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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河捞尸人-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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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和古枚笛身手并不弱,但是面对阿七这样凶悍的武装分子,还是有些难以应付。因为大家的路子不一样,阿七这种人久经沙场,完全是一台杀人机器,他的套路简洁凶残,基本上招招致命,这种功夫近身搏杀非常厉害,都是特种兵的路子。

呼!

阿七瞅了个空隙,抡拳砸向我的胸口。

我慌忙举臂格挡,但是阿七的力道太强了,竟然硬生生冲破我的手臂,余势不减,拳头重重地轰击在我的胸口上。我一下子就被抡翻在地上,哇地喷出一口血来。

“不堪一击!”阿七轻蔑地笑了笑,回头对着古枚笛冷冷笑道:“小美人,你长得这么漂亮,我还真舍不得杀你,要不考虑考虑,跟我中东如何?”

“呵呵!”古枚笛嫣然轻笑,拂了拂长发,冷冰冰地说道:“回中东?我会送你回地狱的!”

说话间,古枚笛人影一闪,瞬间出现在阿七面前。

阿七面对古枚笛完全放松了警惕,没想到古枚笛移动快如闪电,阿七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眼睛一花,古枚笛已经来到他面前,扬起手臂,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阿七的脸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然后迅速飘然后退,回到刚才的位置,仿佛根本就没有移动过。

一缕鲜血沿着阿七的嘴角流下,阿七抬手擦了擦嘴角,冷笑两声,瞳孔里杀气暴涨:“臭娘们,这是你逼我的!”

阿七飞快地向前跑了两步,同时扭转腰身,一记凶猛无比的蝎子摆尾横扫古枚笛的面门。

古枚笛下身未动,上身竭力后仰,腰肢柔韧度非常好。

阿七那条如钢铁般坚硬的腿,堪堪贴着古枚笛的面门扫过去,激荡的劲风吹起了古枚笛的长发。

这个时候,我看见阿七后背空门大露,于是忍痛爬起来,飞快地跑了过去,在距离阿七还有三米远的地方,我暴吼一声,腾空跃起,提膝撞向阿七的后背。

嘭!

阿七被我撞了个趑趄,一跟头扑倒在地上。

“妈的!”阿七怒吼着想要爬起来,古枚笛飞起一脚,直接把阿七踢得飞了出去,贴着地面滑行了老远。

阿七翻身而起的时候,右手中多出了一把明晃晃的军刀。

他伸出长长的舌头,沿着刀刃轻轻舔了舔,阴狠狠地说道:“不跟你们这俩个兔崽子玩了,我要放放你们的血!”

古枚笛翻转手腕,左手掌心泛起一丝金光。

可是不等她祭起龙神弓,阿七已经如奔跑的犀牛般杀到面前。

龙神弓是长距离攻击性武器,不适合这种近身搏杀,所以古枚笛之前一直没有使用。

阿七也不是庸手,来得好快,抡刀劈向古枚笛。

“小心呐!”我闪身挡在古枚笛面前,用臂膀护住了古枚笛。

嚓!

鲜血飞溅而起,我只觉右边肩膀突然一凉,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几乎贯穿我的身体。军刀非常锋利,刀刃上面还有锯齿,我的肩膀被划开老长一条血口,皮肉翻卷起来,鲜血突突突地往外冒。

“呀!”疼痛让我怒火中烧,转身挥拳打在阿七的脸上。

阿七的蹬蹬蹬后退两步,他的鼻子被我打歪了,满脸都是鲜血。

阿七也怒了,像头发狂的野兽,持刀扑了过来。

我跟阿七扭打在一起,满地乱滚。

阿七的力气着实惊人,他使出特种兵的擒拿术,将我翻身压在他的身下,然后左手使劲箍着我的脖子。我只觉眼前陡然发黑,整个人都快要窒息了。朦胧中,我看见阿七举起军刀,刀尖闪烁着寒光,就要朝我的脑袋挥落下来。

砰!

在这危急关头,突然传来一声枪响。

阿七顿时就僵住了,就像被人施了定射一样,举着军刀一动也不动。

砰!

第二声枪响。

我看见阿七的脑袋上腾起了一团血雾,然后他的头盖骨也随之掀飞起来,白色的脑浆沫子喷溅在我的脸上。

然后阿七的身体就像失去了支撑的力气,直挺挺地扑倒在我的身上,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死开!”我用力推开阿七的尸体,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满脸都是脑浆沫子,白花花的,跟豆腐渣一样,顿时觉得倍儿恶心。

我抬起头来,只见慕容枫带着徐博和江语生走了过来。

“你怎么在这里?”我问。

慕容枫笑了笑,丢掉打光弹匣的手枪:“我们干掉了那两名武装分子,听见这边有枪声,所以赶过来支援你们!没事吧?”

“谢谢!死不了!”我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肩膀上的疼痛让我吸了一口寒气。

徐博递给我一个战斗背包:“这是从一名武装分子身上抢来的,里面有些干粮和应急药品,你找些药出来把伤口处理了吧!”

“我来吧!”古枚笛接过背包,在包里翻找了一会儿,摸出一盒消炎药以及无菌纱布。

慕容枫指着我的肩膀,对古枚笛说:“他身上的伤口有些深,需要缝合处理,你再找找有没有针线之类的东西!”

古枚笛又翻找了一会儿,从里面找出一个小铁盒,盒子里面有两根弯针,以及一卷羊肠线。

“谢谢你刚才帮我挡了一刀!”古枚笛说。

“谢我干嘛?大家都是老……老朋友嘛!”我笑了笑,差点说成了“老夫老妻”。

古枚笛穿好针线:“现在给你缝合伤口,忍着点!”

很快,古枚笛替我缝合好伤口,然后敷上消炎药,再贴上无菌纱布。

反正我的体质也不错,这点小伤我还不放在心上。

穿好外衣,我问慕容枫:“对了,你们过来的时候看见樊教授了吗?”

慕容枫摇了摇头。

就在这时候,忽听江语生叫道:“快看城门那边,好像着火了!”

我们惊讶地回过头去,只见城门那边火光熊熊,映红了整个黑暗的地下空间。

“快过去看看!”

我们气喘吁吁赶到城门边上的时候,这里已经变成了一片火海。

城门下面的那条沟渠就像是一条熊熊燃烧的火龙,火光把那些璀璨的珠光全都压了下去,热浪层层翻滚。黄金城原本就是建造在冥河之上,城下到处都有石油,所以火焰迅速蔓延,很快就把这里变成了一片火海。

“怎么……怎么有人点火?”慕容枫说。

“这火是我点的!”樊帅的身影慢慢从火光中显现出来,他神情疲惫,目光炽热如炬。

“为什么你要烧了这里?”我惊讶地问。

这里有那么多价值连城的古文物,以及富可敌国的金银珠宝,如今竟然全都葬身火海,简直是无法估量的损失啊!不是我贪财,作为一名考古人员,看见这座黄金城被焚毁,心中的滋味也是非常难受的。

第一百三十二章金蚕蛊

“这件事情到此结束了,我不想再有人为之付出生命!如果一品堂的后代人里面,再出现一个叶盛这样的狂热分子,那江湖岂不是又要大乱了?我焚烧了这里,没有宝藏,就不会有贪婪,我要彻底摧毁一品堂组织的所有幻想!”樊帅的瞳孔里跳跃着熊熊火焰。

“好啦,你的行为也真够疯狂的!先别说这些了,这里已经变成火海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咳咳!”慕容枫拼命挥手,浓烟滚滚,四处弥漫,非常呛人。

“走吧,樊教授!”我说。

“你们走吧,我不走了!”樊教授淡淡说道。

“为什么?!”我们惊讶地望着樊教授。

樊教授的脸上流露出一丝哀伤,但他突然又扬起了笑容:“我活着的唯一意义就是复仇,如果不是复仇,我早就追随兄弟妻儿去天国了。现在,大仇已报,我也实现了自己的人生意义,是时候跟兄弟妻儿团聚了!我等全家团聚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很久!”

我还想说点什么,却被古枚笛用眼神制止了,她对樊教授说:“我们尊重你的决定!再见,樊教授!”

樊帅笑了,这次是开心的笑,然后他盘膝而坐,默默闭上双眼:“再见!”

我们知道樊帅去意已决,也没再多说什么,迅速冲出火海,沿着石梯爬上飞升台。

我们站在飞升台上,回头眺望,金碧辉煌的黄金城已经被火海包围。

所有的恩恩怨怨也在火海里灰飞烟灭。

七年之前,七年之后。

你,你们在天国等着我,我来了。

我想,这是樊教授生命最后的心声。

我的眼泪流了出来,又被灼热的火浪烤干蒸发,愿他能在天国,跟他的兄弟们,跟他的妻子,跟他未出世的儿子团聚吧,那里不再有仇恨,不再有杀戮。

黄金城变成了一座火焰之城,也不知道会燃烧多久。

当初西夏皇帝耗费巨大的人力物力来修建这座地下奇迹,大概做梦都不会想到,有一天,他们毕生的财富和心血竟然会化为灰烬。

离开黑水城的时候,我们只剩下五个人,我、古枚笛、慕容枫、徐博,还有江语生。

“你在想什么?”我看慕容枫低头不作声,像是在思考什么问题。

“你们有没有发现哪里不对劲?”慕容枫霍地抬起头来。

“什么不对劲?”我浑身上下摸了摸,没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你们不觉得少了一个人吗?”慕容枫挠了挠脑袋:“那个泰国降头师阿贝去哪里了?”

慕容枫这么一说,我们这才想起阿贝这个人,好像自从进入黄金城之后,这个家伙就消失不见了。

古枚笛说:“也许那混蛋起了贪心,独自去寻找金银珠宝,现在估计被困在火海里面了!”

“真是罪有应得,他被烧死了最好!”徐博咬牙切齿地说。

“是呀!这样粪教授在黄泉路上还能有个伴!”江语生说。

他们俩个之前被飞天蛊折磨得够呛,早就对阿贝恨之入骨。

我皱了皱眉头:“樊教授才不需要这种混蛋跟他作伴呢!他们走的路都不一样,樊教授是通往天堂的,而阿贝那个混蛋肯定是会下地狱的!”

“对!对!是我说错话了!”江语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赶紧给我道歉。

离开黑水城之后,我们回到内蒙古,一路上慕容枫都有些心事重重,像是心底藏了很多事情。按理讲,成功破获和阻止叶盛的阴谋之后,他算是立了大功,回去之后不仅能够恢复警察身份,还能够提拔升职,应该打从心底高兴才是,但为什么一路上慕容枫都紧蹙着眉头,一副高兴不起来的样子呢?

我没有问他缘由,我猜测可能是他的心情不好。虽然他是个卧底,但是这几年来跟叶盛朝夕相处,叶盛总算待他不薄,他对叶盛多少还是有些感情的。现在叶盛死了,也许他的心里还是有种失去朋友般的难过吧。

我们在呼和浩特市分手作别,这一场生死相逢大家都成为了朋友,临别的时候都有些舍不得。

慕容枫说:“今日一别,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相见,各位保重了!”

我开玩笑地说道:“回去之后升官封爵可别忘了我们啊!”

“就是!”古枚笛也附和着说:“要是有奖金呢,也考虑考虑我们呗!”

“呵呵!一定一定!大家保重,再见!”慕容枫跟我们挥手作别,消失在了滚滚人潮中。

我惦记着爷爷的安危,也没心情在内蒙古逗留,连夜买了从呼和浩特飞往郑州的机票,赶回河南。

回到郑州之后,又马不停蹄地赶往河子村。

回到村子里的时候已是第二日黄昏,夕阳摇摇欲坠,带着一抹绯红的色彩,天上的云朵就像支离破碎的染布,透露出一种落寞的苍凉美。

屋子里静悄悄的,我推开大门,张口就要喊“爷爷!”

古枚笛连忙冲我摆了摆手,示意我不要做声:“先看看屋里有没有其他人!”

古枚笛想问题果然比我周到,我一心挂念着爷爷的安危,完全忘记了屋子里有可能还有一品堂的人存在。叶盛曾经说过,他的手下会好好“伺候”爷爷的,也不知道他的那些手下离开这里没有。

还好,绕着屋子转了一圈,没有发现其他人的存在,叶盛的那些手下可能已经走了。

我和古枚笛走进里屋,还在卧室外面就听见里面传来剧烈的咳嗽声。

“小孤,是你回来了吗?咳……咳……”爷爷喘息的声音从卧室里面传来。

我心中一紧,迅速推开卧室门。

卧室里没有开灯,光线有些暗淡,夕阳的余晖斜照进来,落在雕花的窗棱上面。窗棱外面挂着绿意盎然的爬山虎,微风吹拂,爬山虎轻轻摇晃着,发出哗哗的声音。

爷爷卧倒在床上,面容槁枯,形神憔悴,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很多。

“爷爷!”我伸手打开电灯,几乎是扑着来到爷爷的床边。

“小孤,你们……你们回来啦?爷爷憋着最后一口气,就是为了等你们回来!”爷爷气若游丝,连说话都显得很吃力,他的脸上浮现出一层淡淡的金色,眼窝深陷下去,双眼黯然无神,就像生了一场大病。

我握着爷爷的手,就像抓着干枯的树藤,心中顿时涌起浓浓的酸楚。

“爷爷,对不起,我回来晚了!你……你这是怎么了?是生病了吗?”我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从小我跟爷爷相依为命,爷爷就是我的整片天,现在看见爷爷这副模样,我感觉天都快要塌陷了。

在我的印象中,爷爷的身体一向非常矫健,这么多年来几乎没有生过什么病。就算是再寒冷的冬天,爷爷也只是一件单衣加一件毛绒外衣,身子骨硬朗的很,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间病成这样。

“爷爷,你到底哪里不舒服?怎么病成这样?去看医生了吗?走!我背你去医院!”我一边焦急地说着,一边伸手去搀扶爷爷。

爷爷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医生来看过了,但看不出是什么病,留了几副药,吃了也不见好转!”

“怎么会这样?”我咬咬牙:“肯定是医生的医术不高明,爷爷,我去找辆车,连夜送你去市里医院看看!”

“拓跋孤,先去给爷爷倒杯水吧!”古枚笛说。

我点点头,起身走出卧室倒水,古枚笛随后跟了出来:“我有话跟你说!”

“什么事儿这样神秘?”我察觉到古枚笛的脸色不太好。

“爷爷不是生病了!”古枚笛直截了当地说。

我皱了皱眉头:“什么?不是生病了,那他……”

“你发现爷爷的脸上隐隐带着一层诡异的金色吗?”古枚笛问我。

她这么一问,我倒是想了起来,不过刚才的时候我还以为是夕阳余晖落在爷爷脸上造成的光影,现在古枚笛这样一说,我也觉得不太对劲。

“你的意思是?”

“我怀疑爷爷不是生病了,而是中了蛊!而且是最可怕的金蚕蛊!”

“什么?!”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手腕猛地一抖,水杯都差点掉在了地上。

“爷爷中了金蚕蛊?”我愣愣地看着古枚笛:“金蚕蛊是什么东西?有解吗?”

古枚笛摇摇头:“金蚕蛊号称蛊毒之王,毒性复杂,就连下蛊的人都不一定能解!”

我的心疯狂地颤抖起来,什么人会对爷爷下蛊?而且还这么歹毒,下了几乎无解的金蚕蛊?

“难道是阿贝?”我突然想起了那个泰国降头师,他一直跟在叶盛的身边,他们曾经来河子村找过爷爷,那十有八九都是阿贝下的蛊。

“我觉着不是阿贝做的!”古枚笛分析说道:“首先,金蚕蛊的炼制非常复杂,而且成功率极低,阿贝虽然是个降头师,不过我认为以他的道行,还没炼制金蚕蛊的实力。其次,他们若真的想要杀死爷爷,何必这么麻烦,直接开枪不就行了,何必要浪费辛辛苦苦炼制出来的金蚕蛊呢?所以我认为,下蛊的另有其人!”

第一百三十三章爷爷的遗训

古枚笛的分析很有道理,可是我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是谁要置爷爷于死地?爷爷这辈子为人坦荡正直,平时也爱热心帮助乡里乡亲,村民们都觉得爷爷是个好人,平日里也挺尊敬他的,没见着有人跟爷爷有仇啊?再说了,这里住的都是普通村民,谁会炼制这种技艺复杂的金蚕蛊呢?

我使劲挠了挠脑袋,如果这事儿不是村子里的人做的,那就是外面的人做的,我更加想不出来什么人会对爷爷下毒手!

“你说金蚕蛊真的没有解药吗?”我有气无力地说出这句话,这一刻,我感觉我自己都苍老了十岁不止。

古枚笛抿着嘴唇,摇了摇头,流露出无奈和痛苦的表情。

想着爷爷躺在床上那副佝偻的身子,我的心就疼得厉害。

小的时候,我觉得爷爷很高大,有时候出船回来的时候我都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就会发现自己趴在爷爷宽厚的背上,那是我儿时最温暖的港湾。然而现在,这如大山般宽厚的脊背却要垮掉了,我无法用语言来表述此刻的心情,只是任凭泪水满脸横流。

“小孤,你……你进来……我有话跟你说……”爷爷在卧室里叫我。

“哦,我这就来!”我迅速擦干脸上的泪痕,倒上一杯凉白开,走进卧室。

“爷,喝水!”我扶起爷爷,爷爷勉强喝了两口,嘴唇已经干裂了。

“孙媳妇,我……我想单独跟小孤说点事情!”爷爷望着古枚笛,古枚笛点点头,退出卧室,并顺手带上房门。

“爷,你最近有没有接触过什么人?或者是得罪过什么人?”我问。

爷爷摇摇头,凄然地笑了笑:“我知道我得的不是病,对吧?我是被人害了!”

“爷……我一定会治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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