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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府秘藏-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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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间次间里就这么多东西,这座韩王宫还有一间次间,那里不知道还有多少,我们又错过了齐王宫的次间。”上官亚雄有些惋惜齐王宫中张家兄弟搅局。

    我照了照次间里的物什,轮廓上来看,许多都是青铜器,还有一些破败的木箱,而多数的器物都是没有盛装的,直接摆放在台面上或者地上。

    “青铜器……还是青铜器……”杨刚与上官亚雄抹开落尘看了许多件文物,都是青铜器,且多是青铜礼器与酒器。

    对于我们这些背着包深入大墓的盗墓者来说,青铜器多数算是大件,携带并不方便,所以我只是抱着看一看的希望,并没有打算带上一件两件青铜器,除非只手可拿可握的青铜器,比如齐王宫宝座上坐着的尸骨身上佩戴的匕首。

    我蹲在地上一个牛形的青铜器旁,把青铜器上的落尘抹了去,青铜器很美,铸造得很精致,形象生动,是一头仰着脖子的牛,四足粗短,腹稍鼓,器具上铜锈极少。

    “你认识这是什么东西吗?”上官亚雄凑近问我。

    青铜器根据用途与形状起名,我用指关节敲了敲牛形青铜器,里面是空的,我猜测它是盛酒用的酒器,于是告诉上官亚雄说:“这应该叫‘觥’,是盛酒的酒器。”

    “酒器,不会是里面还有酒吧?”上官亚雄戏谑道。

    我也呵呵一笑,要去取盖,结果我没能打开,似乎是时代久远被铜锈锈死了,我又试了一下,结果依然。

    “估计这根本就打不开的,也不是酒器,只是个牛的模型,且是抽象的。”上官亚雄继续戏谑。

    我瞥了她一眼,显然她在怀疑我的判断,甚至怀疑我的知识,我必须证明一次给她看,我搬了搬牛形青铜觥,很沉,摇了摇,居然从觥里面传出液体荡动的声音,我瞪了一眼上官亚雄:“听到没,里面有液体。”

 第二十八章 殉葬尸骨

    我听到声音后,兴奋不已,费了好大功夫,终于开启了两千多年前盖上了盖子,即刻觥里漂出一股酒香。

    “靠,真有酒。”杨刚也闻到了酒香味,即刻凑过来。

    “应该是酒无疑。”我肯定。

    “我尝尝。”杨刚似乎好酒,一凑过来就要尝。

    我即刻制止:“不要命了,两千多年前的酒还能喝吗。”

    “不好意思,太激动了,只可惜饮用水都给赵林生背了,要不我们就有瓶子。”杨刚嬉笑说道。

    两千多年前的酒,居然还有酒香,说明还有一定量的酒精没有挥发掉,虽然不能喝,对付嗜血金龟是可以的,我随身携带了一个水壶,里面早已没有水了,我就用水壶打了一壶。

    青铜觥里的酒水非常清澈,没有任何杂质,只有方才开启盖的时候跌落的铜锈,更惊奇的是,历经两千多年,酒中酒精居然还没有尽数挥发掉,按理说,几百年的酒酒精就会挥发得一干二净,留下的和水差不多,也不能饮用。

    装好了酒,我视它如救命药水,小心翼翼地收好,我又看了一眼我手臂上包扎着的伤口,鲜血渗了出来,沾染了布条,或许是方才用过大力的缘故。

    “这么多青铜器,可惜了,都带不走。”杨刚看着摆放的许多青铜器叹息。

    上官亚雄指着早已腐朽的木质箱中码的一堆告诉杨刚说:“这有金子。”

    “金子?”杨刚叫道跑过去看。

    我看凑了过去看,原来腐朽的箱子里藏的尽是金玉,只不过落尘太厚,没有抹开是看不出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拿起一个,金子铸就成一个饼状,只是铸造得较粗糙,甚至已经变形了。

    “这是金饼。”我说道,同时有些惊讶,因为至今出土的金饼多是汉代的,而秦时的金饼只有传闻,并没有见过。

    金子是世界性的硬通货,这个谁都知道,所以此时杨刚已经开始在往背包里装,我并没有阻止,这一路来,虽不能说历尽艰辛,但危险一直在,冒着危险而来,总不能空手而归。

    “你怎么不拿?”我看到上官亚雄只是不断在翻看着新鲜东西,并没有想要带走什么东西的举动,于是问她。

    “我不差钱,而且我相信,想要金子,在这座地宫中随时都拿得到。”上官亚雄回答我。

    上官亚雄说得没错,想想这地宫中连弩箭箭头都是黄金打造的。

    杨刚塞满了背包,甚至想有丢掉装备光装金子的举动,我即刻阻止他说:“别犯傻,我们还没有走出地宫,装备千万不能丢,否则有命拿金子,没命花。”

    在我的阻止下,杨刚才放弃了丢掉装备的冲动。

    我看着杨刚背上背包,显然背包已经沉了许多,而且他盯着装不完的金子,眼神中心有不甘,我突然想,这个白净的杨公后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一路人他并没有多余的话,只是专心做事,进入地宫后也没有表现出极为贪婪,而此时,他却装了许多块金饼。

    “我们再去那边的次间看看。”我对已经背好背包的杨刚与看得差不多的上官亚雄说。

    上官亚雄点头,杨刚也同意。

    右边的次间,门同样破败不堪,一推就散,一股腐朽的气息扑鼻而来,虽然戴着口罩,却也无法完全阻隔气味钻入鼻子。

    “怎么这个次间的腐朽气味这么重,与其他地方的好像不一样。”一进去,上官亚雄在口罩前挥动着手掌问。

    我看了一下次间里的东西,即刻明白腐朽气味特别的原因,指着眼前一切对他们说:“这些就是气味特殊的原因。”

    “我去……”杨刚惊叫。

    “这么多尸骨。”上官亚雄也吃惊。

    从盗洞下来,只有墓道中见到过如此之多的尸骨,而那些都是工匠被活埋后留下的尸骨,而这些呢。

    长方形的次间里几乎没有阵列任何的东西,只有尸骨,而且摆放得极为整齐,至少一开始的时候是整齐的。

    从门进去,长方形的次间里只留了中间一条小道,两侧头朝中间摆放着两排尸骨,看样子至少三四十具。

    尸骨上衣物腐朽了,但还在原来的位置上保留着,甚至头发都还在头上,血肉早已经化为乌有,露出骨骼,奇怪的是骨骼颜色。

    “怎么骨骼的颜色这么奇怪?”我自语般道。

    “这个也不奇怪,齐王宫里的骨骼不也是黑色的嘛,肯定又是嗜血金龟吃剩的。”上官亚雄想到了齐王宫宝座上的尸骨回答我。

    “你觉得呢?”我问杨刚。

    杨刚直接摇头:“我不知道。”

    “你们看看,所有尸骨的脖子到腹部的骨头都是黑色的,而四肢上的骨头而不是。”我把我注意到的现象告诉他们说。

    “是嘛。”为了证明我的观察,我把几具尸骨身上腐朽的衣物挑去,直接露出骨头。

    看到的结果明显了,上官亚雄也挑开几具尸骨,结果是一样的。

    “怎么会这样呢,难道嗜血金龟只食身体上的血肉,而不食四肢上的血肉。”上官亚雄于是说。

    我摇头,因为在宫殿门前,我已经看到了嗜血金龟食人肉的画面,那几个中箭死亡的雇佣兵尸体被成群的嗜血金龟分食,嗜血金龟一捅而上,并没有区别躯干与四肢,而是通通都吃。

    “人殉。”我吐出两个字,只有这个更为符合,并能证明尸骨的颜色区别。

    “人殉,也就是把活人杀死或者直接把活人随着入葬者埋进墓穴,也不会致使殉葬者尸骨颜色不同啊。”上官亚雄对人殉还是不大了解。

    我点头同意思她说的一部分:“没错,是把活人杀死,杀死有许多种方式,用刀,用箭等等,但如果用毒酒呢。”

    “哦,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说,这些殉葬者是被毒死的,之后才搬进这次间里来作陪葬的。”上官亚雄明白点头说。

    “只有这一种解释合理些,也可以证明他们的骨头颜色一部分是黑色一部分不是。”我盯着尸骨回答说。

    “你们的意思是说,这些尸骨是自然腐朽成这样的,与嗜血金龟没关系。”一直在一旁听我们说的杨刚突然问我们说。

    “我还不知道。”这一点我确实没有想过,如若这些尸骨也是被嗜血金龟吃剩的,那这尸骨的颜色与齐王宫的又不一样,而齐王宫的那具尸骨是可以肯定被嗜血金龟吃剩的。

    “有可能是这座韩王宫里陪葬着大量的酒,而嗜血金龟是害怕酒的,所以没有来这里吃腐肉。”上官亚雄猜测着说。

    我继续摇头,我确实说不清楚了,而有一个问题更奇怪,为什么殉葬者的尸体怎么会放在韩王宫里,难道这才是地宫中始皇帝的殉葬者,那他们与这位帝王有什么关系呢?

    人殉人祭,人殉中所殉葬的人一般与墓主有特殊关系的,不同与人祭中的祭品,任意杀就可以。

    帝王的殉葬者,一般都是妃子这类关系特殊的人,与生前生活密切相关的人。

    如此推断,如若这一座韩王宫内就有几十位与始皇帝关系密切的妃子殉葬,那如果在其他六座宫殿里还出现许多这样的尸骨,那岂不是整个后宫都得杀死。

    再者说,作为始皇帝的妃子怎么可以这么草率直接搬进宫殿,然后又简单摆放在次间里,连口棺材都没有备的。

 第二十九章 血腥味

    “或许他们只是一些亲近的士兵或者宫女?”上官亚雄指着尸骨与我说。

    历经两千多年,尸骨上的衣物早已腐朽得破败不堪,连颜色都早已经消失,只能大概辨别出模样,尸骨身上穿的有男服与女服,这就证明了,尸骨中有男人与女人。

    上官亚雄说的有道理,不排除这种可能。

    “靠,嗜血金龟又来了。”我忽然听到有声响自宫殿外传入,我走到破损得几乎已经不存在的窗户边往宫殿外看,果然一片金色犹如一张巨大的金色毛毯正在长梯上移动,嗜血金龟上台阶是有意思的一件事情,它们会飞,但我们见到它们时,多数时候是爬的,台阶有一定的高度,且是直的,所以它们配合默契,一个个堆叠起来,把台阶填成一个坡道,后面的嗜血金龟就方便爬行了。

    我的担忧终于印证了,我再一次看了一眼我手臂上的枪伤,包扎伤口的布条已然全是鲜血,我的伤口并没有止住血。

    “嗜血金龟是嗅着血腥味来的。”我无奈对他们说,接下来我们又要逃命了。

    韩王宫与齐王宫是一样的,建造在一个高达五六米高的夯土台基上,而且只有殿前的台阶可供上下,此时的嗜血金龟已经在台阶上爬了,把唯一的通道堵死了,如果从台基上往下跳,不死也得残。

    “快,我们去把左边次间里的酒搬出来,洒在殿前的台阶上,阻止嗜血金龟进入殿内。”我即刻想到了左次间里青铜觥里的酒。

    “看来也只有这样了。”上官亚雄点头,先一个向左次间跑去。

    进入左次间,由于我算是个伤员,所以他们两个并没有让我抬青铜觥,而是上官亚雄与杨刚搬,两个人小心翼翼地把青铜觥抬出宫殿,此时青铜觥里的酒才是救命稻草。

    我帮忙把青铜觥的盖子打开,一股酒香即刻飘出,弥散在空气中。

    到达台阶与台基的交接处,我指着与他们说:“在这里浇出一条隔离线,阻止嗜血金龟跨越这条线。”

    两人小心翼翼地倾斜青铜觥,清澈的酒水缓缓流出,倒在夯土筑的台基上,酒水入地,居然没有马上渗入夯土中,而是顺着流淌。

    “真结实,两千多年过去了,还这么结实。”我惊讶看着流淌着的酒水。

    夯土作为一种建筑手段,在中国历史上使用已经非常悠久了,夯土做的台基与墙,成分多由细土,沙石,到了后来,还会加入石灰,据说夯筑这样的夯土建筑物时,还会掺入糯米和盐,熟糯米可增强粘性,盐可以控制夯筑的建筑物风吹日晒处不会生长植物。

    难道这里的夯土台基里也掺入了糯米,增强了粘合性,减少了间隙,从而使酒水难以渗入,而是在表面流淌。

    酒水洒出一条酒线来,把上宫殿的台阶与台基分隔开来,而这条线依然还是在向四处漫延流淌的酒水形成的,慢慢地酒面扩大,良久酒水才渗透进入夯土之中。

    行动速度如快速行军的嗜血金龟到达洒有酒水的位置,果然停止不前了,而后面的嗜血金龟则不断涌上来,要码成堆了都。

    “怎么办,我们总不能一直在这里等吧,要是酒水干透了,嗜血金龟就一下子涌上来了,那时真的麻烦就到了。”杨刚说道。

    确实,即便有酒水挡道也是一时的。

    “还有吗?”我问,然后凑近到青铜觥的边上往里看,然而已经空空如也,一滴不剩都洒完了,“我靠,也不留点。”

    “那怎么办?”上官亚雄也问道。

    “赶快回去找找看,看还有没有酒了。”我即刻往宫殿里跑去,然后在左次间里,我们翻遍了青铜酒器,甚至连一些礼器都找遍了,根本就没有酒水了。

    “怎么可能只放一觥的酒呢?”杨刚突然后悔自己倒得太猛了,又疑惑只有一觥酒水。

    我摇头,我在开觥盖的时候就证明了这一点,如若那只觥不是绝对密封的,估计次间里就根本不会有酒水留下,早已经挥发,然后干掉了。

    “不是,其他的已经不存在了。”我又跑回殿前观看成群还在不断涌上来的嗜血金龟,向台阶下的平地上望去,那里只剩下两具白骨,吃完了人肉的嗜血金龟已经都涌上了漫漫长梯上来了。

    “你们看,如果还想不出逃生办法,我们只能像那些尸体一样,最后只会剩下白骨。”杨刚指着台阶下的尸骨说。

    明明知道,很快就会陷入危机中,明明知道,很快我们就会被啃吃得只剩下白骨,现在只能计算着很快过去的时间,等待着死亡时刻降临,却无计可施。

    夯土只是夯实的泥土,它终究可以吸走表面上的任何液体,包括酒水,酒在夯土表面的酒水正在渐渐消失。

    看着消失的酒水,甚至连空气中的酒香味都在渐渐消失,绝望不断涌来,这种感受极其的痛苦,远比死亡更令人生畏,更煎熬。

    我们三个人站在韩王宫的殿前台基边上,向下望着到达酒水划线位置停止前进,已然堆积如山的嗜血金龟,不知道酒水作用还能起多少,不知道堆起来如小丘般的嗜血金龟堆什么时候会倒塌。

    “这样坚持不了多久,尽快回到殿中寻求庇护。”我急切说道,也不知道韩王宫内什么地方可以提供躲避成群嗜血金龟的庇护所。

    我走在前面冲回韩王宫内,上官亚雄和杨刚见到这种场面也无计可施,紧跟在后面。

    “你不是还有酒吗?”上官亚雄提醒我说。

    “对呀,我装了一瓶酒。”或许是高度紧张与害怕,我把装酒的事情给忘了,上官亚雄提醒我才想起来,不禁翻背包要取出来救命,但我又想到了不对劲的地方,在希望的边缘即刻落回失望中,“这么点酒根本不管用,至少无法救下我们三个,你们看看,外面倾倒了一觥的酒水都将无济于事。”

    我的手还在背包里,手里紧紧握着装着酒的水壶,此时此刻,我不敢轻易拿出来,我害怕在这生死决择之间,会发生不可想象的事情,比如为了这瓶酒三人大大出手,没有等到嗜血金龟涌进韩王宫,我们就已死在自己人手中。

    “那怎么办?”杨刚与上官亚雄对视了一下,然后又都看向我,此时的气氛很怪异,说不出的味道,我想,此刻彼此心里肯定在做着艰难的选择,在斗争着。

    “算了,我想现在至少可以解决一个问题,用来清洗你的伤口,尽快止住血,减少血腥味漫延。”上官亚雄或许有过许多次野外受伤的经验,于是对我说。

    看来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他们根本不打算争抢唯一的一点酒。

    但这还有一个问题:“这酒都两千多年了,不会有毒吗。”

    我担心数千年的酒有毒,别没把伤口洗干净,先把我这条小命给终结了。

    我看他们两个一眼,没有人说话,这还是一个很难做出的决定,至少现在是这样。

    “好吧,死就死了,怕个毛。”我咬牙答应。

    酒一但触及伤口是会疼的,所以我支起了我的手臂,紧紧地咬着牙,等待着上官亚雄把酒水倒在我的伤口处。

    上官亚雄打开瓶盖,轻声说:“你忍着点,我倒了。”

    “别废话,像个娘们一样。”我骂了一声,催促上官亚雄快些,没想过她其实就是个娘们,说不定嗜血金龟马上就涌进殿内。

    “好吧!”上官亚雄准备把酒倒在我伤口处。

    恰此时,殿内有了动静,且动静不属于嗜血金龟,嗜血金龟行动的声音我们已经熟悉了。

    “我靠,鬼呀!”杨刚瞪圆了眼睛,颤抖着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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