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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妻如玉-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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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灵看了看在门口坐着百无聊赖的风子玄,对她招了招手,风子玄走到她身边,白灵张口就问:“风子玄,你做我徒弟,我叫你功夫。”
  “好啊!师父好!”
  白灵的话才落脚,风子玄就爽快的答应了!
  把白灵都搞得一愣一愣的,易扬也忍不住抬起头来,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风子玄。
  “抢人啊,白灵。”易扬问。
  “你叫我收的。”白灵俏皮的说。
  “风子玄你个没良心的。”我站起来说,“易道长说了带你去凤舞县,你也答应了他,你这个叛徒!”
  风子玄一脸无辜:“我做白大师的徒弟,那也跟我们一起去凤舞县,没有矛盾啊!我不能跟你师父学道吧?人家会怎么说?”
  我急得脱口而出:“那你跟了她,是她的徒弟,以后我叫你啥?叫你师叔,还是师婶?你跟我妈是一辈了!”
  “我才不管你!”风子玄做着鬼脸。
  “你刚才说啥,你再说一次。风子玄和你妈一辈,你妈拜了白灵为师?”
  我才知道自己说漏嘴了。
  可话已经说出去,收不回来,我看着易扬严肃的脸,心里七上八下的,战战兢兢的点了点头。
  易扬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白灵,提起笔在黄纸上,写了大大的一个“乱”字……
  “道长……”我诚惶诚恐的,感觉易扬好像生气了。
  “什么也别说了,准备今晚的二十八宿。”易扬说。


正文 第106章 一见如故


第106章 一见如故
  “道长,什么是二十八宿?”
  易扬还没有回答,白灵在旁边插嘴:“子玄你知道二十八宿吗?”
  风子玄摇头说不知道。
  “不知道不为过,只要肯学习就好了,从今天起师父就好好的教你。”白灵难得温柔一下,对着风子玄浅笑。
  “谢谢师父!”
  我满心期待的看着易扬,他淡淡的说:“从今天开始,我可以做你的百科全书。但前提是我只教自己的徒弟,不教外人。”
  风子玄赶紧对我挤眉弄眼,暗示我拜师。
  我低低的叫了一声“师父”,脸红到脖子根。不是因为他的激将,我是心甘情愿的。
  “好吧,拜师仪式等我们回凤舞县再做,那是必不可少的环节,要让我们的师祖知道我收了你做徒弟。”易扬说,“白灵,是你们在屋里,还是你们去外面?”
  “哎呀易扬,你怎么这么严肃?”白灵咋咋呼呼的,“至于要这样分彼此吗?”
  “我是道士,你是驱鬼师。道不同,我们互相传授咒语的时候会有影响。浩子,我们出去,到院子里的石桌上画符。”
  “小气鬼!”白灵在后面抱怨。
  去了外面,易扬说:“白灵说的雷池,也就是二十八宿,我们俗称为锁鬼阵,是专门用来禁锢恶鬼的方法。”
  “只是禁锢,不对它产生伤害吗?”
  “问得好。”易扬说:“按《周易》的理论,日属阳,夜属阴,恶鬼是只能在夜间活动的,古人观星时将整个夜空分为二十八个星区,称之为“二十八宿”,其中每宿包含若干个恒星,而“雷池”的布法,便是在恶鬼周围布上二十八个个铜钱,人为划定一个假的“二十八宿”,铜钱属阳,所以便给恶鬼造成了越“雷池”一步则入“阳境”的假象,这个阵法对恶鬼没有什么伤害,只能起到禁锢的作用,把它禁锢在村小。”
  听了二十八宿的说法,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办法不能对付鬼王。鬼王要是向师爷,向师爷难道不能行走在阳境?
  “师父,你觉得这个办法能对付向师爷吗?他早就就跟一个正常人一样能行走在阴阳两界……”
  易扬一愣,看着我:“你认为我们今天晚上是要抓住向师爷?”
  “不是抓他,那是谁?”
  “向师爷出逃,短时间内不会回来。张可欣之所以没死,是因为她体内还有一个东西活着,那个东西借张可欣为宿主,吸取营养。”易扬说,“我们要抓的就是她身体里的那个小鬼。”
  “啊?你也知道张可欣怀孕了!”我说,“我现在才想起来!胡郎中说过张可欣怀孕了,给了她两副药,一副保胎一副堕胎的,是我送去的。”
  “是她自己选择的保胎吗?”
  “不是。她选择了堕胎,等我熬好药端上去的时候她就自杀了。我就回了一趟村找我爹,再去的时候张可欣就恢复正常了,这事我还忘了给你说……”
  易扬说:“那这个姑娘挺可怜的,一切都非她所愿。我们就帮助她脱离这个苦海。”
  我担心的问:“那她还能活下去吗?”
  “你觉得呢?”易扬反问我。
  “我希望她活下去,毕竟她那个家族因为诅咒,已经快没人了。”我怏怏不乐的说。
  “什么诅咒?我说你能不能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你这样藏着掖着,是不是也要让我像你这样教你什么东西,说一半留一半?”
  易扬动气了,我赶紧把张可欣给我讲的故事,原封不动的讲给他听。
  “诅咒!又是这样的诅咒!”易扬听完这个故事,情绪变得非常激动,他甚至还摔了东西,把墨泼得到处都是。
  这么大的动静,也惊动了白灵,她依在门口说这才第一天拜师呢,就把师父气成这样子?
  “师父,你怎么了?”我站起来将他摔出去的东西捡起来,见他脸色铁青,眼睛里闪着亮晶晶的东西。
  “我一定要找到下这个诅咒的人,我要让他下十八层地狱,永不翻身,把这个诅咒还给他,让他的子子孙孙后代一个也长不成人!”
  我惊呆了,我第一次看见他发这么大的脾气,说这么恶毒的话,他以前都温文尔雅,说话什么的都很客气,从来不说要置人于死地或者让人永不翻身的话。
  他是为了可怜张可欣而生气的吗?
  可是村里发生这么多事情,比张可欣惨的还多,也没见他发这么大的脾气,我隐隐觉得诅咒可能跟他也有关系。
  画符和讲解布置二十八宿是进行不下去了,我陪着他走进我们屋子后的小树林。
  张可欣的这个诅咒触动了易扬心中的某根神经,我没有开口问,不是我有多善解人意,而是我不敢问,我心里其实很想知道他到底为什么要发这么大的火。
  小树林里有和煦的阳光,斑驳的影子洒在地上,鸟儿在树上欢快的歌唱。
  易扬仰面,迎着太阳做了几次深呼吸,情绪慢慢的稳定了一些,脸色也不那么铁青了,稍微有了红润的气色。
  “浩子,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当道士吗?”
  “不知道。”
  他那么好的家境,却要来当道士,这也是我们村的人想不通的问题。上一次听易帆说过,好像是为了一个女的。
  “我为了找一个人。”易扬说,“这个人是我的未婚妻千千。”
  “她……不在这个世界了吗?”
  “不在了。”易扬伤感的说,“她去世以后,这个世界上都找不到她的任何消息。我找了国内最好的道士去阴间找她,阴间的生死簿上明显划掉了她的名字,但是却没有她进入阴间的档案。也就是说她在死去的那一刹那,失踪了。”
  “你会问我,为什么要找她?人死了还找她干啥?因为她是非正常死亡的,她是自杀。”
  “自杀?”
  “因为一个诅咒。他们家族的女人,凡是阴时阴日出生的,都会在二十岁的时候死去,成为阴人的妻子。”
  “跟张可欣中的诅咒一样!只不过年龄比张可欣受的诅咒年龄要大一些。”我说,“她知道这个诅咒吗?”
  “当然知道,也是她自杀的原因,她不想到了那个时候被鬼玷污,所以在19岁的时候结束了自己的生命,把最好的年龄停留在我们相恋的时刻。”易扬沉重的说,“她自杀以后我才知道这个原因,她之前没有告诉我这个诅咒。后来我去找了一个道长,也就是现在我的师父,想让她跟我见一面,因为我们之间留有太多的遗憾,我想就算是隔着阴阳,我也要和她完成。她以前告诉我要一个西式的婚礼,在教堂里举行,我想把这个婚礼给她。”
  “可是我师父去了阴间怎么也找不到她,她也没有在阳间成为孤魂野鬼。所以我怀疑她是被人收了魂,利用了。”
  “所以我选择跟我师父学道,第一是为了找到她,第二是为了找到下诅咒的这个人!”易扬激动的说,“你刚才说到张可欣的诅咒,让我不禁想起了千千受到的诅咒,我觉得这两个诅咒之间是有关联的。”
  “张可欣说她家的诅咒是百年前的……”
  “不论年限。就像道教一样,千百年来源远流长,许多巫术也是这样传承的。”易扬说,“这几天有些奇怪,我突然梦见千千了,她去世快十年了,这还是我第一次梦见她,这说明一个问题,我可能就要找到她了!”
  “那太好了!”我说,“找到了她,你就可以跟她圆梦了。”
  “我告诉你一件恐怖的事情,当我看到白灵的时候就跟我第一眼看到千千的感觉是一样的,一见如故。”易扬小声说,“白灵是个不简单的女人,她的身份远不止是一个驱鬼师。我对她的异常感觉,让我有时候觉得她就是千千,这是非常可怕的。所以以后我们回凤舞县,就少跟她来往。”
  “那……为什么要把风子玄给她?”
  “你没发现是她从我身边抢走的吗?再说了,风子玄一个女孩子老跟着我们两个大男人也不方便。放心,风子玄这种命格,别人害不了她,只要她对别人无害就万事大吉。刚才你说你妈也拜了白灵为师?”
  “我妈……我妈只不过把白灵叫白大师。”我吞吞吐吐的说,“应该就是一种称呼吧,没拜师。”
  我想了想,还是没有把我家跟着白大师养小鬼的事说出去。易扬现在也顾不上处理这些事情,今晚的事情我们不能分心。
  “不知道你们家跟这个白灵有什么渊源,可是我奉劝你们一句,少跟她来往。”
  “昨晚我奶奶坟上的剑是她插的吗?”
  “我还是那句话,不能确定的事情我不回答。先别说这些闲话了,我们准备今晚的正事。”易扬说,“给张可欣诊脉的那个医生挺厉害的,我们去拜访一下他。今天晚上我们要请他帮忙。”
  “你说胡郎中?请他帮什么忙?”
  “他能诊断出张可欣怀了鬼胎,就不是一般的赤脚医生。能诊鬼胎的脉,也就能接鬼胎的生。走,我们去给你老师请个接生婆。”
  胡郎中的家离我家要走十多分钟,到了他家里,药房门敞开着,在院子里就闻到了一大股中药的味道。
  “胡郎中!”我在门外就大叫着。
  一进门发现胡郎中趴在桌子上。
  “胡郎中你在打瞌睡呀?”
  我走过去推了推他。
  这一推,胡郎中的身体沿着桌子角滑落了下去……
  “师父,胡郎中好像……好像死了!”我惊慌不已,搂着胡郎中的身体,他往下坠着,把我也歪倒在地。
  “我们还未动手,对方就已宣战。”易扬严肃的说,“浩子,就让白灵和风子玄做二十八宿,我们两个,重新做一个阵法!”


正文 第107章 勾魂钩子


第107章 勾魂钩子
  “看到了吗?胡郎中的脖子上有一道血痕,他是被人掐死的。”易扬一边检查胡狼主的遗体,一边说。
  “是谁在村里这么明目张胆的杀人了?”我很震惊,自从林大勇用刀砍死黄海之后,村子里明明暗暗的出现了几起杀人事件,最近的有向师爷杀了柳木匠和蔡婆婆,现在又有人杀了胡郎中。
  小小的林家村,好像是一个乱世江湖。
  我扶着胡郎中,他怀里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顶着我的胸,我用手探去一摸,一个东西哐当一下就掉在地上。
  这是一个带着钩的铁器,后端的柄很细,前面有一个尖尖的钩。
  “这是个什么东西?”
  易扬把这个铁钩捡起来,仔细看了看,一声叹息:“胡郎中原本也是要去村小帮我们的,他的动向被对方知道了,所以他遇害了。”
  “他也会去村小帮我们,你是怎么知道的师父?”
  “这个铁钩有来头,它是旧时乡村郎中用来给妇女堕胎用的东西。”
  “天啦,这个东西是利器,他们咋忍心对付小孩!”
  “如果婴儿掉下来是活的,这个铁钩的另一端就插进婴儿的太阳穴,婴儿来不及叫一声就会断气。所以这个铁钩又叫勾魂钩子,上面不知道有多少条人命,不知道沉淀了多少怨气,这个东西在夜里会发出小孩的哭声,是对付鬼婴儿的利器。胡郎中,借你的宝贝一用。”
  易扬的话说得我心惊胆战的,胡郎中知道了张可欣怀了鬼胎的事情,准备应对却遭遇不测,说明我们今晚的行动,对方早就做好准备了。
  那么白灵的“二十八宿”,不只是轻敌,而是太幼稚了。
  我们等了一会儿,胡郎中的儿子胡瓜回来了,他背着一竹篓新鲜的草药,兴冲冲地倒在院子里。
  “爹,我把你要的草药都弄回来了!”
  胡瓜一脚跨进药房,看见屋里的情景,愣住了。
  “爹!”
  他惨叫一声扑过来,从我的手中把胡郎中接过去,抱在怀里嚎啕大哭。
  我忐忑不安,胡郎中死了,我和易扬在现场,我们两个咋说得清?
  而且胡郎中还是死在我的怀里。
  胡瓜一边哭一边查看他爹的身体,他虽然悲痛却没有乱套,很快就发觉了他爹脖子上的血痕。
  “你们到这里多久了?”胡瓜严厉的问道。
  “十分钟。”
  “看这个血痕,我爹被害两个小时了。”胡瓜抬起一双泪眼说:“浩子,道长,你们要替我爹报仇啊!我爹可是为了林家村的人才死的。”
  易扬轻声说:“节哀吧!你都知道了?”
  胡瓜指着外面那一堆草药说:“那都是我爹让我去采的,他把一切都告诉了我。他说今天晚上就要行动,去对付村小那个鬼。如果让那个小鬼成器,那全村就要遭殃了。柳木匠家的一群鸡鸭,明眼人都知道那不是野猫子吃的……我爹当然也看出来了,所以他着急要去收了那个小鬼。没想到我就采药的功夫,我爹……他就去了。”
  “你离开之前家里就你爹一个人吗?”易扬问。
  “是的。但是我在山上的时候,我看见有一个人往我们这边走来,好像进了我们家的院子。”
  “是谁?”
  胡瓜犹豫了一下说:“是林南。对呀,我怎么忘了林南是张可欣的男朋友,难道是他害死了我爹?我这就去找他!”
  易扬没有阻拦他,毕竟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
  刚走到门口,胡瓜又返回去,将他采的草药全部装进一个木盆里,倒上水泡着。
  “那个铁钩子扔进去泡着。”胡瓜说。
  我把那个勾魂钩子扔进草药水里,它就像烧红的铁条扔进水里一样,顿时沸腾,冒起一阵白烟。
  “这些药材都剧毒无比,让它浸泡七个小时,一钩致命。”胡瓜说,“爹,我要用他的头,来祭了你,才让你下葬!”
  胡瓜说的“他”,到底是说的林南,还是说的那个鬼胎?
  我想起林大勇杀黄海的情景,血腥暴力,还历历在目。
  我希望林家村,再也不要有杀戮了。
  这个正月,林家村付出的代价太大了,一年死的人,都集中到一个月死了。
  看样子,灾难还没有结束。
  到了林大友的家,林北在院坝里锯木板,胡瓜二话不说,走上去就把他弄翻在地。
  “胡瓜,你胀多了?有你这样开玩笑的?”
  胡瓜一把夺过林北的锯子,将锋利尖锐的锯子口,压在林北的脖子上,顷刻间,林北的脖子上血流如注。
  “林北,把林南交出来!”胡瓜激动的说,“把那个杀人犯交出来!”
  林北被锯子压着不敢动,脖子上的血滴落到地上,他颤声问胡瓜到底咋了?
  胡瓜手上一使劲,林北顿时疼得哭爹叫娘。
  林大友听见声音从屋里冲出来,一看这阵仗,操起旁边的一根长木板就呼向胡瓜!
  胡瓜手上有林北,怕个啥?
  他低头轻松夺过飞来的板子,干脆把锯子在林北的脖子上抹了两下,林北叫得像要断喉的鸡。
  “胡瓜叔叔,不要弄死人了!”我跑上去,从锯子的另一端把锯子拉住,使劲往上抬,易扬也过来帮忙,将胡瓜手上的锯子拿掉。
  林北瘫软在地,脸上到处都是血,越发的衬托出脸色惨白。
  他吓得瑟瑟发抖,抹着脖子上的血问胡瓜,找林南就找林南,杀他干啥?
  “林南杀了我爹!你们去看看!”胡瓜说。
  林大友吓得不行:“你说啥,瓜娃子?林南杀了你爹?咋……回事?我……我林南,文文弱弱的。咋就会杀人呢?”
  “呸!还文文弱弱,我算是告诉了你们,快找到林南去自首,反正他是跑不掉的。”胡瓜愤慨的说,“就是因为他和张可欣的龌龊事,害得我爹死了,我要让林南和张可欣偿命!”
  “胡瓜,你慢慢说,我林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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