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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墓谜魂-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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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莉莎摇摇头,说:“人都没事。”

    我装模作样地沉思了一会儿,说:“也许牲口呆的地方不对,遇上了吸血虫子之类,大量失血,才会这么没精神。”

    韩莉莎打量了一眼自己的黑色坐骑,没说什么,眼神里有点痛惜之色。

    看来她对这马确实有点感情,不过就冲着她一枪杀了向导,这点痛惜,在我眼里也变成了假惺惺。

    队伍再一次上路。一个小时后,阿尔弗兰德的坐骑突然马失前蹄,跪倒在一片沙石当中。马的前胸被一块尖锐的石头刺中,血流如注。

    眼见着马没救了,这小子拨出身上的刺刀,抵在马脖子上,一刀刺了进去。马匹一声哀鸣,软倒在地。

    由于计划是要横穿整个那棱格勒峡谷,我们没有徒步上路的打算。虽然事实上牲口的存在,反而对队伍行进速度造成了阻碍,也没有被放弃掉。

    不过眼前的状况,却不得不考虑有所调整。

    韩莉莎轻抚着自己气喘吁吁的大黑马,口里喃喃细语。末了提起马身上的行李,解开缰绳,将马匹遗弃在当地。

    乘下5匹完好的骆驼,被全部用来装行李,所有人都徒步前行。

    刚走出没几步,头顶上飘过来一片阴云,让大家以为又有一场雷暴即将来临。定睛一看,却是昨晚见到的那种乌鸦,一路聒噪着落到死马的尸体上。

    走到一处高坡,我们回头望去,隐约间,那匹马已经成了一具白森森的骨架。

    二狗突然说:“乌鸦不对。”

    我说:“什么?”

    “它们不是乌鸦。”

    胖子接口说:“不是乌鸦,那是什么?”

    二狗说:“我不知道。但是绝对不是乌鸦,它们的翅膀,没有羽毛。”

    胖子看妖怪一样地看着二狗,说:“没有羽毛?没羽毛怎么还能飞?”

    二狗说:“蝙蝠就能飞。”

    我呆了一呆,蝙蝠是能飞,但它不会叫。我说:“二狗,你看清楚了,它们真的没有羽毛?”

    二狗肯定地点点头。

    我“靠”了一声,不言语了。

    胖子说:“怎么啦?疯子,你卖什么关子?”

    我说:“胖子,你有没有觉得,这些东西,有点象大个儿的黄蜂?”

    胖子想了想,点头说:“是蜂鸟。”

    我说:“不是蜂鸟,蜂鸟也有羽毛。那些牲口为什么会一夜衰老,可能和这种东西有关。”

    胖子心痒难耐,说:“是什么东西?说呀,到底是什么嘛?”

    我不确定地说:“传说昆仑山有一种鸟,名字叫钦原,样子象马蜂。如果有鸟兽被它螫了,就会慢慢死掉,如果螫了树木,这些树木会渐渐枯死,非常可怕。”

    胖子“去”了一声,说:“被剧毒的马蜂给螫了,当然会没命,这还用说嘛?换个马甲叫什么钦原,故弄玄虚。”

    我说:“马蜂会螫树木吗?”

    胖子说:“这倒不会,哪个傻冒去螫树?不过,疯子你看见它螫树了?”

    我一下子哑口无言。

    胖子不信,我也没法,换我我也不信。瞧见旁边老古正伸着耳朵听我们绊嘴,我丫来气了,说:“老古,马蜂螫你后脑勺了。”

    老古往地上一蹲,魂都吓没了,惹得旁人哈哈大笑。好了,路上那场子,算两清了。这样想着,我总算觉着气顺了点。

    休息时,韩莉莎把我叫了过去,说:“穆勒先生有话要问你。”

 地狱之门第十九章百药爰在

    我莫名其妙,说:“谁是穆勒?”

    韩莉莎向着那个神秘的白人老头努努嘴。

    我看了一眼白人老头,发现他居然冲我点点头,微微笑了一下。

    随着韩莉莎的脚步,我走近老头。老头伸出鹰爪一样枯瘦的手,同我握了一下,用中文说:“你好,我是约瑟夫?穆勒。”

    我有点意外,这老头居然懂中文?可能刚刚我的胡说八道,落进他耳朵里了。

    韩莉莎一言不发,将我打发给老头后,转身就走。

    老头的手掌冰冷,一点热度都没有,握在手里,就象握着根枯枝。我说:“你好,穆勒先生,我叫杜枫。”

    老头咧嘴笑了笑,说:“有点奇怪是不是?我是德国人,你可以叫我约瑟夫。”

    我心里正疑惑穆勒这个姓有点奇怪呢,他这么一说,我马上就想到曼联。曼联足球队出过很多姓穆勒的名将,难怪会有点熟悉。

    老头示意我坐下,说:“非常冒昧,我刚才听到你们在谈论钦原。你真的确定,刚刚飞过的那些鸟,就是钦原?”

    汗,看样子这是个中国通,居然连钦原这样冷僻的东西都有研究。

    “穆勒先生,不好意思,我刚刚和朋友瞎说的。那些只是乌鸦而已。”我说。

    老头注视了我一会儿,说:“杜先生,我还没有老到眼瞎耳聋的地步,也有注意到那些飞行动物没有羽毛,而且也听到你和朋友在谈论它们。你们中国有本古老的书,叫《三海经》,记载着很多远古的生物,很多都没有人见过。但是没有人见过,不代表不存在。我觉得,我们共同看到的这种飞行动物,它们很可能就是奇妙莫测的钦原。”

    我耸耸肩,说:“就算它们真的是传说中的钦原,除了非常危险之外,又能怎么样?”

    约瑟夫?穆勒连连摇头,说:“杜先生,我知道你是一名好学的生物学研究员。我和你一样,也很好学。你知道吗?我的职业是一名生物制药师,我研究的领域是生物原料的人工制作和应用,这是一个非常广泛的课题……”

    我的耳边有一种上课时老师往讲台上一站就会出现的“嗡嗡”声,我很烦这种感觉,不客气地打断他说:“穆勒先生,我相信你是一位学者,可我没兴趣了解你的研究课题。如果你要和我讨论这个,对不起,我很忙,还有事等着我去做。”

    老头嘴巴张了张,说:“杜先生,难道你不觉得,刚刚我们经历了一个举世震惊的大发现吗?”

    我懵懂地说:“举世震惊?我不觉得啊?”

    穆勒说:“那种动物——钦原,它会让生物加速衰老。”

    我笑了笑,说:“也不一定。也许只是种毒素,作用有点缓慢。”

    “不不,它不是毒素。马的牙齿掉了。10年,或者15年之后的时间,在一夜之间来临,这是一个完美的奇迹。”

    我诧异道:“完美的奇迹?恐怕是非常糟糕的厄运才是。”

    穆勒笑着说:“杜先生,你没有理解我的意思,这真的是一个伟大的发现。我举个例子,比如说,一个正在生长的癌细胞病灶,被局部注入了你所说的这种毒素,它会怎么样?”

    我说:“加速衰老……”话音未落,我的眼睛不由自主瞪大了。如果人或者动物受到钦原攻击,会产生衰老效果,那么,正在生长中的恶性肿瘤,吸收了这样的毒素,不是会很快萎缩并被杀灭吗?虽然可能会影响到其它器官或者身体组织,但是凭着现代医学的技术,完全可以控制。靠,这还果然是一个令人震惊的发现!

    穆勒神情激动地说:“百药爰在,果然是百药爰在。不死药的传说,是真的,传说是真的!”

    我呆呆地还没从迷糊中醒过神来。穆勒已经在对着那个阿尔弗兰德低声吩咐,然后就见那家伙向着佣兵们走去。

    我说:“你要干什么?”

    穆勒微微一笑,说:“杜先生,难道发现了这样的宝贝,你会什么也不做吗?我想,你学校的生物学导师们,一定会对这些美妙的飞行动物非常感兴趣的。”

    我心里一紧,尼玛,这家伙要干嘛?他想抓这些鸟?他不知道这些东西会要人命吗?

    阿尔弗兰德已经在大声呼喝,佣兵们在韩莉莎的口令下,正在集合。然后,一张满是倒钩闪闪发光的渔网,被人从行李里取了出来。

    我冲着穆勒喊道:“你疯了?你会害死我们的!”

    穆勒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直接无视了我。

    阿尔弗兰德将一匹卸掉了行李的骆驼牵到空旷处,拨出了军刺,狠狠地刺进了骆驼的脖子。

    骆驼一声哀鸣,鲜血飚出,缓缓跪倒在地。

    我蹭地跳了起来,边往回跑边喊:“胖子,二狗,躲帐篷里,快躲进帐篷!”

    胖子的背包还扔在地上,帐篷根本就没有取出来。我疯了一样跑过去,几乎撕扯一样地拉开背包,倒着将里面的东西全扒拉出来,取了帐篷飞快地支开来。

    胖子还在那儿一个劲地问:“疯子你干什么?真发疯了你?”

    我没理他,手都有点颤抖了,几乎要拿不住帐篷的铝合金撑杆。

    二狗看出不对,伸手过来帮忙。帐篷刚刚竖起来,还来不及整理妥当,我就将两个人推了进去。

    熟悉的聒噪声如约而至。一大片黑影移过来,迅速地覆盖住了我们的头顶。我低头冲进帐篷,一把拉上了拉链。

    小小的空间给了我安全感,我如释重负地呼了口气。

    胖子说:“到底是怎么啦?紧张兮兮的,我晚饭还没吃呢。”

    这货的后背顶在帐篷壁上,我伸手将他往里拉了拉,说:“他们要抓钦原!”

    胖子还不开窍,说:“抓就抓呗,几只鸟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说:“你没看见这些东西成群结队极度危险吗?它们光干掉了几只畜生,还没主动对人进行攻击。如果知道有人要抓它,换了你,你会怎么做?”

    胖子打了个寒噤,不言语了。

 地狱之门第二十章死亡袭击

    二狗说:“我还奇怪那个家伙无缘无故向骆驼动手,原来是打的这个主意。”

    我说:“嘘,别说话,我们还不知道这些东西有什么特异之处。如果真的象马蜂,头部或者尾部,总有一头是尖的,帐篷可能挡不住,还是保持安静为妙。”

    就听得外面人喊鸟叫,脚步声此起彼伏,隔了一会儿,响起了MP7的枪声。枪声中,那种“嘎嘎嘎”的聒噪声没散,反而更加激烈,好象听见有人中招的惨叫声,又或者只是嘶吼,不能确定。

    突然间,我觉得帐篷的一边,传过来连续不断的撞击,一个凹坑出现,必然伴随着一根数公分长的钉子一样的东西穿透进来。“噗噗”声中,帐篷上出现了数十个小洞。

    我们眼巴巴地看着这个情景,胆寒不已。尼玛,这么长的尖刺,不用说有毒了,就是没毒,戳进身体至少也会丢掉半条命。

    好半天,聒噪声才渐渐远去。等外面完全平静下来,我们才探头探脑地钻出帐篷。

    现场的情况非常混乱,满地都是散落的钦原尸体,有几只没死透的,还在地上抽搐扑腾。

    佣兵们低估了这些东西的攻击能力,很多人都衣衫不整,甚至有几个家伙跟我们一样,也从帐篷里钻出来。

    韩莉莎更狼狈,全身湿淋淋的,紧身衣夸张地贴在凹凸有致的妙曼身体上,好象刚刚从水里钻出来。

    一转头,看见老古象鬼一样,正从取水时敲开冰面的河里往岸上爬。胖子张着口想笑,却愣是没笑出来。

    阿尔弗兰德手里抓着那张带倒钩的渔网,神情有些呆滞。他的身上衣衫褴褛,裸露的脸上和皮肤上,有无数的血印子,有的还在外往渗血。渔网里面,网着七八只那种钦原,不过一动不动,看样子全都死了。

    佣兵们毕竟身手了得,除了一个黑人中招外,其他人都没有损伤。

    穆勒到底是个老鬼,在大家的眼皮底下,施施然从早就支好的帐篷里出来,毫发无伤。

    最最倒霉的,却并不是人,而是那些畜生。除了基本上成了白骨的那头骆驼外,另外4匹骆驼应该全中招了,都围在一起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在阿尔弗兰德和那名黑人身上,神情复杂,气氛压抑。

    阿尔弗兰德向着穆勒伸出满是红印子的手,用一种近乎哀号的声音说:“教父,我不想死!我还年轻,教父,救救我!”

    穆勒叹息了一声,说了一串鸟语,阿尔弗兰德绝望地低下了头,但是却渐渐平静了下来。

    胖子问韩莉莎:“这老头在说什么?”

    韩莉莎没理他。

    胖子自嘲地说:“估计她也听不懂。”

    旁边的小个子克瑞士纳低声说:“是德语。他说的是,为追求新秩序而献身,是我们的荣耀。况且你不是死,只是衰老。”

    胖子看了我一眼,轻声说:“我特么怎么从里面听到了纳…粹的味道?”

    在戴着手套的穆勒的帮助下,阿尔弗兰德收拾好渔网,用一个密封塑料袋把那几只钦原装了起来,打进行李包,然后慢慢地进入一个帐篷,再无声息。

    韩莉莎走到那名中招的黑人身边,用英语问道:“Are you ok(你怎么样)?”

    黑人苦笑了一下,说:“I don‘t know(我也不知道)。”

    几个围着他的同伴都面色沉重,马匹的样子大家亲眼目睹,既然中了招,绝无幸理。作为以武力为职业的佣兵,不惧怕死亡,却难以忍受衰老,体力和精力的缓慢流失,恐怕比直接杀了他更加痛苦。

    在沉默中用过晚餐。除了包得粽子一样的值夜人员外,全体都早早入帐睡觉。我们三个没再主动要求值夜,要是钦原来个回马枪,可不是玩的。

    三个人挨在一起,一时都睡不着。胖子嘴巴闲不住,说:“疯子,你猜那个小纳…粹明天会不会变成个白胡子老头?”

    反正也睡不着,我陪着他凑趣,说:“白胡子倒不会,多半会变成秃头。胖子,你说这些玩艺怎么这么邪门?”

    胖子来劲了,说:“邪门才有趣嘛,不然那鬼佬为什么要巴巴地抓标本?对了,那老头跟你说什么了?”

    我把穆勒的思路给他说了一遍,这家伙瞪大眼睛道:“疯子,赶紧地,我们也去抓鸟,赶在他们前头把药研究出来,咱哥几个就发了。”

    靠,这货就特么是个财迷。学了几天生物,就当自己是东洋人戴高帽——充大个儿了。也不想想生物系出来的,和生物制药的有半毛钱关系吗?抓鸟的后果就在眼前,到底命重要,还是钱重要?

    我喝斥道:“人家就这么一说,研究成功一个新药,没十年八年根本不可能。给人注射点毒药,效果比让钦原螫了还快。再说了,这老头可能就是在忽悠,谁知道他到底打的什么算盘?”

    胖子有点泄气,说:“也是,这是给粒甜枣,哄我们出力呢。跟周成龙一样。”

    我脸色有点冷,一下子想到郭胜男,心里一疼,说:“你知道就好。”

    一时之间,气氛有点沉默,好死不死的,提周成龙干什么?

    隔了一会儿,二狗说:“小杜,都过去了,多想无益。”

    胖子不言语。

    我说:“胖子,二狗,我们都是兄弟。你们放心,我不会看着司马青莲死,也不会让郭胜男白死。咱们兄弟同心,其利断金。”

    三个人六双手握在一起,心中的块垒终于给揭过去了。

    江湖中人有江湖中人的习气和做法,秦金生虽然已经死了,但是好象影响力还在,我感觉我都快被洗脑了,彻底变成个倒斗的。我有点受不了这个,顾左右而言他说:“这些钦原也真奇怪,都成了种群了,几千年了,怎么老呆在昆仑山这块地方?”

    胖子说:“没准它们象鸽子一样,被什么人给养着。”

    二狗说:“不是人养的。”

    靠,当然不是人养的!尼玛,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邪恶呢?

 地狱之门第二十一章异化

    等等,我们好象忽略了什么东西?鸽子?钦原?从不离开昆仑山?

    我和二狗对视了一眼,同声说:“寞窟之尸!”

    钦原可能就是寞窟之尸养的鸽子?这个猜测把我自己都惊到了。

    胖子翻翻白眼,刚要说话,被我抬手阻止了。我低着头想了会儿,越想越觉得可能。寞窟之尸既然拥有不死之术,当然也能培养出能令人和动植物迅速衰老的钦原。凡事都相反相成,互为表里,这样的道理,连德国老头穆勒都懂,我又怎么能想不明白?这老家伙故意拿言语诱惑我,果然别有用心。

    睡到半夜,我忽然惊醒。发现我们的帐篷外面,站了一个人影。

    二狗早就醒了,警觉地喝问道:“谁?”

    外面传过来韩莉莎的声音:“是我。”

    “你有事吗?”

    “叫杜枫出来,我有事要问他。”

    天太冷,这女人的来意也不明。什么事不能白天说?非要在这半夜三更说啊?

    我缩着身子,有点不想起来。不过我们毕竟寄人篱下,怕这女人发作,不情不愿地爬出睡袋,穿衣出帐篷门。

    韩莉莎已经走远一段,坐在河边的一块大石头上。

    我转头瞧瞧四周,一片静谧,虫豸都还在冬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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