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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降头师-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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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涯说得很郑重。
  “是,那就拜托小大师。”欧克说道。
  方涯交代一些注意细节,确认欧克听懂后,说道。
  “你可以走了。”
  。。。。。。


第三十章 下降头

  夜。
  天色已黑,八点十分。
  方涯从铜盆取出浸泡的红绳,手在红绳捋过,灰气缠绕在上面,如同火烤一般,血液不再滴落,凝结了。
  ‘我做降头师,还有几份月老的潜质,要给人绑红绳。’
  他看着神案上平躺着的两个丑人偶,自我戏言。
  人偶是纯手工制作,耗时一个多小时,主材是裹尸布,由于方涯不是吃手艺这碗饭,只能制作出有手有脚,有头的丑人偶。
  大约可以看出是一个人型。
  一句话,丑不拉几。
  放下红绳,没有在乎手上的血痂,他拿出之前炼情人降时,留下的媒介,一个装着半凝固物的小碗。
  灰气沿着毫笔的搅拌,就像是色料中加了水,发生奇妙的化学反应,稀释了。
  ‘沙塔·欧克’。。。。。。
  分别在丑人偶上,写上男女双方的名字,刚写完,布偶上的名字勾画就闪过红光鎏彩。
  ‘再给你们打上缘分结,之后的开花结果,就全靠你们了。’
  先是用红绳绑住人偶的手,寓意着,千里姻缘一线牵,打的是死结。
  这死结,是为了方便方涯了解到降头术成功与否,一旦法力消退后,死结是自然解开,那就说明了,降头术成功了。
  反之,死结是断裂,那就是降头术失败,未能让情人间的感情死灰复燃。
  失败的后果只有一个,死,除非有人搭救。
  继而,方涯用红绳从上到下,两两间相互缠绕,两指尖一掐,从红绳中抽丝,一根极为细长的线。
  右手很稳,动作稍微大一点,线就要断了。
  他左手拿起一枚古铜钱,这枚铜钱就是第一宗交易所得,虽然阴气已去,但也经过方涯的初浅炼制过,蕴含薄弱的法力。
  线穿过铜钱,小心串联起来,法力的牵引下,线的一端就像是见缝插针,缠上另一段红绳。
  方涯轻放铜钱在神案上,避免压断细线。
  ‘还没有喂么?’
  他看着两个丑人偶,没有变化,心里明悟。
  看了一下时间,时间还早,距离约定时间还有三个多小时。
  方涯走到木架旁,三个大木盒,里面空空如也。
  离开地下室,来到外面的房间,他看着房间摆满的纯铜矿。
  这些纯铜矿,方涯是打算用来炼制神像。
  他放木盒在地上,打开。
  薄似云雾的灰气,如同翻滚的海浪,覆盖上铜矿料。
  时间一点点消逝,铜矿料有了变化。
  铜矿萎缩了,就像是一个苹果一样,随着时间过去,缩水了,只是铜矿的缩得更加厉害。
  短短一个多小时,铜矿就像是经过数百年的风吹雨打,外加人力所致,化作粉,铜精沙。
  整整接近百斤的铜矿,才提取出不到一斤的铜精沙。
  每一粒铜精沙的色泽明显,古铜斑驳,小小一粒沙子,更有一股厚重感,就像是百斤铜矿的重量加在不到一斤的铜精沙上。
  方涯手指一结印,法力牵引下,铜精沙飞入木盒上,一个木盒不够装,就下一个。
  合上盖子,他拿着木盒,回到地下室,把木盒放上木架上。
  他来到神案前,盘膝而坐,闭目养神,聚阴球内的阴气珠飞出来,停在他的面前,阴气入体,开始恢复之前的消耗。
  。。。。。。
  麻吉路,路不长,路旁两边的商铺灯火通明,左边,从路口开始,一路下去都是大排档。
  九点过后,正是人吃宵夜的时间。
  一片人声鼎沸,坐在椅子上的人,谈天说地,有人喝了八两假酒,把自己吹得,他是牛a和牛c之间的人。
  有人在摇骰子,有人划拳猜枚,有人在倒酒,有男有女,欢声笑语,其乐无穷。
  与之相反,右边则是装修豪华,高大上档次的酒店,数量不多,只有一家,旁边是同一公司的按摩沐足会所,上侧是一间宾馆住宿。
  三栋大楼占据了小半路段,外加露天停车场,以及地下车库,剩余是一些小商铺,便利店,烟酒店。。。。。。
  麻吉国际大酒店,三楼,望月阁。
  欧克坐在大圆桌上,转动的玻璃上有一瓶已开的红酒。
  房间内,现只有他一人,有两个酒杯,酒已倒上,酒有点杂质,不是红得剔透的红酒水。
  他在等。
  电话响了,接通。
  “欧克,不好意思,还在塞车,大约十分钟后能到,还有我邀请了婉,你不介意吧。”
  “小心开车,没事,我等你。”欧克说得很轻松。
  电话挂了,他思索一会,走到门口处的木桌上,取一个高脚杯。
  用热水清理,稍等一会后,倒上红酒,他坐回座位上。
  ‘差不多了,我该吃了。’
  他原定计划是在家里,但是被拒绝后,他只能退而求其次,邀请在酒店,一起吃宵夜。
  ‘红和蓝。’
  欧克从口袋里取出木匣,打开,瞬间感到寒意,木匣内放了两颗异色丸子,表面像是冰衣。
  他拿起红丸,中心像是有一活物,在动。
  他吞了下去。
  他又把蓝丸放入酒杯,入酒一刻,酒杯凝结成薄薄一层冰霜。
  过去一分钟才消退。
  收好,他装作若无其事,静静等待,他的心却不像是表面那么平静,心扑通扑通的直跳。
  跳动的频率超过日常,他心忐忑。
  门开了,是欧克喜欢的人,席拉。
  他站起来,自动拉开座椅,很有绅士风度,却也让席拉不好拒绝坐其他位置。
  “这是马拉庄园的98年份红酒,我早来,先醒酒了,口感不错,先尝尝。”
  欧克坐回椅子上,开口说道。
  “这个年份,我还没尝过,听说国内入手不多,想不到,你还藏一瓶。”
  席拉提起酒杯,轻轻摇晃,认真观察一番,似乎在看什么。
  对于席拉的动作,欧克看在眼里,是万分紧张,担心她能看到酒杯内的蓝丸。
  他不知道,席拉是看红酒的色泽?还是其他?
  ‘她没看见。’
  欧克见到席拉抬起酒杯往嘴唇送去,心中有喜,内心活动,就像是有一个怪物,在呐喊。
  它的头有一对跷角,带弧度,一条尖细的尾巴在甩动,手抓三叉戟,催促着。
  ‘快喝,快喝。’
  他的爱已然变态。
  席拉轻抿嘴,唇更加红润有光泽,好一会轻咽下去,眼露笑意。
  “口感很好,98年是一个好年份,只是怎么感觉有点冰,有种怪怪的感觉,这不会是假酒吧。”
  当看到席拉滑动喉咙的瞬间,欧克心里就像是放下一口大石。
  他有种错觉。
  稳了。
  同时,当降头都进入人体内,远在方涯家,地下室的丑人偶,红绳亮起红芒,随即又暗淡无光。
  ‘喝了。’
  方涯睁开眼睛,又闭上。
  时间还没到,不急,在等等。
  欧克尴尬的笑,连忙摇手,“真酒,你再尝一口,我喝过,没觉有问题。”
  席拉狐疑地看了眼欧克,女人的直觉,告诉她,欧克有些奇怪,但却又说不出那里怪。
  交往几年,她自认欧克不是一个坏人,心底下的猜忌,只是一闪而过。
  她又喝了一口,细细品尝,神了,奇了,没有了之前的感觉。
  她讪笑,没有多解释。
  “婉,没和你一起来,她什么时候到。”欧克找个话题。
  话刚完。
  门开了,一个穿着连衣裙的美女走进来。
  “我好像听到有人在说我,说我什么。”她在搞怪。
  身为闺蜜,她知道席拉与欧克的感情事宜,她想活动活动气氛。
  “婉大美女来了,请坐,请坐。”欧克起身,示意卖好,伸手请坐。
  “这话说得,好听,大美女,不错,是大美女。”婉嘻笑道。
  “大家都知道,你是大美女,快坐吧,欧克开了一瓶好酒,你可以尝尝。”席拉笑道。
  三人都没有主动说到,涉及两人情感的问题,而是说着题外话,聊天。
  菜在端上,三人是各怀心事。
  就这样,一顿宵夜时间过去,三人走出挂着大灯饰的大堂,站在门口。
  “欧克,我觉得,我们不应该在拖下去,今晚,我跟你说明了,我们分手吧,算我对不住你。”
  席拉脸色有些迟疑,但还是说了出来。
  “感情的世界,没有对错,我明白了你的决定,但我不会放弃。”
  欧克毅然走了,他明白席拉的性格,一旦说出口就难以挽回,他也曾经努力过,只是他看不见希望,所以他才会找到方涯。
  他把注码放在了方涯的身上,他爱过,但他不想放手。
  席拉楞了,欧克的作风不像以往。
  “欧克,他还好吧!你们真分手,那订婚宴就要停,还不知道欧克家爸妈要闹成什么样,这下,他不容易。”婉说道。
  席拉没有说话。
  唉
  婉发出一声叹息,感情走到分手时刻,谁也没有办法。
  欧克坐在车上,抓住方向盘,抓得有点紧,嘴里喃喃自语。
  “有小大师的法术,不会分开,不会分开。”
  。。。。。。
  时间来到十二点。
  方涯依旧端坐在神案前,他手里拿着掌鼓,敲动,沉闷的鼓声带着灰气,荡过神案上的丑人偶。
  他在念咒。
  法力激荡下,丑人偶站了起来,靠近了,两手牵着。
  古铜钱飞了起来,丑人偶剩余的手,伸了出来,牵在一块,握住了古铜钱。
  手所构成的形状是一个心型。
  冥冥中,欧克和席拉感到困意,两人想要睡觉。
  两人各自回到床上,直犯迷糊,眼皮感到十分沉重,合上了。
  睡了。
  好似在梦中,不断有人在述说话语,但两人都听不懂,就像是大学教室一样,学生在打瞌睡,老师在讲天文术语,听不懂,却也觉得高深莫测。
  述说好像持续了很久,直到两人睡醒那一刻。
  但其实。
  方涯除了念一个小时的咒语,之后,他只说了一句。
  “忘记过去不美好,你们是恋人,将要订婚的恋人。”
  这一句话,在两人的脑海中重复了一遍又一遍。。。。。。
  他们体内的降头在散发出光泽,红和蓝,声音是从它们发出。
  直到席拉和欧克醒来,它们才重新沉寂下去,而,两人就像是经历了一次洗脑风暴,只是他们不记得了。
  常人无法找到的根源,深度催眠,却又不太像。
  但两人起来后,他们思念了对方,两人又找到了刚开始热恋的感觉。
  两人又‘恋爱’了。


第三十一章 拿个碗玩碟仙

  凌晨过后。
  月光下,树影绰绰,冷飕飕的风刮过,树冠不大,在摇曳。
  附近沙沙声作响,老旧的大屋,三层高,荒废了许久,大门烂,窗户破,仅有框架剩下。
  莫名,附近有种阴森的恐怖感,有一种鬼屋的赶脚,像极了电影恐怖片发生的场景。
  漆黑的夜,漆黑的人,许久没有人光顾的大屋,有人来了。
  人影相偎在一起,男男女女,成双成对,小声在议论。
  “我们还是回去吧,我心里凉凉。”
  “来都来到这,现在回去,也太胆小了,什么鬼屋,什么有鬼都是以讹传讹,弄虚作假,信不得人,今晚,哥就带你们闯一闯这个‘屠房’,看它是真是假。”
  “行了,我们都知道你是尤大胆,别bb,进去再说。”
  咿呀。
  长满藤蔓的铁栏,铁条上面锈迹斑斑,好像用力就能扳断。
  一只手轻轻拉动铁栏,铁栏上的锁链没有捆死,有缝隙,还不小。
  对开的铁栏,拉出空间,刚好够一人钻过去,一道道身影进去大屋的范围。
  不远处的树冠遮住了一扇窗的小半空间,窗框里还有一片不规则的玻璃,非常尖锐。
  黑夜中,可视力不好,下降了许多,模模糊糊,那里好像有道黑影,一闪而过,不知是男还是女。
  “你怎么了,这么快就见鬼了。”
  身后伸出一只手拍在一个抬头看房的男人,半是开玩笑的说。
  男人回头一看,形象有些出众,鼻子处带着一个鼻环,有勇气,能作出这样的行为,也是有一颗大心脏。
  他的眼眸还残有难消的疑惑,他又是抬头望去,没有问题,普通的一扇窗户。
  “哎,怎么了。”
  鼻环男摇摇头,说道,“刚才好像看到一个人影,在那窗户。”
  他抬手指向窗户,众人沿着手的方向,齐齐一望,普通的窗,没有出奇的地方。
  “嘉,想吓我们,麻烦用你那一寸的脑汁想过后,再说,这也能胡扯,去。”一女豪迈的说。
  “你也太猴急了,今晚时间还很长,搞点鬼故事,还不吓得她们跳进我们怀里。”身后一个男人小声说道。
  他的身体很高,很健硕,就是他刚才用手拍嘉的肩膀,也是自称大胆的人,外号,尤大胆。
  ‘我没骗人,真的。’
  嘉很想说这句话,但他没有说出口,说了别人也不信,说到底,他也不确定是否眼花,看错了。
  带着疑惑,六人走入大屋。
  屋内很大,只是一个前厅的面积就超过百立方,散乱的家具,蒙上厚厚的灰尘,很久没有人来过。
  “听说,这屋子当年只有一个人逃走,还被关进精神病院,死去都人,他们的灵魂一直停留在这房间,不得安息。。。。。。”
  尤大胆的声音故作低沉,想要表露出一丝恐怖感,去吓唬其他人,当然目的是女生。
  “你是不是想说,接下来,这屋子就一直有鬼在出没,后面屋子又死过人。”
  尤大胆的女友插话,说出她的猜测。
  “我发誓,这是真的,五年前,有一对夫妇来看房,当天就死在了屋子,这是还闹得附近沸沸扬扬。”
  尤大胆三根手指,对天发誓。
  “行啦,这里就是你住附近,你想怎么说都行。”另一女完全不信,无所谓说道。
  尤大胆见状,耸耸肩,别人都不信,他还能有什么办法。
  “宝贝,我带你去参观一下。”
  他拉着女友的小手,在揩油,露出讨好的笑声,笑声中有某种不可告人的大秘密。
  “小样,你翘翘屁股,我就知你在打什么坏主意,好吧,给你个机会,带我去参观一下。”
  尤大胆的女友笑道。
  尤大胆摆着胜利的手,摇啊,晃啊,随后他拉着女友走上楼,楼上有空旷的房间。
  剩下两个男,他们对视一眼,那个羡慕啊,无法用言语来描述。
  “我们也。。。。。。”
  没说完,就被女友打断。
  “你们这些坏男人打什么注意,正当我们傻,不去,我们姐妹淘,不分开,不去。”
  这一下,就破坏了事先的计划,分散行动失败。
  好一会,短裤女觉得,呆站附近,实在是太无聊了。
  “估计,大胆两人一时半会回不来,走到处看看,没事,别怕。”
  她拉着有些颤抖的小手,安慰着,拉动姐妹在一楼闲逛。
  身后跟着两个跟屁虫,寸步不离,跟着。
  二楼,一个空旷的房间。
  一张木桌旁,尤大胆的上衣不见了,刚用来擦桌子后,就随手丢到满是灰的地上。
  衣服旁是一块不规则的木块,两人都没有发现,刚才丢掉的木块有黑气在冒出。
  不过,夜太黑了,忘情的两人正在投入。
  一场天雷勾动地火的大戏,就要上演。
  呼呼呼。。。。。。
  呼吸声越发沉重。
  尤大胆感觉到呼吸不畅,就如同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肺,有点痛,有点难受。
  更难受了,已经是无法呼吸,他瞪大双眼,血痕爬上他的眼球,流露出巨大的痛楚。
  ‘真的有鬼?我。。。。。。’
  他想要说话,想要叫他的同伴走,离开这鬼屋,尤其是我身边人,不想她死。
  他后悔了,后悔为何要带朋友来这个鬼地方。
  ‘快走。’
  很简单的两个字,临死前,他都无法说出口。
  在沉入无底深渊前,穿过漫长的黑夜廊道,感受无边的枯寂,他好像是听到笑声。
  是女声。
  声音还有点癫狂,有他不知的怨恨所在。
  模糊中,他感到一个血肉模糊的身影,是那么可恶,那么恶心,根本无法分清样貌。
  他死了。
  “亲爱的,你怎么停了。”她想要观察,有些恼火。
  但最终,她没有知道她的大胆究竟怎么了。
  她只看到一个模糊的黑影,随后,她感觉到一只手穿过她的胸膛,捏住了她的心脏。
  有点凉。
  冷冷的手抓在她的胸膛,狠狠地抓。
  ‘好痛。’
  这是最后的遗念。
  黑影穿过墙壁,不知所踪,房间内,仿佛还留有一丝疯狂的笑声,是辣么的骇人听闻。
  但,却又没人听见。
  一声沉闷的响声从楼上传来,像是重物压在桌上的响声,不大,也不太引人注意。
  “你们听到了么,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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