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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鬼成灾-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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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是这样,我路过就见到湖中鬼灵的踪迹了,只向镇里上了年纪的人一提,马上就引来众多人的响应,正好今天是当地一年一度的祭湖仙之日,他们就请我改祭仙为捉鬼了。可惜被天云给破坏了。”道长也是叹息一声。
  张嘉瑜说:“所以你就暗使一招将他击伤?”
  徒增瞪大眼睛问:“你们真的以为,他被我打伤了?”
  “怎么,你没有伤他?”
  “我用的是抄翻招,仅仅是将他从地上抄起来扔出去,他武功底子不弱,仅仅跌在桌面上怎么会受伤?他是在用苦肉计呢,你们别听他瞎咧咧。”
  一时间我们也不辨真假。
  我又问他是否真如天云所说在骗人钱财?
  他哈哈一笑说:“无论是和尚还是道士,都要吃饭穿衣,收点钱财天经地义,和尚的庙里有所谓功德箱,善男信女进寺烧香可以大把捐钱,多多益善,你们几时见过和尚拒绝的?道士同样需要钱财,只不过我们是凭真本事取的,不搞坑蒙拐骗。”
  看来这个徒增不是我们想象中巧言令色的奸诈之徒,他的话很直率,貌似句句在理。
  只是不知道他究竟有多大本事。
  我想到我们是来找山木道长的,既然在这里碰上山木的徒弟,那就再好不过了。我提出能不能带我们去见山木道长?
  徒增问道:“你们找我师父,无非是要降灵驱鬼,对不对?”
  我和张嘉瑜异口同声说是的。
  “但你们知不知道,我师父老了,根本不会再出马去捉鬼了?”徒增说道,“他是不会见你们的……”


第一百一十四章 女鬼捉弄道士
  张嘉瑜有点急了,“你不是说你师父早就料到我们在找他吗?既然他都知道了,为什么不肯见我们呢?”
  “知道是一回事,不见是另一回事。”徒增解释道,“我师年过一百,早就退隐江湖,安度晚年。什么魔呀鬼呀,见惯不惊,也不是他这个年岁还操劳的,别说是你们有事求他,就是我们这些弟子上门探望,他也不一定见,闭门谢客的可能性更大。”
  我们又一次严重失望了。两个人相对着唉声叹气。
  好不容易访到了真正的山木道长,可是他老人家已经不是昔日叱咤风云的高道,而是隐居一隅颐养天年的安逸老者了,我们再要去找他简直是打搅。
  徒增看我们垂头丧气,哈哈一笑,问道:“你们怎么这么笨呢,一听我师父不出山,就那么沮丧了?”
  “是啊,要是山木道长不做老本行了,那我们怎么办呀?还找谁去抓那些女鬼呀。”张嘉瑜无奈地说。
  徒增拍拍自己的胸脯:“你们怎么把我忘了?我师父老了,还有我呢,我帮你们去捉呀。”
  我一想,对是对的,你是山木道长的徒弟,但问题是你刚才连湖仙也没捉到,来个和尚就把你的法力给截断了,而武媚娘她们也许比和尚更厉害,你能PK她们吗?
  当然我嘴上没说出来。但张嘉瑜说出来了:“那些女鬼挺凶的,你行吗?”
  “什么叫你行吗?这还用怀疑?当然大大的行。”徒增昂首挺胸,气势不可阻挡。
  张嘉瑜还要说什么,我轻轻拉了一下她,对徒增说道:“那太好了,道长,你愿意去帮我们捉鬼,我们求之不得。只是有一点,我们必须提前向你作一下说明……”
  徒增却摆摆手,抢先回答:“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就是报酬,对不对?我走南闯北,凡是遇上有人家被鬼魅骚扰,就会帮人家驱鬼赶魅,自然要收报酬。不过你们是学生,还没有收入,我可以暂缓收钱。先去看看再说吧。”
  其实我身上有个银行卡,就是青琬姐给的,按青琬姐的大方,卡里不会只有一点零星钱,几万总有吧。这些钱给徒增作报酬大概也够了吧。
  不过既然他不谈钱,那我们也来得正好,先得看看这位道长是否真正的捉鬼大师,有没有手段跟武媚娘她们较量。
  当下徒增道长就跟着我们走了。
  事情如此顺利,让我和张嘉瑜又喜又疑,喜的是这一趟没有白跑,总算碰上了捉鬼道长,疑的是我们没有见到真正的山木道长,而这位自称山木徒弟的徒增道长,能替代我们要找的理想人物吗?
  毕竟天云和尚对我们说他不过是个借道行攫取财物的骗子,还当面质问他干了什么,而他却没有正面回答,那么徒增究竟是真金还是泥塑?
  路上徒增问了我们基本情况,我把能说的对他说了,有些东西需要保密,就要适当地留一手,不能把一切都全部托出。
  我问徒增,我们学校的鬼楼正在拆除中,那些寄居在鬼楼里的女鬼们已经提前迁移,但现在还不知道她们迁出去后在哪里落脚,道长是否能搜到她们的落脚处?
  徒增说这不要紧,捉鬼不一定非要找到鬼的巢穴不可,她们是要四处流窜的,拿住一个就能扯出一窝来。
  “那现在道长去哪里?”张嘉瑜问道。
  此时我们正从山谷里往山外走。
  道长突然停下脚步。
  他没有抬头,眼睛只紧紧地盯着自己前面的地面,好像那里有什么东西吸引了他。
  然后是他蹲下来,在地面上细细的搜寻。
  猛地他站起来,眼睛眯起,向四面打量。
  那样子,就像一头猎犬嗅到了野兔的气味。
  “怎么啦,道长?”张嘉瑜问道。
  道长竖起一根指头,这是示意我们别出声。他的嘴里开始自言自语:“好你们大胆,竟敢前堵后追?”
  好像道长发现了蛛丝马迹,只是我们根本看不出来。
  然后徒增站得毕挺,单掌竖立,嘴里念念有词:
  “阳关通途非正道,逶迤曲径亦难长,妄为蜻蜓点水奔,奈何神目一览光。无声无形腌臜气,凡夫面前好匿狼,而今降力浩然至,看尔浪骸何置藏?”
  一边念着一边以他蹲下来看过的部位为中心,后退十米围着这个中心旋转,但面朝着外围。
  他不停地转圈也反复地念着这几句。
  张嘉瑜轻声问我:“他念的到底是什么,你听得懂吗?”
  我连听几遍,说我听懂了,这是他在念给鬼听呢。
  开头两句说的是无论阳光大道还是曲径小道,都不是鬼路,轮不到鬼来走,第三句和第四句说鬼走路想蜻蜓点水一样不留痕迹,无奈他的神目可以一览无余看得清清楚楚,第五句和第六句说鬼是无声无形的但有一股腌臜气,在凡夫面前可以像狼一样藏好头尾,最后两句是说现在降服她们的浩然之力到了,你们这些放浪形骸的家伙何处藏身?
  “道士看出鬼来了?”张嘉瑜向四周打量着。
  “那是肯定的,她们一直远远近近地跟着我们,这一回让道长捕捉到她们的气息了。”
  “可她们身上不是挺香的吗?怎么会一股腌臜气呢?”张嘉瑜表示不解。
  我说那是形容词,是贬损她们而已,其实她们一个个貌美如花,但她们毕竟是阴险的鬼物。
  “嗯嗯,看来道长眼里的她们都是丑八怪。”张嘉瑜也笑了。
  我又用目光跟随徒增的目光,顺着他的目光向周围搜视。忽然间,徒增停住转圈,朝向南边立定。
  南边有一湾清溪如带子般婉转,溪流对面是一片稀疏的灌木林。
  我马上警觉地想到,肯定是有东西躲在树林里。
  我睁大眼睛搜索,不放过一丝一毫的可疑迹象,有时会觉得是一棵树的后面隐藏着一个诡异的黑影,有时又好像看到一簇山竽秧的下面伏着一只小动物,可能是鬼物化身,反正是处处有疑点。但确定不了哪一处更有问题。
  再看徒增稍稍停息后,缓缓地向溪边走去。我和张嘉瑜也跟了过去,不过我们不敢跟得太紧,要是鬼物突然向徒增发起进攻,有可能误伤了我们。
  徒增明显是盯着对岸的树林里,好像已经窥清鬼物的藏身之处。我猜测他可能在考虑从哪个地方越过溪流到对岸去。
  在上游段有一些怪石露出水面,虽然石头与石头的间距最大的相隔两三米,不过如果是练过轻功的人很容易以这些石头为落脚点,飞越过去。
  我也练过轻功,在助跑之后肯定能踩着一块一块露出水面的石头到达对岸。
  徒增道长当然更不在话下吧。
  我以为徒增会向上游走,他却在岸边停下来,然后折回身,漫无目的地转圈。
  他在犹豫什么呢?
  我正想开口问他,突然只见他弯下腰,抓起岸边的一块西瓜大小的石头,狠狠向溪水里砸去。
  就在石头落水的一霎那,我终于看到清澈的水里游着一条鱼。
  那是一条白色的鱼,貌似是白鲢。
  奇怪,这种山溪中怎么会有白鲢呢?但徒增投出的石头已经砸入水。
  通地一声,溪水里激起一股水花。
  可是在石头入水前的一霎那,那条白鲢早已跃出水面,在空中划了一道弧形轨迹,落在了对岸的草滩上。
  草滩上有很多杂草,白鲢落下后接连翻滚几下,就滑进杂草去不见了。
  “呔,你这孽物,本道正要去捉拿你们,你不仅不速速远遁,反而还要暗中跟踪本道,你以为你玩这种托物匿身的把戏,本道分辨不出来?快显出身来,不然休怪本道即刻作法,让你灵魄转瞬碎成烟云。”徒增道长指着对岸喝道。
  话音才落,对而的草丛里就响起一阵嗤嗤的讪笑。
  张嘉瑜紧张地拉拉我,耳语般问:“你猜那是谁?是胡丽丽吗?”
  我竖起耳朵努力捕捉那些笑声,有点迟疑地嘟囔:“不是她吧?她怎么笑得那么野呀?”
  “那你说是谁?难道是武媚娘?”张嘉瑜又问。
  我又听了一下,那些笑声并不耳熟,明显不是武媚娘。
  而此时徒增道长继续对着对岸喝道:“大胆孽物,快快显出身来,不要等本道过来再逼你显身。”
  话音未落,从对岸草丛里飞起一团东西,直向徒增脸面上砸来。
  徒增连忙歪头闪避,可是那团东西并没有直飞,而是一个急停,围着徒增的脑袋转了两圈,再啪一下砸上他的脸。
  徒增顿时两手往脸上乱抓。当他转过身来时我们才看清,他的脸上沾满了污泥。
  飞来的是一个烂泥团子,里面还夹着一些揉碎了的草沫渣。
  这样一个草泥团在徒增脸上开花,把他打成了一张大花脸。
  徒增的嘴里也进了泥,连骂也骂不出,一边用手扒下脸上的泥草渣,一边噗噗地吐口水。
  张嘉瑜差点也笑出来,我连忙向她使了个眼色。
  对岸的草丛里也响起吃吃的笑声。分明是因恶作剧得逞而洋洋得意,同时也在耻笑徒增那一脸开花的傻相。
  我听出来那笑声不是一个人,似乎是两个。
  谁跟谁?
  其中一个的声音有点耳熟,但听不准确。
  也许不止一个而是一群?
  徒增跑到可以撩起水的地方,两手撩起溪水洗脸。就在这时对面又扔出来一个东西,落在水里通地一下炸开,激起一股很大的水柱,劈头盖脸地直扑徒增。
  徒增可能是眼中原本渗入了污泥,洗脸时也无法睁开眼睛,没看到砸来的东西,那股水柱来势凶猛,就像海中的巨浪一样扑向他,他连啊呀一声都没喊出来,就被水柱强大的力量冲倒了。
  水柱把他冲倒后又迅速往溪里退却,这是一股流量很大的水体,徒增仰面朝天跌倒后就浸在水流里,水流带着他往溪里拖。
  他慌忙想抓住什么东西不至于被拖下去,两手抓住了两把草,可是轻易连根都拔起,而他早已经被水浪拖下滩去了。
  徒增道长整个人没入溪水里,幸亏溪水本来不深,他很快就跳起来,水够到他肚脐眼而已。他在水里一浸后脸上的污泥荡涤干净了,他又一弯腰洗了一下眼睛,再抬起头来时,一边用手抹着脸上的水珠,一边用眼睛盯着对面的草丛。
  “气死我了!”徒增朝着对面咬牙切齿,发出了凶猛的咆哮,“老子马上诛了你们……”
  他撩起衣襟在肋下一抽,抽出一把东西来。


第一百一十五章 可笑的较量
  徒增显然被这种捉弄激得怒火冲天,吼声如雷,连我和张嘉瑜都不由自主地打个冷噤,这种狂吼证明他的内力极其强大,不是普通人扯着公鸭嗓嘶喊出来,而是内力迅猛奔腾的体现。
  同时证明他已经血脉贲张,对女鬼的忍耐力达到了顶峰,要全方位地爆发了。
  他从肋下撩了一把抽出一样东西来,我一看不是别的,正是一把木剑。
  原来徒增道长有两把木剑?他在湖边作法事时不是将其中一把放在祭桌上没拿走吗?
  而他此刻抽出的木剑很短,比前一把短了有一半,只能算作一把匕首,难怪他收藏在身上看不出来。
  我想可能木剑也不是真剑,不是拿来真刀真枪跟对手打架的,而是专门对付鬼魅的利器,具有“破”的力量,与咒语和法符相配合,就能镇鬼驱灵,甚至可以当场诛杀鬼物。长呀短呀不是关键,只要是桃木剑就行了。
  但徒增把剑拿出来后,对面草丛里就传来一个娇嘀嘀的嗤笑声:“呸!拿个超短玩具来,也想吓唬老娘们?”
  徒增又受到取笑,大吼道:“你们这两个女孽,见我拿出诛魅剑来,还不跪下求情,不知我剑的厉害?”
  “一把破木剑有什么厉害的?给你个东西看看你的剑能不能切开。”
  随着话声,从草丛里飞来一样东西。
  这个东西黑乎乎的像块石头,又像一个锅盖,朝着徒增飞来。
  徒增连忙挥剑砍去。
  当地一声,木剑砍在那块东西上。
  这声音很是沉闷,却又很干脆,木剑确实像砍上了石头。
  木剑明显没有砍破石头,反而折断了一截,断了的一截落入水中,随水漂去。
  而那块石头因被徒增奋力一砍,像棒球被打了一下转了弯,飞向我们这边,撞上一棵树后掉落在草地上。
  我和张嘉瑜抢上前一看,原来是一个黑乎乎的大乌龟。
  大乌龟仰面朝天地跌在地上,伸开四肢翻过身来,我们看到它的背甲上有一道印痕,是被木剑砍出来的,但龟甲并没有破裂。此龟撒开四条腿,竟然像只黄鼠狼一样窜向溪中。
  真让人目瞪口呆,你听说过乌龟跑得像一匹小兽吗?它窜向溪流的样子张牙舞爪,使人看它的后影都要打个寒战,那是什么怪物呀。
  而徒增看到自己的木剑已经砍断,他更是气得头上冒烟,大骂一声:“太猖狂了!”
  对岸的两个笑声已经哈哈哈了,我们期望她们能站起来,只是她们只躲着笑而不露形。
  “什么破木剑,这下成断剑了,还是扔在水里吧,反正也没用了。”其中一个女声揶揄地说。
  这个声音又使我既耳熟又陌生,更叫我疑惑了。而张嘉瑜却脱口说道:“怎么好像是小琴?”
  “什么,小琴?”我的脑子一闪,“原来是她。”
  “真是小琴?”张嘉瑜也惊了。
  我连忙提醒:“不是小琴,是她姐姐。”
  “你说的是古大琴?”张嘉瑜也恍然大悟,“难怪声音有点像小琴。”
  我没有当面见过古大琴,只见过树林中浮着的一张面孔,她们姐妹俩长得很像,声音相仿也在情理之中。
  “那另一个又是谁?”
  对另一个声音,我还无法完全判断出来,应该是武媚娘、胡丽丽和王三娜中的其中一个。
  “现在还听不准。”我说道,“声音谁都有点像。”
  张嘉瑜轻声说:“如果是武媚娘来了,不知徒增道长能不能对付得了她?”
  这时徒增道长受到再次嗤笑,反而不怒了,伸手将短剑的剑身往上一扯,原半折断一半只剩十来厘米的剑身一下拉长,比原来的剑身更长了一倍,变成了一把标准长剑了。
  嚯,这把剑竟然是中空的,并且像收录机的天线那样可以节节收缩叠加在里面,一拉就将里面套着的拉出来,形成一把长剑。
  “哼,孽物看清了,刚才砍损的,只不过是剑壳而已,真正的剑身在这里呢!”
  徒增威风大涨,执剑在手舞了两下,喝道,“待我作起法术,剑指鬼孽,你们将无处遁逃,管教你们化为烟雾,顷刻间一丝不留。”
  “屁!”对面的女声在批驳,“你那自以为是的破剑,对付别人有用,想对付我们就是摆设,不信的话你尽管砍呀,我们就在这里呢,有本事你来杀我们呀。”
  徒增道长又被激怒了,右手执剑,左手竖起两指,半闭双眸,嘴里念起咒语来。
  我们站在他右边十来米处,见他浑身透湿,披散的头发有几络贴着脸颊,发梢还有水珠在一串串淋下来,显得十分狼狈。
  我暗暗觉得徒增道长今天遇上了劲敌,他虽然仍是气势如虹,有心要教训一下对岸的女鬼们,可是从局面上看来他明显处于下风,对岸的两个女鬼不惊不恐,显出她们从容不迫的气度,大有把玩徒增于股掌之间的样子。
  徒增的声音提高了,念念有词:
  “从来阴阳宜相调,奈何人鬼非同道,若遇阴恶飚风雨,桃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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