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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路末班车-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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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帆听到我要去唐洼子明显变了神色。
  “我们村不太欢迎外人,我劝你没事别乱溜达”
  又是不欢迎外人?
  这跟老刘嘱咐我的一模一样。
  我故意装的蛮不在乎,又突然想起了那红裙姑娘。
  “对了,上次一起吃饭的叫汤尧的,我走之后你们有联系吗?”
  白帆一脸轻松的说:
  “有联系啊,闺蜜嘛,我俩一直很好”
  我吓的赶紧嘱咐道:
  “白帆,有些事我不好直接跟你说,但是你相信我,在你出差的一周里,这个汤尧已经不是之前的汤尧了”
  白帆听懵了,笑着说道:
  “你说什么绕口令呢,别那么神神叨叨怪烦人的”
  我还要说话,白帆已经听不进去,一个人朝前走了。
  去了开发区这几天,都是小六替我跑车,今晚再握着方向盘,都有点不适应了。
  去造纸厂的一路,依旧上来很多村民,我惦记着去唐洼子,便有意跟老乡套个近乎。
  离我驾驶座最近的是一个背着孩子的中年妇女。
  我瞅了他一眼,笑着问:
  “大姐,今天菜卖的咋样?”
  这大姐站在一边紧绷着脸,没好气的说:
  “还行”
  我见这位大姐没心思跟我搭话,就不再自讨没趣,好好开我的车了。
  待到了造纸厂终点,老乡们陆续下了车,我发现大姐站着的位置,掉了一个红色纹绣的布口袋。
  这布口袋绣的十分好看,口袋口扎的很紧,我也没打开看是什么东西,摸起来倒是像一小节树枝。
  我心里一直惦记着关军这个人,心神不宁的开了几晚车,便赶紧找老刘商量着提前去唐洼子。
  老刘拗不过我,最后还是跟我启程去了唐洼子村。
  唐洼子村是我们市有名的菜农村,这里到处都是大片大片的大棚菜地。
  和虎腰山不同,我们走在村路上,有很多村民主动和我打招呼。
  我笑着推了一把老刘说:
  “老刘你确定来过唐洼子村吗?这村民多热情,也不像你说的容不下外人”
  老刘还是面色沉冷的样子。
  “我是没来过,就是听说的”
  由于上次在虎腰山害死了村长,这一次我说什么也不同意找唐洼子的村长了。
  我们商量着,随便找一户房子大的,给他点钱住在那里也顺便打探一些关军的消息。
  在村边路口我们瞅见一户三座大瓦房的人家,便过去跟老乡提出住宿的事,没想到这老乡答应的十分爽快。
  这户人家是个大家子,上下三代同堂,吃饭的时候要在院子里放一个大圆桌子,挤满了人,十分热闹。
  我跟老刘借了光,也跟着挤在一起,见来了客人,老乡还加了好几个肉菜。
  席间,我突然注意到和我正对面坐着的,正是前几晚坐我车还掉了红口袋的大姐。
  我高兴的跟她打招呼说:
  “大姐,真巧,前几晚刚碰见,没想到现在又一个桌子吃饭”
  这大姐笑着看了看我说:
  “是嘛,我记性不好不记得你了,你也在地里干活了?”
  我摇了摇头说:
  “不是,大姐前几晚上咱俩是在车上遇见的,你忘了啊,你就站在我旁边啊”
  我这话一落,一桌子人都不说话了,有的人正往嘴里夹着菜都僵住不动了。
  这一桌子人的眼光都转向看我。
  桌子上一个位大哥说:
  “老弟你认错人啦,我妹子整天在地里干活,啥时候坐车出去了”
  这话把我说的一头雾水,我虽然健忘,可是并不脸盲啊,这大姐前几晚明明就坐车了咋还不承认呢?
  我把我饭碗放下,掏出那个红色口袋说:
  “大姐你不是去城里卖菜嘛,下车时候还掉下了这个口袋呢”
  这大姐一脸迷茫的望着我,接过红色口袋说:
  “这口袋倒是挺好看的,可也不是我的啊”
  大姐一边说着一边解开了系住袋口的绳子。
  口袋刚解开,顺着袋口掉出了里面的东西,这一桌子的人都吓的四散而逃!
  一节人的手指骨!!


第三十二章 三户关家
  口袋里的手指骨掉在了饭桌子上,这饭也不用吃了。
  把这一家人吓的鸡飞狗跳,等他们缓过神来,我和老刘就被棍棒哄了出去。
  饭只吃了半饱,走在村路上,越想越气。
  人是她,东西是她掉的,转头就不承认了。
  老刘在一边叹了口气。
  “我说你这个人就是较真儿,这姑娘半夜三更从城里往回走,还不承认,你不懂人家啥意思?”
  老刘这么一说,我猛然醒悟。
  一拍脑袋喊道:
  “哎呦,我真是智障,这还让我公开了,怪不得她不承认”
  我又想了想问道:
  “但那个红布袋和手指骨呢?那大姐咋能有这个?”
  老刘摇了摇头。
  “我是看这个姑娘没啥问题,这个红布袋子不像是她的东西”
  想想也是,当时也有不少老乡图方便从前门下车,说不准是谁正巧掉在了大姐的这个位置了。
  饭也没吃成,也没地儿住了,我跟老刘又打听了几个老乡,了解到这唐洼子村一共有三户姓关的。
  索性先去最近的一家砰砰运气。
  在经过村岔口的地方有一棵大垂柳,这棵树十分粗壮茂盛,看样子得有个百八十岁了。
  从岔口往左拐,就是第一户姓关的人家。
  这家房子在地头儿上,屋子上的瓦片都已经严重老化,墙面上也有很多裂纹,显然是一户贫困人家。
  我与老刘进屋去看,这屋子里更是破破烂烂,一个老太太正坐在小凳子上往灶台里添火。
  老太太见我俩进屋,沙哑着嗓子问道:
  “不认识你俩,有事?”
  我看老太太岁数挺大,怕她耳聋听不清,赶紧往前走几步说:
  “大娘,我们是城里来的,您家里人呢?”
  老太太摆了摆手。
  “自己住”
  这房子虽然破旧,但是毕竟也有东西两个屋子。
  我从兜里掏出一百块钱,递给老太太说:
  “我们俩在您这住一晚上再吃顿饭,您看行不?”
  老太太没有接钱,把我手一推说:
  “住呗,空着屋子,不要钱”
  从进村到现在,我遇见的都是善良淳朴的村民,根本就没有老刘和白帆说的什么不欢迎外来人的情况。
  虽然老太太不接钱,但我还是在心里做了决定,等我离开的时候,把这钱就留在炕上。
  老太太行动不大方便,见多出了两个人,又掀开锅往里扔了两块肉。
  西屋本是堆放东西的仓库,我和老刘简单收拾一下便去厨房帮忙了。
  这顿晚饭吃的很踏实,老大娘待客也着实真心实意,饭后还给我们俩一人倒了一杯开水。
  我捧着热水杯,到外边散步。
  乡下的七点多钟,正是村民们劳作一天之后晚饭的时间,远远看去,家家屋顶都冒着炊烟。
  特别有画面感!
  不一会功夫,便溜达到了村岔口的那棵大柳树下,此刻正有一个头发雪白的老头坐在树下纳凉。
  我见老头岁数颇大,应该是这个村子里的老一辈了,或许能打听到一些关军的下落,便凑了过去跟老爷子挨着坐下。
  “大爷,吃完饭啦?”
  白发老爷子转头看我一眼笑着点点头。
  “大爷,您在这村儿里边,住挺多年了吧?”
  老头“哎呦”一声,说道:
  “我住这村子里的年头可太久了,久的都有点记不清了”
  我见老大爷果然是村里的老土著,心里一阵高兴,接着问道:
  “老大爷您可知道咱村里有个叫关军的吗?”
  老大爷听到关军这个名字并没有表现的很意外,很淡然的点了点头。
  “知道,来村里找他的可没几个?小娃娃你这消息不一般啊”
  我听老大爷知道这个关军更是喜出望外。
  刚要张嘴继续问关于关军的情况,这老头倒抢先一句说道:
  “小娃娃,我问问你,你为啥要跟一个烧死鬼到处跑呢?”
  白发老头的一句话,问的我一愣。
  烧死鬼!?
  手里捧着的热水还没喝,我这脑门汗就出来了,他说的定是老刘啊!
  我强装镇定的回了一句:
  “老大爷您真愿意开玩笑,您是说有烧死鬼跟着我俩吗?”
  白发老头一摇头说:
  “是跟着你”
  我不禁的一哆嗦。
  那就是了,老头这意思很明白了,他的确指的是刘庆祝!
  我纳闷的刚要继续问。
  远处传来了老刘的呼喊声:
  “小李,在哪呢?”
  我扬起头就要应一声,想起了身边白发老头,转过身一看。
  人没了!
  我长吁了一口气,起身去迎老刘。
  老刘见我面色不好,低声问道:
  “太阳都落山了,你乱跑个啥?”
  我浅浅的回了一句:
  “老刘,刚才遇见个白头发的老头,我打听了一下,他说这村是有个叫关军的”
  老刘抬头往四周望了一眼说:
  “天都要黑了,哪来的老头?”
  我不知如何解释,便只是说在人家门口遇见的。
  晚上跟老刘紧挨着躺在一起,我这心里一直都在寻思那个白发老头。
  最开始,我轻信了六叔的话,有好长一阵都把老刘当做了烧死鬼。
  可是自从虎腰山开始,我与老刘出生入死,经历了这么多,他的方方面面我早已了解透彻。
  如今单凭一个陌生老头的话,我是不可能轻信的。
  天亮之后,老太太便去院子里除草,我昨晚刚来,怕再被赶出去没地方住,就没敢问关于关军的情况。
  这时我凑了过去,低声问了句:
  “大娘,我跟您打听个人行不?”
  老太太停下了手里的活,抬起头说:
  “打听啥?”
  “关军。您认识嘛”
  老太太听到关军神色也不见变化,只是摇了摇头便继续干活了。
  村里姓关的一共三户。
  老太太家算一户,不在这里,那关军就一定是在另外两户人家了。
  我与老刘出门后直奔村西边的第二户姓关的人家。
  这户人家家境较好,砖瓦房都是翻新过的,院子里还拴着一条大狼狗。
  我们刚到大门外,正巧遇到这家人拿着农具要去地里干活。
  我赶紧几个大步追了过去问道:
  “大哥你好,上地里干活啊”
  背着农药壶的汉子上下打量我一眼问:
  “有事?”
  “我是城里过来的,向您打听下关军是您家的人不?”
  这汉子一听关军两字,不禁一愣往后退了一步,张口骂道:
  “胡说他妈什么呢?他才不是俺家人,上一边去”
  说罢,就跟着身后几个几个人气冲冲的朝田里去了。
  不知道为啥,这小哥听到关军名字反应这么大。
  既然关军不是他们两家的人,那就一定是最后一家姓关的人了!
  第三家姓关的在村子中间,房子很阔气,上面的房瓦是罕见的琉璃瓦。
  院子里还铺着水泥,一看就知道是个很有钱的人家。
  我们在门外敲了半天的门,出来一个睡眼惺忪的胖女人,隔着大门看了我们一眼,不耐烦的问了一句:
  “干啥呀?”
  我赶紧恭敬的说:
  “关军是您的家人吧?我们来找他有点事”
  这胖女人刚要打哈欠一听到关军名字,突然就憋了回去,一脸惊慌的说:
  “关军?你们找他干啥呀?”
  我见状不明所以,接着说了句:
  “有些事得问问他,他在家不?”
  胖女人的脸色顿时就变了,大声骂道:
  “什么在家不?我家才不会出那么个怪物呢,你俩赶紧滚一边去”
  说罢,这胖女人把大门一推,转身就进了屋子。
  这就有些蹊跷了,王大忠说的话绝对不像撒谎,而且昨晚柳树下的白发老头也说了,关军就是这个村的。
  现在三家姓关的都不承认有这人,关军到底是他们谁家的人呢?
  我跟老刘商量下,实在是没了办法,还得找村长!
  见到唐洼子村的村长让我忽然想起了虎腰山的那位老村长,不禁心里一阵难受。
  这位村长腿很短,个子不高,但面相很横,一看就是个不好欺负的主儿。
  听了我俩的来意后,这位村长跟其他人一样,流露出难以置信的夸张表情。
  “找关军?你们找他干啥?”
  这个问题我已经反反复复回答了很多遍了,刚要再重复一遍。
  村长又问了一句:
  “你俩昨天就来了,在哪住的?”
  我笑了一下说:
  “在村西口那边姓关的老大娘家住的”
  这村长闻言,惊恐的往后退了一步,嫌弃的看着我俩说:
  “她家住的?那老太太精神不好,整天上山扒坟圈子,你俩昨晚上没在她家吃肉吧?”


第三十三章 揭开秘密
  村长这会说完,我泛起了一阵恶心,转过身子就要吐。
  昨晚老太太特意煮了两大块肉,老刘吃素一口没动,我足足吃了一块半!
  村长见我在一边干呕,脸一皱,说道:
  “都一晚上了,你把胃吐出来都没用了”
  老刘不以为意,问村长说:
  “关军到底什么人,一提到他老乡都特别慌张”
  村长脸上露出惆怅。
  “关军这个人邪的很,当年在村子里的时候昼伏夜出,还净往山上跑,每天早上去地里干活都会遇见他满手是血的下山!”
  村长说完咧了咧嘴接着回忆道:
  “后来他越来越过分,村里但凡有人去世了,前脚刚埋上,他后脚就去扒坟,大家都说他走邪道了”
  正聊到这,从外边慌慌张张跑进来一个小哥,神色激动的冲着村长喊道:
  “村长不好了,李婶死了”
  村长闻言一愣,把着小哥的胳膊问道
  “李婶体格那么好,咋回事啊?”
  “不知道啊,据说是在山上采蘑菇被蛇咬了”
  村长不再多问,赶紧跟着小哥朝李婶家跑。
  我与老刘自然不会落下,也赶紧跟了过去。
  李婶家正巧在琉璃瓦关姓家的房子后,我们赶到的时候,早已经挤满了一屋子人。
  李婶被放在了地上,身上盖着白布,周围亲人在一边失声痛哭。
  见村长进屋,大伙赶紧都让了道,村长掀开白布看了一眼,轻声问道:
  “这到底是咋回事?”
  身边一个汉子抹了一把眼泪说道:
  “婶婶早晨跟邻居上山采蘑菇,在后山那块被毒蛇咬了”
  说着汉子又忍不住哭了起来。
  这家人生活不富裕,屋子里很简陋,但看得出来,这一家都是勤劳善良的庄稼人。
  老刘走到死者身边也把白布掀开看了一眼。
  李婶脸色苍白双眼紧闭,右耳朵下几寸的地方有两个小窟窿,看似像毒蛇的咬痕。
  村长摇了摇头,叹口气说:
  “咱村这后山上也没见过有这么毒的蛇啊,怎么死的这么快呢?”
  说完也不禁抹了一把眼泪。
  “可能就是命,赶紧去村口李东那订口棺材,看看日子把人葬了吧”
  这汉子无奈的看着村长说:
  “家里的钱刚盖了大棚,一口棺材要一千多块,我家现在也没那么多啊”
  我这个人虽然不是什么大善人,在城市里的工资也不高,但我从小在农村长大,对村里淳朴的老乡有天生的好感。
  我走上前对这汉子说道:
  “怎么也得先安葬了,这钱我先出了,就当借给你家”
  汉子感激的看了我一眼,村长补充说道:
  “这二位是从城里来的,现在家家都把钱投在菜地,都不宽裕,要不你就先拿着吧,卖了菜还人家”
  汉子闻言高兴的把我手握紧,一个劲的道谢。
  我与汉子不再耽搁,由他赶着牛车就去往村口做白事生意处订棺材。
  这家做村儿里白事生意的门店不大。
  门口放着几口棺材,还有一些扎好的纸人,黄牛。
  老板是个高个子的瘦子,长脸小眼睛,鼻子尖处还有一颗黑痣。
  见我俩进屋。
  这老板赶忙迎了上来。
  “咋了李刚,你咋来了”
  汉子沙哑着嗓子说道:
  “婶婶上山被毒蛇咬了,来订口棺材”
  老板听到这事,脸色没见怎么变化,只是“哦”了一声往院子里一指说:
  “现成的”
  这话挺不中听的,像是已经准备好了等着死人一样。
  李刚这人老实没说什么,我变了脸色没好气的说:
  “老板,你做死人生意的,这么说话不晦气吗”
  这老板看了我一眼,吊儿郎当的说道:
  “呦,村外来的啊,这小哥看来不知道规矩,白事店里跟老板呛声,更晦气”
  说完,老板盯着我笑了起来。
  来买棺材,本来心情就不好,这老板居然还阴阳怪气的笑了。
  我这小暴脾气当时就上来了,张嘴骂道:
  “你他妈的笑个屁啊,做不做生意”
  老板见我急了,右手指着院子里的一口红色棺材说:
  “那口棺材,还有院子里的纸人黄牛,全拉走,一千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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