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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解密的诡异档案-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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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后来,他的脑袋慢慢往下垂,后来干脆就耷拉下了。

    看得出来,他那最后的一口气也没能有力地咽上一口。

    屋子里的阴寒越来越大了,村民们只感到寒冷,的确好寒冷啊!

    村民们瑟缩着,跺着脚,表情冷寞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即使场面是那么的令人心胆俱裂!

    但村民们都表现得麻木又无动于衷。

    到后来,村民们除了愣在那儿哆嗦,就什么事也不会干了。

    仿佛来到天寒地冻的雪山并被冻僵了一样……

    “照你这样子说,你们其实就在阴叔租住的堂屋里挤来拥去?还有,你刚才说,眼见着死者唐树棕的身上流了一大滩子血?怎么我们进去看的时候,除了唐树棕的衣服上有凌乱的血手印之外,其它地方倒没有看到血迹呢?”陈辉问。

    超哥答:“这个我怎么知道?只是我说的全是真话,不信,你可以问村长以及进入过阴叔屋子里去的其他人。”

    不料一旁的村长说,其实超哥说的是真话。

    就是没能把昨晚的事件说清楚。

    刚才超哥只说了昨晚恐怕情况的一部分,还有许多更恐怖的还是由大家来补充。

    陈辉和周毅一听,就忍不住惊呼起来:“什么?还有更恐怖的情况没有讲?”

    当然,有关村民们在屋子里团团转,只差那么的一米就是救不了唐树棕的事,陈辉还是可以理解的。

    而这种理解是建立在自己的亲身经历上的。

    在阴沟村的时候,他们不也是在吴长生洼地里的屋子遇到许多解释不了的事吗?

    有一次还出现过刑警之间顶替死去的现象呢!

    正因为有过亲身经历,所以刚才超哥说的经过,陈辉是相信的。

    只是他有点不明白的是,村民虽然在堂屋里你拥我挤的,但按照超哥的述说,他们似乎是意识清醒的,不然他不会把现场复述得那么清楚。

    而陈辉他们在阴沟村时,意识是不清楚的、迷糊的。

    包括在阴叔租住的屋子里那次。

    好在村长说了,超哥的讲述只是昨天晚上发生的恐怖事件的一部分,还有许多他都没能讲述出来。

    为了弄清情况,陈辉就问村长道:“对啦,村长,超哥刚才已经说过了,你们离唐树棕也就一米远的地方?你们清清楚楚知道这一点?”

    村长答:“对啊,这有什么疑问吗?”

    陈辉就接着问:“这个,比较奇怪,既然你们大脑是清醒的,就应该能够救唐树棕啊……”

    “这个……怎么说好呢,”村长思索着回答道。

    “应该也不是完全清楚。打个比方,就有点象在梦里一样,明明看到自己身临险境了,事后也记得清清楚楚的。可在梦里的时候,知道要逃跑才能救自己,可手脚却麻木得动弹不得。情况就有点像这个。”

    “对,对,对。村长这个比喻太生动了,就是这么一回事。”一旁的其他村民附和道。

    “哦,是这样!”陈辉听明白了,点头表示明过来了。

    可他心里面仍然有疑问,于是接着问道:“照你们所说,你们看到了唐树棕就在眼前了,对?而且意识也是清醒的,最起码记得清当时所看到的东西。那么,你们应该能够看到唐树棕是被什么人杀的!或者说看到唐树棕是被什么动物噬咬他的胸部的?”

    陈辉以为这个询问,应该很容易就能得到回答的了。

    既然村民们能够记得当时的情景,那么,只要他们说出来了,专案组最想要知道的真凶就会呈现出来了。

    是到火葬场做守夜的那个阴叔的模样呢,还是一个似人非人的鬼魂?

    抑或是一只凶猛的护屋怪兽?

    这个推断也是有依据的,看死者身上那些掌印,有爪的痕迹在里面。

    不完全是人类的掌印,介乎于两者之间!

    岂料村长皱着眉头,昂起头颅看了许久天花板,想了又想,最后是鼓着嘴巴摇摇头,表示不知怎么回答。

    “什么?你们不是与唐树棕近到只有一米远的地方吗?你们不是能够回忆得起当时的情景么?你们不是看着唐树棕躺在地上向你呼救么?那么,你们有什么理由看不到那个对唐树棕下毒手的人呢?”陈辉不敢相信地问。

    村长还没回答陈队长的询问。

    那个在一旁闷声不响的周毅,这时却插进来纠正道:“不是一个,而是两个以上。”

    “什么?周警官你说什么?”

    “我说不是一个,而是两个以上。”

    “哪你是怎么判断出来的呢?”

    “因为刚才你叫村长说说昨天晚上的事时,村长说他只听得一句唐树棕的叫喊是清楚的,就是这句‘我不掘你们了还不行么?’很显然的,如果屋子里仅仅是一个,或者说一只,他不会用你们这个词。”

    “哦,也是。我差点漏了这个细节!那么,如果是好几个人在屋子里,村长你们更没有理由看不到他们的样子了!”

    村长仍然显得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他长长舒了一口气,才回答陈辉的询问道:“这个也是我们感到不可思议和害怕的地方。你们想,其实昨天晚上天不是太黑的,除了有些儿星星之外,月亮也出来了的。何况我们打着手电筒,还一齐照到屋子里去,所以是能够看到唐树棕的恐惧又痛苦的表情的……”

    “这不是嘛。既然你们看得清屋子里的情况。那么,害死唐树棕的人或者什么鬼怪,他们的身体高大不,有多少个人,这个是可以辩清楚的?”陈辉接着追问下去,以为这下子应该有答案了?

    所以他轻松起来,只等着听村长的下。岂料……

 第125章 不敢建档

    就在陈辉以为可以得到真实答案的时候,那村长竟然露出了层层的表情来。

    也不知他是性格羞怯的表现,还是仍然害怕得不敢讲?

    村长慢慢半垂下头去,玩弄了一下他的衣角,抬起头来面对陈辉,仍然是摇摇头,表示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陈辉就有些儿急,他两手胡乱地划了几下,有些怒其不争的意思。

    都什么时候了,你个一村之长,多少也是个见过世面的人,怎么却扭扭拧拧起来了呢?

    这不是故意找人着紧吗,要不是在办正儿八经的重案,陈辉扭头就会离了这里!

    可他当然明白现在不能意气用事,只好耐下心来,说:“哎哟,都什么时候了,你就爽爽快快地把情况说出来嘛,别再遮遮掩掩的了!难道你还想留着些日后再说吗?只怕到时你都忘记整个过程了。”

    村长也有些急,一拍自己的大腿,很难为情的样子,说:“我不是那个意思。也没想留着以后再说。说实话,我是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才好!我说过了,昨晚那事的确很诡异的。不要说我们没见过人,就是连人家用什么东西来爪他胸前,吸他的血,我们都没看见过。”

    “那你就把昨晚看到的说出来就成了。也不一定要按照时间顺序什么的。想起什么就说什么。包括在座的各位,想说什么都可以。”陈辉说道。

    “当时,我们看到他躺在地上,有些像演哑剧似的样子。比如好象有人卡他的脖子,他于是用手去掰开人家的手;有人要拖他入屋子的坑里去,他就死死地撑着地面不想人家拖他下去。他说有人吸他的血,可我们谁也没看见,他的脸色就发青了,脸颊就慢慢凹陷下去了。”

    “而屋子里手电筒光是到处乱划乱照,关键的地方却看不到。就好象有一块黑布挡在那儿似的,手电筒照见的就是黑色的幕布,更形象点说,就应该是手电筒照到那黑布前,光就被吸收了,你就是什么也看不到了。而恐怖的事件就在那黑幕后面发生了!”

    “哗!如此诡异?”

    “这算什么啊?更奇怪的还在后面呢!大伙儿被推倒在堂屋里的时候,也没有谁要求什么,可大家的焦点就在你推我搡之间,有一种唐树棕的挣扎不关我们事的感觉,没有了紧张感,没有了救人要紧的想法,直到唐树棕在我们面前死去,直到过了有好长一段时间,大家才开始回忆得起是怎么回事,然后,大家才……开始害怕!”

    听着村长的说话,陈辉不禁又是冷汗涔涔……这是多么恐惧的事情啊!

    大家在村委办公楼上说着说着,就日近中午了。

    用过午餐后,大家渐渐感到没有那么害怕了。

    陈辉就提议,不如,趁着日头高挂天空之际,这种时候那些邪道之物是最薄弱的时候,不如现在再入阴叔的屋子转转?

    作陪的村委几个人,还有村里比较有地位的几个村民都没有反对意见。

    于是一行十多个人再次进入阴叔租住的屋子里去,想查个水落石出。

    他们围着堂屋里转了几圈,实在看不出这屋子与别的农家有什么不同!

    后来,他们进入里屋,就是昨晚发生很大件事的地方,却意外地发现,里屋与封屋前有些不同的地方!

    地上有些黑色的人血,而且就在大家发愣的时候,忽然,有声音从地低下阴阴地、幽幽地传了上来。

    是嬉笑声,仿佛很满足似的。

    这时候,屋外日头是兜头照下来的,可以说是一日之中的最阳气的时候,居然会隐隐约约听到那种来自异域的声音?

    在场的十多个人当场就发蒙了,他们禁不住露出惊愕的表情,头皮一阵又一阵地发麻,手臂上的毛管按捺不住在松动。

    他们四处查看,却发现原本挺结实的泥土好象有过松动的迹象,房间浅浅地有被挖掘过的痕迹。

    唐树棕的锄头就丢在一旁。

    那种轻轻的,似有若无的嬉笑声,就是从挖掘过的泥坑下传上来的。

    大家顿时骇异得不得了,互相做个不出声的手势,往屋外退去……

    这个阴叔租住的屋子,陈辉他们几个人,每次总能听到诡异得直令人汗毛倒竖的事情。

    碰到的也是解释不清,还会让人脸青唇白、气喘难定的情况。

    甚至两次险送牲命。

    陈辉和周毅就知道此地不宜久留。

    退出屋外,重新把那屋子封起来,再次交代村长,不准村民进去了。

    在情况未明之前,不要做无为牺牲的事。

    回到局里,专案组把冷水村的情况向局长作了如实汇报。

    局长呆呆地听着,一手托着腮,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陈辉就以为局长不舒服,有些讨好地说:“要不,我们做个详细的字汇报给局长你……”

    陈辉的说话还没说完,局长就像触着电一样弹起来,摆起双掌,说:“不,不,你千万不要将这件事形成字,我发呆,就是为这事而头痛。你也不想想,这么离奇的事件,一旦形成档了必然就要存档,结案。可别人看到之后,会相信这个事吗?这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事情,你敢肯定能结得了案吗?所以呀,这事让人头痛哪!还是等进展到一定程度再酌情形成档。”

    大家听局长如此一说,不觉自愧不如。

    是呀,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事件,今后都不知怎么下结论!

    总不能说,外出打工回村的那对夫妻,途经县火葬场的路口时,被一个假扮成人的鬼魂杀死了?

    陈辉只有咋咋舌的份,自嘲地笑了笑,当作圆场。

    可为了这件事,大家都很苦恼,也很纳闷,真不知从何处着手来把案子深入调查下去。

    那个嫌疑人吴长生,却象人间蒸发了似的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正当大家束手无策之际。

    这天,冷水村又有电话打来到专案组了。

    而且直接给的是陈辉!

    陈辉一听,脸色刹那间就苍白起来,心慌得不得了,连呼吸也感到了困难……

 第126章 红裙男尸

    村长在电话那头告诉陈辉道,冷水村出事了,出大事了!

    昨天,你们前脚刚走,今天村子里就出事了。

    今天中午十二点左右,那个曾经看到过阴叔幻化身影闪身入屋的树荣叔,从大平镇赶圩回到冷水村,还为孙子刘八青买了新书包呢。

    所以满心欢喜地往回赶。

    可到家之后,却感到很奇怪。

    家里正门、侧门紧闭着,平时从来就不是这样子的。

    都是穷乡僻壤的山沟村,可以说家徒四壁,无须防什么贼的。

    平日里要是不翻风下雨,村里人早习惯了出入顺手一掩门,便该干嘛干嘛去。

    现在家里正门、侧门紧闭着,推是纹丝不动,可见是在里面闩死了。

    这个情况,最有可能性,就是刚到镇里读书回来的孙子所为。

    小家伙到镇上去读书,不仅性情改了,就连生活习惯也改了!

    今天刚好是星期六,他回家来睡中午觉也锁房门了。

    树荣叔就想喊孙子起床来开门。

    可他张大口,就硬生生把到嘴的说话吞回肚里去。

    他想,孙子一定学习累了,睡觉也要安静环境了,自己何必吵醒他!

    于是,围着屋子转圈儿,想等孙子睡醒后再进屋子去。

    可是,当他逛荡着转到后门时,奇怪,这个平日里不打开的后门却虚掩着。

    既然前门、侧门平日里都开着,这后门因何反而不开呢?

    皆因后门是通往猪栏的,门开着,猪屎味重,影响吃饭。

    所以这个后门不到喂猪食时间,是从灶间里锁紧的。

    树荣叔顿时满腹子犹疑,心里还想着这是玩哪家子游戏呢?

    心里不清不楚的从后门进得屋子里去,眼前的一幕让他大惊失色:孙子身穿他妈妈的红色花裙子,双手、双脚被绳子结结实实地捆着,脚上还吊着一个大秤砣,双手被挂在楼梯下,早已死亡!

    那有些变态的死亡一幕,一下子就把树荣叔击得两眼发黑腿发软,他张开双手想去抱孙子下来时,只见眼前一黑,人就再也站不稳,软绵绵就躺倒在堂屋里。

    刘八青可是树荣叔的独孙子啊!

    出外打工的儿子要是知道刘八青死了,因为自己到镇上趁圩看守不周而死了,儿子不知怎么怨恨自己了!

    而且,孙子死时才十四岁零十四天,多么的青春年少唷!

    这可怎么向儿子交代呵!

    树荣叔当即连自杀的念头都有了。

    只是还没有弄清死因,他心有不甘罢了。

    等到他醒过来后,便挂着两行混浊的眼泪,跌跌撞撞找村长去。

    村长当即拉上村委那几个人,火速奔到树荣叔屋子去,合力把树荣叔孙子刘八青的遗体放下来,摆在堂屋正中,并在这孩子的身上盖上一床被子。

    树荣叔的屋子其实也挺简单,门首是堂屋,堂屋两旁各有一间偏房,堂屋后面就是灶间了。

    后门开在灶间里,便于到猪栏喂食。

    这孩子平时住镇上学校,休息日才回来与爷爷共住。

    他的卧室就是在堂屋左边的偏房。

    堂屋到灶间里还有一架楼梯,二楼是孩子外出打工的父母回来时住的,楼梯下竟是孩子的最后归宿。

    孩子居住的屋子里,床上、地上到处是衣服和杂物。

    似乎在上吊之前乱翻乱找造成的。

    二楼孩子父母的卧室里,同样是衣服丢得床上、地上到处都是。

    孩子用过的课本、作业簿,散乱地放在床上、桌上。电子表、书包、计算器、手机、尺子等孩子的遗物留在床上。

    书包里还有一朵塑料红花。

    陈辉、周毅一干刑警到达冷水村后,看到这副情景,也不免眉头紧锁。

    这孩子死得很诡异,有些什么仪式在里面。

    他身上穿着他妈妈的红裙子,很显然地,作为家里一员,孩子当然知道,只有他妈妈才有红裙子,所以,他自己要穿的话,是不会连自己的房间里也翻抄得乱七八糟的。

    这是一件他杀案的可能性很大。

    从道理上来说,这孩子也不可能自己绑着自己然后上吊自杀。

    当然,作为刑警,陈辉已经习惯了在结论未出来之前,一切皆以“可能”作为判断的前提,以防止万一判断错误的出现。

    只是一时之间,也搞不懂孩子穿着红裙子吊死在楼梯下是什么意思,便有些感慨,看来刑警队里要有个巫世奇这样的人物,对这种奇案、诡案就不至于一头雾气不知天了。

    听完树荣叔把大至情况介绍后,陈辉就安慰树荣叔,说警察绝不会放过坏人的,等我们的法医把刘八青运回警局里去进行解剖,查清死因,一定把作案者绳之以法。

    随后,把现场一切线索按部就班取样,保留物证、拍照后回局子里去了。

    法医的验尸报告很快出来了,刘八青遗体额头前有一个小孔和不重的外伤,大腿、双手、两肋、双脚裸部上方,都有极深的勒痕。

    此外没有任何伤口。

    死亡原因不是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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