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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絮藏金玉 酥油饼-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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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他在高深莫测什么?阿六是半点也看不懂的。
  其实莫说他,连雪衣侯自己有时候都有些不懂。
  因为无论从哪方面说,冯古道的行为都透着诡异。
  若说他是真的想当官,来投奔的,那应当谨言慎行,攀着他的藤,努力往上爬才是。可他又不是。
  若说他是另有目的,想混入侯府,来一招釜底抽薪,那更应当谨言慎行,博得他的信任才是。可是他更不是。
  冯古道与其说巴结他,倒不如说是在不断地挖苦他——可背后的目的呢?
  雪衣侯百思不得其解。或许是自己对他的容忍,让他产生了错觉,以为能用这种方式来博得自己的另眼相看?至此,雪衣侯只有这种解释。
  “冯古道。”雪衣侯突然道,“本侯与你打个赌。”
  冯古道眯起眼睛,吊儿郎当地仰面感受着从树叶缝隙传过来的阳光,“侯爷请说。”
  “你若是能从这里到太原的一路都不惹本侯生气,那五品以下的官位随你挑。无论你要当什么官,本侯都会想尽办法帮你办到。”
  冯古道睁开眼睛,“侯爷真下得起血本。”五品以下的官多如牛毛,坑里也都有了萝卜,让他随意挑的意思,就是要将原来的萝卜从坑里挤出来,把他放进去。这可不单单是要说服皇上,若那些官背后有势力撑腰的,还要摆平那些人。
  “如何?”
  “那我若是输了呢?”
  雪衣侯缓缓道:“很简单,你若是输了,那就每天都认认真真地洗一次澡。”
  冯古道的嘴角不经意地上扬,声音却是与笑容全然相反的沮丧,“侯爷不当商人太可惜了。”
  “不敢?”
  “荣华富贵唾手可得,我又为何要退缩?”冯古道道,“赌了。”
  “很好。”雪衣侯道,“那么接下来的日子,你要天天认认真真地洗澡。”
  冯古道目瞪口呆之余,不免苦笑道:“侯爷不愧是侯爷,稳赚不赔。”
  雪衣侯笑得很得意,“这只是一个开始。”
  冯古道很快就知道,他说的开始果然是开始。
  自从他每天乖乖洗澡之后,雪衣侯就将阿六赶去骑马,把他换到车上侍候。
  冯古道也是头一次知道侍候人有这么大的学问。
  泡茶是学问。
  找书也要学问。
  若是雪衣侯偶尔问了几个问题答不出来,那不用说,就是他没学问。
  冯古道在车上鞍前马后地忙活了三天,却比在睥睨山处理了三年公务还累。最累的是,但凡他有些许不耐烦、偷懒或是疲倦的表情显露出来,雪衣侯就会淡淡地提醒道:“其实,天天洗澡也不错。”
  ……
  于是,冯古道又干劲十足地动起来。
  




背叛有理(五)

  渐渐的,冯古道和阿六混熟了,终于知道他们过村不入的原因。
  阿六道:“侯爷嫌鸡臭、狗臭、人也臭。侯爷的鼻子可灵了。”
  冯古道好奇道:“他怎么不嫌马臭呢?”
  “马也嫌的,只是出门在外没办法。”阿六道,“所以侯爷很少下马车。”
  冯古道若有所思道:“若是我身上沾点马味,侯爷会不会把我一脚踹出车厢?”
  阿六道:“会的。”
  冯古道眼睛一亮。
  “不过侯爷会等你洗干净之后再回去。”
  冯古道叹气道:“为什么没有一劳永逸的办法呢?”
  “你若是有狐臭就一劳永逸了。”阿六道。
  冯古道眼睛又是一亮。他虽然没有狐臭,但是可以想办法弄点和狐臭相近的气味。
  阿六道:“侯爷最恨身边的人有狐臭,你若是有,而且还离他这么近……”他摇头。
  冯古道追问道:“怎么样?”
  “刀起刀落,立竿见影。”为了加强效果,他还特地做了个手势。
  冯古道郁闷道:“我怎么觉得你尽给我一个希望,又泼我一头冷水呢?”
  阿六嘻嘻一笑。
  雪衣侯在车厢里淡然道:“冯古道,你真的这么讨厌与本侯同乘一辆马车?”
  冯古道道:“若我回答是……算不算激怒侯爷?”
  “算。”雪衣侯回答得毫不犹豫。
  冯古道无声地叹了口气道:“能与侯爷同乘一辆车乃是我三生之幸。”
  “那你还不上车?透气也该透够了吧。”
  冯古道只好爬进车厢里。
  其实这车厢里坐着绝对比骑马要舒服得多,温暖、宽敞、不颠簸,不摇晃。屁股下面铺着厚厚的皮毛,背后靠着软软的靠枕,手边还有吃不完的零嘴——在侯爷赏赐的情况下。但是这些优点加起来也扛不住雪衣侯这一个缺点。
  冯古道靠在车厢最外的角落。
  雪衣侯手里捧着书,漫不经心道:“你最近天天洗澡?”
  “托侯爷金口玉言,我不敢不天天洗澡。”冯古道单手抱膝,另一只手托腮,懒洋洋地道。
  “那么,陈年污垢,也该洗得一干二净了吧?”
  冯古道眼睛一睁,眼珠子转了转道:“有些污垢根深蒂固,怕不是一时三刻洗得清的。”
  “哦?”雪衣侯淡然道,“一会儿我让阿六帮你用刷子刷刷。”
  ……
  不会是他上次在河边看到阿六用来刷马的刷子吧?
  冯古道权衡轻重,赔笑道:“虽然不是一时三刻洗得清的,但是一个时辰绝对洗得清。”
  “这样就好。”雪衣侯修长的手指在书页轻轻划过,“车厢外夜深露重,今晚你洗完一个时辰,就与我一同睡在车厢里吧。”
  ……
  一同睡在车厢里?
  冯古道不用镜子也知道自己此刻的表情一定很蠢,“多谢侯爷关怀,但是我闻惯了外头的草木清香……”
  “不愿意?”雪衣侯淡然自若地打断他。
  “侯爷如此体恤……我当然愿意得要命。”这次真是要命了。冯古道暗自检讨先前自己是否做得太过分,早知道……他应该含蓄一点的。
  
  到了夜晚,冯古道洗澡磨蹭了将近两个时辰。回车厢的时候,身上的皮肤几乎皱褶得像扇面。
  马车车顶镶嵌着大小相若的十八颗夜明珠,因此虽然外头漆黑一片,马车里依然清晰可见。
  雪衣侯斜倚着靠枕,手中把玩着扳指,听他进来连眼皮都没有翻一下。
  “侯爷,我睡哪里?”冯古道故意将头发弄得很湿,水珠顺着发梢滴答滴答地落在皮毛上。
  雪衣侯终于抬起眸子,淡然地扫了他一眼,“脑袋搁在外面,身体睡在里面。”
  ……
  冯古道再度知道什么叫自作虐不可活。
  他苦笑道:“我去把头发弄干了再来。”
  雪衣侯不置可否。
  冯古道出去找了块布巾里里外外擦了几十遍,确定它不会再滴水之后,才进车厢。
  夜明珠已经被一块活动的移板挡住了,车厢里与外面一样黑漆漆的。
  冯古道踏进去的半只脚当下一转,准备开溜,就听雪衣侯淡然的声音从车厢最黑暗的深处传出来,“进来吧。”
  冯古道发现最近想叹气的冲动真是越来越多了。
  他慢慢地在皮毛上坐下。
  “关门。”
  ……
  冯古道干笑道:“开门透风。”
  回答他的是沉默,但是他却明显感到一种无声的压力。他无言地将门关上,然后等着下一个指示,但是等了许久,却只等来匀缓的呼吸声。
  算了算时辰,也差不多到时候了。
  冯古道不敢再胡思乱想,急忙抱元守一,静静地运功于丹田。
  时间在沉默中慢慢地流逝,但腹中的绞痛却越来越明显。
  冯古道用内力死命得压住在丹田处乱串的三枚银针。
  一个时辰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是夜夜如此煎熬,无疑是一种令人绝望到窒息的折磨。
  冯古道听到车厢内有动静,却一动不敢动,直到一个时辰之后——
  他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用袖子擦拭着额头的冷汗。
  “这就是你谎称一年只洗三次澡的原因?”雪衣侯的声音里有种猫捉住老鼠后的快感。
  冯古道把头靠在车内壁上,“每月有段腹痛的时日,乃是常事。侯爷为何联想得如此深远?”
  “每月有段腹痛的时日?”雪衣侯道,“为何?”
  冯古道似笑非笑道:“这个,恐怕要老侯爷夫人解释给侯爷听了。”
  “放肆!”连着几日骑在冯古道脖子上的雪衣侯终于又怒了,“冯古道,本侯对你的容忍是有限的。”
  冯古道沉默须臾道:“那侯爷想听我说什么呢?”
  “实话。”雪衣侯道,“阿六告诉我你每日洗澡都洗得极为仔细。试问一个长年累月不洗澡,厌恶洗澡之人又怎么会天天洗澡洗得如此认真?”
  冯古道笑道:“或许是因为,我本来就是一个认真之人。”
  “这个理由本侯一早就否决了。”
  冯古道摸了摸鼻子。
  “一个爱干净之人若是假装不洗澡,不外乎三个原因。”雪衣侯道,“一,你怕本侯趁你洗澡对你不利。二,你身上有见不得人的东西。但是你见本侯那次已经再府里丫鬟的眼皮子底下洗过澡了,所以这两条都不成立。”
  冯古道没说话。
  “那么剩下的只有第三种。”雪衣侯的声音陡然变沉,“你不愿意别人靠近你。”
  冯古道道:“侯爷果然观察入微。”
  雪衣侯道:“本侯只是讨厌被蒙在鼓里。”
  “侯爷如此英明神武,又怎么会被蒙在鼓里?”
  “你不觉得英明神武这四个字已经被你翻来覆去用过好几遍了吗?”
  “真心的恭维从来不嫌多。”冯古道说得虔诚。
  雪衣侯道:“若是你的解释不真心,那么恭维再真心也没有用。”
  冯古道轻轻地叹了口气。
  雪衣侯也不催促。
  “其实,我中了午夜三尸针。”
  雪衣侯似乎早有所料,并未表现得太过意外,“血屠堂的午夜三尸针?”
  “侯爷果然见识广博。”
  “血屠堂是近十年来最大的杀手组织,除了擅于杀人外,他们还有午夜三尸针和寒魄丹两样让人威风丧胆的暗器。只是这几年蓝焰盟当道,他们行事更加小心诡秘,甚少出现江湖。没想到你会惹上他们。”
  冯古道道:“我并未招惹他们,我招惹的是明尊。”
  听到明尊二字,雪衣侯终于面露微讶。
  不过在黑暗中,冯古道并未注意到。
  “其实,我早几年就有心脱离魔教,投靠朝廷。”冯古道说得感慨。
  “哦?”
  “但是我知道魔教太多秘密,明尊又怎么会容许我脱离他的掌控?”
  雪衣侯道:“所以?”
  “一开始他只是软硬皆施,想逼我就范,后来看我去意已决,一边假装同意,另一边却联络血屠堂的人对我下毒手。”冯古道的声音极为平静,但是这样的夜里,这样的故事,无须任何情绪,已给人一种痛苦和沧桑。“我离开魔教还没有十里,就遭遇了毒手。后来明尊有假惺惺地赶来搭救,并且许诺只要我不离开魔教,他就会终身提供我足够的银两去买缓解三尸针的药。”
  “这就是你背叛魔教的原因?”若是这样,倒的确可以解释他为何之前不投靠朝廷,非要用如此极端的方式叛出魔教。
  “侯爷觉得我不该背叛么?”冯古道反问。
  沉默在黑暗中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
  冯古道的手轻轻地揉着膝盖。
  “午夜三尸针发作时的疼痛非常人可以忍受,你不后悔?”雪衣侯的声音幽幽响起。
  “一个活着,若只是做自己不喜欢的事,那又何必活着?”
  “午夜三尸针的解药本侯可以替你想办法,但是,冯古道,”雪衣侯用低沉却坚定的语气一字一顿道,“若你刚才之言有一字半句的欺瞒,本侯定然叫你生不如死。”
  冯古道哂笑道:“我记下了。侯爷放心。”




背叛有理(六)

  晨雾未散,粘糊糊地扑在脸上。
  冯古道凭着昨日的记忆摸索着走到小溪旁,蹲身取水洗脸。
  阿六拎着木桶在一旁打水,状若漫不经心,其实将耳朵竖得老高,“昨夜侯爷和你说什么?”
  冯古道道:“你知道?”
  “听到一点儿,但不是太清楚。”阿六抓着桶偷偷摸摸地朝他移了几步。
  “没什么,只是些童年趣事。”冯古道想一笔带过。
  “少年趣事?”阿六狐疑地转头看他,“可是我明明听到什么血屠堂、什么背叛、什么……”
  “我年少时曾听过有人背叛血屠堂,最后被人砍去手脚泡酒的故事,吓得好几晚上没睡着。”冯古道故意抖了抖。
  阿六将桶里舀满水,然后凑近他的耳朵,大吼一声道:“我知道你骗我!”
  冯古道被震得耳朵一麻,下意识地捂住耳朵,阿六却已经飞奔着冲进雾中。
  “你编故事都不用思考的么?”雪衣侯颀长的身影破雾而出。
  冯古道道:“编故事当然要思考,但说实话就不用。我刚才说的故事是真的。”
  “哦?”
  “以前我练功经常打瞌睡,师父就告诉了我这个故事。还说,那个人死后一直在寻找年纪小、武功差、平时好吃懒做的人当替身。不过由于他没了手脚,所以他都是用滚的。所以,晚上如果听到有什么滚动的声音,就是他来找你了。”
  雪衣侯眨了眨眼睛道:“你信了?”
  “如果你每晚都听到窗外不停有东西滚来滚去,也会信的。”冯古道苦笑。
  雪衣侯道:“你师父也算是用心良苦。”
  “良未必,苦是一定的。为此他整整五天没合眼。”
  “你师父是谁?”雪衣侯问得突兀。
  冯古道面色不改地顺口接道:“万山行,当初我家遭遇贼寇,多亏他路过将我救下。他那时是魔教分堂的堂主,见我无依无靠,便将我收入门下。”
  “所以你加入魔教?”
  冯古道叹气。
  “你这样出卖魔教……不怕你师父将你逐出师门。”
  “人各有志。他门下弟子众多,也不缺我一个。”冯古道口气凉薄。
  雪衣侯道:“他现在何处?”
  冯古道道:“他现在已升任魔教长老。在侯爷围剿睥睨山之前,就与明尊一道去了辉煌门。”
  “所以他现在和明尊在一处?”
  “若无意外,是的。”
  雪衣侯微笑道:“我似乎应该相信你。”
  “侯爷英明。”
  “但你还是编了故事。”雪衣侯淡淡道,“我记得阿六刚刚问你的是,昨晚我同你说了什么。”
  冯古道道:“未经侯爷允许,我怎敢擅自泄露谈话内容?”
  “你可以拒绝他。”
  “阿六是侯爷的亲信,我又怎敢得罪?”
  雪衣侯惊诧道:“怎么会有人能将两面三刀说得如此坦然。”
  冯古道道:“因为我是真小人。”
  “哦?”
  “无论在哪里,真小人永远比伪君子要可爱得多。”
  “那本侯如何知道……你是真的真小人,还是戴着真小人面具的伪君子?”雪衣侯双眸冷冷地盯着他。
  冯古道道:“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
  “好一句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看来本侯只好留下你这一匹马来看看你的马力?”
  冯古道道:“我虽然不敢自称为千里马,但也绝对不是一匹让侯爷这位伯乐失望的庸马。”
  “但愿如此。”雪衣侯从袖子里掏出一只净白玉瓶,“本侯曾听御医说过,午夜三尸针之所以在午夜发作,乃是因为针上涂了一种奇毒。这种奇毒最喜阴寒,午夜的阴寒之气正好能够诱发他的毒性。”
  冯古道眼睛一亮道:“莫非侯爷有解毒之策?”
  雪衣侯别有深意道:“解毒之策没有,只有暂缓之策。”
  “侯爷请说。”冯古道显然受午夜三尸针折磨太久,一听有暂缓之策已是喜上眉梢。
  “以毒攻毒。”
  冯古道呆了呆道:“侯爷不会想赐我鸩酒吧?”
  “鸩酒乃是天下剧毒,用来克制三尸针最是有效。”雪衣侯不但不否认,反而顺着说道,“大内侍卫统领就曾中三尸针之毒。御医试了无数种毒药才找到这种方法。”
  冯古道皱着脸道:“侯爷此话当真?那个大内侍卫统领喝了鸩酒真的没死?”
  雪衣侯晃了晃瓶子,“你是怀疑本侯的话,还是害怕喝这瓶酒呢?”
  冯古道微微一怔,随即恍然道:“原来侯爷不信我中了三尸针。既然如此,为何昨夜我发作时,侯爷不探脉相试?”
  “你多心了。本侯当然是信你的。若是本侯不信你,又怎么会连珍藏多久的鸩酒都拿出来救你呢?”雪衣侯不咸不淡地道。
  冯古道道:“我若是没有中三尸针,那么就是作茧自缚,自作孽不可活,死了也白死。我若真的中了三尸针,那么我说的就是实话,侯爷也可以放下一半的心用我……侯爷真是好算计。”
  雪衣侯含笑道:“你想太多。”
  说归说,手中的那只瓶子就却没有半分要收回的意思。
  冯古道叹了口气,将瓶子接过来,二话不说打开盖子举头便饮。
  “味道如何?”雪衣侯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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