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鬼妻如玉-第1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王金环的声音我是听出来了,浪的跟瀑布一样,黄海没吭声,可能是还在冲刺阶段。
这两个狗日的真是没羞没臊,居然在李翠芬的坟前干那事!
黄海好歹也是个戴孝的人,李翠芬尸骨未寒,他就当着自己娘的面儿,干这么没脸的事。
怪不得昨天下午黄海自告奋勇的搬来床铺要给他娘守夜,原来那不过是个幌子。
王金环的娇喘声,夹杂着竹板床嘎吱嘎吱的声音传来,我听得脸红心跳的,悄悄抬头一看,易扬正瞪着眼看着我!
“小屁孩,你听那么认真干啥?”
这不是他带头听的?现在怪到我头上……
“淫人妻女者,妻女必被他人所淫。你给我记住,不管你听得多带劲,以后你要干出这种事,我就打断你的老二!”
这人怎么这样不讲理?啥都能引申过来教育我一通,我爹都没有这样教训过我呢!
回到家里,我家的房门大开着,灯火亮堂,我爹坐在门口等着我。
一见到我,我爹一把将我搂紧在怀里,箍得紧紧的,我都差点喘不过气来了。
我眼眶一热,我爹可从来没有这样和我亲热过。
“我说过,我会把你儿子带回来。”易扬说,“接下来就是把他身上的红皮子除去,你就该兑现你的承诺了。”
我爹给易扬承诺了什么?我家也不富足,我爹为了救我,真是委屈了。
“谢谢你,易道长!”我爹语无伦次的说,“我代表我家祖祖辈辈感谢你……”
易扬问:“我要的东西准备好了?”
“都准备好了,在这儿。”我爹说。
我看见旁边的桌子上放着香蜡纸烛,桌子下有一只雄鸡在扑腾,还有一只五花大绑封了嘴巴的黑狗。
堂屋的门紧闭着,我问我爹,我奶奶咋样了?
我爹说她好着呢,每个月都有这么几天,闭门诵经,不要去打扰。
我窜进厨房,又去了我父母的卧室,不放心还去了茅厕。
我爹回来了,奶奶在诵经,那我妈呢?
我爹说:“浩子,你外婆病了,你妈去你外婆家照顾,这几天暂时不会回来,没事,爹陪你。”
“外婆是得了要死的病吗?”
我爹呵斥我:“你这孩子,怎么这样说长辈?她染了风寒,要不了几天就好了。”
“那又不是要死的病,比我的轻,我妈偏心……哼!”
我心里很不爽,一边是风寒无大碍的外婆,一边是半条命要死不活的我,我妈竟然不管我,去管外婆。
易扬让我爹放了半碗狗血,半杯鸡血,特意嘱咐不能取它们的性命。
那鸡狗也不挣扎,好像不疼。
“道长,还需要什么吗?”
“万事俱备。”
“那我们开始吧!”我爹迫不及待的说。
“还欠东风。不着急,我们还缺一个人。”易扬说,“他不来,这戏没法演……不是,这法没法做。”
我爹疑惑的问:“道长,你还有帮手来吗?”
“不是帮手,是想害你儿子的人。”
我爹脸色一变,惶恐的问:“他要害浩子,还等他来干啥?道长,我们这会儿不耍酷了,行吗?先救我儿子。”
易扬笑得高深莫测,轻描淡写的说:“没事,有我在呢,你儿子死不了。”
我爹去关了门过来求情:“道长,他要是不来呢?不来的话……天就要亮了。”
易扬把门打开,倔强的说:“我要破了他的阵眼,他不来就不对劲。”
我爹一惊:“我家浩子是阵眼?”
“对,这个阵法一共八个阵眼,你儿子是其中最重要的一个。”
我爹喊天叫地的,说这是谁这么歹毒,要害他的儿子。
桌子上的烛火闪烁了几下。
桌子底下被五花大绑的狗,突然间乱动起来,前腿奋力想要挣脱开束缚,挣扎着将脑袋朝向门口的方向。
那只鸡也烦躁不安,“咕咕咕”的乱叫着。
鸡犬不安,没有风,烛火跳跃着,细小的火苗晃来晃去,眼看着就要灭了……
“他来了!”易扬忽地站起来,双眼发光。
我紧张极了,靠近我爹,我发现我爹也在发抖。
他好像比我还要担心。
我们父子俩,紧紧盯着外面,从门口延伸出去的小路上,到底谁会出现……
正文 第38章 卧虎藏龙
第38章 卧虎藏龙
我和我爹靠得紧紧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门外的小路。
看得出易扬也有些紧张,矗立在我们前面,背着一只手,一只手握着桃木剑。
三个人都不说话,身后就只有鸡犬的扑腾声。
我被两个大人夹在中间。
高高的易扬站在我的前面,好像是一棵挺拔的大树。
我爹站在我后面,虽然个子小,但是挺宽的,也让我有安全感。
会是谁要来?
是向师爷吗?易扬明里暗里都是针对的他。
他要是出现在我们的面前,我相信不止是我要崩溃,我爹也会。
谁会想到平时谦卑温顺的向师爷,会害自己村的人?
他要害我,为何要救我,还不辞劳苦的带我去见风四爷,将自己差点困住了。
如果我是阵眼,让我死村里,像林大志和李翠芬一样,埋进阵眼里就行,何必出村救我。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会不会是秦公?可秦公对向师爷恭恭敬敬的,按理说他不敢在我们村折腾。
或者是村里的柳木匠,他是鲁班传人。
除此之外,这个小村子里没有人会法术了。
我也想不明白,在我们这贫穷的小山村里,居然有人布阵法,阵法用来干啥?能卖钱填饱肚子吗?
等了许久,我紧绷的神经都等松了,小路上没有人来。
“道长,会不会不来了……”我爹说,“我们赶紧开始吧,天就要亮了。”
易扬缓缓转过身,指了指我们身后的桌子说:“他已经来过了。”
我和我爹不由得转身过去,桌子上的情景让我们都愣住了。
刚才桌子上明明有一碗狗血,半杯鸡血。
可是现在碗还在,杯子也在,但都是倒扣着的。
狗血和鸡血都没有了。
我爹将碗和杯子拿起来,里面还红呼呼的,可桌子上和地上都没有血迹。
“这是谁来过?道长,刚才你看见了吗?”我爹问。
“没看见。”易扬淡淡的说,“对方是要阻止我们救浩子,但是又不好直接露面,所以就把这些东西破坏了。”
“我也没看见。”我爹仓皇四顾,“难道……对方不是人?”
易扬说:“管他是人是鬼。他来就是要给我们敲警钟的,对方深藏不露,我也不好当面去揭穿。走着吧,这出戏要加料了。”
“啥意思?”我爹问。
“我只能说,你们村卧虎藏龙,防不胜防啊!开始吧!好在我们的鸡和狗没被偷走。”易扬自嘲般的笑着说,“能在我眼前不露声色不着痕迹搞破坏的人,这还是第一个呢!”
我爹又从鸡狗身上取了血,可能是流血过多,它们马上就嗝屁了。
易扬让我把衣服脱了,我脱了个精光。
我身上全红了,好像被揭了一层皮,露出来的血肉一样。
“绑起来。”
我爹一愣,不解的看着易扬。
“把他绑起来。”易扬从身上摸出来一条绳子。
这条绳子有我中指那么粗,一端有一个蛇头的木柄,木柄上雕着八卦图案,蛇头是红色的,微微张开的嘴巴里,好像有个什么东西。
我爹含着泪把我绑起来,易扬让他把我绑在柱头上,还亲自过来紧了紧绳子,我是一点都不能动弹,他才放心。
粗粗的绳子好像散发出一种灼热的力量,没人使劲,它好像越来越紧。
易扬左手端着狗血走了过来,他右手上的桃木剑,突然让我很害怕。
我猛地发现我身体里好像还有一个人。
这个人就像是另一个我,我能感受到他的存在,能感受到他的恐惧。
“太上老君教我杀鬼,与我神方。上呼玉女,收摄不祥。登山石裂,佩带印章。”
易扬大声念着咒语,我的身体不由得瑟瑟发抖。
突然间,他把狗血从我的两边肩膀上往下倒,倒完把碗递给我爹,他将狗血涂了我一身。
我杀猪般的嚎叫起来,我感到钻心蚀骨的痛,就好像无数把刀在剔我的骨头一样!
“爹!救我,救我……”
“儿子,儿子!”我爹伸出手来想要拉住我的手,被易扬桃木剑一挑,给挡了回去。
随着易扬的咒语声,我疼得失去了感觉,我想那一定是疼到极致,身上所有的感官都失去了功能。
“头戴华盖,足蹑魁罡……神师杀伐,不避豪强,先杀恶鬼,后斩夜光。何神不伏,何鬼敢当?急急如律令!”
“呔!”
易扬大吼一声,手中的桃木剑迎面向我刺来。
我动弹不得,也疼得瘫软了,要不是法绳捆着我,我早就成了一滩烂泥。
躲也躲不过,我赶紧闭上眼睛。
就在我闭上眼睛的瞬间,我感觉到有一个东西从我的身体里出去了。
就像我们在田间抓黄鳝一样,那个东西从我的身体里溜走。
“哪里走!”
易扬怒喝一声,我听见他追出门的声音。
“儿子!醒醒,没事了。”
我睁开眼睛,我爹准备松开绳子把我放了。
“别动!”易扬跑了回来,不客气的训斥我爹,“那是你乱动的吗?我说做完了?”
我爹悻悻地退过去。
易扬拿出几张叠好的黄纸,用鸡血在上面画符。
画好之后,他交给我爹三张,让他烧成灰给我服下。
易扬手中拿着一张,绕着我的脑袋几圈,边绕边小声念着咒语。
“三天之内不要洗去身上的狗血,不要吃荤腥。”易扬郑重其事地说,“最重要的一点,不要进佛堂。”
我爹一一记下,忙不迭的把我放下来。
我身上涂满狗血,臭烘烘黏糊糊的,看不到身上的红皮子有没有褪色一些。
“咋样,儿子?”我爹小心翼翼的询问我。
我感觉身体轻了许多,没有那么笨重了。
刚走了两步,肚子一阵绞痛,紧接着肚子里翻江倒海似的,我吐了我爹一身。
吐出来的东西恶臭无比,黑红色,还一大团一大团的很黏糊。
“没事,吐了就好。”易扬说,“身上的红皮子会慢慢散去,散的快不是好事。还有,你养好身体,可能……”
他欲言又止,我爹会察言观色,看出了易扬还有要说的话。
我爹说:“道长,我晓得你想说啥,我答应过你,孩子好了,你送给你当徒弟。这事我记着呢,等他养好了身体,你就带走吧!”
我一听呆了,我爹不会是疯了吧!
老早就给我灌输思想要我好好学习,将来超越他至少做个乡长什么的,怎么突然让我当道士?
“我不干。”我抗议说,“你不能给我做主。”
“道长救了你的命,那你就是他的人。”我爹说,“你是我生出来的,我咋就不能给你做主。”
“我是我妈生出来的。要是救了命就成了他的人,那医院里的医生得有多少人在手里?”
我爹气得脖子上的青筋蹦起来,要不是我刚刚经历这事,他一定要给我一个大嘴巴子。
“你们别争了。给我当徒弟,我要他心甘情愿跟我走,不急,我可以等。”
我爹问:“你不是说这事,你想说啥……”
“养好身体,七天之内,浩子要戴孝。”
我要戴孝?
那我们家谁要死了?
正文 第39章 村口诡事
第39章 村口诡事
“道长,浩子要戴孝,是外孝还是内孝?”我爹问易扬。
外孝是指当“外家”的孝子,我们这里把外婆家那一门亲戚称为外家。
内孝,当然就是当本家的孝子。
易扬皱了皱眉,像一个侠客一般背着一只手,那手上拿着桃木剑,桃木剑端端的竖着,帅得很,他说:“是重孝。”
我爹脸上顿时就阴云密布。
既然把外婆那边都叫外家了,那这重孝绝对不是外家那边的。
重孝,那就是死自家人。爷奶爹娘死,就是重孝在身。
我和我爹不约而同的把目光看向堂屋,堂屋门紧闭着,从墙缝里泄出微弱的灯光。
“我去看看奶奶。”
我才跨出去一步,易扬的桃木剑就横在我的面前。
“刚才的话这么快就忘了?是不是要把你再捆起来?”
我吐了吐舌头,我确实忘了。
我家的堂屋,奶奶在里面闭门念佛,它成了佛堂了。
可我不明白,易扬为啥不让我进去,要是我身体里还有鬼的话,鬼不是怕菩萨吗?我家堂屋里,我奶奶供奉了不少菩萨。
我爹拿着木凳子垫着脚,从窗户上往里看,奶奶诵经念佛的时候,门窗紧闭,不准任何人出入,更不准任何人叫她。
我爹看了许久下来后笑眯眯的说:“老太太没事,养精神呢。”
“奶奶在干啥?”我不放心,垫着脚却怎么也够不到窗格。
“打盹,睡着了。”
我的心往下一沉说:“爹,你还是去看看奶奶。”
我爹为难的说,奶奶脾气我又不是不知道,惹急了会做出自残的事来。
天快要亮了,折腾了一夜,我爹说干脆睡会儿,这时外面传来了慌乱的脚步声,还有说话声,紧接着有人进来了。
进来的人是黄坤和黄海的婆娘孟金莲。
“村长,出事了出事了!”黄坤捶胸顿足的,孟金莲在他身后站着,撩起袖子不停擦眼泪。
我们农村最忌讳别的女人在自己家里哭,晦气。
本来就和黄坤家不对付,我爹语气不满地说:“老黄,这大半夜的,带着儿媳妇到我家哭,算啥事?”
黄坤发现易扬在旁边,顿时一把抓住易扬的手诉苦:“可算是碰到你了,易道长!你们上次做的啥法事?给了你们三千块钱,你们是糊弄人啊!”
易扬推开黄坤的手,黄坤又上去一把拽住,同时给孟金莲使了个眼色,孟金莲扑过来跪在易扬的面前哭诉。
“易道长,你把我妈还给我,你把我男人还给我……你还我男人。”
孟金莲哭着把易扬的腿抱住了。
她让易扬还男人,黄海难道出事了?
两人上下其手,把易扬手脚困住,易扬就跟刚才的我一样,动弹不得。
我爹发火了:“你们找易道长,能不能好好说话!要嚎丧,到坟前去嚎!在我家哭,算个啥事?”
我爹平日里好歹也保持着一个村长的好形象,但是全村就黄坤家不听话,从来不配合工作,从来不把我爹当村长看,所以我爹干脆也不把自己当村长,当一个乡野村夫好骂人。
“你们快随我们去看看吧!”黄坤松开易扬的手,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翠芬的坟又被打开了。”
“你家不是派你儿子守着吗?”我爹问。
“对呀,我进村的时候都听见了……”
“林浩!”易扬瞪了我一眼,活生生让我把那句话给咽下去了。
黄坤说:“我儿子也不见了。”
“是大事,我们去看看。”我爹到底还是挂不住乡里乡亲的面子,“易道长……”
“我也去。”易扬拉了我一把,“走。”
“浩子就不要去了,他刚刚好转些。”我爹说。
“他要和我寸步不离。”
易扬的话顿时让我爹无话可说。
在赶往村口的路上,黄坤大致说了下情况。
家里七天之内死了两个人,黄坤和孟金莲都没心思睡觉,加上黄海的小孩整夜哭啼不安,让两人心里七上八下的。
不放心在外面守夜的黄海,孟金莲做了热汤,黄坤陪着她去李翠芬墓前。
到了村头,两人一眼就看见一口黑漆漆的棺材放在坟墓前!
坟墓是被扒开的,四面的灯全都熄灭。
关键是黄海不见了!
两人连滚带爬的跑去找向师爷,毕竟这坟是向师爷让葬的,这是第二次被扒开了。
可不巧的是,向师爷病得很严重,连床都不能下。
“向师爷病了?”我赶紧问,“他病得很厉害吗?你看见他的样子没有?”
黄坤和孟金莲都忙着给易扬说事,我问的话他们没有回答。
我和易扬走在后面,我小声嘀咕说,向师爷是为了救我才病的。
“那你明天去看看他。”易扬说。
到了村口,远远的就看见有一口棺材,黑暗中棺材泛着诡异的光芒。
“这是做的啥子孽啊?人都死了,还被掏出来两次。”我爹说,“老黄,咋就让黄海守夜,你干啥不来呢?年轻人办事不牢,你又不是不知道。”
“村长,现在说啥都没用了。易道长,帮我看看吧,算算看,黄海现在的下落在哪儿。”
易扬淡淡的说:“我又不是算命的,先过去看看死者,活人长着腿,说不定跑哪儿去玩了。”
我悄悄的对着易扬笑了笑,可能这个村,就我和他知道这墓地里的野合。
黄海说不定是和王金环换了战场,这里人一走开,坟就被人刨了。
我们走过去,我爹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