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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解密的诡异档案-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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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这话题沉重呀!
我是能平安无事和大家伙儿乐呵乐呵了,可是,那个提醒我的年轻人就惨了。
自从那晚上他叫醒我之后,我和他一起回到村里去。
第二天,奇怪的事情就出现了。
那个青年无缘无故地就病了。
说是先是感到头痛,后来迷迷糊糊地说胡话,口吐白沫,之后就不省人事,一直卧**不起。
他家里人见他快不行了,就左托右托左邻右舍,帮忙寻找个道士来驱邪。
我是他救的,他也是因救我而中邪的,所以帮找道士的事,我最埋力。
好在平日里穿州过省的,知道在那儿有高手,就不辞劳苦,帮他请回了道士。
那道士确实是个高手,一入我们村民小组,都不用我带,就直奔那青年的家,还呼呼喝喝的说什么妖邪不得无礼,不去投胎跑来这里为祸人间,是不是想魂飞魄散呀?
可他呼喝一会后,不见有什么动静,就很可惜的样子,摇了摇头,吩咐摆道场,做法事。
法事从傍晚做到下半夜,正当大家昏昏欲睡的时候,忽然听得一声很凄惨的哀叫,一道似是而非、若隐若现的白烟从那年青身上飘走,那道士才双手合掌,说了许多的喃无阿弥陀佛,然后闭目入睡。
嘿,说起来真的不让你不信。
那道士说他已经把妖孽赶走了,中邪的青年就安心静养吧,不出一个月,就会没事的。
事情也果然被那个道士说中了。
那个眼见着有气出就无气入的青年,经过那晚的法事之后,脸色渐渐恢复起人气来,过得两天,也懂得肚饿了,真的一个月不到就下**了……
吕师傅是个老实人。
虽然说他是得承父业,知道一些有关鬼神事宜。
但大多是停留在念咒画符上。
也往往是只闻其声,从来没见其影的。
那有三寸丁和刘工匠所讲的那样生猛,仿佛身临其境,与鬼相殴这般画蛇添足?
便不截破两人的鬼话。
知他们无非是讨好刘老板,以示刘老板碰到的事不算什么而已。
就笑笑,不出声。
可吕师傅的笑容太过直白了,让人怎么看,都觉得他是在嘲笑。
三寸丁就和刘泥水匠尴尬地互相看看,有些不满意吕师傅的不圆润和不懂溜须拍马,心里有些不满意。
刚好这时吕师傅要上厕所,而刘定坚又有些急,两人就一起往厕所去。
饭桌上就只剩下三寸丁和刘泥水匠,两人互相凑近脑袋来,叽叽喳喳不知说了些什么,后来两人就阴阴地笑起来。
这晚,大家喝得晕乎乎的,直到晚上十二点钟了,才觉得够瘾了。
于是互相叮嘱几句,相约好后天一起出发到县城去。
且说吕师傅是个老实人,平常没这么放开来喝过酒,但因为刘老板答应要带他出去见识大世界,也就高兴地喝个不亦乐乎。
离开刘家时已经有点东倒西歪了。
三人同刘老板告辞后,就晃悠着上路了。
走到岔路口的时候,三寸丁就抬起他的鼠眼,鬼鬼地说:“我们知道吕师傅不信那些污秽事。前面我们大家就要分手了。你要真不怕,你就不跟着我们走怎么样?”
吕师傅一听,知道刚才自己对他们的话发笑,他们有心要找碴儿,就赌气地说不跟就不跟,你们先走就是了。
可刚分开不到一分钟,刘泥水匠又转了回来,喷着酒气,软绵绵地揽着吕师傅的肩,说:“吕师傅,你别往心里去,这三寸丁就是小器,你都没揭穿他的鬼话,何必如此计较呢?是吧?”
说着就伸手摸吕师傅的腰际,要问烟抽。
吕师傅这才明白他转回来和稀泥,却原来是烟瘾起了,就从身上拿出烟来让他抽。
不料刘泥水匠抽了一会儿后,突然就脸色变起来,指着不远处的半山腰上的坟头叫:“哎哟,真是说不得那些事呀!你看,一说就又见那些事了。那前面是什么?”
吕师傅抬头一看,在前面半山上的坟堆,果然绿莹莹的站起来一个鬼影,左右摇摆着,似乎饿坏了要出来觅食呢。
吕师傅揉揉眼睛,看了一会儿后,就笑了,说:“今晚天气这么热,山上有磷燃烧,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呢?我不怕,你伴三寸丁走吧。”
刘泥水匠见他如此不怕鬼,就站起来追上三寸丁。
三寸丁见刘泥水匠来了,就问他得手了吗?
刘泥水匠笑着点点头说得手了。
两人说着,拐过一个弯,就往山上的草丛躲了起来。
不一会儿,吕师傅抽过烟后,不见了两个装神弄鬼的小人,心情就轻松许多,独自往回走。
吕师傅刚走了几步,就发觉身后有声音。
他想怪呀,他俩不是走了的吗?
怎么又落到后面了呢?
于是停下往后看,却什么也没有。
可他又走几步,身后就响起了“嚯咯嚯咯”的奇怪声音。
也猜不出是什么东西来,只好又停下脚步。
但脚步一停,又没有了声音。
虽然吕师傅不信世上有鬼,但身后总有一种说不上来是什么东西的响声,总是难免有些怵然。
而这时夜间觅食的蝙蝠,又扑腾着它们的翅膀,叫着它们难听的声音,突然从山上黑洞里“啪哒啪哒”地从天空上飞过,真是让人不寒而栗啊!
吕师傅这时真的感到什么叫阴森恐怖了,汗毛不自觉地就发直起来,额头上渗出了冷汗。
这一慌,他就跑了起来。
可他跑得快,后面的响声就很紧逼;他放慢脚步,后面的也放慢节凑。
回头看又看不见!
弄得吕师傅的神经绷得快要断裂了。
他没命地往家里跑,冷汗把他的衣衫弄湿了,他把衣服一脱,继续跑呀跑。
可跑着跑着,那声音没有了!
后面的声音一没有了,他的胆子又大些了,想想丢掉的衣服又不舍得,就往回寻。
在路边草丛捡回自己的衣服,他这才回家走。
刚走了几步,嘿,那可怕的声音又响了!
他一愣,不对呀?
那奇怪东西跟衣服不跟人?
于是心里有些醒悟了,就慢慢往回走,终于在十米左右的地方,他看到一根细长针线上捆着的一张干竹壳!
而另一头就系在自己外衣的衫尾上!
吕师傅顿时恍然大悟起来,忍不住骂道:你两个挨千刀的,竟然使此下流招儿?
第170章 初塑城府
刘定坚带着三个奇人能人回到县城后,立马问公司办公室的陈洁萍,中标书公布时限过了吗。
陈洁萍就告诉他,公示期已过,可以去县火葬场签合同书了。
刘定坚于是赶往火葬场。
按规矩不去找场长许大宝,免得被人知道他和场长的关系,而是到火葬场办公室。
刘定坚一推开办公室的竹门时,巫世奇副主任一眼就认出了眼前的来人,就是正辉建筑公司的老板刘定坚,顿时惊讶得张大了嘴,正想说句什么套近乎的话儿,毕竟得了人家一万元,不热情能行么?
岂料刘定坚不看他,转而望向巫世奇对面办公桌的刘中国,问:“这位大哥,你好,我是正辉建筑公司的,要来办中标事宜。请问哪位是办公室主任呢?”
刘中国听完刘定坚的说话,脸上表情讪讪的,伸手指了指巫世奇。
巫世奇有那么一刹那间有些云里雾里的,及至听完刘定坚的说话,才醍醐灌顶起来,心里不禁暗暗责备自己,真是嘴上无毛,办事不牢啊!
差点儿漏馅儿了,于是迅速绷起脸来,装做不认识的样子,乜斜着眼睛看了一眼刘定坚,从喉咙里吐出声音道:“是你们公司中的标吗?拿中标书出来看看?”
刘定坚这会才转过头来看巫世奇,脸上立即堆起客气的笑容,仿佛第一次认识巫世奇的样子,点头哈腰道:“是主任,不知怎么称呼高姓大名呢?”说着,已经从提包里拿出烟来递一根上去。
巫世奇一副懒洋洋的样子,哼了一声姓巫,才接过来,不点燃它,叼在嘴上,等刘定坚帮自己燃着。
才吞云吐雾地接过中标通知,瞥了一眼儿,递给刘中国,说:“拿去给许场长签个字。”
刘中国在对面桌上看着这一切,仿佛才第一次认识巫世奇似的,暗暗称奇道:天呀!
如此一副高高在上、掌握了别人命脉的作派,怎么以前就不见他有如此娴熟程度呢?
一下子就把来人处在了求人的境地里,不愧是个中高手呀!
难怪场长要提拔他当办公室主任!
这样子想着的时候,不觉自觉低人一等,一点脾气都没有地接过中标书,乖乖地站起来出门到场长办公室去了。
刘定坚等刘中国一走出办公室的门,就迅速地从提包里拿出两条芙蓉王香烟,塞到巫世奇的抽屉里。
巫世奇也不推辞,只是机警地往门外扫了一眼,低声道:“近来已经有五十多人来询问场里什么时候开展殡葬业务。唉,我们虽然把山头征回来了,可就是还没有安排这项业务开展。开山砌墓地,都是便宜劳动力工作,但预算这一项可就能大能小了……”
刘定坚听了,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不回答巫世奇的说话,而是表态道:“我懂怎么做人的,我懂怎么做人的……”
两人不直接交谈,却用暗示来达到心领神会的目的。
虽然办公室的竹门敞开着,可从外人看来,两个人是各有各坐,距离不近,互不相视,纯粹来办事互不相识的人一样。
当刘中国从场长办公室拿着签了字的中标书回来时,看到的是刘定坚闷坐在一旁抽烟,而巫世奇则继续伏在桌上改文章。
刘中国送走刘老板后,竟然有些兴奋地告诉巫世奇,说场长决定先建宿舍楼,好让大家居有定所,不必每天从大老远奔奔**来上班呢。
巫世奇其实知道这个事儿可说不定的了,就刚才他透露业务情况一事来看,建宿舍楼一事必黄,却还装作和刘中国一样高兴的样子,堆起笑容道:“要真这样,我可是最受益的人了。你想,论起离场路途最远的是我,每天我都要早早就起**,有时候还要摸黑赶路。特别是做了这个办公室副主任之后,晚上一陪领导们搞接待工作,自己就心里忐忑不安。可还得装作很高兴的样子,其实内心怕得要死!哪一次喝完后不是卡啦ok就是洗脚捶骨?人家住在县城的就无所谓,我哪一次不是提心吊胆的呢!再说,真建宿舍了,我还可离开那间……”
巫世奇说到这儿,就忍不住和刘中国一道笑起来。
一提起巫世奇租住的“鬼屋”,那可真是无可奈何的事呵。
“可不是,可不是。还真为难巫主任你啊!”刘中国也懂得适时顺顺巫世奇的气了。
第二天上午一上班,巫世奇被叫到场长办公室开班子会。
主要是确定场里哪一项工作应该排在当前的首要任务。
巫世奇一听,马上明白昨天自己对刘定坚的暗示起作用了。
可不能一下子就把题目扯到那上面吧?
那也太不掩人耳目了,是吧?
所以巫世奇就故意说:“哎,昨天不是有个中标的公司来人,说他们已经中标我们场的宿舍楼和办公大楼了么?”
许场长就接着说:“这个倒是确有其事。问题是建办公楼先呢,还是建宿舍楼先?这里面可有讲究了。它可说明我们领导是关心干部职工在先还是以工作为重的问题,所以应该慎重作出决定。”
陈副场长认为这是个还未揣测出结果的问题。
许场长开会前并没有跟自己打过招呼,所以不便明确表态,就咧嘴嘿嘿一笑,没有说自己是什么意思。
张副场长就想,其实这两样谁先谁后,与自己没有什么关系的,也不便表态。
班子会一时有些僵。
巫世奇认为他本来是来做笔录的,照理说也论不到他来发言。
但每次班子会陷入僵局时,他倒是可以从旁边旁敲侧击一下,引导大家往同一个目标来,所以倒也很得领导们的赏识。
现在,班子会再次出现僵局时,他是否要和稀泥掺和进去呢?
他犹豫起来。
毕竟这次班子会不比往常的班子会,这里面大有文章可做呢。
如果稀里糊涂由议题引到正常计划,先建宿舍楼,那么,按正辉公司投标时确定的价格,正辉公司必然亏损。
这本来没有什么,问题是巫世奇不知道许场长是否真了解正辉公司?
那间简陋到不能再简陋的公司,是否有能力熬得过建完宿舍楼?
之后,还有办公楼!
因此,不先让正辉赚上一笔,养肥了正辉,之后的可持续性就令人值得怀疑了。
有此顾虑,巫世奇突然忐忑不安起来……
第171章 默契演戏
事情显然不能再犹豫不决了。
否则,写下会议笔录,再形成会议记要,想改变一下先后顺序那就要大费周折了。
于是硬起头皮来,脸红红地把话题引向业务先行上来,看看场长意会得到没有。
意会到了,他必然接过话题去,之后就好借题发挥了。
意会不到,今后再说!
便插话道:“其实,两者是相辅相成的。建办公楼是为了大家有个更好条件的办公场所,可以使大家更集中精力把场里的事业干好来;建宿舍,也是为了使干部职工安居乐业,目的照样也是为了场里的事业。可见,事业始终是放第一位的……”
巫世奇说到这儿,许场长就打断巫世奇和稀泥式的讲话,很无奈地说:“固然是事业第一。可目前我们有什么事业急着要干的?”
巫世奇就接过话题道:“最近已经有超过五十多人来人来电询问殡葬的事了,不知这个算不算是目前场里事业的开端……”
巫世奇的说话还没有完。
许场长脸色顿时发起青来,猛然一拍桌面,大吼一声:“什么?已经有五十多人来询问业务了?”
巫世奇与两个副场长被场长这猛力一拍,都吓得怵然跳了一下,都抬起头来看着许场长。
可许场长是个不留情面的人,他绷着脸,表情严肃地说:“你这个巫世奇啊!怎么当的办公室主任的?有这么多人来火葬场问殡葬业务,说明了什么问题,吓?说明了我县广大群众的殡葬意识已经出现了文明的迹象!已经发生了重大转变!要知道我们县是个土葬成风的县,现在有人主动上门来火葬事宜,是个多么难得的机会!”
“我们不抓住这样一个机会,树立这样一个榜样,从而影响群众的殡葬意识,还等到何时?既然这样,一切建筑都得让路于上焚化炉和建硬化墓地,先把火葬业务做起来,以吸引更多群众前来。”
张倩玲觉得巫世奇太可怜了,就想把话题引向工作上来,免得许场长揪着他不放,就怯怯地说:“那又得招投标了?一走那个程序,又不知何年何时才可开工建墓地了。”
不料巫世奇慌怕张倩玲把话题岔开去似的,也不顾刚被场长臭骂过一顿了,马上插进来说:“这个与招标不相干的。是我们场里的业务范围的事情。再说,万一触碰招标红线,我们还可把第一期工程总款额降到五十万元以下。大不了接着来第二期,第三期,如此类推……”
许场长这时也接上话题道:“这个办法还行得通。如果又走招投标那条路,拖拖拉拉的,我们都不用开展业务了。既然你巫世奇想得出分期开展墓地建设的招式,我看这事你就负责做个样板出来,去找人来迅速砌起墓基,安好锅炉……”
许场长还想说什么来着,巫世奇就有些气鼓鼓的样子,一句抢过来道:“又去哪儿找什么人呀?既然那间正辉公司能够中标建办公楼和宿舍楼,就说明他们资质没有问题,干脆就叫他们干就是了。大不了我们压压价就是了。”
许场长没想到自己的说话被巫世奇半路打断,气恼地张着嘴巴,瞪着眼睛看着巫世奇。
本想再发一通火的。
可巫世奇说得不错呀!
只好气呼呼地说:“这个我不理,总之你尽快落实这个事情,力争三个月内正式把业务开展起来再说。除了经费要经我们班子讨论外,人手、物资尽由你调拨。你要不拿出成绩给我看,小心你的副股级每月两百元补助也没有了!散会。”
这个班子会可真是开得火气十足。但好歹定下了个先后问题。
即使如此,巫世奇的心里仍然是不好受的。
便垂头低脑走出场长办公室,刚好就与张倩玲副场长同一方向。
张倩玲女性的同情心就不由得油然而生,见巫世奇的头都快垂到胸前了,就伸手过来拍拍巫世奇的肩,安慰道:“没事,巫主任;没事,巫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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