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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的盗墓(黑山)-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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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看到的。兔子也没有一只的。
    草原的有的地方杂草要到马的膝盖高度。耳边吹拂这寒冷的草原的冷风。哆嗦着上半身的一件破旧的军大衣。手中握着冲锋枪。可惜今天一发子弹也没有打出去。一路上什么也没有遇到的也不知道这些野物都跑那去了,前几天还看见在荒草中奔跑的黄羊,现在什么也看不见。
    “胡子,咱们在往前去看看,也别白跑一趟的啊”彪子哥对我喊
    我拉住马缰绳,看着彪子哥。“好吧,咱们怎么也打点什么的啊?要不多没有面子啊?”我对彪子哥说
    “彪子哥你看哪个是什么的?”我指了指前面的一个黑点。在外面前面有一个小黑点在移动的。
    “哈哈,咱们这次遇到好东西了啊。胡子那是狼啊,咱们追”
    “狼”我心里冒出一个念头。手中不自觉的握紧了冲锋枪。现在的距离有八百米左右。已经超出了外面的有效射击距离。开枪也没有用。
    “咱们追上去,抓只活的啊。这家伙的皮可是好东西的啊?”彪子哥招呼我
    我扬了扬手里的马鞭,狠狠的打了一下马屁股的,马一下子就蹿了出去的。彪子哥早就跑在我前面。我紧紧的追着。前面的狼也感觉到什么了。也四下狠跑起来。无奈周围全是平原,杂草根本没有藏身处。马匹的速度要超过狼,并且耐力也要好与狼。外面追了大概二公里多。就感觉到狼的速度越来越慢了。不时的,转着身子。想摆脱我们。但是怎么也甩不开我们。
    我看着在我们马前面奔跑的狼,心里有种悲哀。这就是草原狼。我第一次见到的狼。就像在部队见到的昆明犬。只是毛色要长一些的。现在的狼感觉就快要不行了的啊。我们也不想开枪打死这狼。彪子哥打算活捉它。就是活活追死它,活活的累死它。
    现在的狼已经跑不动了。我们扬着鞭子。发出声音,想催促狼在跑起来的啊。活活累死它。但是那只狼无论我们怎么扬着鞭子驱赶它,那只狼就是不动缩在哪里。呲着牙。发出咆哮的声音。尾巴紧紧的缩在身子下面的。嘴里现在已经都是白沫了。累得。
    我不知道狼的耐力如何。奔跑的距离和速度。但那时在草原我们活活的把一只狼给追到累得跑出白沫了。现在的狼已经不行了。要是休息一会可能会缓过来,一会就没事了。但是我们怎么会给它这个机会呢,我也不敢太靠近这只狼。不是不断的发出声音恐吓它。试图再次驱赶它。要是我们手里有绳子。可能都想活捉它吧。但是我们手里没有,只有冲锋枪。我们也不想浪费子弹。对于这只狼。死亡只是早晚的事情了,一点悬疑都不会有的啊,就是要活活的累死它。


酒徒萧索,不似去年时


    整整折腾了这只狼又一个小时,这只狼才再也驱赶不动了。怎么也不在跑了。就是缩在哪里一动不动的蜷缩在哪里的啊。现在已经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的。现在已经不行了。彪子哥更是勇敢下马踢了一下脚下的狼。那个狼也是毫无反应的。现在紧紧的蜷缩在哪里一动不动。
    我也下了马,看着脚下的狼。现在这只狼一点也没有精神了。过度奔跑的狼现在已经浑身jingluan的在哪里打着哆嗦。肺部就像一个破风箱。嘴角已经流着白沫。还有一丝血迹的已经没有多久的活头了。看了一会,这只狼就给静静的死去了。真的一只狼就这么在眼前死去了,就这么死去了啊。睡不好是狼的悲哀,还是其他的感觉的我心里涌出一丝的悲哀的。英雄末路,狼的悲哀。草原的狼也活活的奔死了。活活的给累死了。
    彪子哥捡起死去的狼放在马背上面,我们骑着马悠闲的往回走。今天也不错的。没开一枪就追死了一只狼。我是不错了的啊。回去运气还了一点。我开了一枪,打到了一只在草丛里面缩头缩脑的兔子。其余的就什么也没有遇到了。还打算可以打到一只黄羊的什么的啊。
    回到帐篷,这帮家伙还在喝酒。我们出去了快三个小时了,这帮家伙还没有喝完。看着潘子手里拿着那几个蒙古大哥从河边检来的白瓷小碗,打算走的时候用不用和蒙古大哥要走的。这几天我们相处的很好的。要来这几个白瓷碗因该不算什么的啊。因为蒙古大哥不知道这几个白瓷碗的真正的价值的。
    今夜还要休息一晚的,明天早上就离开的啊。看着帐篷里面的狼藉。不知道这帮家伙晚上还吃不吃晚饭的,要知道中午炖的两只黄羊现在已经给吃的差不多了。地下全是啃剩下的羊骨头。还帐篷里面七零八落的酒瓶。就知道这帮家伙中午又没少喝的。看到我们回来,蒙古大哥带头走出了帐篷的。看到彪子马后的驮着的死去的草原狼的尸体。前后打量这只死去的狼。没有看到一个枪眼。
    “……”一通鸟语,蒙古大哥
    “我们活活追死的”彪子哥。蒙古大哥一脸的敬佩的。在草原上面打死狼都是英雄的举动。是受到牧民的爱戴和敬佩的。这只狼也可以说是我们活捉的。要知道我们有绳子就可以活着给抓回来了的。剥狼皮。狼皮要趁着新鲜去剥皮的。这样皮子可以更完整的。蒙古大哥就是厉害的,喝了那么多酒。手里一点也不哆嗦的。还是熟练的剥开狼皮。露出白色的狼的tong体。蒙古大哥打算给我们做到好菜。就是狼的内脏。只是狼心狗肺啊。看到狼肺部的时候。我们也吃惊了,这只狼的肺部已经肿胀的不成样子了。真是活活的给憋死的啊。就是急剧运动累死的。别说狼的内脏味道还是不错的。有点像狗肉的味道。蒙古大哥和彪子哥说这什么的。彪子哥翻译给我们就是狼肉很补的。吃了大补的。现在都不知道潘子大刘的酒力,中午喝的一塌糊涂,现在还能继续。要知道去年我们在一起,三个人喝了一瓶子白酒又喝了几瓶啤酒到家的时候就睡的死猪似的了。现在老了,酒徒萧索,不似去年时啊。哈哈


草原的悲哀


    吃着现在还在发烫狼肉,感觉还是不错的,有点像狗肉就是肉丝粗大。比狗肉要粗糙的。很有嚼头的。今晚还有留着这里一晚的。明天早上出发。到时候去哪个蒙古牧民的聚集点。要是顺利的话。在哪里可以将这两辆车子装满的。彪子哥说。他还有雇佣了两辆车。要是羊毛多这次就可以会去了。这一趟下来收入应该过万了。那个年代一万元可是一笔小的数字的。一个家庭几年可以挣到的数字。而彪子哥就奔波了不到一个星期的就挣到了一个家庭几年的钱。
    早上离开的时候,蒙古大哥那几只藏狗追咬着我们车子很远的。我在车子里面都可以听到藏狗撕咬轮胎发出的声音,车厢里面扔着蒙古大哥送给我们的两只剥皮好的羔羊。不一会我们下车了,哪个银质的马鞍子还在半路藏着呢。我们还要把他取走呢,这装满也是我们蒙古的一个纪念的啊。哪个马鞍子被我们几个人给埋在一块雪坡下面了。在车上彪子问“什么啊,那么神秘的啊”
    “没什么的,在山里捡了一个马鞍子”潘子回答到
    “不会,从蒙古大哥那里偷的吧”彪子哥鄙夷的看着我们
    “怎么会呢,我们前几天打猎的时候。在山里检的”我出口解释到。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和彪子哥说,总不能说我们顺便盗了一个古墓吧。看着哪个还发乌颜色的马鞍子的。也知道不是现在牧民使用的。我们住的那个蒙古大哥的家的马的马鞍是皮质的,做工也没有这个精美。于其说是马鞍,更像一个工艺书的。我感觉这个价值不菲。怎么也要比我们在戈壁挖出的古玉值钱的啊。这个精美的银质马鞍在过去的时候也不是一般人可以用的起的,怎么也要是个王公大臣的啊。弄不好还是什么公主驸马什么的啊。就是那个精美的墓室的第二道石门没有打开,要不里面说不定还有什么好玩意呢。这也是一个遗憾吧。现在想想以我们几年后的实力,要是在遇到这样的古墓石门。那怕我们手里只要有把铁锤和钎子就可以打开那个墓门。只要不是像皇陵这样的大墓。一般的墓室还是难不住我们的啊。干什么研究什么吧。盗墓的就是在研究古墓。盗墓贼和古墓几千年来就是防盗和被被盗间徘徊。我现在知道的古墓现在很多已经都被盗过了。盗墓也许在过一些年也是一个消失的行业了因为没有那么写古墓可以叫我们盗了啊。
    车子在草原上面碾压着,很多的时候都是没有路,有点只是以前留下的车辙。看样子不知道留下来多久。我们可以茫茫的从里里面分辨方向。但是现在的草原基本就是一个样子的。很多人会误解草原是一望无际的草地。蒙古这边不完全是这个样子的。有一望无际的草地。有低矮的黑色的山丘。上面全是稀松的灌木还可以看到一种树干有点像白桦一样,但是叶子有点像榆树的叶子,别的树叶早就落的光秃秃了的,但是这种树还是挂满了已经干了的树叶,随风摇曳的。草丛里面不时被汽车的声音惊出的野兔子的。妈的,昨天我和彪子哥打猎的时候。怎么也看不到的。都不知道跑到哪去了。
    彪子哥不断的指点这司机,这边那边。车子在已经还有雪迹的草原上面留下了一道深黑的车辙。这就是草原真实的草原。秋冬的草原。没有丰美的水草。更多的给人感觉就是凄凉,让人看了感觉一种淡淡的被爱忧伤。这就是草原,一个和我想的不一样的草原。几年后我和朋友去了内蒙、虽然没到外蒙。那是夏天。看到的更多的是啥话的草原。牧民很多的家庭都应经不在饲养牛羊了。草原退化了。已经不在适合饲养牛羊了,人们都搬到镇子上面定居了。不会再像他们祖先一样过着游牧生活了。不知道是悲哀还是快乐。


沈胖子


    四天后我们回到了国内,这次很顺利的。过边境的时候彪子哥和边境检查站的那几个士兵热情聊着天。还扔下了一条羊腿和几包从蒙古带回的香烟给那几个战士。检查我们车子的时候也是象征性的看看的啊。也没有怎么认真翻查我们携带的东西。我倒是不是害怕那几个白瓷盘子被翻出。谁也看不出那几个瓷碗有什么特色,不知道的人还会以为是蒙古的工艺书呢,我倒是担心那具银质的马鞍子。这个我是没法解释的啊!怎么说这个呢,最起码那个时候。我们还不善于撒谎,几句话就会说破的。现在可以心不跳脸不红的说慌了。这些都是后话了,以后依依再聊,那是在面对公安机关对我们的询问。那是河北的一个古墓被盗的案件。那个古墓我们也计划了很久,也去踩了几次点。但是我们打算冬天在去挖开。夏天人多,太引人注意的。结果被别人捷足先登了。我们被一个河北当地的古墓掮客给出卖了……
    回到潘子的家里。我们出来都快一个月了。也是归家心切了。我都想家里的我的那张床了,都怀念自己被子熟悉的味道了。从蒙古盗出的几件物件在我身上。大家叫我回到北京后由我出手的。我们以前在xingjiang接触的古玩店老板在北京的潘家园也有一个店铺,也收购一些不干净的东西。他知道这些物件的真正价格。也有自己的门路将这些物件折腾出去,他还有能力将一些东西漂白了,甚至走上拍卖会的。忘记说了这个人姓沈,圈里的人都叫他沈胖子,也是北京一家有名的拍卖行的老板。更是京津地区有名的文物掮客。这些都是后话了。以后这个沈胖子还和我们一起就内蒙到了一个古墓。这些以后再聊的啊。谁也想不到,这家伙名牌的西服下面,也曾经是一个盗墓贼的身躯。那个时候这个家伙还没有这么肥胖的啊。要不这么钻那五十厘米的盗洞的啊。哈哈。说远了啊。
    回到北京,在火车上面我把银质马鞍子包裹在蛇皮袋子里面,缠上破衣服。也不是这么引人注意。上面盖着自己从东北潘子家里带回来的野猪肉和腊肉。在家休息几天,我打电话给那个沈胖子。在xingjiang的时候留给了我他在北京的联系方式。这些物件买了15万,我手里还留下了一个最完整的白瓷碗,算是外蒙古的纪念吧,前天的时候还拿出把玩一下。前一段的朋友过来找我喝茶,他说这个瓷碗现在价值50万,这是藏友私下交易的价格。要是走拍卖可能还会更多。我现在一点也没有卖的意思,留着吧,当个念头吧。
    顺便在说一句,那个从古墓的耳室里面翻出的那个银质锥子般的物件,后来沈胖子找人给鉴定了一下。这个是一件契丹时期。那些王公大臣狩猎天鹅的时候,是用这个银质的锥子刺死射落的天鹅的、从古墓里面发现的这个银质锥子和那具马鞍证明我们发现的这个古墓的规格还是很高的。不是一般的王公大臣可以享用的物件,沈胖子说这个古墓,应该是公主或者驸马级别的古墓。后来还和我们商量是否去蒙古国把那个古墓给盗了,但是那几年我们两边的关系不是很好,这件事情就此作罢了。我倒是一点也不觉得惋惜的。知道了物件的来历就知足了,心里也在行契丹时期的蒙古人也够能折腾的啊,用银质的锥子刺杀天鹅


定位


    回到家里,潘子,大刘和兔子我分别给邮寄了一部分钱。这是他们因该得到的,具体怎么花那就是他们的事情了。我也不想问。我也顺便找到了从部队出来的时候的通讯路,给几个牺牲的战友家里邮寄了几百元钱。我没敢多记,怕比尔怀疑的,那个年代工资都不高的,一下子寄太多不好。寄出了钱心里也舒服了很多。日子一天一天的晃荡。我也没有回到单位。每天在家看书。从这两次盗墓以后。我迷上了这个。经常去图书馆去查阅资料一坐就是一天。不时的用随身携带的小本子记着。有了实践在加上书上的经验。我恨不得立马就找一座古墓去看看的。也去试试我们的想法。现在我感觉自己就爱上了盗墓,喜欢那种刺激。爱的无法自拔,现在想想是一种空虚吧,或许是一种病态。就是把盗墓当做一种打法无聊的消遣。我每天窝在家里,熟读近代史,尤其一些野史立马记载的古墓和一些边缘的传说。我去了十三陵。看了那巨大的地宫。也知道这种皇陵不时我们几个人就可以盗的。
    在那几个没有挖掘的皇陵里面。看着惨败的地面建筑,想要是我们盗墓的,会从什么地方发掘。以最少的力气打开陵墓。那几年十三陵很多陵园虽没有开发,只是有村民把守。年节的还有那些后人牵来烧纸吊唁的。要是知道我们的心思,不知道会怎么想。
    看了几个陵园以后。我得出结论。就这样的陵墓。就凭我们手中检漏的工具。不动用大型的机械设备和炸药。我们是挖不开皇陵的。现在看看这些小说今天到那个陵每天盗那个陵。纯是扯淡。古时候,发国家之力,修建的皇陵启是我们几个人就可以盗动的呢,也真是自不量力的。我也定位好了自己的盗墓目标计划。这样的皇陵古墓一概不碰。弄不好照片就贴在墙上了。只找一些被边缘地区的中小墓葬,可以yoga炸药uihao,大刘最熟悉这个。玩炸药不在话下的。在家度过了北京那个寒冷的冬季。恶补知识。熟悉盗墓很多的技术和手段。中间沈胖子也找过我几次,不是去盗墓。只是联络感情,我总感觉这个家伙,没表面的那么简单,也是不冷不热的应付这,到也双方对给面子,也相处的不错。偶尔也拉我到他那家古玩店里面喝茶聊天。顺便给我讲讲古玩的知识。对这个我也很讲兴趣的。忘记说了。那个从蒙古带回来的银质马鞍子就这个沈胖子给给卖给了一个英国的收藏家,据说是一个公爵的后人,价格出的不低,沈胖子这厮也狠狠的宰了英国佬一刀。但是和我说价格就是笑,也不说。我知道这个家伙卖出的价格足以叫他从梦中笑醒。我丝毫也不妒忌。我也没有那个门路。我们只挣我们应得了,也没有路子卖给英国人,就是沈胖子那一口流利的英语我就赞叹不已。现在想来就是一口地道的伦敦腔。呵呵。


麻粟坡


    在家里窝了整整一个冬天,中间也接到了潘子这几个家伙打来的电话,也没有什么正经的事情,就是闲聊。我心里越越充斥着一种感觉想要回到当初我们战斗的地方去看看。那时候南疆还不是很太平,虽不是军管,但也差不多。我只想吊唁一下牺牲的战友,最起码我们还活着。
    我把我的想法和这几个家伙说了。大家定好日期。从各自的家里在云南麻粟坡集合。麻粟坡位于云南的文山州是个壮苗族自治区。我们很多牺牲的战友就埋在哪里了。我们也去祭祀吊唁。老班长,黑小子。指导员。还有很多我们一起战斗过,但不认识的战友也都埋葬在哪里了。我不去总感觉心里不安,愧对地下的英灵。我们1979年2月自卫还击那场战斗牺牲的79名战友就埋在哪里,还有其他战场的一些牺牲的战友。
    四月的麻粟坡淅沥的下着小雨,像人无声的呜咽。战友们,我们来了。我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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