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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贼:南域蛇宫-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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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虾悚声说着,空气中夹杂着另一种不可理解的声音。
“别出声!”卯金刀伸开手掌竖在嘴边道,“有动静!好像有什么东西!”
第十三章 掐七寸
四人立即停止了说话,那声音似乎突然又停止了,许久也不见再有什么动静。最近这样的情况遇到的太多,我现在实在是很不喜欢太安静的环境,本来周围就黑得吓人,四人这么干等着那黑暗中随时可能出现的诡异声响,实在令人感到很是发憷。
我咳了一声对他们道:“咱们别呆了,该干什么继续啊,完事了尽快撤!时间长了肯定没什么好事!”说完看了看那些排列的茧,在刚才打开的那只旁边蹲下,小心地将其划破,里面的人面目显现出来。
“啊!”黑子情绪激动地叫道,“哥!这是我哥!”说完立即冲上前盯着那里面的人一个劲地唤着。
卯金刀见状立即上前劝他别激动,接着转身对我们道:“你们看这两个同时失踪的人排在一块,刚好是在这第一排的角上,很可能他们是最新被抓来的,我们把他们旁边的两个也打开让黑子辨认一下,然后我们几个每人背一个赶紧走!”
二虾小声道:“欢子!背这么个东西可不是什么愉快的事情啊,万一这里头的家伙醒了咬我们一口怎么办?”
我对他道:“先别废话,赶紧救人,眼下情况不允许,只能先把这四个救走,也不知道他们还能不能恢复正常了。”说话间,卯金刀割开了另外两个,经黑子确认无疑后,四人每人背起一个就往回走。
不知道是真的幸运还是怎么回事,我们这次居然没碰上任何凶险,别说大蛇了,连个小草蛇也没碰见。我们背着这几个人回到了黑子的竹楼,稍许歇息大口喘着气,黑子找了辆牛车,四人连夜将那几人送回了黑子家所在的地方。
黑子家所在的地方,那才算得上是村子,足有数百户居民,美丽丘陵群山环绕、层层叠叠的水田,还有那身着漂亮少数民族服饰的居民……我本以为我的家乡已经算是山清水秀的地方,但和这里的世外桃源比起来,不得不承认还是人家这里原生态。
这里是个大杂烩,白族、纳西族、苗族等各个少数民族居民已经融合到了一起,因为地处深山,交通极为不便,这里的人几乎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而且这里连电也没有,光源基本是靠油灯和火把。说实话,要不是亲自来了这儿,我打死也不相信现在还有这种地方,要不是我大脑清醒,我真怀疑我是不是来到了几百年前。
这里的头头是个六十多岁的老者,当地人不称他村长,都称呼他为族长,我们也不知道他具体是哪个族,只见他上身着一黑色坎肩般的衣服,下身黑色灯笼裤,头上盘着黑色头巾,角上黑色布鞋,总之是一身黑,只感觉不像是汉族人。据黑子说这族长的祖上是有名的大蛊师,族长也是蛊术高手,只不过现在很少用,开始转向研究医药方面了。
第二天,几个茧中人被我们抬到了族长家中,由族长负责医治,竹楼上已经站满了人,这里的人都很是热情,大概也是极少见外面的人的缘故。
我这时如释重负地坐在一旁,昨晚上连吓带累的,折磨得我眼睛都睁不开了,一个劲地打瞌睡;二虾精神倒是很足,一个劲地教那些小孩摆弄着他的手电、手机等玩意。
这人救出来,本以为就没我们什么事了,谁知道这觉还没睡上,又被一群人拉去“串坐”,黑子解释说就是吃饭的意思,就是你坐着,别人一个接一个地给你夹菜、倒酒,这是当地一般表示感谢的饭局或者犒劳之餐,我这才明白这定然是我们救的那几人的家属们盛情相邀。
这“串坐”差点没把我肚子给撑破,当时我也不知道这少数民族的诸多礼仪,于是不敢怠慢,只要别人一敬酒,我们就举杯干。这里也不是完全与世隔绝,村里像黑子这样的年轻人有的还外出做买卖,所以语言上并没有多大困难。但他们山里人的习惯还保持着,比如他们就不喝啤酒,清一色的都是村里自酿的那种白酒,纯度绝对超过红星二锅头,这可苦了我们了,晕晕乎乎地串了一下午,最后还是被人背回去的。
这一觉我是直冲到第二天上午,醒来才发现自己光着膀子躺在竹编的凉床上,当下酒已经完全醒了,一阵微风吹过,凉爽宜人,说不出的舒适,一转头只见旁边的大凉床空荡荡的,二虾和卯金刀早已经醒来出去了。
我惬意地舒展了下身躯,起身就准备穿衣,一低头,突然发现自己肚子上有一道长长的痕,位置就在肚脐眼的下方两三公分的地方,红红的很是醒目。我以为是不小心在哪儿划伤的,伸出手小心地摸了摸,一摸竟然痒了起来,隐约又有股热辣辣的疼痛。
正在纳闷间,只见卯金刀和二虾、黑子三人都走了进来,一见我醒来,二虾直接道:“欢子!正准备叫你呢,卯金刀一早醒来发现自己身上长了这么个东西,后来一看你身上也长了,我身上却没有,我们就把黑子叫来了!”
二虾说着掀开了卯金刀的上衣,但见他那圆鼓鼓的白肚皮上,赫然也有个长长的红色划痕般的东西,不知道是不是观察角度的问题,我看自己身上的没感觉到那样子有什么奇怪,一看卯金刀身上的那个比我的还要长,怎么看怎么像一条小蛇。
我脑袋一热,立即脱口而出:“二虾!这是不是那刘老头和我们说的那个蛇盘疮啊,我怎么长了这玩意?”说完紧张地望了望黑子,又望了望自己肚子上的那东西。
卯金刀道:“这会不会和我们去的那个什么祭坛有关系啊?刚去了那里身上就长了这个,是不是有点太巧了?我觉得和那个有关系!”
二虾回道:“照你这么说,那怎么我和黑子没事啊?这东西不会还挑人吧?”
我不再说话,低着头盯着自己身上的那东西使劲看,也许是心理作用,越看那玩意越像毒蛇,而且没一会工夫,它好像又长长了一些。一想到刘十三所说的张傀儡身上长的那绕了好几圈的毒疮,我更是一阵恶心眩晕,连忙拿出随身携带的治虫咬的药,涂在那东西上,没想到越涂越痒,用手一挠,那红色部分似乎就有蔓延的趋势。
“欢子!别担心!”黑子拍着我的肩膀道,“这是蛇魄附体!这个我们族长可以治,不光他,村里好几个人都会。还有外地人长了这东西,医院里治不好,慕名来我们这儿,族长给掐一回就好了!”
我惊声问道:“不是吧!这医院都治不好?掐是什么意思啊?”
黑子回道:“没什么,去给族长看看,保准一回就好。”说完带着将信将疑的我们来到族长家中。
一看他如此自信,我稍微宽了宽心,光着膀子乖乖地和卯金刀一起子躺在凉床上。那族长仔细看了看我们肚子上那东西,点了点头,转身进屋内突然拿出了一把锋利的剪刀,我和卯金刀几乎同时吓得一下子坐立起来,还没说话只见二虾急忙上前道:“哎!族长大伯,这好像不太安全吧,要动手术的话我们还是去医院比较好!”
那族长道:“两位小阿哥啊!这是蛇魄附体,不掐断它的七寸,这越长越长,会勒死人呢!好多人医院瞧不好,还来找我呢,你们还找医院!”
“那您也犯不着用这东西给我们……”我边说边指着他手中锋利的大剪刀,我惊得不轻,心里也暗道这未免也太那个了,这还不把人活活疼死,边想边不解地望了望那族长。
族长莫名其妙地看了我们几人一眼,轻声笑了笑,随即招呼黑子取出一团白线,抽出一截用剪刀剪断,我长舒了口气,黑子对我们道:“这是要用白线头套蛇头,不是用剪刀剪你肚子,你们不要紧张,一会就好。”
我只得顺从地躺下,见他把剪刀放下了,我才放下心来,低头只见族长将白线头打了个环,双手在我肚子上丈量着什么,口中喃喃念叨“掐蛇头,打蛇打七寸”之类的话。
我听着这莫名其妙的话,无奈地配合着,说实话,我对这套玩意没抱多大希望,更多的是出于礼貌才接受他的“治疗”,于是一边看着一边发愁这山路这么难走,明天怎么去县城的医院。
随后,只见他又用白线头将那东西圈了进去,双手丈量着,手指停在了那红疮上的一处,用指甲猛地一掐,立刻我感到一阵疼痛,止不住地直起了身,抬眼便见他将白线打了几个死结,随即告诉我结束了。整个过程持续了不到三分钟,我看得是一头雾水,浑然不知其中什么名堂。
迟疑间,族长将白线拿至手中,搓成了团,递给我道:“去外面,找块大石头压住它,你的好了!”
“这就好了?”我当下倒不是吃惊,更多的是哭笑不得,甚至有种被戏弄的感觉,这玩意没打针没用药,就这么弄根白线在身上比画两下,这和江湖卖狗皮膏药的有什么区别。想是这么想,当下还是按照他的意思,跑出去找了块大石头,把那线团压在了底下,为了解恨,我还特地用石头狠狠砸了砸它。
回来后,卯金刀也已经“处理”完毕,黑子告诉我们:“这是用白线套住了你们身上的蛇魄,再断了它的七寸,它就没得长了,很快就会消失,这蛇魄被套在了白线上,用石头压几天就散了,不然它有机会还会跑出去害人。”
我和卯金刀相视一笑,谁也没有当回事,嘴上说了一番客套话,心里却已经决定实在不行明天就得上医院动手术割了这块肉。
黑子随即面露喜色道:“好好休息一天吧,后天带你们好好见识见识!”
第十四章 火把节的遭遇
我们都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问道:“是不是带我们去打蛇?”黑子笑着回道:“我们当地是不打蛇的,后天是火把节,山里面没有什么好玩的,就看着这几天热闹热闹了,刚好你们赶上了,一块好好玩玩!”
我这才明白他的用意,看了下日期,今天刚好是农历六月二十二,而火把节大多是在农历二十四,也有在农历二十的,不同的民族选择的日期不一样,彝族、纳西族、基诺族在农历六月二十四举行,白族在六月二十五举行,拉祜族在六月二十举行,节期一般都为三天。
我们在黑子家休息着翘首以待,到了当天的晚上,正如黑子所说的那样,果真热闹异常,实在不负“东方狂欢节”的美誉。要不是这两天身上长了这讨厌的疮,我们这些在城市生活惯了的人,哪有机会领略这样的异族风情。而此刻我们身上的疮居然真的慢慢消退了,我在感谢他们的同时,不禁对他们那奇特的治疗手法暗暗称奇,之前的种种怀疑一下子烟消云散,开始赞叹中华文化的博大神奇。
当日夜幕降临,村寨的人们在老人们选定的地点搭建好了祭台,以传统方式击石取火点燃圣火,由村中的毕摩(彝族民间祭司)诵经祭火。然后,家家户户,大人小孩一个个地从毕摩手里接过用蒿草扎成的火把,游走于田边地角,效仿阿什嫫以火驱虫的传说。
我和二虾、卯金刀学着村民的样子,举着火把,围着田边地角不停地游走转悠。我们都喜欢热闹,长这么大还从没见过这样的场景,显得很是兴奋,这样的节日,也就只有这些山里淳朴的乡民才有机会去体验享受了。我仰望着星空,默默为他们祈福。
这是第一天祭火的场景,已经称得上是热闹非凡,不过比其第二天的传火,显然还是有所不及,传火可算是火把节的高潮阶段,人们围在祭台的圣火下,举行着当地各式各样的传统节日活动。虽然当地的村子规模有限,但一切的仪式均按照传统,整得很是认真热闹,摔跤、唱歌、斗牛、斗羊、斗鸡等样样也不少。精壮的小伙子,美丽的姑娘,各族人手拉手围着篝火愉快地唱着歌,纵情地狂欢,歌声飘荡在旷野山间,化作缕缕晚风轻拂着万物。我沉浸在此欢愉之中,自己绷紧的神经在这几天得到了很大放松,我挽着左右两位山民的手,忘情地跳跃着。
篝火熊熊,亦欢快地抖动,二虾和卯金刀不知道跑哪儿乐去了,我抬眼扫了下四周的人群,试图寻找他们。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跳人我的视线,那不是二虾,也不是卯金刀,但我同样是如此的熟悉!我大惊,赶忙揉了揉眼睛再仔细一看,那身影似乎又消失在了人群中,捕捉不见了。
难道我看错了,只是长得像?但这种感觉实在太真实了!我答应自己这几天火把节让自己好好放松的,怎么又出现这种事情!正在一旁想着,二虾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拍着我的肩膀上气不接下气。
“怎么回事啊?跑哪去了?什么事情急成这样?”我一见他这副模样,急忙对他问道。
二虾缓了缓,指着火堆的另一边道:“你看啊欢子!我看到他了,他怎么也来了?”
我急忙道:“二虾!你看见谁了?我也看见一个人,说出来你不敢相信啊!我怀疑是不是我看错了……”
没等我说完,二虾抢先道:“他们来了几个人啊,刘十三、邻家女孩都来了,你说他们是不是跟踪我们了啊?怎么就那么巧,刚才看到了把我吓了一跳!”边说边指着不远处狂欢的人群。
“怎么?你看到的是他们?”我大惊,随即顺着二虾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见到了那张熟悉的面孔,邻家女孩穿了件休闲迷彩服,牵着两个彝族姑娘的手,欢快地跳跃着。
我刚才看到的根本不是他们,被二虾的发现这么一惊,注意力立即也转向了这边:我靠!怎么就被他们跟上了?我随即问二虾他们到底是不是真的发现了我们,因为我觉得我们的行踪已经够隐蔽的了,为了隐秘连县城都没去,直接走的山路,我怎么也想不到他们会跟过来,难不成他们在我们身上装了跟踪监视器?
二虾转了转眼珠子,把我拉到一边对我道:“要不咱们趁着夜色赶紧闪人,你先在这等着,我把卯金刀叫上!”说完正准备转身,但见卯金刀领着刘十三、邻家女孩和另外两个戴墨镜的人直接向我们这边走来,刘十三走近,摇着扇子站立,面露微笑,令我十分的不自然。
看着卯金刀的表情,我顿时恍然大悟,暗骂自己信错了人,悔不当初,于是对着卯金刀道:“卯金刀!咱们弟兄俩对你多信任,想不到你居然出卖我们!”说完气冲冲地就待转身离开,要不是情况不允许我都想上去揍他。
二虾也正待张口说一番,刘十三伸手制止,上前一步对我道:“感谢你们对大辉(卯金刀)的信任,你们合作不是很愉快吗?难道再加上我们几个就不欢迎了?”
邻家女孩亦上前,指着卯金刀道:“这是我哥!现在你们知道怎么回事了吧!”说完朝我们一笑,娇美的脸上显出得意的神情。
我恼怒之余,快速地回忆了一些细节,这才完全明白难怪这么巧,卯金刀姓刘,他们也刚好都姓刘,刘十三祖籍山西,卯金刀也是山西人。难怪卯金刀几次劝我们和刘十三合作,还有为什么刘十三知道我们倒斗的事情,最后居然还能顺利地找到我们的行踪,这无疑都是卯金刀告知他的。
我当即有种被戏弄的感觉,气鼓鼓地转身,招呼二虾闪人。卯金刀方才低着头不好意思,一见我们真的翻脸了,立即上前一把拽住我们大声道:“两位兄弟先别着急啊!听我解释清楚,这其中有原因呢,可不像你们想象的那样!再说了我出卖你们能有什么好处?我爷爷是真的想和你们合作!”
我和二虾相视一眼,又转回了身,刘十三上前亦拉过我们,望了望四周,示意我们到另外的地方谈。几人来到远离狂欢人群的一棵老树下,围着石礅坐下,刘十三给我和二虾点上一根烟。
“呃!我说刘爷,有什么话直说吧!”我显然对他们的做法还是不满,同时也急于知道他们究竟是何目的,于是摆开了一副架势,直言不讳地问道。
刘十三笑着摆摆手,从口袋掏出一个片片,递过来示意我们看,我们就着远处火光和月色,清楚地看到片上几个黑体大字:中国少数民族文物保护协会。
我抬眼望了望他,略感惊奇,同时又有点不以为然,谁知道你是不是弄了个假的来忽悠我们,疑惑间又听刘十三道:“其实师父走了以后,我遵从师命,当即金盆洗手,二十多年再也没有倒过斗,加入了这个协会,开始做一些保护墓穴的工作。我祖上有本秘卷,就是大辉给你们看的那卷,当中的秘密也被你们揭开了,国家也对那个进行了保护。不过,这过程实在危险至极,你们能活着出来真的不容易了,这也是我看重你们的一点!”
他的话又将我带到了先前的种种境遇之中,顿时又让我一阵惊恐,说实话,我根本不知道我是怎么出来的,一觉醒来,我就发现自己完好无损地躺在了菜地里,谁也不知道那究竟是什么玩意把我们带出来的。
刘十三继续道:“此后,我转向致力于保护那些少数民族的文化瑰宝,因为相对于汉文化来说,它显得冷僻了许多,所以更容易被人忽视!但我们经过对史料的调查研究,证实了在蛇箍山中缅边境一大片地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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