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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灵异事件备忘录-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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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这些只是我的猜想。
  说完了赵军的事情,就先离开多事的驴友俱乐部。说些关于我另一个朋友的故事,我这个朋友叫李琦,这次是“真”名字,赵军虽然听着像但实则是虚名。我讲李琦的故事用真名字,一个是因为人家家属和李琦生前都同意过了,还有一个就是我觉得李琦是个爷们,是个英雄该留下他的真实姓名,否则湮没在茫茫档案之中实在有些太憋屈了。
  细心地读者或许都发现了,我刚才说李琦的时候用到了一个词,生前。李琦怎么了,不消说自然是死了,至今李琦已经离开我们半年有余了。这哥们和我是什么关系呢?
  简单说上一两句,这哥们是我远房姨的孩子,我们见面不多,虽然在一个城市中,也就每年过年能见上几面。后来有一年,我哥俩聊得挺好,就互相留了各自的联系方式,来往多了起来。
  他是个研究植物的,具体的科目分类我说不太清楚,但应该是各种各样的怪异植物,再详细的我们也很少涉及到谈话之中,或许可能有相应的保密协议吧。
  再到后来,我曾笑谈过,说只要他敢讲我就敢写。毕竟我们都是年轻人,有时候聊得来了难免把不住嘴的松紧,李琦给我讲过不少事情,但历来都是没有时间没有地点没有具体人物名称。但纵然如此,故事本身依然是真实无比更是惊险非凡,我突然觉得或许在这种研究所中工作也绝非是我想象中那般安定轻松。
  又是好几个月未见,即便联系的频繁了,却因为最近他也繁忙而并未坐下来当面交谈。二零一三年,又到过年了,亲戚们聚在爸妈家推杯换盏,长辈们共忆往昔谈天说地,有些话题不免是老生常谈,我们这一辈的听着无聊,则聚到了花房中聊天。
  李琦看着父亲养的花赞不绝口,说现在都住楼房有这样的满眼绿色实在不易。我们聊着聊着,就开始由我讲起了鬼故事,我所讲的都是些半真半假的灵异事件,我讲完一个众人意犹未尽,催着年纪最长的李琦也讲一个。
  李琦打开了话匣子,讲起了第一个故事:“刚才咱们说道植物,那我就讲一个关于植物的故事吧。准确的说一种花,事情发生在广东韶关。广东韶关最早出现在历史上是在汉朝,刚开始这里是县治的,被称为韶州。再到后来,四面环山盆地形成城市,在军事上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了的险势,商业上更是一吏当官万物难出,各种货物东西北三关把守,被人戏称为韶关,从此这个名字就这样留下来了。当然这也是我听说的,准不准确我就不敢肯定了。
  再具体的位置就不方便说了,反正是在韶关附近发生的事情,我们也是到了韶关后转的车,反正就是个下县。前面的事情也是听别人说的,说有一间房子,是个平房,在院子里,就是农村的那种独门独院。这间屋子本来有主人,但到了上世纪九十年代后,住在这个院子里的一大家子人接二连三的倒下了,先是孩子生出来就夭折,再到后来大人也离奇的死了,具体怎么死的并没有太过详细的记载,只不过说是自然死亡但死的有点怪。
  怎么怪了呢,这些人都是老死的。你们或许会问了,老死的不是更好吗,是最安详的死法,不是飞来横祸也不是受疾病折磨。但这家人老死的有点怪,他们都好像是衰竭而亡,但时间过去的太久了,是与不是不好考证,但就这样老两口两个儿子两个儿媳就都这样没了。
  这屋子就这样空了二十年,后来,也就是前几年有个拾荒的老汉拖儿带女的住进了这里,儿女都是他收养的。有人好心说这是村子中传说中有名的鬼宅,但老汉却不为动摇,活都活不下去了还怕鬼做什么。这个村子离着韶关不远,住在这里进入城市方便,平时就算去城里打个工拾个破烂也能维持生计。
  老汉有五十多岁了,收养的儿女才十几岁,三口人住进来后并没有什么怪异的事情发生。但细心地人发现,他们的身体却越来越差,老汉渐渐苍老起来。这并没有什么奇怪的,日夜操劳风吹日晒,老汉五十多岁的人长的和七十多似的也属于正常。但是孩子们却奇怪的也变老了,本来以为是身体不好,但后来发现他们的头发都白了,脸上也张起了皱纹,这明显就是未老先衰啊。
  有好心人说,这是不是早衰,也就是儿童早老症。可这年头谁活着都不易,虽然有人提点几句,老汉并没有钱去带孩子们看病,时间久了,就发现这俩孩子也不愿出来玩了,总是懒洋洋的在院子中晒太阳,身体如同枯槁一般,十分憔悴苍老。凶宅的传说在村子中愈演愈烈,最终有一天老汉没有出门,又过了几天孩子也没有出现在村中人的视线内。
  村里有几个胆大的,在大白天砸开了院门,进入了屋子里。
  屋中,那一老二少如同干尸一般,躺在床上静静的死去了。样貌虽然苍老但是并不痛苦,走的很是安享,只是他们的样子十分吓人,三个人都是白发苍苍皮肤皱的如同烂抹布一般裹在身上。
  没错是裹在身上,皮肤紧紧的贴着骨头,连一丝血肉的感受不到。尸体没有腐烂,却如此诡异,大家几天前见他们的时候,这些人虽然消瘦但还有血有肉,即便是活活饿死的也不可能在几天时间内就成了这幅干尸般的模样。
  村子里的人觉得尸体放在这里不妥,便抬出尸体后报了警,然后仓皇而逃。村里不再有人敢觊觎这个院子,即便明天就拆迁到这里,有巨额拆迁款,也没人敢要了,这可是标准要人命的凶宅。公安机关没调查出来什么,这个房子还上了电台一个探秘节目。但奇怪的是,即便屋子空了许久了,只要一屋子还是能闻到一股甘甜的味道,但化验空气却没有任何有毒气体或者其他对人体有害的成分。
  再到后来,这房子越来越有名气,就有探险的寻鬼的还有很多其他电视台来做节目,可进入这个房子的人,无一例外闻到了传说中的味道。那些所谓的专家就说,这可能不过是一种心理作用罢了,
  其实这都是一派胡言,那些专家根本没来过这个房子,只不过是闭门造车的猜想。但问题又出现了,在这个房间只要待五分钟以上的人,事后都会觉得浑身乏力,四肢发软,待的时间越久就越严重,严重者甚至出现了视线模糊,大面积头发变白的症状。
  流言四起,村中的人惊恐万分,巫婆神汉层出不穷,有一个神汉竟然要钱不要命,说在里面住一晚上就没事儿了,结果那个神汉就那么死在了里面,为此录制神汉的这档节目还被停播了,事后怎么处理的不得而知。但又是一桩人命,公安机关虽然都是宣称的无神论者,但还是封闭了这里,即便是大白天,村民们还是绕着这里走。
  直到我去之前两个月,这个院子的外墙上开始爬上了鲜红色的根状物,爬的满满的,那密集程度让整个院子都成了细细密密的镂空状,如果有密集恐惧症的人看到非得抓狂了不可。
  更令人惊讶的是,没有人认识这是什么植物,你若是说农村人对一些科学医疗不太清楚我信,但是他们对植物动物的认识远比城市居民要强得多,总之各有所长。即便是在现在这个已经外出打工做生意为主的时代,这个村子依然有田地,孩童们也认识各种植物和昆虫家畜等等,但这种爬墙的植物竟然没人见过,甭管是耄耋老人还是黄毛小子谁都不认识,也从未见过或者听说过类似的植物。
  那植物红的吓人,宛如吸满了人血一般。再过了几天,周围的邻居纷纷有气短头晕的症状,半夜里甭管大人小孩都做噩梦,说在梦里除了以前那个拾荒老汉和一双儿女,还有一大堆人在那里乱哄哄的苦苦哀求惊声嚎叫。有的老人也不知道梦到什么了,听到自家孩子和自己做的同样的梦当时就吓抽了过去,后来大家一问才知道,这所有人梦见的是上一户死在这个院子的那一大家子人。
  这就奇怪了额,如果说梦到拾荒老汉这一家有情可原,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但明明一些人没见过以前那家人,怎么会也梦到他们,据描述音容相貌竟然如此相似。又是什么原因让他们能够同时做了同样的梦,这都是一个谜,但到这里我就该出场了,因为我是研究植物的。”
  我们整个研究所精英骨干全都去了,因为若是外墙上的植物所致,那么这种植物就太恐怖却也太吸引人了,究竟是什么植物让当地的学者和专家们束手无策不知所谓呢。虽然我在我们研究所无足轻重,但是若不是年龄太小,凭着我能进入这个研究所我直接就能去一些普通大学任教,哥们这本事放在这儿呢。
  不过广东省有几个研究植物特别厉害的,他们在我们之前去过了,除了给我们了一沓新的照片资料以外,却也在研究之后纷纷出现了不适,有个老专家直接住进了重症监护室,情况十分危机。
  按照我们在路上研讨的推断,若真的是植物引起的这种人体衰退行为,那么这种植物正以成倍的态势在增强它的能力。因为原先住在这家的人好几十年才开始身体不适继而死掉的的,再往后是拾荒老汉也是几年后才死去的,而且刚住进来的时候并没有什么不舒服。可现在不同了,人们一进入这个屋子就会难受,这植物又好似只用了短短数月时间就长满了整间院子里外的墙面,生长速度和那匪夷所思的能力实在令人可怕。
  我们经过长途跋涉转换了当地提供的汽车,终于来到了这个村子。为了安全起见,我们没进村子就穿上了防化服。村民们家家闭户躲在屋里不敢出来,当然这个村子的青年男人大多都出去了,留在村子里的也都是写妇孺和老人。大家都觉得是不是什么流行性疾病爆发了,否则我们怎么会如此严阵以待,穿着电视上只有高传染性疾病才会配备的防化服进入村子呢。
  其实,村民们害怕,我们更害怕,谁都知道不管是不是植物搞的鬼,只要想揭开这层神秘的人都没个好。而我们面对的不是正面的敌人,而是一种未知的恐惧,即便我们都是无神论者,尽管我们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但我们依然害怕。那一刻我们忐忑不安,走入了这个白天寂静的有些可怕的村子,接受着家家户户恐惧却期待的目光,朝着那个传说中的鬼宅而去。”
  李琦说到这里突然伸了个懒腰,指了指嘴说道:“我渴了。”
  那帮比我还懒的小伙伴却积极无比,冲出花房端来了我家的一个小茶盘,忙前忙后的别提多勤快了。李琦这个关子卖得好,我虽是这家的小主人,但我并没去干活,我跑到了一个摇椅上抽起了烟。李琦不抽烟也不喜欢闻烟味,所以我离他远了一些,他笑眯眯的看着我问道:“你小子想什么呢?”
  “我在想我该如何去写这个故事,你又会不会让我去写?而这个故事是你一时间胡扯出来的,还是真的,这些都值得去考究。”我说道。
  李琦笑了,笑的那么天真自然,阳光大男孩放在他身上正是合适,他是研究植物的,此时他就如一株绿色的植物一般,那么健康充满了活力,他说道:“原则上是保密的,但如果我死了就没责任了,起码没法追究这事儿了。你只要不写清楚具体时间地点,估计也没人找你麻烦。记住得是我死了,不过估计我不抽烟不喝酒的,应该会比你长寿,哈哈哈哈。”
  而今,我时常会想起李琦当时对我笑的样子和对我说的那番话,他的形象永远好似定格在那个阳关明媚的日子里,也定格在这葱葱郁郁的花房之中。

  ☆、第九章 李琦篇——杀人花(2)

  李琦喝上了茶,我也喝上了,因为花房中挤了不少人,略微显得有些拥挤,这个茶盘也小,不是那种客厅用的大茶海,茶海被长辈们占着呢,故此有些人并没有分到茶杯,正用纸杯吸溜着呢。
  李琦慢慢品着茶,说道:“好茶好茶,你家里人都爱喝茶,算不上极品也都是上品,钱全糟蹋到这上面了。”
  我在这群亲戚圈里向来特立独行,据他们说,我少年时期还有一次吃饭的时候因为一句话跟他们掀了桌子,除了我爸妈和奶奶爷爷,我谁的面子也不给,惹急了就是一句抽丫挺的。他们异口同声,许多人都证实确有此事,我却不记得了,也不知道是他们故意栽赃陷害还是我的确年少轻狂的多,做过这么多混事儿。
  现在最稳重的李琦和史大师却成了和我关系走的最近的,这到哪里说理去,所以说朋友交的是心,和别的没有太大关系。关于史大师这个回头再说,当然这是他的外号,他并不是我们亲戚的孩子,但今天也来了这是有特殊原因的。他不太爱说话,和李琦不熟但和我很熟,关于这种种关于史大师的故事,咱们先暂且不表,稍后会有关于史大师的详情,到时候再做提示。
  “别废话了,老李,赶紧说赶紧说,再卖关子我抽丫。”我白了李琦一眼说道。
  李琦笑了笑继续把我们带入了那个村子之中:“我们进入了村子,按照当地的研究人员所描述,在院子旁边应该有相应的观察人员,但我们进入村子没多久就碰到了他们,他们见到我们慌乱的给我们描述现在的情况。那帮研究员说话带着口音,我们也没听怎么挺清楚,而且他们是给我们的教授汇报的,教授就把我们支开了,估计是为了害怕影响军心吧。
  过了好一会儿,教授才过来,面色沉重的让我们做好心理准备,小心行事不要毛躁。
  教授是个植物学的学者,不是心理专家,他可能是为我们才支开我们的,但其实若是让大家听了,最多也就是个慌张震惊,但他越说的含糊,大家越是心里毛毛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惧在每个人心中油然而生。
  即便我当时给自己做了一定的暗示,让自己不要惊慌一切没什么大不了的,但当我真正见到那个院子的时候,还是被吓得够呛。
  密密麻麻的藤蔓爬满了整个院子,这里并不适合这种植物生长,比如咱们常说的半山绿爬山虎之类的,这里的气候和土壤都不该生长这个。但事实上,这里的确长满了,而且还往院子外面生长出去,远远的伸着把村间的水泥路都给拱裂了,足以显示它的力量巨大和生命力顽强。
  它是红色的,那红的邪门,让人不寒而栗,而伸出的枝蔓好似触角一般。一时间,不光是我,事后我问过很多人,他们都感觉这东西不是植物而是一种动物,甚至觉得它都会宛如一颗硕大心脏一般跳动,每一次跳动都带着我们的心跟着一颤,实在是令我心惊胆战。
  我感觉有些呼吸困难,即便离着还很远,我依然能感受到这莫名植物的力量。我认为是我过于紧张了,带着防毒面具和空气过滤装置,而身穿防化服,即便是皮肤和外界都是隔绝的,即便花散发出来的气味有毒,那也不可能让我有如此快的影响啊。我看向别人,他们也是一脸难色,我知道原来不止我一人这样。我们这次所穿戴的防化服,还是那种可供氧和过滤两式的,也就是说一旦打开氧气瓶可以直接与外界空气做百分之百隔绝。
  这时候教授说让我们都打开供氧装置,我们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我们逐渐靠近了那个院子,越往前走越是心惊,正如我之前所说的那样,这里已经成了镂空状,细细密密的宛如我们在一个巨大的蜂巢上行走一般。我没有密集恐惧症,但却还是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这是在太渗人了,尤其是这些能够钻出土墙也能钻破水泥的藤蔓,却根本不坚韧,只要一踩上去就发出嘎吱嘎吱的破碎声音。
  即便透过防化服透过鞋子,也能感觉得到这种感觉细微的声音,就好像这种音频和我们的身体产生了共振一样。而随着声响,也有一些红色的汁液喷溅出来,虽然没有办法闻到味道,但隐约却依然觉得有一股甘甜的感觉,忍不住有些想要吮吸一口,但头脑还是清醒的,没有到无法控制思维的局面自然也就不会做这等荒唐的举动。
  我们宛如刚刚学步的婴儿一样,慌慌张张跌跌撞撞的走进“蜂房”之中,取样做简单化验,做细微拍照和当场活性切片观测,这些以前来的人也做过了,自然我们也一无所获,只不过是一个程序自己做了才放心。总之一切都在按部就班的进行着,我们站在这个小院门口,越往里这些藤蔓就越密集,我们渐渐不敢进去了,都停在那里。
  教授往里走了两步,回头看到我们便极其严肃的说道:“你们怎么不过来?”
  有人这时候说身体不适,有的则说应该调来相应设备,比如说探测车之类的,人贸然进去只怕会有危险。
  教授在面罩下的面容有些模糊,但已然能看到他那紧皱的眉头,他义正言辞的说道:“你们应有的学术精神呢,怕什么,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不能用科学解释的,咱们现在完全与外界隔离了,刚才用器材也测出了这一片并没有辐射,你们到底在怕的什么!谁是党……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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