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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死无门(飞鱼)-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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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明已成为中国香柚之乡。
    香芋,又叫槟榔芋,在永明种植的历史已有一千多年,主要产于永明县的桃川洞,故又叫桃川香芋。香芋具有个大、肉嫩、味美等特点。一般每个重2000~2500克,大的重达5000克。香芋全身是宝,芋叶可作猪饲料;芋茎可作腌菜;芋头含有大量淀粉、蛋白质和维生素,除能制作糕点、芋粉、芋片、芋丸等副食品外,还可汤煮、油炸、红烧、热炒,芳香扑鼻,沙甜沁心,粉酥可口,真是一种美味佳肴。如香芋扣肉是湖南名菜之一。永明香芋,在国际市场上,被称为“中国桃川香芋”。
    离包厢门五米远,我已经看到了熟悉的身影,一如既往的婀娜。
    踏着沉重地脚步进去,怕情不自禁的把她拥抱住,我直接坐到了她对面,毕竟她已经是别人的新娘了。
    阿柔长得不是倾国倾城,但也算小清新的类型,在我心里永远是最美丽的。她眼圈黑黑的,泛着微红,有些浮肿,看得出也是睡眠不足而且也哭过。
    “菜刚上来的,我在家里吃过了,你吃点吧,我知道你一天都没吃东西。”阿柔直接把菜夹到我碗里,如妻子对丈夫的体贴。
    点的菜都是我最喜欢的。本来是可口的菜肴,吞下去却是那么苦涩无比,离别了多年,现在她离我这么近,感觉却又是无比的遥远,我们已经错过了彼此!
    我们没有说话,默默地望着对方,泪水在眼眶打转,却忍住不让它流出来。
    良久,阿柔掏出一张银行卡,放在我面前:“阿鑫,这些钱,是你这些年打过来的,一共45万,密码是我的生日。把我忘掉吧,你会找到你我更好的女孩子。”
    泪水几乎就要喷出来了,我强忍着:“阿柔,我不会把你忘记的,这段感情是我人生中最美丽的风景,但我会深深的埋把它在心底!祝你幸福!我想回家看看父母。”
    “阿鑫,看来你对这几年的事真是一无所知啊。你父母…”阿柔难过的顿了顿:“2009年,他们就已经去世了…”
    晴天霹雳,我压制不住激动,站起来用力抓住阿柔的手,全身颤抖着:“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我父母身体一直很好,而且这么年轻,怎么就去世了?!”
    她痛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但却没有挣开,我放开她的手颓然坐下,头脑一片空白。
    
    ☆、第五十八章  盘鑫的故事(五)龙虎道传人
    
    2009年秋季,县林业局号召各乡镇植树造林开发荒山,给出了优惠的政策,林业部门提供树苗,村民出力,种植的树苗由村民保护,15年后成材后,归村民砍伐,林业部门按市价收购。村民的热情高涨,我父母也加入了造林大军。然而谁也不愿看到的事情发生了:那天,包括我父母在内的12名村民正在半山腰植树,下方不远处有人放火烧山,烧掉杂草。阵风突起,火势瞬息而来,随风而去,但上方12名村民无一幸免,无处躲藏的他们趴倒在地上,痛苦地把手抠入土里,然而却逃不过这厄难,全身烧成焦炭,惨不忍睹。林业部门组织不力,相关人员被严肃处理,我们村长也因此入狱1年。县政府赔偿死者家属每人10万,我的赔偿款20万,但我下落不明,由村委暂时保管。县政府没有把事情通报上去,就这样压下来了。阿柔虽然没有过门,但她也参加了葬礼。
    泪水狂涌,听到这个噩耗,我再也无法掩饰心中的悲痛,夺门而出,叫了一部摩的奔向盘家寨。夜还没深,但劳碌了一天的村民已经早早睡下,只有点点星光洒落在沉寂的大地上,陪伴着我,跌跌撞撞来到父母的坟前。“爹!娘!孩儿不孝啊!”我跪在坟前泣不成声。父母在不远游,而作为他们唯一的儿子,我却一直在外工作,几年都没回过家陪伴,也从没给他们寄过一分钱,虽然他们也从经常说自己不缺钱花。我原本的计划是和阿柔结婚后,在县城买一套大点的商品房,把二老接出来住的。没想到他们就这样不明不白的离我而去了。进入六局是我的荣幸,加入这个部门,捍卫祖国,除暴安良,几年下来,我很累,但却觉得快乐无比。然而阿柔嫁人了,父母也去世了,我用血和汗水保卫着国家的尊严和人民的幸福,却没能守住自己的爱情和亲情。阿柔没了,父母也没了,养育之恩再也无法报答,留给我的只有无尽的遗憾和悔恨,孑然一身的我该何去何从?我站起来,四肢都已麻木,四下望去,一片茫然。
    一阵凉爽的山风吹过,一个身穿道袍的人影飘然而至,他望着我慈祥的微笑着。“师傅,你怎么来了?”我泪眼模糊,再次拜倒在地上。
    我师父是龙虎道第105代道公,遇见他也是我九岁那年的事。事情发生在第一届盘王节过后几天。 那天,我和小朋友在河里游泳,我们比赛“打迷子”也就是潜水,看谁的时间久,我憋了3分钟,正想浮上去,突然发现水底金光微微闪动,觉得很奇怪,就游过去,看到一块金色的小金属片嵌在河底泥面上,把它拿在手里,准备浮上水面,却被水草缠住脚,一口气接不上来,水飞快的呛入肺里,我顿时晕死过去。
    等我醒来时发现自己在龙虎道观里,是道公救了我。龙虎道观破旧不堪,道公也是改革开放后才回到这里的,凭着一身精湛的医术,在盘家寨他也算是德高望重。他没有收过弟子,直到遇见我。龙虎道在81代道公之后,日益衰败,道术也几近失传。道公见到我手中的小金片,小心翼翼地拿在手里看了半天,告诉我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金香炉碎片。后来我拿给爷爷看,他老泪纵横,这确实就是盘家祖上传下来的12片金香炉之一。文『革』时“破四旧”,爷爷怕藏不住,把它扔进河里了,没想到又回来了。他还是交给我保管。道公收我为弟子是秘密的,家人也不知道。我以看望救命恩人的名义,暗地里跟随他学习道术,道公所传的术法,我一学就会,就像是曾经学习过,只是温习一遍,而且做得比他还好,这令道公很欣慰,觉得龙虎道后继有人。
    到我12岁时,他已经江郎才尽,我已经把他所知的全部学完,而且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一天晚上,我没事拿起金片把玩,放在手里不停摩挲,突然金光一闪,我一阵眩晕,一个苍老的声音直接冲入脑海里:“龙虎道观,横七竖八……”回过神来,再看金片却还是老样子,平静如常,就像什么都没发生。
    觉得很奇怪,我就去龙虎道观找师傅,我们研究了很久都不得其解。我低头思索,看到道观地面铺着的青砖,灵光一现,横七块砖竖八块砖的位置,正好是香案,香案前祭着盘王塑像。我们把香案抬开,打开了一条密道,顺着密道下去,到了一个广阔的山洞。山洞石壁上有很多画像,很多年了,但还是依稀可见。后来我才知道这些画记录着瑶家的历史起源,后世流传的“过山榜”和这些画像基本相似,但只是根据记忆画出来的,跟山洞里的有很多出入。当时我也没能看懂,只是对上面一些道士施法的场面很感兴趣,照着比划,再专研,居然也慢慢复原了一些术法,师傅却看不懂,但他知道这肯定是龙虎道的术法。
    15岁时,师傅仙逝,临终前,他想让我继任106代道公,我只想过普通人的生活,没接受,师傅也没有勉强。他留下一句遗言:“阿鑫,你注定是不平凡的人,你想过自己的生活,我尊重你的选择,但该来的一定会来,谁也逃不过宿命的安排……”话刚落音便驾鹤西去。对他的话我并没放在心上,传承几千年的龙虎道就次结束,我固然有些内疚,然而觉得随着历史变迁,龙虎道也失去了信仰它的根基,瑶家儿女也不再需要它的庇护,不再有任何存在的意义。
    我扑入道公怀里,像孩子一样嚎啕大哭,“不要哭,阿鑫。”
    他轻轻抚摸着我的头:“男子汉就要顶天立地!不要因为患得患失而迷失了自己。人在做天在看!你的付出是值得的。要记住,能力越大,责任越大,还有很多事等着你去完成……”我抹掉眼泪忍住伤心,却不再看见他的身影,道公已经逝去多年,难道刚才是我的幻觉吗?我更相信是道公的灵魄归来。
    我不敢回家,怕触发物是人非的哀伤,决定回到残破不堪的龙虎道观歇息。天未亮,我从盘王像下取出多年前藏在里面的金香炉碎片揣在怀里,踏上征程。淡青色的天空镶嵌着几颗残星,大地朦朦胧胧的,如同笼罩着银灰色的轻纱。不愿意打扰乡亲们,我再次拜祭父母后,毅然离开这片生养我的土地,去寻找剩余的11块金香炉碎片。
    辗转换乘10多个小时,我来到富原古城,叫了一辆摩的前往平寨。平寨居住着瑶家邓姓,有一节牛角曾经他们手里世代相传珍藏了30多代。
    这边天气不大好,山里雾气很大。摩托车在云雾中穿行,眼前一片迷蒙。司机不断地加油门,不断地退档中,我知道山道越来越陡,越来越险。山风从雾中吹来,凉飕飕的,可我的手心因紧张而攒满了汗渍。在崎岖的山道上又缓缓地行进了500来米,终于听到司机说:“到了!”
    首先来迎接我的是两条健壮而热情的土狗,在我面前嗅来嗅去,蹦蹦跳跳。它们对我一点敌意也没有,可能是它们知道我也是瑶家子孙吧。在热情的村民指引下,我向着村长家走过去。在云雾缭绕中,我看到了盖着杉木皮的座座屋顶。走近,展示于眼帘的是一色的木材吊脚楼房,壁板和柱子都刷上了黄亮亮的桐油,古色古香。村长的房子是新建的,走进屋里,能闻到淡淡的杉木的清香。
    村长邓益光年逾七旬,满面红光,身板硬朗得很,听说我是105代道公的弟子,他更是激动无比,立即叫他老婆做饭。他老婆也是瑶民,很开朗,热情、朴实中还带有点野性,常发出爽朗的笑声。我被她拉到灶膛边,杂木柴火烧得很旺,烤得我浑身暖烘烘的,而她却在忙着煮饭炒菜。
    我烤得全身冒汗,就走到外边溜达。一群鸡栖落在瓜架上,偏着头好奇地看我。鸭子则在水沟边觅食,看到了我,“嘎—”的一声,从水沟的这头惊慌地奔到那头。几只大白鹅高扬着头,见我走近,忽地把头贴近地面向我冲来,我吓得三蹦两跳上了屋边的土坎,心里暗自责怪这些家伙们的大惊小怪。土坎边有几颗圆滚滚的大石头,突兀地立在那里,很奇特,如果有名家大师在上面刻上几个大字,风光绝不亚于海南的“天涯海角”。几颗大石头和后山相连,山上满栽着落叶杉,叶子落尽,石头上布满了细细黄黄的杉针,和石面青青绿绿的苔藓相映衬,再加上石头上空舒张开的枝枝丫丫,构成的是一幅古朴苍劲的水墨画。我惊叹于大自然的造化!我感觉自己已远离了世俗纷扰,净化成一颗经风历霜的山石。我爬上山石,在上面盘腿打坐,真想在上头坐化成仙。谁知身边的传来一声哼叫,我吓了一跳,定睛一看,原来是村长利用大石头的缝隙围成了一个猪圈,里头养着一头足有400来斤重的大肥猪,我的到来让它受了惊吓。我不禁苦笑——这么清静的处所生活着的竟是一头猪;同时也觉得欣慰——尘世并没有远离我,无论我走到哪儿。
    
    ☆、第五十九章 盘鑫的故事(六)富原古寨
    
    “吃饭了——”村长夫妇在找我。到了堂屋,餐桌上摆满了菜,村长叫了也十多位客人来陪我,把我让到上座后,端起斟满的酒碗,向我敬酒。我原本是喝点酒的,但也有些胆怯——我瑶家男女都豪饮,不醉不休。村长很豪气,端起酒碗,一饮而尽,说:“贵客到,贵客到,有酒无菜招待薄,先干为敬你莫怪,一醉方休再睡觉。”我只得跟着把酒灌下去。酒下肚后,感觉特别香醇,村长夫人告诉我,这酒是六谷米酿成,还掺了糁子和玉米,烤好后趁热浸了仙毛。我问仙毛为何物,她笑着说:“是一种补肾壮阳的中药,浸酒喝了舒血充筋,爽神透气。”她话刚说完,一碗酒就咕噜下了肚。看到她的豪气,我是没有理由不喝的。见我喝完了两大碗,夫妇俩乐了,一个劲地往我碗里夹菜。村长夫人夹了一块肥腊肉,足有二两重,说是“腊到家的肥肉,好吃!”然后亮开嗓门唱起来:“世上的美酒哎万万千哟嗬嗬,哪有我瑶山米酒甜,手捧菜碗喝一口呵,留在心窝甜三年;世上的佳肴万万千哟嗬嗬,哪有我瑶山的腊肉味,手拿竹筷尝一坨呵,留在心窝美三年。”边吃边喝中,村长告诉我,现在的瑶家富了:粮食满仓,特产满屋,光药材一项,每户年收入不下两万元,高山上山好水好,场地空阔,是种养的好场所,家家户户该喂的喂了,该养的养了,所以,吃喝所用,应有尽有。在座客人一一向我敬酒,瑶歌拌酒,我的心醉得很沉,暂时忘掉了心中的伤痛。
    席间,老村长向我说起了牛角的经历:这节年角是12姓瑶民从“千家峒”分离出走时邓姓分管的一节。这节牛角是水牛角尾端中的一节,形似椭圆梯柱体,竖看,高(长)3。1厘米;下底外直径最宽处为5。3厘米,内直径为3。9厘米;上底外直径最宽处4。7厘米,内径直径为3。4厘米;其重量为47。5克。这节牛角在过去均由村上最有威望的长辈(族长)妥善珍藏,每逢“盘王愿”才拿出来放在盘王神象前祭祀祖公。后来,由于“左”倾思想影响,还盘王愿被当作封建迷信活动禁止了,这节牛角也随即消声匿迹。1977年农历6月13日,平寨瑶族村民过民族传统节日时,这节牛角才复出现。当时有的人认为这是恢复封建迷信活动,扬言要烧毁这节牛角。这件事反映到当时柳家公社党委和管委会,公社主要领导听取了平寨瑶族群众的汇报并神视了这节牛角并及时妥善处理。这位领导说:这节牛角既然是邓姓瑶民世代相传留下来的,是历史的见证,说不定将来还有用,那么,就让平寨瑶民留给子孙吧!这样,这节牛角才得以在厄运中被妥善保存起来,一直珍藏到今,成为平寨瑶民的“传世珍宝”。 第一届盘王节,就是由他把这节牛角带去千家峒的,他也探访过我师傅。
    “道公可还安好?”村长问道。“师傅他老人家早已仙去!”我眼眶模糊了。“一晃又快过去了20年……”想起当年与道公欢谈的场景,老村长唏嘘不已。“听说,龙虎道术法不凡,你是道公的弟子,应该也学到不少本领吧,能否让我们见识一下?”座中一位40多岁喝得面色通红的壮汉籍着酒意说道,他是村里药材种植大户,外来收购药材的老板基本都是他联系的。
    我本想推托,但整桌人都用期盼的眼神望着我,我怕弱了道公的名声,还是决定向他们展示一番。我把一坛酒搬到桌上,双手在坛身上稍一使劲,一股拇指粗的酒柱慢慢升腾至二尺高,然后分成10股,像喷泉似的射向各人酒碗之中,待到碗中酒满,戛然而止,酒柱自动缩回,一滴也没有溅在外面。众人目瞪口呆,赞叹不已:“这可是仙术啊!”
    我把酒坛放回原位,悠悠叹了一口气:“龙虎道日益虽败,比起祖师爷的道行,我相去甚远。不瞒大伙,我此次前来是为了寻找金香炉碎片,龙虎道术的隐秘可能就藏于其中。十二节牛角已经聚齐,金香炉为什么就杳无音信呢?”说罢我从怀中掏出金香炉碎片,轻轻把它放在桌上:“这是我们盘家保存的一片……”大家惊喜地站立起来,纷纷围到这传说中的物件面前。老村长小心翼翼地把它捧在手里,仔细的端详着:“这是炉身的部分,据祖上所说,金香炉分为十二片,炉身四片,炉底四片,还有四个脚,当年与十二节牛角一道分给十二姓兄弟保管。十二节牛角早已合拢,但金香炉至今还没能聚齐,‘岗打香炉三斤半,黄金四两五钱三,瑶家各姓拿一块,过海流落去逃难。牛角锯成十二截,每姓一裁各自飞,香炉牛角合得拢,来日子孙又杀回。’虽然今天我们邓家在平寨已经安居乐业,过着幸福的日子,但我也还是期待有生之年能看到金香炉合在一起啊!”老村长老泪纵横,然而他也没有任何有关香炉的信息。
    好客的瑶家同胞轮番向我敬酒,我也不断地回敬他们,也记不清到底喝了多少,只觉得整个人晕乎乎的,有些失重的感觉,上眼皮非常沉重,一直向下垂,我努力着使劲把它往上抬,尝试了好几遍,却始终未能如愿,眼睛看东西只觉得模糊一片,但是感觉眼睛并没有完全闭合上。耳朵还可以听见声音,脑子只是有简单的思维,记得有人在跟我说话,似乎有人问我结婚没有啊,还有人说要给我介绍女朋友之类的。我也都能简单地一一作答,可是具体说了哪些内容,连我自己的回话是什么,过后我一直都无法回忆上来。过会儿我想站起身来,却感觉头重脚轻,天旋地转,感觉旁边有人一把将我扶住了,接着耳边传来一阵善意的笑声,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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