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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山空传-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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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之前,它就叫做“禹王宫”,只不过这禹王宫建成的年代依旧是在南宋年间,距离我们这次破关的时间,尚且还晚了一百多年,但这个地方在形成宫观群的之前,正是本地老百姓历代祭拜禹王的禹王祠。
  松子这么一说,一下子就清晰了不少,但我还是有些不明白,于是插嘴问道,可是你怎么就确定一定这个呢?禹王宫禹王祠全国都有很多,就连我家乡一些小小河道的边上,都会修葺一座小小的禹王庙,用来镇守河道,长江流域在禹王时期本就是水患泛滥的地方,如果说只是为了纪念禹王的功绩,那这么多禹王祠禹王庙。到底哪个才是我们真正应该找的?松子却摇摇头说,司徒,这你就有所不知了。武汉这地方还真和别的地方不同,虽然江河湖泊众多,也曾是水祸重创之地,但是这个地方,真正正规祭拜禹王的,还就只有这么一处地方,也正因为如此,我才敢这么大胆地跟你们提出来。
  我沉默了,如果是松子说的那样,只有这一座的话,那倒也的确成了我们唯一的线索。
  松子接着说道,可是这晴川阁也好,禹王宫也好,都是在布阵之人之后才修建的,年份相隔太久,倘若我们贸然在这里寻找的话。恐怕会一无所获。那么咱们再换个角度,从我们过关这件事的本身说起,“魅”这一煞,多是指“魅惑”,这跟“魑”的“迷惑”看似相同,可却有性质的差别。司徒。你年轻,你说说什么叫做魅惑。
  说完这句,松子眨巴了几下眼睛,然后朝着秦不空看了一眼,那样子,甚至有些妩媚,似乎是在嘲笑秦不空一个老光棍,不懂得什么叫做魅惑。我咳咳了两声说,这魅惑就是用一些美好的东西来诱惑你,让你迷糊。松子追问道,什么样的东西是美好的?金钱?权势?美人?
  我说这些都是,但既然是个关,且煞会化为人形,那应该是个女人,是个可以诱惑别人的美丽的女人。说到这里,我突然心里一颤,脸上一红,竟然不知道为何,我突然想到了孟冬雪。幸好松子接下来说的话打断了我的回忆,他说道,没错,所以既然这是关,又是和美人有关系,那你们不难想到的一个词是什么?
  “英雄难过美人关”。
  我脱口而出。本来一句丝毫不加思考的话,松子竟然一拍桌子说道,没错,就是这样,巧合的是,这禹王宫的附近,恰好正有一关,建于三国,且留存至今,若要让我来分析的话,此处必然是我们要寻找的地方——铁门关!
  铁门关?多么接地气的名字,我压根都没听过武汉还有这么个地方。松子说,此地名气并不大。因为它几乎已经完全融入了老百姓的生活当中,许多住在那附近的居民,每天都要来回穿行很多次,也正因为一直都留在那里,所以老百姓们早已习惯它的存在,我们休整几天,好好做个计划,然后再去考察考察,想必应该很容易就找得到。
  秦不空问道,你不是说那地方附近住了很多人吗?这人多口杂的,我们一群神叨叨的人去了那里,怎么才能下手?别刚抡起锄头,就被人给告发了,咱们仨就等着被关进牢里吧。就你这种干净瘦小的货色,进去要不了几天就完蛋你信不信?
  我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其实偶尔看秦不空和松子斗智斗勇,也是一件挺有趣的事情。松子倒也并不生气,然后笑嘻嘻地对秦不空说,秦前辈,您别动不动就着急啊,休息几天后,咱们先去现场看看再说吧。


第六十三章 。失踪两日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由于我们并不是本地人,而松子对本地的了解大多来自于之前寻找阵心时候的调查,以及自己以往在各种文献、县志乃至野史的了解。于是留下秦不空在家里寻找各种对付“魅”的方式方法,我和松子则到处打听,想要寻找到关于晴川阁、禹王宫、以及铁门关的一切资料。
  可是在那个年代,虽然谈不上是兵荒马乱,但也的确不怎么太平。自从全国大范围开始缴枪划为军管之后,各派势力间的武装斗争就弱小了很多,但是偶尔还是会出现群殴和棍棒对打等现象。但相比起前几年来,情况已经好转了很多。我和松子虽然看着和一般老百姓无疑,但由于我们是玄门中人,一切都必须要低调行事。
  几天下来,能打听到的不重复的消息基本上都掌握了,但却让我们犯难。因为当地的百姓告诉我们,那最有可能藏着秘密的铁门关,早在几年前被湖北省重点保护,现在已经是文物了。而我们到当地的文物管理博物馆查看资料的时候,却发现那铁门关虽然修建于三国时期,但实际上到了唐代的时候,就已经损毁非常严重了。到了明代末年的时候,已经只剩下一个土基座。
  这就意味着我们现在能够看到的铁门关,其实是修建于清代,是一个高大的拱门。门楼上曾经是关帝庙,但是由于政治原因,已经断了香火很长时间。如果我们要寻找的东西是来自于一千年前的宋代的话,那么我们唯一能够寻找的,就是那一段土基座。很显然的是,且不说那段基座不可能承受住后来新建的拱门和关帝庙,就算是,既然已经划为了文物,那么我们想要随随便便就挖了找东西,显然也是不可能的。
  到了这里的时候,大家都非常沮丧,似乎没有更多办法可想了。第四天的时候,松子更是打听回来一个令人绝望的消息,说是在清代初期的时候,武汉曾经发过一次大洪水,许多地方都被淹没了,其中就包括铁门关所在的位置。而当时还没有新修拱门和庙宇,而是全民投入,在沿河两岸,修建了一个临时的堤坝,当局认为反正都要重新修建铁门关,为了防止下一次再遇到洪水,于是就直接拆毁了原本留下来的土基座,在原址的位置上垫高了差不多六七米,然后再新修了建筑。
  如此一来,原本仅存的一点寻找希望似乎也破灭了。唯一的留存千年的东西都被拆毁了,即便是当年那位布阵的高人留下了什么,恐怕也是被人找了去吧。于是当天我和秦不空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直接一屁股坐在了板凳上,内心开始认为我们的过关之路大概到此就要打住了。只是不知道这件事会不会因为我们触发了阵但却置之不破,对我们自己造成什么不好的反噬。
  于是那一整天,我们三个人都非常沮丧,秦不空甚至把自己之前在纸上胡乱画下的对抗“魅”的顺序,撕了个粉碎。用他的话讲,既然连东西都找不到,自然也就不必费这份心了。我知道他是在发泄,于是我也没有说什么,晚饭后,就一个人默默地到街上溜达去了。
  那天晚上闲逛到有些晚才回去,进屋之后,却发现秦不空早已睡下。松子的床是一块简易的木板架在两张长条凳之间,和我的床分别位于堂屋的两侧。他睡的那一侧,一墙之隔就是厨房。可是我回家后。发现他并没有在床上,心里还有些奇怪,因为这家伙每天晚上都要打坐,认识他这段时间以来,从未间断过。但是秦不空已经睡了,我如果去问他的话,免不了碰一鼻子灰,想到这里的时候,我自己默默上了床,胡思乱想了一阵之后。就沉沉睡去。
  多年以来,我一直保持着早起的习惯,除非是连续熬夜很多天,或者头一夜睡得实在太晚,否则的话,大多数情况我会是习惯性比别人起来得更早的那一个。和松子不同的是,我习惯是早上起来的时候才打坐,但是第二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发现松子的床上依旧一个人都没有,被子都叠得整整齐齐。他的一些衣服和个人用品,也都还扔在床上。
  我心里一惊,难道说这家伙眼看过关没戏,就又偷偷跑掉了?毕竟这家伙是有过前科的人。但很快我也打消了这个疑虑,因为他的一些东西都还放在床上。如果一个人要逃走的话,不会还专门留下这么些东西的。况且我们又不是强盗,这些日子相处下来,互相也没有分什么长幼高低,别说我们没办法破关,就算是有办法,松子如果想走直接提出来即可,大可不必偷偷摸摸的。
  于是我也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洗完脸后就打算进屋去叫秦不空起床,但是却发现床板已经被拉开,秦不空早已钻进了地道里。我心里苦笑一声,看样子我们三个人当中,最放不下这件事的,依然还是这个老头子啊。于是我也钻进地道,朝着阵心的方向走去,一来打算看看秦不空到底在下边干什么,二来如果他还在因为沮丧或者不甘心下来寻找别的路子的话,我也好劝劝他。
  走到阵心之后,先前灭掉“魑”的时候留在地上的白色粉末依旧还在,不过颜色依旧变得暗淡深沉了许多。秦不空果然面朝着石柱子蹲在地上,抬着头默默地望着柱子,看样子是在思考是否还有别的方法可行。而他显然也知道我来了,于是他没有转头,只是问我,你下来干什么,自己回去歇着吧,你在这除了添乱也帮不上忙。
  我一听来气了,这死老头真是说话不好听,一大早就说我是添乱的,况且我就算学艺不精,也不至于差到哪儿去吧,曾几何时给你这死老头添过乱啊?原本经过一晚上的调节,才好不容易有些恢复的心情,现在又没办法好下去了。碰了个钉子。我也省得在底下自讨没趣,于是我听了他的话,转身回到了地面上。
  而那一整天,秦不空都没有回来过,就连中午饭都是我专程给他送下去的。当然送完就走,也没搭理他,我其实也害怕如果再下面呆的久了,心里就会出现希望,回头再失望一次,我又不贱,我为什么要这么虐我自己。
  稀里糊涂地,一天很快就过去了,我才发现我除了煮了碗面条之外,这一天什么事也没干。晚饭的时候秦不空回来了,我看他一身灰头土脸的,想必关在地底一整天,估计也没想明白个什么名堂来,索性也就不问了。我告诉他你自己煮东西吃,而我自己则出门转悠,顺便到外面吃点东西,天天关在家里,不是青菜豆腐汤泡饭就是素面,我也该犒劳下我的胃口了。
  于是我在外头供销社食堂美美的大吃了一顿,一边打着饱嗝一边慢吞吞地回家,路上还旁观了几把老大爷们在街边下象棋。这一天回家的时间比头一天更早,所以我到家的时候秦不空还没睡。但是当我推开门的时候,秦不空突然问道,松子人呢?
  我一愣,然后转头看了看他的床,发现和之前一样没有发生过任何改动。于是我回答秦不空说,我没和他一起啊,我刚才出去他没回来过吗?秦不空摇摇头说,我还以为你们俩在一块的,你们岁数相近。比较聊得来。我说他昨晚就没有回家睡,你不知道啊?这下换秦不空一愣,然后他说道,我不知道啊,我从昨晚开始就一直没出过里屋,早上醒来都没出门直接下了地道,我压根都不知道昨晚他没回来。
  秦不空说完这句话之后,我也没有说话了,屋里顿时一片安静。也许有些事当你心里只是在奇怪的时候,另一个同样奇怪的人和你讨论起这件事,感觉就变成诡异了。连续两天松子都没有回家,我们现在反而不担心他是因为不辞而别,而是担心他在外面遇到什么危险了。
  秦不空问我,你快说说你和他最后一次接触是什么时候?我说就是昨天晚饭的时候啊,因为没什么收获,之前推断的线索现在发现都是不可行的,大家都比较沮丧嘛,我晚饭后出门之前他都还在家,可我转悠了一阵回来之后,他就没在了。秦不空也说道,昨天晚上我出门后他还在家里看到过松子,但是由于有些话不投机,互相也就不喜欢说话,早早的秦不空就回了自己的房间,大概在我离开后一个小时。而我记得我总共在外头呆了差不多两个小时的时间,这就是说,在秦不空回房后、在我回家前,这一个小时的空隙里,松子自己离开了。
  想到这里的时候,我有些着急。于是我一下子翻开松子床上的枕头,原本他是习惯讲自己平日里研习的风水书籍和罗盘都放在枕头底下,因为也不是什么需要随身携带的物品。
  然而现在枕头底下却空空如也,除了一张新崭崭的身份证,什么都没有。


第六十四章 。寻找松子
  原本我只是有些着急,但是在看到身份证的时候,这样的感觉变成了一种担心。
  假如松子真的又是不辞而别,不带走一些随身衣物,或者自己的物品,我就暂且当做他是为迷惑我们,但是绝对没有理由不带走自己的身份证才对。尽管在那个年代,坐车坐车买东西都是不需要身份证的,但身份证上有每个人的出生年月日及本家姓名,松子是学玄学的人,他当然知道这些讯息如果被别有用心的人掌握了,会对他造成多大的伤害。
  所以他的身份证既然在这里,说明他并非不辞而别,而是自己出去了,但因为某些原因。却迟迟不归。
  我把我的他推测告诉了秦不空,这些日子以来,秦不空和松子之间总是喜欢斗嘴,俩人的关系自然也没好到哪里去,我原本以为我这话一说会被秦不空奚落一番。谁知道他竟然站起身来,一把拿起放在桌子上的钥匙,然后对我说,走吧,还愣着干什么?咱们找人去。
  如果论寻人,其实最好的方法还是用奇门遁甲,但那只能给我一个大致的方向和一些巧合的现象。比这个更准的,就是我的兵马香,因为松子的身份证还在,这张证件背后的人只能有他一个,让兵马带着这些讯息去寻找的话,应该是能够找到,但是松子虽然鸡肋,但终究是玄门中人,我也不清楚他到底有没有给自己做一些防范,如果做了,即便有八字,我的兵马要找到他也会比较困难。
  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带足了装备,出门后我和秦不空分头走,约好两个小时,不管找没找到人,都要回家。
  当下的时间已经入夜,街上的行人渐渐少了很多,白天热闹的街道现在变得安安静静,偶尔能够从别人家的窗户里传来说话的人声和老式收音机那种夹杂着电波感的声音。夜风吹过的时候,我甚至还能听见报纸在地面飞动发出的沙沙声,还有流浪狗的叫声及猫儿们踩动屋顶瓦片的声响。我就这样毫无目的地寻找着,一无所获。
  两个小时之后,我悻悻回了家,从秦不空推门进来的一刻,他脸上的表情告诉我他也什么也没找到。连续两天连个人影都看不到,以松子的性格来说,还算是彬彬有礼,断然不会这么不讲礼貌。连个招呼都不打。于是我和秦不空开始商量,得到一个结论,松子大概是遇到一些什么麻烦了,否则绝不可能这么不正常。
  想到这里的时候,秦不空对我说。先前我们一直没有用奇门找人,我看现在恐怕值得一试了。我点点头,我的奇门一般是用手掌来算,不管松子有没有设防,我都要先找一下试试看了。
  于是我将左手的掌心分为九宫格,开始按照松子身份证的姓名和出生年月,以及他失踪的那天的时辰作为线索,开始起卦。很快我得到一个卦象:“卦落坤二宫,属土,西南方。主人之左臂。胸,腹。”此卦的意思不难理解,松子之所以迟迟未归,是因为人在此处西南方,而不归的原因则在于其左臂、胸口、腹部。秦不空迅速比了比方向,西南方的位置,恰好就是阵心石柱的方向。可是秦不空一整天都待在那里,松子恐怕是没有办法在不引起秦不空察觉的情况下藏在那里吧?
  秦不空问我道,你说这小子会不会去了他先前自己挖过来的那个地洞里头?我一愣问道,他去那里干什么?而且为什么不光明正大的去?秦不空说他也不知道。但是现在看来,的确是有这个可能性的。要不然,咱们下去找找去?
  我对秦不空说,你就别去了,我动作快点我自己一个人去就可以了,反正这洞里都是漆黑一片,也不分白天晚上了。当下的时间临近子时,我虽然不害怕,但毕竟之前在地洞里有过数次恶斗,一个人走还是有些心里发毛。但我不能让秦不空看出我的胆怯,于是抓着手电筒和煤油灯,就跳进了地道当中。
  路上我没有多做停留,而是到了阵心的地方,就费了好大力气才钻进那个小洞。由于松子先前挖洞的时候是以顺行的方向挖的。导致我如今反方向走,还真是非常吃力。这是我第一次到这个洞里来,好在只有一条道,也不用担心会走错。蜿蜒曲折地走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地形突然一转,变成了从下到上的方向。大概我现在所在的位置,就是当初松子说自己挖过了头的地方。然而往上的路要好走得多,很快我在爬上了几个坑洞之后,空间一下子就开阔了不少,一阵水臭味袭来。我打着电筒一照射,才发现我现在所在的位置,竟然是一个下水道。
  说是下水道,但却没有什么水。只有在转角的地方有一些小小的水流,细细的一股。周围的地面虽然潮湿,但摸上去却是干燥的,只是因为长了不少苔类植物而已。看样子这一段下水道并没有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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