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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贼的钥匙-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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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越闻言这才闭上了嘴,支吾了两声不再说话。大概是知道自己外行,这一路他都没有再开过口,只是沉默地跟在我后头慢慢往上爬。黑色的土壤被工兵铲一点点挖开,暗无天日的盗洞中我们俩都失去了时间的概念,只有模糊的灯光在眼前摇曳着。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刚把半铲浮土带下去,再向上用力时突然就觉得手里一松,破碎的泥土中猛地透过几束耀眼的光线,刺得我连忙闭上眼睛,揉了揉险些流下泪来。
  李越兴奋地吼了一嗓子,抽出撬棍连捅带用手刨,没多大会儿工夫就挖开个不大的出口。我们两个人眯起眼睛钻了出去,顿时被外面铺天盖地的酸臭味熏得几欲呕吐,定睛观瞧只见阳光下一座座垃圾堆成的小山正环绕在四周,发酵出的腐烂气息一阵接一阵地侵袭了过来。
  “大爷的,怎么挖到垃圾堆里头了?”我精疲力竭地坐在地上,捏着鼻子干呕着。
  “你挖的你问谁去?”李越捂着嘴含混不清地说道,紧跟着一拍大腿,“不过要依你跟我说的那事儿来看也差不多,当年老县城往东边扩建,西头、南头的几个村附近都盖成垃圾中转站了。”
  “得了得了,他娘的赶紧从这儿出去,有啥事儿回去了再说。”我哆哆嗦嗦地挣扎了两下站起来,正说着就听见远处隐约有人叫嚷道:“哎!
  那两个捡垃圾的!快走快走!”
  我心里一咯噔,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发现一个身穿蓝色工作服、胸前挂着个口罩的工作人员正向我们俩走来,边说边冲我挥手:“嘿!就说你们呐!别看了,赶紧走!”
  我连忙转过头避开他的视线,半捂着脸招呼李越,两个人扭头就往垃圾堆外面猛跑。“快跑!快跑!被人发现就完了!”我催促道。
  “他娘的,收破烂收到这儿来了,也不看看地方……”那个声音离我们越来越远,终于消失不见。我和李越在无人的野地里拼命向前疯跑着,直到身背后那股酸臭味渐渐淡去才气喘吁吁地停下来。我擦着脑门儿上的汗看看太阳说道:“他娘的这可怎么办?瞧这意思这会儿少说也有九点来钟,就凭咱这扮相进村非被人送到派出所不可。”
  李越想了想:“要不咱干脆就装成捡垃圾的?反正看着也像。”
  “像个屁。”我满头大汗地说道。现在我们俩这模样,老实说还不如收破烂的,人家不管怎么说还穿着完整的衣服。可再看我们俩,一个人身上是一套破破烂烂的灰黑色秋衣,另外一个是小衬衫外加只剩半条腿的裤子,两个人衣服上血迹斑斑,浑身上下都沾满了尘土和水渍,拿眼一扫可以说从头到脚没有一个地方是干净的,灰头土脸的看着就跟刚从矿难现场刨出来似的。“就咱俩现在这德行,不妨害个公共安全啥的你都不好意思出门。”
  “那咋整啊?”李越把背包抱在怀里,“不行的话就只能等到中午一两点那会儿,趁着人都睡觉偷跑回去。那时候村里村外的都没啥人。”
  “你能确定那时候没人不能?咱俩好不容易才死里逃生,别最后关头被人逮住。”
  “差不多,有也就几个小孩,大人们要么都在地里头忙,要么就在家里头,一般不出来。”李越说着,拧了拧湿漉漉的衣服。刚才那一通猛跑倒把我们俩整得热气腾腾的,可这样终究坚持不了多久,真在这四面透风的地方待时间长了,不说精神上撑不撑得住,光这份冻就受不了,这要是一不留神睡过去一天半天的,再醒俩人真就不知道成什么样子了。我点点头,看看天上的太阳估算着时间:“行,咱就先等会儿,不过也不能总在这待着,这地方太暴露,先找个僻静地儿躲起来再说。”


第18章 鲁王陵(1)
  劫后余生
  老家这一亩三分地儿我毕竟不熟,当下就让李越带着找到个隐蔽的地方藏身,两个人强打精神在荒草丛里窝着,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提神,冷飕飕的等到太阳差不多过了中天,这才站起身躲躲藏藏地朝村口走去。
  正如李越所说,这个钟点村子里头基本上都没什么人,从村口走到老宅大门,除了碰上三两只冲我们狂叫的狗以外,就连个小孩也没看着。我们俩一溜小跑到老宅门口,慌慌张张就跟做贼似的溜着墙根翻进去,一落地就撂下背包喘了口气,相互打量着笑道:“他娘的,这比在地底下还玄。”
  “那可不?那地宫里头再怎么着也不会有人管,”我踉跄着走到厨房里接了满满一大锅水坐上炉子,“但是在这儿你敢被别人看见都不成。”
  我们俩人扒掉身上仅存的两件又脏又臭的衣服,坐在院子里头等水烧得差不多了就就着边上的压井一瓢接一瓢往身上浇,直洗得浑身上下通红通红的往外冒着热气,白烟缭绕中我们俩人眼皮都快架不住了。洗完之后随即找块毛巾擦干身上,也顾不得再说些什么,各自回屋倒在冰凉梆硬的土炕上蒙头就睡。
  这一觉直睡得天昏地暗,再睁开眼时外面天都已经擦黑了,我昏昏沉沉地侧了个身,透过窗户向外面看去,见静悄悄的只有几道暗淡的霞光映在院子里,就知道李越肯定是还没起,索性又倒头想再睡个回笼觉。不过我这人有个毛病,睡醒之后短时间内很难再睡得踏实,非要再隔个一两个小时才成。我裹着被子跟炕上翻来覆去的老半天,脑海里反复都是地宫里头的场景,一片乱糟糟的搅得人不得安宁,索性就不再瞎耽误工夫找瞌睡,光着屁股跳下炕头从行李箱里拽出几件干净衣服,凉丝丝地穿在身上趿拉着拖鞋推开门走进院中,只觉得一阵神清气爽。
  我空着肚子进厨房转了一圈没发现有什么现成的可吃,只好翻出前些日子办白事儿时待客剩下的那点零碎自己动手。我熬了一锅白米粥,随便剁了点肉末、菜末微微炒了炒,把这些半熟不熟的臊子用作料拌开了下到稀饭里头一起煮,只当是做了顿皮蛋瘦肉粥。
  天差不多全黑的时候我也把这锅大杂烩煮好了。顾不上去喊李越,我先就着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剩下的小咸菜喝了半锅稀饭,正坐在门口台阶上撑得打嗝的时候就见李越披着一身新皮推开里屋的门走了出来。“嚯,这都吃上了。”他看着我旁边的空碗伸了个懒腰。
  我靠在门框上懒洋洋地看着他,随手往厨房里一指:“锅里头还有不少,温温的,要是嫌凉自己再热热去。”
  “不用不用,醒得早不如醒得巧,常温的就正好。”他抄起我的大海碗进厨房盛了满满一碗端出来,一屁股坐在我边上顺着我的视线抬头望了望天。“又琢磨什么呢?”他把咸菜碟拉到自己跟前。
  “嗨,没有,还是地底下那点事儿,本来睡得挺踏实,后来睁开眼就折腾得再也睡不安生了。”坐了这么半天屁股不由得就有些发凉,我说完,转身从里屋拿出两个马扎,分给他一个又坐下来。夜风凉凉地拂过门前的石榴树,隐隐约约竟好像传来一股股淡淡的幽香。
  “嗨,这都出来了就甭瞎想了。”李越撅起屁股坐上去,呼噜呼噜地喝着稀饭,“怎么着?你害怕咱俩人是做梦呐?”
  “那倒不至于。”我失笑道,“其实还是咱们最后出来那会儿,你没发现我打盗洞的时候特别着急,还专门让你看着点四周的情况?”
  “那又怎么地,临出来了我也着急。”李越满不在乎地狼吞虎咽,转眼间又盛了一碗。
  我等他回来坐好了才接着摆摆手说道:“不是,你仔细想想,石台子旁边那干尸是怎么回事儿,要真那么容易就能出来的话他当年怎么会被困死到里头?”
  “得得得,”李越吸溜着菜叶子抬起头,“这儿正吃饭呢,我想什么干尸?”
  “反正其中肯定有古怪。”我愣了愣,随即故意刺激他道,“你好好回忆回忆它那死相,绝对不正常。我是真怕里头有什么凶险把咱俩整得最后跟那东西一个德行,没想到最后居然没事儿。”
  “什么不正常?要我说你他娘的才有问题。”李越瞪了我一眼,“逃都逃出来了还想那有的没的干什么?”他端起碗一口气儿刮了个底儿朝天,擦擦嘴放下碗筷。“况且既然咱都没事儿了,你怎么就不仔细品品是不是那故事有问题?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没准儿当初是你说的那结巴落井下石回去谎报军情呢?那年头兵荒马乱的死个人值什么,况且反正最后不也没人找着么。”
  这番话说得我心里顿时一阵通畅。要真像李越说的这样,那么那干尸就好解释得多了。我不禁沉吟着看了看他说道:“不错,还挺有道理的,看不出你这棒槌也有明白的时候。”
  “我再不明白那也比你明白。”李越松松裤腰带,“咱下地是为了啥?
  为了冥器呗,就没见过你这号儿的回来以后不看冥器先跟这儿整回忆录。”
  “得了吧。”一提起冥器我心里就有火,“你他娘的还有脸跟我说下地,我是真没想到你居然是个雏儿。你瞧瞧你在地宫里头办那些事儿有一样靠谱的没有?说你棒槌那都算高估了。”
  我上下打量他两眼,耐着性子问道:“来来来,你跟我好好说说你前些年是怎么跟南爬子混的,先报俩名我听听。原先买卖好做的时候我跟那帮穿山甲们可没少打交道,没准儿还认识,就算不认识也不打紧,以后有机会再往南边去的话也能借你这事儿臊臊他们。”
  李越闻言叹了口气,脸上变颜变色的,迟疑了半天才开口:“唉,哥,我实话跟你说吧,早先在南边胡闯那几年,我就没怎么下过地。”他瞧我脸上似笑非笑的连忙解释道,“不过可不是我不愿意下或者说没那能耐什么的,是他们硬拦着不让,每次遇上大墓都是我一人在外头盯梢,给他们守着行李,就算小斗儿我也只能在盗洞旁边打打下手,满打满算就进过两次地宫。”
  “这样啊。”我一边听一边哼哼着笑了两声,点点头说道,“这也难怪,南爬子跟咱们北边不一样。他们这一行里头规矩严得很,你这么个初来乍到的外人是不能让你贸贸然地就下地,一是不放心你的本事,怕你不懂规矩坏了事儿;二来人手够的情况下也没必要带着你,最后还得多分出来份儿收成。”
  “所以说后来我连着换了好几家,一看基本上都是这情况就干脆回来自己干了,谁想还正赶上严打,结果就什么也没弄成。”李越神色黯然。
  “我就知道,”我拉着马扎坐到李越旁边拍拍他肩膀叹道,“他娘的坏就坏在你来回换主家这上头。一般正经南爬子内部都得排资历,论出身,跟老年间的外八行一样,最讲究个传承。你要是自始至终都待在一个窝棚底下还好点,没准儿熬个两三年就能出头,到时候自然有老师傅带着你学能耐,露脸的活也绝对少不了你的。你这啥玩意儿都不懂就跟那儿瞎蹦跶,到最后是没人敢用你。”
  我这么侃着,见他只是讪笑,无话可说之下也没什么好反驳我的,索性揭过这篇不再提,咂么咂么嘴安慰道:“嗨,得嘞,过去的事儿就过去吧,以后你要是还想干这个,大不了哥哥我带着你,咱俩人在一块儿往后肯定少不了你摸冥器的机会。”我推了他一把,“行了行了别苦着个脸了,去把这次的收成拿过来,我给你换点有劲的看看。”
  “哎!”李越一听见冥器,顿时涨了三分精神,忙不迭站起身跑到院中拎过他的背包,又在我的指点下从地上的破秋衣里头摸出那块血饕餮。
  他走回来一件一件把东西掏出来摆在我面前兴高采烈道,“哥,你给看看咱这能有多少钱。”
  我点点头,随手先把那堆破了的洪武青花聚过来,一边检查它们破损的程度一边掂量着手中几个对瓷器比较感兴趣的客户,琢磨着他们谁能出更高的价钱。但思忖来思忖去脑海中的数字也就在伯仲之间,高低不过几万块的差额。而我事先补瓷肯定还要花掉不少的成本,这笔账一时半会儿不是那么容易就能算清的。我暗自嘀咕着,索性先不考虑那么多,想了想又把那枚金印拿起来。
  按说这枚龟钮金印在过去那可算是地位和权力的象征,谁要是能攥在手里头,那世世代代吃喝都不用发愁,只可惜到了现在却只能沦为一个不入流的小玩意儿,其价值甚至比地上的碎瓷片都差得多。它既不是什么名人的遗物,年代上来说也没有太过久远,而且本身还是古董行里价格一直炒不上去的金器。估计这要放到市面上,顶天了也就三十来万,还得是碰到专好这口的买主才行。
  我摇摇头把它放下,转手接过李越递来的血饕餮放在掌心把玩着,看来我们这回要是想赚笔大点儿的横财,还得把心思放在这东西上面。
  计划赶不上变化
  “这两样。”我目不转睛地盯着血饕餮,随手往地上指了指,“顺利的话一个月之内能换差不多一百五十万挂零。”
  话音刚落李越就猛地一拍大腿,咧着嘴笑道:“靠!这下咱可发了!”
  “淡定点,得瑟什么玩意儿?”我不屑地斜了李越一眼,捏起这块血沁玉在他面前晃悠着说道,“大头在这儿呢,要整得好的话,老子这辈子都不用再下地了。”
  “这东西……就这么值钱?”李越惊疑不定道,话里头不自觉地带着一股颤音儿,就好像真见着那么多红彤彤的人民币摆在跟前似的。
  “瞧你那点儿出息,去去,先打盆水洗把脸回来冷静冷静再说。”我一脸揶揄道,“别待会儿再一口气儿背过去喽,那这些东西可就全归我了。”
  我本来就是开个小玩笑,没想到李越还真就跑到压井旁边往脸上抹了一通冷水。他洗完胡乱擦了擦脸,兴冲冲地边往回走边说:“哥你就直说吧,这东西到底值多少钱?”
  “哎,不是这东西值多少钱的问题,”我躲着他头发上甩出来的水珠,“这事儿说来话长,来来来,你先坐着缓缓,听我慢慢给你讲。”
  我理理头绪,思索着说道:“这么跟你说吧,就这东西。”我扬扬手中的血饕餮,“我之前在别人手里见过一模一样的,而且一见还就是俩。”
  “嗯,那俩一共卖了多少钱?”李越现在只关心钱的问题。
  “你先别管这个,听我跟你说完。”我摇摇头,“我当时见是见着了,可是不管是我还是给我看东西那人,我们俩都不知道这玩意儿的价值。”
  我顾不得李越脸上的疑惑,摆手让他先别问,随即按着在地底下的想法,从头到尾一点一点把之前那个当铺老板去找我看东西的事儿告诉他,只保留了我出现幻觉的那部分。毕竟不管怎么说当时的情形都是虚虚实实的搞不清楚,这会儿再说出来除了平白惹人猜疑之外,也没什么大用,索性就当做是一场梦烂在肚子里头得了。
  李越听完我说的以后并没有理解我的用意,不过他此时倒是比刚才要平静了不少,仔细想了想问道:“这么说来现在那另外俩也应该都在当铺老板手里头,可是这跟咱关系不大啊,说这个有什么用?你想把这个也卖给他?”
  “哪儿啊,你就不会换个方向考虑考虑?”我大手一挥,“你想啊,不管当铺老板最开始用的什么门路搞到的那两块玉,总之他那边肯定是不清楚这其中的价值。所以最后才会去找我看,可我当时也没拿出个准主意给人家,那么我估计他心里肯定还是没底。现在又过了这么多天,他要是真找着高人弄明白这里头的虚实也就罢了,可他要是还不知道呢?”
  我一拍胸脯:“依我看,他不知道的可能性大点,毕竟这东三省藏龙卧虎的也就那么几位,他应该不会找到那儿去,况且这血沁玉也是罕见的东西,不是随便谁都能瞧得出来。赶明儿我借着收鉴定费的机会探探他口风,先想办法套出他那两块的来历,然后到时候看他要是真还不知道这里头的玄机,我就设个局把他手中那两块倒腾出来跟咱这个凑成一套出手大赚一笔。整得好了那就够咱俩吃个小半辈子的。”
  “嘿,这敢情好。”李越眉飞色舞的,转眼又踟蹰了一下,“不过……咱要是真像你说的设个什么局,这得算是诈骗吧?”
  “诈什么骗?”我不以为然地道,一个模糊的计划渐渐在脑子里成型。
  “古董行就这样,要想发财那就得捡别人的漏儿。而且人家也不能埋怨你,谁让他自个儿不识货呢?”
  我沉吟片刻,思索着对李越说:“老四,这事儿说到底还得你来配合配合。”
  “这里头还有我的事儿呐?”李越懵然道。
  “多新鲜啊,我要自己单独出面,哪怕说得再天花乱坠人家也不可能把东西卖给我,明白人一眼就能瞧出来这里头肯定有猫腻。”
  李越点点头:“嗯,也对,那你说我怎么办?”
  我盘算着说道:“这样,明天一早咱俩人先到我家去,把那老板的名片找出来给他打个电话,就说我已经办完事儿回来了,问问他前些日子找我看的那一对血饕餮现在是什么情况,一来是显得我专业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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