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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贼的钥匙-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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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外椁居然没有铺设石板这茬先不提,现在就单论棺材。毕竟不管什么样的棺材肯定都是有底儿的,就算是外面的一层腐烂了那也应该有里面的嵌套棺衬着。而假如整口棺椁从里到外都烂完的话——那我他娘的这又是挖到哪儿了?
  我这么胡乱琢磨着,一边轻轻转动着铲子,把盗洞口稍稍阔得大了一些。
  说话间一股浓重的尸气就贴着头皮涌了进来,令人作呕的腐臭味夹杂着三两句听不清意思的只言片语顿时充满了狭小的盗洞。
  “……所以……你……以后……我好……最容易……”
  听腔调倒是隐隐有些像王僚。我屏住呼吸,强抑着胃里不断向上翻涌的酸水默默地静听。然而断断续续的话音到了这里就戛然而止,随之而来的便是一长串咕噜不清的回应。
  他们俩人好像是在争论什么,我把脑袋稍微偏上去想听得更仔细一些,可沉闷的声音始终如同蚊子哼叫一般在耳边嗡嗡而鸣,支离破碎的字句终究还是难解其意。
  无奈之下我索性不再管它,专心致志地想法子应对着面前的情况。我慢慢放开呼吸,一边静悄悄地抬手将盗洞口慢慢拓宽,一边逐渐适应周遭剧烈变化的空气。现在虽然还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情况,但看这意思我好像的确是摸到棺材里了。头顶憋闷了不知多少年的尸臭一阵紧似一阵地袭来,我挣扎着从盗洞中探出小半个身子,抬眼处只见左手边淡紫色的浮土上,赫然躺着一个身着藏青色道袍、头戴香叶冠的人影!
  这果真是一口没底的棺材!我环顾四周,只见周边是由巨大的汉白玉砖围出的一座可供三人并排躺下的方形椁,内壁上用浓重的色彩绘制着平地升仙的胜景,细细看去每一笔都勾画得惟妙惟肖,身处其中四处观瞧就好似真的已经登临仙境一般。
  身旁的死尸周围零星散布着一片片腐朽的碎木片,看纹理像是梧桐木的,应该就和之前盗洞里滑下来的那些如出一辙,都是内嵌套棺腐烂后的残骸。我注意到整口棺椁内除了死尸腰间那一柄细长的宝剑之外,别的竟然再没有一件像样的陪葬品,脑子里不禁突然间灵光乍现,顿时幡然醒悟!
  相传道教里有一种升仙方式叫“兵解”,说的就是修炼之人死后如果能将魂魄依附在兵刃上,那么以后就能借此靠着源源不断的地气修炼成为地仙。看来鲁荒王始终都不大相信他手底下那帮道士,最后还是给自己留了条后路在这儿,难怪这层汉白玉椁和外面那间作为外椁来构建的冥殿都没有筑底,就算是最里面也要用易腐的梧桐木来做嵌套棺,原来是为了接地气!
  但现在我匆忙之间挖出的这条盗洞无疑已经将棺椁内的格局破坏殆尽,我忐忑不安地对着鲁荒王保存完好的尸身拱手拜了两拜,嘴里喃喃念叨着:“在下遭奸人陷害,不得已借宝地暂避一时,唐突之处还望您切莫见怪,有朝一日得缘必定具礼偿还……”
  正嘀咕着,周围的石椁中就突然响起一阵咯噔咯噔的敲打声,看来王僚他们是打算开棺了。我心里一动,刚想作怪吓唬吓唬他们,但转念一琢磨还是决定作罢,这俩人手里有火有枪还有炸药,真弄得过火儿了他们俩一样给我来一通那可受不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在开棺的时候适当给王僚一点意外尝尝还是有必要的。我打定主意,整个人随即从盗洞里爬出来,伸手把头顶的灯光熄灭缩着身子平躺下去,收起铲子拿出那把一直都没用过的枪上好膛随手握紧斜倚在胸前,只等着欣赏棺材盖打开的那一瞬间王僚脸上难以名状的神色。
  幽暗的汉白玉石椁被工兵铲轻轻撬开了一条缝隙,没上钉鞘的棺材顶盖轻而易举地就被四只手掌抬起来,慢慢移出了视线。
  明黄色的灯光中顿时现出王僚那张戴着眼镜的小白脸,他大张着嘴低头看去,正迎上我笑吟吟地举着枪从他惊骇莫名的目光中缓缓坐起。“王大老板,别来无恙乎?”我拿枪口抵着他青筋绽露的额头一步一步慢慢走出棺材。
  “大哥!”李越惊呼道。
  与此同时王僚不禁颤巍巍地向后退了一步。“于老板,这……这怎么话儿说的。”他结结巴巴地说着,豆大的汗珠霎时间就从脸上渗了出来。
  我紧逼上前抬起枪口在他脑门儿上点了点,嘿嘿笑着偷眼在冥殿里观瞧一圈:“怎么说?那得看你还有什么可说的了。”
  这是一间大小与寻常卧房仿佛的冥殿,周边灵门卧窗什么的都一应俱全,但是内部装饰却极为简单,除了几条石桌石凳以外其余再无长物,看上去尽显道家自然简朴的风范。而与之前想象的一样,冥殿的地面全是由紫膏泥土夯实而成,上面也并没有铺设青灰色的石砖。
  墓室的东南角,一片明晃晃的灯光从汽灯中蔓延出来,映在王僚阴晴不定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误会……于老板,都是误会。”王僚镜片后头的眼睛滴溜乱转,他赔着小心说道,“您甭急,有话咱们好商量。”王僚说着,渐渐稳住了心神,脸上似乎又现出了以往的那副痞色。
  “误会?”我拧起眉毛,死死地盯着他,“明楼上突然消失是误会,拔尸菌那会儿故意松手想让我砍死老四是误会,刚才这——”我拉长了声音,“还是误会?”
  王僚咽了口唾沫,干笑两声偏过脑袋避开枪口:“于老板,这……杀人不过头点地,我承认我确实有不对的地方,但俗话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您就大人大量放我这一次,毕竟咱再怎么说也是一条道儿上的人,多多少少的还望您能念着咱们这几天的交情……”
  我抬起枪口对着他脑门儿就是一个爆栗:“他娘的少跟我来这套,信不信我现在就一枪打死你。”说着我往前又顶了顶,恐吓地瞪了他一眼。
  其实我倒真没打算拿他怎么着,只是不忿于他这德行想吓唬吓唬他,再一个也好让他出去以后老实点,别再跟我们起腻。不过王僚一见我摆出这副架势,以为我是真动了杀机,连忙沉下脸稍稍求饶道:“于老板,咱们凭良心说,我之前再怎么不对也没对您下狠手,您这么着是不是……”
  “是什么?”我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唉,”王僚叹了口气,“得嘞,旁的我也不说了,只求您高抬贵手,别赶尽杀绝,至于别的条件,咱们都好商量。”
  我玩味地看着王僚,这小子的确有几分胆色,都到这份儿上了还敢这么跟我慢条斯理地讨价还价,不过我却没心思跟他在这上面纠缠,心里沉了沉想最后震他一下:“条件?你一个要死的人,就别再跟我提条件了,还是操心操心身后的事吧。有什么要交代的没有?要是没有的话,我可就不客气了……”
  “您是真不打算给我留条活路了?”王僚眼神一凛,目光灼灼地盯着我。
  “你觉得呢?”
  “唉,”王僚意味深长地又叹了口气,“好说好道的你不听,非要这么逼我。于老板,实话说我刚才是真心想跟您服个软,可您既然不讲一点情面,那就别怪我也不跟您客气了!”
  他咬着牙上前一步,微微冷笑道:“老四!动手吧!”
  内讧
  我心里一阵狂笑,转头用眼神喝止住一直在旁边跃跃欲试的李越,随手拿枪在王僚脑门儿上画着圈:“他就算动手又怎么着?你以为你还能活得了?”
  “嘿嘿,有胆量你就打一枪试试。”王僚满不在乎地攥住枪口往头上顶了顶,“来呀,他娘的你那弹夹里头装得都是空包的塑料弹,撑死给我脑袋上就打一坑。”
  话音未落一旁的李越就忍不住举起工兵铲走上前来对着他膝盖狠狠拍去,直把王僚砸得一个趔趄,原地晃了晃随即应声倒地:“他娘的,我说我开那么些枪怎么一下都没打着,原来你奶奶的一直都跟我们憋着坏!”
  “老四!”王僚吐出吃进嘴里的土末子,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看着仍旧作势欲打的李越惊惧道,“你忘了我跟你说的了!咱哥俩儿在一块儿,冥器可都是你的!”
  “呸!”李越冲他啐了口唾沫,“谁跟你哥俩儿?”
  我拍拍李越肩膀让他别着急,随手把枪甩出去,抽出军刀上前一步冲王僚比画道:“你刚才是吓糊涂了还是怎么地,没听见他叫我什么?”我举刀在他胸前几寸的地方斜斜往下一劈,“上阵亲兄弟,打虎父子兵,我们哥俩儿才是正儿八经的自己人!”


第31章 白毛僵(8)
  “你们……”王僚灰头土脸地看了看我们,大张着嘴,结结巴巴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他踉跄着后退几步,终于还是怅然地长叹一声,把双手举起来垂着脑袋道,“于老板,姜还是老的辣,我认栽了,”他对着刀口迎上来,“我什么都不要,实心实意地只求您放我一条活路。”
  “还是的,”我把刀摆过去,用刀背示威地蹭了蹭他的脖子,“你他娘的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早这么听话不就结了么。”
  我招呼李越把家伙收起来,冲王僚假模假样地笑了笑:“行了行了,把手放下吧,咱们该怎么着还怎么着,按当初说好的来,我绝对不占你一丁点儿便宜。”对于他这种人我可不愿意得罪死了,现在离出去还早着,他要还想使坏,有的是机会。“实话跟你说吧,咱最后这一趟走得可有点亏,你也看见了,棺材里什么玩意儿都没有,鲁荒王这孙子修了这么大一地宫,没想到最后自己身上倒玩起来简葬这一套了。”
  我挥挥手示意他们都跟我往棺材那边走:“那个什么,你们别以为是我自己搞的鬼啊,这里头确实除了一把剑以外就没别的东西了,来来都过来看看,我身上可绝对没私藏冥器。”
  我说着,转过头去突然就见一直臊眉搭眼的王僚猛地伸手往腰间一撩,恶狠狠地抬起头来正撞上我惊骇的目光!
  “小心!”李越在身后大吼道,连忙上前推了我一把,身体借着冲力向旁边闪去!
  身背后顿时传来几声砰然的枪响,我下意识地缩着身子一骨碌趴倒在地,接连几个侧滚翻护住身形,抬眼再看时发现王僚正一溜儿小跑地拎起李越先前放在不远处的背包,回过头来挑衅似的冲我扬了扬手,转身便往门口方向逃窜!
  然而这一次我却见机极快,没有轻易再让他脱离出我的视线。我双手撑地一挺身站起来,同时抄起掉在地上的军刀铆足了劲儿向他甩过去!
  军刀在空旷的墓室中飞速旋转着,正砍在王僚小腿肚子的伤口上,猝不及防之下将他撞得一个趔趄,接连踉跄几步却由于身上负担太重终究无法稳住身形,双腿抖了抖随即呻吟着跌倒在地。
  我憋了口气,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发足狂奔到王僚近前,抬脚踏住他刚要挣扎着爬起来的身体,重重地往下一踩。
  “他奶奶的!你倒是再跑啊!”我揪住他脖领子把王僚拖拽着翻了过来,膝盖顺势往下沉了沉,狠狠地顶在他肚子上。“我他娘的敢情是放了头白眼狼,一片善心都让你这孬孙子给吃了!”
  我说着,气咻咻地抡起拳头在他脸上又是一通胖揍。
  “于……于老板,别打了,我服输!”王僚张了张满是鲜血的嘴角求饶道。
  我一把扯下他眼镜,随手撅折了扔在一边:“你不是能作么?再跑一个我看看?”
  “不跑了……不跑了,”王僚含含糊糊地说着,肿胀的脑袋徒劳地摇个不停。“于老板,饶了我吧。”
  “啊呸!”李越从旁边拎起他的背包,捂住胳膊又赏了王僚几脚,“饶了你再等你开枪打我们?”
  我转过脸,发觉李越捂住胳膊的右手指缝中正汩汩地渗出鲜血,不禁皱了皱眉头:“伤得怎么样?”
  “没事儿。”李越松开手给我看,“就是子弹从皮上蹭过去了。”他拿出绷带缠住伤口,想了想干脆又用它把背包结结实实地绑在身上。
  李越晃了晃肩膀掂量着背包,蹲下身一把攥住王僚衣领,随手又是狠狠地一巴掌下去。我挪开膝盖,捡起地上的刀,转头看着他把王僚慢慢提溜起来:“他娘的小白脸子果然没好心眼子,原来人家说我还不信,今儿可算是见识了。”
  “四哥……”王僚满脸血污地露出个讨好的笑,“您大人大量……”
  话还没说完就被李越一脚踹了出去:“滚!谁是你四哥?”
  估计王僚这会儿才彻底意识到他“四哥”的狠劲儿。李越跟我不一样,下手从来就没个轻重,一旦被逼急了那是真敢把人往死里揍。别看我先前打了王僚那么多下,但心里始终都拿捏着度呢,我那几十下和李越这几下根本就是外伤和内伤的区别。
  只见王僚颤巍巍地捂着肚子倒退几步,突然张开嘴哇的一声跪倒在地连连干呕,一时间眼泪、鼻涕和着口水一股脑儿全涌了出来,粘在他结满血痂的脸上,一片狼藉。
  他颤抖着抬起头,看李越还在一步步逼近,不禁叫嚷着往后躲去,含混的话语里似乎已经带了哭音。他惶恐地看着李越,慢慢倒退着向后爬,忽然就感觉屁股后头好像有什么东西阻住了自己的退路。
  是那口棺椁,他回头看了看,旋即扶住棺材沿儿挣扎着站起身。然而还没等完全站稳却又一屁股坐了下去,他转脸盯着李越,手指棺材歇斯底里地喊道:“粽……粽子……”
  话音起处,一个愀然的身影随之就从棺材里探出,像是被人打扰了美梦一般,那身着道袍的死尸缓缓睁开双眼环顾四周,明晃晃的灯光下瞳孔里顿时迸射出碧绿的光彩!
  空洞的眼眶中是两颗闪闪发亮的翡翠石,相传鲁荒王死前双目失明,口不能言,现在看来他还真会想办法给自己往回找补。
  那粽子从棺材里直起身,左右晃了晃旋即垂下阴兀的头颅与王僚默然对视片刻,但却最终并没有迁怒于他,反倒像是猛然间发现了什么蓦地转过脑袋,露出一张惨白惨白的脸,似哭似笑地张着嘴朝我们这边张望!
  只见那粽子轻抖道袍,忽悠一下子从棺材里飘出,越过王僚的头顶正落在李越面前,一双幽绿的眼睛眨也不眨地凝视着李越,慢慢伸出手说话之间就要往他胸前抓去!
  “大爷的!怎么都冲我来?”李越手上没有家伙,慌乱中只能闪身避过迎面而来的手爪,扭头就往我身旁跑来。
  “冥器!”我把手中的刀丢给他,反手抽出铲子上前几步,“你他娘的快把那包东西给撂下!”
  “不行啊!”李越扭身让过紧逼上前的粽子,单手持刀横在胸前,另一只手死命地拽了拽身上的绷带急道,“捆得太结实了!解不开!”
  我连忙挥舞着铲子在毫无防备的粽子身上拍了一记,转过身去果真又在他脖子后头见着一片尸菌:“你就死在冥器里得了!用刀割!”
  我大吼着吸引那粽子的注意,然而它却根本不为所动,坚硬的身体任凭我如何捶打都不闪不避,只是一个劲儿地冲李越挥舞着尖锐的手爪,三两下就又在他身上开出了几道浅浅的口子。
  “他奶奶的!”李越大怒道,“反正这东西也不能给它还回去,今儿这包冥器就长我身上了,我看谁敢动一下试试!”他挥刀用力斜劈,把粽子的手臂带得偏了一偏,继而挺身直刺,“哥,咱跟它拼了!”
  李越气势汹汹地杀上前去和粽子扭打在了一处,只见他反手撩刀挑破了粽子宽大的道袍,旋即用力前突,沿着锁骨横划过它的面门,然而刀过之处除了带起三两绺儿稀烂的布片,却没有在粽子身上留下一丁点儿的伤痕。
  道袍破裂处我注意到那粽子枯槁如同树皮一样的皮肤上,竟隐隐地长着一层细密的白毛,心里顿时大惊!
  这他娘的居然还是个长着尸菌的白僵!
  通常在一些风水极佳的阴宅里,如果死者的尸身能一直保持不腐,那么经年累月之下,它浑身就会被山川之间的灵气催化长出一层细密的绒毛,变成寻常人眼里的僵尸。而一般来说这样的僵尸又根据毛色不同而分成三个不同的阶段,最初级的是三五百年的白毛僵,虽然没有太大的本事,但却已经是铜皮铁骨,刀枪不入。大概经历一千年左右,白僵身上的绒毛就会渐渐覆盖全身,进而转黑,成为更厉害的黑毛僵。黑毛僵不会再像平常的阴尸一样畏惧阳光,并且全身水火不侵,同时还会渐渐拥有自己的意识,嗜饮人血。可最厉害的却还要数绿僵,一般黑僵过了两千余年之后,身上的绒毛就会再次发生变化,成为一片鲜艳的绿,此时的它几乎就可以说是鲤鱼跃龙门,彻底脱胎换骨,举手就可操纵山水之间的灵气从而改变一方的水土。不过僵尸能修炼到这一步的,古来无几,往往都是在此之前就会被有道行的能人异士找出来消灭掉,免得它们胡乱作祟。
  但我和李越明显都没这份本事,因此虽然眼下遇到的不过是个白僵,却也只能干瞪眼无能为力。我连忙挥舞铲子对着它胸前来了一记,拽着李越后退两步和它拉开距离:“别打了!没用!这是个白毛粽子!”
  “啊?”李越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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