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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鬼一起的日子-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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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董,你在外面见多识广,马道长这样的人也只有你才会认识,我就不信你没得好处,不然昨晚那马三为什么去了你家吓傻你老婆而不去别人家,祸是你惹的,你倒全推到纯阳道长身上,哼哼,你无神论者,那你又怎么解释马三的鬼魂。”

    说话的是村里的一个读过老书的老者,叫张年廷,老人六十有余,身体硬朗,是个有点见识的人,全队的人,队长也就有点畏惧他,他刚刚把道理一说,村民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惹来灾祸的不是钱纯阳,而是队长,众人顿时议论纷纷,指责队长,队长恼羞成怒说:“张年廷,你血口喷人,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得了马三钱财,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牵线搭桥了,你就一老乌龟,老混蛋,老糊涂,随口乱说,造谣生事。”

    张年廷也不生气,冷笑一声说:“哼哼,你老婆就说过,况且,我何时说过你得了钱财,这是你自己说的。”

    这时,黑幕不断袭来,灵棚里的百瓦灯泡也只是发出惨淡的光亮,凄惨的照射在灵棚内,四野一片漆黑,那是一种真正的漆黑,漆黑到如同世界末日就要到来。突然间,冷风阵阵,不断袭来,那种寒冷是让人惧怕的心寒,队长和张延年不再争执,大伙都慢慢的向阶级靠拢,向厅屋靠拢。那老道士站在最外面,只见他铁剑一划,突然,铁剑竟然从中折断,他惊叹一声说:“好大的煞气,走,我们快进屋,关门,能抵挡一阵算一阵,只盼纯阳道长能过来救我们。”

    众人赶忙进屋,老道士把一块祖传八卦铜镜挂在大门口,然后关了大门,刚刚做了这一切,只听见外面一声刺耳的冷笑传来,只听马三用尖锐刺耳的声音说;“小小一面铜镜,如何奈何得了我,哼哼,你们给我交出钱纯阳出来则罢,不然,过了明晨卯时,你们都得死。”老道士对着外面喊:“你这人好生奇怪,是纯阳道长惹的你,你去找纯阳道长啊!你对付村民算什么本事,你敢屠村,你不怕遭天谴吗?”

    马三大骂老道士:“臭杂毛,你算什么东西,老子在生时,你给老子提鞋都不配,如今还来和老子作对,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是吧,老子让你死得很惨。”那马三说完,只听大门口溅起火星,哗啦一声,八卦镜掉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众人吓了一跳,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声音停止之后,众人害怕得禀住呼吸,包括外面和里面,到处一片宁静,宁静持续了好一阵子,众人又松了一口气,轻松了许多。

    这样又过来五分钟,还是没有动静,难道是铜镜砸伤了马三的魂魄,马三跑了,众人都这么想,大伙不由得松了一口气,都想着没事了。就在这时,村民听到有吱吱叫声,有点像木门开启时的声音,这声音来自身后,众人回头一看,顿时惊得目瞪口呆,天啦,只见二叔的棺材盖缓缓升起,那棺材盖离开棺材,升到屋顶,又突然砸了下来,发出很大的闷声,砰的一下砸在地上。众人还在惊异那棺材盖为何会自己起飞,突然,二叔从棺材里人立起来,众人吓的发出尖叫,所有的尖叫声汇合在一起,震耳欲聋,划破长空。这简直太太可怕了,外面有马三,里面二叔诈尸,看来,就算神仙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正文 第三十一章师祖发功纯阳得救 老剑神器威风刺敌

    我不知道自己躺了多久,醒来时,我竟然躺在太师祖怀里,太师祖怜爱的摸着我说:“傻孩子,有事也不通知太师父,早通知太师祖太师父祖早就来了,合两人之力定能逼出蛊虫,如今蛊虫已经沾附在你的血管壁上,太师祖想尽办法都没能逼它出来,太师祖只得下了一道冷冻符,暂时把它冻在你血管之上,只是你以后不能过于激动,太过激动就会激活蛊虫,而且,你的血温会比平常人低很多,所以你的体温也会比常人低很,这也很麻烦。”

    我看着太师祖,心里温暖无比,我说:“太师祖不是嫌我烦吗?我上有师父可求,如何敢再来打扰太师祖,再说了,我做个冷血动物也不错,冷血动物不动情,没烦恼。”

    太师祖一把推开我,很生气的说:“我几时嫌过你,嫌你师祖,嫌你师父才是真的,你出事干嘛不找我啊!你烧道符我就过来了,你明知道你师父没那本事却不来找我,你难道不明白吗?我说是你太师祖,其实我才是你真正的师父,你真糊涂?”

    我低下头来,心中懊悔至极,要是我刚来山洞就找太师祖,自己也就不会变为冷血人,冷血人还在其次,我还有着随时会爆炸的危险,但如今已成现实,再想多也没用。想着太师祖为了我从地心赶上来,很是感动,我的眼泪流了出来,被太师祖看见,他有点慌了说:“别哭了,别哭了,太师祖最怕眼泪,算太师祖错了,不该推你,别哭了好吗?”

    我再次扑到太师祖怀里放声大哭,太师祖轻轻拍着我的后背安慰我,直到我不再哭了他才放开我说:“太师祖该回去了,你也该下山了,下面村子里有人等着你去救呢。”

    太师祖说完放开我,慢慢的隐入山洞里面,最后又看了我一眼,见我看着他,眼睛湿润了,他朝我点点头,怕我看见他哭,转身进去,直到不见。我看着他消失的地方呆了很久,这才想起太师祖对我说过的话,山下有人等我去救。我忙出了山洞,到得外面,只见外面月光如水,照射着山上的积雪,积雪又返着月光,照得四野清清晰晰,我低头望向山下,却疑惑了,山下一片漆黑,看不到村子我家所在的地方,我们那个地方仿佛消失不见。村子去哪里了呢,难道我在洞里昏迷,一睡千年,山下全部改变了吗?不可能,我得赶快下去看看。

    我准备下去时,山下二叔家已经乱成一团,二叔诈尸,突然从棺材里站了起来,顿时把村民吓的够呛,外面有马三,里面有二叔,这正是里外夹攻,让人防不胜防。

    这时,二叔突然从棺材里跳了出来,他一改瘫痪时的模样,手脚变得非常灵活,和瘫痪前完全变了一个样子,他目露凶光,眼神凶厉。走到也灵活,完全不像僵尸一样僵硬,他四下看看,像是要寻找什么人,却没找到,脸上顿时一片茫然。

    这时,我爸爸看见弟弟居然活了过来,也不管是不是诈尸,忙走了过去,正想和弟弟拥抱,二叔一见父亲,眼中凶光毕露,一下用手筘住爸爸的脖子,而且他的手越收越紧,他咬牙切齿的问:“钱纯阳呢,钱纯阳在哪,你快把他交出来,不然我让你立马见阎王。”

    爸爸被二叔筘得喘不过气来,他拼命挣扎,这时,潘松柏的父亲笑着过来说:“你抓他就对了,钱纯阳是他儿子,他如若不知道,别人自然也不知道了,你抓了他肯定能找到钱纯阳,这下你该满意了,那么,我们你可以放了,其实你抓我们也没用,害死你们的是钱纯阳,他不出来,他父亲抵命也一样。”

    潘松柏父亲对潘松柏的死一直耿耿于怀,只要有人要害我,他都想帮忙踩上一脚,他说完,得意的笑了出来,谁知二叔放开我父亲,一把抓住老潘,狠狠的说:“你什么东西,我做事还要你教吗?你给老子去死。”二叔说完,抓起拼命挣扎的老潘走到大门口,打开大门,用力甩了出去,只听一声惨叫,老潘的头刚好撞在地坪外的石桌上,眼看不行了。

    二叔转过身,继续逼向爸爸。就在这时,老道士手拿一把桃木剑,挡在我父亲前面,剑指二叔说:“马三道长,你不能伤害纯阳道长的父亲,我跟你说,你不是纯阳道长的对手的,纯阳道长大有来头,他只怕是玉帝派下凡间的,你敢伤他父亲,你会连地狱都进不了,还没轮回就灰飞烟灭了。”

    众人听老道士一说,这才明白马三道长上了钱二尸体的身,只见马三几个哈哈,然后说:“贺辉,你什么东西,你算老几,凭你这点本事还想螳臂当车,哼哼,你懂个屁,钱纯阳还玉帝派来的?真是好笑,别说他玉帝派来的,就算金帝银帝派来的又如何,老子照杀勿论,你敢挡老子,简直死路一条。”

    贺辉仍然一剑指住马三,正气凛然说:“马三,你原在世时,道行高深非我等能及,我原也佩服你崇拜你,我曾托人想拜你门下,你没看上眼,那时是我不知你人品,没想到你有道没德,有人没品,我真是庆幸当年你没收我。一直以来,我一心向道,到今天才明白,道行的高深首先是德,然后才是修道,你无德无品,所以才有今天的下场,你要伤害纯阳道长的父亲,你要伤害这里的村民,你得先从我尸体上踩过去。”

    贺辉脸上毫无惧色,剑指马三,一脸正气,其余五个道士见老道师父不畏生死,一身正气,他们的心里也发生了变化。原来他们学道士,只认为是一种谋生的工作而已,没想到关键时后,原来也能做高大尚的事情,原来也可以如此崇高,他们都是老道士的徒弟,虽然年轻,已经出师,他们向老道士靠过来,站在老道士身后,毫无惧色,决定与师父共存亡。

    马三狂笑一声说:“你们算什么东西,和我谈道,你们最多只不过是神棍而已,愚弄民众,骗人钱财,混口饭吃,跟道根本沾不上边,今日要阻拦我报仇,你们这是找死。”

    马三说完,用手猛然抓向贺辉,贺辉毫无惧色,手持桃木剑,刺向马三,原来贺辉道教世家,传下来的本事不多,但桃木剑确是祖上传下来的驱魔神器,那马三如何知道木剑的厉害,他被贺辉一剑刺中,顿时轰然倒地,魂魄出了二叔身体。

    村民听马三说得如此厉害,想着贺辉只是一个干瘪的老头,肯定不是马三对手,没想到情况逆转,刚刚一个回合,马三就被贺辉放倒,众人顿时从紧张转为开心,一改刚刚的沉闷气氛,纷纷议论起马三的不堪一击,脸上充满喜悦,连贺辉的徒弟脸上也露出笑脸,敬畏的看着师父。只有贺辉脸露忧色,因为他的桃木剑刚刚挨到钱二身体就被马三察觉剑的厉害,迅速撤离了钱二的身体,钱二倒地,不是贺辉赢了,其实只是马三丢了一副躯壳,贺辉这才真正领教到马三的厉害。

    众人正欢呼,只见地上的二叔以一个诡异的身姿从地上立起,避开了逼在二叔身体上的木剑,转到贺辉身后,一掌击在贺辉脖子上,贺辉因年纪大了,哪能承受正值壮年的二叔一击,顿时倒在地上,不能动弹。

    贺辉的大弟子唐武强见识了木剑的厉害,忙低腰捡起桃木剑,口中念降鬼伏魔诀,一剑刺向二叔,二叔堪堪避过,人影一闪,到了唐武强身后,一掌拍向唐武强后背,谁知唐武强有点本事,一个铁板桥刺向身后,剑尖直刺二叔,二叔再次中招倒在地上,唐武强一个反旋,挺剑再刺,他没有刺地上的二叔,而是刺向二叔后方空中,只见空中一下爆响,溅起一片火花,只听空中一声闷哼,马三浮在屋顶,头朝下望着唐武强冷哼一声说:“好个小杂毛,比你师父厉害多了。”

    众人这才看清楚屋顶的马三,只见他形如焦炭,身上很多水泡,嘴角鼻耳,仍有血水流出,他的样子很令人恶心害怕。

    唐武强见马三不敢下来,忙放下木剑,去抱地上的师父,贺辉受伤并不是很厉害,见徒弟来扶自己,忙大喊:“武强不要管我,不要丢剑。”

    唐武强一愣,这才想起马三随时会攻下来,师父没事,他放下心来,忙去抢剑,这时,马三早就在打他身体的主要,见他丢了木剑,早已飞扑而下,占据了唐武强的身体。

    屋里所有的人刚刚还沉浸在唐武强的威武和马三的恐怖里,想着马三虽然恐怖,但害怕唐武强手中的木剑,众人倒是暂时安全,谁知道,唐武强丢下木剑去扶师父,却被马三趁虚而入,上了唐武强的身,二叔的尸体是死的,唐武强又比二叔年轻,而且身手敏捷,马三上了他的身,敢问这里面,谁还有本事与他抗衡。

    贺辉的二徒弟忙去抢地上的木剑,只见唐武强目露凶光,一把抓住二徒弟后背的衣服,把他提起来往他身后的人群一扔,一下压倒了好几个,如此神威,吓得众人全身发抖,屋里的小孩子哭了出来。马三拍了拍手掌,放声大笑,笑声如同夜枭,见众人被震慑住,他一脚踏住贺辉冷哼一声说:“你们这群蠢猪,不要想着还有谁来救你们,你们所谓的纯阳神仙最多是躲在哪里驱除蛊虫,哼哼,我给他下的是鸳鸯蛊,鸳已死,鸯难留,也就是说,你们的纯阳神仙神仙难救了,他反正一死,现在只要你们说出他在哪里,让我找到他出口恶气,我便饶你们全村不死。”

    马三占据的是唐武强的身体,唐武强和二叔自然不同,只见唐武强眼睛一瞪,众人吓得大气都不敢出,都用眼睛看着我父亲,好像在说,钱纯阳,只有他最清楚。

正文 第三十二章勇斗马三父亲忍痛 收光破阵纯阳诛魂

    利益当前,生死关头,村民为求自保,茅头都指向我的父亲,我父亲站了出来,指着唐武强说:“马三你这畜牲,你放了他们,我就在这里,你要杀要剐随你便,漫说我不知道我儿子在哪里,就算知道,我也绝对不会告诉你,你敢杀我我知道,但我崽会为我报仇的,到时候他定会让你魂飞魄散。”

    马三冷笑一声说:“哼哼,不错,还像条汉子,我就不信你不知道你儿子的下落,你嘴硬是吧,来来来,谁想尽快回家的,上去扇他一个耳光给我看看,我要看看他的嘴到底有多硬。”

    这时,马三针对我父亲,村里的人又开始没这么害怕了,他们开始议论纷纷起来,声音不再显得恐惧,甚至有人蠢蠢欲动,要过来扇我父亲耳光,这时,张延年站出来说:“同志们听清楚了,我们不要上了马三挑拨离间的当,我们不能打纯阳的父亲,刚刚贺辉师傅说了,纯阳才是我们的救星,他一定会赶回来救我们的。”

    马三冷笑一声,一把揪住张年廷,把他拉到面前才说:“你老糊涂了是吧,谁是救星,毛主席才是你们的救星,钱纯阳什么东西,我今晚就要拖他去见阎王,我死了,他也别想活。”

    父亲见张年廷被抓,忙过去说:“你欺负一个老人算什么东西,有本事你冲我一个人来就好,人终有一死,死又算得了·什么,事情因我儿子而起,你放了他们,我都不知道纯阳在哪,他们更不知道,你活着都不是纯阳的对手,更何况你已经死了,你再怎样都是徒劳无功。”

    马三猛然推开张年廷,揪住父亲,指着众人说:“谁过来,谁先过来打他耳光谁就可以先回家,现在我已经没了耐心,等过了子时,我谁都不再放过,你们都得死。”

    不张年廷爬了起来,回到人群中,人群中有本队的村民,还有同是一个村但是是邻队的村民,还有前来吊孝的亲戚朋友,虽然都在低声议论,但却没有一个敢出来先吃螃蟹,毕竟马三太凶残,他们也怕,不敢过去。时间一秒一秒过去了,这样下去,离子时也不会太久。这时,终于有人按耐不住走了出来,那是一个年轻男人,他是二婶的弟弟,因为二叔死了,他前来吊孝喝白喜酒的。他走了过去,狠狠的给了我父亲一个耳光,开口就骂:“钱老大,你养的好儿子,害死自己二叔,害得二婶离家出走,如今你还把我们骗来,让我们在这担惊受怕,你本就该挨打,我受不了了,我要出去,我开个头。”

    二叔舅子还没下手,马三却逼了过去,对我二婶弟弟说:“你是说,我让你担惊了?受怕了?哼哼,钱家没好货,你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竟然当着自己男人面和人上床那种丑事都做得出来,下得起手,这还不关我事,要不是你姐姐想霸占拐杖,老子就不会买拐杖,老子也就不会死,这都怪你姐姐,你还想出去,你简直做梦,除非你一掌能打掉钱大一颗牙齿,只能是一颗,多一颗或者没打下来你都得死。”

    二婶的弟弟看着马三的眼睛,吓得浑身哆嗦,他后悔得要死,想着自己真不应该第一个站出来,还说了这么多,暴露了自己身份。

    他还没去动手,裤管里已经有尿滴下来,他后面的人则在庆幸,幸亏没第一个站出来。

    马三眼睛再次一瞪,二婶弟弟不得不转过身来对着父亲,父亲看着他冷笑一声,他尴尬的说:“钱大哥,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第一个站出来打你,如今为求保命,我只能打你了。”

    父亲冷冷的说:“你打和不打,你的命都掌握在别人手里,你有把握能只打下我一颗牙齿吗?你知不知道你打我和不打我结果都一样,马三不会放过你的,为什么这么蠢,不把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那样,就算死,也死得堂堂正正呢。”

    二婶弟弟听了有点犹豫,不知道自己该不该下手,马三一下揪住他,用眼睛瞪住他说:“你到底打不打,不打好让别人来,你去死,时间不多了,你不急,人家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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