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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裸江山-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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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我会看着他巧效颦兮的与客人说笑,将那淡淡的风情点点传开,引得觅香者流连忘返。
有时,我会望着月亮独自发呆,想着各国的大军已经跋涉在围剿‘猛啫部落’的路上,想着那个人,竟然让我去替他收尸!
他那么聪慧,狡诈得如同狐狸一般,又将阴谋诡计使得如此纯熟,怎么会用我替他收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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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了晃脑袋,将那恼人的思绪抛出。
只是……
罂粟花会保护好白莲吧?
应该会吧……
我X!都说了不想!
愤恨地锤着床铺,竟然硬是敲断了那不坚固的床板。汗~~
接下来的日子过得很充实,效率颇高的绿草们在手段无所不用其极的方式下,终于在一片鞭炮噼啪的热闹声中,将‘百货坊’的事业,拉开了闪亮的一幕!
行云洗去了粉妆,身穿深绿色长袍,站在店门口,展露着温和的笑颜,体面地招呼着老少街坊,真得十分有掌柜的风范。
而他招来的店员,竟然若选出的甜美小萝卜般,个保个俏美麻利,只那么将顾客网里一让,便甜到了人的心里。
也许是因为大众商品中,我们所卖的价格最低,省去了讨价还价的戏码,一时间,竟成了争相抢购的对象,闹得开业第一天,就清了货盘。
然,对于那些价格较为昂贵的特殊生活用品,因由我们‘倾君之时’的大力吹捧、引导时尚,更是卖得如火如荼,出现了纷纷而至的订货帐单,让所有绿草皆混乱地兴奋一把。
按照我曾经的计划书,放货当然可以,但必须用我们‘百货坊’到名字,用我们的标志,用我们的货架。这样,就成了专卖,也可以为我们做广告,何乐而不为?
至于配方,则牢牢地掌控在蓝草手中,任谁也想不出一个小倌,竟然是这一切的开发人。
因为订货得太多,多亿柳絮为蓝草开拓了我们身后侧的广大空地,大批量地做起了日用品,远销到各处,将‘百货坊’的名字在一夜间做成了最响亮的牌子!
因为货物贵重,所以重金请了‘百狮镖局’。在‘百狮镖局’的护航中将一批批货跑得顺风顺水。当然也曾遇见过劫匪,却被一瘦小的黑孩三拳两腿劈成了粉碎性骨折后,‘百狮镖局’的名头终于一炮打响。
经过绿草们的快嘴传播,谁人不知道,单单‘百狮镖局’的一个小孩就能力压群盗?至于那七个凶神恶煞的壮汉,即使不出手,只需小露一脚,便能将人撂倒在无形间!
当然,后者绝对不是吹牛,因为曾经有打‘百狮镖局’主意的人,被无意间被推倒,正好趴在脱了袜子臭脚的土着怪脸某某脚下,当即鼻息颤抖了两下,人就一翻白眼,彻底昏死了过去。
从此,土着怪脸七人组的名气响了,道上的兄弟称他们为“七丑独步天下”!我觉得叫“七丑独臭天下”更合适。
要说,我最佩服的还是黑孩,竟然与他们那么亲近却没有被熏倒。
结果后来才知道,黑孩有非常霸道的闭气神功,结果便成就了他们这些黄金搭档组合。
也不知道是不是情场失意,商场必然要得意?我这生意做得顺风顺水,竟然在半个月内又开启了数家分店!导致我手头原有的绿草几乎全部从良,在朝夕间带着大批量的银两分布到三国各地,架起了我的三国生意。
在大家分散开前,又重新聚集到那个破烂简陋的大厅,围坐到拼贴的桌子前,沉寂着分别的气氛。
我深吸了一口气,断气酒,只说了两个字:“顺风。”
所有人皆笑望着我,提了杯子,饮下酒水。
聪明人不用说假话,我相信他们随着这段时间的接触,已经知道我是谁,却也知道我惹了麻烦不方便露脸,便无人揭穿我的时而跛脚、时而两眼圆瞪。
而我,却必然让他们知道,我,一直与他们一起。
分开只是暂时的,但却是必然的。
一棵大树,只有开支散叶,努力吸水,才能迅速茂盛。而我要的,就是它伸到地下的强大根部!
如今,三国忙着对付‘猛啫部落’,不然不会让我趁机钻些空子、稳扎根部。当他们想要独占大股时,就要看我是否愿意支援那无尽的财力物力了。
我对狮子说得是实话,当我失去一样自己分外在意的东西后,觉得自己仿佛死过一回。但,如果我在意的太多。却亦都变得可有可无。那么,我将不怕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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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私,是每个人的天性吧?
绿草们分散开了,带着我的投资计划书去为我开辟另一片天空。
我突然觉得,掌控一切的感觉,真得不错。
不管未来如何,成与不成,只拼这一个瞬间。
‘倾君之时’又招来一批新的种子选手,培训成了美色间谍。大家又是弄信鸽,又是弄信息,各个玩得不亦乐乎,仿佛皆被这种非兵非贼的双重身份所震撼了心灵,兴奋了骨髓,开辟了视野,疯癫了神经。
呵呵……疯了,也没什么不好。
就像那蓝草,醉心在研究事业中,竟然还在我的提点下搞出了烫发水!基于他的强大与疯狂,我便与他一同研究了一下可以提高路程又省时省力的办法。
我绝对不承认自己想去做什么,只不过,现在世道混乱,逃命的法宝还是必要的。
结果,我提供了跑车、飞机、快艇等各项快速物件的构思,却见蓝草嘴角抽筋直接眩晕倒地。
此事,告终。
我知道我疯了,拼命钻着无数的空隙,想要迅速掌控经济动脉。
我囤积药物,囤积铁器,囤积粮食,囤积金银,若一个无法抑制饥渴的人,只能不停的吸吮,只为血液里的疯狂。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就越发觉得坐立难安,就连喝水都觉得是馊味儿。
柳絮见我如此,终是说道:“想去就去,店里有我。”
我却将头一扭,闷声道:“谁说我想去?”
柳絮没有搭话。
我却又将头转了回来,嬉笑道:“我是非常想去。”
柳絮微愣,仍旧没有说话。
我站起身,伸了个懒腰,眯眼望了望中午的阳光,轻声道:“我走了。”
既然想了,就去看看他,既然放不下,就跟去瞧瞧他。太拖沓不是我,但若不犹豫一下,也不太像女人。哈哈……
第一百一十四惊险之夜
我知道自己是半疯的性子,说道那里就必然做到哪里,既然知道自己想了,那就抬腿上马,没有什么号犹豫的。
在策马飞奔的前一刻,我肋住了缰绳,对马下的柳絮到,“照顾好自己,即使所有的店都烧了,我要你站在远处看那场烟火。若还试着去救,别说我不顾及情谊,打你屁股。”
柳絮的收攥着我的马鞍,望着我的眼,认真的点点头,缓缓松了收,微微低下头,似是祈祷,似是祈福,却是连一句顺风的话都没有说。
我突然想起月桂也曾站在桂花树下,飞舞着缥缈的衣衫,凌乱着眷恋的青丝,为我送行。那天,他说:我等你回来。
如今,伊人何在?
我X!怎么又想起那些伤感的画面?
扫眼一直微低着着的头颅,不让我看清表情的柳絮,心里,竟然有丝心疼,却不知要与他说些什么,最后,只能化作一声高喝,策马离去。
不知道为什么,我却能感受到柳絮一直没有抬头,甚至连望我一眼都没有,只是在我离开后,便转了身,去忙我留下的一堆烂摊子,去核算各处所需调配的银两,去一个人的房间,敲打着算盘,忙碌着……
心中有些异样,却没有追究,策马狂奔而去……。


罂粟花带领的是大部队,所以只能策马前行,中途人困马乏还需要整顿休息。而我一个人,自然没有必要傻得策马去追,怕是我追上了,人家仗已经打完了。
我只是策马到了码头,然后跳上了正好打算去‘赫国’与‘鸿国’交界处大发国难财的船只。
预付了一大笔银子后,我终于坐上了顺风顺水的船,以比罂粟花快五倍的速度前行着。
终于,在某个黑糊糊的夜,黑凄凄的港口,这一船的黑货被‘鸿国’的士兵给黑了一下,全部当非法入境品,没收了!
要说没收了也就算了,还将我们这一船的人全部抓了起来。
果然,倒霉!
初次跨进监狱门槛的我,心里颇不是滋味儿。想我的过去式利,曾经多少回擦抢走火,没有一次犯到谁的手上,进过这该死的局子!
眼下,却成了别人的阶下囚,真是越想越气,越气眼睛越亮。
终于,无法忍受的我也不继续踮脚了,对那船主喝道:“你,去送银子,保我们出去!”
船主却窝囊道:“银子都被收去了,还送个屁啊!”
我黑着麻子脸,郁闷的坐到船主身边,教训道:“丫,皮子就是紧!你说你,搞那么多的兵器来这战争之地做什么?是要卖给‘鸿国’啊?还是要卖给‘猛耆部落’啊?这不是找死呢吗?”
那船主却警惕的瞪我一眼,粗声道:“别乱说,能是卖给‘猛耆部落’吗?那不得掉脑袋!”
我叹息:“被你连累喽……”闭目养神,等着他救,或者自救。
原来这武器是要卖给‘鸿国’的,看来,‘鸿国’并不像表面上那么爱好和平啊。不过。既然是有买主,定然不会让卖主吃这种亏,毕竟,生意这种冻死是要好来好往的。若是一锤子买卖,也不是不可能。不过,我见那大船虽然能装,倒也不是毫不遮掩的全副武装长枪大刀,仍旧有一些生活用品随着货物一同掩饰而来。这样,那有野心的买主定然会将人挖出来,方便继续合作。
果然,蹲的昏天黑地时,终于被衙役提了出去。
而那船主却小声对我道:“若有人问,就说是船上的杂役。”
因为他明显关照的语气让我不由地多看此人一眼,那是一张非常圆润的脑袋,可谓五官平平,相貌平平,眉宇间甚至有些憨态,手指间则是布满了长期劳作的茧子,怎么看也不觉的他是个奸商。
也是,连柳絮都说我眼睛干净,可谁又能想到我曾经是名杀手?现在,仍旧常做着杀敌人不眨眼的活计。
也许,人的心里都有善良的一面;也许,在不经意间便引发了出来。虽然有点莫名奇妙,却也是人的无端心思。
于是,小小的我,便跟在了高大的船主的身边,被两两捆绑在一起,成了蚂蚱样,随着衙役与二十来个水手一同往外走去。
走着走着,我就发现不对劲。
若要说保释,应该先和船主谈;若要提审,也应一个一个来;若要说斩头,那才是需将人捆绑在一块儿进行呢。
思及此,我打量着目光不善的衙役,直觉认为此去定然有去无回。
眼波微转,拉了下船主的袖子,船主倒也不是白给的,在隐约间也看出来苗头不对,便放慢了脚步与我一同走着。
转过拐角后,我敏感的神经瞬间闻到血腥的味道。
突然间,我肚子痛的无法忍受,嚎叫着倒在地上,瑟缩着。
那衙役竟然上前一脚,就要将我踢起来。
人高马大的胖头船主立刻弯下身,挡下那只脚,关切的问道:“小兄弟,怎样了?”
我仍旧痛的直嚎,却在眨眼间掏出匕首,将彼此手腕处的绳子割开,还了双手自由,得了自由的圆头船主便站起身,对他身后的衙役急道,:“官爷儿,麻烦您看看这位小兄弟,他怕是不行了!”
那衙役不耐烦的低下了身体,却被我刀抹了脖子!


暴动,在瞬间升华!
圆头船主挥着厚实的大掌,一下劈死了另一个衙役的生命,而其他船员虽然未必反映过来到底怎样,却仍旧随着船主一同动手,勒死了其余四名衙役。
圆头船主咒骂道:”他奶奶个胸!竟然想要老子的命!老子和他们拼了!”说完就要往外冲。
我一把将人拦下,低喝到:“想活着出去的,就听我的。”在人家地盘上还这么鲁莽,简直是脑袋有问题。
那圆头转头望着我,我亦抬头然他,眼神火拼间他终是用力点了点头:“好!”
于是,我迅速摸出衙役身上的钥匙,与其他五名船员换上了衙役的服装,又将其他船员的绳子割得仅连一丝,一扯变断。
就这样,我们扮演着衙役押着船主与船员推开了那扇门,将人全部赶了进去,便看见十四个衙役手持大刀围在刑场周围,一头头模样的人坐在上方,喝道:“大胆凡人,竟敢私运武器,意与‘猛耆部落’买卖,且判刀下死刑!即刻行刑!”
我发现好多人做事都喜欢弄出个名头,仿佛名不正言不顺似地。其实,都是自己欺骗自己的借口,企图让那一点根本没有的良心得到安宁。
船长和船员被判了死刑,立刻被推攘着堆到刑场中间。
而我则悄然闪到那头头身旁,看着他吃惊的张大眼睛疑惑着我的生面孔,却在下一刻被我用刀子逼到喉咙上,张着大嘴,颤抖着说不出一句话。
与此同时,船长和船员同时动手,在瞬间将那些仍旧毫无准备的衙役拿捏在手。
我笑了笑,对头头说道:“麻烦您将衣服脱下,令牌解下。”
那头头却跳音道:“你……你要做什么?”
我刀子又逼近一分:“我不做什么,只是不喜欢不明不白的死,更不喜欢总穿带血的衣服,所以,请你自己脱,别逼我割破了你的喉咙,脏了一件好衣服。”
也许是注意到我身上的血痕,那头当日腿就软了,慌乱的扯下自己的衣袍恭敬的送了上来。
我又换了一身行头,摇身一变赫然成了头头。
而船长和船员则变成了‘鸿国’的衙役,与我一起大摇大摆的出了刑场,并将所有人员捆绑了个结实,全部扔进大狱。
因为管我们的地方,和停泊海口很近,所以,我们并没有骑马,而是悄然地潜了出去,怕惊动什么盘缠的官员。
路上,那圆头船长上下打量着我,狠狠一抱拳:“敢问阁下大名?救命之恩不言谢,他日却定要报答恩公。”
我嗤嗤一声,笑了起来,反问道:“你怎么看都不是奸商,怎么干起了这种勾当?”
那船长一捶拳头,叹息道:“都怪老子蒙了眼!既然恩公问,我就说。原来我家是老字号的铸件世家,也算有些积蓄,但到了我这一代,却经营不善,没落了。生意被人顶了,老婆跟人跑了,就连这次出海的船,都是用主屋抵押,才租了两个月。如今,家里只剩下个与你一般大小的儿子等我回去……恩公,我……我不是占你便宜,我是真有个儿子,我……。“
我挥手打断:“我相信,你继续说。”原来,他帮衬我,也是因为有我联想倒了自己的儿子。也正是因为他的一念之缘,我没有自己跑路,还带出了这一堆的男人,这,也许就是好人有好报吧。
那圆头咬牙继续道:“后来,‘鸿国’有人找我,说要做一笔大生意。他们……
开价很高,我昏了脑袋,便答应了!却不知,他们这是想空手套白狼!让老子赔了夫人又折兵!这回好,成了‘赫国’的叛徒,‘鸿国’的狗骨头!真TMD窝囊!”
看着圆头一副悔不当初的样子,我心里渐渐有了眉目。
只听那圆头接着道:“恩公,虽然我袁头现在栽了,但若逃了这劫,日后您有用的着的地方,就说一声,我们这票打铁的兄弟定然能为你出生入死!”
一百一十五。智取武器
那圆头一通慷慨激扬的宣誓效忠,令那些下船打铁,上船当船员的伙计也变得群情激动,眼见要振臂宣誓,我忙手一压,示意心意收到。
我心里寻思着,这袁家确实是铸剑业的传奇,曾耳闻过他们的光辉历程,也听说过袁家现在的败落。只是没想到,此圆头竟然是彼袁头。世界,真小。
我问:“那与你订货之人,可知道是谁?”


袁头摇头:“那人带着纱帽,只付了一成订金,够我们买材料铸剑,说是货到了定然付清余额,却黄了他娘个腿!”转而从腋下隐蔽处摸出一块牌子,递给我,道:“他们还给了个这破东西,人却连个鬼影都没见着,到想着弄死老子,干他娘地!”
我将那牌子放到手中看了看,做式精细,雕刻了复杂的图纹,应该是皇宫这物。毕竟,能在手笔买这些武器的人,定然有未知的阴谋和已经存在的预谋。将牌子收入怀里,也许以后用得着。
眼看着那码头接近,袁头眼盯着大船,一副万剑割心的模样,咬牙道:“恩公,我们怎么办?这么过去也带不走船,不如我们过了边境,直接回‘赫国’吧。”
我望着那艘大船,觉得特不甘心,即使我知道自己可能是‘鸿国’的四公主,但毕竟没有感情就是没有感情,想让我以血液亲情为衡量事务的标准,显然是不大可能的。
眼见着半船的兵器就这么跑到那些不花钱却得了好处人的手中,我心中就不舒服。于是,我扯出一块与柳絮联络用的小牌子,扔给袁头:“那船上的货,我买了,银子去‘倾君之时’取。至于船,我让人给你开回去,你十天后,码头等。”
袁头攥着我的牌子,一愣,傻乎乎地露出满脸疑惑:“恩公……?”
我低喝:“快走!”
袁头突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对我连磕了三个响头,郑重道:“恩公今日的仗义,袁头记一辈子!那货与船老子都不要了,恩公别去涉险,跟袁头走吧。”
我将他扶起来:“我还不习惯让别人占我的便宜,应是我的东西,别人别想拿去!你且去吧,别忘了还有儿子惦念着你。至于你的生意,不会落摆的。你且回去等我消息,我们日后定然相见。”
袁头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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