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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笔记(王者)-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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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连大天位的秃驴跟大屁股,还有天位中期的小慕容都昏迷了?”断命老人震惊的道:“蝶儿,期间你连一点也没有察觉?”

蝶儿师母快急坏了,哪顾得上和他说。

“小灯灯不见了。”断命老人犹如痛失基友般,他拄着竹拐仗来到宁疏影身前,摸了几下。

旋即他让我们跟着进房间,又翻看了江无流与闻一禅师,他想在慕容师母身上摸索时,被蝶儿师母一巴掌打掉,“看出门道了没有?”

断命老人窘迫的抽回手,“大概猜到了。”

我意念一动,急问道:“众人被什么弄晕的?”

“醉仙虫。”断命老人伏在床上,双手胡乱的摸动,“这种虫子,传闻连神仙都能醉倒,由此得名。可这种虫子老早以前就绝迹了,我们不可能找到是谁偷走了生死垂危的小灯灯。”

蝶儿师母冰冷问道:“那你在摸什么?”

“他的余温。”断命老人解释的说:“我想开一次碗,算小灯灯的生死。如果真有个三长两短,我就算穷尽余生,也要咒死对方!”

“地上中了醉仙虫的众人怎么办?”我担忧的道:“有没有解决办法?”

“一个时辰,醉仙虫将被他们躯壳同化,便能醒来了。”断命老人一边摸一边说道:“没有后遗症,唯一的好处就是无论喝多少酒都不会再醉。”

“没事就好。”

我站在蝶儿师母身侧,看着忙碌的断命老人。

约过了五分钟,他撤回了手,掏出怀里的破碗,“老朽要开碗了,请勿出声打扰。”

我静心观察,断命老人把手探入口袋,等了近半小时,他纹丝未动。蝶儿师母眼带问号看向对方,她莫名其妙的说:“搞什么鬼?”

“那个……”断命老人脸色一红,他尴尬道:“铜钱们挂在小家伙的脖子,来的时候太仓促,忘了摘。”

“算卦的不带家伙什?”蝶儿师母的天位威势迸发,她冲到床前,一只手抓住断命老人的脖子,另一只手托住其腰际,“装腔作势了这么久……送你上天!”

“蝶儿,别这样,咱认识多少年了。”断命老人连声求饶。

蝶儿师母双臂用力的往上一抛。

“砰!”

“咔嚓……”

“哗啦啦~~”

断命老人犹如离地的火箭般,冲向上方,脑袋撞破了顶棚,碎落的砖石落地,扬起好大的灰尘。

我眼角抽搐,蝶儿师母够狠的,断命老人卡在房顶,只剩了下半身垂在房间内,他双脚一个劲的扑通,声音在上方拐入窗外透了进来,“快放老朽下来,我要回铺子取铜钱!”

“小初,让他先挂在这儿,我回来之前,你负责守好众人即可。”蝶儿师母走入院子,对着东天,她语气不容置疑的道:“带我到半仙铺子。”

东天哪敢拒绝,发动车子,载着蝶儿师母离开。叼女刚划。

我把院子里的上师们拖回车里,返回屋内将慕容师母扶到床上,把大屁股放回轮椅,扛着闻一禅师回到自己房间。

断命老人叫嚷的道:“喂,小灯灯他徒弟,放我下来,我好歹算你长辈。”

“师母有令,我不敢不听。”我歉疚的道:“先等会吧。”

我蹲在门前,脑子里充满了迷雾,究竟是谁把命不久矣的师父偷走了?对方有何目的?一想到这,我身体里像装了一窝马蜂,“嗡、嗡、嗡”地静不下心。

寂静的过了一个小时,醉仙虫的一时辰已到,众人相继恢复了意识,瞬间乱成一锅粥,我挨个问了,没有人清楚怎么回事,似乎在同一时刻“醉”倒的。

闻一禅师嘴里念着经文为师父祈祷。

江无流敲打脑袋在回想。

其中最急的当属慕容师母了,她抓着我问师父,我只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要被她捏死了,还好蝶儿师母及时赶回住所,她跳起身抓住断命老人的双腿把他拖下地,抛出三枚系了绳子的铜钱,“开碗!”

断命老人抬起眼窝,他精疲力竭的道:“容老朽缓一缓,蝶儿,下次千万别这么毛躁了,事不过三,这已经是你把我第二次挂房顶了。”

“少啰嗦,段余沉,限你五分钟时间。”蝶儿师母两只手扣住对方脑袋,“否则我不介意进行第三次。”

“咳……!”断命老人解掉绳子,摆好化天碗,他拿指肚托起三枚古老的铜钱,气势一凝,这三枚铜钱犹如灌注生命力的小精灵般,叮叮当当的落入了碗底,跳动旋转个不停。

“叮……叮、叮。”

第一只铜钱落入碗心,剩下两只相互交织碰撞,待声音消失时,它们竟然分别立于之前的铜钱两侧。

断命老人张大了嘴巴,“这卦象……”

第0131章:乾天定命!

不用他说,我就察觉到这卦象颇为怪异,三枚铜钱近乎无间隔落入的碗底,却有两枚立在碗内唯一倒下的铜钱两侧,这就好比掷硬币一样。立起来的概率微乎其微,何况这一立还是两枚!

众人也大气不敢出的望向断命老人的嘴巴,期待又担心。

祈祷这是吉卦,然而断命老人近二十年了,算出来卦属性为“吉”的,恐怕连一只手都数的过来,据说他有连续十几年都是凶卦的,那邪乎到什么程度?八个字,算鸡鸡死,算狗狗翻。

这怪不得他。毕竟问卦者们本身就有厄运加身,他只不过扮演提前预警的角色。却让应劫者们迁怒于他。

断命老人的眼睛,当年也因为给一个苗疆草鬼婆算孙女生死,结果引来对方不满,往眼睛下了蛊,之后机缘巧合捡回来条命。这件事儿我以前听宁疏影讲完时一阵唏嘘。

静了一刻钟,这是要为变卦留的时间。

所谓的变卦,就是卦象初成却不稳时,周围有命格较硬或者与被算的人命里相生相克时能影响对方命运的情况,三枚铜钱将受到影响,改变了新的卦象。按理说等五分钟即可,也许因为我们是上师的缘故,所以久了点。

卦象未动,时间到了。

众人早已心急如焚。

断命老人探出手指,拿指肚极轻的分别触动碗内铜钱,他若有所思的道:“看来把小灯灯抓走的人,与在场诸位毫无关联,半点未干预。”

敢情他以为有人里应外合串通好的。

蝶儿师母急切的问道:“关键时刻就别卖关子了,快说说明灯是吉是凶?”

“这卦象最未知。最无解,没有之一!我化天三百六十一卦中的‘乾天定命’!”断命老人一手捋动胡须,另一只手指向倒着的铜钱,“第二主钱横着伏地,它的字向,指着死纹,是为凶相……”

这枚铜钱上的字顶端确实朝着一道深宽的裂纹。

我心脏一沉,问道:“另外两枚立着的呢?”

“其中一侧立着的次钱字向朝向生纹。”断命老人悉心摸索的道:“这表示有人想把他在死里拖回。而另一侧的第一主钱,字向朝天,所以小灯灯的生死,不是单纯人为就能救活的,这意味着他的生死。自有……天定!”

最终的决定权,还得凭上天的裁定?

众人倒吸冷气。

我惊得张大了嘴巴,“师父说过,他前几年欺瞒天道,体验完世间百态与红尘烟火,破封而现时,惹得天道不满……那这次他……”

“非也非也,孔二愣子身为鬼道夫,乃是天命者。”闻一禅师立着禅杖,他分析的道:“对于天道来说,功过参半,未尝不是没有转机。阿弥陀佛,老衲返回乐山定当终日为孔二愣子祈福,因此不再多留了。”

他震了下金环禅杖,转过身朝门外一边走一边道:“聂小施主,你已掌握潮汐之力,不必再月练,还有半月逆势训练,与其余小施主一同即可,老衲恐怕要违背约定了,望体谅一二。”

“闻一师父!”

我心中情绪极为复杂,四个半月来的每晚与其独处,训练时虽然彼此少有交流,他只地打坐持续释放威势,却从未对此厌烦过,并无言的指引我招式的欠缺,这份情岂是烧鸡、美酒就能承的?

况且月练时,闻一禅师似乎倾注了很大的代价,他与江无流隐瞒不说,但我能真切的感受到。

很刻骨铭心的时光,我除了师父之外,最感激的就是闻一禅师了。我深深的冲他鞠了九十度大躬,“谢谢您。”

闻一禅师身形一颤,他并未回头,摇动禅杖拐出院门。

江无流说了几句,也领着徐花妍、秦鬼冥、宁疏影、宁绸、夜心返回了夜部。

“蝶儿,那小灯灯命硬,往好了想。”断命老人起身,走入东天的军用越野。

在场只剩下我们自家的。

蝶儿师母内疚的说:“唉,当年老段算出来我和明灯有互克情劫,难化难避,就此分开二十几年,他后来隐姓埋名,大部分为了寻求化情劫的方法,顺带摸索突破大天位的途径。甚至有过一次死亡,老段带着他尸体返京,我施展了融魂秘术,接着我化为老态,没等他醒来,老段把他又带走了。现在……好不容易有了安稳,又要分离。”

“我也挺后悔的。”

慕容师母拉住女儿的手,她看着蝶儿师母叹笑道:“那时你回京了,我为他生下心语和慕夏,发现其是鬼道夫身份,从小师门灌输的思想根深蒂固,我没勇气留下来,和他不辞而别。数月前当知道你们到师门接我们母女时,我心中憧憬又忐忑,奈何师门开的条件太苛刻,你们还是义无反顾的做了,回来之后,我却看见他重伤垂危。虽然他风光不复往昔,在我心目中依然还是当年那个最帅的骗子。”

“娘。”

慕容心语其实挺悲哀的,对于生父从小幻想到大,好不容易出现了,她还没来得及接触,就再次遥遥无期,她伤心的道:“他……孔先生会安然无恙的。”

“二位师母,你们怎么打算的?”我询问道。

她们彼此对视一眼,沉思良久,同时点了点头。蝶儿师母道:“我和她们娘俩决定离开天南市,还有件事情没有做完。”叼巨吐技。

我没有多问。

蝶儿师母拿出一只纸人,这纸人样子比较奇怪,头顶与脚心相连,身体绕成了圆圈,她把它放入我口袋内,“小初,也许电话未必打的通,如果有你师父的消息,第一时间烧掉它,我就会跟你联系。”

……

第二天,我起床时,师母们带着慕容心语早已离开了。

偌大的院子只剩下我自己,桌上还有九盘好菜,我手机中有条未读短信,“小初,好久没见你成熟了不少,这些天累坏了吧?我和你二师母联手按孔家菜谱单独为你做了一桌,吃完记得刷碗。莫要辜负了明灯的期待,如果没有他的消息,那师母们就在世界的另一个地方,期待着能通过他人之口听见你关于的事情。”

我坐下身,拿筷子把味美可口的菜吃完,有点后悔了,吃完这什么孔家菜,感觉以前食用的根本不能比,这下子倒好,胃口变叼了,以后还怎么吃别的菜?

我用真元消化着这孔家菜,发现它竟然对实力提升效果,花了一上午,我掌间的玄纹,由深沟化为了深壑,已然到了大玄位的巅峰!

我活络了下筋骨,拿着工具跳到房顶把断命老人穿出的窟窿修补,然后把师父的房子收拾了一翻,意外的看见他有一本特殊证件,称号是“世界级美食大师”!

还真是深藏不露啊,这头衔几年都未必有一个……等等,孔家菜,师父不就姓孔吗?难道是他的祖传菜谱?

我眼里师父越发的神秘了起来……

渐至傍晚,我心很乱,暂时不想返回夜部,索性躺在床上翻看《天鬼图录》和《鬼道夫手札》,唯有师父的字迹能让我静下心。同时通过其中记载的扫街见闻,我对于上师界和鬼类、灵类的了解变得更加全了,可谓大开眼界。

师父反复提了句,知识要活学活用,对任何一只鬼,都有一百方法让它活不下去,但鬼道夫不是叶良辰,我们追求的并非诡异多变,只要根据形势,来挑最为简单、直接、必杀的方式!

我沉浸其中无法自拔,师父的经历看得我心惊肉跳,仿佛真实的呈现于眼前,有时我都硬憋着气看完一页才敢呼吸……

傍晚时分,晚得到消息的官方人士,敲响了院门。我放下手札,站在窗前,我愣住了,车多的快从城南排到了城北!

第0132章:御尘诀

我离开屋房子,拉开了院门,望着眼前这用“堆”来计算的中年男人们,聚在一块,他们眉宇间无不透着上位者的威严。有不少我很眼熟,当然,只是在电视中看见的华夏大先生们。

师父的人脉地位一下子就显露无余!

他们的旁边,站满了荷枪实弹的劲装男子,气势洪迈,一瞅就是身手不凡的保镖。

“小兄弟,你是?”为首一位领头的问道,观其模样,是二号。

我极力的保持镇定,道:“您好。我是孔明灯的徒弟,聂初。”

“年少出英雄啊。”二号伸出手。他与我握在一块,旋即放开,“听闻孔先生的噩耗,我们知道的晚了,见谅。现在他情况如何?可否方便我们进去慰问?”

姿态放的很低……

我无奈的叹道:“师父不在这儿。”

“哦?怎么回事?”二号诧异的道。以为我在骗他。

“请大家和我进房间一谈。”我看了眼他后方的先生们,道:“这里很安全,无关的不用进来了,否则空间小,装不下。”

大先生们纷纷挥手示意属下,我们来到师父的房间时,却仍然人满为患,别说坐了,连站的地儿都满了,还有一小半堆在外头。如果换做平时,我见了他们任何一个都得礼貌接待,现在却迫不得已的道:“留下主要的,次要的先在院子稍微一等,到时您们自行相告吧。”

他们纷纷交头接耳。竟然没有任何的不满,乖乖的退出了三分之二,连天南市本地的一号都没有资格留下,可见他们的能量之庞大!

我心跳平稳,深深的吸了口气,把昨日的情况精简了下,又将师母说去过七大禁地之一'凤鸣盆地'的事情简化,流畅的告诉了众人。

大先生们自始至终都紧皱眉头,7S级别的重量级先生,先重伤再被神秘人带走,对于华夏来说,是极大的损失。他们不由自主的掏出烟,“咔嚓、咔嚓!”打火机的动静此起彼伏,三秒不到,房间内烟雾缭绕,“咳、咳!”我被呛得直咳嗽。

“嗯……大家都出去抽吧,记得不要将消息外泄。”二号挥了挥手,顷刻间只剩下我们俩,他磕了下烟灰,审视的道:“小聂同志,身为孔先生的接班人,他的本事,你学了几成?”

“这个不好说。”我耸动肩膀道。

二号试探性的说:“有没有兴趣替代你师父,跟官方合作?”

“现在我所加入的夜部,本身就属于下辖部门。”

“哦?是那个夜部吗?”二号想了想,他强调的道:“我指的是私人。”

我隐约的猜到了他指的是什么,心中权衡了利弊,我拒绝的道:“抱歉,师父不在,我不能擅自做主,现在我也不想考虑那么多,等师父他平安的回来,我请示他。”

二号突然拍起了手掌,清脆的“啪”声把我吓了一跳!

我以为他因为拒绝而发怒了,正思考对策时,我却听见他接着说:“不愧是孔先生的弟子,不贪图功利,有他的风范。真心的说,我也希望孔先生能安然无恙的归来,不过刚才和你说的事,无论你何时决定了,都可以打这电话跟我联系。”

他掏出一张便签,写下了数字并撕下,“孔先生的事,我会动用一切关系网来调查,但愿能有所帮助,这个你收好哦。”

“好的,谢谢您。”我收好了便签纸,这号码的价值难以衡量。

二号把笔递过来,他呵呵笑道:“那……也给我留一个联系方式吧。”

我麻利的写完手机号。

“行,小聂同志,我们不再叨扰了,后会有期。”二号站起身,他背着手走到院子,与众多大先生们纷纷入车,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我站在窗台前,注目远眺,轿车长龙有序不乱的离开。

渐渐的,它们消失在我的视野。

这时,我才注意到自己的背脊被汗湿透了,心说定力够差的,大先生们只是普通人,可上位者的气场却把我搞得紧张兮兮。

就这样,我孤独一人在住所待了三天,手札看完了二分之一,但没有细细咀嚼,起码够我消耗几个月的。

期间,我拿了冷冻住的两只肉狗炼了小半矿泉水瓶灯油,没再出现油晶这等罕见之物。

“师父,您一定要活着,如果那神秘人对你有恶意,等徒弟强大起来,必饶不了他!”我站在鬼道夫祖师爷的画像前,祈祷了一番,心情转好。

我给江无流打了电话,接通时,手机那边传来网神小七的动静,“聂初吗?江博士和其余成员已于昨日返往苍天教废墟,进行未完成的逆势训练,他特意交代过我不能打扰你,等你主动联系时,通知你直接去即可。”

“谢谢网神。”

我挂了电话,把师父家门锁死,看了眼四周没有人注意这边。我放心的把紫劫穿入两膝之间,屁股坐住。

我按《鬼道夫手札》中记录的方式,调动体内真元,透过掌心灌入紫劫,我提气道:“天地任我逍遥行,御尘诀,动!”

忽然,我双手和双膝、臀部均感受到紫劫传来的震颤,这幅度堪比岛国爱情动作大片里的某棒,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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