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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解密的诡异档案-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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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理喻的是,人逐渐走近村子时,就越来越听不到虫鸣蛙叫声。好象有张无形的网把村子周围罩住了,不再有生物的叫声,不再有村民照明的油灯,村子就黑森森地、了无生气地凝固在了荒芜的深渊一样。

    一如一个异域的村子。

    村道上,他们的脚步踩出的“沙沙沙”响声很轻微,就如同幽魂从村子飘过一样,没有人听到他们走过,更没有人看到他们进村的身影!

    不知什么时候,天上还下起了毛毛细雨,夹着阵阵寒风在轻飘飘地下个不停。寒冷当即肆虐了大地。村民们早已蜷缩在被窝里不愿动弹一下。

    村路上的两个姑娘就禁不住瑟缩着,小声地抱怨着,不知那带路的男子住什么鬼地方,竟然走了近壹个小时了,仍然没有到家!

    那男子听到两个姑娘的抱怨了,就阴阴地停下脚步。黑暗中,他两眼喷着恼羞成怒的目光,在夜幕里诡异地一闪即逝。回头嗡声嗡气地说话时,却用一种讫讨的语气道:“别说抱怨的话了,加价还不行么?”

    两个姑娘听说加价两个字,顿时转怒为喜,还窃窃私语了几句。

    “加多少?”两个姑娘异口同声地问道。

    那男人连想都不想,脱口而出道:“翻倍!”

    两个姑娘顿时喜出望外地接口道:“两千?你是说加到每人两千?这还差不多!”

 第22章 令人心寒

    好在阴沟村就在眼前了。三人就顾着低头看路,静悄悄地在村民们的屋前小道走过。

    幸运的是,村里各家各户养的狗都不吠叫。当然这很奇怪,但天气实在太冷了,想不了那么多了,到屋里再说。

    就这样,他们神不知鬼不觉地穿过村子,直到那带路男人所在的屋子。

    那屋子座落在村庄的边缘,靠近大山脚下的地方。孤零零地隐藏在好些树木中间的洼地里。显得诡异而神秘。

    一间“合”字形不大的单层泥砖房,远看就象一座孤坟靠在山脚下一样。好凄凉好孤寂的模样。让人看上一眼,都会印象深刻。特别是在这么个寒冷又漆黑的午夜里,站在洼地上往下一看,真的好象来到了坟墓之地一样。

    两个姑娘站在这间低矮又破旧的屋子前,都不知道是应该跟着那个男人进去,还是不该跟进去!她们对着那幽幽的不大的单层泥砖房,既感到说不上来的阴森,还感到了一种杀气。

    她们犹豫着,四下里观察着。一种不详的预感迅速地袭遍了她们的全身!这屋子也实在太偏僻了!太让人不舒服了!怎么走下去就有一种要猫着腰进入墓穴的感觉呢?

    人家的屋子都是建在村道两旁干爽的地方,他的屋子怎么就建在路尾尽头的洼地里了呢?而且那地方真的好阴郁啊!屋子后面的大山,就仿佛是一块大的墓碑一样,竖在了洼地的后面,黑漆漆的仿佛要盖下来一样!

    那洼地斜斜的洼下去之后,树木就密密麻麻地长在洼地上,把那“合”字形的屋子遮挡得了无阳气。

    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却又仿佛感受得到的阴柔杀气,围绕在屋子的周围。

    也许,不能直接说出那种阴霾般的杀气,但人走近这屋子附近时,还是能够感到害怕与恐惧。

    两个姑娘互相打量了一下,商量着要放弃这笔生意了。

    她们刚想说“大哥,我们不做你这笔生意了,你还是另请姑娘来侍候你。”

    但是,她们的说话还没有说出口,那男子见两个姑娘站在洼地上树干边轻声细语地说着什么,就是不肯走下屋子来,已经料到事情会发生变化了。

    他装作看不清裤腰上吊着的房门钥匙,身体弯得低低的,趁着姑娘们酌量事情的时候,悄悄地伸手拿起了脚旁的石头。

    他返身折到屋子的旁边,仿佛要去打开侧旁的厨房门的样子,一下子就闪到厨房的背后,再从厨房后面那条下水渠蹑手蹑脚地闪到后面的树丛里去。

    两个姑娘商量完要跟他摊牌的时候,抬起头来一看,傻了,那大哥的身影已经不见了!洼地周围就只有她俩浑身颤栗的身影。

    两人不禁一愣,想转身往回溜,又怕那男子追来,只好扮淑女,要和大哥说声对不起才离去。毕竟,她们是事先各收了“大哥”五百元的。就这样子走掉,日后他到时新发廊去吵,也不是个事。

    然而,两个姑娘如此一犹豫,事情就已经很危急了。

    黑暗中,那鬼影一般的大哥,突然从树干后闪身出来,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手举石头,眼耳口鼻皱做一堆儿,对着两个姑娘咬牙切齿道:“我出高价请你们来陪我一个晚上,从一开始你们就推三阻四,都来到我家门前了,还想走人!实在太瞧不起人了!这不是找死是找什么?”

    随着那愤怒的说话,说时迟,那时快。那男子已经手起石落,把一个姑娘砸得头破血流。而另一个想拔腿而跑时,竟然腿软得动弹不得。她浑身上下哆嗦个不停,连句完整的说话也说不出口!

    她的心堵得慌啊,嘴唇哆嗦着,心里面很想说大哥你别误会,我跟你入屋子让你玩就是了。但是,她此刻却连一句话也说不上来。除了“哒哒哒”地颤抖,她什么也做不来。

    眼看着面前的大哥砸完自己的姐妹又举起了手,她只来得及“啊”地叫上一声,人也就血肉模糊地倒在了一旁。

    那男人看着两个倒在自己面前的姑娘,一面喘气一面发出了冷血的微笑。嘴巴还不忘发泄道:“我叫你们来侍候我,不想你们还难侍候。现在,看你们还傲气不?”

    那男人骂着,想起刚才去叫她们的一幕仍然愤恨不已!

    这两个姑娘真是做梦也想不到,她们因为贪钱,注定了她们从始就再也回不到发廊去,与其他人见面了。

    且说,这深更半夜的,那村子里挨得最近那男子屋子的一户人家,睡意朦胧的主人,突然被村子里传来的一声凄惨、哀怨的惨叫声惊醒,在这漆黑而又了无人声的时候,这声凄惨又哀怨的惊叫声就显得特别的恐怖、阴森、令人心寒!

    那个邻居被惊叫声怵然惊醒过来后,就坐了起来。

    他想:太奇怪啦!这半夜三更的,谁家传来如此阴森恐怖的女子惊叫声呢?于是披衣起床,走到二楼的阳台往村子周围看去。但是,他什么也看不见。为了弄清情况,他只好壮着胆,嗦嗦抖着下楼悄悄地打开房门往外看,漆黑的夜幕下,仍然什么也没有看到。

    可是,在这黑漆漆又冷嗖嗖的半夜里,那女子的惊叫声,在仿佛凝固了似的黑夜中“啊!”的一声,在这沉静的村子里刺耳地响起,始终是一件使人毛管松动、牙齿打架的事情。

    可惜整个村子都已经沉睡在黑夜里了,不仅漆黑,还静寂得让人毛骨悚然。那被惊醒的村民实在没有胆量到村道上巡视一番。

    他探出半截子身体在自家的大门外,来回扫视了几遍之后,实在看不清楚那家村民出了什么事,只得又关门上床睡觉去。

    但这午夜惊悚叫声,却怎么赶它也不愿离开他的心间。他一个晚上翻过来又覆过去,就是没法入睡。

    到了快天亮的时候,他翻来覆去的也确实累了。眼皮渐渐沉重起来,刚进入睡意朦胧的状态,又突然听到一声尖利的叫声:“别杀我啊,放过我?哎哟啊……”

 第23章 忐忑不安

    这突然再次出现的叫声,凄凉中透着惊恐万状,使人感到了无限的恐怖和颤栗。

    那个村民被这怵然惊叫声再次吓得坐直了身体,气息急促,眼睛睁得老大,嘴巴也张开着,一喘一喘的,等待着剧跳的心脏慢下来。他真害怕之后还会在迷迷糊糊中听到这种突然惊叫声!

    但是,这一声惨叫之后,村子又回复到静寂中去了。

    那村民瞪着发青又空洞的眼睛,嘴唇“哒哒”地颤抖个不停,许久才喘过那口惊怕的气,回过神来,就不免想:坏了,村子里出了一件可怕的事了!什么事呢?他不知道。他忧心忡忡了一个晚上,耳朵里老是回响着那句可怕的哀求说话,直到天亮,他也再没能合上眼。

    这次他听得太清楚了。一个女子在午夜里如此哀求别人不杀她,除了凶杀案还会有其他事么?等着瞧?明天早上,一定会有大批警察前来阴沟村进行调查的。不知谁家竟然做此伤天害理的事!

    第二天,村子仍然沐浴在寒冷中,村民们蜷缩着懒洋洋地在村头里向火。

    有关昨天晚上村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大家都只是抱着怀疑的态度而窃窃私语。虽然也感到了可怕,感到了恐惧。

    但是,这件事似乎是别人家的事,与他们一毛钱关系也没有。大家见面交谈了几句,打听了一下是在谁家传出来的,却没能肯定是哪一家子的事,就一切都回复到原来的生活状态里去。

    村民那种懒慵的情景,如同岁月一样,几乎是没有什么变化地不停地重复着:人们聚在一起,向火,抽呛人的旱烟,有小钱的,就聚在一起赌上两手。

    没有的呢,就旁观,或者互相传递村里谁的老婆,又被村长睡了。又或者谁和谁好上了,没床,就在林子里干,被谁看到了。

    于是,大家嘿嘿而笑。这个题材的说话,比起村里昨天晚上有叫喊声的事情来,有趣得多了!大家本来缩手缩脚的,可一说到桃色新闻,就都如打了鸡血针一样,顿时兴奋起来。恨不得自己也好上一个,也到林子里打地滚。

    看着这日子的平淡与懒慵,色情与麻木,还真让人不敢相信,村里昨天晚上出事了,出大事了!

    那个一晚上惶惶不可终日的村民,真不敢相信村子里会平静得什么似的。他心里不免怪怪地想:难道村里死了人了,大家也这么麻木不仁吗?瞅瞅他们,仿佛昨天晚上的事,是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人们照样忙着为生计而到田间去,没事的就胡混着。

    从日出到日落,没有人提起过昨晚那神秘又令人惊惧的哀求声,他们甚至都不知道村里发生过什么事情,更别说听到过那哀鸣一般的惨叫声了!

    只有那个村民在独自忧心忡忡而又神经兮兮。

    他在村子里来回地往返,到人堆去探头倾听一下,当发现村民不是谈论午夜里的事,他就离开,走去第二拔人群中去。可是,他仍然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他只得微弯着背脊,稍稍抬起已经黑中间白的头,眼睛只盯着来往于阴沟村的人们,不停地望着每一个在他面前经过的村民,希望他们主动谈起昨天晚上的那声怪异的惨叫声。

    可是,真的好象没有谁听到过那声惊恐又尖利的惨叫声!

    他几乎是怀着一种近乎恐惧的、希望得到证实的心情,凝视着在他眼前经过的或者忙于操持,或者无所事事的神情冷冷的脸孔。

    这些常常嘴巴不停、唠叨个没完,能把村里豆丁点事说得大如座山的村民们,今天不知怎么的总是不言不语地在他面前经过,好象还变得陌生又冷若冰霜了呢!

    好不容易等来了三叔婆,看她摇晃着身板迎面而来,这个平时最爱家长里短,从来没有放过一个叨唠机会的老女人,看,她走过来的时候还微微笑着的呢,可当他瞪着惊恐的眼睛,等待着她说说昨晚的事时,三叔婆的笑容却开始收敛了。

    她浑浊的眼睛,看着他的时候,露出了惊骇的神色,仿佛他身上有传染病似的,避之唯恐不及。

    他终于彻底失望了!

    连三叔婆都没有谈论昨天晚上的事,这就足以说明大家昨晚确实没有听到那声凄凉的惨叫声!或者大家根本就不屑于谈论昨天晚上的事!

    杀人又怎么样?关人们什么事呢?没见谁家的那个那个谁不见了。那些老旧又熟悉的脸孔,还不照样在村里面晃荡来又晃荡去!

    当然,当然了!这并不意味着事情没有发生过啊,是?那种不安的、挥之不去的预兆始终没有离开过他。他忧心忡忡地想:阴沟村肯定出了事,而且是大事!

    果然,这件事过去了三天,这才由那个时新发廊的老板娘想起来,阿花和阿英怎么去了几天也不见回来啊?她急忙问其他发廊妹,有没有看到过阿花和阿英?姐妹们都摇头表示没有看到过,还露出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老板娘急了。阿花和阿英已经不见了三天了!要不要报警呢?报警之后会不会影响到时新发廊的生意呢?其中一个比较老成的妹子,好心忠告道:“老板娘,不要说影响生意的事,哪怕是立即关了发廊的门,你也得报警。要是惹上官司,你生意再好也没用,对?”

    老板娘于是慌慌张张地找电话来拔号。

    她希望把不知道发生的事情推给警察办理,就可以不关发廊的事,免得警察查到发廊里来,就会又麻烦又拖累发廊里的“生意”。

    她在发廊里不停地来回踱步,连手也颤抖起来,拿着手机听着那拔号声就心慌。

    电话那头,刚好就是刑警支队长陈辉在值班。五年后的今天,陈辉已经由一个派出所小警察晋升到苍县公安局刑警支队的支队长了!也就是说,他由一名普通科员,升为了正科级。根据异地任用升迁原则,他调到市辖的苍县来任职来了。

 第24章 不详预感

    说起来,还真是事有凑巧。刚好那天轮到值班的一个刑警有事请假,而其他人员又出警了,他就到警讯室顶班。

    当时的陈辉正在看之前的电话记录,发现有些记录本来挺有问题的,从中是可以发现案情蛛丝马迹的,可都被当值的刑警们放过了。

    当时他就想,看来要对年轻警员们进行一次业务培训才行,于是就想利用什么时间组织个培训班最好?

    正想得入迷。电话铃声响起的时候,吓得他怵然惊跳起来。

    值班室里没有其他人,只有陈辉坐在里面。因为厚重的窗帘垂挂着遮挡了室外的光线,警讯室里就显得比较沉闷,也较为黑暗。

    而长长的光管照着青冷的光,照得陈辉的情绪有一种很低落的感觉。

    他一个人坐在整间办公室里正沉思着,既感到清静又觉得孤单。

    而电话的突然响起,使他颇为心慌,他不知道因为什么而心慌。

    陈辉迟疑着还是站起来走去接电话,他莫明地、不自觉地四下里看看,也说不上来这是怎么了?是害怕还是什么?甚至,他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这种突然电话铃声响起,这种听到电话铃声就心惊肉跳的现象,他似乎经历过,在很久以前,他曾经经历过!

    陈辉这时眼皮突然跳了起来,一种很难描述的感觉骤然涌上他的心头,他感觉得出,这次电话铃声的响起,一定与某件令人不安的案件有关!

    陈辉忐忑不安地走到电话机前,看着那架盒子一样的固定电话机,正令人惊讶地“铃铃铃”作响,陈辉的心就禁不住“卟哒卟哒”地狂跳不止。

    他也说不上来这是怎么了,总而言之陈辉顷刻之间就有了一种让人心慌的、不妙的预感,他伸出手去拿起电话的时候,他的手颤抖了。

    果不其然,他伸手刚拿起电话,电话里面就传来了一种很惊慌的、压得很低的声音。

    刚开始的时候,是一阵很急促的喘息声,似乎在犹豫着,然后就带有轻微的哭腔了。一个女人的颤栗的声音,在电话里可怕地传过来道:“是公安局吗?我想报警,可……我都不知怎么说才能讲清楚!我是时新发廊的法人,三天前那个晚上,来了一个很奇怪的男人,他穿一套黑色的对褂衣裤,看样子象是附近村的村民打扮。开口说话时声音好难听呵,好象人被埋在地底下发出的呼唤声似的。”

    “他开口就要了两个姑娘,就是我们发廊里的阿花和阿英。最初阿花和阿英是不肯跟他出钟的,怎奈那阴气很重的男人出到每人一千元一夜,就跟他出门了。可这一去就是三天了,还不见阿花和阿英回来,估计已经出事了……”

    陈辉听到这样令人毛骨悚然的报警电话,顿时呆住了。他想了想,就问:“你怎么会说阿花和阿英出事了呢?你是根据什么情况作出如此的判断来的呢?”

    老板娘不屑道:“这还用问吗!他这么个阴阳怪气的人,有什么能力连战我两个姑娘三天三夜啊?看他一副从棺材里爬出来的鬼样,就知他那方面的能力不行啦。敢缠我的姑娘三天?骨髓也把他吸干啊!再说,姑娘们外出超时是会打电话回来告知的。现在不但没电话回来,打她们的手机,还关机了呢!”

    陈辉听老板娘如此说,似乎也感觉到问题严重了,他沉吟了一会儿,才接着问道:“那么,知不知道这个男人姓什么?又是哪个村的人?或者,听那个人的口音,估计是不是本县城里的人?”

    老板娘沉吟了一会,突然象想起什么来似的惊呼道:“对啦,本来我是不知道那个男人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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