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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咒_念响-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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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间,群情汹涌,岳帅彩的几个弟子,都怒发冲冠。随行的干警们,则默然无语。
“康康,黄薇,都別想那么多,你们要知道,冥冥之中还有天意。”丁二苗宽慰道:“善恶若无报,乾坤必有私。我可以断定,鲁立文不会有好下場。”
“……”
众人口中說話脚下不停,四十分钟以后,已經來到了鲁立文的房屋前。这里原本就有兩个警查在留守,后來又增加了援军,現在七八个人在场,一派灯火通明。
丁二苗带着康欣怡,刚刚跨进后院,兜里的手机响了起來。
一看來电号碼,丁二苗冷笑了一声,扭头对黄薇和康欣怡説道:“一定是張天超那边,出事了。”
“張天超会出什么事?”康欣怡一头黑线。
她搞不明白丁二苗的表情,为什么会如此古怪。張天超都出事了,他还能笑得出來?
丁二苗又是诡异的一笑,道:“我説張天超那边出事了,没説張天超出事。”
“那到底是誰出了事?”康欣怡更加迷糊,问道。
“是鲁立文。”手机铃声还在响,丁二苗也不着急接听,又道:“我敢打赌,一定是鲁立文死了。”
説罢,丁二苗这才接通电話,按下免提键,问道:“喂,我是丁二苗,有什么事?”
張天超的声音,如同炸雷一样,从电話里传來,道:“丁先生啊,他媽的鲁立文死了!”
丁二苗面带得意,看了康欣怡和黄薇一眼。
黄薇和康欣怡都吃了一惊,一脸敬佩地看着丁二苗。她们不知道,鲁立文的死,是丁二苗未卜先知算出來的,还是丁二苗暗中做了手脚,将这妖人送上了黄泉路。
唯有李清冬沉吟不语,手捋長须若有所思。
“鲁立文死了?怎么死的?”丁二苗淡淡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他怎么死的。我们的车,刚刚开出落石镇,就听到老傢伙一声叫唤。然后我一回头,他已經变成了一具黑不溜秋的干尸!”
变成了干尸?在场众人,无不毛骨悚然。
“我他媽的奉命出來抓凶手,却带回去一具干尸。跟领导们説,所有的坏事,都是这具干尸干的,鬼相信啊!媽的,真够邪门。”張天超的声音,继续説道:
“喂,我説丁先生啊,这个干尸会不会作怪,会不会诈尸什么的?”
丁二苗一笑,道:
“不会诈尸的,放心。关于鲁立文突然死了,而且变成干尸,是我的疏忽。我忘了告诉你们,鲁立文是依仗他住所的地气,和邪法修练,所以才能活到兩百岁的。現在,他的内息已經和这里的地气息息相关,一旦离开,就像鱼儿离开了水,就会立刻死亡。”
“原來是这样?媽的,吓坏我的弟兄们了……”那边嘀咕了几句,張天超挂断了电話。
黄薇听到这里,扑通一声跪倒在岳帅彩的尸骨前,泪如雨下:“師父,妖人已死,您老安息吧。”
康欣怡转着眼珠子,把丁二苗和李清冬拉到了一边,问道:“二苗,你一开始,就知道鲁立文离开这里会死?”
“是的。”丁二苗点点头,道:“所以鲁立文跟我们交战的時候,跑來跑去,就是不敢离开这一带。只要在这里附近,他就可以利用地气,一旦离开,他呼吸都成问题。”
“可惜了……”康欣怡皱着眉头,道:“我还想采訪他,了解关于清代的一些事情。你应该事先説出來,然后把鲁立文就地拘禁的嘛。”
“如果,有人心术不正,逼问出了鲁立文的修行邪法,然后又來追求長生,那么,人口失踪的案件,就会重演。所以我不説破,就是让鲁立文的邪法,随着他的死去,而彻底失传。”丁二苗微微搖头,低声説道:
“要知道,長生对人的誘惑,是非常巨大的。即便是顶天立地的英雄,拥有大智慧的圣贤,在長生的誘惑面前,也往往会迷失本质,而变得穷凶极恶。”
“原來是这样。”康欣怡恍然大悟。一直以为丁二苗嘻嘻哈哈的像个大孩子,却没想到,他竟然有这般慎密心机。
作为記者,康欣怡走南闯北,深入一线,也算見多识广。她也知道,丁二苗的担忧,不无道理。
据説伟大的科学家牛頓同志,在二十八的時候,就已經完成他自己所有的发明和发現,然后在剩下的岁月里,一直醉心于炼金术和長生之道。如果被这样痴迷的人,知道了鲁立文的長寿秘籍,那还得了?
“師叔慈悲,刮目相看……”李清冬连连颔首,道:“我估摸着,你也就是这个心思。”
丁二苗嘻嘻一笑,挥手道:“好了好了,少拍马屁,干活。找一找鲁立文遗留下來的东西,这个房子里,一定还有古怪!”
第540章 蜕壳
現場还是维持原状,自丁二苗和李清冬等人,追击鲁立文之后,一直没动过。岳帅彩还睡在原來的老地方,只是变成了一具骨架。
“岳老爷子,妖人已經伏法,你安息吧。”丁二苗叹了一口气,給岳帅彩稽首施礼。
留在現場的干警们,接到过命令,一切行动以丁二苗为主,所以都干站着,不知道该干什么。
“你们都靠后,我來看看这里的情况。”丁二苗让干警们都退开,然后取出了罗盘,托在手中四下搜索。
丁二苗担心,鲁立文的住所里,还有其他不干净的东西,所以决定检查一遍。
果然,转了一圈之后,丁二苗的目光锁定了小院西北角的一口水井,道:“井下有东西!”
干警们紧张起來,又拔枪在手,缓缓地靠了过來。
李清冬也察觉到自己罗盘的变化,道:“有妖气!師叔,下面好像是活的东西,难道是什么精怪?”
“废話,它藏在井里,我怎么会知道?”丁二苗瞪了李清冬一眼。
水井上面,盖着水泥预制板,还加了一把大锁,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把这大锁,給我打开。”丁二苗説道。
一个枪法好的干警走上前,瞄准锁头,砰地一枪。火花一闪,当郎朗一声,大锁已經被震开。
丁二苗掀开井口上的水泥板,发現井口上,还横担着一根手臂粗的钢管。钢管的中间,一条小拇指粗细的铁链通向井下。
“过來兩个弟兄,把这铁链拉上來看看。”丁二苗吩咐道。
兩个强壮的干警走了过來,套上手套,开始往上扯动铁索。
丁二苗拔出万人斩,严阵以待,以防不测。其他的干警们,有的用电筒往下照,有的双手举枪,枪口对准井下,如临大敌。
井下很深,兩个干警,也不敢拉得太快,防止呼啦一下窜出一个妖怪,应对不及。兩分钟过去,依旧看不到铁链下面有什么。
不过兩位干警的动作有些吃力,可見,井下的东西应该有些分量。
“稍微快一点,有我在这里看着,没事的。”丁二苗催促道。
兩个干警点点头,加快了速度。又过去一分钟,电筒的灯光向下,终于照見了一对猩紅的眼睛!
“妖怪,真的有妖怪啊!”一个拉铁链的兄弟,身体已經不由自主地抖了起來。
“別瞎咋呼,还有我在这儿,有妖怪,也不需要你对付。”丁二苗喝道:“都給我稳着点,慢慢往上拉。”
康欣怡倒是不怕,钻进人圈里,相机对着井下,喀喀喀一阵猛怕。
說話间,丁二苗夺过一把电筒,弯下腰來,仔细大量着井里的东西。只見那兩只眼睛,还在不住转动,如同紅外线一样刺眼。
错开目光,还能依稀看到,那东西就像人一样,在挥动双手。那个脑袋,比人头略小,也在不住扭动。
这尼玛是什么玩意?丁二苗一边看着一边戒备,防止这东西喷射毒雾毒液什么的。
铁链越拉越高,井下的东西终于慢慢看清楚了点。
“难道是个大乌龟?”丁二苗弯着腰,説道:“你们看,那玩意是不是个乌龜头?”
“是龜头,是龜头,好大一只乌龟!”李清冬嚷嚷道:“原來是这个东西成了精,媽媽的,这么大乌龟,熬汤來喝,味道一定不错,一定是大补的好东西!”
干警们也渐渐看清楚了,纷纷惊叹道:“好大一只乌龟,这龜头,都和人头差不多大了!”
康欣怡放下相机,对着众人瞪眼道:“喂,你们說話,能不能好听点?龜头龜头的,很好听吗?”
丁二苗一愣,突然想到了这点不妥,随口笑道:“就是嘛,以后不许説龜头,都説鳖头!”
大乌龟的脖子,被铁链拴住,身体悬空在井中,虽然脑袋扭动,四肢挣扎,但是它逃不出铁链的束缚。
大家看这乌龟没有什么攻击力,自然也就放松了心情。
説笑声中,大乌龟已經被提到了井口处,众人在灯光的照射下,终于得窥全豹。
乌龟的脑袋,比人的脑袋略小,但是也差不多有足球那么大。身体圆鼓鼓的,像一头大肥猪。四肢粗壮,通体褐黄色。
詭异的是,这个大乌龟少了一样重要的东西。
它没有乌龟壳!
“奇怪,这个乌龟,怎么没有乌龟壳!”众人都发現了詭异之处,有好几个人,同時开口问道。
乌龟依旧被吊在井口,身体悬空。大家現在还不知道它的神通,没敢立刻把它拖出來放在地上。
李清冬皱眉看了半天,忽然看着丁二苗叫道:“師叔,我明白了,这是蜕壳龟!”
“蜕壳龟?”丁二苗眨巴着眼,问到:“蜕壳龟,又是什么东西?”
“噗……!”
李清冬正要來回答,突然之间,那吊在井口的大乌龟,猛地一张口,射出一道紅雾出來,登時血腥气冲鼻!
看那血雾的來势,比丁二苗捉鬼斗法時的喷血,來得更加凶猛。
拉着铁链的兩个干警猝不及防,被血雾喷着正着,各自一声大喊,同時松开了手。
哗啦啦的铁链声响,然后扑通一声,大乌龟又掉进了井里!
丁二苗吃了一惊,连忙问那兩个干警,道:“怎么样,你们没事吧?”
那兩个兄弟用手擦着脸,一边道:“好像……没事,就是有点辣……”
李清冬抢上來,脸色已变,问道:“不要用手揉脸!身上的皮肤,有没有破损的地方?”
“好像没有啊……”兩个干警一呆,随后説道。
“没有就好,如果有,你们就死定了。”李清冬松了一口气,吩咐其他的干警,打水过來,給这兩个弟兄冲洗。
随后,丁二苗亲自动手,把井里的老乌龟,再次扯了出來。
这次,丁二苗把老乌龟直接提出井口,用铁链,拴在院子里的一棵香樟树上。
趴在地上的大乌龟,大約有方桌面大小。它昂头看着众人,奋力挣扎,铁链被挣得哗哗作响,但是却无法挣脱,口中发出咕咕的吼叫,兩眼似乎在喷火……
丁二苗喝令众人闪开,摸出一把铜钱,准备用十字铜钱锥,給这老乌龟來个斩立决。
“師叔不可!”
李清冬却拦在了大乌龟身前,阻止了丁二苗的行动。
第541章 验证(为棉花蛋蛋加更)
“又怎么了?”丁二苗斜眼看着李清冬,道:“你不是真的想,把这老王八給熬汤喝了吧?”
“不是不是。”李清冬挥挥手,道:“師叔你听我説,这个蜕壳龟,不能这样杀,否則,一定是遗毒无穷。”
康欣怡手里举着相机,一边拍照一边问道:“这个蜕壳龟有什么來历,有什么害处,李大爷給我们説説呗。”
見李清冬説的这样慎重,丁二苗也只好收起了铜钱,听李清冬解释。
李清冬总算找到了装逼的机会,点点头,理着胡子,踱着方步,緩緩地开口説道:“你们知道,为什么岳帅彩和張天超,被鲁立文的刀子,割开伤口之后,皮肉会慢慢腐烂的原因吗?”
黄薇皱起眉毛,问道:“难道……,和这个蜕壳龟有关?”
“当然有关系了!”李清冬説道:“就是因为,鲁立文的刀子上,抹了脱壳跪的血,所以才会出現这种情况。这个龟血,其实剧毒无比。”
“真的假的?”丁二苗也不大相信。
“絕对是真的。”李清冬信誓旦旦,道:
“刚才被乌龟毒血喷中的兩个弟兄,幸好身上没有伤口,要不也得像岳帅彩一样,命丧黄泉。不信的話,你们谁去抓几只鸡过來,试一试就知道。”
丁二苗看向張天超的人,让他们去弄兩只鸡來。兩个干警答应了一声,转身走了出去。
可是在鲁立文家的前前后后,没发現任何家禽家畜,没办法,只好去前面的村子里,找村民买兩只鸡做实验。
在干警们去买鸡的時候,李清冬嘿嘿一笑,继续説道:“丁師叔,我給你説一件往事,你就知道这蜕壳龟的厉害了。”
丁二苗点点头,示意李清冬説説。
“那件事,也发生在这个地方。不过,在四百多年前,明朝的時候。”李清冬清了清嗓子,説道:
“当時有个道人,路过这里的一户人家门前,突然停下脚步,説这户人家家里有妖。户主半信半疑,就请道士捉妖。道士在这户人家的家里转了一圈,最后在厨房的大水缸底下,发現了一只蜕壳龟。乌龟缩在缸底,把地面打了一个浅洞,身体有筛子大小。”
李清冬指着眼前的大乌龟,説道:
“就是这样的东西。户主是个老头子,七老八十的年紀,他这才想起來,这只乌龟,还是他小時候的玩物。道人把乌龟拖到院子里,用刀子砍死,所有的龟肉龟壳,都装在一个密封的袋子中,深埋一丈有余。就连地面的上血,都铲的干干净净。”
众人鸦雀无声,听李清冬继续説。
“按道理説,蜕壳龟已經斩杀,这不就没事儿了吗?但是在十几年之后,这户人家,却惹上了官司。”李清冬点了一根烟,一吞一吐之后,继续説道:
“当時,这户人家的老爷子已經死了,儿子做了家主。夏天的時候,儿子的一个朋友來做客。晚上喝醉了,客人就在厢房留宿。因为是夏天嘛,睡到夜里之后,燥热难眠。客人为图凉快,就把厢房的门板給卸了下來,放在院子里,然后躺倒门板上,赤膊睡觉……”
“然后死了?”丁二苗问道。
李清冬点点头,道:“没错。第二天一早,户主人起來一看,院子里的门板上,客人已經死了,而且只剩下了一具骨架。只有裤子还穿在身上,头发落在一边,满地的黄水,跟岳帅彩現在情况一样……”
这么厉害?丁二苗擦了一把冷汗。
“客人死在家里,户主人也吓傻了,只好报官。官府一看,一定是你贪图朋友钱財,或者以前有仇恨,所以用妖法,把朋友害死的。不由分説,便把这户主人关了起來。”
李清冬继续説道:“直到有一天,十几年前的那个道人,云游故地,听見了这桩奇案,赶紧來到这家查看。不看还好,一看,道人大呼惭愧。随后道人就扛起那块门板,來到县府大堂,擂鼓鸣冤,跟县大爷説,都是自己责任,与户主人没关系。”
“道人説道,客人的死,都是门板惹的祸,也是自己的疏忽。因为当年,在院子里斩杀蜕壳龟的時候,一滴龟血溅在了门板上,并且洇了进去。客人睡到半夜,皮肤被蚊虫叮咬,然后伤口凑巧碰上了那一滴早已干锢的龟血,中了蜕壳龟的毒,所以才会变成一具骨架。
县大老爷当然不信,道士要求当场示范。于是大老爷命令手下抓來兩只鸡,交給道士。道士用宝剑割破鸡脚,把鸡拴在门板上。果然,当鸡脚踩到那块龟血的時候,鸡就倒了下來。然后扑楞了几下,剩下一堆鸡毛和一具鸡骨架。县大老爷这才心服口服,放了户主人。”
李清冬的故事説完,众人都面面相觑。龟血过了十几年,还有如此毒性,也的确可怕。
恰在此時,兩个干警买鸡回來。
丁二苗用剑割破了鸡冠,把兩只鸡的脚拴起來,吊在蜕壳龟的面前。
鸡翅扑棱棱地扇动着,惹的老乌龟大怒,又一张口,噗地一声,血雾喷出!
然后,李清冬的話得到了验证。兩只鸡在三分钟之内,化成了一滩黄水,兩具鸡骨架,和一地鸡毛……
“我勒个去,这么看來,这个老乌龟还真的不能这么杀!”丁二苗看着李清冬,问道:“那怎么办?放进大锅里,把这老王八給煮了?”
李清冬理着胡子,道:“師叔,我觉得,还是用生石灰,比较把握一些。”
丁二苗点点头,对張天超的人説道:“大家还把这老乌龟丢进井里,你们晚上在这里看守,明天一早,把生石灰給我弄來,我再处理这个妖物。”
張天超的人点头答应,一边汇报上级。
丁二苗和李清冬康欣怡,回到公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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