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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家王朝-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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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角比平日里沉默许多,看着整装待发的两位兄弟,他什么也没说,直到两人恭恭敬敬的给他这个做兄长的磕了个头,他也站着受了,临行时,他才叹了口气,像是嘱咐一般说了,“活着回来。”

    两人一愣,随即年纪稍长的张宝哈哈笑道:“大哥,你就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老三的,我们一定会建功立业,到时候看谁敢欺负咱家兄弟。”

    程野瞧着张角的表情,大抵也理解他此时的心情,一直说长兄如父,他想起自己去外地工作时,父母送自己时的场景,这份亲情无论在哪个年代,哪个世界都是一样的。

    两兄弟离开后,几人并没有返回山上,他们之前已经商议过,找一处落脚地,开始接下来的生活。马钧说自己家倒是有几亩闲田,如果不嫌弃,可以搬过去住,只怕是寒酸了些,众人住不惯。

    程野自然不会推让,乱世中容不得婆婆妈妈。

    马钧得知程野确确实实要和自己回村子,乐得合不拢嘴,虎子也是拍着手叫好,顽皮的蹦来蹦去,这些人里,唯独阿姊姑娘最是平静,程野看出了她的心思,这个饱经苦难的小姑娘或许依旧担心着什么。

    “阿姊姑娘,将来我的医馆还需要一个人打理,你愿意帮忙么?”程野走到阿姊跟前,摸摸她的脑袋,笑嘻嘻的说道,眼神里满是真诚。

    他可不想一味的在这个时代提倡男女平等,鼓励民主自由,以后或许会如此,但不是现在,在社会地位没有得到认可,情感寄托无法声张之前,那样只会把小姑娘推向绝路,让她再次陷入被抛弃的误会里,至少此时一个照顾主子的小丫头的工作很适合她,权当是岗前培训了。

    “是的,公子”阿姊顺从的点点头,脸上明显松了一口气,随即喜笑颜开,“阿姊一定努力。”

    没有行囊,轻装上阵的几人停停歇歇的走了两日,这才依稀看到村落的影子。顺着马钧手指的方向,一条蜿蜒湍急的河流将脚下的大地分成两部分,一面靠着矮山,成片的农田与山体连成一幅水墨画,画中的小人犹如蚂蚁一般正在田中劳作,更远处是袅袅升起的炊烟。

    瓦窑村最早时并非一个村落,即便现在也只有二十几户人家。这里的泥沙粘性适中,土质特殊,很适合烧制砖瓦陶器,于是一些人跑来此处,开山挖窑,靠烧砖瓦为生,久而久之,形成如今的村落。不过好景不长,战乱四起后,许多村民被拉去做徭役,一去便再也没有回来,烧土的事也就没落了,直到先帝时,这里才纳入山阳县管辖。

    程野一行忽然出现在这个山落里立时引起不少人注意,几个离得近的正在田里劳作的汉子抬起头,伸手将脸上的汗水擦了擦,眯着眼一脸好奇的打望着这里。一个消瘦的老汉停下手里的活计,驻足看了半天,忽然扯着嗓子问了句:“是马钧回来了?”

    起初只是疑问,待走近了,瞧得清楚了,才又嚷起来:“真是马钧回来了!”

    这一下旁人都听见了,纷纷靠拢过来,马钧憨厚的笑笑:“核儿叔父,我回来了。”

    这被唤作“核儿”的老人在马钧的胳膊上使劲抓了抓,又拍拍他的手臂,很是宽慰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核儿老爹,虎子也回来了,虎子可想你了。”这时马钧身后一个孩子探出头来,吐了吐舌头,古灵精怪的叫道。

    “虎子?”老人家瞪着眼难以置信的看着小家伙,半晌才回过神来,犹自不敢相信的仔细打量一番,才惊喜道:“真是虎子,真的是虎子”他下意识的摸了摸小家伙的脸蛋,“虎子没事了?”

    “嗯”小家伙点点头,又在原地蹦蹦跳跳的转了个圈,很是欢快道:“核儿老爹你瞧,虎子没事的,没事的。”

    老人家看着小家伙,又瞧向马钧,眼神里满是疑惑,马钧点点头,很是肯定道:“核儿叔父,虎子真没事了。”

    老人家晃了晃,这才抱起虎子笑出声,“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老天开眼啊。”

    程野在一旁瞧着,很是理解。他知道这个时代孩童的夭折率非常高,由于难产胎死腹中更是常事,百子中真正能长大成人的不过二三十众,甚至更少,宗亲贵胄尚且如此,更别提普通百姓了,唯一解决的方法便是多生多养,这次马钧带着虎子出来,如果不是遇到程野,多半也是凶多吉少了。

    这也难怪老人家以为自己花了眼,瞧上好半天。

    村子不大,马钧带着虎子回来的消息很快传开了,村民们与老人家起初的表情如出一辙,皆是满眼的不可思议,然后才是宽慰的笑容。

    马钧轻车熟路,拉着虎子往家走,小家伙脚步飞快,还没见到门扉就已经大喊起来,“娘,娘,虎子回来了,虎子回来了。”

    唤了几声没人应,马钧在木篱笆前停下来,他拉住小家伙,朗声道了句:“吴家嫂子,我把虎子带回来了,你在么?”

    屋内没有回话,空荡荡的只有呼呼的风声,程野也瞧出一些端倪,门前地上随意扔了一个竹篮子,随风晃动,一地的枯枝败叶像是许久没人打扫了,看着不像是有人烟的样子。

    马钧疑惑的瞧着身边的老汉,问道:“核儿叔父,吴家嫂子呢?”

    老人家愣了下,随即摇摇头,“虎子娘唉”

    此时人群骚动起来,一个富态而低沉的声音道:“呵呵,马钧啊,你回来了。”

第44章 暴走的马钧() 
听得声响,农夫不由自主的向两旁散开,一个穿着锦衣的家伙不紧不慢的走了过来,此人瞧着有不惑之年,步履沉稳,嘴角的胡须与两鬓发梢打理的井井有条,满脸含笑,一双肥硕的手掌向众人拱了拱,挺着肚子活像一尊泥佛。

    来人打扮与这些农夫很是不同,身后还跟了四个家丁,显然身份不同寻常,程野路上便注意到,村子西头有几处宅子,很是抢眼,大抵住着些权贵。

    “里正。”

    果然,众人低头行礼,向后退了退,起初的喧闹声也转瞬消失。马钧愣了下,皱着眉头犹豫半天,还是与众人一同行礼。

    “里正大人。”

    来人笑容可掬,两眼眯成一道缝儿,瞧着马钧弯腰行礼的架势,赶忙上前扶了扶,“使不得,使不得,士子是读书人,怎能给老夫行礼,真是折煞老朽了。”

    马钧抬起头,脸上神色毫无变化,反倒眉头皱的更紧了,他咬咬牙,缓声道:“里正大人”

    话刚说了两句,里正却已然在他臂膀上拍了拍,很是热情道:“马钧啊,你这一走半个来月,想来一路上舟车劳顿,有什么事咱日后再说,不如先到府上休息一番,洗漱洗漱。瞧这一身行头也是好些日子没换洗了,如此风尘仆仆的,当真辛苦,咱作为里正,瞧着自是过意不去,士子是做学问的,哪能受的这罪,想到士子一路风尘的样子,老朽日夜难眠,寝食不安,实在是心中有愧啊。”

    马钧抬起头,嘴角动了动,正声道:“多,多谢里正大人的关心,如,如此就不麻,麻烦里正大人了,敢问”

    “士子不必客气”里正两只胖手搓了搓,“刚好还有些旧事和士子讨教一番,府里已备好了酒菜,劳烦士子再多走几步,移步府上,咱家也好叙叙旧,这老话怎么说来着,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老朽年纪大了,许多事还要仰仗士子指导一二,还望士子赏光。”

    马钧充耳不闻,忽的提气喊了声:“里正大,大人,敢问吴家嫂子去哪了?”

    这一声底气十足,在场的都吓了一跳,里正身后一个跟班立时站出来,指着马钧嚷起来:“马结巴,别不识好歹,敬酒不吃吃罚酒,里正大人摆宴,你小子给脸不要脸,讨打是吧。”

    眼瞅着要动手,里正却咳嗽了声,摆手将上前的小厮唤下来,佯怒道:“怎么跟士子说话呢,有辱斯文,还不快和士子道歉。”

    那小厮冲马钧拱拱手,什么也没说,一双贼眼写满嘲弄。

    马钧没有理会这些,只是瞧着眼前的里正,丝毫没有退让的颜色,里正终是叹了口气,摇头晃脑道:“你是问吴周氏啊,几天前已经上吊自缢,死了。”

    什么?

    马钧以为自己听错了,好端端一个人不过半月光景,怎么就死了?他紧了紧拳头,却听身旁一个稚嫩的声音道:“娘,娘,我娘呢?”

    继而是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声,“放开我,我要找我娘,我要找我娘”

    虎子挣扎着挣脱核儿老爹的手掌,跌跌撞撞的往院子里跑,“娘,虎子回来了,娘,虎子回来了,你不要虎子了么,娘,你出来啊”

    虎子冲进屋里,又跑了出来,脚下一个踉跄,跌倒在地,核儿老爹赶忙跑过去,将孩子抱起来,虎子趴在老人怀里,终于“哇”的一下哭出来,哭声中满是委屈。

    “我娘死了,我娘死了,虎子没娘了”

    孩子的哭声让许多人抹起眼泪,此时里正却收起笑容,很是平静道:“都散了吧,眼见就到了交租的日子,这田里的地可耽误不得,都散了吧。”

    四个小厮嚷嚷着开始赶人,马钧却站着一动不动,他双拳紧握,两眼死死盯着里正,似是要喷出火来。

    “吴,吴家嫂子已经将地抵,抵给你们,怎的还要取人性命?”

    这小厮见马钧赖着不走,又出言不逊,想着替主子出口恶气,便揪起袖子恶狠狠的冲将上来,里正却眉眼一挑,止住那人行动,似笑非笑的道:“想来士子是误会了,那吴周氏还欠着府里十石粮食,咱家又怎会和一个妇人过不去,自从士子走后,那吴周氏整日里哭哭啼啼,大抵是念儿心切,这才一时想不开,士子还是不要妄加揣测的好。”

    里正义正言辞,那话语听到马钧耳里却是如此讽刺,他一时气得说不出话,半晌才颤抖的指着对方,怒不可遏道:“你我真是欺人太甚!”

    说话间他转身捡起核儿老爹丢在地上的锄头,想也不想,劈头盖脸往里正身上砸下来。

    这一下来得突然,谁也没有想到一个书生会忽然发难,好在张角发现及时,赶忙拦腰抱住,只是马钧实在是怒火攻心,挣扎的厉害,手中的锄头已经砍将下来。

    “使不得,使不得啊。”核儿老爹嚷了声,其他相亲也七手八脚的架住马钧,这才止住这场冲动。

    饶是如此,里正还是吓得够呛,眼瞅着平日里没什么脾气的书生忽的挥舞着锄头向自己砸过来,脸色都白了,他脚下一软,踉跄着跌倒在地,生了满头满脸的汗。

    “马钧,你,你做什么?”

    里正再没有之前的一团和气,在下人的簇拥下好容易爬起来,扯着嗓子喊起来,只是声音还有些发颤,“殴打朝廷命官,你,你小子活的不耐烦了。”

    见势不妙,核儿老爹赶忙上前说起好话,“里正大人,小孩子不懂事,适才冲撞了你,多有得罪,小老儿给你陪个不是,您老人家大人不记小人过,还望多多海涵,不要跟小孩子一般计较。”

    说着核儿老爹就当场跪在里正面前,“咚咚咚”磕起头来,他一刻也不敢停,生怕稍有差池,里正真的会拿了马钧去见官。

    里正却是瞧也没瞧核儿老爹一眼,他狠狠地瞪了瞪已经被架进院里的马钧,冷冷的丢下一句“咱们走着瞧”,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第45章 里正的家事() 
孟牛儿面色有些不善,自从在这村里捐了个官,何曾受过这般气,便是“牛儿”的小名,也只有年幼时家里怕养不活,才唤了如此贱名,如今在这村里走个来回,谁人不客客气气的叫一声“里正大人”。

    唯独这穷酸书生,总是和自己过不去,横里来竖里去的使绊子,当真以为入得了门庭?孟牛儿一阵冷笑,村里人都知道那姓马的不过是个不学无术的蠹书虫,整日里琢磨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连个举荐的名额都混不上,还真当自己是士子了。那小子若是识趣,他倒是不介意多养一个门客,留一个礼贤下士的名声,如今却依然这般不识好歹,还想替那吴周氏出头,也不看看自己有几个脑袋经得起折腾。

    想起刚才的遭遇,他堂堂一个里正被全村人看了笑话,气就不打一处来,一路上脸色阴沉不定,牙齿也咬的“咯咯”作响。

    四个小厮紧紧的跟在后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气也不敢出,走起路来也是小心翼翼,生怕惹出一些响动。常年跟在老爷身边,他们熟知老爷的脾性,但凡老爷阴着脸不说话,便是真的动怒了,此时一点风吹草动都会惹火上身,他们这些做下人的也只有自认倒霉。

    里正的府邸自然比不上山阳县城的规格,但也是青砖绿瓦、台榭高筑,单是上了漆的大门也与普通人家的木栅栏有鲜明对比。

    进了府门,几个下人齐声行礼,“老爷!”

    孟牛儿没有吭声,他皱着眉头很是不悦的看着院中一角。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仰着头手舞足蹈,嘻嘻哈哈笑个不停,便是有人进来了,他依旧我行我素,连嘴角的口水都顾不上擦。

    “骑大马,骑大马。”

    少年高举双手,乐此不疲的呼喊着,他有些口齿不清,眉宇间也少了几分俏皮,此时的样子倒像是个不及髫龀的顽童。少年胯下爬着一个身形瘦弱的婢女,此时正低着头,咬牙学着骏马的样子,艰难的一步步往前爬。

    孟牛儿站在不远处,越瞧越是来气,他默不作声,心中却忍不住破口大骂,“列祖列宗在上,我孟家到底是造了什么孽,怎么就生出这么一个不争气的傻小子。”

    里正家生了个傻儿子的消息在村里早已不是什么秘密,只是碍于人家的身份,平日里大伙都是心知肚明,却从没有人敢在嘴上多说一句,这若是被人听到了,免不了惹祸上身。

    “驾,驾,马儿跑快些,驾!”

    少年折了一根树枝,一副上阵杀敌的样子,耀武扬威的呼喊着,这让孟牛儿更加来气,他不求这混小子能建功立业,光耀门楣,只希望他能守住孟家几代积累下的家业就算积德了,哪曾想却是这般结果,孟家的香火却要断送在一个傻子身上。

    “驾!”

    少年一面呼喊,一面将树枝狠狠地抽在婢女背上,那婢女被打的生疼,身子微微晃了下,却咬着牙没有叫出声。

    旁边站着的婢女有些不忍,却也无可奈何,她别过头去,或许早已习惯这样的待遇,她们本就是伺候人的命。

    “跑快些,跑快些,驾!”

    少年大抵是来了兴致,扬起手中的树枝,又是几下打在婢女身上,婢女忍痛爬的快了些,少年兴奋的哈哈大笑。

    恍然间,那婢女许是一个不留神,手掌按在一块尖锐的石子上,一声惊呼,婢女栽倒在地,少年也跟着直愣愣从背上跌下来,摔了个四脚朝天。

    “少爷。”

    一石激起千层浪,惊呼声中几个下人赶忙将少年搀扶起来,却不想那孟家少爷一屁股坐在地上,“哇”的一声大哭起来,这一下众人都慌了手脚。

    那婢女也顾不得自身疼痛,跪在少年面前赔罪,其他几个婢女也跟着跪下来,又是赔罪又是好言相劝,只是少年哭得更厉害了。

    孟牛儿瞧在眼里,立时火冒三丈,村里的事本就让他生了一肚子气,现在这小子又来添乱,真是一刻都安生不得。

    他有心破口大骂,可毕竟是自己亲生骨肉,又是一脉单传,终究是叹了口气,冲着那个惹祸的婢女瞧了眼,厉声道:“拖下去。”

    两个小厮领命,上前拽起那婢女,往后院的柴房里去,婢女立时慌了,哭喊起来,“婢子知错了,求老爷饶命,求老爷饶命”只是话音越来越远。

    其他的婢女一时噤若寒蝉,低头伏在地上,尽管知道那拖走的同伴少不了一顿责罚,却没人敢当着老爷的面求情,整个院子里只余下少年的哭喊声。

    “还不住嘴!”

    孟牛儿瞧着坐在地上哭哭啼啼的少年又忍不住训斥起来,他走近了几步,厌恶的看着地上的娃儿,声音呵斥道:“如此哭哭嚷嚷的成何体统,莫以为家里出了丧事,哭魂喊魄不成?”

    孟家公子显然对孟牛儿有些惧怕,他啜泣着,扁着嘴,眼角挂着泪,却依旧坐在地上,孟牛儿早就没了耐心,眼一瞪,眉头一皱,少年立时爬起来,委屈的站在那里。

    “滚回屋里去!”

    孟牛儿也不多话,嚷了声,这下少年更加委屈了,他噙着泪,慢慢挪动脚步,却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成。他知道进了屋就一整天出不得门了,没有父亲的允许,他只能在房里对着看不懂的竹简发呆,有时惹怒了父亲,还要被罚抄写诗书。

    少年的犹豫让孟牛儿一阵恼怒,便是刚要发作,却见一个女子急匆匆走了过来,但见少年委屈巴巴的立在那里,眼角的泪花尚未干透,原本冷峻的脸上也多了几分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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