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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驭邪录(紫衣)-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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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道德的。
引魂法,顾名思义就是把离体的魂魄给招回来,引魂法分很多种,其中有给活人招魂的阳逆术,我们常说的给丢了魂的小孩子叫魂,就是阳逆术最简单的一种形式;有给死人招魂引渡的去阴术,就是我们常说的超度;还有一种,是以自身之灵体来降请神鬼,以达人力之所不及,这种术有很多叫法,在大众普遍接受的茅山术里叫做“神打”而在与茅山术南北鼎力的崂山术里,这叫做“厌仙术”给人引魂不是难事,但这给动物引魂却是开了祖师爷的玩笑。动物和人类的体质不同,其魂魄也就绝不同于人类的三魂七魄,给人引魂会存在一定的危险性,不知道在这动物身上会咋样。第一次出山就剑走偏锋,我心里难免有些忐忑。不过忐忑归忐忑,我是个死要面子的人,话一出口就得去做,何况还有两位美女瞪眼瞧着,咱丢不起这男人的脸。再说区区几只畜生,量它也吹不起什么妖风鬼浪。
一切准备妥当,一直等到半夜十二点,该是做法的时辰了。子夜之时天地间阴阳交汇,万物收元气于核,此时阳气最弱,魂魄也因此最容易受驱使。以我现在的修为和经验来说,借助天地的力量来作法,未尝不是明智的选择。
我把其他人支进屋里,让他们把门关紧。我看看夜空,今夜正值月初,群星璀璨,正适合观星摆阵。对应着天上的七星北斗,我围着院子中央的简易法台转了一圈,确定好此地的阴阳气场。此处是山地,不同于平原地区,为了保险起见,我决定先设定一个小的结界,万一引魂不成功,在这个结界里还可以及时脱身,要知道引魂不成是会有冲体危险的。
天下之邪,以煞为尊。我用古剑在院子里画出一个大大的简易的八卦图,取出八张黄纸,在黄纸上分别写上“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八字,然后把八张黄符用檀香钉在八卦图的八个方位,算是弄成了一个简易的奇门阵。奇门遁甲之法是中华三大术数之一,向来是帝王之学,能懂得其中之万一,便可以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当年诸葛亮用石头摆的八阵图,生生困住了陆逊十万精兵,便是这奇门遁甲之功。诸葛亮是把敌人困在阵中,而今日我反其道而行之,摆个阵法把招引来的魂魄隔离出去,万一招来的东西不干净,到时候也好有个防护。
结界设备完毕,稍一休息之后,我坐镇中军,登台做法,脚踏天罡步,手捏金刚决,嘴里念诵起引魂咒。
不一会儿的功夫,忽的周围黑暗里阴风四起,小凉风飕飕的直往我脖子里钻,相伴的,还有阵阵飘忽不定、似有似无的嗡嗡声。由于是第一次作法,又没人帮忙护法,我一时还真有点儿虚的慌,凉风一吹,后背直发麻。
紧闭着双眼,我暗暗地告诉自己要淡定,有结界在此,无需担心它们会近得身来。于是便一手捏诀,一手握剑,摆着个天罡步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不动者,金刚不坏也。这不动真神诀在结界以内又加了层保障,只是不知道以我的修为能使其达到几重效果。
周围的阴风越来越大,吹得周围山坡上的松林都呼呼作响,像是惊涛骇浪一般。而那股嗡嗡声也听得越来越是真切,就像很多人爬在耳朵边低声细语一般,絮絮叨叨,飘飘忽忽,直听得我心烦意乱,手心里捏的全是汗。
我越想越不对劲,就招几只动物的魂魄,咋弄出这么大的动静?听听周围断断续续的“阴叽”好像里面还有许多人的魂魄,这是怎么回事?
当下不及多想,我把全身灵力注于双眉之间的百会穴,口念心经,开起了玄眼。玄眼又名天眼,在道教里和耳、鼻、眼、口、掌并称人体五灵,是感知阴阳最敏感的五个地方。茅山术叫它做慧眼,而崂山术派则称之为“玄眼”总之是一个东西。
开玄眼极耗灵力,需要施术者有强健的体魄和道术修为,另外还要辅以内功心法,一通折腾下来也不一定能看得非常真切,这要完全取决于施术者的修为有多深。像我这样的初生牛犊,虽说已修了多少年的崂山道法,身子骨也被舅姥爷练得异常硬朗,但要一下子开出玄眼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酝酿了好一阵子,只觉双眉之间一热,玄眼终于开了。借着玄眼,我看到一团团白色的气正在我四周晃悠,因为结界的缘故,才没有靠近过来。
我用玄眼细细“端详”了一会儿,那些白气越聚越多,几乎要把我身边的结界包裹起来。
白气是没有什么道行的孤魂野鬼所呈现的颜色,而动物的魂魄一般为红色,如果修成了仙,那就是绿色。这里面怎么尽是死人的魂魄?那些死了的牲畜的魂魄怎么没招来?我不禁泛起了嘀咕……
正当我想得入神,一声凄厉的尖叫突然从身后巴银图尔家的屋子里传出来。我吓得一个哆嗦,心神一乱,顾不得什么金身玄眼了,猛然睁开双眼向身后看去,这一看,只见一道浓浓的青气正向屋子里迅速飞去。
第四章 魇魅(一)
“我去!什么东西!”
我忍不住大骂一声,那股青气用肉眼都能看到了,看来绝不是普通的怨魂厉鬼那么简单。这东西也好像有智商似的,知道我在结界里,硬冲不进来,便想对其他人下手。此时屋子里都是些不会道法的人,这来历不明的玩意一旦冲进去那还得了。我一下子慌了神,早知道这么危险,做法前就应该也在屋子里布个结界了,看来干哪一行当的经验不足都是个棘手的问题啊。
此时结界周围的那些孤魂并不是什么厉害的东西,我也就没有在乎,当下不及多想,转身就要向屋子冲去,先不管那青气是什么东西,最起码我到底懂点道法,总比屋子里的巴银图尔一家和水灵她们毫无招架,任“鬼”宰割的好。
我心急火燎的就往回跑,而那股青气也马上就要破门而入。就在此时,突然只听咔嚓一声,巴银图尔家的屋门被一下子撞了开来,也不知道是谁撞得,看那样子力量还真不小,只见两扇屋门歪歪斜斜,挂在门框上似掉非掉,俨然是被撞坏了。这一下把我吓得一愣,那股青气也好像吃了一惊,停在门前顿了一顿。
正当我和那青气稍一停顿的功夫,只见黝黑的屋子里(由于要做法事,我事先让他们把屋子里的灯都关掉,以免把魂魄吓跑)腾地跳出一个人,一下子挡在了青气和屋子之间。
我一愣神,刚想骂是谁这么冒失,这不是自找死路吗!可还没等骂出声来,反倒听见那人先冲我大喊:“快把剑扔给我!”
我一听这声音原来是杨文涛,这小子也忒大胆。“我操!”
我来不及多想,右手手腕一抖,一叫劲把宝剑刷的一声向他甩了过去。这一手我可是很有信心,这么多年的内家功法可不是白练的,要换做一般人,指不定会把剑甩哪去呢,整不好对面的杨文涛就被剑劈当场。
而令我想不到的是,杨文涛也身形一定,嘣的一声就把宝剑接在手里,看那稳劲儿也绝对是练家子。我心里吃了一惊,哟呵!这小子还深藏不露啊,藏得够严实。
杨文涛接剑在手,并不理我,只见他右手持剑,左手摆个奇怪造型,站在原地辗转腾挪,一套功法路数下来,大喝一声,向那股青气扑去。
“魇镇咒!”
看到杨文涛一份动作,我忍不住叫了出来,这小子刚才耍的那一套路数,分明就是崂山道法中的顶级秘术魇镇咒!这小子到底是什么人?他怎么会崂山道法?他一直在我身边却又深藏不露,到底为了什么?一连串的疑问冲击着我的大脑,我心乱如麻,竟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
正当我呆立当场,杨文涛又是一声大喊:“快来帮忙!”
我这才一下子回过神来,大敌当前怎能如此大意!
我抬起手给自己甩了个耳刮子,头脑瞬间清醒了许多,看看前面杨文涛正和那青气缠在一处,且进且退,那青气貌似也对杨文涛有些忌惮,忽左忽右的躲避杨文涛手里的宝剑。两下里不分胜负,一时间僵在一处。不过看看杨文涛那小子貌似也撑不了多久,像“魇镇咒”这种集中运用自身灵力来对抗妖邪的咒法,全凭一鼓作气,时间稍长,效果就会大打折扣,如果施术者一时半会解决不了对手,那可就要死无葬身了。
先不管这小子都是是何来头,毕竟也是朝夕相处了那么久的同事,再说最起码他还是个“人”当下还是先把那来历不明的青气对付了的好。
不过话虽如此,要我怎么帮忙?仅有的一把真家伙还甩给了你,难不成让我跟那青气肉搏?那青气凝而不散,浓的跟要滴下来似的,与其说是气,到不如说是一团漂浮着的液体,这肉眼都能看得真么真切,想必绝对不是一般的善茬。这要跟它肉搏,如果没有跟日本鬼子拼刺刀的精神,是绝对办不到的……
我站在原地急的直跺脚,把脑袋里能想到的秘术咒法过了个遍,想了许久也没想出个有效可行的办法。眼看着杨文涛被那青气逼得捉襟见肘,马上就要退进屋子里了。只听他发了急,家乡话都出来了:“恁娘的!发什么呆尼!五雷真法!”
五雷真法!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刚才光顾着往崂山道术上使劲了,怎么把这一茬给忘了……
道教神霄派,传自北宋符箓派天师道,传说神霄派善五雷之法,以驱鬼神,降雷雨,是为无上清净大德。经过几百年的历史沧桑,神霄派传至近代已几近灭迹,仅有的门徒也多是些装神弄鬼之辈。而最后一任崂山掌教张东阳,和神霄派却是有些渊源的,当年张东阳传给我舅姥爷的那两本古卷里,有一册名为《神霄天罡五雷玉书》便是这神霄派的旁门精髓之一。至于张东阳身为崂山派却为何拥有神霄派的法典,就不得而知了。这些年来,在舅老爷的引导下,这《神霄天罡五雷玉书》上的东西我虽然还只是略通一二,但使些简单的五雷法还是能做到的。
五雷,是为五行之阳。行五雷之法,可大可小,从小的方面讲乃是在自身的小周天内,凝聚五脏之元阳来震慑妖邪鬼魅;而从大的方面讲,则又分出多种运用,此处暂且不提。
我刚才只想着寻摸崂山道术,一时间忘了这至刚至阳的五雷真法,让杨文涛这一提醒才醒然大悟。虽说那《玉书》上的东西我只是习得一二,但危急时刻也顾不得那许多了,当下我原地站定,跨个天罡步(一般来讲,这天罡步是大部分北派道法施术前所必备的)把全身注意力集中在心、肺、肝、脾、肾五脏,然后把两手手掌摊开,左手冲天,右手冲地,口念五雷真诀,随即两手合十,卯足了全身力气,双掌齐出,对着那青气隔空使了一招“五雷掌”只听咔嚓一声,不知道哪来的轰响,就像脚底下炸了个大炮仗,我虽然早有准备,但也被这一声吓得不轻,没想到第一次把五雷真法用到实战当中,竟会弄出这么大的动静。吃惊归吃惊,一看前面,我的心一下子落了地。只见不远处那青气随着这一声响,凭空晃了一大晃,凝重的青色也一下子淡了许多,噗的四散开来。杨文涛见我一招奏效,也紧上加紧,把宝剑在手上一划,然后把带着鲜血的剑锋狠狠地劈进青气之中。
随着剑入青气,只听嗡的一声,只感觉一阵耳鸣眼花,一种怪异的感觉从心底传来。但那感觉稍纵即逝,我的意识一下子又清醒回来。
“我靠!成了!哈哈……”
我高兴的大笑着,站在原地啪啪的拍着手。刚才那阵耳鸣眼花之感不是别的,正是怨孽已除的信号。
每个法派都有自己的一套理论,茅山术里破除妖邪时会产生“天破”而这在崂山道术里讲,则是“无相”其道理简单来讲,就是至阴纯阳急剧碰撞之时,短时间里会瞬间中和掉周围一定范围里的阴气和阳气,从而产生一个短暂的虚无空间,这便是“无相”之境。这个“无相”之境会像恒星爆炸所产生的黑洞一样,强力拉扯附近周围的阴阳力场,使其产生波动,人如果在其附近的话,自身的阴阳受其影响,便会有短时间的耳鸣眼花之感。
这么短的时间一下子提升如此多的真气和纯阳之力,我还真有点适应不了,正哈哈大笑,刚一挪步就差点儿一个踉跄摔个狗吃屎,这才不敢大意,强自稳下心神站了一会儿,感觉差不多了才慢悠悠的向杨文涛走去。
杨文涛此时正站在屋门前,一手握着宝剑,一手扶着门框,微微喘着粗气。看来刚才那一场力战,他也着实卖了力气。我刚才看的清清楚楚,就那么一会儿的时间,这小子就连续使了几个咒法,别的不说,光那“镇魇咒”就绝不是一般人能使出,并且在使出后还基本面不改色的。这个人,到底是谁?
杨文涛看看左手上被剑割破的伤口,抬头看看不远处一滩黑乎乎的东西,冷冷的笑了一声。我随着他的目光看去,这一看差点吐出来。只见刚才那股青气所在的地方,一具极度腐烂的尸体“摊”在地上,那滩尸体上下还黏着些黑乎乎的液体,使得整具尸体除了脑袋以外看起来就像一坨捣碎了的黑色的果冻,说不上是固体还是液体。那颗堆在零碎上的脑袋稍微完整,但也黑乎乎的,分不清哪是鼻子哪是嘴。整摊碎尸散发着浓烈的腥味,闻起来跟三伏天里太阳底下暴晒的咸鱼一般。这时候水灵他们也从屋子里探头探脑的走出来,一看到这场面,都忍不住哇哇的吐了起来。
“这……这是什么东西?”
巴银图尔捂着嘴紧张兮兮的问道,他老婆则贴在他身后用手紧紧捂着身下小儿子的双眼。
我就近找了根树枝,强忍着恶心在那滩碎尸里一通扒拉。“这是……”
我抬眼看看杨文涛。
“不错,是魇魅。”
杨文涛依旧面不改色,看来似乎并不受这恶心死人的场面和气味的影响。
“魇魅!这黑龙山……还真是藏龙卧虎呀……”
我咋咋舌,直皱眉头。
第五章 魇魅(二)
这一夜大闹,就好像做了一场梦一般。眼下有两件事困惑着我,第一件事是在这山里为何有魇魅,第二件事便是这杨文涛到底是何许人也。
我抬眼看看站在门边的杨文涛,心说这小子深藏不露,看他那些架势好像也是崂山一脉,看来现如今崂山道法并不只有我这一个传人,今儿个这是碰上同门了。但是转念一想又不对,这小子在我身边这么久,甭说见他施展道法了,就是听也没听过他会这些东西呀,他要真是和自己同门,那干嘛不早点儿说明白呢……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一时还真有点懵了。
既然想不通,索性就不想了,我站起身来,招呼巴银图尔老哥抱了些柴火,点起火把那堆黑碎尸烧了个干干净净。
今晚的事估计早已把除了我和杨文涛以外的其他人吓了个好歹,巴银图尔妻子直接抱着孩子进了里屋,打那再也没出来。映着火光,众人都静静地站着,看来谁也不打算开口说第一句话,那堆碎尸在熊熊火焰里噼里啪啦的烧着,映得每个人脸上红彤彤的一片。
火势将尽,这时杨文涛走到我跟前,把那把宝剑往我面前一摆,面无表情的看着我,淡淡的说道:“这把剑,对你来说是个浪费。”
“嘿!你……”
我一听这话差点没气死,本以为他会说些有用的,没想到来了这么一句,很明显没把我放在眼里。
我正想发作,但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又不好太过分,只好一步上前,拦在杨文涛面前,也冷冷的回他:“这把剑对我来说确实有点浪费,对你来说不知道咋样?敢问高人师出何门?”
当了这许久的语文老师,我也不是盖的,既然话说开了,干脆就一气说到底。
杨文涛看我一眼,又微微摇了摇头,“我只是你的同事,至于其他的,你无需多问。”
说完就要走开。
这下我更不乐意了,听他那目中无人的口气,我越想越来气,刚想开口,却又被他抢了先,“放心,有我在,只会对你有益就是了。”
这时水灵走上前来,“我说你们俩嘀嘀咕咕干什么呢?这……这……”
“是啊,刚才吓我一跳,老杨你怎么突然把巴银大哥家的门踹坏了,这地上的是什么东西啊?是不是……死人……”
夏兰心也终于禁不住了。看来虽然刚才无比凶险,但他们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样也好,免得日后徒生事端。
见两位美女上前,我也不好再纠缠下去,冲杨文涛一挑眉毛,闪了开去。
这一通折腾下来,看看手表,已是凌晨一点半了,众人一起动手,把院子里摆的法台什么的撤了干净。巴银图尔老哥把刚才的那具碎尸看的清清楚楚,再加上他本来就信奉鬼神,这一晚吓得不轻,此时更是说什么也不让我们走,非要留下我们壮胆。看着夏兰心和水灵乞求的眼神,我心一软,这样也好,此时回去怕是睡不了多少了,就留下来陪陪巴银图尔一家吧。
屋子里昏暗的灯光下,我们几个人围坐成一圈,怔怔的想着刚才发生的事。
本来就想招几只牲畜的魂魄,怎么招来了些乱七八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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