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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案侦查组3:双鱼玉佩-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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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我们漏掉了一个可能!你们看。”孙鹏飞一直没有插嘴看着微博上的直播,张小风说完,他举起手机递给了他。
张小风脑袋一会儿横过来一会儿竖过来,“看来这个杨鸣真的是没少发布微博,wow,这个他进地下之前的场面真是壮观啊!这么多围观的!哦?”说到这儿,张小风突然用手指去扩大手机屏幕。“咦?怎么李小申阴着脸站在这围观的人里呢?你们看!”
“什么?”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围过来看。“果然是小申!看他的表情我就知道出事了。他是要跟着这个杨鸣下去吗,他说他加入公司之前就下去过。这么长时间没有他的消息,如今却在微博上发现了他。也不知道这个胖子会怎么对付他呢!怎么办!”
“他的联系方式早就不能用了,怎么办?”许飞过来确认了后询问着张教授。
“难道他也是猎鬼人吗?”陈友康贪婪的眼神让我们看着心里一个冷颤。
“我们要去帮他!”我大声说。
“怎么帮,老师都说了你什么都不会!”许飞表情严肃。使我又想起大学期间跟他一起执行的那次任务。
“你们哪儿都不能去了!”孙鹏飞鼓捣出来的突发情况让陈友康有点措手不及。“我们现在要出发去罗布泊了!我们有那第三样东西!一切都准备得当,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不管赵可是不是猎鬼人,都来死马当作活马医!”陈友康贪婪的眼神一闪而过之后,露出诡异坚定的不容置疑的表情,再次让我们心里一颤!
“我看,那可未必!”在陈友康有些威胁的口气说完自己的观点之后,张教授冷眼看了他一下,镇定自若,沉着地回答。
我们隐隐感觉,两个人的较量才刚刚拉开序幕。
“哦。我倒要看看怎么个未必?”陈友康脸上露出了一丝坦诚的笑容,他这样的笑容更加可怕。
张教授没有回答,但是霎那间我却开始觉得浑身一阵阵的发冷,一股寒意猛然袭来。我看到张教授并没说话,露出跟陈友康一般无二的坦诚笑容。好像是陈友康的一面镜子。
我们正奇怪,突然发现整个房间开始快速旋转起来。
“师姐,这是怎么回事?”张小风大喊“我们的地板转了!又发生灵异事件了!”
“别胡说!这是我们公司的临时办公地方,肯定不会是个普通的房子,地板转有什么了不起!”我一边安慰小风,一边看住许飞,生怕他再在我眼前出什么差池。他也正在全神贯注盯着地板,警惕的等待这下一步行动的计划时间。
“老张,你就是把这地板转成陀螺,又有什么用?还是乖乖跟我们去罗布泊吧?”陈友康冷酷的说“别玩那些无谓的把戏了!”
“师姐,我们下沉了。北京也有大地洞啊?我们遇到属老鼠的公司了,是不是那几个地洞其实都是我们公司钻的啊?”张小风继续大喊。只觉得寒冷更甚。我仔细回忆着刚才进来的时候,北京现在到处都是房子,地上建筑,这是个拥挤不堪的地方,小院子周围是几个高楼,这样的建筑结构并不比西安的亚信典当行,全部都是小平房,这样如果地下有洞,那还真是邪门了呢!
慢慢我们所在的房间已经随着地板的转动完全下沉了,周围突然变得一片漆黑,好像我们下到了地下50米左右,这里充满了泥土沁人心脾的芬芳,周围伸手不见五指。张小风点亮了手机,仔细照着周围,四壁是光滑无暇的大理石墙壁,嗖嗖冷气就是从这大理石冒出来的。我看着看着,突然觉得周围开始慢慢变亮,大理石的墙壁上突然透出了流光溢彩,五颜六色的光线好像彩色流水般在大理石墙壁上肆意流淌着,却是不掉下来,又好像是彩虹不停的变换着颜色。光线在墙壁上游刃有余的流动,在黑暗中犹如金碧辉煌的珠光宝气,让蓬荜生辉。
我们脚下的地板却在此刻停止了转动,头顶远远的还能看到刚才所在的信息机房。我克制着寒冷慢慢贴近墙壁,想找到那光发出的原因。却发现并不是光,而是一堆各种颜色翅膀的小虫,紧紧贴住墙壁迅速而整齐有序的移动,光线是这如五彩萤火虫般的小东西带来的。而这大理石的墙壁,满目斑驳,看着历史没有个200年,也有300年了。北京从明朝开始,也算是老祖宗的皇城,难道这里跟西安一样,也有真相可寻?我眼看着这小虫排列组合成各种图形,奇怪它们怎有如此的本事,突然发现小虫掩盖的地方,在大理石墙壁上是有图案的。
“师姐!沙和尚!”张小风大喊着。“我又看到沙和尚了!还是雕塑,还在这里!这里肯定是北京地洞。有西安地洞,有腾冲地洞,还有个北京地洞!”
张小风的话突然惊醒了我,我扭头紧张的问他“小风,沙和尚的雕塑在哪里?”
“什么?你还问我,你不就在那端详半天了吗?”
我立刻一个箭步穿过去,一把扯下小风身上的衣服的一条,又扯下一条条。张小风惊叫着“你干嘛撕我衣服啊?兽性发作了啊!”
我快速用撕下来的衣服条蒙住张小风的眼睛。紧接着冲倒许飞和老二身边,基本上靠着体味和微弱的光线找到的他们,这也是我们上课时候训练的一个特殊技能。每个人有自己独特的体味,鼻子的分辨力其实不比眼睛差,但是这个的确需要训练。我一次用衣服快速蒙住了他们的眼睛。张小风在那边大吵大嚷,我没理会,轻声对张教授说。
“腾冲那小虫,公司研究很久了,难道这里也有!”
我边说边把自己的眼睛也蒙上,心想一定是这小虫让小风产生了幻觉,怎么他每次的幻觉都是沙和尚呢。还好他跟我的幻觉不同,不然我还没反应过来呢!李小申上次跟我们说对付这小虫子的唯一办法是不让他们刺激你的视觉神经,希望我的补救还有效。张教授也是的,他就放任着我们看小虫中毒吗?
陈友康等人看到我们的措施,也纷纷效仿蒙上了眼睛。这家伙大概也听陈跃汇报过腾冲地下的奇闻异事。这时我的手被张教授牵了起来,我闻得到那是他的体味,许飞带着伤疤的手也同时拉住了我,大概是我们几个一个牵着一个,向前艰难的挪着脚步。感觉脚底下犹如掉进了泥潭,想要向上一步都非常的困难。我估计走出了能有30多步,张教授扒开我眼睛上蒙着的衣服,笑吟吟看着我。
“怎么回事?”我惊讶的看着周围,我们谁都没有在地下,脚下的地很结实没有任何异常,我们的身后是信息部那个密室小屋,没有下沉,没有任何的异样,但是陈友康他们几个人正在东窜西晃好像神经病人。此刻的我们已经站在了屋外的小院里了。
“幻觉!”许飞也拉下眼睛上的衣服。左右看过之后坚定的判断。
“致幻剂?”老二恍然大悟的看着张教授。
我们几个飞快窜到路旁陈友康他们开来的车里,许飞很快点着了车,我们火速开离了这个地方。
“哇塞,这也太神奇了。难道这个……哎呀,我的衣服呀,师姐,早知道根本就不用撕吗。我们只要睁着眼睛走出来就行了!”
“我看到了腾冲的小虫!”我奇怪的说。
“我没看到小虫啊,我只看到了沙和尚,我还说你干嘛来撕我衣裳呢!”
“是致幻剂!它使每个人看到的东西并不一样,致幻剂要能让所有人看到一样的东西,那就成了科幻小说了!”老二再次确认说。
“我们公司是跟国安合作的,李强能发明的东西,我们还能用不了?”张教授终于开口了。“想用,很容易,但是这东西很不稳定,公司一直在研制开发阶段,想要研究明白这个成分就很难。”
“那我们在腾冲,是不是根本就没有什么地洞啊?张良的字啊,都是幻觉啊!典当行下呢?我说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一个洞呢啊!沉船呢,太扯了,肯定都是幻觉,太好了,一切都回归真实了!”张小风哇哇大叫着。
“但是,在那两个地方,我们的幻觉是一致的?”我想着自己总是感觉一阵寒冷的时候,是不是就是中了致幻剂了。
“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什么幻术师!幻术师,只是会在不知不觉之中使用致幻剂的人!”张教授抿着嘴,并不回答我们的问题。
“我们去哪?”许飞开出了危险区后,扭头对着张教授问。
“罗布泊?”
“什么?”
“这十万八千里呢,而且那是军事禁区,怎么去?”
“还是猎鬼人控制的地方,去了会死!”
小风和老二七嘴八舌。
“猎鬼人,我们有赵可呢,怕什么!”张教授在一片吵闹声中说。
“师姐是假猎鬼人,什么都不会!”张小风严肃的强调。
“那是骗陈友康的,你也信,真是小毛孩子!”
这次轮到我说话了“我会什么?我真不知道?”
张教授嘴角露出一丝察觉不到,亦正亦邪的微笑,让我心里一直滋生着的对他的芥蒂,再次开花结果,这个老人,他到底是什么身份,心里知道多少秘密,又有一个什么的目标呢?
第十二章 塔克拉玛干死亡之海
2012年1月1日塔克拉玛干
大戈壁滩,黄土连连,满目沉沙,除了蓝天,就是戈壁,没有一棵草,一条溪,生命的痕迹荒芜到让人心碎。
黄土地上,两个人驻足远望着远处的沙漠,一个年轻人,英俊帅气,脸上好像是用刀刻出的棱角分明,另一个人是个老太太,看着有80古稀,但是身子骨却还显得硬朗。
“杨川,1980年,彭加木死在那里,1996年,余纯顺也出事了,难道你真的不怕死?”老太太叹了口气,看起来跟杨川熟稔得很。
“怎么不怕?我很怕死!”杨川眼神黯淡了一下,好像黑暗中的烛火就要被风吹灭。“老师,您说人这一辈子,到底是为什么活呢?爱情?友情?名誉地位?生活享受?”
“生活的意义,不在乎你的付出,在于你的感受!人活着其实就是活个感受!”
“老师,这感受可真是很复杂的东西啊!”
“杨川,你为了心爱的人,要替她死,可因此就放弃了跟她在一起的幸福生活。你的感受无论如何也不会好!”
“老师,我已经在北京的大觉寺留给赵可那份揭露我们两个之间最终谜底的信,麻烦你,明年这个时候,一定要去一趟,让她找到……”
“你说很多遍了,我一定会去。”老太太露出不合时宜的一丝自信。“可是,你这么确定你一定会死?我知道国际象棋里,小兵一直往前走,走到最前方,就能变成王后。我一直在等着你隐藏到最后,变成王后,赢得这场棋局的那一天!”
杨川突然坦然的甚至还带着一点害羞的笑了下,转移了话题。“老师,在《汉书?西域传》描述了西域36国在欧亚大陆的广阔腹地罗布泊画出的绵延不绝的绿色长廊,夏季走入这里与置身江南无异。昔日塔里木盆地丰富的水系滋润着万顷绿地。当年张骞肩负伟大历史使命西出阳关,当他踏上这片想像中荒凉萧瑟的大地时,却被它的美丽惊呆了。映入张骞眼中的是遍地的绿色和金黄的麦浪,因此,张骞率众人开出了著名的丝绸之路。另外,史书还记载了在4世纪的时候,罗布泊水面超过20万平方公里。到了20世纪还有1000多平方公里水域。著名的探险家斯文?赫定在20世纪30年代进罗布泊时还乘小舟。他坐着船饶有兴趣地在水面上转了几圈,站在船头四下远眺,感叹这里的美景。回国后,斯文?赫定在他那部著名的《亚洲腹地探险8年》一书中写着:罗布泊使我惊讶,罗布泊像座仙湖,水面像镜子一样,在和煦的阳光下,我乘舟而行,如神仙一般。在船的不远处几只野鸭在湖面上玩耍,鱼鸥及其他小鸟欢娱地歌唱着……如今怎么会变得如此沧桑呢?”
“是啊!可惜,被斯文?赫定赞誉过的这片水域于20世纪70年代完全消失,罗布泊从此成了令人恐怖的地方。真正成为一个飞鸟都不敢穿越,寸草不生的死亡之地!”老太太再次叹了口气,露出一个学者特有的犹豫的眼神。
“老师!在新疆若县志记载过:“一九六四年十月上旬,中国第一颗原子弹爆炸前几天,在罗布泊地区荒原上,我空军巡场飞机意外发现了一群约一、二百人的国民党马步芳、马鸿奎余部残匪。三天后,这群游弋了十数年的匪徒被接出荒漠。”试想,如果罗布泊及其周边地带,没有水草,没有野生动物,这帮残匪何以能在这里生存十多年呢?在去罗布泊的途中,很多探险队多次看到受惊吓后狂奔的野羊,多则数十只,少则三、五只。这说明,至少罗布泊附近还是有生命的。只是由于它的生存环境极度恶劣,而神话了罗布泊的禁地身份和可怕的地域特点。彭加木和余纯顺,两个著名的探险家,虽然都是在6月葬身罗布泊,但是6月季节是70度高温,无水,极度恶劣的生存环境。所以,这所有的危险只是一个巧合而已。”
“孩子,你心里明明知道那不是一个巧合,为什么嘴硬。”老太太虽然脸上都是褶子,但是小眼睛的眼神却是极其犀利,一眼就能看到杨川的骨子里。
“罗布泊有着6月不能进入的死亡传说。这个传说从罗布泊断了水源就开始了。彭加木的死亡有太多的未解之谜。他的那次考古,是因为罗布泊出现一种神秘的植物病毒,当地人能赤脚跑上好几十里地,速度并非常人能比。因此,国家其实是想要彭加木去寻找一种植物病毒,所以那次考古的领队,是植物病毒学家彭加木而不是考古学家或者探险家。而彭加木在那次考古中,又做了太多让人无法理解的决定。他似乎一直都在赶时间。当他的车队在一个T行口,在后面的一半车辆没有跟上的时候,彭加木就断然决定继续强行,当时队里的人大都反对这个决定,第一,大部分的水和给养,包括电台都在后面车辆里,第二,这个时候继续前行,天气和自身状况都非常不合适。但是彭加木却坚持自己的决定,导致考察队在那个T行口走散。他们很快失去了给养和其它团队的联系,在沙漠中孤立无援,团队的给养即将用光。这时一线曙光又伴随着第二个不合逻辑来了,通过电台已经联系到了救援。说第二天就会空降水下来,而油需要再隔几天。本来已经没了危机。而在6月17日的晚上,彭加木却留下字条“我往东部去找水。”自己一个人带着植物标本离开了队伍,带着一份苏联考察队留下的地图。更加让人疑惑的,是他根本没有往东去,他的路线走了很短就改变了原来往东的方向。彭加木失踪后,中国政府四次大规模搜索,始终都不能找到他的遗骸。而探险队的回忆录,如果摆放在一起,又是多方的疑点重重,甚至司机和队友所说的话都不能完全匹配成一个真相。1996年的6月,著名探险家余纯顺,在徒罗布泊的时候神秘遇难,沉寂了10年的诡异的罗布泊再次掀起了神秘面纱令世人惊愕不已。然而,对于徒步了8年的经验丰富身体素质非常强壮的冒险家来说,这又未免太过意外了。这里的疑点也有很多,第一,余纯顺居然在距离汇合地点3天路程的地方走失方向,渴死在大漠。第二,对于一个投入人身保险100万的突然死亡,居然当时的决策是现场法医解剖,然后埋在大漠。第三,更加奇怪的是,他在茫茫大漠的简单墓穴,居然被盗。这无数的疑点,都指向了一个问题。有一个他和彭加木都遭遇到神秘的事件,有人想要隐瞒,有人想要挖掘。最终这个事件一定是还隐瞒于世的。”
“那么,就让我去解开这个谜底吧?”杨川点着了一根烟,烟雾缭绕下的大漠静静散发着死亡气息,侵入心骨。
“据说彭加木之前,发现了双鱼玉佩,可以复制人在不同的空间,把人复制到一个永生的空间中去。也许,在两千年前,就发生过这种异象,这才是守陵人存在的根源。”
“你这猜测可是没有科学依据的。您是说,刘邦的秘密的根基就在这里?”
“我不知道,但是自道教创建以来,太多的传说,也许是人为,但是如果没有一些无法解释的现象,中国也不会慢慢壮大这个本土上最大的道教。道教有个传统,在接班人上任的时候,由原长老附耳口述一些事情。就是说,道教的秘密在那附耳之间,流传了百世。”
“听说,那三本跟道教有关的书合在一起,就能找到这上古时间出现的神秘现象和秘密。《黄帝内经》,《道德经》,《周易》,这些我也就是听听,我相信凡事都只有一个科学的解释。”杨川说着说着突然眼睛上蒙了一层雾气,模糊了。
“老师,我现在好想念她?她的一颦一笑,皱着眉头分析事情的样子,跟我假装生气的模样,每个表情我在每天晚上都能如数家珍一般的回忆良久!”
“孩子!”老太太的眼眶湿润了。“如果这一切都是宿命吗?老师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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