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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年鬼事(忆珂)-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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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钟奎不善于撒谎,也从没有撒谎过,他的话怎能不信?
可是他刚才的话,却漏洞百出……手指捻住铜钱,她要悄悄的测算一卦,预备测卦之人是钟奎。
想到要用传授之人的法子,对付传授之人。香草的心,隐隐作痛,可是鉴于好奇心理作祟。她在犹疑片刻之后,毅然拿出铜钱口里念念有词,侧立铜钱……
铜钱稳稳当当伫立在青条石上,香草的测算准确。钟奎是因为女色,迷失了心智,从而消失了一个多小时。
她在继续测算迷惑钟奎的人是谁时,铜钱拒绝配合。应该不是铜钱拒绝配合,而是有鬼祟东西在作怪。
不能继续测算,只好放弃。心里莫名奇妙的恐惧和难受起来,继而眼眶湿润,在极力克制之后。暗自思忖,究竟是什么东西,可以在一个多小时的情况下,迷惑住大名鼎鼎,浑身正气的钟奎?
跌坐在沙发上,把身子深深埋进沙发里,半眯眼,不想拧开黑白电视机。只是想慵懒的躺一会,安静的养神,然后洗洗睡觉。
躺卧在舒适的垫子上,很容易犯困,眼皮沉甸甸的几乎睁不开。恍惚中,她觉得客厅有另外一个人从门口走了进来,神经质的欠身看向客厅时,视线所及之处除了那些静态状的家具和摆设外,没有人。
就在她迷惑不解时,死寂般的空间里,‘笃笃’房门响动的叩击之声。
浑身下意识的一颤,胸口心跳加速,神情颇为紧张,语气也变得结巴起来:“……谁?……”
‘笃笃’门口那个人好像是哑巴,不出声,貌似很顽固的继续敲打门板。
香草越发紧张了,大气不敢出,“是哥吗?”问出的声音很苍白,完全就像她一个人在自言自语似的。
越是这样,她越是害怕。蓦然想起钟奎在店铺里对说的话,他说艾叶带回家,悬挂在门口用来辟邪之用。艾叶呢?忘记带回来!老天!怎么办啊?
这一刻,敲门声好像停止。客厅里那座老太太留下的座钟,不适时宜敲打了一十一下‘噹~噹~噹……’是11点正了?
香草忽然想起,那位年轻的交警告诉给她,停放在太平间车祸男子死亡时间正是午夜11点正。想到这一茬,她的内心充满恐惧,甚至于有一种冲动,想冲出房门去找在店铺的钟奎哥。
克制住慌乱与冲动,面上看似平静冷漠,可那抓紧铜钱微微颤抖的手泄露了她此时心中的恐慌。心理在搏斗,要不要去开门看看外面?
香草一紧张就要不停的吞咽唾沫,她咕嘟咕嘟吞咽唾沫。吞咽的声音,在这静寂的空间范围里,她自己都听得清清楚楚的。
‘笃笃’外面果然传来叩击声,这次是很轻很轻那种,好像是用的手臂在碰撞木板似的。
不管了,我怕什么?难不成外面的是鬼么?香草自顾的低语着。鬼在她眼里,也没有什么好害怕的,想想在以前,她不也是和七小鬼相处得很好吗?他们就不是那种吓人的鬼。
想到这儿,恐慌感顿渐减弱,身子从深埋的沙发里探出来。踏足在地,目不转睛的盯着再次没有动静的房门,她真的后悔了,后悔刚才为什么要躺在沙发上,而不是进房间去睡觉呢?
走几步,靠近房门,附身想从门缝隙里看到点什么。
“香草开门。”
“天!”门外面的喊声吓得香草浑身一抖,差点没有回跑到房间里去。仔细分析一下声音来源,拍打一下脑袋,呼应着外面道:“钟奎哥,是你吗?”
外面立马传来答复“是我,怎么啦?开门,你忘记我叮嘱你的事情了?”
是钟奎哥?香草哭笑不得,急忙拉开房门。
房门打开之后,她看到一片墨汁黑的中央,真的站着钟奎。他手里拿着一把艾叶,原来是来给香草送这个的。
进屋之后,钟奎瞥见香草的脸色不好看,苍白得没有血色,以为刚才来得太急把她吓住了,就急忙解释道:“我在做事,看见艾叶在柜台上,赶紧的给你拿来。”
“哥,你告诉我,你是来了很久了么?还是刚来几分钟?”
“没有几分钟吧!十几秒钟,怎么啦?”
听到对方这么一说,香草的面色更加惨白。
“哥,那个人可能跟来了。”
“谁?”
“车祸男人。”
“什么时候的事?”
香草吞一口唾沫,“就在半小时前,我躺在沙发上不小心睡着了。门口就断断续续的响起敲门声,我还喊你的名字,可是没有答应,后来就一直没有动静,几分钟之后,再次响起……”
钟奎一愣,心说:难怪刚才招魂没有反应,敢情来了这里?
“不怕,你是捉鬼先生的妹妹。也是测字卜卦的仙姑,怕什么?让人知道变小掉大牙!”
“哥,你是不怕。可是我和你去太平间看了他的尸体,脑海里一直记住他额头那一块血窟窿,所以……所以就……”
“好了,别说,马上动手。把艾叶点燃熏屋子,把我平日里教会给你画的镇压鬼咒贴一张在门扇上。接下来,你看我的。”
第011章痴鬼圆梦
由于车祸男子的搅扰,香草目睹了他的死相,心里陡增畏惧。
召唤魂灵不成,还得等到死者回阳之日。因为香草的原因,钟奎不能去店铺驻守,要留下陪伴她。
两兄妹无话可说,各自洗洗睡觉。
一个是因为刚才的诡异事件,无法入睡,在床上辗转难眠。
另一个是因为心里有愧,觉得做了对不起某人的丑事,内心难安,好一阵折腾。久无睡意,百思不得其解,那么真实的感觉,却不见了合体之人。
迷迷糊糊的感觉,意识模糊不清,视角里突然出现一个身影。身影很纤细,一看就是女人来的,女人的体香很浓幽,远远的就可以嗅闻得到。
钟奎对她既熟悉也陌生,熟悉是她身上的味道,冰冷中的幽幽体香。陌生是因为,在记忆里没有这个人,怎么会出现在梦境里的?
在意识里记得,有这么一个片段,黑白无常曾经戏谑他。说他桃花运来了,档也挡它不住,原以为说的就是徐倩,冉琴、香草她们。却怎么也没有想到,曾经有过一回肌肤之亲的鬼女子,会潜伏在他的内心深处,就像他身体胸腔里一匹肋巴骨似的,牢牢寄宿在他的内心里。
艾叶对她无效,镇压鬼符咒也对她没有杀伤力。只因为她曾经和这位捉鬼先生有***义,黑白无常更不会对她怎么样。
女鬼对钟奎款款施礼,不紧不慢的在他耳畔偶偶呓语,讲述出发生在那间黑屋子里的故事。
果然是她!他悍然无语,只能慢慢承受良心煎熬。原本就觉得矮人一截的他,此刻更加觉得不能匹配冉琴。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钟奎这是英雄难过鬼美人关。要想绝了鬼女的痴恋,就得想法找到她的墓穴,用五帝钱,活柳树枝,锋利的剪刀一把,黑狗血,以此来控制住她的痴恋并不难。
虽然是人鬼殊途,看她的举止,仍然是古典式的女鬼形象。更是男人对完美情人或者爱情的想象,她聪明智慧风情万种集于一身,一颦一笑间没有世俗女人的扭捏和三从四德的压抑。
女子真的很美,只是一如既往的随意梳个发髻,垂着长发,五官秀美得有点不正常的白。他一直半眯缝眼睛佯装酣睡状,瞥见女子嘴角弯起一抹温柔的弧度,说道:“你我二人乃是前世未结之缘,我是来偿还的,你别对我充满敌意。”
钟奎还是没有做声,偷觑对方一眼,惊颤的看见。女子面庞在灯光下奇异地浮上一层亮光,近在咫尺的距离,他清晰看见女子眉心的有一颗美人痣。
现场气氛顿然凝固,一种不可抑止的压抑感涌上心头。两次的偶遇,合体、都没有这么近距离的看着她,这次是如此近,近得都能够感触到她的冰冷气息。事实上,无论她怎么美丽,也只能是一只痴鬼,心里极力淡定,他飞快地将这股抑郁压了下去。明知道这太不正常,却拧着眉头没有对她做出大的举动。
有那么一刻时间,钟奎把女子联想到狐仙上去。他不想询问女子的名字,也不想和她说话。
他的无情好像惹哭了女子,女子浑身的素白色微微在颤动。很轻很轻的泣立声,却还是搅扰得他一阵心烦意乱。
“既以圆梦,你走吧!”钟奎硬邦邦的抛下这句话,再也不想多说什么,拉动被褥把头整个的盖上。等了很久很久,他觉得房间里没有动静了,才慢腾腾的伸出头来看。
女子已经离开,女子身上带着钟奎悄悄别在身上的那颗针离开的。
夜已深,女子果真没有再来搅扰钟奎,困意浓浓,没有多一会,他就进入沉沉梦乡。
香草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境里看见钟奎手里捧着一柳树枝盆景,他不停的从柳树枝盆景里抽出细细酷似毛发的细丝,越抽越多,地上堆积了好大一圈黑乎乎很渗人的头发。
梦境太过诡异,给置身在梦境里的香草,一种未知的恐惧感。意识里知道这是梦境,她极力醒来。醒来之后很困惑,却又困意深深,不能立马清醒过来。
没有睁开眼睛,下意识觉得翻身侧睡,可以丢开刚才可怕的梦境。意识再次迷糊,在感觉中好像是谁在结婚,满眼的红色,四处洋溢着喜气,在厅堂上,一对新人在拜天地。
香草在睡梦中笑了,这就是臆梦。就是在大白天目睹了一场婚礼,然后重复在梦境里出现。
可是事实上好像不是这么一回事,没有宾客,没有媒婆,在那对新人拜的最上面也没有看见受礼之人。只是摆放了两块牌位,牌位上的字体很模糊,一时之间看不太清楚。
就只是这么一幕,已经把梦境中的香草给惊呆了。这不是臆梦,好像跟大白天的婚礼没有关联,两个新人也不是大白天看见的那对新人,而是……
而是香草本人和文根。
当新人拜毕牌位转身时,香草惊愕的看见,新娘居然是自己,新娘身边的就是脸色惨白的文根。
诡异的梦境再次把香草陷入无底恐惧中,她摆不脱梦境的蛊惑感,尽管心理极力排斥这个梦境的束博,可她就是没法像之前那样可以从梦境中脱离出来。
婚礼在继续,新人送进洞房,新娘子端坐在床头。新郎文根端起一杯酒,酒血红血红的,好像人的血液。他执意要和新娘共同饮一杯交杯酒。
不知道怎么回事,此刻的香草很紧张,她好像预感到要发生什么恐怖的事件。口里下意识的对新娘子就是梦境里,另外一个她说道:“别喝酒……别喝酒。”
新郎的手高举酒杯已经和新娘子挽住臂膀,在相互递送到各自的口边……
香草的一颗心随着那杯酒递送到口边时,嘣嘣的狂跳起来。几乎都到嗓子眼了,她很想很想夺过那杯酒,倒在地上,这样就不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件。
酒杯如期送至口边,新娘子已经在喝酒了……
睡梦中的香草大汗淋漓,头剧烈摇动,口大喊出声“别喝啊……”喊声一出,人也立马醒来,翻身坐起,浑身汗湿透,睡意全无,贴身小衣湿漉漉黏糊糊的,贴在皮肤上很不舒服。
可能是香草的梦魇声,惊动了钟奎,他在门外大声询问道:“香草?你没事吧!”
第012章丢失的自行车
钟奎在门外喊。
翻爬起来暗黑中摸索开关‘啪嗒’一声摁开。香草在房里面抹汗,由于噩梦起因惊惧感还没有完全过去。神经处在紧张氛围中,胸口还在微微起伏。在听到外面传来钟奎的问话时,她支支吾吾的答复道:“没事!哥,我刚才梦魇了。”
梦魇!他低语嘀咕一句,逐抬头看向从房间门框缝隙渗透出来的飒飒光束,关切道:“没事就好,别把手放胸口,注意睡姿!
钟奎原本就是睡梦中被惊醒的,既然香草说没事,他就回去躺在床上继续睡觉。不一会儿的功夫,就进入深睡眠状态。
听到关切的话语,鼻子酸酸的感觉,香草直起脖子答复道:“好的……”手指还神经质的抓住被褥,呆呆的仰望着耀眼的电灯泡。大脑里浮现出一幕幕梦境中的情景,酒杯里面是血吗?为什么在意识里自己好像很害怕那杯酒?文根的情况好吗?钟奎哥回来说他挺好的呀,那么刚才的噩梦究竟是出自什么预兆?
想了许久,想得头大,混混噩噩,慵懒不想动弹。一道刺目的光束,从门缝渗透进来,一看这光束就像七节电池的电筒。是什么?想起来去看看还不想动弹。嘴唇干干的感觉,舔舔嘴唇,喉咙也好像有点干涩,剐蹭得不舒服想起来去倒杯水,顺道看看刚才的光束是怎么回事。
起来倒水的香草,随意瞥看了一眼外屋子的房门,不由得吃了一惊。房门什么时候给打开了?
在死寂般暗黑中,双扇门安静的敞开着,这是什么节奏?莫非是偷儿潜进来了么?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听大人们讲过,偷儿也区分好几种。
靠门贼!就是在夜晚来临是,倚靠在门边的偷儿,趁家里主人不注意时,一闪进屋找到一处隐蔽的位置躲藏起来,等主人家都休息时才出来慢条斯理的挑选可以拿走,又很值钱的物品。
还有跟屁贼!一般在大城市这种情况很少。多数发生在山里那些整天忙忙碌碌,累得跟狗似的山里人们身上。在白天,人们忙碌于田间的农活,临到晚上还得估摸着找煮饭的柴火。
老太太喜欢背比自己个子还高出许多的背篓,背回一大背篓柴火时,也顺带回一个跟随在背篓后面的贼娃子。老太太把柴火倒进灶间,贼娃子也顺势倒下去柴火一下子就把他给掩盖住,到半夜三更时,他就会从灶间走出来偷东西。
往往在主人家遭了之后,还不知道这些偷儿什么时候进的屋子里。只能说是打落牙齿往肚里吞,还少不得骂几句:“挨千刀的贼娃子,你祖祖辈辈都是棒老二出生的。轮到你这辈子,就只能做一个好吃懒做没有胆量的贼娃子。”
棒老二,又名棒客,为四川、重庆及云南、贵州部分地区的方言。意思是“杀人放火的强盗、土匪”。
话题莫扯远了,要不读者亲们要生气了。还是来看看这头,香草暗叫不好,以为是贼娃子进屋里来了,急忙按开客厅电灯开关,仔仔细细检查挨个的数一遍,家里有没有丢失的物品。
检查完后,她松了口气,貌似没有丢失什么贵重物品,就连停靠在阳台上的自行车都还在。阳台上停靠的是一辆较好的自行车,破旧的那一辆是钟奎骑来的,可能在外面过道上吧!
想想贼娃子应该不会偷窃那辆破旧得除了铃铛不响,到处都响的自行车的。(笑话)走到门口,冷不丁的打了一个冷颤,还是下意识的伸出头去窥看过道上那辆破车。这一看,真的把香草吓住了,过道上没有那辆破车。
钟奎哥可是很舍不得这俩破车的,三番五次让他换了,一直拖。他是对这辆车有感情来的,记得在好几年前,这辆车的主人陈志庆,第一次把车子交给钟奎时,他珍爱得每一天都要抹一遍灰尘。这丢了!可了不得!
香草不喜欢大惊小怪,可此时她也变得大惊小怪起来。来不及关门,一溜烟跑去钟奎的房门口,拍打他的房门大喊道:“哥,起来~起来,你的车子不见了。”
老房子的结构很牢固,也很幽深,香草的喊声在空荡荡的房子里显得悠长尖锐,稍微停下来,一种不可预见的诡异感就自不自然的冒出脑海。
芊芊手指伸出,触摸在冷冰冰的门板上,侧耳仔细聆听钟奎是否已经熟睡。要不然喊这么大声,他都没有答复?没有答复的原因就只有一个,那就是刚才自己梦魇惊醒了他,他现在是睡的回笼觉,一定会很香甜所以才不会喊醒。
这样一想,香草就没有再继续拍打钟奎的房门。而是赶紧的退出到客厅,把大门拉来关上。破车子丢了就丢了吧,正好找借口给他换一辆新的。
香草自个儿卜卦也攒了几个钱,原来是用来做嫁妆的,看来还得先给钟奎哥买一辆车才行。要不去旧货市场买一辆半新旧的也可以,这半夜三更的起来瞎折腾,感觉后脖颈酸痛酸痛的,挨个把客厅里的灯关了,进入卧室重新把自己掩盖在被褥下面继续睡觉,一切都等天明再说。
这是香草发现钟奎自行车丢失的第一晚。
在第二天,香草煮好稀粥满以为钟奎还在睡觉,却看见他从外面买了她喜欢吃的豆沙包子回来。
“你去晨跑了?”她很惊讶的样子。怎能不惊讶,钟奎这可是破天荒第一次晨跑。
“晨跑,额!饿坏了。”从塑料口袋里拿出一枚包子,整个的塞进口里,腮帮子鼓鼓囊囊,大力咀嚼。香草理解他,晨跑可不是一般的运动,得耗费大量的体力,却能够增加肺活量。
在以往,钟奎的胃口香草是知道的,可是今天他胃口出奇的好。十几个豆沙包,半铝锅稀饭,都被他一个人狼吞虎咽给送进肚子里去了。
他抹嘴,随口问香草:“你吃了没?”
她调皮的翻翻白眼,撇撇嘴道:“吃什么?我的那份全部被你给吞了。”
香草说完这话,就连钟奎自己也吃惊,特么的刚才怎么就稀里糊涂吃那么多东西?
第013章诡异的疑惑
钟奎傻眼,看着吃得干干净净的豆沙包,稀饭……“我真的吃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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