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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国巫术见闻纪实-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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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说的我又是大吃一惊。其实从一开始,我就很好奇挺说的汉语的功能怎么这么强大,甚至要比我还强很多!
  我问他,“你是从哪里学来的中国话。一点都不像泰国人!”
  挺告诉我,他关于中国文化、语言、甚至是对周易的理解,统统都是在他舅舅苍东法师这里学习的!每三年,他都会来他舅舅这里一次,出入两回,进来一回、出去一回,学习各种知识和本领。
  我问他,那你怎么不能施展活人祭救程天乐呢?
  挺摇摇头,告诉我他所学的,并不是什么妙手回春的本事,而是毒害活人的法术,正是谈虎色变的黑巫术!这部分乃是苍东法师亲传!
  挺离开这里的那段时间。在巴古大师那所学的,却是普渡天下的小成佛法教义。
  我觉得这就是一正一邪,正义的邪法。也就不能够算是邪法了!嗯,应该就是这么个道理,我心里如是说道。
  挺捏了捏拳头,恶狠狠的说道,“我一边学习杀人的本事,一边信仰不造杀孽,就是为了在大仇未报之前,不会走火入魔!”
  挺的双眼如要喷出怒火!吓的我也不敢问他到底是什么仇恨。
  我赶紧转开话题,夸奖道,“苍东法师一级棒,又会巫术,又会周易,奇才啊!”
  说到这个,挺却答我,“汉语是我舅舅教我的,但是周易、以及更多高深的、来自中国的东西,全都是这里一个蒙面的人教给我的,他只在晚上出没,偷偷叫我去林子里会面,我不知道他是谁,与我有什么渊源,可我知道他很有本事。”
  蒙面人?难道说又有一个神秘人?我愣了一会,这就到了苍东法师的大屋门前!
  挺对里面大叫一声,“舅舅,我回来了!”
  我进去一看,程天乐被死死的捆在长条桌子上,歪着脑袋吐着舌头,眼睛里冒了小星星,早就昏了,在他的肚皮上,有一团烂棉布塞在伤口里止血,至于肠子,都已经放回肚中。
  我提着锯子,就给搁在程天乐的胸口上,苍东大师倚在墙壁的铺盖上,似乎也有点疲惫,我把钱全部从包里倒出来,扎好的数捆现金咚咚咚的掉在地上,我以为这个财迷会喜笑颜开,却见苍东点了点头,懒散的让我把钱帮他塞进墙角里的一个大包里。
  不怕丢了么?
  苍东笑道,“在这里,谁敢动我苍东的东西,我有一万种办法让他活不下去!”
  很狂啊,但是苍东确实有狂的资本,我没多说,回头看见在程天乐脚下的地板上,洗脸盆里盛着一块腐肉,几乎被剁碎了,肉质很黑,就跟那木纸板绞碎后泡了不知多久一样,发黑的厉害。
  我找了一根小棍子,蹲在脸盆边上,挑了挑,“这是啥?肠子上的癌细胞?”
  苍东别过脸去,点起烟吹了一口烟泡泡,“呼……这是老头的肺,本来想把坏掉的地方都切掉,没想到越切越多,干脆全部切下来啦!”
  我又若有所思,下意识的问了一句,“他有没有脑癌?”
  苍东笑了,赶我们出去,似乎要继续工作,但挺却拉住苍东,“等等舅舅,我有话要讲!”
  原来挺是把程天乐因何人教唆前来找他,那对手又因何种目的而这样做的都说了出来,此刻,挺怒容满面,恨不得将教唆程天乐来此受罪之人生吞活寡!役东找扛。
  我看见苍东听了这话,也是咬牙切齿,一对拳头捏的爆响,“看来我得好好拷问拷问这老头!”
  我一听到拷问二字,顿时头皮发麻,只见苍东法师快步走了过去,对着昏迷不醒的程天乐就是两个大耳瓜子,啪啪两声巨响,扇的程天乐悠悠转醒,苍东怒喝一声,“说!是谁让你来的!”
  虚弱的程天乐迷迷糊糊的答道,“一个人!”
  “是什么人?”说话的时候,苍东从袖子里取出了一块黑色硬如牛肉干的尸肉在程天乐鼻子前闻着。
  程天乐闻了那味道,瞬间又泛了迷糊,只是翻着白眼,“我不认识他,也记不清他的长相,只记得他告诉我,不能提起他……”
  再细问,程天乐干脆什么都不知道了,包括男女。
  苍东法师嘿一声愤怒的丢掉肉干,转身看着双眼通红的挺,“那人一定在他身上做了手脚!想不到心机如此深!”
  “舅舅,那是不是咱们的仇家!”挺已经怒不可喝了。
  苍东大声嘶吼,“一定是害了你的母亲,我的姐姐的凶手!”
  苍东的吼声,仿若连夜都要撕破了。
  外面,临近的草屋里摇曳的火光瞬间熄灭……
  挺握着双拳,胸口起起伏伏,“难道不能通过这条线索找到那个混蛋吗?”
  苍东紧紧闭上了双眼,无力的说,“暂且不能!”
  “诶!”挺咬牙别过脸去,几步跳出屋外,对着那可怜的木桩乒乒乓乓一顿好打,连最远处茅屋的灯火都飞速熄灭了。
  我站在门口看着挺,心情也沉重起来,到底这是怎么一回事?
  正在这个时候,苍东叼着烟卷,不知什么时候走到我的身后,“楚!你感到很诧异吗?”
  我被苍东的说话声吓了一跳,转头看向他,有些手无举措,“我、我的确很诧异,因为挺没有和我说过他的仇恨,可是我能感受到他的怒火!”
  苍东点点头,深深吸了一口烟,“这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事情,他的母亲是在中泰边境上被人残害而死的!”
  “而且是用非常恶毒的手段害死的!”
  苍东加了一句,惊的我一下靠在了木板上,“有多残忍?”
  “被人砍了手脚,做成人干,剜下双目,割掉舌头,我赶过去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苍东的眼底露出了血红色,但是他把情感控制的很平稳,我说,“您这么有本事,难道不能救她吗?”
  “可以!但是我救了她,她活下来还有什么意义?”
  对于苍东的话,我竟然无言以对。
  不过苍东马上说,“其实我救了她,因为她的肚子里那时才刚刚有了挺,就这样苟延残喘了十个月,产下孩子,我知道她心意已决,才让她心满意足的死去,为了让挺正常诞生,她忍受了那么久的痛苦,你可知道,她健康活下来的代价就是伤口无法愈合,那种痛苦,是世界上最最折磨人的痛苦,她流血不止十个月,都是我以活人祭为她延续生命,伤口的疼痛宛如新割,才换来了挺的出世!”
  我倒吸一口冷气,“什么人如此狠毒,又为什么要这样做!”
  苍东眼神一凜,“你的同胞……”

  ☆、75、月下他悲曲已殇

  众所周知,中泰其实并不接壤,中间那还是隔着缅甸和老挝呢,怎么好端端的跑出我的同胞来了呢?
  而且我最在意的是,苍东大师既然用了我的同胞这个词汇,势必不认同我这个外国人。会不会恨屋及乌。连我也恨上了呢?
  所以我开始变的小心谨慎起来,苍东似乎也看出了我的尴尬,笑着说,“你不要怕,我苍东并非那蛮不讲理之人,而且这只涉及同道中人的斗法,你们普通人,我不会责怪的!”
  苍东告诉我,其实在东南亚这块巫术世界,各国比肩通灵法师的斗争由来已久,只是十分隐蔽而已,甚至包涵了国与国的立场!斗争的白炽化又要数战争年代了,当然,时至今日,这种残酷斗争的激烈也渐渐消退,转化为切磋。
  但在那个时候。敌对国度的法师遇见了,那就是生与死的较量!
  挺母亲的死亡,就在那白炽化之后,现今和平之前。在一个模糊的大背景下发生了这段惨案。
  我听的越发对那个时代好奇了起来,结果苍东话锋一转,“挺的母亲会活人祭的法门,我猜测为何会被残害,与这残酷的历史条件一定是有关系的,下手之人所使用的本事,我敢断定来自中华,只是他们为什么不远万里跑来到缅甸杀了她,我就不知道了!”
  “缅甸?”
  “嗯!”苍东点头告诉我没有听错,“当时挺的母亲在缅甸,是与他的父亲一起去的!”
  等等,这些人物关系有点复杂。我需要捋一捋,简单的说,挺的父亲。可能是关键!
  按照苍东所言,挺的母亲是在泰国遇到了来此谈生意的挺爸爸,两个风华正茂的男女迸发出了爱情的火花,这个挺爸爸却是中国人,他们由泰国赶回中国,途经缅甸的时候,在那里遭遇了截杀。
  之后挺爸爸就莫名其妙的失踪了,被灭口的可能性并不高,也许是独自逃走了,也有可能是被掳走了,这个就是猜测了。
  苍东追去的时候,反正只在大山里见到了做成人干的挺妈妈,所有的线索在这里中断。
  苍东的语气开始冷冽,“我不管原因是什么,这杀母的仇恨,挺一定要去报!这是时间抹去不了的罪过,作为人子,颂挺也不能放弃报仇!”
  “所以你只教授了挺害人的黑巫术,而不教他救人的法子?”我听苍东的话语间,是鼓励挺去报仇的,鼓励他不顾一切代价去复仇!
  苍东被我的话所感到惊讶,“救人做什么,他这一辈子,还需要救谁?”
  我哑口无言,苍东有些生气,“好了,我要祭祀了,任何人都不许偷看!”
  话落,就把我从屋中赶了出去,将那屋门死死的关住,程天乐开始哀嚎,那哀嚎的声音充满了痛苦与悲凉,我觉得苍东将心中怨气若有若无的发泄在了可怜的老头身上。
  我又看向坐在空旷的养尸地里发呆的挺,原来他是混血儿,阴风拂向他的面庞,擦干了他的眼泪。
  我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可是一句安慰的话也说不出来,挺愤恨的和我说,“给我一支烟!”
  我马上掏了根烟给他,挺抢过来就抽了一口,呛的他又流下了眼泪,“这是什么东西,这么难抽!”
  我说这是大中华牌香烟啊,贵着呢!
  挺就凑合的又抽了两口,“有时候,我想起我的母亲就来看看她,记得小时候还是能看见她的,后来因为乌鸦太多,只好入土而安了!”
  这话听的我发了呆,啥叫因为乌鸦太多,才只好请挺妈妈入土为安了?
  挺说,小时候舅舅为了激励自己,就把他母亲的人干用棍子从下而上捅了进去,插在养尸地的田埂上,他记得他妈妈的头发很长,虽然干枯了,但挺小时候还是喜欢去摸一摸,有时候也会帮母亲从没有眼睛的眼眶里捉捉尸虫,但更多的时候,他希望死去的母亲能够长出手来拍一拍他的光脑袋,所以他年幼的时候经常会坐在母亲迎风摇曳的空裤管旁,当衣角被吹了过来,那就是挺妈妈的手了。
  我,“……”
  我哎了一口气,又把手按在挺的肩头,挺说谢谢!
  我问你谢什么?
  他告诉我,“小时候我就这样靠着妈妈身体下面的那根棍上,她像你这样插在我的旁边,谢谢你扮我母亲安慰我!”
  呃……我吓的手指一抽,赶忙跳开,挺陷入了甜蜜的回忆里,“楚,你真好,今天你坐在以前插着我妈妈的那块土地上,我就觉得你是个有爱心的人!”
  我背后阴风嗖嗖的……
  最后,挺站了起来,目光开始变的坚定,“该死的乌鸦,都是因为它们害我的妈妈被埋在你脚下的土里,我不会放过那些仇人的!楚,你先陪我妈妈一会,我去去就来!”
  我已经不会动了……
  挺跃进了林间深处夜色里,不知道为什么,我站在养尸地上,耳边全是程天乐的哀嚎,就感觉脚下便是地狱,那地里苍东收藏了不知多少数目的腐烂尸体,急不可耐的想要破土而出,吸尽活人的鲜血!
  我越发的感觉此处阴气变重,连耳边都出现了此起彼伏的呼吸声,苍东的靡靡法音更是飘飘荡荡,滚滚而来,要比那巴古大师的声音还要雄厚,时而又低沉了下去,似乎消失不见了……
  我害怕的不行,连个月亮都没有,只好追着挺往林间跑,还小声的呼唤着,“挺,你在哪里,等等我,该死的,吓死我了!”
  林间树影奇形怪状,骇人无比,我竟然开始有点认不出回去的路了,只好竖起耳朵,听着附近的声音,有一只猫头鹰呱呱呱的怪笑起来,惊的我差点趴在了地上,忽然我听到附近传来说话的声音,惊喜交加之下,立即顺着声音寻了过去。
  我看见就在不远处,立着两条人影,都是身材修长,其中一个不是挺还能是谁?
  另外一人黑衣蒙面,脑后盘有道髻,负手站在挺的身前,也不知挺低声说了些什么,啪的脆响,那位高人抬手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嘶哑着嗓音斥责挺,“混账,第一次交锋,就被赶的滚了回来,你舅舅教你的本领都学在狗身上了?”
  登时挺就跪在了地上,月亮也不适时宜的跑了出来,月影下,挺的一面脸颊红彤彤的,挺大声答道,“师父,徒儿无能,没有查找到凶手下落,是那吴半仙的同伙太过狡诈了,唆使程天乐以我信仰为名,赶我回泰国,只是……”
  挺的双手捏拳,骨指爆响,“只是徒儿的一口恶气实在难以平息,还请师父指点迷津!”
  这些对话仿佛让我时空转换,也不知身在异国他乡还是回了老家。
  “啧啧……”那位高人阴笑了起来,“你还是太嫩了,我教导了你那般多华夏文化,可不是让你听大鼓书的,兵者诡道也,你既然身负血海深仇,怎么连一点计谋对策都没有,如此的话,为师不妨给你出个注意,你附耳过来!”
  挺跪着行走,只见那高人以掌掩在嘴边,悄声低语,挺闻言瞬间大惊,“这、这岂不是多造杀孽?”
  “杀一人是杀孽,多杀一个人不也是杀孽?既然你甘愿踏上复仇道路,你的佛祖已经管不了你了!”
  高人转身不再看挺一眼,反而阴阳怪气的说,“难道为了你的母亲,不值得你去杀个人吗?真是逆子,可笑你的母亲还辛苦给了你一条活命,呸,早知如此,不如让你胎死腹中!省的鲜血流不尽、活的连猪狗都比不上!”
  这些话激的挺先是全身一颤,两排玉齿恨不得立刻咬断,双颊横肉突兀,眼睛被那怒火烧的血红,“我妈妈为我、受尽了这天下最痛苦的折磨,她给了我生命,她最爱的就是我了,我怎么可能让她失望!妈妈的眼睛我永远都记在心中,她一直在看着、看着那些人会死的比她还惨!!!”役东找才。
  “啊……”挺对月嘶嚎,捶胸顿足,发下了恶毒的诅咒!
  高人击掌三声,大呼一声好!不愧是你母亲的好儿郎!
  挺平息了怒火,许久,才问道,“我还想问一个问题,你到底是谁……”

  ☆、76、下落

  这位高人是谁?我也正有此疑问,怎么这穷山僻壤的地方,还跑出我国的隐士高人来了?看来这里深不可测啊!
  我往巨树之后又藏了藏,探着脑袋离的老远继续观看。
  挺问道,“你在这里从我幼年时就一直悉心教导我,帮助我。可你到底是谁?与我有什么关系?我不相信你会平白无故的对我这么好!”
  从我的角度正好看见那高人的眼睛眯了起来。蒙面之下的胡须有些发颤,“对那程天乐下手之人并不简单,与你的本领可在伯仲之间,你要小心!”
  说完,高人迈步就要离开,忽的,挺大叫一声,“爸爸!”
  我看见那高人落下的第二步就没有再动,挺大喜,“你就是我爸爸,我猜对了是不是!”
  挺的老爹?我草!挺爸爸竟然就在他身边!一陪陪了挺二十多个寒暑?
  这简直就是惊天真相,大大的满足了我的八卦之心,激动的我又往前蹭了蹭,一不留神咔擦一声踩断了一个木枝,当时挺爸爸就猛的冲我转身,“有人!”
  只见挺爸爸屈指一弹。射出一道白烟,也不知弹出了什么玩意,啪的一声就在我眼前的一张大叶子上射出一个小洞,我与挺爸爸少说也离有二三十米。这力道可以说是百步穿杨也不为过,但要打中脑壳,怕是我当下就要一命呜呼了!
  所以我很紧张,啊的惊呼一声,再转头,那道飘渺的影子就不见了!
  空地上,只留有挺怅然若失的背影!
  完蛋了,我坏了挺认亲的好事,这家伙八九不离十要和我绝交!
  惊的我一头钻进了林子里,拔足狂奔,竟然误打误撞的跑出了林子,坐在了养尸地对面的一块石头上。假装抽烟。
  很快,挺就从林子里出来了,走到我身边跟我旁边坐下。“你刚才是不是进林子了?”
  “没、没有!我对天发誓!”我打死都不肯承认,挺问我,“那为什么你额头上全是汗?”
  嗯?这都被他发现了,有那么0;01秒我回不过神来,还好挺对我说,“没事,我不会怪你的!”
  我讪笑,“嘿嘿,不好意思啊,我打扰你了!”
  登时惊的挺跳了起来,“还真是你进去了!”
  我一捂脸,挺又坐回来了,“没事,说了不会怪你的。”
  想不到挺这么仁慈,居然没有责怪我,我问挺,他真是你父亲吗?
  挺摇摇头,又点点头,“我觉得是,可我不能确定。”
  反倒是劝起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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