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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地眼-第2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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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薛心柔估计是顾及大祭司,声音越说越小。
    “你们也配当苗人?我们的先祖就是被炎黄子孙杀戮和驱赶。”大祭司面色低沉注视着带我们来的女人和黄平。“我相信先神也不会同意我救他们。”
    女人和黄平或许知道什么叫黎民百姓,这个富有悲壮色彩的民族,传承到现在,早已经被同化和融入,那段几千年前的记忆恐怕已经被磨灭的淡泊。
    但在负责传承历史文化的祭司心目中,那是永远无法抹去的记忆,因为没有人比祭司更能体会那段九黎先民的过往,亦如我们面前这位老者,至今还铭刻着那段屈辱的记忆,时刻提醒着自己是九黎的后裔,这是多么要强和骄傲的种族,即便过了千年都未曾忘记屈辱,他们好像是在等待着什么,等待去洗涤那段不堪回首的悲惨历史。
    “噶薄亚咯易!”我突然很平静的对大祭司说。
    “你,你说什么?!”老者一惊,颤巍巍从草图上站起来。
    “蚩尤守护的祖神之殿。”我向前从容不迫走去,在火盆中拨弄几下,找到一块熄灭的火炭,用火钳夹住在地上写画,头也不抬对大祭司说。
    “你,你怎么会祭司的语言,还,还有,你怎么会知道那,那个地方?!”大祭司震惊的看着我。
    “你必须要救他们。”我话音一落,突然握住大祭司的手。
    他手里还拿着那条五彩斑斓的蛇,当我触碰到大祭司手的时候,那条蛇顿时变得不安,狂躁的扭动身体,生怕和我触碰到,大祭司目瞪口呆看着手里失去控制的蛇,那是他制的蛊,蛊毒不会抗拒主人,但只有在一种情况下会失去控制。
    我记得在石洞中,被我烧死的苗巫说过,只有两种人能让蛊毒畏惧,大祭司低沉的叫了一声,那蛇竟然反咬了他一口,大祭司一松手,蛊毒立刻逃窜消失在圣楼中。
    “你,你到底是谁”大祭司话刚说到一半,突然瞠目结舌的愣住,他低头正好看见我在地上写画的东西。
    三眼麒麟!
    我松开大祭司的手,扔掉手中的火钳,用一种俯视的目光看着他,声音远比他还要厚重。
    “我就是你信奉的神!”
    

第466章 蜕变
    大祭司先是一怔,目光从地上我画出的三眼麒麟收起,震惊的看着我,表情多少还透着疑惑。
    我把在祖神之殿见到一切都说出来,包括祖神之殿的的样子,以及是神殿是按照历法来修建,神殿中每一个数字都和七曜历吻合。
    台阶的数量每一层不多不少刚好一百三十五阶,在七曜历中九黎人精准的推断出天狗周期是一百三十五个塑望月,而塑望月是代表日食到月食之前的周期时间。
    祖神之殿一共是一千六百二十阶台阶,这些台阶的数字并非是随便修建,而是用来代表年代,每一阶台阶代表一年,就意味着每一千六百二十年,九黎先民会前往神殿祭祀一次。
    “在神殿的入口处,刻有古老的祭司语言,意思是,只有被神选中的人才能进入”我直视着大祭司不紧不慢说。“还有,在神殿的最后,是守护祖神的巨大青铜蚩尤,这也是为什么,在这座圣楼之中,蚩尤的雕像是跪着的原因!”
    大祭司震惊的目光渐渐从疑惑变成恭敬,竟然颤巍巍卑微的跪在我面前,亦如他身旁那两座蚩尤的木雕,同样也是俯首称臣虔诚的恭敬。
    苗族的大祭司,被认为具有程度不同的神圣性,有不可替代的地位,同时也分为苗巫和祭司。
    在祭司之间有独特的语言,是苗巫也无法掌握,而且,祭司和苗巫最大的区别就在于,祭司除了熟悉祭祀方法外,还能讲述本宗支的谱系、本重大历史事件和迁徙来源的路线,熟悉各种神话传说、古歌古词和民间故事。”
    祭司才是一个苗寨宗支文化和宗教的传承人。
    眼前这位大祭司不可能知道祖神之殿的位置,但他在传承宗教和文化的时候,一定知道祖神的存在,以及那座被称为圣城的祖神之殿,里面的所有细节,都由这些祭司一代一代传承下来。
    那是他们引以为傲的荣耀,也是他们等待重新崛起的希望,我向他描绘的那些,相信大祭司无数次在脑海中勾画,那是他梦寐以求想要去朝圣的地方,但同时他很清楚,只有被神选中的人才能进入祖神之殿。
    但那是对祖神的献祭,进入的人不可能再离开神殿,唯一能离开的只有神
    大祭司的头埋在地上,双手摊开掌心向上,他的样子和神殿入口跪地的蚩尤一样,我想那应该是九黎人膜拜神最虔诚的姿势。
    突然想起,我第一次见到卓明风的时候,他曾经在我耳边低语。
    记住被人跪的感觉,很快会有很多人这样跪在你面前
    当时我并不懂他说这话的含义,可现在我渐渐发现,看着大祭司跪在我面前的感觉是那样奇怪和满足,似乎曾经真的有无数人向他这样跪拜。
    我缓缓转过头去,一言不发看着带我们来的女人和黄平,他们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我突然发现,我看他们的心境变了,他们是苗人,曾经信奉祖神的九黎后裔,即便时过境迁,几千年的时间也不能磨灭他们对神的敬畏。
    我什么都没有,用一种傲气的姿态审视着他们,直到我看见女人和黄平也慢慢跪拜在地,没有任何不适,亦如我早就习惯这样的跪拜,居高临下俯视着面前的大祭司。
    “你能不能解出他们身上的蛊毒?”
    祭司埋首点头,甚至莫敢仰视,我让他们起来,大祭司毕恭毕敬对我言听计从,我叫田鸡他们站到大祭司前面,自己推到叶九卿旁边。
    我想知道连苗巫女人都束手无策的天丝蛊,大祭司能用什么办法破除,余光瞟见叶九卿已经下意识看了我好几次。
    “怎么了?”我问。
    “没,没什么。”叶九卿尴尬的收回目光,过了良久,估计是心里的话没憋住,在我耳边小声说。“我们离开117局在东海的秘密基地后,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我一怔,看向叶九卿,毕竟他养育了我十多年,一时间我有些不知所措。“我被人胸口开了一枪,这算不算事。”
    我漫不经心的回答,试图搪塞过去,可叶九卿眉头微微一皱:“我怎么感觉,感觉”
    叶九卿欲言又止,我装着不以为然的样子问:“感觉什么?”
    “感觉你好像变了一个人。”
    “我变了吗?”我没想到叶九卿会说出这样的话,心里多少有些莫名的慌乱。“我变成什么样了?”
    “说不上来,就是感觉挺奇怪的,有时候你的目光好冷漠,从你回来后我就发现,我好像都有些不认识你了。”叶九卿一脸的担心,那一刻他看我,如同父亲在看自己的孩子。“朝歌,是不是有什么事,你说出来,没什么过不去的坎,还有我呢。”
    我内心突然一热,嘴角蠕动几下,差一点就把所有的事说出来,可就在叶九卿叫出我名字的那刻,悸动的心瞬间变的如同磐石般坚硬。
    “我是变好了,还是变坏了?”我心虚的问。
    “不是好坏的问题,事实上我也不知道如何分辨,就是感觉”叶九卿上下打量我一番。“感觉你有些陌生,从你回来后,我一直没问过你,到底是谁要杀你?”
    “邓青,我不愿意把权杖交给他。”我回避开叶九卿的目光。“他坚持我是一号首长,邓青认为我已经失去了信仰,所以他向我开枪。”
    “原来你是因为邓青说的那些话。”叶九卿释然的点点头。“我见到你的时候,你才七岁,我把你从墓里拉上来,到如今一晃已经快二十年了,邓青说什么,我根本不在意。”
    “为什么?”我一脸认真的问。
    “你在四方当铺长大,我把你当自己儿子,将军和封承还有赵阎,他们何尝不是,我们看着你长大,你是我找到的一块上好璞玉,我们把你打磨出来,同时也打磨了你的本性,又有谁,能比我们知道你的秉性。”叶九卿拍拍我肩膀诚恳说。“将军为了救你走了,可他走的坦然,换做是我在场,我会做同样的事,在我们心里,你永远都是最重要的,因为你是顾朝歌。”
    任何时候,我听到叶九卿如此真切的肺腑之言,一定会感慨万千,可这一次,我居然在心里无动于衷,终于明白叶九卿为什么会说我变的冷漠。
    其实他不知道,并非是我冷漠,而是我突然感觉不到那些能再让我在意的事,忽然好想念将军,因为我从来没有去伤害过他,在他面前我可以什么都不用想,做自己想做的一切。
    或许,只有在将军面前,我还能是顾朝歌。
    顾朝歌。
    这个曾经让我引以为傲的名字,我肩负了二十多年,所做的每一件事,我都暗暗告诉自己,要对得起这个名字,但可笑的是,我在乎和看重的一切不过是一个代号。
    就在顾远山对着我胸口开枪的那刻,顾朝歌已经死了。
    那个浑浑噩噩,一直试图揭开真相为父报仇的顾朝歌死了。
    其实我不怪顾远山,但我恨他,并不是因为他想杀我,而是他告诉了我真相,如果可以,我宁愿一辈子都被蒙蔽,在平台上,我中枪坠入大海之中,在冰冷的海水里,我没有感觉到心烦意乱的绝望,而是发现,我突然之间失去了一切。
    记忆中慈爱的父亲变成决绝向我开枪的人,曾经生死与共的朋友,或许最终会变成我的敌人,而面前的叶九卿我至少杀过他三次。
    是的,叶九卿那双眼睛向来毒辣,亦如当年他能一眼看上我,即便如今老了,他看人的眼睛一样犀利。
    我在蜕变,悄然无息的蜕变。
    顾远山和邓青不惜一切想让我成为那个杀伐果断的一号首长。
    十二将神主导一切,希望我能去神庙记起过往的记忆,从而成为入地眼。
    而我的朋友们,他们试图去触及真相,试图看到尘埃落定的那一天,试图去实现各自的梦想。
    成某种程度上说,他们在这方面目的都是相同的,他们都想杀掉顾朝歌,而唤醒潜藏在我躯体中另外那个人。
    叶九卿之前问我,到底是谁要杀我,其实我很想告诉他,但终究是没有启齿,我身边每一个人都是凶手,只不过他们在用不同的方式,在毁灭他们熟知的顾朝歌。
    很可惜。
    他们做到了!
    只不过我不清楚,有朝一日我破茧成蝶的时候,他们期待中的我,会是什么样子,但有一点我很肯定,在这潜移默化的蜕变中,我渐渐熟悉并且在接受新的自己。
    曾经我也抗拒过,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已经默认了自己的身份。
    我是祖神的神使,我是十二将神的首领,我曾经掌御天下,我曾经杀伐四方,我是为祖神找回月宫九龙舫的人,我也是为祖神开启神之领域的人。
    我叫入地眼!
    

第467章 巫蛊王
    和叶九卿的谈话,让我陷入杂乱无章的思绪中,直到薛心柔疼痛的叫声才打断我,大祭司已经开始为他们清除身上的蛊毒。
    蛊术是苗族巫术的一种,至于起源如今已无从考证,但这种神秘的巫术我们还是第一次领略到,大祭司让宫爵和田鸡还有薛心柔站到火盆片。
    用一把匕首在他们每人手背上割开一道伤口,然后从神龛里拿出一个雕有蚩尤纹饰的红木盒,我看见里面是三条蠕动,向蚕一样的黄色东西。
    “金蚕!”旁边的女人震惊无比。
    “什么是金蚕?”我偏头问。
    女人告诉我们,在苗疆巫术中记载一种蛊物,蚕形,通体金黄透明,双目,躯有七截,头圆凸有双钳颚,下生八足,便是蛊毒中仅次于龙蛊和麒麟蛊的金蚕蛊。
    因为从未有苗巫制出龙蛊和麒麟蛊,因此千年来,金蚕蛊是苗疆巫术中最高等级的蛊毒,蛊物有一个特点,毒性越是霸道的蛊物越是厉害,同时还能吞噬比自己弱小的蛊物,这源于蛊的由来。
    所谓的蛊,最开始就是把各自毒物放在一起,相互吞噬,剩下的那个便是蛊,金蚕罕见,虽然剧毒无比,无坚可摧,是所有苗巫梦寐以求的蛊物。
    听女人说完,我也没看出那丁点大的金蚕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大祭司小心翼翼取出金蚕,分别放在宫爵他们三人的伤口上,金蚕见血,迅速的顺着血迹爬行。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田鸡身体里还有蛊没清楚,如今估计见到又放一条虫子在身上,不知所措的看向我,像是在等我答复。
    “不打紧,一物降一物,天丝蛊附着在筋肉上,根本无法清除,有金蚕在,他们的命算是救下了。”女人对我说。
    我冲着田鸡他们点点头,示意不要担心,可手上爬着一条蛊毒,何况他们三人深受其害,说不怕是假的,看他们的表情就知道心有余悸。
    金蚕很快爬进伤口中,片刻功夫从他们伤口中流淌出黄绿色的东西,滴落在火盆里腾起幽冥色的火焰,大约半个小时,才重新看见有鲜血从里面流出,不一会那三条金蚕也随即从伤口处蠕动出来。
    大祭司把金蚕收回到盒子,重新放到神龛上,走到我面前态度恭敬说:“他们身上的天丝蛊已经完全清除,但是,天丝蛊在苗疆甚少会有苗巫可以炼制,他们是在什么地方中的这种蛊?”
    我把在独南的遭遇一五一十讲述给大祭司,当他听到石洞中有苗巫在炼制麒麟蛊时,顿时脸色大变。
    “没有苗巫能制出麒麟蛊,除非是……”大祭司一脸慌乱,边说边摇头。“但不可能啊,已经销声敛迹千年了,怎么麒麟蛊又会出现?”
    “麒麟蛊到底有什么厉害的?”我瞧大祭司表情不对,诧异的问。
    大祭司神情惶恐告诉我们,麒麟蛊是所有蛊毒里面最霸道的蛊,就如同金蚕能吞噬天丝蛊一样,麒麟蛊一旦炼制成功,将没有能与其匹敌的蛊物,并且谁掌握这种蛊物,就能控制所有苗巫的蛊毒。
    “任何事都是有两面的,世人只知道苗蛊杀人于无形,因此谈虎色变,可蛊若是运气恰当,也能救人治病,但蛊毕竟是毒物,一旦被控制,倘若是心术不正之人,便可为所欲为。”大祭司说。
    我想起在苗巫木屋里找到的那几本古书,让薛心柔拿出来给大祭司看,他竟然能认得上面的文字,越是往后翻阅,大祭司表情越是震惊凝重。
    “这些都是苗疆的禁蛊,竟然全都记载下来……”
    “禁蛊?什么是禁蛊?”宫爵走上前问。
    “蛊毒的炼制需要耗费很长时间,虽然不同的苗巫有不同的制蛊办法,但基本都是用各种毒物,但是有一些苗巫,为了追求蛊毒的毒性,不惜用人来炼制,天丝蛊便是其中一种,这些用人炼制的蛊要比一般普通蛊毒更厉害,曾经很长一段时间,这种蛊在苗疆极其盛行。”
    大祭司说到这里惴惴不安,再翻看几页后合上古书,继续对我们说,但是要炼制这样的蛊,就必须残害性命,涂炭生灵,而炼制的蛊毒非但是用于救人治病。
    为了防止这种蛊的蔓延和传承,苗疆巫术中将这些蛊列为禁蛊,曾经参与过禁蛊的苗巫会被处死和流放,渐渐这些禁蛊的制造办法也失传。
    “这些书不能留下,一旦泄露出去,整个苗疆势必会血雨腥风。”苗巫女人说。
    “这些书是在独南一个苗巫手中所得?”大祭司看看手里的古书,慢慢摇头。“不应该啊,记载中当年那场大清洗,所有禁蛊苗巫都被赶尽杀绝,即便有个别漏网之鱼,也不可能掌握如此完整的禁蛊之书。”
    “既然你都说有漏网之鱼,这些禁蛊的书籍有流传也不足为奇啊。”叶九卿说。
    “不可能。”大祭司斩钉切铁摇头,举起古书说。“倘若有苗巫得到这些古书,恐怕早就制出大量禁蛊,要知道禁蛊远比普通蛊厉害不止百倍,苗疆的蛊毒应该早就混乱不堪才对,可奇怪的事,这么久以来,也没发生过蛊变的事。”
    “那还有一个可能。”薛心柔抬头看我们。
    “什么可能?”
    “这些古书是最近才出现,而那个苗巫刚得到没多久。”薛心柔来回走了几步声音肯定。“你们想想,在苗巫的木屋里我们发现那么多被残害的人,如果她一直用活人制蛊的话,苗寨之中不可能没有人失踪的传闻,想必她根据古书制造禁蛊才开始没多久。”
    “那苗巫又怎么会突然得到这些古书呢?”田鸡皱着眉头大为疑惑。
    “古墓!”宫爵眼睛一亮。“这就是为什么有苗巫出现在祭司古墓的原因,这些苗巫是冲着藏匿在古墓中的制造禁蛊办法去的。”
    “说不通啊,古墓之中的主人是祭司,在苗疆有很崇高的地位,堂堂祭司怎么会干出丧尽天良……”
    我刚说到一半,就发现面前的大祭司表情凝重,心里猛然一惊:“该不会连祭司都参与过制造禁蛊?!”
    “不是参与。”大祭司沉默了片刻,声音低沉回答。
    “那是什么?”宫爵追问。
    “禁蛊的出现始作俑者就是苗族的祭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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