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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贼:南域蛇宫-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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α浚庵纸蛴浅G苛业幕埃苏庵殖。谑怯跋炝怂亩佑选⑺亩允諦队的队员,乃至场上观看比赛的人,甚至是足球、草皮等。综合起来,事件便开始向着有利于他进球的一方面发展,在这种力量达到一定程度后,他便能达成所愿。
但我相信这种力量不应该是以损坏别人的利益为代价的,就像球场上的这个人,他借助这种力量达成目的,并不是他借助这种力量把别人的能力降低,也就是把B队的队员变傻,把B队的守门员变呆,而是让使用这种力量的人变强。这其中有个平衡点,也就是事件的原点,这种力量就是打破这种平衡,将事态向另一方倾斜,进而达到另一个新的平衡点,从而建立新的秩序。
这也可以用化学物质之间的反应来解释,如果我们把事态的发展看做是化学反应的话,那么这种力量就是能加快化学反应进程的元素,也就是使平衡发生移动的元素。根据著名的勒夏特列原理,把平衡状态的某一因素加以改变之后,将使平衡状态向抵消原来因素改变的效果的方向移动,也就是逆向发展。
这解释起来比较困难,作个通俗的比喻,比如一杆秤,如果托盘里的物体增加,质量增加了,那秤砣必定要朝远离托盘的一方、也就是它的反方向移动,才能保持新的平衡。
科学本就是相关性很强的东西,适用于物理化学的原理,同样也应该适用于我们所描述的这种力量,只不过一个是物质变化、一个是意识变化,当然意识也是由物质产生的。同样的原理,这种力量使得事件的平衡向相反的方向移动,达到新的平衡,达到可以阻止这种随心所欲力量的作用。而此时如果想让平衡再移动便更加的困难,所以这时就需要更加强烈的作用来推动,而这种作用就是拥有这种力量的人心里的欲望。这就能解释了为什么欲望越强,这种力量便越明显,当然也就见效越快。相反,如果这种欲望很轻微,可能不足以达到新的平衡点,就不能够达成目的,虽然它或多或少地起了一点作用。
我解释了半天,除了阿妍能听懂外,其他人都是半张着嘴巴,木讷地望着我,从表情就可以知道刚才他们根本就是听了天书。这也不能怪他们理解能力的问题,这本就是个很难解释的问题,再加上他们没有自己的亲身体会,所以更加不知晓我所说的那些。
阿妍听了我的说法,点头表示了些许的默认,她提出这种场很可能是脑电波,可以影响周围能力的脑电波,国外对一些超自然事件的报道中,曾有过脑电波影响事态发展的例子。
阿妍进一步解释道:“这种脑电波很可能人类本身就存在,但一直处于沉寂状态,可能受了外界某些因素的影响才能被激发出来,这和之前血奴鬼眼的激发潜能的原理很像。”
二虾惊道:“怎么?说来说去又回到了那上面!难道真的就是那种东西的作用?”
卯金刀接过道:“真的是那种作用吗?按照你们刚才的说法,是不是我们几个的某些欲望没有你们的那样强,所以起不到什么效果?反正这个问题很头疼,真的不好解释!”
阿妍撩了撩头发,称一切还仅仅是推测而已,只是我们的直觉,具体原因只能等今后再慢慢去发现了。不过看她的样子,她对自己的说法还是比较自信的。我也相信自己的推测,但我隐约感到这种力量和血奴鬼眼不是同一种,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副作用。我很明白这东西绝不会让人无休止地运用的,肯定会产生不好的影响,我暗暗祈祷这玩意别影响身体健康,别让我变成呆子、傻子就万事大吉了。
卯金刀正要说什么,洪戈突然伸手阻止了一下,以他国际刑警特有的严肃架势对我们道:“先别说话!周围好像有人!”说完轻轻晃了晃脑袋,我望着他指了指自己的耳朵,接着又摆了摆手。
有人?通过上一次的事,我已经不再怀疑这个国际刑警的敏锐感知力,更重要是经他这么一提醒,我好像也感到了周围有人的存在,耳边隐约有急匆匆的脚步声,我甚至看到了四周那颤动的身影,当然这身影是除了我们所有人之外的一个。
“洪戈。”我招呼着洪戈过来轻声问道,“刚才那个被你杀死的假冒刘十三,还有没有重生的可能了?我怀疑周围有人跟踪我们,会不会又是这家伙?”
“不会的!”一旁另一个声音传来,正是黑子,大有一副斩钉截铁的架势,“发生这种重生条件其实很苛刻的,必须是死亡的一瞬间,现在血奴鬼眼已经被封住了,那个姓刘的怎么可能还会发生重生!”
不会?那这个人不是假冒刘十三?我陡然一惊,黑子的话不但没让我放松,反而更加紧张起来,这个人不是重生的刘十三,那会是什么人?怎么这里还有个人一直在跟踪我们?
“黑子!”二虾直接问道,“是不是你的同党?怎么还玩这套!”
黑子大呼冤枉,卯金刀上前道:“和他没关系,应该是另外的人!黑子现在隐瞒我们已经完全没有必要了,但这个人是谁呢?”说话间,突然眼前一道黑影急速闪过,像一阵疾风吹在烛光上一般,使得周围的光线似乎都跟着颤动跳跃起来,我似乎都感到了阵阵疾风吹拂在脸上。
“谁?”我大声喝道,一看到这个身影,我脑中的第一印象就是上天庙里那个置我们于死地的黑影,难道又是这人,他在这里出现的目的又是什么?寻思间,那黑影蹿动的速度越来越快,仿佛插了翅膀一般,很难想象这是不是人可以达到的速度。
“你到底是谁?”黑子跟着大喝一声,突然一个箭步向那黑影处蹿了过去,洪戈端起枪立即跟进,我们当下也不作停留了,一个个跟着就追了上去,那黑影的之前速度简直可以用风来形容,此刻仿佛慢了下来,黑子和洪戈的追击速度也极为迅速,但绝对比不上那人的速度,难道他又有意将我们引进某个圈套中吗?我们跟在后面本就显得很是吃力,在这冰冷的地下环境中不一会就累得满头大汗,我这样一想虽然有些恐慌,却丝毫不愿放松,当下恨不得立即抓到这个家伙,看看到底是什么模样,然后给他两枪为死去的自己报仇。
周围的场景变得混乱了起来,首先是一种陌生的感觉,我确定我现在所在的地方我们之前根本没来过,我们一路追击到了这里,内心都极为急切,哪里还记得走的什么路。很快!这种陌生感觉很快就被另一种诡异感觉所取代,这诡异感觉便是无知觉,我发了疯地拼命揉着自己的眼睛,但眼前的景象一点也没有改变,声音也消失不见,我眼前一片白,仿佛置身于四周都是白帐围成的环境中,无论我怎么去转换角度,仍旧没有任何改变,我怎么走也走不出去,想喊其他人,但嗓子就像被卡了东西一样,怎么也发不出声。
怎么回事?这绝对不是什么雾气之类!眼前的白色物体很真实,似乎触手可及,但当我想把它掀开,却总是扑了个空。难道这是……鬼下帐!
我脑子很清醒,但我却根本不受自己的控制,只身置身其中,相对于惊惶,此刻我更多感到的是困惑。
我沉住气,一个劲地提醒着自己一定要清醒,同时一边骂着那个人,难不成他还要杀我们一次?想着手心和后背已经开始冒汗了,就在这时,周围的白色帐面上,突然伸出一张诡异的白脸,直勾勾地盯着我。
第五十九章 第三张面具
我并没有被它吓到,除了觉得这凭空出现的白脸很怪异外,并没有觉得这是个能吓破人胆的东西。之前一直到现在的加起来,我们见过的各式怪异的脸已经不知道有多少了,或多或少地都给我带来了对这东西的免疫力,此时的我看到这张脸,竟然感到了一丝厌恶,有了种强烈的想法,恨不得伸手去扇他两个耳光。
那张脸在我面前小幅度地晃动着,表情却是僵直着一成不变,我这才意识到这是个人戴着面具在那儿晃动。我不知道这是谁,但我肯定这家伙肯定来者不善,当下也根本看不见其他人在哪儿,于是下意识地摸了摸身上,勉强摸到一把帮二虾装着的瑞士军刀,紧握在手中。
那人身着一身白衣,配上白面具再加上这周围的白色环境,不仔细看根本看不清,要不是白面具上有着五官图样,还真以为就仅仅是一个整体,真不知道周围这种所谓的“鬼下帐”是怎么制造出来的。
我木然地盯着那脸不敢动,他没主动出击我实在不敢轻举妄动,当下似乎敌在暗我在明,贸然出手对我显然是很不利的。那脸上下左右地晃动着,我看到了他下面的身子,似乎在走着舞步,而且像极了我印象中的傀儡鬼戏。
这傀儡戏在我国的戏曲中算是极为特殊的,它流行于我国闽南和台湾地区,在台湾民间,更是被称为最神秘诡异的剧种。根据考证,它是我国历史上最早出现的具有表演功能的戏剧。但我对这东西有些似懂非懂,只在上学的时候亲眼看过一次,总觉得这种戴着怪异面具扭来扭去的戏种很是让人生畏,更令人感到害怕的是据说古代丧葬中的殉葬俑,和这个傀儡戏有着直接而深远的关系,不知道这傀儡是不是指的就是这种殉葬俑。
而此刻眼前这个人给我的,就是一种让人很难理解的感觉,看着此人扭曲的程度,似乎身子就是面做的一般,而且无法理解他究竟是想干什么,总不会是在我面前展示下他的戏舞吧。周围一片白,就好像一个白色的粉团状物体,在四周布满白色纱帐的环境中轻歌曼舞,但我又感觉不到任何声息。那脸直勾勾地盯着我,虽然隔着面具,我仍然可以感觉到隐藏在面具之下的肯定是一个在计划着某个阴谋的脑袋和一张让我憎恶的面孔。
一种说不出的厌恶油然而生,我握着军刀的右手也紧了起来,都捏出汗来了,我铆足了劲,脚步也开始迈动,为冲刺作着准备。
突然,我只感到左肩一紧,一只有力的手一把将我拉住,我一阵欣喜,心道着这自然是他们找见我了,正待回头,突然耳边响起一个声音:“不要乱来!”
此声一出,刚才的喜悦一下子被冲得无影无踪,我仿佛一下子掉进了冰窖中,不由得凉气从心底直往上泛:这声音?!不可能啊,怎么会是他?
难道他也被……
没错!这竟然是东仔的声音,那个已经被证实死了两次,而且一次是我亲眼看到他死去的,他怎么会在这里出现?难道他也是血奴重生的产物?不可能啊,陷龙山也有这种力量吗?
我猛然间一回头,后面空空如也,一瞬间,四周的白色散落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之前地宫的景象,二虾他们一个不少地都在那儿,四处张望寻找着什么,就像刚才发生的事情他们毫不知情一般。几人找得仔细,似乎没有人注意到我刚才的困境。
怎么回事?难道又是幻觉?我抚了抚自己的左肩,方才被触及的感觉似乎隐约还存在着。我忍不住把刚才的遭遇向他们几人作了诉说,几人听完无一不莫名其妙地看着我,二虾道:“我们当下已经高度紧张了,那个什么弦都绷得能把箭射到月球了,你再这样吓我们肯定会让我们崩溃的。”
我见他们真的没有我同样的感觉,当下困惑道:“不可能!刚才的感觉真实得可怕,总不能什么都用幻觉来解释吧,再说了这回的幻觉怎么你们感受不到?”
阿妍望着我轻声道:“我相信你没有骗我们,这可能是问题的关键,要是我们能找出证据证明你说的那些,那事情可能就好办多了!如果你的那些不是幻觉,我想我们之前的很多事情都会有个解释!”
我听了感到为难,证据?怎么去寻找证据?难不成要我把刚才的那人拖出来?我疑心这又是和之前我们看到的幻象一样,但幻象怎么会伸手拍我的肩膀对我说话,而且我还可以感觉得到。
我摇头晃脑地想让自己再清醒下,突然一个白色物体吸引了我的视线,竟然是一个白色的面具,离我所在的地方不远,正搭放在一个石坎上。我仔细一看,这面具绝不是我刚才看到的那个,但我看着还是觉得眼熟,这居然和地宫那铜像脸上戴的面具一模一样。我当下一阵兴奋,根本顾不上什么危险不危险了,蹿到那里便把面具拾起,对着众人挥动着。
众人跟着上前,卯金刀道:“咦,这不是和之前的那个面具一样吗?难道这东西就是那三张面具中的一个?”说完望了望黑子,黑子会意地捧过,拿在手上瞧了又瞧。
二虾看着他一个劲地光在那儿瞧,又不表示肯定又不表示否定,有点不耐烦了,指着面具对黑子道:“你光看能看出来吗?现在刚好欢子那儿也有个这东西,我们按着之前的方法这么一瞄,不就什么都知道了?你这干瞅能瞅出什么名堂?”
我们一听这挺在理,于是我立即伸手拿出背包里的那面具,二虾从黑子手中取过另一块,阿妍轻轻解下脖子上的南域伏龙,几人都做着准备工作,就等着那神奇的光照出这面具里的玄机了。
二虾刚拿出狼眼手电正准备打开,卯金刀按照上次的距离握着面具,我也正准备配合着几人,脑中却不自觉地又想起了方才的一幕。
“等等!”我对几人喊道,“我还有些疑问!这东西怎么会在这里出现?和我刚才那种幻觉一样的感觉有关系吗?”话一出,思绪也开始飞驰,我结合着之前的境遇,竟然发现了这其中有个很怪异的共同点:当日在丛林的竹楼中,我们是第一次遇到这白色的软玉面具(当时误以为是白瓷),而我做了个很怪异的梦,而梦里的元素和我们之后所了解推测的竟然如此吻合,我可以断定这种梦一定也是一种传书蛊。而刚才我也出现了梦境一般的幻觉,虽然很真实,但我姑且还把它理解为幻觉,而这种幻觉肯定也是这种面具的出现所导致的,也就是说,这种东西也是含着传书蛊的信息载体。
但让我不理解的是为什么这回的蛊只对我一个人有作用,不像蛇眼石人那样,连那些毫不相干的人也能受它影响。我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但这么一整理思索,却使得我更加迫切地想知道黑子所说的那大臣铸成的三张面具中,到底还含着哪些为我们所不知的秘密。我相信刚刚发现的这个面具里面一定含有的是和傀儡戏和东仔有关的内容,因为我刚才的幻觉中出现了他们,而那大臣正是傀儡戏的爱好者,还有刘十三的师父为什么叫张傀儡?东仔和那些人有什么关系?
二虾道:“欢子!啥也不要想,看看不就全部知道了?你现在脑袋想破了也搞不出什么名堂啊!”边说边一个劲地朝我们直挥手,黑子见状也赶紧过来帮忙。
灯光打开,照在金黄的蛇首上,一道金黄的光像一道利剑般地反射出去,卯金刀接受着光线举着面具调整着距离。为了避免上面又出现什么生僻文字之类我们看不懂,于是让洪戈举着南域伏龙,我和阿妍直接就跑向卯金刀那边等待着面具把它肚子里的秘密大方地吐露出来。
果然,随着卯金刀缓缓移动着面具,上面果然出现了图样,一开始隐隐约约的,随即便慢慢变得清晰起来。果真与傀儡戏有关,面具上显现的图样正是一个地位显赫的人在欣赏着傀儡戏,图样的人物很是逼真,我仿佛都能感觉到里面的人在做着和刚才那人一样的扭曲动作,似乎要变成活的跳出来一般。
我正在聚精会神地看着,阿妍突然碰了我一下,在我耳边轻声问道:“你怎么看?”
我有点蒙了,这不就是个大官在欣赏戏曲吗?但我知道肯定不是这么简单,那个人弄这么个东西肯定不是就为了传承中华文化的,而且一般以这种形式传下来的画面,肯定不是一眼能看出名堂的,表面上看到的平淡无奇的东西可能就含有重大玄机!但此刻光能看出一群人在表演傀儡戏给一个有权势的人欣赏,我实在看不懂这人到底想要告诉我们什么。
阿妍佯装生气对我道,“你就不能看看这主要人物,光看那些傀儡戏子你当然看不出什么!”说完似乎又要考考我,但一看到卯金刀和二虾摆着那么个姿势举着很吃力,于是作罢,直接指着上面的那位大官对我道:“黑子说这个东西是明代建文帝手下的大臣铸造的,但你看这人的服饰,明显是西汉王室的!”
“西汉王室?”阿妍这么一说,我还真吓了一跳,赶忙仔细盯着那人看:真的啊!这人的服饰确实是似曾相识,并且不光是服饰,就连人的体形、坐姿甚至脸部的轮廓,竟然都如此面熟!面具上的人物虽然小,但却十分清晰传神,模样轮廓表现得很清楚。我之前就像阿妍说的那样,光关注那些和傀儡有关的戏子了,现在仔细看这人物,才发现让我感到惊讶的内容:这不是青铜宝函上刻的那个坐在八马战车上的人物吗?这!这人难道是刘无伤?
第六十章 走
这能意味着什么?当然不会仅仅为了说明刘无伤也是傀儡戏爱好者,但这面具上出现这令我意想不到的内容时,我的思路一下子还真的被绊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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