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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絮藏金玉 酥油饼-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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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灵璧冷声道:“你若再不洗,以后都不用洗了。”
  冯古道一个猛扎,将整张脸都浸在水里。
  
  重新上路。
  冯古道沿路采了些野果给两人充饥。然后两人意识到,这里的野果之所以能够好端端地成长,是因为它们非常缺乏被人觊觎的价值。
  日头渐渐移到了正中。
  薛灵璧的额头渐渐浮起一层薄汗,受伤的右腿不断地传来阵痛。
  冯古道去前面探路,过了会儿跑回来,兴奋道:“前面有一户人家。”
  “养家畜了么?”薛灵璧停下脚步。
  “养了几只鸡。”
  薛灵璧皱了皱眉。
  “养鸡才好,有肉吃。”冯古道诱惑道,“而且还可以问那户人家要几件干净的衣裳穿。”
  一说干净两个字,薛灵璧就被说服了。
  不过不到半柱香,他就后悔了。
  他冷冷地瞪着冯古道,“几只鸡?”这分明是养鸡场!
  冯古道赔笑道:“没想到他们孵蛋孵得这么快。我走的时候,那些明明还是蛋来的。”
  ……
  薛灵璧深吸了口气,继续朝那户似茅屋又似凉棚的屋子走去,“你最好祈祷他们有干净的衣服。”
  那户人家的门正好打开,一个年约三四十的中年妇人拿着一簸箕的米糠出来,看到他们先是一惊,随即戒备道:“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是过路的,不幸在山里遇到泥石流,遗失了行李,又找不到出路。希望这位大姐行个方便,给我们点吃的喝的和穿的。”冯古道指着薛灵璧道,“这位是侯……侯兄,他的脚受了点伤,不知道大姐有没有跌打伤药?”
  薛灵璧没好气地瞥着他,“猪兄说的是!”
  中年妇人狐疑地看着他们,“听口音,你们不像本地人。”
  薛灵璧抱拳道:“京城人士。”
  “京城?”中年妇人眼中闪过一抹异色,半晌才道,“你们在这里等等。”
  薛灵璧看着她返身关门,轻声道:“她不寻常。”
  冯古道点头道:“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确不寻常。”
  薛灵璧:“……”
  冯古道看了看周围,从百鸡之中抢了条板凳出来,放在薛灵璧身后。
  薛灵璧看着板凳腿上未干的鸡屎,脸色发青,“拿远点。”
  “远点怎么坐?”冯古道眨着眼睛。
  薛灵璧回身,抬起那根树枝拐杖冲他劈来。
  冯古道想也不想地举板凳来挡。
  只听砰得一声,板凳成两半,正好中年妇人拿着两套粗布衣衫和一包干粮出来。
  ……
  冯古道拿着板凳的尸骨,微笑着问:“要不要用来当柴火?”
  中年妇人连衣服带食物丢给他,淡淡道:“你们可以走了。”
  冯古道慌忙丢了板凳,双手抱住,望了薛灵璧一眼道:“薛兄?”
  中年妇人目光一凝,“你刚刚不是称他为侯兄么?”
  “侯兄其实是……绰号。”冯古道面不改色地扯谎,“正如我姓冯,他却叫我猪兄是一样的。”
  薛灵璧突然道:“你是朝廷钦犯?”
  中年妇人脸色骤变。
  冯古道惊讶道:“薛兄骂人的方式真是特别。”
  中年妇人怒道:“你们果然是相府的人!”说着,她竟然从身后的腰际上拔出一把厚背刀来,“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你们居然还找上门来!”
  薛灵璧道:“顾环坤还不配当我的主子。”
  中年妇人将眼睛瞪得滚圆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我们是什么人不要紧,要紧的是,我不是顾环坤派来的人,也无意捉你们归案。”
  中年妇人冷哼道:“我们又不是朝廷钦犯,你凭什么捉拿我们归案的?”
  薛灵璧道:“如果你不是朝廷钦犯,为何后颈黥着罪字。”
  中年妇人嘴唇微颤,恨声道:“这是顾老贼动用的私刑!”
  薛灵璧眯起眼中,藏起精光,“我朝律法严禁动用私刑。你若真是无罪,为何不上告大理寺或御史台?”
  中年妇人冷笑道:“顾老贼权倾朝野,大理寺卿是他的门生,御史中丞是他的知交,我去哪里告他?”
  冯古道突然冒出一句道:“雪衣侯府啊。”
  中年妇人愣了下道:“雪衣侯府与此事何干?”
  “因为……”冯古道还未说,就被薛灵璧用拐杖狠狠地敲了下小腿,“下人顽劣,见笑了。”
  中年妇人眼珠一转道:“你姓薛?你是侯府的人?”
  冯古道抱着腿狂点头。
  薛灵璧暗叹了口气,淡然道:“薛灵璧。”
  “侯爷?”中年妇人大吃一惊,“你怎么会来张庄镇?”
  “除了我的绰号叫猴兄之外,他说的一切都是真的。”薛灵璧道。
  中年妇人将信将疑,踌躇了好半晌,终于侧身道:“侯爷请进屋。”
  冯古道跟在薛灵璧身后,小声嘀咕道:“随便找人家投宿都会投出一段千古奇案,莫非上天在暗示侯爷当侯青天?”
  薛灵璧驻步,“你若是再将本侯的姓念错。本侯就在你脸上黥个笨字。”
  “侯爷刚刚才说过,本朝严禁私刑。”
  “本侯有的是办法让你去刑部受刑。”
  “……薛侯爷请。”
  
  或许是中年妇人真的信了他们,又或许她只是想试探他们,总之,薛灵璧和冯古道不但吃了一顿香喷喷的热饭,还洗了一个热乎乎的澡。
  夕阳西下。
  冯古道边绑腰带,边走出门外。这次他特地绑了两条,以备不时之需。
  中年妇人正在撒米糠,见他出来,状似不经意地问道:“你是侯府的清客?”
  冯古道自嘲地一笑道:“身家一清二白,的确是清客。”
  “侯爷为何来此?”
  冯古道讶异地挑眉笑道:“你怎知我一定会告诉你?”
  “若非你提醒,我又怎么会猜到里面这个是当今皇上最疼爱的雪衣侯?”
  “我只是想用他的身份来骗一顿热饭罢了。”冯古道耸肩道,“没想到你居然还送热水澡。我赚了。”
  中年妇人道:“那你知不知道他与顾老贼的交情如何?”
  “我到侯府还不到一个月。不过我想他既然会提醒你去大理寺和御史台告状,那么交情就算好,也好得很有限。”
  中年妇人眼睛微微亮起。
  冯古道不紧不慢地接道:“不过他又不肯表明身份,可见他帮忙的心更有限。”
  中年妇人道:“那依你之见,我该如何做?”
  冯古道突然回身,冲站在门口望着他的薛灵璧微微一笑道:“我是侯爷的人,自然是侯爷想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薛灵璧漠然地将目光移开,望向落日。
  只见蜿蜒的小道尽头,有一个人影正缓缓地朝这里走来。
  中年妇人丢下簸箕,二话不说地迎了上去。
  冯古道感慨道:“不知几时,我也能有个值得自己心甘情愿出迎的人。”
  “让你迎接本侯,你很心不甘情不愿么?”
  “我如今和侯爷朝夕相对。总不能侯爷去个茅厕都要我站在门口迎接吧?”
  薛灵璧面无表情道:“准了。”
  冯古道:“……”
  




患难有理(四)

  正说着,中年妇人便领着一个中年汉子走过来。那中年汉子与中年妇人差不多的年纪,全身上下却透露着一丝与身上衣衫格格不入的文人气息。
  “这位是雪衣侯,这位是侯府的冯爷。”中年妇人介绍着,眼中带着一目了然的兴奋。
  中年汉子却并不激动,只是不慌不忙地行礼。
  冯古道跟着回礼。他转头见薛灵璧没什么反应,连忙低声地提醒道:“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吃人嘴……”
  不等他说完第二遍,薛灵璧已经眯起眼睛道:“梁有志?”
  梁有志愣住,须臾才吃惊道:“侯爷记得我?”
  “恭城县的县令,顾相门生,因盗窃罪被罢免。”薛灵璧望着他的眸光意味深长,“本侯蒙圣上厚恩,曾代掌大理寺数月,见过卷宗。”
  他这边说得轻描淡写,梁夫人那边却怒得双颊通红,“顾老贼血口喷人!我和外子几曾拿过相府一分一毫。当年我们还曾……”
  “够了!”梁有志陡然喝止,“侯爷面前也是你可以随意放肆的?”
  梁夫人被吼得十分委屈,乌黑的眼珠怔怔地瞪了他一会儿,才跺脚进屋。
  梁有志抱拳道:“内子这几年跟着我呆在这穷乡僻壤,早成了不折不扣的山村野妇,还请侯爷包涵则个。”
  薛灵璧淡然道:“本侯倒是很好奇尊夫人未尽之语。”
  梁有志叹气道:“不过是些牢骚之辞。顾相乃是我的恩师,当年若非他,我也做不成官,当不成县令。如今是我自己有错在先,又有何怨言可说?”
  薛灵璧见他避而不谈,也不再追问,跟着他一同回屋。
  冯古道等两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后后,悄悄地绕到屋后。
  梁夫人正蹲在一堆干木前奋力劈柴。
  冯古道见她臂力浑厚,几乎是一斧就将木柴一分为二,显然是练家子,不由吃惊道:“梁夫人通晓武艺?”
  梁夫人头也不抬地答道:“略懂。”
  冯古道见她不消片刻便砍了不少柴,知道她的武功绝非略懂,“不知梁夫人出身何门何派?”
  梁夫人的手终于顿了顿,“青城。”
  冯古道讶道:“原来是青城高徒。失敬失敬。不过青城乃是当世屈指可数的大派,门中弟子数百,个个都是当代高手。夫人既然害怕相府迫害,为何不躲入青城避难?”
  梁夫人幽幽道:“青城再大,也不过是一个江湖门派。如何能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顾老贼比?外子怕我们一旦躲入青城,顾老贼会迁怒青城,若青城到时候有什么危难,我岂非成了罪人?倒不如孑然一身,隐居在此,无牵无挂。”
  冯古道皱眉道:“只是区区盗窃罪……我的意思是说,不过一场误会,相爷为何会如此不依不饶?”
  “他们贼喊捉贼,自然心虚。”说到这里,她的怒火便抑制不住,“我素知外子为人,是绝不会计较这些身外物的。可笑那顾老贼口口声声有志胸怀大志,是当朝能吏,前途不可限量。一转头,就指着他说他利欲熏心,目光短浅……”她的胸腔猛然被一口气顶住,半天说不下去。
  冯古道沉吟道:“此事听起来,倒是颇为蹊跷。”
  “哼。是那顾老贼见外子立了大功,心怀妒忌。”梁夫人突然踢起一根木块,提起斧头便对半劈开!
  “立了大功?”冯古道试探道,“什么功劳这样大?竟然引起顾相的妒意?”
  梁夫人道:“恭城县闹旱灾,外子私开粮仓救了远远近近的千万黎民,这样的功劳难道不大?”
  “私开粮仓?”冯古道蹙眉。
  “当时广西总督史耀光怕担干系,迟迟不肯开仓赈灾。外子冒的是掉脑袋的危险。事后他一边写请罪书,一边带着我们上京请罪。由于顾老贼是外子的老师,所以我们进京之后,便住进相府。”梁夫人回忆起当时情景,愤怒之情溢于言表,“不到两天,相府的人就说丢了银子,将外子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抓进大理寺。我去找顾老贼说理,却吃了闭门羹。没奈何,我只好去劫囚,却被捉拿住,不知怎地辗转回了顾老贼手里!”她双目发赤,抬手摸着后面那个‘罪’字。“顾老贼当着众人的面,黥了这个罪字!”
  冯古道听得入了迷,“后来呢?”
  “后来外子被免官放了出来,我们原以为这件事情到此为止。谁知那个史耀光突然加官进爵,原因就是开仓赈灾!”她气得全身发抖,“这明明是外子所为,他当时只会说一切但凭圣裁!如今功劳却全被他一个人揽了过去!不但如此,之后不断有黑衣人来追杀我和外子。直到这两年,我们躲在这里闭门不出,才算避过他的耳目。”
  冯古道道:“此事听起来,倒像是顾环坤与史耀光联手所为。”
  “史耀光的父亲乃是当朝太师。顾环坤自然要向他卖好,牺牲掉外子这样一个无名小卒,何足挂齿?”梁夫人突然将斧头一丢,扭头往外走。
  冯古道道:“夫人去哪里?”
  梁夫人掸了掸裙子,“到那边的田里摘点菜。”
  “我去吧。”冯古道微笑着拦在她的身前,“白吃白住却游手好闲,我委实过意不去。”
  梁夫人反问道:“我几时说要请你们住下?”
  冯古道语塞。
  梁夫人道:“你们要住下也行,你帮我说服雪衣侯帮外子翻案。”
  “事隔久远,怕是不易。”
  梁夫人恨声道:“难道就任由他逍遥法外?”
  “此事还要从长计议。”冯古道搬出千古不变的推托之词。
  梁夫人怔忡了会儿,叹气道:“是我太心急了。”
  冯古道理解道:“任谁平白蒙了这样的不白之冤,都难免义愤填膺。”
  梁夫人突然定定地望着他。
  冯古道被她看得全身发毛,低声道:“夫人?”
  “此刻的你,似乎与刚才的你判若两人。”
  冯古道面色不改道:“孤男寡女的时候,我不免多了几分平时难以展现的翩翩风度。”
  梁夫人:“……”
  
  冯古道摘菜回来,梁夫人亲自下厨。
  薛灵璧和梁有志坐在两处漏风的‘厅堂’里谈古论今。
  梁有志见冯古道裤腿上沾着几块泥巴,连忙起身道:“有劳冯爷。”
  冯古道客气了几句,转头看薛灵璧道:“侯爷与梁先生似乎相谈甚欢?”
  薛灵璧懒洋洋道:“话里没针没刺的,自然相谈甚欢。”
  冯古道委屈道:“我话里经常带着糖带着蜜,也不见侯爷对我和颜悦色。”
  梁有志听他们主仆的对话十分有趣,笑道:“冯爷哪里的话,我倒觉得侯爷待你如知交,不然冯爷说话必然不敢如此随性。”
  薛灵璧:“……”
  冯古道:“……”
  他说话随性,与他待他是不是知交完全是两回事!
  这是当时两人在心中同时冒出,也是唯一冒出的一句话。
  直到晚饭上桌,三人都是一片静默。
  
  晚饭过后。
  梁夫人和梁有志收拾书房将就一晚,将卧室留给薛灵璧和冯古道。
  薛灵璧虽然不愿意,却也不能提出更多。但是不提不等于他进屋时的脸不臭。
  冯古道倒是挺开心。他拍了拍床铺,笑道:“想不到他们穷归穷,床倒是挺大的。”
  薛灵璧淡淡地瞄了他一眼,“你睡地上。”
  冯古道赔笑道:“床正对着门,夜里风大,不如我替侯爷挡风?”
  “门的作用就是用来挡风的。”薛灵璧道。
  冯古道嘴巴一扁,神情无限幽怨,“侯爷,你难道忘记了,昨天晚上我们是如何共患难?我又是如何用血肉之躯,为你筑起一道天然的屏障?”
  薛灵璧不语。
  四目相对。
  冯古道屁股粘着床铺不肯挪开。
  薛灵璧皱眉道:“还不让开?”
  冯古道朝旁边小挪了两下。
  薛灵璧慢慢地坐上床,一点一点将受伤的右腿移进去。
  等他躺下,冯古道也准备躺倒。
  “等等。”薛灵璧在冯古道的后背正要接触到床铺的刹那道,“侧躺。”
  冯古道纳闷道:“为何?”
  “挡风。”
  “……”冯古道无言地望着那道门,不知道它究竟是用来做什么的。
  “面朝外。”薛灵璧又补充了一句。
  冯古道又问了一句,“为何?”
  “省得做噩梦。”
  冯古道想了想,仍是问道:“为何?”
  薛灵璧冷哼道:“难道你不知道你的脸足以让人坐一宿的噩梦么?”
  冯古道道:“我只是不知道为何侯爷睡觉的时候不闭眼,非要盯着我的脸看。”
  “……”
  冯古道显然不知见好就收,边躺边咕哝道:“既然侯爷愿意看我的后脑勺,我也只好忍痛奉献。”
  薛灵璧抬起左脚一踢。
  冯古道听到身后的动静,下意识地朝前一扑。
  可惜他下意识地忘了,他睡得那块地方刚好是床沿。
  于是,扑起地面的一层薄灰。
  




患难有理(五)

  夜渐深,窗外明月光。
  冯古道的手臂随着时间推移开始发麻。他稍稍地挪动了下,将手臂从被压的状态解救出来。
  “冯古道。”清冷的声音回荡在矮小的房间内。
  冯古道苦笑道:“我手麻。”
  身后久久未答。
  这是默许?
  冯古道尝试着转身,平躺在床上。
  床帐是用各种碎布拼起来的,但是梁夫人拼得很有技巧,看上去倒有些几分有意为之的美感。
  冯古道呆呆地望了会儿,眼角余光突然朝薛灵璧的方向一斜。
  所谓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原来旁边的那双眼睛从头到尾就一直直瞪瞪地盯着他。
  “侯爷?”
  薛灵璧脸色不变道:“你不看我,又怎知我在看你?”
  冯古道哭笑不得,“我是问侯爷为何看我?”
  “你若是躺成这个姿势,便会知道。”
  冯古道咕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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