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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裸江山-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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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X,太不拿人当刀了!
不满地瞥了下嘴角,伸手揪起一粒葡萄扔入口中,却意识到白莲正在看我,忙又顺了一粒,塞到了他的口中,甜个嘴巴。
白莲眼睛仍旧看着我,喉咙一动,咽下葡萄:“还可下咽。”
我眨了下眼睛,歪着头,问:“此话怎解?”
白莲也眨了下眼睛,学我歪着头,绝对天真道:“葡萄甜啊,可以下咽,还能怎么解释?”
我被他可爱的表情打败,笑道:“若你出来陪客,等会儿一定有很多的葡萄吃哦。”
白莲眼波一转,仿佛含了委屈,幽幽道:“你……想我出来卖?”
我真怕自己忍不住扑向这位美型弱受,忙撤离到安全距离,调笑道:“为了葡萄,你自己选择吧!”说完,转身大步走开,为演出做准备。
眼见风骚客从四面八方寻欢来,却只有路过,没有进过。
我催促大家于前院摆好架势,命那名可远看不可近玩焉的小倌爬上两米半高的舞台,并将所有的蜡烛点上,又驾起了所有的镜子,对准半空中的舞台投去金色的光晕。
哼!既然没人来嫖,我们就自己招揽生意!无论是声音吸引,还是舞台效果,或者是半裸的美色,我无所不用其极,只拼得今晚的金银细软,为明天的生活提供物资。
却不想,世事难料,那个曾经很红很红的过期小倌竟然因为长期不上舞台,腿一抖,直接踩空了临时搭建的阶梯,就这么发出刺耳的惊叫,滚了下来……
急救!
骨折!
MD!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傻了。
不知道这目光为何看来看去,都看向了我?就在这场眼神厮杀中,他们绝对以多胜少,将我踢出。
被迫,无奈,拉开衣领,爬上了两米半的舞台。
演出,开始……
正所谓世界上本没有美人,是因为丑的太多,才衬托了美的可人。
土着怪脸七人组,以其经典的造型,一同站在台上,向着四面八方一同大声齐喝本剧的经典台词:“我……们……是……小!!!!!倌!!!!!”
刹那间,大地一震,所有的莺声燕语浅唱低吟全部被迫消了音,只剩下灯火勇敢的闪烁着,花儿微弱的颤抖着,人们恐怖的注视着……
此时,音乐渐起,随着土着怪脸七人组所产生得非常强悍地视觉强Jian力的基础上,我缓缓从他们中间站起。
一拢白衣胜雪,与夜中悄然绽放;一缕青丝飞舞,随性而张扬;近乎透明的精致脸庞,却沁着放荡不羁的豪迈;举手投足间,已是一副笔墨所无法描绘的独特风景……
“翩翩一叶扁舟载不动许多愁,双肩扛起的是数不尽的忧,给我一杯酒喝尽人间愁,喝尽千古曾经的承诺。美人如此多娇英雄自古风流,纷纷扰扰只为红颜半点羞,给我一杯酒烽火几时休,喝完这杯一切再从头。
江山仍在人难依旧,滚滚黄沙掩去多少少年头。悲欢是非成败转眼成空,涛涛江河汹涌淘尽男儿的梦。曾经海阔天空昂首莫回头,痴笑轻狂任我潇洒少年游。江湖路路难走儿女情情难求,风花雪月只是拂袖在身后。给我一杯酒点滴心中留,若是有缘它日再相逢……《少年游》”
雌雄莫辨的人物,绝代风华的气质,眼波动荡处,醉倒芳心无数;唇角上仰,星眸半眯,似笑非笑的不羁神采,偶尔流露出女儿家的娇柔;只需一眼,无须煮酒论英雄,此生,便为此颜沉沦……
一曲歌罢,欢场寂静,从今后,不知道几家相思,几家愁……
十四。月桂美人
嚎完后,我从舞台上退了下来,伸脚,又踹上去几个小倌,轮番开始了才艺表演,自己则尽起了阿爹的职责,寻来了一块老鸨专用花帕子,慵懒地倚靠在不坚固的大门口,等着嫖客上门。
等了等,又等了等,终是不见任何人,我这个郁闷啊,只好捏起嗓子,扭着屁股,挥起花帕,叫嚷道:“客官~~~~您到是来看看奴家啊~~~~”
这一喊,却如平地炸雷!
哗啦一声,万象齐奔!
我地妈妈呀,眼见着寻欢的客人流着口水,从四面八方扑了过来,吓得我一个高蹦起,落入一个不甚结实的怀抱,低头一看,正是吃力抱着我的白莲。
尴尬的笑了一下,从白莲身上跳下来,深吸一口气,看向扑过来的人群,硬是挤起了专业性的笑容,手帕一甩,招来土着怪脸七人组,顶在了门口。
自己无限风骚地扭了下屁股,倚靠在门侧,伸出大腿,支撑到对面,当起了门栏,将所有寻欢者挡在了门外。
寻欢者想要对我动手动脚,却被土着怪脸七人组挡了回去。
有人怒骂:“你们开馆就是卖地!装什么清高?快把门让开,让爷嫖!”
我将花帕转了起来,含笑望去:“今天,开馆,就先立下个规矩。但凡行事恶劣者,不得入!但凡猥亵下流者,不得入!”
又有人起哄:“这么多不得入,你们这是当表子还要立牌坊怎么着?”
我哈哈大笑道:“呦,死鬼,你说得这是什么话?人家还没有说完了呢……”神色一凛道:“第三条,学狗乱吠者,不得入!!!”
唰……那人的脸变成了猪肝色。
哈……所有人哄然大笑。
我腿一收,大声喊道:“绿草们,接客喽……”
在土着怪脸七人组的衬托下,我家绝色绿草纷纷飘了出来,含了几分骄傲与妩媚的笑,使每个人都散发出别样的风格味道。与以往刻意的卑躬屈膝万般讨好不同,笑容里,有了自主的味道,便多了本身的人格魅力。
那两个叫嚣的男子,被我拦在了门外,骂骂咧咧地走了,还说什么让我走着瞧。
切!我对着他们做了一个下流的手势。
这种人,我见多了!怕你?怕你就不开馆了!一回头,看见白莲满是兴趣地盯着我竖起的中指看。我忙收了手,从怀里掏出一串葡萄,递给了他。
()
白莲接过去,伸出手指,揪下一粒,放入口中,好像很好吃的样子,眯着眼睛含笑咽下。随手,也不忘喂我一粒。
就在此时,四个官府模样的人,大摇大摆地晃来。
一身正义狗皮,四张贪财嘴脸,在颤抖间,那八只不甚干净却外露精光的小眼睛,不停地扫描着我的全身,嘴角险些划出淫荡地口水,更是纷纷伸出污秽的脏手,企图摸我腰肢一把,掐我脸蛋一下。
一个闪身,躲开那四人的猥亵行为,斜飞着眉梢,冷冷问道:“有事?”
其中头头模样的人一挺胸脯,官腔十足地喝道:“上税!”
我了然的点点头,回道:“明天来取。”现在手头没银子。
那头头却色眯眯地看着我,从上到下的打量着,口中还发出啧啧的声音,摇头道:“明天‘娶’怎么行?还是今天晚上就‘娶’了吧。”
我看他们不但想取银子,更想‘娶’相公!我这边刚开业,他们就冲来闹,无非是想占些便宜,沾些男色,只是,我的便宜岂是他们说占就占的?我的小倌岂是他们说上就上的?
我眼波莹亮,明了的点点头,献媚地靠近,小声问:“‘娶’一个,不够吧?”
那头头马上用孺子可教的表情望着我,小声回道:“来了四个兄弟,最少得四个啊。”
我点头,仗义道:“四个,少点,我提供七个处儿,如何?”
那头头眼中瞬间大放异彩,直喷色光,忙点头如捣蒜:“好,好,就七个,一定是处儿哦!”
我呵呵一笑,挺起腰,手一招,唤来土着怪脸七人组,看着七人再次将他们的必杀造型做了一遍,听着他们把必杀口号喊了一遍后,在官府四人的目瞪口呆中,恭敬道:“不瞒官爷说,这七位,可是我‘倾君之时’的红牌顶梁柱,各保各是处儿,呵呵呵呵……官爷里面请,好好的享受吧……”
官府四人由惊恐变成茫然,由茫然又变成愤怒,右愤怒又恢复成惊恐,最后,在土着怪脸七人组无比敬业一心拉客为馆尽忠顽强盈利欢迎被嫖地热情下,落荒而逃……
没有办法,谁让土着怪脸七人组一边剔牙,一边揉肚子,一边挖鼻屎,一边闻自己腋下味道,一边扑向官府四人,强行要求XX他们呢?
说实话,我挺佩服官府四人组的,若是我,怕早就腿肚子转筋,哪里能逃得这么快?真看人家是官府出身,不但没吐,还瞬间消失,真是训练有速,乃……英雄是也。
我看着冒烟而去的四人,仍旧不忘挥动着花帕子,招呼道:“官爷儿,常来啊~~~~”
不知道是不是只要开门做生意,就得麻烦不断?这边那四位官狗刚落荒而逃,那刚送走的二位疯狗,就带着家丁前来闹事了。直说我侮辱了他们!直说娼妓兔爷可耻!直说为天行道,直说不可轻饶!
眼见他们想要冲进‘倾君之时’捣乱,我深吸了一口气,运足所有攻击力,刚想狂飙呐喊,为自己打气,为敌人制造恐怖范围……
对面‘烟花之地’的门口,突然出现了一位绝对称等上雅字的极品美男!
此人身长如玉,气质若竹,凝笑似月,一头青丝微微拂动,一双星瞳盈盈笑意。一拢青色里衣,外衬湖绿长衫,腰收天然白玉带,脚蹬白色银丝鞋,端得是青雪之素,雅菊之洁,与浅笑间,勾略出一副晓风清月,茗芝茶香……
我,失神了……
人,不自觉地想要冲上去,却被众多的找事家丁拦去了道路,来不及多想,顺手操起一块长方形的石板,照着阻挡者的脑袋,狠拍了下去!
哀叫痛呼咒骂声四起……
而此刻,我的眼里,只剩下月桂美男的音容笑貌赤身裸体。
所以,挡我者……死!!!
在这个歌舞升平的夜晚,在这条不长的马路上,我,一个人,一块石板,单挑了十二个家丁,外加两个地痞狗主,成就了烟花之地的打架斗殴传奇!
在哀嚎声中,在血流成河中,我终于排除万难,一把抓住月桂美人的手,激动道:“美男,我们聊……”突然想起上次我深情对罂粟花表白时,却被踹飞出去的悲惨画面,忙转着小脑袋,左左右右看了扫视着,终在没有看见那位国脚级别的大哥后,放心地松了口气,继续扯起讨好的嘴脸,仰望着美男,黏糊道:“聊聊吧……”
月桂美人浅浅一笑,上弯着嘴角,清雅若仙,温润若玉,竟然在我炽热的眼神攻势下,点头道:“好。”
晕眩,真的眩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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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答应我的约会了!
这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我距离他的裸体,更进了一步?
不自觉地奸笑着,满心满眼的都是他脱光光后的极品诱人样子。
旁边的罂粟花却在我的恍惚中,抬起手,就敲了伦家脑门一记,末了,还不在调调上的揶揄道:“这么快就换人聊了?”
我哼哼道:“在被踹死踩死之前,我还是找个温柔的下手吧。”毕竟,我还没有为艺术献身的情操。
罂粟花扫了眼哀嚎声一片的街道,勾唇一笑,痞子气十足道:“这手下得可够狠的。”
我点头赞同:“我是谁啊?为色敢为天下先!”
罂粟花若弃妇般瞥了我一眼,幽幽道:“真是有了新人忘旧人啊~~~~”
我被他的样子逗笑,一拳锤之。
罂粟花却一把拉住我的小手,放到自己心口处,对我含情脉脉道:“揉揉,锤痛了。”
我哈哈大笑了起来,觉得这哥们到满有意思的,当即依偎了过去,抛记媚眼,嗲着声音道:“呦~~~~这位爷儿,奴家的手粗,怕触碰坏了您如雪的肌肤,还是让我店里的‘镇店之宝’来服侍爷儿吧。”
罂粟花抖了下,却没有放开我的手,嬉笑道:“阿爹的‘镇店之宝’实在非常人能享受的极品,还是算了吧。”
我被他抓得不舒服,往回抽手,但他却不松。我出口要求道:“喂,松手吧,再攥可得掏银子了。”
罂粟花诡异的一笑,说:“那好吧,阿爹的银子,我付。那我二哥的银子,阿爹付是不付?”
我顺着他的眼看去,原来自己的小手一直抓在月桂美人的手腕处,且是牢不可破的样子。尴尬的笑了笑,收了手。同时抽回了被罂粟花攥住的手,相互揉了揉。
月桂美人到是不介意我的粗鲁,只是将那双漆了上好墨汁的眸子转向我,温润而笑,道:“阿爹可否请在下喝杯酒水?”
此话一出,更让我另眼相看。月桂美人没有把我看成小倌里的阿爹,而当成了可相交的朋友。我忙点头,小手一挥:“没有问题!来,我们钻酒桶里喝!”
罂粟花用扇子指了指地上的挺尸,问:“阿爹以为,这些人应该如此处置?官府处要如何打理?”
我想了想,说:“关于此战役,史书上应该是这么写的:时间:某年某月某日。地点:妓院门口。事件:一阿爹,一石砖,独战数十余闹事贱男!过程:血洗满地!结果:大胜!虽然本人不求名垂千古,但这些配角的最后去向,应该更不会被收录史册,供后世笑谈。至于官府嘛,伦家明天得去一趟,状告这些人,强抢绿草,意欲硬嫖,闹事砸场,扰乱我纳税人的正常生活!四个大字:不!可!饶!恕!”
罂粟花勾起殷红的唇畔,对我伸出大拇指,赞道:“行!”
我风骚的拂了下发丝,往后使劲一甩,眨眼笑道:“一般般啦~~~~”
月桂与罂粟花对看一眼,忍着暴笑,颤抖着肩膀,晃进了我的‘倾君之时’。
也许是臭味相投,我和罂粟花在对干了两坛子酒水后,很快就混成了勾肩搭背的哥们,不时地讲两个昏段子,逗得彼此直喷酒水。
并且,两人皆因口舌毒辣,出口就受伤,而一战成名。
例如,罂粟花用眼扫视一圈众多绿草,嘴角沁了丝意味不明的笑,调侃道:“阿爹到是有些能耐,一夜之间竟然生得出这么多的兔儿宝。”
我随口回道:“是啊,这得靠大爷您的捧场啊,我们这些人,都是有奶便是娘主儿。”手一挥,对近二十来人的小倌说:“来来,都过来,叫娘啊。”手还不忘指了指身旁的罂粟花,让大家明确一下认亲的准确方向。
真不知道是不是我调教得太好,这黑压压一片陪着各桌酒水的小倌,竟然各个面含春情眼波动荡的转过头来,情真意切黏黏糊糊肉麻兮兮饶梁三日不绝于耳的唤了声极其婉转动人的:“娘哦~~~~”
噗嗤……
罂粟花喷了……
月桂也没忍住,以手抚额,低低笑了起来,别具一番雅致滋味在心头。
月桂温润如玉,气质若竹,浅笑盈盈间,若一潭湖泊中的皎皎弯月,在暖暖光晕中,微荡着非笔墨能形容的雅致风姿,即引得人想要拥有那份独特的唯一,却又似镜花水月,打捞不得那份真实。
月桂对任何人都彬彬有礼风度翩翩,若无瑕疵的美玉,无可挑剔。就连故意往他身上靠的绿草小倌,他都含笑着轻轻避开,不做严词上的推让。既给足了小倌面子,又表明了自己无此爱好。于是,众望所归,月桂获得了‘倾君之时’的‘最受欢迎常客奖’以及‘最佳风度君子奖’!
至于我的大牌小厮白莲,到也混了个‘背后浮想联翩奖’。
我则笑得乱没形象,从桌子上面滑到了椅子上面,从椅子上面滑到了桌子下面,从桌子下面坐到了草地上面,从草地上面钻进了椅子下面,直接咔在其中,酣畅地大笑着……
当然,避免不了的,被经过的白莲有意无意地狠踩了两脚,猛踹了三下!
此夜,众醉。
十五。误抓狮茎
银子有了,被褥有了,衣服新了,人精神了。
‘倾君之时’变成了文雅之处,每晚,都有许多文人骚客前来,饮酒吟诗,花银画眉。也许,人就是这么贱,你越供着嫖客,他们反到不拿你当盘菜。你若有了自己的原则,他们则想尽办法,拱着银子的往上贴笑脸。
大家都知道,我护儿子的态度是绝对有一拼的,所以,暂时没有什么人来糊弄我的不愉快。这到也养成了倌里男人的大牌习惯,看不顺眼的,给银子都不伺候,扭着屁股就走人。听着所谓的寻欢客自嘲道:爷我就是喜欢这个味儿!我忍不住笑成了内伤。
人嘛,得了人的好处,就要懂得回报。
我将第一晚的淘金量,送了一半给‘烟花之地’的妈妈,她习惯性的笑着收下后,转身就领我去找姑娘,走了两步后,才反应过味儿,忙将银子塞还给了我,直说是习惯成自然了。
我到不介意,硬是将银票送给了她,全当是私人交情。
妈妈到也没再客气,收了银票,告诉我,若有人来闹场,她定然出人出力。
看看,看看,妓院妈妈与相公馆阿爹之间的革命情谊,就这么建立了起来!
开业的第二天中午,我从被窝里睡醒爬了起来,对着镜子照了照自己的小蓓蕾,已经开始怀疑有没有继续缠抹胸的必要。为了不突出尖锐部分,我还是松垮地将抹胸缠好,但,一定以不影响它的发展为前提条件。
领着所有的小倌冲上了街道,大摇大摆地去买了每个人自己喜欢的首饰衣物胭脂水粉,并去酒楼大吃大喝了一番,惹得不少人侧目观看。
有讽刺的、有恶语的、有鄙视的、有不屑的、有Se情的……
坐在酒楼里,白莲在我耳边小声问道:“你这是否也太张扬了些?”
旁边的酒桌正有一对夫妻,对我门指指点点,拽着文绉绉的词,骂我们有伤风化。
我没回答白莲的问题,到是举起了酒杯,渡到那一桌旁边,调笑道:“呦,这位大爷,好眼熟啊……哦,奴家想起来了,爷儿说人家的小手摸起来滑嫩嫩地,一摸啊,就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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