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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咒[出版]-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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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位一步裙下美腿修长,皮肤白皙胜雪的美貌女子,正是冰美人陈星辰。而在她身旁紧锁眉头、长相略显平凡的女子正是小刘警官——刘清清。
  紫竹上人的工作室内环境优雅,但那种神秘而略显诡异的气氛还是让人觉得有些窒息。说实话,陈星辰对这些神神怪怪的理论是不屑的,她总觉得这只是一小部分自认IQ和EQ都很高的人愚弄别人的把戏。
  “你就是紫竹大师?”寒暄过后,小刘直切正题。
  一头长短适宜的卷发似乎经过一丝不苟的打理,但看起来又很随意,女子的笑容和她的外表一样优雅:“正是,我叫韩紫竹。”
  “你既然是行家,那一定知道我们今天来的目的是什么了。”刘清清这个小丫头果然牙尖嘴利,说话咄咄逼人。
  女子并未见怪,仍是微微一笑说:“泄天机者,乃自损阴德,既是闲事,何须卦之。”
  小刘“哼”了一声,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
  陈星辰却不由自主地对这个女子产生了几分好感。她发现,这女子虽然神秘,但仍给人一种真诚的感觉。“紫竹大师,今日突兀地上门,是为了一个叫张炎的出租车司机。因为那日你与他的一番谈话,改变了他本来要给别人做时间证人的意愿,所以我们特来了解此事。”陈星辰单刀直入,接着端起韩紫竹精心泡制的工夫茶——铁观音小抿一口。
  “出租车司机张炎?”紫竹上人认真地想了想,摇摇头说,“不好意思,我每天给人相面卜卦,时间都排得满满的,你说的张炎,我一点没有印象。”
  小刘有点动怒,觉得韩紫竹是在敷衍她们。但这时候紫竹上人却优雅地欠欠身子说:“我将电脑打开查查资料,看是否能增加印象。”
  紫竹上人说着,动作轻柔地打开桌子上的笔记本电脑。她是个非常认真的人,每个客人上门离开后,她都会亲自将客人所算之事或所得之卦象等详细资料记录在电脑中。等到下回客人再次上门前,她又会将先前资料调出,提前记熟,这样客人就会觉得紫竹上人,一直记挂着自己,对自己非常了解。
  也正是她这种敬业的精神,加之她在易学方面执着而认真地努力学习,以及本身的天赋,才会有现在非同一般的成就。
  “噢,张炎是王树的表弟。”紫竹大师看着电脑中的资料,若有所思地说。
  小刘警惕地问:“王树是谁?”
  “王树是本市一个很大的房地产开发商,他笃信佛教,虔诚易学,但他有个不良嗜好,就是好赌。”紫竹大师也端起身前的铁观音,浅浅地喝了一口,“但他非常有节制,一年中,只会去两次澳门。而他每次去澳门之前都会来问我什么时间动身合适,回来后又会因为赢了钱而来谢我!”
  “就是说,每次都是你帮他算好时间,他才去澳门赌博,而之后他赢了钱,就会用钱物来谢你!”小刘不屑地撇撇嘴,心说,“典型的神婆。”
  紫竹上人被小刘的语气逗笑了,“他的钱不是用来谢我的,我会让他捐一部分给希望工程,有时候也会安排他做些重大的佛事。”
  陈星辰定定地看看紫竹上人,看不出她的表情中有虚假或说谎的成分。她还会让人捐钱给希望工程,这神婆看起来倒到与一般的神婆不一样。
  “你就说说张炎的事情吧。”陈星辰不想把话题扯开,这才是她关心的问题。
  紫竹上人清晰记得,那是周二的下午,王树非常兴奋地来到她的工作室,因为他这次去澳门豪赌,居然赢了500万。
  “紫竹上人,这次托你的福,居然赢了500万。哈哈哈!”王树的声音跟他肥胖的体型一样,让人感到震慑,“这是我的表弟张炎,他最近运气不太好,所以我带他前来,让大师给他化化煞。”
  王树转过身子,对他表弟说:“张炎,有些事情跟你说,你可能不相信。这个紫竹上人,真是我命中的福星。你知道的,我以前也让很多所谓的大师帮我看过相、批过八字,包括算卦,都是有时灵,有时不灵。”
  张炎听得很认真,不断点头。
  “但是碰到我去澳门赌博,让他们算,他们总说算赌博是伤天机的,不给算。有时候实在熬不过我缠得厉害,就帮我算个日子出来,但基本上都是不准,我去澳门仍然是十赌九输。”王树端起桌上刚泡的上等龙井,一口气喝掉半杯,接着说,“但是这一局面,自从认识紫竹上人后,都改变了。”
  王树故意停了停话语,无法掩饰他的得意,“紫竹上人看过我的八字后,让我一年只能去澳门两次,而且哪一天去,必须依卦象显示而定。而且所赢的钱,必须拿出30%,用来捐学校或者做佛事,或者捐去庙里做功德。”
  张炎的嘴张得很大,很是惊讶,“怪不得你现在去澳门的次数少了很多。我们都觉得奇怪呢。而且还看到你总是捐这个钱,捐那个钱的,还心说你怎么会变成一个大慈善家了呢!”
  “呵呵,是啊,我一年去两次,每次都能赢好多钱。”王树笑得非常得意,接着他从包里拿出150万的支票递给紫竹上人,虔诚地说,“这钱我已经带来了,你看是捐到哪里或者做什么功德,你帮我决定吧。我表弟的事情要拜托你,你就帮他算算吧,最近他很倒霉,去澳门也没碰到一件好事,而且还赌输了一大笔钱。”
  紫竹上人仔细地打量着张炎说:“那把生辰八字给我吧!”

  十九 谁惹官非
  紫竹上人认真地排列着张炎的八字,过了一会说:“你这个八字,金多,七煞多,适合从事公检法的行业;又有驿马,做流动性行业倒不错,看来你很适合当司机呢。”
  张炎点点头,心说:“唉,既是公检法或者司机均可,那我当初怎么不继续把书读下去,弄个法官当当呢,强过现在当司机。”
  “你庚子日生,天生才子命。为人非常聪颖,而且又有文昌星护身,确实是一块读书的好材料呢。读书的时候成绩也非常好,可惜啊,可惜……”
  “可惜什么?”张炎若有所动地说。
  “你17岁那年有一个大劫,给你惹了大祸,改变了你的人生行程。唉,由于你为人冲动,凡事喜欢强出头,所以反为小人所害。”紫竹上人连叹可惜。
  王树连连点头,“是啊,这个命理的事情真是想不信都难啊,我表弟是我们家中最会读书的一个。可惜啊,可惜,他高考那年被人拖累,还进里面待了半年,弄得连大学都无法读。出来后又浑浑噩噩的,还做了出租车司机。唉!造化弄人啊!”
  张炎见紫竹大师如此神机妙算,心中更加确信,他虔诚地说:“紫竹大师,你就仔细帮我看看最近运势怎么样?”
  紫竹大师微微点头,仔细掐算起来,“噢,你明年伤官配印,不但会贵不可言,而且会有意外之喜,还会有贵人相助,这一波运一走就有5年,都非常好。但是从今年5月份开始,这是一个转折,所以期间会有诸多不顺,但这是良机出现之前的坎坷,过了就好,秋天以后就没事了。”
  “对了,你要小心,最近可能会有官非。”末了紫竹大师又追加一句,显得很是关切。
  “什么是官非?”张炎吓了一跳,脸色骤变。自己17岁的时候就是因为一时冲动,在少教所关了半年。现在又有官非,这可如何是好。
  “表弟,不用太紧张,这个我知道,你只要少去衙门,少管跟自己没有关系的事情,更不要借钱给别人,也不要去涉及跟金钱相关的事情,就没什么问题了。”王树不等紫竹上人解释,就抢着回答了。
  紫竹上人微微点头,张炎脸色稍稍好转,这时他想起了明天要去公安局做证之事,心想这事情应该算官非吧,看来我还是能避则避,省得破坏了来年的好运气。
  小刘听韩紫竹说得神神乎乎,可不乐意了,打断她的话题说:“这些可都是你独自在说的,我们是要去张炎那里取证的,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小刘还想说些更难听的话,却见陈星辰给自己使了个眼色,只得止住话题。
  “紫竹大师,我还想问一下关于杨曦的事情。”陈星辰冷不防地说。
  “杨曦?”韩紫竹似乎愣了一愣,接着没了一贯的优雅,声音生硬地说,“你们想了解杨老医生,怎么不去问他的家人,问他自己呢?”
  陈星辰对韩紫竹这么回答,一点也没有感到意外,她仍然彬彬有礼地说:“紫竹大师,你千万别见怪,因为你是一位非常有名的易经大师,看人以及分析问题都有自己独特的见解,正是基于此,我们才来请教你噢。”
  紫竹大师的神态舒缓很多,这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看来是有道理的。她又恢复了一贯的良好仪态,客气地说:“陈小姐,你客气了。其实杨老先生跟其他客人一样,我跟他也没有特别深的交情,只是他觉得我的易理非常准,因此很尊重我,有事情就会跑来,听听我的意见。”
  小刘心想,这看起来冷冰冰的心理专家还真厉害,真能把人哄得一愣一愣的。
  “是噢,紫竹大师在沙市的易经界那可真是名头不小的,啥时候我也想让你好好算上一卦呢,希望大师到时候能让我插个队,钱我是一分也不会少的。”
  陈星辰这几句话一说,让表面甚是客气却总与人保持一定距离、内心高高在上的紫竹上人觉得很受用。她合起电脑,凑近身子神秘兮兮地说:“我知道你们真正关心的是杨家的案子。是了,你们真有必要去找找杨老爷子,他身上可能有天大的秘密,会有利于你们早日侦破!”
  小刘听了,心思一动,张嘴欲问,却被陈星辰的话打断了,“谢谢大师,今日我们前来打搅了你这么长的时间,很冒昧,这就先告别了,等你空些再来请教!”
  “呵呵,陈小姐,我非常喜欢你,有空直接过来找我,我会特意安排时间,帮你好好算。”紫竹上人仪态万千地起身,“今天我还有很多客人,就不再接待你们了。”
  从工作室出来,刚到门口,小刘就熬不住了说:“我们为什么不多问问这个狡猾的狐狸精啊?”
  听了小刘的话,不论陈星辰多么酷,多么冷,也忍俊不禁笑了。不过你还别说,这个紫竹上人长得真是美丽,而且表现得优雅、得体,人又聪明得紧,这个狐狸精的称呼还真是蛮适合她的呢!
  “是吧,她像狐狸精吧?”小刘见陈星辰都笑了,不禁失望地说,“为什么不打铁趁热,从她嘴里多弄点信息出来呢?”
  “刘清清小姐,你既然说了她是狐狸精,那我们现在还没取得她的信任,你说以她的狡猾,我们能逼得太过吗?那才是什么有价值的消息都得不到。她不是让咱们找杨老医生吗,我倒要看看她的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陈星辰认真地向清清解释着。
  清清频频点头,看来甚是信服:“那我们马上去找杨曦?”这小姑娘到底年轻,说风就是雨……

  二十 又现疑凶
  “你是张奇?”张奇抱着一堆书从教室走出来,准备去图书馆查找资料,迎面遇上了两个年轻男子。
  张奇点点头,眼神中带着疑问,“你们是?”
  “我们是沙市刑侦大队的,我是周立武、他叫马鸣。”一个个子高一些、人也瘦一些的警官介绍着。
  “刑侦大队,找我干吗?”张奇诧异地问,心说自己一介学生,怎么会跟公安局牵扯上关系呢。
  周立武忽然问道:“7月12日那天晚上,你在哪里?”
  “7月12日?”张奇把书放到地上,抬起手抹了抹前额的汗,“今天是18日,6天前?我在干吗?”对于公安局的工作人员问的问题,张奇可不敢随意乱说,就仔细地回想着。
  周立武注视着张奇,发现他的表情比较自然。
  忽然张奇拍了拍自己脑袋说:“想起来了,那天是敏怡生日,我们在学校附近一家经常去玩的酒吧,叫‘失心吧’。”
  “你们几点去,又玩到几点?”周立武问。
  张奇认真地回想着,说:“那天我们先在西城海鲜坊吃完海鲜,闹到比较晚,我记得到酒吧的时候已经十点半了,那天大家兴致都比较高,玩到一点半才离开的。”
  “一点半离开后,你又去哪了?”一直没开口的马鸣忽然问。
  “我去哪了?”张奇脸红了,不好意思地说,“那晚林怡敏喝多了,我就送她回去了。”
  周立武紧接着又问:“然后你又去哪里?”
  “我,我和她一起回家了。”张奇说。
  “什么?你和她一起回家了?”周立武惊讶地问。
  张奇却坦然地说:“是啊,她是我的女朋友,我们一起在学校附近租的房子,住在一起。”
  “那你们整晚在一起?”周立武虽然知道自己问得多余,但工作性质决定,他一定是要问个清楚的。
  张奇莫名其妙地说:“那是当然,不然我去哪里?”
  “你那天碰到杨震南,还和他打架了,是吧?”马鸣忽然插话,马鸣这个小伙子,个子不高,但长得结结实实,很有精神头。
  张奇像是明白了什么,很无辜地说:“噢,你们问了我半天,原来是怀疑我杀了杨震南啊,我跟他无怨无仇,他又是我恩师杨教授的二公子,我干吗要杀他?”
  “你们那天不是打架了,这是酒吧的服务员都看到的事实。”周立武撇撇嘴说。
  “你们为何打架?”马鸣马上配合地说,似乎想给张奇一些压力。
  “唉,说起那天真是又好气又好笑,我喝多了,杨震南似乎更醉,我看他一个人在那里很痛苦,就约他玩‘天黑请闭眼’,他像疯了一样,拔出拳头就要打我。”张奇很无辜地说。
  “天黑请闭眼?”周立武奇怪地说,“这是什么?”
  马鸣不屑地说:“你真out,这是一种互动游戏,现在的年轻人很流行玩这个的。”
  周立武点点头,还是不太明白,心说晚上我回去搜索一下,省得被人说out。又追问:“是不是因为他揍了你,所以你回到家后,想想不甘心就跑去把他杀了?”
  张奇心说,还好我没做过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不然被他们两个人轮番地一吓一问,不交代才是怪事。
  “你们不用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我想你们是调查错方向了,因为我那晚一直和女朋友在一起。你们可以去找林怡敏问个清楚的,而且你们应该去找一个长发飘飘的超级美女。”张奇说。
  “长发飘飘的超级美女?”周立武和马鸣异口同声地问。因为他们在酒吧打听了半天,大家除了看见医大几个常来玩的学生中有一个同学跟杨震南打过一架外,提供不出别的线索。
  “是啊,那个女孩应该是从事非正经职业的。她经常泡在那个酒吧中,长得很漂亮,算是极品中的极品了。她个子不高,身材却非常火爆。那天我离开杨震南的时候,看见她坐在杨震南的身旁,在陪他喝酒。”张奇回想着。
  马鸣想到什么,给周立武使了个眼色。周立武也想起,他们两个去香格里拉酒店总台调查的时候,总台值班小姐曾说过,当天杨震南是跟一个很漂亮的女孩一起开的房间。她也提到那个女孩个子不高,头发却很长,而且人长得很妖娆。是不是同一个女子呢?
  “她会经常去‘失心吧’吗?”马鸣的表情有些凝重,“那我们可以在‘失心吧’找到那个女子?”
  张奇认真地想着,忽然拍拍自己的脑袋说:“我想起来了,这个女子应该跟酒吧的DJ很熟,我以前去那里的时候,经常看到她跟DJ在一起喝酒。你们可以去那里打听一下那个女子的消息,这么漂亮的女子很招眼的,很容易就能打听到的。”
  同一时间,陈星辰和刘清清终于约到了杨老医生,三人在一家幽静的茶馆包厢中见面。
  “杨医生,约了你几次,今天才终于约到您老人家,真不容易啊!”小刘连讽带刺地说。
  陈星辰一边拿头泡的茶洗烫着杯子,一边朝小刘使了个眼色,说:“最近杨教授家里发生了那么多事情,心情肯定很差,能跟我们见一面谈谈已经很不容易了。”
  杨教授心存感激地看看陈星辰,有气无力地说:“是啊,两位警官不好意思,最近家里发生那么多不幸的事情,我实在是心力憔悴啊!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啊!唉……”
  “杨教授,我们这次来找你,主要是想了解一下,你可知道二公子可曾与什么人结仇呢?”陈星辰斟酌着问。
  “震南脾气不好,但心地很善良。他其实是三个儿子中最聪明的一个。医大毕业后,我是想让他继承我的事业,将一身本领全教给他。”杨曦回忆着,痛苦像病毒一样侵袭着他,老年丧子,这种痛苦常人是很难体会的。
  他擦擦眼角的泪痕,控制了一下无比悲痛的情绪说:“他不喜欢我总管着他,而喜欢按照自己的意愿自由自在地生活。他个性很强,我也拿他没有办法啊!好好的中医系毕业后,他不去当医生,还去开什么从事药品买卖的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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