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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灵异事件备忘录-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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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灯看向那些包,你们猜他看到了什么?
满满的孑孓在皮肤下涌动,在他看向这些虫子的那一刻,这些孑孓好似突然发现了他,停止了动作,然后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哭喊声,那声音不是她的又是什么人的?声音悲伤中带着痛诉,痛诉里又有淡淡的恨意,让他顿时浑身发冷。”
饭桌上的龌龊男老张这时候说话了:“啥jue?那是神马东西?”
“jiejue。”我说道:“就和俩子的写法差不多,只不过横变成一上一下,孑然一身的孑,孓。。。。。。。我也不知道怎么个用法了,一时间想不起来,反正这个词就是指蚊子幼虫。一般蚊子会产卵在水里,长成幼虫就会变成这样,乍一看没什么,仔细看看相当恶心。”
虫男对我的科普十分满意,点了点头继续讲起了故事:“老鬼解释的差不多,总之皮肤下的孑孓令人心惊胆寒,他是自己独居,不敢告诉父母,连忙给我打了电话。我当时公司正在上升期,事情比较忙,正好有生意要谈,所以出现的时候已经是四个小时之后了。当他给我打开门的时候,我顿时吃惊万分,他的胳膊上分布着四五个血窟窿,鲜血顺着他走路的痕迹滴淌到了地上,留下朵朵血迹。
我连忙闪身进屋,看向他的胳膊,要么是他疯了,要么就是我俩都疯了,因为我也看到了那涌动的孑孓。他用那满是鲜血的手拉着我进入他的客厅,客厅之中摆着一个玻璃器皿,里面剜出的腐肉中满是孑孓。
我当时就让他去就医,这样自己弄肯定不行,他却说这些孑孓不停的往下钻,让他感到痛痒无比,不得已才这般的。我连忙拉他出门奔赴医院,一路上我好几次险些追尾,我的脑中全是大问号,怎么可能?在没有外伤的情况下,蚊子不可能将卵产入人身体中的。就算能,也不可能这么快就变成了孑孓,一切的一切都显得奇怪而灵异。
当我们到了医院的时候,医生却像看神经病一般看着我们两人,问我们这是怎么弄的,还问哪里有虫子?我们低头看去,所有的孑孓已经不见了。朋友发疯般的喊着,说一定是这些虫子钻了进去,钻进了身体的更深处。
我把朋友从医院拖走,并去了另一家医院对伤口进行了简单的处理。我担心如果他再不走的话,狂吼的他会直接被拉到精神病医院。我没敢让他独自回家,我无法天天陪伴他,纵然他不想让家人知道而担心,但是家人才是会全心全意关心他的人,所以我把他送回了他父母家。
四五天后我去探望他的时候,却被告知他已经被送去了精神病康复中心。因为刚进精神病康复中心,所以我无法探视。当我再度见到他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月后了。见到他的时候我简直惊呆了,只见他满身都是大疤瘌,就连脸上都是。他穿着病号服,满脸堆着笑容的看着我,他说一切都过去了。
可能是因为服用了精神类药物的作用,再接下来的谈话中他的思维有些混乱,颠三倒四的不说还经常会长时间愣神,只有我打断他的冥想,他才会再度继续他的故事,有时候甚至忘记自己前一秒说到哪里了。纵然如此,他大部分时候的正常记忆和严密逻辑以及一些事情的描述让我确定,他很可能从未疯过。
原来我把他送入家中后,他又看到了大片的孑孓在肉里冒出来,好似是为了挑逗他一般。他用了各种办法用刀剜,用镊子夹,用热水烫,用药涂抹,但是却依然不奏效,这些生长孑孓的地方越来越多,从胳膊上蔓延到身上腿上脖子上甚至是脸上。
处理浑身上下的包和虫子,让他痛苦万分,惨叫他的惊动了邻居,多次报警之下警察来登门查看,并建议把他送往精神病康复中心,就这样他被送到了这里。在精神病院中他的双手双脚被绑住,忍受着身上的包不断鼓起溃烂,虫子钻进钻出。他痛痒难耐,发疯一般的吼叫,甚至苦苦哀求医生能来看看。但奇怪的是,这次并非如同我那次般能够看到那些孑孓,这次只有他自己看得到,所有人都看不到,只能看到他自己弄出来一个个大窟窿慢慢愈合结疤。
终于在一天,服用了药物陷入混沌当中,一个女人走到了他的床前,看着他眼中带着怜悯和愤恨,以及些许的嘲讽。他缓缓地睁开眼,顿时激动万分,竟然是她,那个心中深爱的她。
他问她去哪里了,还急迫的说出了最近自己身上发生的怪事儿。
他没有等来她的关怀,反而迎接而至的是她得意发狂痛快的尖声大笑。他愣了,眼前的这个女人是曾经的她吗,为什么感觉如此陌生,为什么她看到自己的痛苦反而会开怀大笑。
只听女人尖声狂笑之后一字一句的说:‘这都是你活该,是你自作自受的结果。我就喜欢安定的生活,喜欢平淡的日子,为何你总爱冒险,你从来不顾及我的感受。我总是顺应你,结果呢?结果我死了,你还活着,凭什么!你知道我是怎么死的吗,你知道我受了多少苦难吗,我摔入了一个阴暗潮湿的坑洞之中,手脚都被摔断了,我浑身是伤根本无法动弹,我用力的呼喊没有人能够听到我的求救。我只能不停的吃附近爬过的虫子,蚊虫叮咬我,弄得我满身伤痕。我的伤口慢慢溃烂,这些虫子,就是你喜爱的虫子在我的伤口上产卵,我看着它们在我身体内成长并爬出我的身体!我受的苦,要让你加倍承受,感觉如何?!哈哈哈哈。’
说完女人再度狂笑起来,一切都了然了,他不再怀疑这是自己的错觉,因为这一切竟然是那么真实。他的眼睛里充满了泪水,如同决堤一般涌了下来,他哭诉说自己努力寻找过,但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真的没有找到她,也没有听到她的呼喊。他问她,你还爱我吗?
女人却冷笑着说:‘如果你还爱我,那你出院后来陪我一起死吧,找到我然后死在我身边,我们不是一起发过誓同生共死厮守一生的吗,凭什么我变成一堆腐肉,膨胀腐烂,爬满虫子,而你却可以快乐的生活。’
他哭着告诉她自己并不快乐,每天都在悲痛中度过,他承诺自己一旦出院就去寻找她,并死在她身边,然后这一切就这样结束了,就好像再也没发生过一样,虫子,包,她全都消失不见了。”
“那你这个朋友现在出院了吗?”我问道,我想采访一下当事人,希望能记录下更多的第一手资料,毕竟虫男的描述还有些偏差,远不如当时人描述的时候让我能感受到那种强烈的冲击感和恐惧。
虫男点了点头然后叹了口气说道:“他出院了,出院的第二天他就失踪了,报警后发现他去了神农架,消失在大山之中。我想他是遵守了他自己的诺言,陪着她去死了。”
五秃捻灭了手中的烟说道:“你朋友这么做就是因为爱,还是因为恐惧所致?我更愿相信是真爱。”
小超,澄澄哥与我三人相视一笑,老张又开始秀下限的问道:“可是这个女人最初不也是爱你朋友的吗,即便她因为男人提议的旅行而死,但当时她也同意旅游的建议了,并没有提出反对意见。而且你朋友也并不是故意的,不知者无罪,为什么会这么恨,恨到要让你朋友生不如死呢?”
“你知道你为啥没女朋友吗?”五秃笑道,老张白了五秃一眼骂道:“这又毛关系?”
五秃嘿嘿坏笑起来:“男女之间的爱没有这多为什么,同时恨也没有为什么,你就是因为你有太多大道理和理性的判断,所以才没女朋友的。在生活中,尤其是男女两个人的生活中,往往很多事情是无法用道理来判断的,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跟女人讲道理永远讲不通。这又不是生意,非要条条框框的,这就是生活。不过延伸一下你问的问题,还是不错的,我倒是觉得这个女人并不是真的爱他。若是真爱或许对方活着活得好才是更幸福的一件事儿,当然,人有时候是自私的,谁又能说得清呢?”
我的哥们小超曾有一段完美的爱情,经历了许多结合在了一起,却因为婚后的各种小事以及两国的差异而离异,他淡淡的说道:“爱情本就不是天平,总有一个人是爱多一点的一方。有时候爱与恨只有一线之隔,可能就差天平上的那一点点。你确定你真的了解你的枕边人吗,或许我们谁也不了解,就连我们自己也不了解自己。”
众人陷入了深思和沉默之中,久久难以继续畅谈。
☆、第六十五章 虫男篇——蜘蛛(1)
虫男说到底其实和我是一类人,都属于技术宅,我们平时出差谈客户侃大山上酒局儿都是没问题的,但如果抛去生活所需和必须做的事情的话,我们宁愿宅在家里,没有为什么,就是愿意宅着,每个月出去一两趟旅游度假一下也就行了。我们就是这么任性。
当然生活不得不让我们为了各种各样的需求所奔波,这才造就了虫男和我的忙碌。刚才说了虫男也是技术宅,他的技术在哪里呢,修家电管钳工外加木工泥瓦全都行,当然最厉害的还是厨艺。不是自夸,我的厨艺虽然比不上那些著名大厨,但比那些小饭馆来说还是可以一较高下的。可是面对虫男我从不自夸,总是说他做的好吃,一来是因为做的的确好吃,还有虫男属于顺毛驴,越夸他越来劲,所以他来找我的时候我从不做饭,也不去外面吃,却总能吃到外面吃不到的各种美食。
那天吃完了饭,我站在阳台上看着楼下停车场一个衰咖倒不进去车位,实在忍不住的想,若是他再有一分钟进不去,我就下楼帮他停车去。想叫虫男一起来看看热闹,结果回头看去虫男不知所踪了,从阳台回到屋内,发现虫男正仰着头看着我的“宠物”。
有熟悉我的书迷就会问了,我不是不养宠物吗?错,我有一只宠物,我的这只宠物叫小黑,源自林志颖版的绝代双骄上的黑蜘蛛。没错他就是一只蜘蛛,悬挂在我客厅酒架上面,我们和平共处了已经两年多了。它的发现是来打扫的家政,当时我如同劫法场一般喊了声“扫帚下留人”,保住了小黑的窝。
家政的人看着我好像我是个神经病,但日后我的确会像神经病一般跟小黑聊会天什么的。我笑着看着虫男说道:“怎么样我的宠物棒吧?”
“你养的?”虫男惊讶道,我点了点头:“是啊,不过不算是养,我们共生而已,它自生自灭,酒架上的夹角是它的天下,不准扩展不准踏入我的领地,不然我还是会碾死它的。”
虫男摇了摇头说道:“变态。”
我下了楼,果然那个司机还没停进去,我在我小区算是有口皆碑,帮老头老太太拎重物,帮人按电梯,甚至弯腰捡楼道内的垃圾,平时嘴甜见人道喜,还经常帮人停车等等。楼下小卖部阿姨夸我说我这么忙还能经常做好事儿真是很难得了,其实我只想告诉他,我有强迫症,而且很严重,看着他们这般做,我实在蛋疼,不如我替他们做了,否则心痒难耐,有强迫症的观众们你们应该会理解我吧。
停好车我坐着电梯又上来了,手中晃着手机对依然在观察小黑“图谋不轨”的虫男说道:“别看了,看我也不会让你把它带走的。对了,我刚才等电梯的时候看了条消息,你看这新闻登的,这不是胡扯吗?说一个男的天天大鱼大肉的吃,因为各种生意所以各种指标超高。结果有一次发现自己流出来的不是血,而是油,冲了七八次血,依然全是油。或许指标超高我信,要全是油那红细胞怎么运氧,人不早就完球了。”
“其实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嘿嘿,只是我们不知道罢了。”虫男笑着说道:“眼见不一定为实,耳听更可能是虚,咱们说认知的和可能是有偏差的,许多东西并不是人类的知识可以解释清楚的。”
“哎呦,听你这意思今天是有故事要讲啊。”我两眼冒光冲上茶,摆上烟细细听了起来,因为录音笔坏了,我还特意用小本本做起了笔记。
虫男说道:“这是看到你的宠物小黑才有感而发的,故事一半真一半假,最初我听起来的时候感觉有些假,太过玄乎了,但后来却听到了一些印证,有证明了一些事情的真实性。故事是上帝视角讲述的,所以我说他是一半假,因为很多场景根本是不为人知的,我想很可能是为了使得这个故事更加完整和更加恐怖而虚构出来的吧。
故事中的人我们姑且叫他张先生吧,张先生是个酒吧老板,酒吧不大不小,走的是音乐酒吧的路线,所以生意不好也不坏,但总有固定的客户。张先生并不贪心,他很满足自己的生活,觉得很幸福,他刚结婚不久,还准备和妻子要个孩子。
酒吧之内,张先生既是酒保又是收银,除此之外只有一个服务员。那个月服务员家里有事儿,告了半个多月假,并说自己肯定会回来的。张先生雇佣这个服务员已经四五年了,两个人相处的不错,便不想再另请他人,反正一共就半个月,自己也能忙得过来。
服务员走后没几天,突然又卫生部门下来检查卫生,并说张先生酒吧的仓库里太脏,有大片的蜘蛛网。张先生平时很少去仓库的,但酒吧半年前刚装修过,连仓库也打扫过了,怎么可能有大片蜘蛛网呢。再说平日里服务员都会上上下下打扫,也没听他说有蜘蛛网的事儿啊。莫非是上面想故意找个借口要钱,那该怎么办呢?
待检查的人走后,张先生去了仓库一看,果然不是卫生部门工作人员刁难自己,而真的是有成片的蜘蛛网。只不过在货架的最深处,平时因为仓库不大不用开灯,只要打开门外面的光线就够用了,因为光线问题又很少有人抬头看,所以并未发现,如今被人用手电筒一照自然明显万分。
张先生关闭了仓库的门,马上要开业了,准备等今天营业结束后再打扫。结果那天晚上客人特别多,直忙到凌晨四点多钟才结束。张先生疲惫不堪,收拾好桌子上的东西,就趴在吧台上睡着了,一觉睡着也就八点多钟了,想到今天要去车站接媳妇家乡下的小侄子来家里玩,便想早早收拾好仓库然后就赶回去。
来到仓库,张先生却惊奇的发现,那蜘蛛网好像更加大片了一些,这才十二个小时怎么可能织网织的这么快呢。张先生刚才睡的有些发懵,也没怎么在意,就扫了起来,结果一扫帚扫过去,就觉得头上噼里啪啦的掉东西,接着门外的灯光一看,竟然是一个个小蜘蛛。
张先生大叫一声连忙甩掉手上的蜘蛛,但还是觉得身上有,刚才噼里啪啦掉下来的的东西可不止一个,到底是别的灰尘还是全是蜘蛛?
张先生匆匆扫完蜘蛛网,连忙冲出去来到洗手间脱光了衣服不停的甩着,然后接着洗手间的镜子看自己身上有没有爬附着的蜘蛛。待细细检查了五六遍之后才放下心来,一看点儿这都九点多了。张先生出了酒吧锁好门,然后驾车回家准备和妻子一起去接小侄子。
到了家门口,张先生打开房门就听到门内孩子天真的笑声,张先生冲着妻子讪笑起来,妻子则是埋怨了两句,说张先生不守时,也不知道给家里打个电话,给他手机打电话还打不通。张先生一看自己的手机已经没电关机了,自己并未注意到。而他妻子无奈之下,只能自己去接小侄子去了,现在都接回来了张先生才回来,张先生连连陪错。
妻子最疼乡下的小侄子,每到放假都会接小侄子来家里玩,小侄子从老家坐上大巴直达车站,张先生和妻子则去接站,从恋爱时就是这样的,一直至今。张先生和妻子领着兴奋的小侄子一起去了游乐场,当晚张先生的酒吧修业一天,妻子喜欢小孩子,张先生也很喜欢乖巧的小侄子。
到了晚上,玩了一天忙前忙后的张先生睡了过去,但当他醒来的时候却觉得手上和嘴里很凉,自己竟然不在床上,而是在厨房里,手里拿着一块儿从零度柜里拿出来的肉。
张先生下意识的舔了舔牙齿,一股甜甜混合着腥臭的感觉充满了口腔,莫非自己梦游了!”
☆、第六十六章 虫男篇——蜘蛛(2)
“我说虫男,你这是从哪本故事会上看来的吧?”我笑了,放下了手中的笔记本,感觉这个故事实在没什么养分,所以我一个字儿也没记。
虫男却摇摇头:“你现在这就是我最初的态度,我和你一样觉得这个故事虚构的太假了。故事是我从一个研究昆虫的老师口里听说的,不过那个老师平时就爱讲些稀奇古怪的话题,除了正常的学术问题外,他很少说话严谨,甚至被我身边的人当面拆穿过,说是谁谁谁写的小说。这个老师是一个昆虫俱乐部的特邀讲师,据说以前是一所著名大学的老师,但后来因为作风问题被开除了。
而我不信这个故事的另一个原因就是故事大多是从上帝视角剖析和讲述的,如果是真实的,绝对不会是这样的上帝视角。谁也不能知道当事人是怎么想的,而大多数场景也是张先生独自一人的时候发生的,旁人怎么知道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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