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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方·药引-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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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那四人不同,我从来不相信刘伯温死前说的那番话,不过那鲁王墓我的确打算一探,可是我并不打算六人同往,那四人已经受了日本人所托,打算进墓中取些东西出来,我虽不反对,可是我认为他们在紧要关头肯定会坏了大事,而这位小兄弟看来也不是个愚笨之人,而且做事执著,倒是我合适的合作对象。”“那我不答应你又如何?”我心中不满,冷冷地说道。那邓修文颇有意味地看了我一眼,然后伸手从腰间摸出一个铃铛似的东西,用手一抹,散发出一股奇异的味道。
  “蛇蛊!”师父大惊失色,说道。“没错!这蛇蛊乃农历五月初五这一天到野外捕捉老鼠、蝴蝶、蜥蜴、蝎子、蜈蚣、毒蜂、马蜂、蓝蛇、白花蛇、青蛇、吹风蛇、金环蛇等众多毒物,放在一个陶罐内,让它们互相咬打,吞食,直到剩下最后一个活的,把最后剩下的这个活物闷死,晒干,外加毒菌、曼陀罗花等植物及自己的头发,研成粉末,制成蛊药。如果最后剩下来的活动物是蛇,就叫蛇蛊,以此类推。此蛊除了下毒之外,还有吸引同类之用。此为蛇蛊,而这又是大山之中,不消三刻,此处必被上百条毒蛇围住——当然,我身为制蛊之人,自然不会有事——只是你们和这些村民,估计就要命丧此处了。”邓修文脸上波澜不起,平静地说道。
  果然是个疯子,难怪那李若说到她都有些忌惮。我正想着如何是好,师父突然开口:“让我徒弟和你合作倒也并非不可,我也不希望他过不了二十九岁,只是他现在医术浅薄,对你也无多大帮助。”邓修文笑了笑,收起了蛇蛊,说:“费道长果然聪明,你的意思是再拖几年吧?我倒无妨,时间还多,只是那四人怕是等不及了。”师父看了看我,对邓修文说:“再给他两年时间,我将毕生所学尽传于他。那几个黄毛小子欺人太甚,我倒要他们知道,这道医可不是随便说说的!”说到此处,师父身上不自觉地流露出一股霸气,这是我认识师父这么久第一次看到他如此地有魄力。
  “好,我答应你,那四人我也有办法让他们这两年内不去骚扰你们,两年之后,若他能遵守约定,我倒是可以提供那曼罗丽沙,此物我师父倒是留下不少,可以给他压制东方鲎之毒。相信以我蛊医的身份,若我都不能做到压制此毒,那么天下也无人可以做到。”“好!”师父深深地吸了口气,“我费老道说话还没有不算数过。”邓修文又恢复到之前那柔弱女子之态,宛然一笑,说:“那我就等您的好消息了。”说完,一个闪身,消失在树林之中。

第四章 

  那人细细地打量了我一番,说:“看你目露精光,印堂发亮,想必你的内气十足,不过眉心之间隐隐有股黑气,似乎身患顽疾啊,只是甚是奇怪,此病看起来对你身体似乎没有丝毫的影响。哦,不对,也许,是未到发病的关头吧。”

  又是一年春暖花开的时节,转眼间,两年已逝。我缓缓地走在霍山县内的小道上,想起两年前那发生的一幕幕往事,不由有些唏嘘。我从一个默默无闻的草头医生,竟然莫名其妙地牵扯到了一个策划了近千年的局中。一时间,身份、父母、姓名,竟然都是假的!我默默地摸了摸袖子上的黑纱,心中不由有些悲伤:一直视为是我最亲的师父,即便医术再精妙,但是终究无法对抗岁月的侵袭,加上尸毒毒根的侵蚀,就在半个月之前,离开了我。师父临终前,曾经对我说:“医者其实是逆天行事,人之所以会惹疾患病,一切皆有因果根源,这也是佛家的因果之说,但是我道家讲究逆天修体,福泽世人,所以这才有道医一脉的辉煌,但是人力终究无法逆天,所以我希望若你能破解身上之毒,活过二十九岁,希望你不要再行医,能将子嗣延续下去。”
  两年之约已到,那邓修文果然言出必行:这两年间一直未有人来打扰过我和师父,直到三天前,我在师父的坟前看到一封信。信中让我清明当日在霍山县城内等待她的出现。这样也好,正好我还有些未完成的事情要做,这次顺便就此解决,也算是了了我的一桩心事吧。小县城平静了很多,现在听说日本人已经节节败退,龟缩在各大城市之中,而这些不入流的小地方,也总算是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这位先生,看你脚步沉重,似乎颇有心事啊。”忽然路边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我循声望去,只见路边的青石路上,一张破旧的木桌子后坐着一个约摸四十岁的中年人,一袭长褂——现在这个年头穿长褂的人已经凤毛麟角了——此人这番打扮未免有些让人奇怪。转目一望,只见桌子上的白布上写着几个字:前生后果,但问三世。
  原来是个算命的,我不禁有些好奇,现在这个年头,还有闲心算命的人可谓少之又少,难道此人就不怕饿死?看来他找上我也不过是想混几个钱而已。我正欲不加理会,可那中年人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又开口道:“先生此行前途未知啊,为何不来算上一卦,看看是否还有转机?”我收起了迈出的脚步,转向摊子,走了过去,在桌前坐了下来。我望着那人,淡淡说道:“那我就算一算吧,不知你是要如何?看相还是测字?”中年人哈哈一笑,说:“相由心生,道家讲究的就是一个望神探究,据说这道医一学,最高境界也是如此,颇有些异曲同工之妙呢。”我心中一动,面上却不露声色,说:“哦?那请前辈看看我这面相有何说法。”“嗯……”那人细细地打量了我一番,说:“看你目露精光,印堂发亮,想必你的内气十足,不过眉心之间隐隐有股黑气,似乎身患顽疾啊,只是甚是奇怪,此病看起来对你身体似乎没有丝毫的影响。哦,不对,也许,是未到发病的关头吧。”那中年人不紧不慢地说。听到此处,我不免有些吃惊,此人虽看似无意,可是却字字直中我的心底。难道?我心念一动,目光微微一滞,而那中年人一眼看出了我的情绪变化,只是微微一笑,正欲开口,却只见他忽然面色一变,低声喝道:“小心!”
  我神念只是微微一散,听得此人一喝,便顿时反应了过来,只闻背后有破空之声,隐隐的一股凉意从后脊梁上蔓延到脖根处。若是两年前的我,也许就要命丧此处了,可是今时不同往日了。我稳住心神,顾不得回头,顺手抄起桌上的白布,“呼”地一声,在空中打了个花,便向背后扫去,只听“噗噗”两声,似乎什么东西扎在了布上。我反手一卷,便收住了射来的东西。
  是何人暗算?我隐隐作怒,回头正欲看个究竟,没想到那桌后的中年人又是一声低喝:“还有!”我虽跟随师父苦学了两年,但是江湖经验少之又少,何曾想到还有后手?我一下乱了手脚,眼见一根银针直直地冲着我的眉心刺来!说时迟那时快,我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那桌后的中年人忽然出手,一只手“唰”地一下挡在我的面前,那银针便被两只手指死死地捏住,而针尖,离我眉心仅仅分毫之距!“哼,没想到就算给你两年时间,废物还是个废物!”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映入我的耳中,一个名字立刻在我脑海中浮现——常空无!
  那常空无与两年前相比并未有太多的变化,反而变得更加嚣张和肆无忌惮,看来两年前在师父手下吃的亏并未让他吸取到任何教训。我冷冷地望了他一眼,说:“没想到当年差点小命不保的人现在也在这里叫唤,看来当初师父就不该把解药给你!”常空无一下被说到了痛处,脸色铁青,恶狠狠地说:“虽然她说不能杀你,但是给你吃点苦头我想就算她知道了也奈何不了我什么!”说完,一个侧步靠了过来,双手如钳,便向我抓了过来。
  此刻我一眼便认出这是案杌中的“错骨手”,此技虽在案杌中是做接骨顺筋之用,可是被这常空无使出来我可不认为他是想帮我顺骨,估计我要被他制住,轻则也要废掉双手。我轻“哼”一声,此刻不同刚才被他偷袭,我已经做好了准备。我手掌一张,接住了他的右手,然后顺着其手背一滑,便向其脉门探去。常空无脸色微微一变,冷笑道:“你当我还会被同样的招数制住两次吗?让你看看我这外家医术的厉害。”说完,常空无脸色一变,只见他的手腕一扭,整个手腕和手指竟然呈现出一种奇特的姿势,似乎扭转了180度,反手搭在我的肘部。我顿时吃了一惊,一下想起师父和我说过,这外家医术,讲究的是以身入医,多掌握案杌、针灸之术,有一些从小入此医道之人,练到最后,身体的每一个关节和部位都可以在极限条件下自由活动,做出常人无法想象的动作。我没有想到常空无竟然达到了这种境界,两年前他被师父一招制住,看来他这两年也是憋了一口气拼命地提升自己的医术。
  可是那常空无也是着实小看了我。我静下心神,微微抬头,向日而立,凝目以纳日光之芒,运目力纳入而复吐,气归丹元,将此股热流引入掌心,硬生生地对上了常空无的双手。常空无顿时感到一股灼热的内劲自掌心传来,脸色一变,急欲收掌,我岂能如此就放过他,反手一绕,将其手腕锁住,大喝一声:“让你看看你口中所谓废物的厉害!”常空无有些焦急,大叫一声:“他妈的!老白!你再看热闹我可就要栽了!”我一怔,难道还有埋伏?
  没容我多想,只感到身旁一道内劲射了过来,我大吃一惊,却是来不及收力了,没想到的是那看相的中年人又一次出手了,同样的动作,同样的方式,只见那中年人手如闪电一般,死死地抓住了一只袭向我的手掌。我转身一看,只见袭击我的人竟然是那次在村子里救我和荆老等人的那个白衣人!“是你!”我脱口而出。那被常空无称为“老白”的白衣人并未应答我,只是淡淡说道:“收了你的内劲。”我望了望那中年人,那中年人也对我使了个眼色,于是我便收了手,松开了常空无,而那中年人也放开了老白。
  常空无在我手上吃了个暗亏,心中有火,开口便对那白衣人喊道:“你个冯白,非要我喊你才出手,难道非要我栽在这小子手上你才乐意,是不?”原来那白衣人名叫冯白。“冯白吗?”我低声说道,“你就是那冯胜的后人吧?”冯白没有回答我,只是打量了我一番,说:“没想到两年时间你竟然有如此的进步,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刚才那下应该是出自孙思邈的《七步尘技》吧!”
  我微微一笑,应道:“不错,正是《七步尘技》,看来阁下就是内家传人了?竟然能看出此术来历。”那冯白不动声色,只是眼里闪过一道贪婪之光,开口说道:“哼哼,道家名术——七步尘技,走内气之道的人又有几人不知?”这《七步尘技》乃是传说中孙思邈所著,这道医内分七个门派,为“符道门”、“咒道门”、“诀道门”、“禁道门”、“气道门”、“法道门”和“术道门”,而这《七步尘技》则是包含了这七门所有的内容,此书神奇非凡,不但载有道医中所涉及的药材、针灸、引导术,还包括了内丹功、辟谷等气功修炼之类的养生康复方式,更传说有画符、占卜、求签、咒语等周易之术!据说若能修习此书,则最终可以得道成仙!
  道家讲究的就是修神练气,得道成仙,虽然后世对此书的评价未免有些神化,可我从师父那得到的也不过是《七步尘技》中的几本残卷而已,只有《七步尘技·神通》、《七步尘技·炁道》两本,但仅此两本,内容已经令人咋舌了,其中涉及的内容之神奇玄妙,让人叹为观止,就连师父也常说他也不过仅仅是入了道医之门而已,难怪孙思邈祖师曾经说过:凡欲为大医,必须谙《素问》、《甲乙》、《黄帝针经》、明堂流注、十二经脉、三部九候、五脏六腑、表里孔穴、本草药对,以及张仲景、王叔和、阮河南、范东阳、张苗、靳邵等诸部经方,又须妙解阴阳禄命、诸家相法,及灼龟五兆、《周易》六壬,并须精熟,如此乃得为大医。
  这冯白显然是对此技动了心思。我不愿与其多费口舌,问道:“怎么?难道你们也是为了那两年之约而来?”冯白冷冷一笑:“你不过二十五六,暂时不急,我们几人今年已经二十余八了,难道还要等着你技成而来?若不是那邓修文……哼,你哪来两年的安生日子过?不过没想到两年不见,你竟然找了个这么厉害的帮手啊。”“帮手?”我一怔,看来他所说的是那个看相之人。我转向那个中年人,只见那中年人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稳稳地坐在桌后,似乎对我们所说之话并不在意。我早知道此人不简单,言语中显然是知道我的事情,可是我没想到他竟然也有如此了得的身手,凭他单手制住冯白那道内劲,没一定的功力是做不到的。
  还是先解决面前这二人吧。我开口道:“我答应的是邓修文。你们之间的事我不想多问。邓修文她人呢?”常空无说道:“我们也不过是接到她的手信,说今日在此城会面,你不是说和她约定过了?怎么反倒问起我们来了!”这时,一个声音打断了我们的谈话:“空无,冯白,该走了!”我抬头一望,不远处一个年轻人站在街边,竟然是北山健!这个日本人怎么也来了?而常空无和冯白似乎是听他的命令的,竟然一言不发,转身离去了,看来之前邓修文所说六人之中有人已经为日本人卖命,除了常空无,还有这冯白了。
  北山健没有再说话,只是瞥了我一眼,转身和二人离开了。我隐隐地觉得这个小县城里,势必还会掀起一场更大的风波!这时,我想起了那看相之人,我转身向摊子望去,哪里还有人的踪迹!我皱起了眉头,这人到底是谁?难道是六人之一?可是那常空无和冯白似乎完全不认识他。他既然知道我的事情,又出手相助,莫非是师父的故人?一切也都只能是猜测,我摇了摇头,罢了,看来他似乎对我也没有恶意,而我此次进城,除了应邓修文之约外,还有另外一件事要办,就是到荆老那走一趟,因为那里有个人在等我,相信两年时间,他应该也弄到了不少有用的信息了吧?
  我顺着记忆中的道路一路走着,远远地就看见很多人排着队站在一家店门口。我微微一笑,回春堂,我又来了。我拨开门口的人群,直接走进了店内,在柜台前忙碌的伙计正巧还是我第一次来遇到的那个小伙子。我笑了笑,走上前去,问道:“伙计,我找你们荆老板。”谁知道那伙计头也不抬地说:“买药是吧?排队去,我们东家说了,谁来也不能插队。”我一愣,转念又笑了,拍了拍他,说:“我真的有事找你们掌柜。”“你烦不烦哪!说了排队……”那伙计一抬头,见到是我,也愣了一下,似乎在脑海里搜索着什么,半晌,他张大了嘴,结结巴巴地说:“啊……啊……是你!我想起你来了,你就是随荆老去总堂的那位吧?来来,里面请。”伙计交代了一下,就把我迎进了内屋,给我泡了一杯茶,说:“先生你坐着稍等片刻,我这就去叫我们掌柜。”说完,转身离开了屋子。
  不到片刻,我便听到一阵爽朗的笑声从屋外传来:“哈哈,原来是陈先生,好久不见了啊。”屋门一开,只见荆老走了进来,而他的身后,跟着一个年轻人,正是胡避文!——他才是我来此的真正目的。我对荆老打了个揖,说:“不知总堂那边可好?上次走得匆忙,后来一直未出世,也不曾了解。”荆老笑眯眯地说:“那事情已经解决了。”转而他又忽然压低了声音,悄悄地说:“但是李若的事却不了了知,据说那边追查到了他混进来的路子,但是似乎其背后有来头极大的人,就连老天祥也招惹不起,最后此事只得不了了之,算是吃了个哑巴亏。”我点了点头,问道:“是否是日本人?”荆老摇了摇头,说:“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应该不是日本人,只是听说是个很有势力的地下势力。”我皱了皱眉,问道:“那之前的那些药材费用?”胡避文急忙开口说:“这个四哥你不用担心,这点小钱对我胡氏来说不算什么,我已经都如数交付给了荆老。”“嗯,那当日刘氏宗族一别后,我拜托你的事呢?”胡避文正了正面色,说:“我找了不少路子,也花了不少钱,的确查到不少东西。”我眉毛一挑,说:“哦?那你说说看。”“据我所调查,那六人中的常空无和冯白的确和日本人有往来,似乎已经完全为日本人卖命了。李若是墙头草,虽然也在为日本人办事,但是却独来独往,好像在找些什么东西。那毒医之人名叫李默然,性格古怪,与那六人之中任何一人都关系一般,而且行踪诡异,现在也不知在何处。至于那邓修文,非但不与那四人往来,而且好像和常空无等人关系很僵,否则两年前也不会提出与你联手了。”胡避文说出了他查到的东西。
  “嗯……”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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