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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墓黄泉-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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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当残羹剩饭送来,杨天圆打开笼子,先喂它吃下山楂果分量的食物。

    杨天圆每次都能看到它眼里流出泪花。

    如此过了月余。

    它陪着杨天圆伤心,更多的是望着一天天见烂的尸体,颌下一鼓一鼓的。

    “我知道!”方玉洁卖弄似的接过话岔,咬着嘴唇说:“那只癞蛤蟆肯定是杨天圆他爹变的,外面的人决对不是他爹。”

    杜沐晴只笑不声。

    韦凡嘿嘿一笑,吐着舌头说:“历害,历害,这都能猜出来,跳过,讲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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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章 道士

    杨天圆从蛤蟆爹口中得知。

    月前,上百个难民来杨家门上乞讨,家中平常为灾民所备有限,一下子来这么多人照顾不过来。吃的东西发下时发生了轰抢,几个身弱之人在乱脚中丧生,一个绾头之人拉着个孩子趴在尸体上哭了好一会儿,死死盯着城楼上的杨贵生,眼里迸火。

    战祸天灾岁月,死个把人,还不跟玩似的。

    因此,杨贵生并未放在心上。次日,醒来便被困在了琉璃笼,身子变成了癞蛤蟆。

    杨天圆从小苦读圣贤书,怎也料不到这种光怪陆离的事发生在自已家,害怕极了。早已饿的瘦骨嶙峋,身无缚鸡之力。任凭如何摇晃柴门,依旧是毫不通情的纹丝不动。绝望充斥,轻生的念头无时不有,思量着忍到把母亲入土再死不迟。

    一天,杨天圆迷迷糊糊躺在地上,院子里传来大吵。

    杨天圆借着门缝瞧见一个道士,指着“杨贵生”怒斥:“师弟,这么做有违天道,不合人法,咱们习道之人不怕穷,饿死怕什么?我们要清心捍卫道门尊严,怎可行此下作之事?”

    “他杨家要么施粥,要么不施,为何拿穷人开心?丢一口吃的瞧众人争打取乐,我瞧不惯。”

    “有当有,无当无,施多少皆由心意而定,道门人万不可行此换魂缺德事。”

    “说破大天,我家人是因他而亡,这个仇,不能不报!”

    “执迷不悟!”

    杨天圆连忙回身叫:“爹,快看,有个道士与他吵起来了,是不是为了咱们?”当他捧着蛤蟆爹来到门前时,“杨贵生”已经与那道士斗在了一起,上窜下跳,左闪右避。两把明晃晃的剑劈的呼呼生风,动的是真格,玩的是真家伙儿,一招一式都是取人性命的毒招。

    “杨贵生”渐渐处于风,边斗边讨饶:“师兄,我知道错了,放过我吧,我即时把驱壳给他还回去。”把剑一丢,膝身跪下。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那道士收住剑势,背手而拿。

    “这道士有能耐,有能耐,孩子,咱们有救了!”蛤蟆爹高兴的在杨天圆手心里直跳。

    那道士见“杨贵生”长跪不起,想是他幡然醒悟,悔不当初,近前去托。何料“杨贵生”冷不丁从怀里抽出一把匕首,朝他胸口直刺了过去。那道士来不及躲,正中小腹,很配合的倒在了血泊中。

    蛤蟆爹见此情景,惊的合不拢嘴,仅有的一丝希望也被彻底破灭了。

    “杨贵生”大是得意,对着躲在四周的下人高喊:“来人,来人,把他抬到乱坟岗喂狼,回来杀猪庆功,老子今天高兴,人人有赏!”

    突然之间,那道士一跃而起,将一张血水浸红的符贴在“杨贵生”背上,坐在地上,五心朝天,紧口急念。“杨贵生”急忙往下撕,刚摸到符的瞬间整个身子炸了开来,满院残肢,血水四贱。

    “完了,完了,身子毁了,我这辈子只能当癞蛤蟆了!”蛤蟆爹翻着白眼泣哭。

    那道士软软瘫倒在地上。

    所有的下人第一反应是,家里没主了——抢!

    杨家老祖二百年前走西口后发了财,在浩浩的晋商长流中,算不上大富之家,但在当地十里八乡中可谓是红极一时的大财主。良田百倾,骡马千匹,仆人、佃户,更是数之不尽,曾使多少人为之眼馋。这个有着百年基业的大宅门,顿时变的一无所,别说粮食了,连桌椅板凳都搬的一件不剩。杨天圆在门缝眼睁睁看着他们横抢竖夺,说不上的失落。蛤蟆爹深深闭上眼,一言不发。

    足足抢了一下午,不能带的基本上都砸了。

    辉煌的大院,变的好似落破的败庙。

    月上天穹正,柴房的门开了,一个多年对杨天圆呵护的老人脸上、脖子上全是伤,昭示着委屈。

    “少爷,您受委屈了,快出来吧。”

    “福伯,多谢,多谢!”

    “唉!谁能想到咱杨家变成了这样,老爷被炸死了。少爷,收拾收拾到别处去吧,我走了。”福伯对杨天圆深深鞠了个躬,以示多年照顾之恩,转头走了,一路走一路摇头叹息。

    杨天圆捧着蛤蟆爹站在院子。

    夜凉比起心冷,顶多算个屁。

    蛤蟆爹一阵哽咽,泣声说:“败了,败了,杨家败了,我对不起先人,对不起杨家列祖列宗,我有何颜面到九泉之下见他们啊!”哭的布谷鸟都停下了叫。

    “爹,别难过,别难过,大不了从头再来,我保证恢复咱家往日风光。”杨天圆连忙开解。

    “谈何容易,谈何容易!”蛤蟆爹无奈的晃着没有脖子的头。

    “爹,您先等着,我去把娘背出来。”

    “孩子,先看看那道士乍样了?死了的话,把人埋了,毕竟是人家把我们救出来的。”

    杨天圆与母亲的尸身相处了半年,早就不知道什么叫怕了。此时,让他搂着秦始皇暴君尸也没多大个意思,他在那道士身前弯下。腾地里,那道士一把抓住他,手劲似钢钳,力度奇大。诈尸在民间广为流传,死透或者是变成妖怪,杨天圆并不吃惊,他也只识过怪事。老辈人口口盛传诈尸是僵尸前兆,会吃人,杨天圆吓的大叫:“你……你干什么,放手,放手!爹,救我,快救我……”

    蛤蟆爹急跳着向他靠近,八亩地一颗谷,决不能再受到伤害了。未到跟前,只听那道士开口说:“别怕,别怕!我没死。”这才使杨天圆放下心来。

    那道士抓着他的手喘着气说:“没死透,离死透差逑不多了,一半口气,还不如个整屁。”

    蛤蟆爹对杨天圆说:“孩子,快把恩人扶进屋里,别凉了身子。”

    将死之人身子极软,杨天圆瘦似柴草,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他扶了进去。屋子里一片狼籍,没有一件像样的家什,炕底的席子都给人卷走了,也不知拿回去吃,还是盖。

    杨天圆扶着那道士躺在光砖的炕上,再回头,蛤蟆爹没了影子。杨天圆的心一紧,心想:“会不会被鸟吃了?或是狗吃了?还是掉茅坑了?”猜测很快被打消了,树上的布谷鸟可能看不下去了,早飞走了,狗被下人们牵走了,茅厕远着哩!

    柴房里,蛤蟆爹一动不动趴在母亲尸体上,身子在变凉。杨天圆如梦方醒,蛤蟆爹不愿以这种方式活在世上,选择了陪母亲,大哭了一场,回到屋子。

    “孩儿,你那蛤蟆爹死了吗?”

    “嗯!”杨天圆委屈的点点头。

    “诶,有谁愿意在癞蛤蟆的身子里活一辈子,埋了吧,你还年轻,想开些,活命要紧。”

    东南角的工房里有两口槐木寿材,尚未合棺走漆,下人们抢砸时并没有敢去碰。旧时农村,通常在子嗣降生后,早早给自已备下寿木,不合棺,不走漆。几十年后咽气时,方才合棺入寝走漆。

    这种风俗有的地方沿用至今。

    杨天圆心说:“我娘饿死了,我爹变成了癞蛤蟆,家被抢了,让他们如何面对先人,得让他们体体面面躺进棺材入土。”扯了条麻绳捆在寿木上,一头系腰,猛向外拉,力气使尽,它就是倔犟不走。杨天圆越想越气,为何想尽孝这么难,老天爷为何不把寿木变轻,别跟我呕气,惩罚王八蛋把劲卯足,跟我较啥真。足足拉了大半夜,未动一毫,垂头丧气回到屋子,一屁股坐在地上。

    “埋了吗?”

    “他们受了这么大委屈,我想让他们风风光光的走。大师,你会法术,把伤变没,帮帮我!”

    “诶,我指望不上了,这口气一会儿提的上一会儿提不上,闭眼,跟放个屁差不了多少!”

    “你别死,求你帮我好好安葬了父母,我当牛做马报答你。”

    “孝心难得,不过,还有个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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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章 淘气的俑人

    杨天圆寻思:“父亲能变成癞蛤蟆,那道士必定会撒豆成兵、驱牛变将的法术,求他变个法就能把爹娘安葬了。”找来大小不等的沙石几十粒,哭着哀求:“大师,您肯定会那种撒豆成兵,点石成将的奇法,我求您施点法术把石子变成人,帮把我爹娘埋了。”

    那道士说:“孩儿,没有那样的法术,如果有战场上就不会死人了,石头上阵,我中华男儿岂不是都能安居守业了,何有人亡,何有独守空房之说。”

    杨天圆死活不信,拼命的摇着他,苦苦哀求。

    不知那道士被晃的快没气了,还是心软了,说:“孩儿,院里有烧窑,看看有没有陶人,有的话我作法帮你!”

    民国,生意做不成,杨天圆的父亲爱上了制陶,差人在院里建了一个小型烧窑。凑巧有堆缺臂少腿,奇形怪状,个头刚到膝盖的半成品石膏陶人。手艺虽差,应该凑和能用,抱了个回到屋子。

    “孩儿,要借你血气,可能会丢半条命,你敢不敢?”

    “敢,只要能把父母好好安葬了,别说半条,整条你拿去。”

    “好,好,帮我把黄纸与笔拿出来,找个器皿,在印堂上放半碗血。”

    杨天圆想都没想便找了个破碗,用破瓷在额头上划了一道口子。脑门上的血真难出,等了一个对时,楞是没多少产量,直急的他用手锤后脑勺,心忧那道士一口气背过去。好不容易有了小半碗,他小心翼翼捧到那道士面前。那道士强打着精神将朱砂和在里面,神神叨叨的念了一通,对他交待:“孩儿,把血点在它们印堂,用最大的力气说句:起!它们就能听指挥了,之后……”

    话未说完,身子一软,垂死了过去。

    这次不是装的,真挂了。

    杨天圆寻思:“那道士品行不错,为了我杨家把命都搭上了。”使得他好生感动,计量着蛤蟆爹与母亲合葬,另一副棺材留给他。他在烧窑里挑了七七四十九个看的顺眼的陶人,将血一一点在它们印堂,心中默念:“蛤蟆爹,娘,您二位有怪莫怪,我不知道该用多少人,给您来个七七大杠,多了,少了,你们担待着点!”把碗一放,猛的扯了一嗓子:“起!”

    说来也奇。

    那些陶人们呼拉拉全动了。

    有蹦的、有跳的、翻滚的,各式各样的花样都上来了。

    杨天圆瞧着这群捣蛋的货,心说:“这请的,感情都是齐大圣的猴子猴孙?”转眼之间,烧窑已被陶人们祸害的不成样。杨天圆心忧它们把烧窑拆了,前脚刚出,身后跟着一声轰隆,烧窑塌了。杨天圆站在院子里,大声说:“听着,把你们请来,是让你们把我爹娘与那道士安葬了,三十个‘人’到我家祖茔打个耳墓,剩下的把蛤蟆爹与娘放进一副棺材,把道士放进另一副棺材。”

    呼啦一声冲天响。

    坍塌的废墟中,四十九个陶人跳了出来。

    三十个陶人向外窜去。

    有的翻墙头,有的跳房顶,直奔祖坟。

    1930年中原大战,战火席卷了大半个中国。这是中国近代史上,规模最大,耗时最长,波及最广的一次军阀混战。处处都是炮火造就的断壁残垣,无数人流离失所,饿殍遍地。山西,占据独天优势,旱涝保收,成了灾民逃荒首选之地,数以万计的灾民涌向。

    不管人家给不给。

    反正来了。

    金山银山,架不住人多,好几个大户都被吃成空宅子。

    贫寒岁月的人食量其大,十三四岁娃娃放开肚子能吃数十个馒头,还不觉饱。

    那时人民苦唱:“初生的娃娃吸上一口奶,小媳妇儿跟着瘦一圈,叫一声,儿啊,轻点!老公公与堂叔为争狗窝里的半个窝头,打的死去活来。老东家一见熟人,忙叫四婆姨把饼藏……”但凡人们能看到丁点入口的东西,眼睛发绿,吃死狗,死耗子,甚至吃死人,易子相食之事屡见不鲜。

    陶人出门之际。

    正碰几个河南逃荒的。

    只见这大户人家的墙上、房顶,跳下一群胖娃娃向荒地奔去。

    有人起了歹心,悄悄尾随在后,一路跟到杨家祖茔。

    小娃娃们哼哧哼哧在坟地打起了坑。

    那人趴在远处越瞧越心奇,暗说:“乖乖,胆子真是不小,胆肥的汉子盗墓倒斗都得掂量下,大户人家的娃娃真是不一般。”心有点发怵了,可是肚子的苦叫实在忍不住。几经权衡,壮着胆子冲上,抱起一个小娃娃说:“哼,你们胆子再大,再怎么说,归根结底也是群小屁孩儿,先把老子的五脏庙给祭祭吧,中不中,不中也得中。”突然吓出一身冷汗,只见月光下他抓着的胖小子,没鼻子、没眼、没耳朵,屁股都少了半个,还冲着一个劲的笑,身上不是肉,**的,跟怪物差不了多少。吓的他一摊稀屎直接拉在了裤裆,好在肚中没食,产量不多,连滚带爬逃了回来。

    “哈哈!不吓人,倒是蛮有趣。”方雨洁赞扬似的夸了一句。

    “说的五八,听的四十。”包圆是个无神论,自认故事都认为是人吃饱喝足胡编乱造。

    “讲的还算有点建设性,你继续。”杜沐晴微微一笑。

    陶人们真不是省油的灯,一脚把棺材踹到当院,差点散了架。直急的杨天圆大骂:“小心点,小心点!老子就这点家当了,你们别不当个灾害!”一个陶人抓起蛤蟆爹的尸体,直接朝棺材扔过来,力气过大,角度一偏,反丢进了茅厕。杨天圆急急忙忙跑去茅厕,使的他好生埋怨,直骂:“干你娘,老子蛤蟆爹虽然丑,可你也不能往厕所扔啊。”

    好在掉在了厕沿,这要是掉了进去,冒个泡泡就再也找不到了。

    杨天圆小心翼翼的捧在手里,连念:“万幸!”

    陶人们实在不听话,办的又不乍样,不是打架,就是骑棺木斗。

    杨天圆忽想起孙圣人操练宫女时,违纪者斩首示众,杀一儆百,叉腰站在院中大喊:“都给老子站好,站好,老子要训话,有几点要交待。”

    陶人们全挤到了棺盖上。

    没一个正形的,全是吊儿浪当的模样。

    杨天圆又好气,又好笑,壮着胆子上前,提起一个啪啪就是两记耳光,它疼不疼不知道,只知道自已手肿了。

    “听好,尊重逝者,死者为大,这是办丧事,别猴七猫八的,有个沉痛的样子。”

    陶人们低下了头,乱七八遭的动作渐渐放了下来。

    杨天圆见有效果,看来它们懂人情。那料,不出两通大便时间依旧那副德性,该怎么地,还是怎么地。杨天圆大是丧气,耷拉着脑袋,心说:“算逑了,跟它们讲不通道理,它们又不懂人事儿。”陶人们挺卖力,办的是马虎的相当含糊。母亲的尸身不是头朝下摆,便是嘴贴板的倒。杨天圆上前帮忙,它们又死活拦着,不大乐意。费劲了好些口舌才弄的像样,那道士也装殓了。再也找不出油漆之类的东西了,七手八脚的合了两副素棺,棺材钉都是拆下来的窗条硬拍进去的。

    掘穴陶人回来,天色将近鱼肚白。

    天下棺,七尺宽。

    陶人们没有灵柩八杠之类辅助,方寸棺底挤不下四十九个。

    它们内挤,外踹,扯胳膊,拖大腿,一路争打来在茔地。

    七八个陶人直接把棺直接踢进穴中。

    气的杨天圆直骂娘,早知是帮要命的货,不请也罢。

    一切妥当后,找了两片树皮,插在父母坟头,写下:严父杨贵生,慈母田香玉之墓!在那道士墓前写下:恩人之墓!

    松下心来,瘫坐在地。此时,杨天圆才想起那道士只说了请神,没说如何送神,心中暗叫:“不好!”该怎么处理?躺在墓地苦计思量,眼皮一沉,昏昏睡去。不知过了多久,杨天圆被饥饿叫醒。荒凉的山头找不出一点能吃的,阴风飕飕,杨天圆大叫:“给我弄点吃的?”陶人们漫山遍野奔去,杨天圆大是心喜,有它们或许是好事。

    当食物摆到面前。

    差点把杨天圆气疯,石子、泥巴、松脂、蛇皮,更可气的是还有两陀风干的牛粪。

    杨天圆一字一板的说:“这不是人吃的,给我弄点人吃的。”

    这年头,除了飞鸟,地上跑的,水里游的,基本上都被人吃没了。

    总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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