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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的盗墓(黑山)-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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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的批文是真的,要不怎么还会有枪呢,就是怎么没用通过这里的文物部门我现在也没有想通,或许他在xx这边都打点哈了?不知道了。
    “胡爷,我要是早认识您两年可就不会这样了,早就折腾起来了,以后还要靠几位爷啊”沈胖子说的很客气,我心里想早俩年我们还在和越南鬼子拼命呢,哪有时间机会认识你啊
    “我一看就知道几位的做大事的人,咱们第一次见面,就几位爷的气度,还要那表情,我就感觉到了?”沈胖子接着说
    我倒是想起来了,第一买给他物件的时候,在一家宾馆里面。潘子和大刘我们都说好了,要是老板有一点坏主意,他绝对会后悔一辈子的。想想这些我就笑了,那怎么是沉着啊,就是憋着他使坏呢啊,这个家伙愣是没有看出的,也是当时刚从部队出来,一脸的严肃不苟的样子,看着也叫人害怕的啊,现在想想也可笑的啊。
    “哈哈”我笑了起来,提议大家喝酒,这几天是把我们憋坏了,既然出来了,就好好的喝酒吃肉,下次给多少钱也不来了,这简直就是受罪的啊,部队苦,这里比部队还苦的啊、和沈胖子简单的说了我回京的日期,我的意思就是把钱准备好了,我好去收钱的意思。
    在这顿酒后,我们回到了旅店,那个伙计还真的在外围过了一夜,我们第二天就搭沈胖子的车回到了乌鲁奇,我们简答的寒暄了一会,就坐上了奔往东北的火车,那个年代火车票还是好卖的,春运这个词语好像还没有呢吧,我记忆里面,现在看看买车票的排斥大队,那个年代,只要你有钱就随便的出行,一般老百姓就待在家里,舍不得那几个钱的车票


交流一下


    现在想想这些年,中国的城市我哪里最熟悉,除了自己生长的北京,恐怕就是东北了,那些年经常是东北跑,找潘子喝酒聊天侃大山。还有就是湖南了,待了整整十四年,既熟悉又陌生,监狱里面,从来也没有离开过农场的,那个时候,我们自己有农场,可以种些蔬菜什么的。当然早年间去老班长的家里就不用说了。云南当兵三年,就没有离开过那个小县城,去过越南,哈哈,那是战争的需要。陕西也是我们停留的时间最长的。兔子家八角村,其余的就是走马观花的全国各地了,当然都是盗墓的需要。
    有人问,那个时候古墓多吗,我怎么就不知道啊,古墓被盗我们怎么没有听说过啊,第一,我们和普通人一样,混迹在人群里面一点也不显眼,也不招摇的。还有每个人的职业不同,你要是县里或者市里文保站或者相关部门工作的,就知道我说的是不是真的了,置于前面朋友说的急流勇退,我们没有想过,也许就是贪心,我们买了大哥大,但是还没有车呢啊,这就是人心不足吧,所以我们注定要完蛋的,后来,我是病态的喜欢这个行业,喜欢那种开启棺椁那种感觉,那种吸毒一样的感觉迷恋这我,不能自拔,后来就不是单一的为了钱了,迷恋那种打开历史年轮的感觉,那种生者和死者直接对话的感觉,当然还有棺椁开启那一瞬间期待的感觉,是金银珠宝,青铜玉器,还是破衣烂衫,白骨累累的感觉,盗到一个大墓,兴奋几天,破解一个难题就像攻下了敌人一个坚守的碉堡一般,后来,我们研究了怎么破解流沙墓,还有怎么破解巨石墙,还有大墓里面的机关,那种小说里面乱箭齐发的样子,我们是没有遇到,或许我们盗的墓没有这种规格,皇陵我们可没有盗过的,据我所知明十三陵在开启的时候,也没有遇到这种情况,清西陵也没有,就是相传河北遵化的王姓土匪在劈开清西陵康熙爷的棺椁的时候,他们也是和我们一样,暴力开馆直接就斧头劈开,现在地宫里面还可以看到修复后的棺椁上面的劈痕呢,遇到了西洋消息埋伏,就是西洋火,棺椁劈开的时候,从棺材里面冒出的大火,当场就烧伤两个人,但是因为年代久远了,火焰威力小了,没有致命。
    我们遇到的就是墓道里面的翻板,但是盗墓都已经快要塌陷了,陷坑上面的木板早已经烂没有了,就一个黑漆漆的大坑,用手电照射下去,里面全是钢钉,人掉下去,不死半残的,我们只简单的做个梯子就爬过去了,甚至找几块大木板就可以爬过去,这些以后都会聊起的。盗墓,关键是你的胆量,在漆黑封闭的墓室里面的胆量,你要是有黑暗幽闭症,就不要打这个主意了,很多人感觉自己胆子大,但是那种环境下就吓的要死,彪子哥就是一个例子,虽不是和我们一起盗墓,但是,也给吓怕了,再也不敢和我们吹嘘自己胆子大了,这就是一个引子,马上就要到我们在东北钻洞的故事了,就有前面彪子哥的事情。大家看了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老山参酒开花


    就这样,我们做火车从乌鲁奇奔往东北长白山下的一个小镇,潘子的老家。在中国版图上面,就是从公鸡尾巴,到公鸡头部的位置,我们整整坐了六天火车,这次有了来的经验了,在等车蹬车前,买了很多吃的,还有酒水,这样在火车上面喝酒聊天也可以打发无聊的时间。我更是买了几本苦涩难读的书,好像还有一本诗集,现在记不得是谁的了。我一直喜欢在旅行的途中看书,享受车窗外面景色不断变化的感觉,尤其是这种长途车,在卧铺的包厢里面,拉着窗帘,看着外面的景色飞逝,从不毛的戈壁荒漠,到郁郁葱葱的的东北老林。这就是一种享受,说来可笑,现在没有那种感觉了,前段时间,为了找寻了以前的记忆,我坐了一趟绿皮,就是那种最老的火车,车厢里面的座椅还是木质的啊,地板也是。从北京到承德十几元钱,车子要咣当咣当的开上一天,是站就停靠,我纯粹是无聊,我没有进去之前,北京就是这种火车,现在少点可怜,基本没有人坐了,但是它却是很多山里人家出行的唯一交通工具,也必须保留,一天就一两趟吧,这个就不知道了,在这样的车厢里面,有一种怀旧的感觉,仿佛又回到了过去,车厢里面很空,基本没有什么人,可以随意走动,朋友们,要是喜欢找那种感觉,就是选一个阳光明媚的天气,带着一些啤酒,在这样的老旧的火车的车厢里面喝着啤酒,透着车窗晒过来的阳光温暖极了,车子行驶的大山之间的时候,你就会有一中错觉,就是穿越般的感觉,不信,你们可是试试去啊?
    这次去东北还有一件事情,就是彪子哥的一瓶老山参泡成的白酒,居然发芽了。我在北京的药店里面见过泡在那种大玻璃罐子里面的人参酒,里面有枸杞,鹿茸,灵芝,有的还有毒蛇,花花绿绿,当时好奇,路过的时候也多看了几眼,但是第一次听说人参在酒里面发芽开花的事情,还是泡了十几年的老山参,潘子说,那老山参的彪子哥的父亲年轻的时候采的,一直在厢房的驼梁上面保存,后来就慢慢的把这瓶酒给忘记了,也不记得这件事情了,前一段时间,彪子哥规整屋子时候,发现了这瓶满是灰尘的这瓶老酒,擦拭干净一看,里面的老山参居然开花发芽了,就把他宝贝一样的收了起来,我们在内蒙古收羊毛的那段时间,我们几个人和彪子哥关系处的最好,所以就叫我们到东北去,一起喝了这瓶酒。彪子哥,也是性情中人,加上我们那几年年轻,脾气有投缘,就直接从乌鲁奇奔往东北了,还有就是潘子的鼓吹,开花的人参是宝,尤其老山参等待,就差说了,包治百病了。还还许诺我们到他家天天带着我们打猎去,他新卖了两杆猎枪,还还养了几只好猎犬,这次就全是他安排,我们几个人也都动了心,就随潘子回老家了,男人几个不爱烈酒,猎枪和猎狗的啊,尤其我们这种从部队里面出来的,那种血与火厮杀过的男人


潘子的猎枪和狗


    就这样在火车的颠簸声和潘子无数声的的抱怨和咒骂声中,潘子发誓再也不去这么远的地方了,我们终于到了东北,下车换乘汽车,傍晚才到了潘子的家里。奔波的劳碌谁也没有胃口,就简单的吃了一点东西都早早的休息去了,第二天快到中午,我们才醒来,我到了院子才看到潘子所说的新搞来的猎狗,是比本地的猎狗要高大,这种猎狗是潘子从laomaozi那边买来的,原先的黑子在那些土狗中有种鹤立鸡群的感觉,但是在那三只猎狗面前,就显得有点小了。
    “潘子,选来的猎狗呢?”我记得潘子原先除了黑子外,还有几只所谓的猎狗,就是当地的土狗,那种串
    “哦,那几只全送人了,要不是黑子乖巧听话,我也送人了”说话间黑子讨好似的蹭潘子的裤脚
    “潘子,别说,你这几只狗不错的啊?”就连不怎么说话的兔子也是夸赞潘子的猎狗
    “那是,也不说,我都少钱买的呢?整个镇子上面就我有,还是三只”潘子说话的时候洋洋得意,不乏炫耀的表情
    “你不会,把那几只狗给吃了吧?”大刘问出我最想问的话
    “真的没有,不信咱们晚上去彪子哥家里,最厉害的那只就给了彪子哥了”潘子出口解释到
    “没有,没有就好”大刘笑的有点尴尬的,我知道这个家伙憋着劲要挖苦潘子呢,做了几天的火车,先在憋的没处使、
    “咱们中午就在家吃,晚上再去彪子哥家里,喝他的老酒去”潘子安排好了
    做饭的时候,潘子拿出了两杆崭新的猎枪,一看就知道不是国内的,不用想也知道是laomaozi的货,那边的人爱枪有的胜过自己的妻子,这个不是笑话,那边的男人,有的就是靠猎枪,猎狗生活的。这种枪的子弹都不是我们那个时候经常看到的,是那种红铜壳的,国内的子弹那个时候,基本就是牛皮纸或者塑料弹壳的,最好的也就是铝壳的,一般使用铝壳的子弹,弹壳打完后,还会捡拾回去,自己在灌药,这些节约成本,我看了这样黄澄澄,沉甸甸的子弹,居然发现,还有好几种规格,子弹盒子画着野猪是独头弹,这种子弹可以打野猪,熊瞎子等大型野物,还有一种画着兔子的,这种可以打一般的小动物,据潘子说,还有一种可以打更小的枪弹,但是他没有卖,打斑鸠,飞龙不解气的,还是卖大的好用的。潘子
    我掰开枪膛里面除了有工业润滑油的味道,一点火药的味道都没有,就问潘子“潘子,这支枪都没有开过吧?”新枪开过后,里面有火药的味道,这玩枪的人都知道的。
    “走,拉你的一条猎狗,咱们试枪去”大刘说话了
    “滚你的,你知道我的狗多少钱买的吗?一万多一条呢。别跟我老爸老妈说啊”我们听了也吃惊起来了,那个年代,就这三条猎狗,就可以买一个拖拉机,没想到潘子真花大价钱的,就一条狗,就一万多。我想都不敢想的,大刘也是吃惊的瞪大了眼睛
    “我这次来,就是叫你们和我一起试试枪,和练练狗,要不花钱买了不用多冤枉啊”
    “这枪多少钱啊?”我掂量手里的猎枪,问了一句潘子
    “反正不比狗便宜?”那个年代要是有一把国产的虎头牌的猎枪全村的小孩子就会追着你的,要你带他们打猎去,屁颠屁颠的给你检打到的猎物,看来,我也要买把猎枪了,回北京后没事打猎去,那时候,没有收缴枪支,私人可以拥有猎枪,在东北这边更不算什么了,老到那种火铳,还有火药枪,最厉害的也就要潘子的这两把枪了


虎骨酒


    东北的夏季是很少有人打猎的,第一动物都是繁殖季节,打死一只母兽,就有可能饿死一窝小的。还有一个草木茂盛,动物不好寻找。第三,就是那个年代没有冰箱,大型猎物的肉不好保存,容易变质,关键这个时候的动物皮毛不好,所以都是秋冬狩猎。一般迫不得已打猎也只打公的,不打母的,这些都是千百年来,一代代村民传承下来的,尤其是潘子这样的靠着大山的小村子,更是严守祖训。夏天,已经入秋了。山上的白桦的叶子都微微泛黄了,这时候,正是一年进山采参和打猎的开始。中国就是地大物博,xx哈密那边还是夏季炎热炙烤,东北的早晚都略带一点寒意了。现在真是东北狩猎季节的开始,所以潘子就拉我们几个人一起来这里玩几天了。
    中午就在潘子家里吃的,这次没有那么多是野味招待我们,家里也没有人去打猎,潘子不在家期间,猎狗也不会借出去的,所以就很简单,普通的农家菜,但是我们几个人吃的,还是很香。东北菜典型的偏咸的口味,很适合我们这几个人的胃口,都是北方人嘛,再说吃了快半个月的垃圾食书了,就没有正经吃东西,第一次吃家庭小炒的感觉就是香。我吃了两大碗米饭。
    彪子哥昨天就知道我们回来,怕我们累,就没有打扰我们,中午露了一个面,叫我们几个人晚上去他家吃饭,他安排的,顺便尝尝那瓶老酒。下午,我们吃过饭就去彪子哥家里了,在家也没有事情,索性就到彪子哪里去祸害。
    一进门就看到了一条土狗就奔着潘子扑了过来,我们正想在怎么躲的时候,那狗就围着潘子撒起娇来,仔细看了一下,原来是潘子去年养的一条猎狗。潘子得意的说“大刘,看见了吧,告诉你我没有吃吧?”敢行这个家伙还记着呢,这里等着大刘呢。
    彪子哥,比我们让到了屋子里面,献宝似的,就把那瓶子老山参药酒就给抱了过来,我才看见是一个足有五斤装的大玻璃罐子,上面有一个红色的塑料盖子,可能怕密封不严,还用红绸子布给包裹了一下,一看就知道年代久远了,鲜红的绸子不,边角很多处都泛白了。看样子就知道有十多年了。
    彪子哥把酒放到桌子上面,示意我们自己观看,也给我们介绍起来了“这就是我爸爸年轻的时候,进山采的一棵老山参足有近六两,没有舍得卖,就留着自己泡酒喝。就卖了高粱酒原浆还找来虎骨,鹿茸,不老草给泡了起来,后来自己都忘记了,前段时间。我规整屋子在房驮上面找到了,今天咱们几个给喝了”
    “彪子哥,咱们要是喝了,您家老爷子喝什么啊?”我怕这就是老爷子自己给自己留的,我们喝了不合适,就问了一句,其实我也想尝尝虎骨酒的味道,一直都听说虎骨酒补,但是还真没有喝过呢,也是好奇


虎骨酒的威力


    “没事,咱们喝完了,在给灌上白酒就行,人参禁泡呢,这不有开花了吗”彪子爽朗的说这话。
    我仔细观看桌子上面的人参酒,也许是年代长了,里面的白酒的颜色都微微发黄了。鹿茸我认识,那种切成圆片的,这个北京的同仁堂里面有。灵芝那个蘑菇样的就是,虎骨……就是那里面两节骨头吧,没有上面稀奇的。那个长毛草一般的东西,就是彪子哥说的不老草吧,还有就是枸杞了,红色泡的略微发白了。最为奇特的就是里面一颗老山参了,原来下面已经发黄的根须,明显可以看到了新生出很多白色的根须,缠绕在一起,在这个老山参的芦头部位,滋出了一个小茎,不到五厘米。上面顶着十几个黄豆大小绿色的种子,这个就是人参果子。潘子说过,在秋天的时候这个玩意是红的,在山里很好看到,不知道怎么会在白酒里面变成绿色的,看着样子现在这棵老山参还活着,还能继续生长的。
    我们几个人不断称奇,谁也没有见过泡在白酒里面这么些年,还能生长的植物啊,尤其是人参的,东北虽然是人参产区,但是真正的野山参同样还是稀少,这样的一株人参,那个年代也可以卖一大笔钱的。显然彪子哥是没有把我们当外人,直接就叫我们喝了。大家看了,以后,都有一种期待的感觉,都想尝尝人参虎骨酒的味道,这些我们从小就听说过的,这么大了,还是第一次见到,而且里面还发芽开花的人参。就和现在和你走在对面的一个外星人差不多一样。
    当下,我们就帮彪子哥收拾饭菜,彪子哥那年还没有结婚,自己单住在一处房子了,我们在的也是彪子哥未来的新房,家里就我们五个人。不知道彪子哥从哪里搞来了一块狍子肉,就一块狍子肉,还有几个简答的下酒小菜,我们几个人就围着炕桌边喝边聊。
    当有些粘稠的酒液倒进杯子里面的时候,我稍微了喝了一小口,没有白酒的那种辛辣,味道醇厚,略有甘甜,倒是有点我多年后喝过的威士忌的感觉,现在想想也是那种感觉的。几个人你一杯我一杯的喝了起来。席间,我想到潘子说的这边也有古墓的时候,就问潘子上次说的。
    “潘子,你不是说你们这边有古墓吗,在那啊?”我问
    “哦,在另外一个镇子里面,就狗鱼嘴子洞?”潘子回答
    “狗鱼嘴子?”我听过的最奇怪的名字,还是个洞
    “老人说,那洞里有宝贝,咱们进去看看,这些年也没有人给挖出来”潘子回答
    “什么,你们要去狗鱼嘴子?那洞邪,进去的人就没有出来过”坐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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