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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面天后(R)-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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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总跟愣头青似的。接着,那白裙子女人和秦剑鸣跟我约定了晚上六点在东三环的一家大饭店见面,说完之后两人就迅速离开,来无影去无踪的,那女人甚至都没留下个名字来。
两人走后,留给我们的依旧是一个烂摊子,那个乡镇诊所的医生大概是彻底吓疯了,要么就是睡觉,只要一醒来就开始不停的尖叫。Z也算见过一些世面,却一直躲在沙发角落里,全身蜷成一团,秦天展怂恿我去安慰她,我说了几句后,她却忽然问我:“你说,是不是作过孽欠过债的人都会这样?我以后会不会也生出一个怪胎来?我是不是永远都没有当妈妈的权利了?”
我当时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
但最棘手的,还是那个所谓的“司机”,Z颤抖着跟我们诉说了那司机的故事,听得我有些心酸。这个“司机”叫梁波,原先跟那女尸程筱洁是大学同学,一直追求程筱洁,无论程筱洁谈恋**还是单身,都一直在身边随叫随到,不离不弃。毕业之后,程筱洁北漂,梁波也跟了过来,依然充当着那个永久备胎的角色,总而言之,无论程筱洁走到哪一步,他都始终如一的对待她,就算是后来她和那个什么顾导演睡了,还怀上了“鬼胎”,他还依旧不离不弃的做那个备胎。谁知道,他最后却死在了这份痴**上,被化作女尸的程筱洁挥手间就拧断了脖子。
那天一整个晚上,我们都在清理房间里大片的血迹,而几乎整个上午都在忙着应付警察的询问。我们清楚,这种大事根本不可能瞒下去,只能报案,虽然二叔总说“阳间的事情他们能管,阴间的他们管不了”。
不过,那具女尸在被击伤之后就没有再出现过了,而我们到了第二天中午Z才叫人来送我们回宾馆。虽然一夜没睡,我却根本一点睡意都没有,本想看会儿手机,才发现手机已经没电了,我有些担心小安,于是借用车上的万能充给手机充电。
开机之后我才发现,我手机上居然有十几个未接来电,全是小安打来的。
与此同时,还有一条短信,内容很简单:速与我联系,急事。
发短信的时间和打电话的时间都是凌晨三四点,那时候我们刚好在和那女尸搏斗。
这短短的七个字,让我浑身一颤,顿时感到无比紧张起来,而回拨电话过去,那边却已经关机了。我大声喊开车的人快一些,再快一些,但还是到了下午两点多才回到宾馆。我当时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到楼上小安的房门前,反复敲门却根本没有人应答,我赶紧去问前台,前台找来早上打扫屋子的阿姨,那阿姨却告诉我,小安一大早就不在了,而且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小安应该是昨天半夜离开的,那时候她还没有睡,在走廊上看到过行色匆匆的小安。
我没有任何办法,只能继续打小安的电话,可是无论怎么打都打不通,我只能对着电话大骂“你这蠢货大晚上自己跑出去干嘛,你明明就是个女孩干嘛偏偏要装什么汉子……你不知道很危险吗……”,可是我这行为起不到任何实质性作用。
一直到下午五点多,小安却始终没有出现,眼看着就要到和秦剑鸣他们的约定时间了。秦天展大概是看出我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反复安慰我小安不会有事,他会帮我盯着,随时有线索他都会尽最大努力去找,说是急也没有用,让我调整心态,好好去和秦剑鸣碰面,或许还有找到二叔那件事线索的机会。我也懂得这个道理,尽力平复自己的心绪,最后却还是迟到了几分钟。
餐厅内,秦剑鸣和那个长裙女人在包间里等我,我刚一进门他们就把房门关了,而长裙女人直截了当的对我说:“刘宏的侄子,对吧,我听说你们正在费尽心机找寻刘宏的下落,对吧?”
我觉得没什么好隐瞒的,于是点了点头。
而长裙女人却站了起来,伸手对我说:“我叫萧玉儿,按照师门的备份算,是秦剑鸣的师妹。”
我点了点头,其实我根本无心跟她握手,她也只是相当矜持的跟我碰了碰手指,就坐回原位,说道:“我们这次来找你,并不是针对你个人,确切的说,我们也是为了你二叔的事来的。”
那时候,原本完全沉浸在小安失踪的纠结失落中的我,忽然感到精神微微一振,我抬头望着萧玉儿,问:“二叔怎么了?你们怎么知道二叔?你们见过他?”女刚双血。
“见过。”萧玉儿语气依然平静。
“在哪儿?!”
“我有幸目睹了刘宏与无脸人在九宫岭的那一战,只是,我并没有看到结果。”萧玉儿说。
九宫岭……我回想了起来,那是我的旅馆所在小镇附近的一处山坡,那地方还没有开发出来,也并未归入旅游区内,国道正从山下穿过,那片差点把我困死的废弃荒地,也就在这九宫岭的范围之内。这么说,萧玉儿说的所谓“九宫岭一战”,只得就是二叔临走前的一场决战了?!
我想起了二叔最后一次见到我时的模样,浑身是血,面目全非——那之后,我便听见了二叔去世的噩耗。
二叔到底怎么样了?
“你什么意思?什么叫不知道结果?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大声质问。
第二百三十七章洛乾坤之死
vqrrrrrZ的男友正面回应了关于他和Z感情破裂的传闻,表示两个人已经正式分手了,而且。这几天,所有人都不知道Z的男友去了哪里,他的经纪人也帮他推掉了好几个活动,说是身体不适,连一直在持续参加的几个综艺活动都暂停了。
另外,狗仔队拍到这个男人去北京某医院的皮肤科就诊。
大家都知道,皮肤和性病科总是挂在一起,所以娱乐圈传得沸沸扬扬,说Z的男友一分手就去检查性病,怀疑和Z有关……
这种事对于娱乐圈来说也就是茶余饭后的谈资而已,但是对于我们来说,他消失的时间却十分微妙。另外,他跑去皮肤科看病。也让我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我想起Z之前脸上出的那些个红斑,不知道在那个黑乎乎的“鬼魂”被二叔制服之后。那红斑还是否会出现了。
我在网上试图搜索更多有关的信息,但始终查不出端倪来。
我不由得开始联想刚才那个带墨镜口罩的男人,大胆的猜想,该不会就是Z的男朋友吧……
虽说这也不失为一种合理的解释,但我还是不敢细想,如果真是这样,估摸着这男人已经遇到大麻烦了,而且这种麻烦我一个人肯定招架不住。
我晃了晃脑袋。躺回到枕头上去——那那个没脸的人又是谁,为什么口罩男一听说有人过来就跑得那么快?我到底是遇到什么事了……
当时的我心理简直可以说是一团乱麻,什么都弄不清,二叔又懒得跟我解释,小安又还在一边睡得死死的,妈的,这女汉子就是这样,前几天还吓得快要尿出来了。现在倒又能安安稳稳睡觉了,我不由得侧过脸看了小安一眼,谁知道,我这一看,竟发现小安正瞪大眼睛盯着我的铺位,一动不动。
小安这幅样子吓得我整个人都贴在旁边的墙壁上,我刚要开口骂她一句,谁知道她颤抖着往我床下一指。
我愣了。
床下?
我睡的是下铺,这黑咕隆咚的,按说小安是不大可能看到床下的东西的,除非这东西够大。
我意识到,小安脸上的表情充满了惊恐,已经不敢说话了。这绝对不是骗我的。
“什什什么……”我嘴皮子也开始打颤了,盯着小安,说,“你你你可别跟我开这玩笑,这火车怎么说也是公共场合……这……”我一边叨念着一边去拿手机,好不容易把手机屏幕按亮,停了好一会儿才鼓起勇气把头往床下探去。
借着手机屏幕的光,我看见一个黑不溜秋的东西滚在床下一角。
我看着那东西像是一个小布袋子,但布袋子好像装了什么,鼓鼓囊囊的揉成一团,扔在床底角落里像个球似的。
也不知道我当时是哪里来的勇气,开始努力伸手去够那个玩意儿,好不容易把那布包拽到了手里,猛地从床下拽出来。
我把布包抱到床上,布包不重。
我抬头看了一眼小安,小安的神情更加恐惧。
我指了指手中的包,战战兢兢的说:“这……这这里头到底有啥……”
小安一言不发。
我看她那样子估计也早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于是闭了闭眼,心一横,拽住布包上的拉链用力一拉,兹拉一声,布包立刻打开,我听到小安倒抽凉气的声音,与此同时,一缕头发从布包里头落了出来。
头发?!
我吓得手都快拿不稳了,还好这几车厢空的很,否则旁边的乘客早已经被我一惊一乍给吓醒了。
我看得清清楚楚,那头发下头,分明连着一段人皮,这意味着,这包里头装的,是——很可能是……
当时的我已经不敢往下想,布包在手里扔也不是拿着也不是。
“不会不会,不会是那个,不会不会,火车上,有谁能把这种东西带上来……”我反复给自己打气,小心翼翼的拽着一缕头发,轻轻一提。
接着,我看见了一双黑洞洞的眼窝。
不过这一次我没再喊出来,因为我发现手中拽着的这东西相当的轻,我皱了皱眉,另一只手拍了拍提溜着的那颗“人头”,我才发现,这哪里是什么人头,这就是一块橡胶做成的仿真面具,面具背后塞着棉花,做的跟人头似的。
“我操,就这……嗨……”虚惊一场,我顿时自嘲起来,把那玩意儿抛着把玩了一会儿,又盯着小安,说,“就这玩意儿,把你吓成那熊样子……”
小安依然双手捂着眼睛,一言不发。
“得啦!这就是一面具,也不知道哪个变态扔这儿的,干嘛呢你这是?”我又说。
过了好一会儿,她那状态让我都有点儿发毛了,甚至开始怀疑手上到底是不是真拿了一人头了,她才幽幽的低声问道:“你确定真是面具?”
“真是面具……”我说道,“你不信你来看……”我把面具凑到她面前,她似乎又犹豫了好一会儿,才一点点把手移开,又伸出手指戳了戳那面具,接着忽然表情一变,一把把那面具拽下来,说:“我操!哪个变态狂魔把这种东西放在床下啊!”
“行行行行……你就不能文雅点儿,是不是女人。”我被她态度的转变给雷晕了,赶紧说。
她拽着那人皮面具“啪啪”就甩了俩耳光,说:“妈蛋,吓死老娘了,就这一破玩意儿还在后头絮棉花,吃饱了撑……”女刚帅弟。
可是,她话还没说完,忽然,从那面具后的棉花里头落下一张纸条来。
“这啥玩意儿?”我疑惑地拿起那张字条,打开,用手机的微光照上去。
那字条上面竟赫然写着“敬赠刘洋”四个字。
我当时就呆住了。
“这……刘洋,这东西……”小安再一次露出警觉的表情来。
我挠了挠头,说:“这玩意儿,该不会真是冲着我来的吧……这怎么回事啊……”我这时候心里其实在暗暗叫苦,我是招谁惹谁了么?虽然只是面具而已,但大晚上看着就渗人,一看就是不祥之物,有谁会送别人这种恐怖的玩意儿啊,除非是真的要恐吓我。
我不由得想起了那个没有脸的人,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觉得这鬼东西好像就是那没脸人的脸皮似的。
“这谁送给你的……”小安又问。
我“嘶”了一声,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我估摸着是个没脸见人的货。”
“你所这事儿是不是和二叔ぺZ他们那事儿有关系。”小安继续问。
我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
小安说:“该不会是有人恐吓你吧。”
“哎呀我不知道!”我不耐烦的一甩手,这个时候我心里乱得很,简直一头撞死的心都有了。
而不知不觉,列车还有一个小时就快要到站了,我顺手把那人皮面具和一大团棉花塞回到包裹里,说:“咱们先回去,二叔不说了么,回去等着他,管他谁恐吓我呢,这不还有二叔么……”
而这个时候,小安却沉默了,沉默了好一会儿,再次开口,说道:“其实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我刚刚看见了什么……”
我看着小安,一时间有点不知所措:“不是……”我拿着那个布包,忽然觉得像是拿着一包炸弹似的,“不是不是,你说啥,你是啥意思?你意思说你还看到了啥我看不见的?”
小安点了点头,但忽然又摇了摇头,说:“可能看错了。”
“卧槽,你不女汉子么?你这是要逼死强迫症啊!说话说一半。”我都快要急死了。
“真没事……”这个时候小安居然也学起了二叔那家伙,一张嘴好像死都撬不开了似的。
我颓然坐回到位置上,只有心还扑通扑通狂跳不停。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回到了二叔的那家小旅馆里,小旅馆倒还是跟原先一样的摆设,南方也的确是春暖花开了,但是我心情是真的不一样了,尤其是看见依然挂在之前用来做手术那房间门口的灯笼,心理总觉得一阵阵的发毛。
而小安回来之后直接进了一楼的房间,一言不发,这完全不符合她的风格,依照她的个性,每次回来之后都应该把包狠狠仍在大厅的沙发上,然后猛地蹦上去喊一句“累死了”,估摸着还得以极其豪放的姿势跟那儿坐着玩会儿手机。
小安这种变化让我十分不安。
我坐在前台好一会儿,也懒得开店门了,怕再惹出什么乱子来。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我才慢慢站起来,又看了那个挂着灯笼的房间一眼,灯笼是已经灭了,房门紧闭,里头肯定是已经收拾干净了。
但看见那房间我就想起那天二叔满身是血,还拿着个血淋淋布包的样子,同时又想到Z“病发”时候的那张脸。
我不由得站起来朝那个房间走去。
纠结了半天,我用钥匙打开了房门,房间北阳,还拉着窗帘,这个时候一片漆黑,我伸手按亮了顶灯,接下来,我发出了一声惊呼——“卧槽!”
我还以为这房间早已经收拾干净了,谁知道我进去的时候,床单ぺ被罩ぺ墙上ぺ地上,到处都是血迹,因为我们已经离开了一段时间,那些血迹都干了,变成了褐色,但房间里依然飘着浓浓的腥臭味,闻着简直让人要作呕。vqrrrr
第二百三十八章妖类
???????出租车司机的健谈,在那个晚上让我了解到了医院的历史。
那家医院,在解放前还是一家中医院。而且算得上是本城的老字号,那时候还管这里叫药房グ医馆。后来改建之后,这里依旧承袭老传统,以做中药グ中医养生为主。十年浩劫的时候,这种类似于现在“家族企业”的医院,自然是要受到冲击的,而且据说这中医院里的人都有个习惯,不拜华佗不拜张仲景孙思邈之类的医神医圣医仙,反而去在医院里贴着中原人信奉的一种旧神——傩神。
那时候,医院里总能看到一些不伦不类的场景,白求恩**在左边,他们的傩神被挂在右边。
而且医院的管理者似乎特别倔强,就是不肯拿走那挂象。说是什么家族的传统,不能忘本之类的。
这样的医院。不被红小兵们“整顿”才奇怪了。
医院的牛鬼身上被清除干净之后,这里后来慢慢的也开始走西医的路子,几经易主,而易主的原因,多半只有一个——闹鬼。
要知道,那十年里,说什么闹鬼那是绝对的政治性错误,信仰错误。但即便如此,私下里大家还是传说的沸沸扬扬,说那医院里总会发生一些怪事。
司机说,更蹊跷的是,他听祖上说,当年打砸那家医院的“革命者”们,似乎也没几个活下来了的,后来接手这地方的人。更是一个个身体越来越差,这医生自己都医不好自己,病人当然更不相信他们了,所以这个医院,也就经营不下去了。
八十年代,医院一度荒废,直到八六年,市里的一名年轻领导,典型的无神论者,为了惠民,才又着手重新整顿开办了这家医院。
接着,这个地方,又陷入了一片不安宁之中。
具体的细节。这位司机说了很多,而我并没有全部记住,令我印象最深的,是他说到,这家医院里的太平间发生过好几次诈尸的事件,有几位医科大实习的护士半夜看见过没有人皮的躯壳在医院走廊上徘徊,甚至有几个小护士被吓疯了。
一开始几乎忘记了那些旧事的年轻一辈当然不信,但是流言越传越广,大家不信也得信了。
终于,那家综合性医院再次门庭冷落,渐渐的开办不下去了,接着,就在几年前,这家医院终于到了医院当年皮肤科的一名年轻主任的手里,改成了一家整形医院。
“皮肤科的人做整形啊?”我当时特别讶异的问了一句。
“呵呵,艺高人胆大呗,”那司机说,“不过估计是没做啥好事,又得罪了那里头的冤魂了,哈哈,这不,又死人了,听说死得那叫一个惨呐……”
我当时默默低着头,细细思考他说的每一个细节。
皮肤科的人接手整家医院,而且就是在这几年,而且还这么大胆的直接开始做整容,最可怕的是,居然还有娱乐圈的人这么放心的去他们那里做整容。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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