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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鬼成灾-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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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婶从中捡起一纸圆圆的红纸,中间贴着用锡泊纸剪成的图案,我也看不懂是道家的“敕”符,还是佛家的什么咒,好像是一朵莲花中间耸着一颗莲藕。
  我好奇地问道:“三婶,这是什么符呀?”
  “这叫断藕咒。”
  “断藕咒?”我似乎有点明白了,“藕断丝莲的意思?”
  “对,她生前喜欢你,死了只怕要藕断丝莲的样子,我下一道断藕咒,就是要驱散这种丝莲气。”
  三婶简略地解释,巫术分为多种流派,有蛊术,降术,聚术,散术……等等,她要发的这道藕断咒属于散术,是驱散女鬼心中的某种恋念,在这里当然专门针对胡丽丽的鬼魂。
  听得我头脑里晕晕的,巫术传奇真切地出现在我面前,那到底灵不灵呢?
  不知为什么,我隐隐地浮上一阵担忧,三婶在这里搞法事,会不会招来胡丽丽怨怒?


第五十二章 念咒语受报复
  三婶吩咐我将这些纸钱纸幔按八卦的阵势摆好。然后她双手捧着咒符,嘴里念念有词:
  “滚滚尘世情有时,朗朗乾坤多怨痴,尔既作古堕尘埃,弱水一盅泯根子,何得南壁转回头,复来栽种毒蒺藜,我今一咒成刀戟,尺断藕莲寸磔丝……”
  然后是唵咪吧嘛一通念咒。
  三婶将手中的纸符放在八卦阵的中心点上,叫我从麻袋里掏出她带来的打火机,将符点燃。
  我手拿打火机打着火,将火焰凑到纸符面前,可不知为什么,点来点去点不着。
  我问三婶,这咒符不是纸做的吗?怎么会点不着呢?
  三婶的脸色开始有些异样,变得紧张了。她叫我别多问,尽管点。然后她闭着眼睛再念咒语。
  可是我还是没能将纸符点燃。
  我有点泄气了,说三婶还是你来点吧。
  三婶摆了摆手说:“我跟你说过了,这是咱们一起做法事,不是我一个人做,如果我点着,对你是没效果的,只有你点着了,这道符的庇护力才会落在你身上。”
  “可我怎么点不着呢?”我不知所措了。
  三婶的脸有点扭曲,我甚至发现她脸上挂出一连串的汗来。
  坟前的空气也变得有些怪异,沉闷得像要下大雷雨,但天上并没有乌云。
  突然有一阵阴冷的山风刮来,呼啦啦一下,将纸钱纸幔摆放出来的八卦图给吹散了。
  顿时纸钱和纸幔被风卷起来,就像一只只蝴蝶在空中飞舞,简直有点乱了套。幸好我一把抓住了正要被风卷到空中的那道纸符。
  三婶有点怒发冲冠,圆睁双目大吼一声:“有事冲我来吧,你这六道轮回前的叛徒……”
  然后她一指我:“快点火!”
  我再次用打火机点着火,那道符终于被点着。
  本以为这下可以了,谁知事情更加疯狂,那道符被点燃后,呼地一下升到了空中,一边燃烧一边快速地旋转,转而成了一个呼呼打转的火球。
  “啊……灭咒烧?”三婶惊呼了一声,望着旋转的火球是张口结舌。
  我忙问道:“三婶,这是怎么啦?”
  三婶根本就顾不上回答我了,她抓起地上那个木碗,迅速转身就向坡下跑去。
  而那个火球没有落地,竟然也跟在她后面飘去。
  烧的原本只是一道咒符,黄纸上贴个锡纸剪出的图案而已,一把火几秒之内就该烧成灰,可它却变成一团火球,不仅越烧越旺,还向着三婶追去。
  顿时我知道不好,三婶这下危险了。
  我在后面追了几步,又想起应该将铁锹拿在手上,可以追上去将火球拍打下来,于是我又回身将铁锹拿上。
  平时我在学校是短跑健将,可不知怎么的我现在就跑不快,根本就追不上火球。
  我只看到三婶跑向了坡下边的小溪,估计她是想用木碗舀水来浇灭火球的。然而火球却追上她,落在了三婶的头发上。
  顿时三婶的头上轰地一下窜起火苗,火势熊熊窜得有一米高,这边望去就像一个人形的火把了。
  三婶这下完蛋了。
  她还没有舀起水呢,把碗一扔两手拼命拍打头顶。只见一把一把的火被她从头顶抓下来扔掉。
  其实抓下的是一把一把烧着的头发。
  三婶这把长发留了许多年了,平时盘卷在头上束成一个高髻,现在简直成了最好烧的柴禾了。而我以为在这么旺的火烧下,三婶的脑袋根本抗不住,她一定在作一点无用的抗争后倒下去……
  等我气喘吁吁跑近,把手里的铁锹一扔,紧急脱下自己的外套,就往三婶的头上蒙去。
  但外套还没蒙上三婶头顶就呼地烧着,我两手一烫撒开手,外套一边燃烧一边飞了开去落在地上。
  “小睦快去舀水……”三婶急切地朝我喊着。
  我抓起木碗去溪里舀了一碗水。但回身正要泼向三婶头上,那个火球却呼地脱离开三婶的头顶,然后直接就投进了小溪中。
  轰地一下,小溪的水面腾起一股大火,就像溪里灌满的是汽油。
  但这股火并没有生根,烧起来后就往空中升,又迅速在空中消散。
  再看水面上竟漂着那道咒符,黄色的纸上贴着锡纸剪出的图案,一点没有破毁。
  也就是根本没有被烧掉。
  漂在水面的这道纸符被快速流动的溪水带走了。
  我急忙察看三婶的头部。
  三婶是又累又惊,一下子瘫坐在草地上。而她的头发已经没有了。
  我拉着她的胳膊问道:“三婶,你疼不疼呀?”
  三婶缓缓摇摇头:“疼倒不疼,你看看我,是不是头发全给烧光了?”
  是的,三婶的一头浓密的头发一根不存了。但那情景也格外怪异,明明三婶的头发给烧掉了,她的头皮上却一点没被灼伤,光光的头皮就像剃过一样干净,变成了一个老尼姑模样。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根本不相信三婶的头上刚刚经历过一场火烧,按那火势三婶应该被烤得皮焦肉烂了,可居然只焚头发不伤皮肉。
  三婶哀叹地说:“真没想到她已经变得这么厉害了,我的能力是斗不过她了,本来这道咒符是要保护你的,让她找你找不到,就算找到你也不能影响你,可是没有咒得成。”
  我耳边又响起胡丽丽的怒吼声,她果然是说到做到,如果知道真会这样,我就劝三婶不要搞这个法事,以免吃这一番苦头。
  咒符没生效,三婶却损失了一头宝贵的长发,还受了巨大的惊吓,值不值呀?
  我劝三婶还是算了吧,如果胡丽丽真来找我,我会自己拒绝她,决不会陷入她的迷魂阵。
  三婶却很不放心,说就算你躲过一次,躲得过她三番五次吗?她有的是时间,如果每天都来骚扰你,你受得了吗?
  这倒也是个问题,胡丽丽明摆着不会轻易舍弃我。
  “那怎么办?”我问道。
  三婶霍地站起来,咬牙切齿地说:“我本来只是用符咒驱散她对你的贪恋之心,并没有存心跟她作对,谁知她反倒怨恨我,要搞这么厉害的报复,这样的女鬼跟厉鬼一样狠,她会害很多的人,也可能你是第一个。对这样的恶鬼只有找高手铲除她才行。”
  我忙问:“还有比你更强的高手吗?”
  “当然有,”三婶说,“巫术里有降术,有一些高手掌握的就是降灵术,能够降住鬼灵,像她这样的恶灵,就需要降灵高人来降了。”
  “降灵高人在哪里找?”我伸长脖子盯着三婶,期望她快说出答案。
  三婶却垂下脑袋,有点无奈地说道:“我只听过一个名字,叫山木道长,可以驱魔降灵。”
  “是一个道士?”我一想对呀,道士不是会降鬼的吗?还能对付僵尸呢。“山木道长住在哪里?”
  “可我只听说过这个名字,并不知道这个道士住在哪里,也不知道他是什么门派。到底有没有这样一个道长,我也没办法确定。”三婶叹了一口气。
  我倒觉得这是一条很重要的线索。有些东西虚虚实实,当你以为只不过是虚假的传言时,有可能却是真实的存在,所谓无风不起浪嘛。有些传言中就蕴含着真实的信息。有传言总比没有好。
  我记住了“山木道长”这个名字。
  三婶也是筋疲力尽了,我准备送她回家。但三婶叫我别进村让其他人看见了,马上返回学校去,今天的事还是不要扩散了,以免引起村里人的恐慌。至于她的头发问题,她会找借口搪塞的。并且她还要处理一下胡丽丽的坟,尽量掩盖那些痕迹。
  我就告别三婶,一个人出山去乘车。
  我到了山外的大道上,一辆中巴车正好停下,我问清是开往县城的就跳上去。
  车上空荡荡的,只有一个乘客坐在最前排的位置上。由于是一位优雅的女士,我忍不住多留意她几眼,她的身姿一级棒,穿着黑色的套装,露着两条雪白的腿,令我不由自主地咽了一下口水。
  只是她戴着一顶软边的太阳帽,将帽子拉得很低,遮住了她的脸,我无法看清她的容貌。
  我靠在座位上闭眼沉思。事情并没有顺利解决,我也带着碰了一鼻子灰的沮丧。三婶是我心目中最神奇的大腕,几乎是无所不能的,这次却遭遇了胡丽丽强大的报复。而胡丽丽式的女鬼不是一个,还有武媚娘她们呢。
  现在看来希望都寄托在“山木道长”身上了。
  可这位道长此刻隐居在何方仙山中?
  忽然间,我听到前面座位上那位女士发出吃吃的笑声。我睁开眼,从我这个位置望过去,看到的是她露出的一截后颈,很是白皙性感,十分让人眼馋。但我听着那种笑声却浑身一颤,怎么好像是武媚娘的笑声?
  难道她是武媚娘?
  不可能,我觉得自己肯定想多了,武媚娘的出现总是伴着张加力,她什么时候单独出现过?可车里并没有张加力。
  车子一路颠簸着。这时我听到她在打手机了,声音穿过汽车轰鸣声传进我耳中:“喂,我在车上呀,去哪里?当然回我老家一趟。我老家在哪里?扒播县嘛,你怎么忘记了?哦哦对,我还从没有向你提起过,对不起啊加力哥哥……”
  我差点从座位上蹦起来。
  加力哥哥?张加力?那她就是武媚娘了,在给张加力打电话吧。不然怎么那么巧,她的身姿形态像武媚娘,声音也像武媚娘,现在给一个叫加力的人打电话。
  我怎么跟武媚娘同乘一辆车了?
  联想到车上只有她一个乘客,我更加紧张了,难道这不是一辆正常的车吗?
  不管是不是正常的车,我必须马上下去,离开这辆车。
  我站起来叫道:“司机叔叔,停一停车吧。”
  司机毫无反应,只顾开他的车。
  我又喊了一遍。
  司机头也不回地说道:“你不是去嗦县城里吗?马上就要到了。”
  “我想在这里下车。”我坚定地要求。
  司机似乎权衡了一下,以折衷的口吻说道:“那这样吧,你是去嗦县城,这位女士呢要去扒播县,本来我会先送你到嗦城再送她去扒播县,既然你一定要下车,那我不进嗦城了,就在城外靠边停一下让你下车吧。”
  我只好答应了,总不能再强行要求停车吧。并且我担心司机也不是正常人,如果我逼得太急的话有可能招来麻烦。


第五十三章 去调查武媚娘
  好在接下来武媚娘也不笑不说了。车子驶了一段路停了下来,我慌慌张张地跳下车。
  中巴车开走了。
  我毕竟是嗦县人,对县城还是比较熟悉的,一看确实是到了城外,司机没有骗我。
  我步行到了长途车站,买票上了车。
  这一路就没出现什么风波,顺利地回到了学校。
  天已经黑了,我来到张嘉瑜和古小琴的租屋里。
  她们一见我就追问我此去的目的。我就给她们讲述一遍。
  张嘉瑜脱口就骂起来:“这个胡丽丽真不要脸,她死的时候你还是个小孩呢,说什么喜欢你,简直是变态嘛。她变了鬼还是个不要脸的鬼呢。”
  古小琴听得很不安,咕哝地说:“我姐也是这个样子,死了却要去纠缠简桐哥,连我都觉得她有点不要脸。”
  我摆摆手劝道:“我们就不要骂了,骂她们也没啥用。还是研究研究,往下怎么来对付她们吧。”
  古小琴问道:“小睦哥你在车上遇上的那个人,真是武媚娘吗?”
  “肯定是的。”
  “她是故意跟你乘一辆车的吗?”
  我说这倒搞不清楚,反正她们这些女鬼行踪自由,飘渺不定,谁也捉摸不透她们。
  张嘉瑜说道:“上次我们不是讨论过,武媚娘是个关键人物吗?这次你被三婶叫去,本来是处理胡丽丽的事,可在回来时怎么又碰上武媚娘呢?是不是武媚娘不只是盯着我哥哥,也已经盯着你了?”
  我连忙推托:“不可能吧,武媚娘是迷住你哥的,我又不是她的目标。我相信这次车里遇上是巧合。”
  张嘉瑜说道:“不管是不是巧合,反正现在只有武媚娘的底细还没搞清,迷上简桐的古大琴是小琴姐姐,迷上马奇的王三娜是他们同村的,只有武媚娘不是我们村的,我也不认识她,不知她到底什么来历。而她又是个关键人物,我想我们还是有必要把她的底细先摸清吧。”
  我也认为有道理。现在只有尽快弄清武媚娘的底细,看看能不能找到制服她们这些女鬼的钥匙。
  古小琴问道:“可我们到哪里去调查武媚娘的来历呀?”
  张嘉瑜说我们上次上网搜过“奇掠殡仪馆”,具体也难以锁定是哪里的,要找武媚娘确实有点茫然无绪。
  我就说我在车上听她打电话,提起过扒播县,说她要去扒播县,并说是她的老家。
  我们一致决定明天就去扒播县,查一查武媚娘的身世。
  第二天早上我们三人出发。昨夜我们已经查到扒播县的具体位置,转了几趟车后到达了扒播县。
  在县城下车,古小琴问我现在往哪里走?
  扒播县毕竟是一个县,鬼知道武媚娘是哪个镇哪个村的人,如果她是县城人,就在县城找,可我们并不知道。
  张嘉瑜提议道:“既然那天我哥开着一辆殡葬车带着武媚娘,是不是从找车开始?”
  古小琴问怎么找车?张嘉瑜说可以到扒播县的殡仪馆打听一下。
  “可你们不是说你哥开的车上印着‘奇掠殡仪馆’吗?这里是扒播县,会有这么个殡仪馆吗?”古小琴不解。
  我也认为可以到殡仪馆打听一下,就算这辆车不是扒播县的,有没有可能殡仪馆里的工作人员了解一些信息呢?不妨去试试。
  我们就去了殡仪馆打听。谁料到这一下找对了地方,只是结论大大超出我们的想象。
  来到殡仪馆门口,我见传达室里坐着一位慈目善目的大伯,估计是个好说话的人,就叫了一声大伯,然后问道:“你们这殡仪馆怎么称呼?”
  大伯说称呼就是扒播殡仪馆。
  “那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叫奇掠殡仪馆,是在哪里呢?”
  大伯听到这个名字,一下子从坐椅里站起来,脸上露出愕然的表情,向我们一个个打量一番,才压低声音问我:“小伙子,为什么你要问这个名字?这个名字你们是听到过,还是看到过什么东西了?”
  张嘉瑜正要开口说什么,我忙向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不要急于亮出我们的来意。
  我看出大伯的反应有点敏感,说明他对奇掠殡仪馆是了解的,至少他听说过这个名字。我想先听听大伯会怎么说。
  我谎称我有个同学曾经在殡仪馆打工,可最近联系不上他,我们想直接找他,看他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我只听他提起那个殡仪馆叫奇掠殡仪馆。可是问遍这一带没有人知道在哪里。
  大伯有点不相信,歪着头说道:“这怎么可能呢,奇掠殡仪馆又不是真的殡仪馆……”
  这句话让我们感到意外。
  张嘉瑜问:“大伯,你是说,奇掠殡仪馆是假的?”
  “不,那又不是假的。”大伯又摇摇手。
  我们被搞糊涂了。
  大伯把我们带到附近的停车场,指着停在那里的几辆殡葬车说道:“你们看,这些车上是什么字?”
  我们一看车的挡风玻璃下,印的是“扒播殡仪馆”五个字。
  大伯看我们一付茫然不解的样子,就对我们解释道:“你们所说的奇掠殡仪馆的那辆车,本来是属于扒播殡仪馆的,那五个字是有人把车前扒播殡仪馆给改了,所谓奇掠殡仪馆根本不存在。”
  我们更听得一头雾水。为什么属于扒播殡仪馆的一辆车,前面的字被改成奇掠殡仪馆?
  张嘉瑜问道:“大伯,那这事是谁干的?”
  “一个女的。”
  “女的?是什么样的人?为什么她要改字呢?”古小琴也插嘴问道。
  我想到了一点,问道:“难道是这个女人想霸占这辆车,私自改了上面的字?”
  大伯脸上依然一股惊惶的神态,有点不安地劝我们:“我看你们还是不要问了,这事说起来很怕人,到现在也没人搞得清真假。不过,小伙子你说你的同学是在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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