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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灵异事件备忘录-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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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我就是遇到了老人口中的鬼游街也说不定。”
  “那房子呢?现在房子怎么样了。”我问道。
  “房子至今还空着,我不想租出去,人生如梦,那里是一场荒唐的梦结束的地方,也是现在这场甜蜜的梦开始的地方,既然不缺钱又何必要租出去害人呢?不如留着还有些纪念意义。忍痛或可睡,施痛不可眠。”陈东阳淡淡的说道,此刻的他依然长的浓眉大眼憨厚老实,只是那眉宇间少了一丝凶戾多了一些平和。

  ☆、第一百一十九章 凶楼篇——老家的大衣橱(1)

  下面这个故事其实叫凶楼有些勉强,因为故事发生的地点不是一个楼,乃是一个农村的平房,来自我之前所说得灵异事件高发地重庆的一个县里。但在我先前那篇悬疑推理小说《凶楼》之中,我曾说过,凡是发生过命案或者有灵异事件的房子,都叫做凶楼,故此为了契合自己可能不对或者十分片面的理论,姑且这篇也归结在凶楼篇中吧,就叫凶楼篇,就是那么任性。
  故事的讲述者是王雪珺,王雪珺听名字就知道是个女生,看似文文弱弱瘦瘦高高的,但实则是个实实在在的女汉子。她身上的女汉子的表现不论在工作中还是生活里,反正在我面前少见娇柔一面。她家不是济南的,乃是重庆大足县的。对于一个地地道道的重庆女孩儿而言,她简直就是基因突变,无论是身高皮肤和长相,都颠覆我以往对重庆女孩儿的习惯性思维。
  不过她的性格和身材倒是很像标准的重庆美眉,所以我们两人才能在一起玩这么久。认识那年是零三年,那时候我还正在济南上学,父母来济南工作,因为预计的时间比较久,所以她便一同前来济南,就借读在我校不远处一所同样有名的学校。
  一次意外让我们相识,随后就发展成了很好的朋友,当时交友的目的很简单,就是因为人家王雪珺长的漂亮。我去重庆有一次也是因为她的原因,陪她一起去玩,据她说重庆的夜生活是全国都无法比拟的,我倒觉得虽比济南好很多,但这么说也有点太夸张了。
  我们两人一度被认为是情侣,但现实是我找了别人她最近也找了别人,我俩不来电。当然平心而论,王雪珺还是长得很漂亮的身材也很辣,不过当我看到她连干两大盆菜又暴打她的男友后,我们的缘分就注定只能是哥们了。
  这些年王雪珺混的不错,已经在济南定居了,这个年纪的她在今年也找了心仪的男友,是个不错的男生,估计这两年就会结婚吧。她现在在一家身份高大上的鞋业品牌做品牌主管,济南有房与父母不同住,父母也从上次工作原因后留在了济南定居。
  今年年初,济南的天还很冷,王雪珺突然给睡梦中的我打电话说这里有灵异故事,让我速来过期不候。当我也没问是她的故事还是她朋友的故事,睡得莽里莽撞的我脑子一片空白,就想着去听故事,于是宛如疯子一般蓬头垢面眼屎都没擦。当我杀到她家门口的时候,却见到了一脸坏笑的王雪珺。
  她穿的不多,身材凹凸有致,之所以衣服如此紧致那是因为她的身上都被浇透了,实在是有些诱惑,但还好已经看惯了故此攻击无效。我翻了翻白眼站在门口说道:“丫有事儿?你要没故事我会打死你的。”
  “你这形象太帅了,是想学犀利哥还是大衣哥。”王雪珺抱着双臂看着我说道,随即佯装娇嗔道:“人家身上都湿了,你开着门不进来很冷啊,快点进来啊。”
  我走了进去随口道:“再他娘撒娇我抽你。”显然我已经不把她当做女人了,近十年的友情中,她已经在我面前从女性退化到中性、从中性退化到无性、从无性直接被我踢出了人类的行列。
  “那个啥,我家水管滑丝了,物业竟然给我说不管修,我这自己弄了半天,弄成这幅德行了都搞定不了,两边总是扭不紧挤不住,帮帮忙咯。”王雪珺说道,我知道自己被耍了,叹了口气随即检查了水阀的确关好了,然后去修理起了水管。
  其中王雪珺没起任何好作用,偷偷开了一次水阀把我浑身都给淋湿了,除此之外修的很快,无非是用水胶带缠好水龙头就能与接口上挤住了,这是洗衣机接口对于王雪珺这种懒人而言,不修不行啊。
  修完后我脱掉了已经湿透了的毛衣,然后穿上大衣就要走,王雪珺却拦住我说天太冷了,让我衣服干了再走,她的确有故事要讲给我。
  我坐了下来,两人一人捧着一杯热咖啡各自缱绻在各自的沙发上聊了起来。我说道:“到底有没有故事,有故事快点讲,还有你追求者这么多为何不让他们来当个暖男修水管。为女神效劳,可是他们梦寐以求的事情啊。”
  “你也觉得我是女神吗?”
  “对对对,女神经。”
  “滚蛋。”
  “快讲故事。”
  “好。”
  王雪珺陷入了片刻的沉默后说道:“这事儿发生在去年,去年啊家里有位沾亲带故的长者去世了,老家那边给打了电话,爸妈商量着派一个人过去。
  我们老家路途遥遥即便坐飞机也不那么方便,坐火车更是要一天半的时间,不过这还是到重庆,往县里去还得一段时间,再回我们乡就更远了。路上的路虽然都整修过多次了,但依然是十分难走而且经常修路,让原本利民的事情变得反复扰民。根本没有一点修路的初衷,还不如不修的时候顺畅呢。再说路上那中巴车上什么人都有,那滋味呵呵,够酸爽。
  不提这些,单说说为什么我这个人懒人会自告奋勇前往老家吧,即便我对那个老家记忆早已模糊,即便感情并不深厚。
  我父亲从前年开始心脏就不太好,去年你也知道刚搭了桥,我担心他的身体便自告奋勇请了假回老家,代表我们家参加葬礼,这就是原因。我其实是很不想去的,但无奈是我不去父母就要去,一路无书,经过几番周折我终于来到了我们村。
  老家还是流行土葬,当然现在禁止土葬要求火化,但在老家没这么严格,花点钱就能搞定,只要打点好了依然可以欺上瞒下的土葬。我来到办白事儿的亲戚家,先是进屋里叙了叙旧,喝了点水什么的。死者停放在堂屋正中,屋内挺暗的看起来有点吓人,我实在不愿意在屋内多待,随后我被带着去墓地看了看,再过一天就要出殡了,我也算来得及时。
  到了晚上我猛然发现我将面临一个严峻的问题,那就是我住在哪里?
  有亲戚说让我去乡里的旅馆去住,也有人说让我住在他们家。我们村比较远,乡里的条件也不好,去县里的话就给更远了,明天一早就来下午就走,不值得如此。那去乡里的路也不好走,来回折腾怎么也得一个半小时,而且听说也是公共淋浴什么的小旅馆,我感觉条件还不如村里好呢。此时已经下午五点多了,我实在不愿意再去乡里,即便有人送我但明早怎好麻烦人家来接,不还得自己前往吗,想想都觉得头疼,也觉得不让父母来是正确的选择。
  可是住在亲戚家我也觉得不太方便,即便是自己哥们我都是很少麻烦,除非是自己尝试未果,更别说这样素未谋面或者多年未见的亲戚了。于是就问我们老家还有房子吗。阵史场血。
  印象中,老家是有房子的,我四五岁的时候曾在这里住过半年,奶奶爷爷就在这里。金色的阳光,藤木的椅子,那慈祥的爷爷奶奶,构成了我对老家的印象。只不过这种印象现在已经成了美好的回忆,奶奶爷爷早就离世了,否则爸妈也不会定居济南,而现如今的老家只剩下难走的路和略显脏乱的环境,这一切冲淡着美好的童年。
  众人说有倒是有,就是家里很久没人住了,不免脏乱的很,房子倒是没塌,但肯定不能住人了。我倒不这么认为,你总说我是女汉子,但其实想想我也真够汉子的。我觉得再怎么说将就一晚上也就行了,明天发完丧吃完了饭我就去重庆,在重庆玩两天后就回济南。
  故此我没有听从众人的劝阻来到了老宅之中,此时已经六点多钟了,但天还是挺亮的。屋内的灯什么的早就不亮了,我在亲戚的帮助下略微收拾了一下,裹上一件衣服躺在老家的大木床上。试了一试倒还挺舒服的,再说天不冷,这一夜估计一眨眼就过去了。
  老家人晚上叫我一起去吃饭,我吃饭的时候他们还说到底是城市的姑娘,自己一个人就敢住空了这么久的房子真是不赖什么的。我只是笑笑也没在意,我总觉得这个世上是有鬼神的,但哪里有这么轻易就能被我们碰到?
  晚上我回去后百无聊赖,屋内没有WiFi也没有电视更没有电脑,连电都没有,听说是保险箱老化了,就住一晚也不值得修了。我实在想不出来还有什么事儿可以干,在手机上看了一会儿小说,我躺在床上枕着衣服慢慢也就睡了过去,睡着的时候才晚上七点五十多,应该是这个点儿。
  睡梦中,我感觉身上有些发毛,耳畔总有嗡嗡的声音,我下意识的以为是蚊虫之类的,睁开眼睛打开手机找了半天,但这哪里能找得到。于是我又躺了下来,躺下来以后我就觉得不对劲了,那种发毛的感觉就好像有人正站在床边或者屋内某个角落看着我,让我感到寂寞又恐惧,而且最主要的是这种感觉并未消失,而是依然存在。
  我瞬间就全醒了,猛然转身看向身后的床边,什么都没有。我自嘲的笑了起来,以为这不过是自己疑神疑鬼而已。我用手机又照了照,好似在寻找那根本不可能找到的蚊虫,实际上不过是找点别的事儿来平息我那跳动的过快的心脏,同时也未尝没有一种想看看屋里有没有坏人的想法。
  扫了一圈过后我什么也没发现,又仰面看起了手机此时已经两点半了,从七点五十睡到现在,虽然还是有些困乏,但人基本上已经补回来了点觉。我决定再睡一会儿,待会儿早起,感受一下农村清晨新鲜的空气。
  当我按灭手机屏幕的一瞬间,我却浑身再次不寒而栗起来,因为借着最后一闪的手机屏幕光线,我看到了在房屋角落处那个破旧的大衣橱。此时它的门开了一道缝隙,而缝隙内有一双邪恶的眼睛正在窥探着我。”

  ☆、第一百二十章 凶楼篇——老家的大衣橱(2)

  “我凑,什么东西,这么吓人。”我惊奇的说道。
  我意识到这可能是场惊悚的夜宿,但说到这里王雪珺欲言又止,好似有什么难言之隐一般,我虽然心中急迫却也没有继续发问,讲故事的时候不能催,一催人的思路就乱了,一旦乱了就会产生记忆的错乱,最终或许连事情的真相都会记不住了,所以要等讲述者自己慢慢说出来。我看向她期待着她接下来的话,王雪珺突然下定决心一般抬头看向我,问道:“你饿了不?”
  “龟儿子的,关键时刻别说别的行不。”我急了,王雪珺却摆摆手:“管天管地,管不着人吃喝拉撒,我去做点饭,你要不要吃。”
  “你可快点吧,我都快急死了。”我说道。
  到底是没有拗过王雪珺,她煎了两块牛排,然后弄了点意大利面,我们吃了起来。吃的时候她是津津有味,我却心不在焉,心中老想着那个故事,究竟是谁在大衣橱内呢?是人还是鬼,接下来又发生了什么?
  王雪珺倒没有故意拖延时间,狼吞虎咽完了后擦擦嘴说道:“你还吃不吃?”
  “没胃口,就想听故事。”我把盘子一推说道,王雪珺却把我的盘子端到了自己面前,把我剩下的都吃完了。有人说天下只有父母是真正关心你的人,我觉得说的挺对的,但也不是绝对,其中只能说有一些道理但不是绝对问题。还有人说天下也只有父母会吃你的剩饭,我这是完全不认同,不论男女老幼,我们这票人绝对是节俭主义者,到哪里都是光盘行动,要么就是打包带走,而能吃我剩饭的也足有十几人,我也吃过别人剩饭。关系太熟,就和自家人一样,哪有什么脏净,这十几人中女生就有四五人。
  “你真能吃啊。”对于她这样的行为我没感到任何不舒服,此时赞道。王雪珺却嗤之以鼻:“你媳妇不比我还能吃,哼,还好意思说我,我怎么吃身材都超赞啊。”
  “你的意思是在变相说我女友胖吗。。。。。。”我道,王雪珺嬉笑道:“不敢不敢,好了,继续讲故事。
  那个大衣橱我记得我小时候就摆在那里,是木头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木打成的。左边是一扇小门外加两个小抽屉,下面是两扇对开的小门,估计是放杂物用的。右边则是一扇大门,应该是挂大衣服的,那扇大门上还有一面玻璃,玻璃里是一枝树枝落着两只黄鹂鸟。这种大衣橱以前的时候很常见,咱们爷爷奶奶中年的时候,这种衣橱开始流行,到咱们父母结婚的那个年纪,这种大衣橱仍没过时,只不过好多变成了组合家具颜色较为统一了一些。阵史呆号。
  如今,大衣橱上的那面玻璃裂开了,倒不是刚刚裂开的而是早就有了。一道缝隙让人看起来有些不舒服,也不知道是被谁用一道透明胶带给粘了起来,透明胶带时间久了已经发黄变黑,看起来十分明显。就是这面带镜子的大门打开了,我不确定我刚才是否是眼花了,但看起来就是像那么一双人的眼睛。
  我毕竟是个女孩子,但我想就算大男人也少有胆量敢去拉开衣橱门一探究竟的。我闭上眼睛把头缩到盖着的衣服中,不敢再看,就在这时候我却听到了大衣橱的门发出了吱呀一声的动静。
  我下意识的回头看去,只见此时的大衣橱门竟然大开着,而里面空无一物。是有野猫之类的动物还是其他可怕的东西,房门关着屋内没有风,即便有风也不会从大衣橱里面把衣橱门给吹开。我颤颤惊惊难以入睡,床板下此时却传来了有节奏的敲击声,一下两下三下,我绝没有听错,就是有东西在敲床板。
  木板床上有透向下方的空隙,是两片木板的间隙,我用手捂着眼,好像那样就能保护我一般。我慢慢看向床底,透过手指的缝隙看了下去,瞬间我浑身的血都感觉凝固住了,床下也同样双眼睛透过缝隙在往上看。我绝对没看错,那就是一双眼睛,我大叫一声翻身起床连鞋也没来得及穿飞奔向门口。
  大门紧闭着,门上那布满灰尘的玻璃借着月光反射出些许光亮来,映射着我身后的景象。就在我身后,有一团模糊的影子在朝我靠近,在玻璃上看不清那到底是什么东西。我拉开了房门奔了出去,村里有狗,大半夜的我一跑狗就叫,有睡得轻的村民出来看见了我,问我怎么了,我就把事情说了一通。
  村里老人说,这房子长久不住就会有脏东西进去住,住的久了他就不喜欢有人了,于是就会想尽办法赶走别人。亲戚也连连抱歉,说自己太大意了,还说真不该让我这么一个小姑娘自己去住空了这么久的房子,幸亏没出事儿,要是出了事儿得后悔一辈子。当然这是我坚持的结果,怨不得别人。
  出殡没啥可讲的,当天吃完那顿必须吃的白事席我就去了重庆,在酒店里我舒舒服服的洗了澡,终于可以踏实的睡觉了。这一夜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我睡得很踏实。但第二天开始我就有些低烧了,到了医院打了个点滴也不见好转。
  人生病的时候就想要回家,我也不例外,于是我提前结束了我的重庆之旅,准备回济南。飞机是首选,毕竟相对快捷一些,而且非年节期间貌似飞机票反倒比火车便宜。
  我选择了晚上十点十分的航班,是山航的飞机,我记得也就七百块钱左右的票价吧。我提着行李下了酒店,酒店的电梯很漂亮,整体是金色的构造,四面反光。我发烧烧的我晕晕乎乎的,一点都打不起精神来,哪有心思观察这么细致,更没心思自拍了。看向电梯门电子提示,心说怎么还不到的时候我却再次愣住了,在电梯门上的反光面中显示,在我的肩头好像趴着一个人。他没有露出脸来,只是露出了一双眼睛,而那双眼睛让我熟悉无比,不正是我在老家所看到的那双眼睛吗?依然那么幽怨充满嘲讽带着阴冷。
  我大叫着冲出了电梯,冲出酒店才想起退房的事情,我想当时酒店的工作人员定是把我当做了疯子吧。回到济南后我并么有回家,我虽然再也没看到过那个东西,但难免他还存在于我身边,只是可能不想让我看到罢了。你知道这种感觉吗,后背发凉汗毛倒立,浑浑噩噩的想要睡去却又不敢睡去,生怕再被惊醒,生怕醒来后在看到那双可怖的眼睛。我怕把那个东西带回家里,所以回济南后才住了酒店。
  我经常听你们聊些奇异怪谈,不少人都说千佛山辟邪,身上有东西只要还在清醒状态下上一趟千佛山,下来就好了。我之前对此表示将信将疑的态度,但此时有病乱投医,我也只能如此去做。其实当时我最先想到的人是你,我想找你帮忙,只不过我不知这东西到底是什么,我生怕万一解决不了反倒是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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