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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家王朝-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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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退了回去,想将绳子另一头的木桩子拔起来,那木桩有手臂粗细,钉在地上,似乎埋得很深,他费尽气力,却发现那木桩就像是长在地上一般,纹丝不动。

    刘三郎费尽心思,却发现自己始终无法挣脱绳子的束缚,他狠狠地在木桩上捶打了几拳,泄愤似的大喊大叫起来。

    “啊——,混蛋,出来啊,藏头鼠辈,给爷爷滚出来,你们可知道爷爷是何人,日后不让你们掉下三斤肉,今儿的事就不算完。”

    刘三郎便是再鲁莽也想明白了,这可不是什么人在和他说笑,拿他寻开心,而是什么人与他有了过节,这是要给他一个下马威,趁他不注意,背后使了绊子。

    “该死的,爷是被吓大的啊,你山狼爷爷什么仗势没有见过,孙子,用这样的法子吓唬爷爷,怕是失了智,你们也不打听打听,爷爷怕过谁?”

    刘三郎知道,能做这事的一定是道上的人,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得罪了何人,自己在道上混了这些年,欺负过的、得罪过的人不少,双手都数不过来,不过敢和自己这么玩儿的可不多。

    他咬了咬牙,眼神也凛冽的许多,心中腹诽着:“看来是平日里下手轻了,让人以为山狼哥是好欺负的主,这么说来,以后做事也不能留手了。”

    刘三郎觉得有些冷,他不知道在这里待了几个时辰,骂也骂了,该说的也都说了,现在又困又乏,肚子也咕咕的叫起来,浑身上下也忍不住打哆嗦,他从没有觉得这样憋屈过,被人欺负到头上了,却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

    四周静悄悄的,昏暗的光线从四处的缝隙中漏进来,他可以想象的到,自己被困在了一个房子里,虽然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不过喊了这么久还没有人出现,想来周围一定很偏僻。

    他靠着木桩子坐下来,想着谁会下这么大的力气给自己下套,昨日吃酒的时候一定被人动了手脚,不然自己不可能睡得这么沉,连发生了什么事都不知道。

    刘三郎终究是沉不住气的人,不光如此,他是越想越气,越气就越是坐不住,到后来就干脆在屋子里乱喊乱叫起来,一边喊喊还一边说着狠话,只是这种无人回应的狠话显得那么的单薄无力。

    “出来啊,给爷爷滚出来,出来啊,出来啊”

    人在一个密闭的空间待得久了,或多或少都会有些幽闭恐惧症,整个人也都变得歇斯底里起来。刘三郎发了疯一样,胡乱挥舞着手臂,冲到屋子的四周,又是踢又是踹的,身上蹭了许多干草。

    便是此时,四周的墙壁忽然倒了下去,刺眼的光线立时笼罩四周,刘三郎眯着眼睛,适应了好一会儿,恍惚之后他这才发现,这个屋子就是用木架子临时搭建的,四周的墙壁就是挂在上面的几层草席子。

    他顿时怒急,这是戏耍自己不成?

    周围是连绵起伏的山脉,白雪皑皑的,除了远处的怪石,便是一片荒芜,怪不得喊了半天也没有人回应,这样的荒山野岭,又是严寒的冬日,怕是连冬眠的野兽也不多见。

    几步开外的一块儿石头上,坐着一个人,那人瞧着年纪不大,样貌很生疏,似乎以前并没有见过面,他穿的很厚实,又在外面披了一个加厚的布衾,瞧着十分暖和。

    那人的面前点了一堆篝火,火上架着一大块儿肉排,烤的焦黄,“滋滋”往外冒着油,看起来相当诱人。火堆里还温着一壶酒,凑凑鼻子,便能闻到一丝淡淡的酒香。

    那人大咧咧的坐在那里,一手捧着酒碗,一手拿着一个相当精致的小刀,慢条斯理的在肉排上割下一小块儿,喂进嘴里,嚼得口舌生津,然后一口将酒碗里的酒喝干,这才抬起头,呵呵的笑了笑。

    “醒了,哥们儿!”

    那人笑得很邪乎,虽然在笑,脸上的神情却极为冷漠,眉宇间也是如刀子一般锋利,他笑了一阵,然后将手中的刀子插在肉排上,将酒碗扔在一旁,擦擦嘴,声音却很随意的挤了出来。

    “既然醒了,就谈谈正事吧。”

第293章 怒狮王越(下)() 
刘三郎皱了皱眉头,他丝毫不管王越在说什么,而是拽起脚下的绳索,往前走了几步,嚷道:“喂,小家伙,这事是你做的么,识相的赶紧过来帮爷爷解开,听到没有,少在这里装神弄鬼的,不想吃苦头就乖乖的过来。”

    他才不在乎这个小家伙是何人,至于又为何将自己绑在这里稍后再说,他现在正在气头上,在这个破屋子里被冻了这么久,喊了半天连个应答的人都没有,然而屋子外面却坐了一个少年,又是吃肉又是喝酒的,他自然是越想越气。

    刘三郎的脾气上来了,便顾不了那么多,见那少年没有动静,便又往前靠了靠,说话也发起狠来,“说你呢,聋了是吧,让你过来,听不到么,赶紧给爷解开。”

    刘三说话向来不客气,他便是靠凶狠出的名,自然不会在这方面落了下乘,现在明显是有人和他过不去,搞了这么大的仗势,他也不得不拿出一些态度出来。

    “狗东西,你也不打听打听,爷爷在道上是怎么混的,你知不知道,不管你是谁,已经摊上大事了。”

    王越摇摇头,将那柄匕首拿下来,剔了一条肉片,看戏一样看着刘三郎在那里发飙,然后细嚼慢咽的将肉片吞入肚里,轻声说了句:“聒噪。”

    他缓缓地站起来,甩掉身上披着的布衾,然后左右压压腿,再扭一扭脖子,这样刘三郎瞧得有些不明所以,这是要做什么,唱百戏么?

    王越呼了口气,然后慢慢走了过来,两步之后,整个人忽然如猎豹一般急速奔跑,眨眼的功夫已经到了近前,紧接着一跃而起,刘三郎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他错愕的瞪大了眼睛,紧接着下巴重重的挨了一下,之后脖颈上又被捶打了一下,眼前一花,人已经向前栽倒下去。

    王越的动作很快,一气呵成,他跳起来用膝盖直接撞向刘三郎的下巴,与此同时,手肘犹如重锤一般砸在对方的后颈上,双重夹击之下,刘三郎猝防不及,根本做不出任何反应便栽倒在地。

    躺在地上的刘三郎好半天爬不起来,他只觉得头晕目眩,整个人就像是喝多了一般,看人都模模糊糊的,嘴角也渗出一些血丝。

    王越并没有乘胜追击,他双手垂下,站在那里,看着倒在脚下的刘三郎,一句话也不说,就这样等着对方爬起来。

    拳击也好,自由搏击也罢,在这样的比赛中,一旦有人在下巴上中了几拳,便很可能当场休克,再也爬不起来。下颚连接着牙齿,看似坚硬有力,实际上却是人体最脆弱的骨骼,它不像其他的组织,拥有相应的脂肪和肌肉,可以分解吸收外来力量,再加上面部拥有大量的神经及血管,重击之下会使前庭器官受到剧烈震荡,破坏平衡机能,严重时引起休克,这也是很多时候正规的比赛中要带牙套和护具的原因。

    刘三郎趴在地上,脑子里一片空白,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怎么这样轻易的就倒下了,从孩童时候,他就常常在村子里和人打架,比他大的也好,比他小的也好,无论是面对任何人,他都不会服输,便是那些比他壮实许多的,也能被他的狠劲所吓跑。

    他撑着身子,好容易才爬起来,闭着眼晃了晃脑袋,冲着一旁歪头吐了一口血,然后骂了一句,便向王越撞了过来。

    刘三郎打架全靠着一股狠劲儿,动起手来不管不顾,便是这股冲劲就能吓退很多人,然后王越却恰恰最是看不上这样的莽夫,就像是公子常常说得,四肢发达,头脑简单,莽夫也,何足畏惧?

    王越有着一肚子的火气,若不是还有许多事情要问,刚才的那一下便已经下了狠手,见对方依然反抗,竟不管不顾的冲了过来,他抬脚便是一记飞踹,刘三郎身形受阻,与此同时,王越又是一记膝盖顶在对方肚子上,趁着对方弯腰的功夫,如法炮制,手肘再次捶打在对方背上。

    “嗵”的一下,那人再次栽倒在地上,这便是受过专业训练的武者与普通人的区别,肌肉记忆形成的条件反射在危机发生的时候,会下意识的做出正确的判断。

    王越蹲下来,冷冷的看着趴在那里捂着肚子呲牙咧嘴的刘三郎,他没有丝毫的同情,而是拽着对方的头发,将他的脑袋揪起来,冷冰冰的说道:“不要废话,我问,你答。”

    刘三郎感觉肚子里乱成一团,绞痛难忍,可是头发被人拽着,不得不仰起脑袋,当他看到那人的面容时,不知为何,心底竟升起一股寒意。

    “他奶奶个西皮,狗东西,咱们走着瞧”

    刘三郎忍不住骂起来,只是话还没有说完,王越反握匕首,冲着地上男子的面容就是三拳,“我问,你答,不要废话,听明白了没有?”

    王越又重复了一遍,声音更加冷冽,他死死的盯着对方的眼睛,挥起拳头,作势又要动手,然后再次问道:“听明白了没有?”

    刘三郎无奈,只好点点头,此时的他已经心生惧意,想跑跑不了,想打又打不过,最可气的是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得罪了哪路神仙,这少年一看身手便不是普通的痞子,能养得起这样打手的人,绝不是普通人,只是印象中自己并没有开罪哪家大户。

    王越见那货点头,便冷声问道:“上元节前两日,你架着马车在大街上撞倒了一人,可是有这个事?”

    刘三郎心中一凛,怎的会问起这件事了,他自认此事做的干净利落,一个外乡人出了事,只能自认倒霉,他收钱办事,谁会问到他的头上?

    他有些犹豫,这件事绝对不能说,背后的事主不是他能够得罪得起的,他不知道王越的身份,便只能打哈哈道:“这位小哥,你我素不相识,为何”

    “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王越毫不犹豫的将手中的匕首插在刘三郎的手背上,这把工业园特制的军刀十分锋利,直接穿透了对方的手掌。

    刘三郎疼的哇哇直叫,在地上翻来覆去的打滚,只不过手掌被钉在地上,又被人拽着脑袋,动弹不得。

    “不要废话,记住没有?”王越冷冷的说了句。

    刘三郎的意志终于崩塌了,他蜷缩着身子,忍着疼点点头,此时的气息已经虚弱了很多,几乎是有气无力的说道:“那日我确实撞了一个人”

    王越嗯了声,也不废话,又问道:“你为何要撞那个人?”

    刘三郎不敢隐瞒,直言道:“我不知道。”

    “啊——”

    王越握着匕首的手左右转了转,刘三郎几乎是崩溃了,他几乎是嘶喊着:“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是别人出钱让我这么做的。”

    王越质问道:“是谁出的钱?”

    刘三郎顿住了,他实在不敢说出那个名字,否则就真的没有活路了,他犹豫着想用其他的办法蒙混过去,却见眼前的少年毫不犹豫的握着匕首,将有刃的地方往手背外侧压下去,几乎要将整个手掌剁下来。

    “啊——”刘三郎痛苦的呼喊着,话语也脱口而出,“是赵家的大公子,是赵家的大公子出的钱。”

第294章 仁慈与杀伐() 
不远处停着一驾马车,程野坐在车厢内,透过小窗看着那里发生的一切,他摇摇头,闭着眼伸手在两眼之间的鼻梁处捏了捏,事情似乎比他想的要复杂,平原县赵家的名字他还是听说过的,可是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了这个贵公子。

    刘三郎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或许至死他都不知道自己惹上了什么人,王越站在车外,详细的汇报了询问出来的东西,程野沉思片刻,轻声道:“先回公孙府再说。”

    王越点点头,坐到车前面,一扬马鞭,马车缓缓离开,程野看了眼还趴在那里的刘三郎,叹了口气,将小窗合上,他不知道自己为何在那场事故中平安无事,不过若是没有系统在身,便是不死也已经废了。

    马车走了两个时辰,绕过平原县城,直接回了公孙府,下了车,马管家着急忙慌的,亲自迎了出来,“程公子,程医师,你可算回来了,这一走便是几日,连声招呼也不打,可是把府中上下都急坏了,生怕你遇上什么麻烦,如此就招待不周了。”

    看得出来,马管家是真的着急,说话都有些气喘吁吁的,想来是听到下人通报,便急忙跑了出来。

    王越从车上跳下来,然后扶着程野下了车,虽然程野已经说自己没什么事了,不过王越还是不放心,公子被撞后晕了过去,之后又忽然醒过来,接着又睡了两日,然后就什么事都没有了,甚至连个小伤都不成见,这不得不说是个奇迹了。

    马管家瞧见程野与王越的形容,立时惊讶的说道:“听说上元节的时候,城内举行大典,许多唱百戏的都来了,热闹得紧,二位可是玩得痛快,怎的如此妆容?”

    上元节前夕,程野被当场撞得飞了出去,王越抱着程野跑了半个城,砸了半个城的医馆,可不是热闹的紧嘛,一番折腾,二人的衣着早已不成样子,程野的衣褂上更是磨出了几个口子。

    王越现在没有心情开玩笑,经历了之前的事情,王越再也不敢放松警惕,上回是公子命大,吉人只有天象,可是下回呢,若是再有什么意外,王越永远无法原谅自己。

    他瞪了马管家一眼,没好气的说道:“我家公子若是有个三长两短,王某便拆了你们公孙府。”

    马管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瞧王越一副要吃人的样子,也是吓了一跳,脸色僵在那里,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不过他终究是见识多了,还是抬抬手,说道:“有什么事还是先回府上再说吧。”

    程野没有阻止王越发泄的意思,说实话,这件事他也很气恼,好端端的被人暗下黑手,差点客死异乡,这种事搁在谁的身上都能忍下去,他若只是个普通人也就罢了,现在有些能力了,便是有人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他也不会轻易同意,杀人偿命,有人已经在他的头上拉屎了,他岂能就这样张嘴接着?

    一路上,程野坐在车内想了很多,他在平原县并没有熟人,也是第一次来,这次本就是出诊帮人瞧病的,并没有与多少人有过交集,得罪人的事更是无从谈起,可是有人却买凶杀人,这样的事可不是一般的庶民做得出来的,能花得起钱,又敢这样明目张胆行凶的,地位一定不寻常。

    平原县赵家,程野印象中是根本不曾见过此人,更谈不上结仇,自己来平原县的这些日子,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公孙府,若说这事和公孙府没有一点儿关系,打死也不信,再加上前几日公孙府出了那些个怪事,前后一想,公孙府一定隐瞒了什么事情,当然,之前程野已经猜到了,只是没有挑明,也就是向那个公孙礼旁敲侧击了一下,也没有问出个所以然来。

    如今却是不同了,此事已经牵扯到自己,甚至有了性命之忧,程野不得不重视起来,这件事要么讲个明明白白,要么便至此井水不犯河水,从此分道扬镳,再无瓜葛。

    程野面色平淡,不过眼神间却有些说不出的冷冽,他看了马管家一眼,只是一下,便让老管家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老人家有些错愕,不知为何,他从这个少年眼中看到了一丝杀伐。

    “马管家,正好,小生也有些事情想和你问个清楚,还请老人家到房内一叙。”

    程野淡淡的说道,然后不再去看老管家,而是迈着步子,径直往自己的房间走去,王越跟在后面,脸上的怒气依旧未消,狠狠地瞪了老管家一眼,也进了府内。

    出来牵马的小厮愣在那里,脸上的表情很是僵硬,他自然知道这二人是老管家请来帮公子瞧病的,之前在府上也见过几次,为人和善,也很好相处,怎的去了趟平原县城,回来后便变了个人一般,说起话来也是怪吓人的。

    他是公孙府的马夫,世面也有一些,平日里虽然也是低声下气的,可是在外人面前却也能显摆一下自己是公孙府的人,不过是两个外乡来的医师,瞧着有些用处,才这样以礼相待,他们倒是好,几日不到便摆起臭架子了,什么东西,也不称称自己几斤几两,来公孙府撒野。

    那小厮腹诽了几句,却不敢明着说出来,他见马管家也是面色不好,想上前说几句谏言,兴许日后能受到重视,只是脚下还没有动,便听到马管家沉声道:“愣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将马牵下去,是不是不想干了?”

    那小厮面色一惊,再也不敢停留,低着头牵着马车,灰溜溜的往后院而去。

    马管家叹了口气,看了眼又有些昏暗的天空,摇摇头,背着手进了府内,程野刚才的态度,明显与之前相处时的形象有很大的不同,在来平原县的路上,遇到了山匪,靠着一股子狠劲儿镇住众山匪的王越给他留下了一个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印象,而那时候的程医师谈笑间让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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