱

    我相信梁子此刻的泪水是真诚的,也相信他是确确实实的抱歉。诚如我们每一次的对不起,说出口的时候都是恨不得那些事情没有发生过。

    可他真实的存在,我相信就算给梁子重来一次的机会,他还是会选择这么做。对村长,他内疚,却没有悔过。

    “今儿晚上七朝回灵,你跟我去把坟上的洞堵了。”村长不想再和他废话,直接说道。

    “那车……”梁子抱着村长的裤腿问。

    “卖哪了给我赎回来,我当这些事都没发生过。”

    梁子脸色为难“米粒安排的下个礼拜的手术,钱还差了不少,我……我拿什么去赎啊。”

    “你啥意思?”

    梁子的境遇遭人可怜。但他做出来的事又着实可恨。他家孩子生病确实可怜,但人家好好的一辆车总不能说给就给。况且如果放在以前,按照村长的性子或许能宽容宽容时间,但这梁子的做法。实在太让人寒心。

    “我……我……”梁子跪在地上耷拉着脑袋说不出话,炕上的孩子被吵醒吭吭唧唧的哭,屋子里的气氛压抑的让我透不过气。

    我又开始同情心泛滥,不为梁子。只为他那还不会说话的孩子。

    房门被人推开,我转头一看竟然是慎虚。

    “差多少?”他问。

    地上的梁子意识到他在问自己,抬头道“村长那车我卖了十万,东拼西凑借了三万,算上住院还有日后的药物,怎么也要十六七万。”我环顾四周,于这个家庭而言,恐怕这就是天价,是不用旁门左道没办法筹到的费用。

    “我借你二十万,给你十年的时间来还。”慎虚站在屋子中间,开口道。

    不光是梁子,就连村长也愣了一下。不过即使他们再吃惊,也比不过我此刻的心情。我开玩笑的时候经常说慎虚是貔恘,光吃不拉,想让他花点钱出去比让他放血还难。嗜钱如命,可能说的就是慎虚。

    梁子第一反应就是看村长,村长知道我和慎虚认识第一反应就是看我。

    “师父……”二十万不是小数目,就算慎虚在这件事上慷慨,三万两万的可能,这二十万……

    慎虚没理我,继续对梁子道“你是个男人,有话站起来说。”

    梁子木然的站起身,不解的看着面前的慎虚。而后意识到慎虚说的是真的,一时间震惊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慎虚直接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卡,扔到一边衣柜上“密码六个零,日后还钱到贵州锁钥镇的清风道观。”说完没在屋里停留,转身离开。我见慎虚要走,也赶紧跟上。

    刚走到门口屋里的梁子终于反应了过来。连忙叫住慎虚。

    “大哥,你等等,我给你打个欠条。”

    慎虚一只脚迈出去一只脚留在屋子里,手扶着门框转头看了一眼躺在炕上的婴儿“不用了。十年之后你带着她去就好。”

    我注意到慎虚手上抓着门框的动作在慢慢收紧,手背上透出了一道道清晰可见的青筋。只撇了那女婴一眼,慎虚便逃开一般的离开了屋子。

    我察觉到他情绪不对,连忙追了出去。

    慎虚没往房后走,而是径直走到了梁子家门前坡下的小溪旁。我站在坡上,看着慎虚越发落寞的背影。不敢过去,更不敢出声。

    约莫几分钟之后,我见慎虚仍然没有回头的意思。便慢慢靠了过去。

    “师父……”我绕过去之后看见慎虚的瞬间愣了一下,他眼角还未来得及擦去的泪痕就这么撞在了我的眼里。

    一直以来的他在我面前,或者说在我们面前都是一副除了钱之外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我从未见过他真的开心,亦或是真的难过。

    慎虚看着面前,并没打算隐藏自己的情绪,任由那滴含在眼角的泪坠下来。

    没等我开口,慎虚自顾自的喃喃道“那男人有一句话说的对,要钱。要很多很多的钱才配做人。否则灾来难来你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不管你多不舍,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似乎是心里压抑的事情太多,慎虚突然有了倾诉的欲望。而我也尽量做一个很好的倾听者。安安静静的听他说起那些被尘封了许久的事。

    “我有一个女儿,叫琉璃。如果还活着的话,没准我会逼她继承灵山派。”慎虚看着我手腕上他之前帮我戴上的铜钱“这串铜钱,没准现在就会戴在她手上。”

    如果还活着的话……

    “她……”这句话问出去实在太残忍,以至于我犹犹豫豫难以开口。

    “去世了,在还是个婴儿的时候。发烧,高烧不退后来烧成了心肌炎。那段时间我因为她母亲离开我的事整日消沉,借酒浇愁。酒醒之后发现孩子已经烧的浑身抽搐。我没办法只能送医院,大夫说没钱就不治病。我又去想办法筹钱,后来我筹到了钱,琉璃却没等我。”慎虚说着说着,眼前已经被一片水雾模糊。

    “她小小的,躺在病床上,只有我小臂那么长。我这辈子猎了那么多鬼,送走无数的冤魂,但我却对她的离开无能为力。有时候我遗憾,她还没有喊过我爸爸,过奈何桥回头望的时候也记不起我。后来想想也好,这么无能的一个爹,不记得就不记得了吧。”

    我喉咙干涩,嘶哑的难以发声。

    慎虚说完沉默了一会,忽的一下痛哭出声“可是我也想听啊,我想听她叫我爸爸,想给她梳辫子,想送她出嫁……”

    一个大男人,就这么对着面前的荒山放声大哭,对过往的一切控诉,委屈的像个孩子。猎鬼人不老,我不知道慎虚一个人压抑了这些,孤孤单单的活了多少年。

    我什么都不能做,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站在他身后陪着他一起流泪。

    所以慎虚需要钱。他清楚的知道这东西的分量。或许这只是他逃避自己良心谴责的一个寄托。他不想承认是因为自己,所以耽搁了琉璃的病,所以把责任都推在了钱的身上。

    但生死就是这么无奈,我们叱咤风云。我们翻云覆海,但唯一不能抗拒的是命运的安排。命数已尽,你哭你闹又有什么办法。

    之前曾经看过一句很触动我的话,现在工作很忙,忙着升职,忙着加薪,回家看父母的机会太少。但是百年之后,你手里拿着几百万问问阎王爷,说我想听听爸妈的声音,你看他能不能让你给爸妈打个电话。

    我们终其一生,唯独不能抗拒的就是生死与爱。

    所以慎虚才会这么容易就会被梁子的事触动,那个襁褓之中的孩子是不是也让他想到了琉璃。那个还没学会叫爸爸的孩子。

    所以慎虚才会那么恨重媚,他并非不能原谅,只不过每次只要一想到她都能想到那个被抛下的孩子。

    与其说他恨重媚,不如说他恨自己。对孩子对爱人。自己都问心有愧。这么多年这么多的枷锁,他一定过得很累。

    许久之后,我对那天落日黄昏之中抱着膝盖痛哭失声的慎虚都记忆犹新。而且从那之后,我再也没见过那样的慎虚。不知道他的伤口是在时间中慢慢愈合还是慢慢溃烂。总之他再也没提起过,关于琉璃的任何事。

    除了那一次。

    身后一阵脚步声响起,我转头一看是开步走来的季陆。季陆一脸了然,刚才他们都在窗外,慎虚到底怎么了他也一定清楚。

    季陆站在慎虚旁边,看着他刚才看过的地方,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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