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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衣相士(御风)-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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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哥大声道:“好哇,偷听两个大男人说话,还敢说自己没问题?我哪句话说错了?”
池农道:“我什么时候说过,对于女人,我毫无兴趣?老子的原话是,对于俗世间的女人,我毫无兴趣!”
“这有什么区别?”
“多了四个字!”池农冲上去掐住成哥的脖子,道:“俗世间的,我没有兴趣,你懂不懂!”
成哥一把挣开,叫道:“不喜欢俗世间的,难道你喜欢鬼?”
“木仙是俗世间的女人吗?你个大蠢货!”
“你真的喜欢木仙?”成哥呆住了。
我也呆住了,没想到池农会亲自承认,一口说出来。
池农倒是无所谓,道:“这也没什么,几年前去陈家村,我一眼看见她,就喜欢上她了,从那以后,我再没有对别的女人动过心思。我想找个机会对她倾诉衷肠,却不料,她竟像是从人间蒸发了一样,和神相等人凭空消失。然后术界盛传她已经被五大队、九大队所杀……为此,我难过了许久,并发誓终生不再另娶,所以我说对俗世间的女人不感兴趣。但是我没有想到,她还活着,而且我们居然又见面了,更没想到的是,她居然知道我的心思,还一口回绝了我……其实,不单是我,就连术界最大的御灵家族颍上蒋家,大公子蒋梦白也对她倾心不已,她也是看不上……我早该知道,她爱的人,是神相,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从她看神相的眼神,我就知道。这世上,确实也只有神相,才配得上她,唉……”
池农幽幽地叹了一口气,神情又见落寞。
我觉得池农有点可怜,但感情这种事情,确实又无法勉强,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只能陪着他一起难过。
成哥却也幽幽地叹了一口气,看上去也伤感不已。
我不由得诧异道:“成哥,你怎么了?”
成哥看着池农道:“看来我一直都看错他了,难为我到现在还不找女人,为他守身如玉,他却……不说了,唉……”
“咦!”池农啐了一口。
我恐慌道:“我还是再去穿件衣服吧。”
“没事,有我呢。”池农道:“铮子,来,坐我这边,咱们还是继续昨天晚上的话题,理一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我还是自己坐吧……昨天晚上,咱们说到哪里了?”
成哥道:“说到那个流浪汉有可能是昔年颍上蒋家的家主蒋明义。”
我也想起来了,就是在那个时候,躲在窗外的木仙笑了一声,引我们出去了。
池农“嗯”了一声,道:“说来说去,咱们算是丢人丢到家了!”
成哥道:“怎么丢人了?”
池农道:“那个邋遢男人竟然是个不世出的高人,而咱们三个笨蛋却没有看出来,那天还班门弄斧,上演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戏码。唉,这回丢大人了,也不知道这位高人心中怎么评价那位关公面前耍大刀的兄弟。”
成哥怒道:“死兽医,你是不是在说我?”
池农道:“反正我没有表演自己拙劣的本事,更没有在表演完以后,洋洋得意地问别人怎么样。”
成哥再次气结无语,两只眼死死地瞪着池农,鼻孔里重重地喘着气,恨不得把池农给吃掉。
池农则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很是得意。
我忍不住头疼道:“好了,其实班门弄斧也还好,最起码让他欠了咱们一个人情,而且又还到了我的身上。”
成哥一听这话,又高兴起来,正准备挖苦池农两句,我赶紧又接着说道:“现在咱们面对的问题很多,所以还是不要吵架,好好商量吧。”
池农道:“其实简单来说,就是弄清楚敌人是谁。至于恩人是谁,也不是特别重要,只要他没有想过害咱们,咱们知不知道他是谁都无所谓。敌人,就是异五行那伙,揪出来,灭掉!”
我苦笑道:“农哥,你以为咱们的敌人只有一伙吗?”
农哥诧异道:“难道不是吗?”
我摇了摇头,道:“从德叔去世前后开始算起,这一段时间以来,我们遭遇的生死危机已经至少有七次。第一次,郑老太中邪,德叔为救我而重伤,我也留下煞暗斑痕的诅咒,至今未解除危机,凶手疑似是化芳死后的阴祟怨气;第二次,被杨柳暗算,我和成哥遭遇了一伙抢夺《义山公录》的异五行土堂盗墓贼侵袭,最终有两个死于非命,其他人被成哥打伤,逃跑,下落不明;第三次,还是杨柳暗算,我被拜火教的人所挟持,中了幻术,差点死掉;第四次,咱们三个睡觉时,突然被无数的怪蟑螂突袭入屋,差点死于非命,这个极有可能也是被杨柳暗算,因为木仙姐说杨柳精通御灵术;第五次,咱们从郑家开车回来,却差点被一辆卡车撞死,凶手不明;第六次,我去见郑蓉蓉,在山道上被人打晕,差点被掳走,凶手不明;第七次就是杜故,来历不明。这七次事件,幕后黑手,是一伙的吗?除了杨柳是异五行的人以外,郑家的祟物、开卡车的人、打晕我的人还有杜故,这四波杀机,又都是谁在暗中操纵?”
池农不说话了。
成哥的脸色也变得异常难看。
我沉声道:“咱们的敌人有很多,大致划分一下,至少有三伙。第一伙是要咱们性命,顺便抢夺《义山公录》和神相令的……以杨柳为代表的异五行:第二伙是抢夺《义山公录》和神相令,暂时不要咱们性命的……打晕我的人和杜故;第三伙只要咱们性命的人……郑家祟物和卡车司机。除了第一伙人咱们有所了解外,第二伙,第三伙,咱们基本上都一无所知。”
成哥和池农都默然地点了点头。
片刻后,成哥道:“铮子,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我点了点头,道:“确实有一点想法,但却不知道对不对。”
池农道:“说来听听。”
我说:“我感觉这些事情其实是又一个共同点的。”
池农眼睛一亮,道:“我也有这种感觉,我感觉这些事情不是凭空出现的,而是围绕着一件事情产生的。”
成哥道:“围绕什么?”
我和池农相顾一眼,然后异口同声说道:“郑家!”
“郑家?”成哥的眼睛亮了起来。
“不错。”我道:“看来我跟农哥的想法是一致的。这些事情虽然表面上与郑家相关联的很少,但是仔细想想,却都有郑家的影子。因为救郑家,德叔去世,杨柳有机可乘,而我被煞暗斑痕诅咒。因为来郑家,我遭遇了的袭击。去了郑家以后,郑老太中风,咱们遭遇蟑螂袭击。”
池农接着说道:“因为又去了一次郑家,郑景麓死亡,咱们被卡车袭击,也是因为去见郑蓉蓉,铮子被打晕,又遭遇了杜故的袭击!”
成哥点点头道:“果然,所有的事情,都与郑家有种若有若无的联系!”
我喃喃道:“但是,这一切究竟有什么潜在的关联呢?郑家到底有什么秘密是咱们不知道的呢?”
成哥道:“锁定郑家,肯定会有结果的。”
池农道:“接下来就看郑景岳了,他究竟会不会出事,又是怎么出的事呢……”
第六十六章两张人脸
我们三人商量得出的唯一对策就是静观其变。
敌人在暗,我们在明,除了静观其变,别无他法。
这是最笨的法子,却也是最安全的法子,因为我们只要动,就会有破绽,只要有破绽,就会挨打,像之前那种夜车袭击,下山时被打晕,饭店遭遇杜故,还会层出不穷地发生。
成哥也跟池农打定主意,以后决不允许我单独外出。
这一天无事,待到夜里,我们都早早休息去了。
很多天都是熬夜,基本上都在凌晨睡觉,这样实在是熬不下去了,池农说经常这样熬夜下去,一定会早死,最轻也是肾虚气衰。
也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迷迷糊糊中,我感觉身子有些憋闷、沉重,隐隐约约觉察出这是一个梦,我看见有一道黑影慢慢爬到了我的身上,压在我的胸口,逼迫得我喘息难受,更奇的是,这道黑影开始朝我喷气,一口极寒,一口极热,简直无法忍受!
我一个激灵,便醒了过来!
身上没有什么人趴着,也没有谁在对我吹气,但是那憋屈、沉闷的感觉却仍旧存在,还有身上一阵凉,一阵热,两种感觉,也在来回冲撞,将整个身子渐渐变得麻木僵硬,弄得我头痛欲裂!
这是怎么了?
我小心翼翼导气而行,却发觉,体内的气已经根本不受我控制了。
一股寒气,一股热气,正在激烈地冲撞!
谁也不听我的指挥!
刹那间,我恍然大悟,这是我体内的水之气、火之气、木之气发作了!
先前与异五行水堂发生过数次冲突,吸收了众多水之气,又吸收了阴沉木棺中的木之气,还吸收了些火之气,三下里交融汇合,在体内并不相安无事,现在,终于开始冲撞起来!
水性至阴,火性至阳,木性阳盛阴衰,这三股五行气,进入我体内之后,渐渐化作两道,一阴一阳。
我吸收的水之气最多,火之气最少,木之气不多不少,综合下来,仍旧是阴气占上风。
所以身体上,这一寒一热,还是寒的时候多些,热的时候少些。
我想动,也动弹不得,周身只有一双眼珠子可以来回转转,想叫,连嘴都张不开,要不然还可以让池农过来,看看情况。
现下,我只有等,等着身体恢复正常。
我在心中暗暗祈祷,你们就冲撞吧,但是可千万不要把我弄成偏瘫什么的。
就在这时候,我听见一声短促的嘶叫声响起,接着就有一道绿光从眼前掠过,是**!
它从窗口那边跳了进来,落在了桌子上。
这小东西夜里出去干什么了?
难道是找食物去了?
蜥蜴大多数不都是在白天行动吗?
这小东西难道跟壁虎是一个习性?晚上出手?
但它刚才发出那一声短促的嘶叫是什么意思?
这是它一贯在警告、发怒时才发出的危险信号!
它看见什么危险的事情了?
我把目光瞟向窗口,刹那间毛骨悚然!
我已经不用再瞎胡乱猜了,因为,危险的事情,就在眼前!
夜里的月光很明亮,打在窗台上,我这边看得清清楚!
一张脸就趴在那里!
人脸!
没有头发,半边烧的焦黑,半边尽是骨头,大部分已碳化,些许森白。
只有一双眼,黑漆漆的两颗眼珠子,还在幽幽闪烁,死死地盯着我看!
这不是活人!
绝不是活人!
我感觉浑身上下更麻了,头皮似乎要裂开,头发已经全部竖了起来!
“嘿嘿……”
他笑了。
那张人脸笑了起来。
“我来找你了,我终于找到你了,你在害怕吗?”
他喑哑着声音说,喉咙里像含了一块炭。
那声音像一阵风,飘飘忽忽钻进了我的耳朵里。
成哥和池农都不会听见的,只有我才能听见。
这祟物,就是奔着我来的。
他是个烧死鬼!
他的眼睛,看起来似乎还有那么一丝熟悉,我好像曾经在哪里见过,只是,我却想不起来,我究竟是在哪里见过他,他又是谁。
**这小东西,出去了一趟,怎么带回来了个烧死鬼!
“是我啊,你不认得我了吗,大师傅?”
他“嘿嘿”笑了起来:“我是郑景岳啊,你说我会死,我就真的死了啊,我来找你,我就来找你了。”
郑景岳!
我的心,猛然揪了起来!
完全是一种无法言喻的心情!
是他!
他居然也死了!
烧死了!
他是怎么烧死的?什么时候死的?
郑蓉蓉为什么没有给我来电话?
“大师傅,你为什么要咒我死?为什么赚了我们的钱,还要我死?”
我没有,我拼命想要摇头,却哪里能摇的动。
我在心里大声叫道:“我没有要你死,我还告诉郑蓉蓉,让她好好劝劝你,不要出去乱来,说不定还可以躲过一劫!谁能料到你这么快就死了!冤有头,债有主,你可不能来找我!”
“我就是要找你,找你!嗬嗬……”
他开始往屋子里爬,他的身子很大,窗户露出的缝隙很小,但是他却慢慢地爬了进来。
似乎是刮起了一阵阴风,从窗口吹进了屋子里,然后郑景岳便站在了屋子里,两颗黑漆漆的眼珠子,一动不动地锁定在我的身上。
我快要吓死过去了。
我并不胆小,只是小时候,刘伟给我留下的阴影实在是太深刻了!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五行鬼众,其余诸鬼,我都不畏惧,只有这烧死鬼,我实在是太害怕了!
“二哥,等等我。”
一道喑哑的声音响起,我的心再次揪动,只见月光之下,窗口处,赫然又多出了一张人脸!
苍白的脸,奇白的脸,像是淹死后泡大了的脸,又像是吹胀了的猪尿泡,更像是蒸熟了的白切鸡肉。
甚至有一股奇异的肉香味飘进了屋里,钻进了我的鼻孔中。
我想要呕吐,害怕的想要呕吐,又恶心的想要呕吐。
这是郑景麓的脸!
他也来了!
我想起来那天夜里在郑家看到的那一幕……被蒸熟了的郑景麓,尸体就躺在地上。
我也想起来了那天夜里,无意中回头,瞥见郑景麓的脸,和郑景岳的脸。
原来那次,我真的不是错觉!
郑景麓从死了以后就一直跟着我了!
肯定也是他,带着郑景岳来了。
“三弟,快进来。”郑景岳在屋子里呼唤着。
郑景麓也从窗口处钻了进来,一阵风起风落,他和郑景岳并排着站在了我的面前。
“二哥,就是他,他说咱们会死,咱们就真的死了。”
“对,是他,害死了咱们!”
不是我,我在心中喊道:“我是在帮你们查找凶手!你们告诉我,是谁杀的你们?”
“嘿嘿……”郑景岳笑了起来,碳化的脸,露着些许森森白骨,要多耍陀卸喁}人。
“三弟,他动不了了,他好像不能动了,咱们要他的命吧……”
郑景麓道:“对,要他的命,赔咱们的命,咱们也把他烧死。”
郑景岳道:“那里有个打火机。”
“咔吧”一声响。
床头旁边,床头柜子的抽屉突然一下子开了。
郑景麓伸出手,抽屉里的一枚打火机“嗖”的飞到了郑景麓的手中。
“嚓!”
郑景麓擦着了火,打火机闪烁着苍白色的火焰,在屋子里熠熠生辉。
我急的快要抽筋,偏偏不能动,不能叫,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诡异而可怕的一幕!
“三弟,丢到床上,烧死他。”郑景岳狞笑着说道。
“好。”
郑景麓将打火机轻轻抛出,那火,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优美地落向我的床。
第六十七章虫邪发作
要死了!
眼看着那火就要落在床上,趴在桌头的**突然一跃而起,掠过空中,张嘴咬住那打火机,咔嚓咬碎,一团火光在空中倏忽而起,把整个屋子都照的通明,却又迅速燃尽,没有半星火光落在床上!
只有**,落在了我的身上。
我登时惊喜交加,历来都是动物畏火,这小东西竟然不怕!
郑景麓与郑景岳面面相觑,两张脸,盯着**,一起扭曲起来。
“咕!”
我听见**又发出了一道短促而喑哑的奇怪声音,紧接着嘴一张,一连串黑色的气泡便接连冒出!
郑景麓和郑景岳看见那泡泡,眼中神色都是大变,仿佛看见了什么让自己极度惊悸的东西!
仓猝之际,一阵阴风平地刮起,朝着那些气泡裹卷而去!
与此同时,郑景麓和郑景岳的身子,都飘摇着往窗外奔出!
但是**喷出的那些气泡,竟然不畏惧阵阵阴风,径直从风中穿过,追上郑景麓和郑景岳,将两道鬼影圈了起来!
数个气泡围拢一个,团团相连,又汇合成一个大的,将郑景麓和郑景岳彻底圈在了气泡中,越缩越小!
郑景麓和郑景岳都在气泡中嘶声惨叫,狼哭鬼嚎,手舞足蹈,拼命挣扎,似乎是想要撑破那气泡,却终究是无能为力!
我眼睁睁看着那气泡缩成芥子大小,然后“啵”、“啵”两声轻响,爆破了!
两股暗红色的烟气,蒸腾而起,在空中略一盘旋,全都冲着我奔来!
这是火之气!
依旧是自劳宫穴进入,钻进了我的体内。
体内中,水之气、火之气、木之气三股五行气分化两端,正在鏖战,眼见阳属一方渐渐不支,这两股火之气钻进来后,便成了阳属一方的大助力,瞬间将战局扯平,体内乱糟糟的异动,又重新归于平静。
至于火之气中躁动不安的戾气,也自有玉珠的意念去化解,总之,我是阴差阳错,因祸得福,居然以此方式,重新让身体恢复了正常!
沉重、压迫、麻木、僵硬的感觉渐渐消失,体内气息的流动恢复正常,我一跃而起,这重拾自由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
“**,你是大功臣啊,是不是你看见我发生异常状况了,才出去寻来了这俩活宝,给我解围?”
我把**捧在手心里,道:“没想到你这小东西,这么厉害!”
**欢快地摇了摇尾巴,嘴一张,哈出了一口气,被我吸住,登时呛得我咳嗽起来,眼泪鼻涕一起乱流。
“你这小东西!”
我把它扔在了桌子上,去找纸。
“铮子!你能不能安生点!”
成哥的声音在隔壁响起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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