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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衣相士(御风)-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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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我和池农虽然是在听故事,但听到此处也忍不住惊讶出声。

成哥道:“只见刹那间,香消玉殒!血肉成灰!纷纷飘落在瓷器之上,而本来已经要崩坏的龙椅竟然停止了碎裂!”

池农惊道:“龙椅好了?”

成哥道:“军士们目瞪口呆,郑家人悲痛欲绝,愤然打开窑门,却意外地发现龙椅烧成了,且烧成后的龙椅釉色绝好,整体看上去竟然清如水,明如镜,润如玉,紫中藏青,青中寓白,白中泛红,颜色之好,前所未有,绝世罕见!”

我难以置信道:“居然还有这种事!”

成哥道:“军士将龙椅带走,献给皇帝,皇帝龙颜大悦,重重封赏了郑家,但郑家却高兴不起来,他们将那座窑封了起来,再也不进去烧瓷,每年到了小清的忌日,全家人都会跪拜烧香。”

说到这里,成哥停住了。

我和池农又惊诧又好奇,意犹未尽道:“没有了?”

成哥道:“还有。”

池农骂道:“毛病!”

我也翻了翻白眼,说:“那你继续啊!”

成哥顿了一下,深沉地说:“后来,皇宫离接二连三地发生了很多怪事。每到深夜,放着钧瓷龙椅的宫殿里都会传出清亮的笛声。有太监和宫女听见那笛声,偷偷往宫殿里张望,他们会发现那龙椅上坐着一个身穿青衣的美丽少女,手里捧着一个笛子,脸上带着笑,目光却很忧郁,而那笛声自然就是那少女吹出来的。”

池农叹道:“看来是小清死后成了厉祟!”

我缩了一下脖子,微微感觉背上有凉意泛出,这个故事乍一听,似乎真的与郑景麓的死有着莫大的联系!

而且,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在小的时候,经过刘伟那一档子事儿,对烧死鬼异常害怕,现在再听到这个故事,心里莫名的不舒服。

成哥浅浅地喝了一口茶,道:“后来,那些听见笛声、看见少女的太监和宫女一个个都死了。他们的死法非常恐怖,全部是将自己点着,然后从假山上跳下去,尸体焦糊烂碎,也不知道是烧死的,还是摔死的。”

池农皱着眉头道:“管这些太监、宫女什么事儿?罪魁祸首是皇帝吧。为什么要祸害这些无辜的人?皇帝没有死?”

“皇帝当然逃不掉!”成哥道:“那个皇帝风闻此事,胆战心惊,再也不坐那个龙椅了,他将龙椅锁到一间废弃的宫室里,并立即请来一个本事极高的道士来驱邪纳吉。那道士是上清派的高手,,非常厉害,他在废弃的宫殿里大作法事,那一天夜里,有人看见宫殿里火光闪闪,呼喝之声不绝于耳,不久便有一阵女人的凄厉惨叫声传出去,略等片刻,便风平浪静,什么动静都没有了。人们以为厉鬼已经伏诛,鼓掌相庆,欢呼声中,宫殿的门开了,人们远远看见那道士慢慢走了出来,众人纷纷迎了上去,但是刚到那道士面前,却发现那并不是道士,而是一截已经烧得黑焦的烂肉披着一件道袍而已!”

“啊?”我忍不住惊出声来。

池农也是变了脸色,显然也吓得不轻。

“据说那个道士姓张。”成哥瞟了池农一眼,幽幽道:“你们是本家。”

“滚你的蛋去!”池农骂了一句,道:“后来呢?”

成哥道:“第二天晚上,皇帝去沐浴,由于心烦意乱,他躺在浴盆中后,便屏退下人,想一个人待一会儿。但那些下人们左等右等,皇帝却久久不出,到后来,吓人感觉不对,进去看时,却发现皇帝已经被煮熟了,满屋子都是肉香,那气味就跟……嗯,就跟炒出来的花生米一样。”

“呕!”

池农刚把一颗花生米塞进嘴里,咽下喉咙里,便听到成哥这样形容,顿时恶心欲死,站起来拼命干呕了起来。

“大傻成,你个垃圾!”池农干呕了半天,然后愤愤地骂道。

成哥“嘿嘿”一笑,捏起一粒花生,送进嘴里,优哉游哉地吃了起来,轻松地道:“你的心理承受能力就这么弱?怎么当的医生?”

池农怒道:“老子是医生又不是法医!谁规定医生的心理承受能力一定要很强?”

成哥却不接他这一茬了,转而问我道:“故事还没完,想不想接着听?”

我也被这故事吓得和恶心的够呛,而且我不由自主地想起郑景麓的死状,竟和那皇帝如此相似,实在是匪夷所思,诡异异常。

听成哥这么说,我不由得一愣,然后谨慎地说:“下面的还恶心不?”

成哥道:“恶心的情节已经过去了。”

池农没好气地说:“你继续,敢让我发现你骗我们,我饶不了你。”

成哥道:“皇帝死后,人们去找那座钧瓷龙椅,却发现龙椅早已不见了。”

池农道:“去哪里了?”

“不知道。”成哥摇头道:“不过,自从那以后,宫殿里就再也没有传出过少女吹奏的笛声。可是郑家,在那座封闭的瓷窑里,有一天夜里,却忽然传出了笛声,郑家人听见,都是惊骇莫名,因为那笛声就是小清生前经常吹奏的!”

我骇然道:“厉祟回家了?”

成哥幽幽说道:“郑家人将封闭的窑打开,赫然发现那里面端放着一座钧瓷龙椅!”

讲到这里,成哥打了个哈欠,道:“凌晨了,天快亮了,咱们也该睡觉了。”

“成哥,没有了?”我问道。

成哥却不吭声,而是怔怔地看向窗外,神情诡异,眼睛越瞪越大,好像是看到了什么令人惊恐的事情。

我心中微微发毛,大声道:“成哥,你少来了,你这一套除了能吓吓农哥和女孩子,对我可是没用!”

池农不满道:“他能吓出我一个屁!”

但成哥还是没有动,表情越来越木然,嘴巴微微抽搐,似是在说什么话,但是却没有声音发出来。

我实在忍不住了,循着他的目光,扭头去看窗外。

只见,外面的天色已经有些明亮,这预示着东方的太阳快要升起来了,天快要亮了,除此之外,并无什么其他的出奇之处,看来还是成哥在故意捣鬼,想吓唬我和池农罢了。

“成哥,你可真是个浪货!”

我骂了一句,正准备扭过头看他,却猛然听见一阵幽幽的笛声传来!

第五十章山中土谷,石上邋遢

我头皮一炸,急忙回头,却发现屋子里空荡荡的,成哥和池农都消失不见了!

那笛声还在悠悠响着,我浑身冷汗直流,手都开始抖了。()

“成哥!”

“农哥!”

我颤抖着喊了两声:“你们不要吓我啊!”

没有人回答,那笛声就在屋子里响着,仿佛下一刻就会出现一个身穿青衣的美丽女人,阴}地对我发笑。

除了笛声之外,屋子里静的出奇,我已经打算转身逃跑了。

“哈哈!”

“哈哈哈!”

就在我已经转身,往屋门处狂奔的时候,屋子里突然发出了两阵刺耳的大笑声,还都是男人的!

我扭头一看,只见成哥和池农都站在屋子里,笑得前仰后合。

我立即愣住了。

再一听,那笛声还在响。

循声望去,只见成哥手里拿着一个手机,笛声正从那手机里飘出。

我瞬间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儿了。

在我扭头看窗外的时候,成哥和池农全都钻到了桌子底下,然后打开手机,放起了笛声音乐。

“你们这俩二货!”

我老脸一红,大骂一声,朝那俩二货冲了过去。

池农笑得流着眼泪:“大傻成,你看见了没,铮子的脸都白了!”

成哥上气不接下气地道:“我在桌子底下都看见他的俩腿抖得跟筛子似的!啊哈哈哈!”

我把成哥按在地上,然后掐着池农的脖子,骂道:“你们这两个老男人为老不尊,怪不得要变光棍!”

成哥的脸一抽一抽的,忍住笑道:“铮子,你刚才是不是准备跑出去?”

我耳根子都红了,一跃骑到他身上,道:“说,你刚才讲的那个故事是真的还是假的?”

“真的,是真的!这个不骗你!”

说完,成哥又开始笑了。

“你们太无聊了,我懒得理你们,我去睡了!”

看他们两个瘫在地上笑得不可抑制,我又无奈又羞惭,决定不再搭理他们,而是扭头往卧室走去。

“哎呀,铮子,走稳啊,别抖了。”

“先检查检查屋里,有没有穿绿衣服的女人。”

他们俩乱开玩笑,我也不搭理他们。

梦里还真见到了个穿绿衣服的女人,开始看是杨柳,然后就变成了邵薇,再然后成了郑蓉蓉,到最后,变成了那幅画上的女人……

就这样一觉睡到中午,然后起来洗洗漱漱,池农煮了一锅面条,我们仨争抢着吃完,然后又开始喝啤酒,吹牛聊天。

池农道:“大傻成讲的那个故事,到底是真实发生的,还是郑家故意编造的?”

成哥说:“有句话叫做,故事来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因此,肯定有真有假。”

池农鄙夷地看了成哥一眼:“几天不见,还成文化人了,能不能不说这么有哲理的话?我怎么觉得是有人利用这个故事在杀人呢?”

我心中一动,道:“有这个可能。”

成哥诧异道:“不会吧,我听这个故事的时候都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郑家出人命是这几天的事儿,不搭界呀。”

我说:“或许是拿老故事,害死现代人。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那就只能是诅咒杀人了。但郑景麓干什么事情能惹到古代的女人啊?”

池农道:“你们还记得那幅画吗?”

成哥道:“郑景麓房间里的那副?”

池农道:“对!就是画着美女的那副。你们说郑景麓是从哪儿弄到那幅画的?他会不会是动什么歪心思了?”

“歪心思?”成哥一时没有弄清楚池农的意思。

池农解释道:“就是心怀邪念,对那幅画上的美女意图不轨。”

成哥更糊涂了:“你怎么越说我越不明白啊,画上的人是假的,郑景麓那死小子怎么意图不轨了?”

农哥翻了翻白眼,道:“我的意思是郑景麓对那幅画意淫。”

“哦!”成哥拍了拍脑袋,恍然大悟,但随即惊道:“他不会那么变态吧!”

池农神神叨叨地说:“如果是这样推理的话,就非常合理了。郑景麓拿到一副古代美女的画像,然后心怀邪念,那画像上的女子就下来惩罚了郑景麓。因为郑景麓有淫欲,所以就让他欲火焚身,烧熟而亡!”

成哥沉默了片刻,然后道:“其实,我看见那幅画的时候,也觉得画上的女人很漂亮,当时还稍稍心动了一下,你们说我会不会出事呀?”

我一愣,然后骂道:“你们两个是不是看聊斋看多了!画上的女人真能下来就奇怪了!”

成哥辩解道:“可你不还说看到了一个身穿青衣的身影吗?”

我脸色一变道:“可能是幻觉。”

说到这里,我们三个都沉默了。

这种事情,只能用匪夷所思来形容,我是想不到答案的。

吃饱喝足聊过瘾之后,我们又休息了一会儿,便出去溜达散散心,这几天,也确实太压抑了。

我们溜达的地方便是山里,沿着山路慢慢晃悠,看着绿树红花、怪石秀水,吹着凉风,心中倒也舒畅爽快。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拐过一条山径,走到一处山阴时,我看见前方不远处有一片坡地,乱草从中生着一大块青石,而石头上竟然躺着一个人。

我们三个都微微惊讶,因为这山里并不常见有人的,尤其是这偏僻处。

那人的模样极为邋遢,头发乱蓬蓬的像一团鸟窝,短袖皱巴巴的像一张揉破的报纸,黑乎乎的裤子上磨得都是洞,一双鞋看不出来是皮的还是布的。

他面朝天,躺在那里,仿佛是睡着了一样。

我隐隐约约看见他的面容,大概有四十多岁的样子,但再仔细一看,又发现他的年龄应该不止这么多,至少应该五十往上。

总之,不是很能看出来。

我们三个也没说话,就准备从旁边经过,但刹那间,草丛里一阵异声响起,我的身上立即布满了鸡皮疙瘩!

蛇!

我不用看见它,就能敏感地猜出来,一定是蛇在草丛中涌动!

果然,我刚刚泛起这个念头,一条黄黑色的大蛇猛地从草丛里探出了头!

我的腿立即软了。

这是一条近一尺长的土谷蛇!

白斑黄颌,尖口土身,舌头扁大,双目邪异,它就立在那邋遢者的身旁,却一动不动地盯着我们三个人。

毒蛇一般不会在白天出现的,但这条土谷却是真正的毒蛇!

其毒性之烈,咬人手则须断手,咬人足则须断足,若毒液进血,顷刻间便全身溃烂,惨不忍睹!

尤其是在现在这种时候,其身上的毒更是强烈到连它自己都受不了,必须要咬一些东西,把毒素释放出来一部分才好。

可谓是,身过之处,寸草不生。

看成哥和池农的脸色,他们也认得这毒蛇,我虚弱地小声嘀咕道:“娘的,这是要咬人放毒吗?”

池农道:“不要动,不要大声说话,土谷异常敏感,或许是咱们经过这里惊扰到它了,如果咱们再有异动,它就要伤人了。”

成哥冷哼一声道:“就凭它也配伤到咱们?我一指头捏死它!”

池农瞥了成哥一眼道:“它伤不到咱们,却能伤到那石头上睡觉的人。你没看蛇嘴离那人的脖子只有几寸的距离吗?这要是一口咬下去,说不定人就不行了。”

成哥点点头,道:“我把它干掉,咱们回去炖汤喝。”

池农道:“怎么干掉?”

成哥道:“一个石块就能了账!”

说着,成哥就准备弯腰捡地上的石子,但成哥的肩膀一动,那土谷蛇的头就明显地一晃,信子吐得更厉害了!

第五十一章邵薇遗踪

第五十一章邵薇遗踪

我赶紧扯住成哥的衣服,道:“别动,它盯着咱们呢。…………”

成哥焦躁道:“那怎么办?”

池农道:“你小声一点!万一让那个人听见,醒过来一动,蛇肯定亲他一口!”

我两手都发汗,死死地拽着自己的衣服,忽然间,摸到了口袋里的一块硬东西,我慢慢地把手伸进口袋里,将拿硬东西拿了出来。

原来是那个莫名其妙出现在我兜里的那个铁片。

黝黑的铁面上刻着一个古代老头的画像,仙风道骨的,清奇无比,也不知道这铁片是干什么用的。

我一直怀疑这铁片是邵薇给我的,自从潇潇出现后,我更加怀疑这点,只是苦于见不到其人。

捏着那铁片,我心中一动,暗道:“这不就是一个好武器吗?”

我把铁片往成哥手里塞去,同时低声道:“这个行不行?”

成哥摸着铁片,喜道:“好东西!”

就在这时候,青石块上的那个人的嘴忽然动了动,吧嗒吧嗒的,手也晃了两下,似乎要醒过来。

土谷蛇受到惊扰,猛地就调转蛇头,朝那人脖子咬去!

“不好!动手!”

池农大叫一声。

“着!”

成哥也大喝一声,一片乌光似流星赶月,夹杂着破空之声,呼啸而去!

眨眼间,蛇头落地,蛇身跌落尘埃,蛇血有几滴已经溅到那邋遢男人的脖子上。

那铁片也闪进草丛。

成哥得意洋洋地看着我和池农道:“怎么样?”

我如释重负地长出一口气,对成哥竖起大拇指,池农撇撇嘴,道:“勉强能看,算是仅次于我了。”

成哥大怒道:“死兽医,你不吹牛能死吗?”

池农没有说话,因为石头上的那个邋遢男人已经彻底醒了过来。

他先是打了个哈欠,然后砸吧砸吧嘴,似乎是感觉到脖子里有点凉,他拿手往脖子里一抹,然后凑到眼前去看,一看之下,他不由得“咦”了一声,本来眯缝着的眼睛睁大了。

“血?”

他嘟囔着坐了起来,然后歪着头往旁边瞟了一眼,死蛇就在他眼皮子底下。

“啊!”

他猛地跳了起来,叫道:“他娘的,蛇!”

成哥笑着走了过去,道:“已经死了。”

那邋遢男人惊魂甫定,拍着胸口,喘着气,看着我们三个道:“怎么个回事?”

池农也走了过去道:“大白天的,你怎么在这里睡觉?刚才那条土谷从草丛里钻出来,差点咬到你,如果不是我出手干掉它,你现在就没命了,知道不?”

成哥一边“嗯”着一边点头道:“就是,就是……”成哥话说了半截,然后回过味儿来,怒视池农道:“死兽医,脸皮挺厚的啊,什么叫如果不是你出手,那叫如果不是我出手!”

池农点点头道:“对呀,对呀,如果不是我出手……”

“你滚!”成哥无法反驳,骂道:“无耻兽医!”

我叹口气,无奈地走了过去,想把那块铁片找出来。

那个邋遢男人看看池农,看看成哥,然后又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看地上的死蛇,片刻后喜上眉梢:“把这蛇拿去泡酒!”

说着,他就要去捡死蛇。

池农叫道:“别碰蛇头!”

邋遢男人愣了一下,池农道:“毒蛇太阴,就算是死了,蛇头还会咬人。”

邋遢男人“唔”了一声,然后眼睛一亮,跳到草丛里捡起一个东西,放在手掌里仔细地摩挲起来。

正是我的那块铁片。

当邋遢男人看见铁片上的人像时,我看见他的目光陡然一闪,刹那间竟明亮异常,但也只是一瞬间,便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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