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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居(牛奶苹果)-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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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边有节奏的击打木鼓,那满脸陶醉和痴迷的表情引领着众人跟着舞动呐喊。熊熊燃烧的火光照亮了每一张长满黑毛的野人脸庞,姚梦蝶从那张张兴奋的脸庞上完全可以看出绝对的崇拜和狂热。
    依照已经有过一次落入野人部落的经历,姚梦蝶几乎可以完全判定,自己正身处中国的野人部落,而现在的场景好像是异常声势浩大的野人部落祭祀活动。
    果然不出她所料,接下来她看到的足以证明她的猜测是正确的。
    几个执着长矛的野人,一路推攘着她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来到了篝火的中央。
    她这才完全看清,篝火旁边摆着一张石台,台子上放满了各式说不出名字的植物的果实,一颗血淋淋的老虎头睁着大大的眼睛,躺在一片宽大的叶子里,怒视着前方。
    石台的前方,篝火上,一个巨大的石头做成的大方鼎悬在半空,里面类似血液的红色液体正在剧烈沸腾,不时有红色的液体溅了出来,引得人群一阵膜拜。
    那几个押解她的野人对着石台的后方一个始终背对着人群站着的野人恭谨地齐齐跪了下来,一阵虔诚的膜拜之后,那位背对着人群的野人突然转过身来。
    姚梦蝶心里一惊,这个野人虽然也身穿了一身兽皮缝制的衣服,但是裸露在外面的皮肤上却没有那看上去慎得慌的黑毛,完全是一个脸色稍显黝黑,饱经风霜的中年男子的脸。
    她心里一阵欣喜,总算遇上了一个属于文明世界的人类,满腹的疑问使她顾不得多想,脱口而出问道。
    “为什么抓我?你们是什么人?”
    那中年男子淡淡的瞥了一眼姚梦蝶,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转过头去,对着跪着的野人说了一连串她听不懂的话。
    那群野人对着中年男子三声高呼,举着长矛站了起来,粗鲁的架起不断挣扎的姚梦蝶朝着中年男子身后的一间较大的茅草屋走去。
    推开茅草屋的门,姚梦蝶被扔了进去,跌坐在地上,那群野人并没有跟着进来,而是从外面锁上了茅草屋的门。
    这间茅草屋显然比刚才那间要大得多,除了有一张足够并排睡五个成年人的大草床之外,还有石凳和石椅做成的简单家具,最吸引人注意的还是屋子正中央的位置,摆放了一个巨大的石盆。
    姚梦蝶正在一头雾水的时候,“吱”的一声,门开了,从外面走进来几个身上披着兽皮,下身穿着草裙的黑毛野人,从那微微凸起的胸部勉强可以看出进来的是几个女野人。
    走在前面的女野人手里提着几个用动物皮囊做成的提篮,里面提了满满的热水,热腾腾的蒸汽正往外冒着。
    走在最后的一个,脸上的黑毛稍微少些,依稀能看清有些清秀的面容。她的年纪看上去不大,穿了一身雪白的狐狸皮缝制的衣服,胸前挂着一串用各色玛瑙串成的项链,那项链的正中间挂着一个形似翡翠的祖母绿扳指。
    待前面提水的女野人依次将水囊中的热水倒进屋子中间那个巨大的石盆里后,走在最后的野人少女对着她们叽里呱啦的说了一阵,那些女野人恭敬的行了一个理,退出了茅草屋。
    偌大的屋子里只剩下姚梦蝶和那个为首的野人少女。野人少女缓步走到她跟前,用手抬起她的下巴看了一阵,坐回到垫了动物皮毛的石椅上,若有所思的把玩着胸前那颗巨大的祖母绿扳指,半响,道。
    “你从哪里来?”那女野人开口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姚梦蝶听得懂的方言。
    “你,你会说我们的话?”姚梦蝶惊得说不出话来,本以为那个长得完全和她一样的野人首领会说人类的语言,没想到,这个看上去不起眼的野人少女竟然对她说了话。
    “这个你不用管,现在,你只要回答我,你从哪里来?”野人少女显然并不在意姚梦蝶的吃惊,她更加关心这个被抓回来的文明人来自哪里,她迫切想要知道答案。
    “上海,我从上海来。”姚梦蝶像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竭力讨好这个可以用正常语言沟通的野人少女。
    “你说什么?你从上海来?是哪个有着很多水的上海吗?”野人少女眼里闪过一丝光芒,那是充满向往和期待的眼神。
    “对,就是那个紧挨着海边的上海。”姚梦蝶隐约觉得这个野人部落的少女跟外界有着某种联系。
    “找到了,我终于找到了!呜呜呜呜”野人少女最终控制不住自己激动的情绪,握着胸前那颗扳指失声痛哭起来。
    
        第一百四十一章 活人祭(二)
    姚梦蝶一脸茫然的看着野人少女,一个上海的地名竟让她如此激动,到底这里面藏着怎样的玄机?
    野人少女趴在桌上哭了一会,抬起头来,从怀里取出一个用娟帕包着的东西,放在桌上,打开娟帕,借着桌上忽明忽暗的油灯,姚梦蝶赫然发现,那里面居然包裹着一张旧照片。
    野人少女无限依恋的抚摸着旧照片,半响,转过头来,对着姚梦蝶充满疑惑的眼神,道。
    “如果我能救你,你能不能帮我找到她。”
    “你是说那张照片上的人吗?”姚梦蝶用眼神指了指那张放在桌上的旧照片。
    “嗯”野人少女顿了顿,接着说道“她和你一样都是来自上海那个地方。”
    “哦!”姚梦蝶终于明白为什么她刚才听说自己来自上海,会有那么大的反应了。“你可不可以把她的情况再说得详细一点,这样才能方便我尽快找到她。”
    “你想知道什么?”野人少女的目光微微有一丝戒备,她还不能完全相信这个来自外面世界的陌生人。
    “你不用担心,我没有恶意。”姚梦蝶一眼看穿了野人少女的担心,急忙解释道“知道的越多,找到她的希望就越大,毕竟上海也不是个小地方。”
    “好吧,我告诉你。”姚梦蝶的诚恳打动了野人少女,她逐渐放下了戒备之心,毕竟还要靠这个女人帮忙,也许她说的是正确的。
    “她是谁?叫什么名字?多大了?有些什么特征?”
    “她是”野人少女语气里有些许哽咽,姚梦蝶的问题好像触动了她脆弱的那一面。“她是我的妈姆。”
    “啊!怎么会这样。”姚梦蝶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答案,忍不住发出了惊呼,但随即又有些后悔自己的举动,毕竟野人也是人,不是兽。
    “就是这样。”野人少女好像倒不太在意别人的惊讶,而是陷入了深深地回忆里。
    “我妈姆当初也和你的遭遇一样,被族里的猎户们抓来准备当做活人祭来祭祖先的。我阿爸是族长的儿子,心底善良,不忍心看着柔弱的妈姆被活活烫死,动了恻隐之心,救了她。我妈姆为了感恩嫁给了他,后来便有了我。”
    野人少女一口气将她父母的往事讲了出来,憋在心里多年的苦闷顿时觉得释放了许多。
    “那后来呢?”姚梦蝶追着问道,后半部分也许才是问题的核心部分。
    “我的阿爸很爱妈姆,他们相爱了。可是。好景不长,就在我六岁的时候,我的阿爸生了一场怪病,族里的巫师想尽办法也治不好他的病。那一年冬天最冷的时候,他走了。妈姆搂着我整整哭了一个晚上,我知道她和我一样思念远在天上的阿爸。”野人少女触景生情,忍不住哽咽起来。
    “别这样,相信你阿爸在天上看见你们不开心,他也不会开心的,而且,你阿爸心肠这么好,死后一定会变成天使。住在没有伤心和痛哭的天堂里,过着幸福的日子。”这个野人少女的身世竟和她有几分相似,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油然而生。
    “你说的这些是真的吗?我阿爸真的会在天堂里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吗?”野人少女眼里闪过一丝欣喜的光芒,姚梦蝶的话正好和她心里期盼的一样,她阿爸是个善良的人,族里的长辈们都说。善良的人是会有好报的。
    “可是,你妈姆怎么会留下你一个人走了?”姚梦蝶觉得这才是问题的关键。
    “我阿爸死了以后,族里的巫师将一切罪过全部归集在妈姆的身上,说她是个异类,是不祥之人。必须要用她来祭祀我的阿爸。他的灵魂才能得到安息。”
    “怎么能这么愚昧,你阿爸明明是得病死的,怎么能怪你妈姆。这分明是诬陷。”姚梦蝶听得义愤填膺;竟然忘了这里是还未开放的野人部落。和他们说科学知识,简直在对牛弹琴。
    “我也知道是诬陷,可是族里的巫师代表了神的旨意,他是神的使者,他说的话没有人敢不听。”野人少女显得很无奈,这是野人部落世世代代沿袭下来的传统,她也只能是敢怒不敢言。
    “屁话,根本就是妖言惑众。”姚梦蝶越说越气愤,完全忘记了身上还被绑着麻绳。
    “哎!我阿公和阿姆也都知道我阿爸的死和妈姆没有关系,虽然他们是族长,可是也没有办法反驳巫师,就在妈妈快被押上祭坛的头一个晚上,偷偷的打晕了看守的人,悄悄放走了我的妈姆。”
    “还好,还有明事理的人。”姚梦蝶叹了一口气,不禁有些同情起野人少女的遭遇来。
    “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我的妈姆了。”野人少女将目光停留在那张旧照片上。
    “可以让我看看那张照片吗?”
    “好的,你等等。”野人少女走过来替她解开了身上的绳索,将桌上的旧照片递了过去。
    “这是从我妈姆留下来的东西里找到的,其他的东西都被巫师拿了去烧了。只有这一张纸片是我偷偷藏起来,才保存下来的。”
    野人少女递过来的旧照片已经发黄,照片的一角也因为磨损而缺失了一块。照片里的人却依然娇笑嫣然,一副学生打扮,清汤挂面的齐耳短发,蓝色的粗布学生裙,胸前挂着的校徽里依稀可以看出“中西女中”的字样。翻过来,照片的反面则写着“汪娇娇”三个字。
    “你识字吗?”姚梦蝶开口问道。
    “不多,小的时候,妈妈曾经教过几个。”
    “那这几个字呢?”姚梦蝶指着照片后面的三个字问道。
    野人少女看了半天摇了摇头。“妈妈没教过。”
    “汪娇娇,你妈妈的名字。”姚梦蝶指着照片后面那三个字说道。
    “汪娇娇!”这是野人少女第一次听说妈妈的名字,显得无比兴奋。
    “你的名字呢?能告诉我吗?免得到了上海找到你妈妈,却说不出你的名字。”
    “我叫索姆扎海,索姆是我的姓,后面的两个字是我的阿爸和妈姆共同取的。”野人少女在说起自己名字来历的时候显得无比骄傲。
    “索姆扎海,嗯!很特别的名字,你会说上海方言,也是你妈妈教的吧?”姚梦蝶觉得和这个叫索姆扎海的女孩子有一种心心相惜的感觉。不觉说话也显得亲近了些。
    “嗯,我唯一没有忘记的就是这外面世界的话了,不过族里没有人会说,我只能私底下偷偷对着月亮讲悄悄话了,希望远在上海的妈姆能听得见。”
    “哦?!”姚梦蝶有些惊讶,刚才在外面分明看到了那个长相和她一样的人,难道他不是来自外面的吗?忍不住心里的好奇,她还是提出了心中的疑问。
    “刚才外面那个发号施令的男人,我看着好像也不是属于你们族里的。反而跟我们长得有些接近,是怎么回事?”
    “你是说那个站在神坛旁边的人吗?”索姆扎海指了指窗户外面的人群。
    “嗯,就是那个。”姚梦蝶一脸肯定,那个人给她的印象实在是太深了。除了索姆扎海以外,恐怕就属他了,而且,刚才在篝火边,自己对着他说话的时候,从他躲闪的眼神里分明能看得出他是听懂了自己的话的,为什么他要选择避开呢?这一个个谜团,驱使她想要急着解开。
    “他是族里的巫师塔布”索姆扎海在提到巫师的名字时显然不太高兴。
    “当年诬陷你妈妈的人是不是他?”姚梦蝶从索姆扎海的表情里几乎可以断定那个叫塔布的人就是当年那个无赖巫师。
    “对,就是他。自从他当巫师以来。不知道活活烫死了多少从山外面抓回来的女人。”
    “为什么?他为什么要那么凶残?”对于巫师塔布的恶行,姚梦蝶一时无法接受,原来愚昧可以害死这么多人,这是她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见识到的。
    “因为他是巫师,是神的使者,是祖先的守护者。”索姆扎海的表情悲哀。虽然她对这样的现实也非常不满,但是却无力抗争,这不是只靠她一人的努力就可以改变的现状,尽管当年阿爸在妈姆的支持下也曾经想过要改变这一切,可最后却抵不过巫师在族里上千年的影响力。最终的改革也无疾而终。
    “可是,我怎么觉得那个巫师像一个骗子,他明明和我们长得一样。却做了你们族里的巫师,而且,刚才在外面,我对着他说话,他竟然能听得懂。”姚梦蝶说出了心中的疑惑。
    “他其实也来自外界,当然能听懂你们的话。”索姆扎海的回答,大大出乎姚梦蝶的意料之外。
    “为什么,你们的巫师会让一个外人来担当,据我熟知,巫师的职位在一个部落里是举足轻重的,你们凭什么会相信一个外乡人?”
    “听我阿爷说,当年族里面临一场巨大的灾难,无数只巨大的蚊子突然从天而降袭击了整个部落,原来的老巫师带领部落里的猎户们奋起还击,无奈最后还是溃不成军,让那些说不出名字的巨大蚊子闯进部落袭击牲口和族人,造成了巨大地伤亡,就是现在的巫师带着一口奇怪的黑棺材从天而降,起坛作法消灭了那些巨大地蚊子,解了族人的危难。从那以后,族人对他顶礼膜拜,原来的老巫师引咎自尽,而他也顺理成章的坐上了巫师的位置。”
    “你刚才说什么?巨大的蚊子?快告诉我那蚊子是什么样子的?”姚梦蝶听出了其中的问题。
    “嗯,一种不知道名字的巨大蚊子。听阿爷说它的触角呈短鞭状,拥有强而有力的后腿,”索姆扎海尽力比划着。
    “是蝗虫。”姚梦蝶证实了自己的猜想。同时也几乎可以判定当年那场蝗灾是何人所为了。
    
        第一百四十二章 活人祭(三)
    “蝗虫?那是一种什么东西?”索姆扎海一脸茫然的表情,显然蝗虫这一词汇对她来说太过陌生。
    “蝗虫是蝗科,直翅目昆虫。俗称“蚂蚱”,种类很多,全世界有超过10;000种。分布于全世界的热带、温带的草地和沙漠地区。口器坚硬,前翅狭窄而坚韧,后翅宽大而柔软,善于飞行,后肢很发达,善于跳跃。主要危害禾本科植物,是农业害虫。”姚梦蝶一口气介绍完有关蝗虫的知识,可索姆扎海还是一脸茫然,她这才想到,这样的介绍太过专业,对于一个对外面世界一无所知的野人少女来说过于生僻。
    “呃,这样说吧,蝗虫就是偷吃谷物的害虫。本来对于人是没有什么攻击性的,但是却往往被一些精通黑巫术的黑巫师利用,迷了本性,残害人类和牲口。”
    “哦!我知道了,你说的就是下蛊吧。”索姆扎海似乎有些懂了姚梦蝶的意思。
    “对,我现在怀疑,你们当年遇到的蝗虫就是被人下了蛊。至于这个下蛊之人是谁,你应该能猜出一二来。”姚梦蝶意有所指,看着窗外。
    “难道是…?”索姆扎海顿时若有所悟,只可惜明白得太晚,白白失去了母爱这么多年。
    “那现在我该怎么办?可惜我阿公和阿姆都过世了,没有人敢站出来指证他。”一想到母亲的离去纯属陷害,索姆扎海就恨得牙痒痒。
    “要想铲除黑巫师,现在就凭你一个人的力量当然是无法做到的,不如,你和我一起逃出去,我带你去上海找你妈妈。”姚梦蝶的提议让索姆扎海的眼里很快有了一丝闪亮,但随即便黯淡下来,她无奈的对着水中的自己看了看,又看了看姚梦蝶的样子。沉默了。
    姚梦蝶也有些后悔自己心直口快,无意中伤害了这个善良的小姑娘,随即讪讪说道,“对不起,我不是说你的样子,不,我是说,你的样子在我们那里其实有办法改变。”
    “你不要骗我了,我这个样子跑出去。会被人当怪物打死的。”索姆扎海摸了摸脸上的黑毛,有些厌恶的表情。
    “真的,请你相信我,我是医生。虽然学的不是整容,但是也知道一些这方面的知识。”虽说美貌不是最重要的,但是索姆扎海说的话也有道理,她这样的长相要是到了上海一定会被关进马戏团的笼子里去。
    “好吧,我也希望你说的是真的,但是我现在只想见到我的妈姆,祭祀会在明天的这个时候开始,这之前,我会想尽办法让你逃出去。你到了上海以后一定要找到我的妈姆,告诉她,我想她,如果可能的话,希望她能回来见我一面。”窗外的呐喊声逐渐变小,人群在散去。索姆扎海抹着泪,仔细交代完姚梦蝶,便冲冲离开了。
    屋子里只剩下姚梦蝶一个人,石盆里的水早已经变得冰凉,她心情复杂。也无心梳洗,合着衣躺下。明天的一切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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