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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解密的诡异档案-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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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马二长突然间就像被人附了体似的,或者说,他也看到了那只看不见的鬼魂飘到了他的面前,让他害怕得双眼紧闭,双手护耳,脸色苍白,惊惧地怪叫一声。
仿佛人被杀前害怕得尖叫起来的声音。
吓得同室的三个重刑犯同时汗毛倒竖起来!
他们立即从躺着的姿势坐了起来,瞪大了眼睛看着马二长浑身颤抖的样子,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监室里的灯光很昏暗,那种旧式葫芦样的电灯泡,十五瓦只能依稀照亮,犯人只能大概看清监室里的情况而已。
再加上昏暗里还有一种诡异气氛,就更显得模糊不清了。
有个同监室的重刑犯看见马二长浑身一颤,就听到他如同杀猪一般的叫道:“哎哟,我知错啦,我不应该乱说乱道的,我说对不住了还不行么?你可不能这样吸走我的……”
监室里另外两个早已被吓得浑身颤抖起来,又因为马二长是突然呼叫起来的,所以没有听得如此清楚。
知道他说了一句什么来着,但记不起来了。
特别是,确实没有听清楚马二长说过“吸走”两个字。
不过,大家是同时看到他一副惊恐不已的样子,脸色苍白如纸,好象在负荆请罪的样子。
只见他一个劲地求饶,一会儿往左转一点儿方向,一会儿又往右转过一点方向。
还伸出双手合掌,不停地拜!
那样子,那气氛,那惊惧,一下子就把大家狂跳不已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
看马二长的动作,就好象有个人在他身旁转来转去似的。
可监室的重刑犯并没有看见过人影儿。
虽然他们曾经感觉到有人走了进来,但那毕竟是一种感觉!
而感觉这种东西,是最难说清楚的了。
你感觉有人从你身边经过了,但是,你根本就没看到人影儿。
你说,你怎么判断这个问题:到底算不算真有人从你身边经过了?
第66章 莫明暴毙
且说,监室里,三个重刑犯都呆呆地看着马二长神经兮兮的,神态举止奇怪极了。
只见他面对着他身边空空的周围,却如同有一个很恼羞成怒的人,正反抄着手,在他面前绕着圈子,一会儿走过来,一会儿又走过去。
所以,马二长不得不惊怕地顺着那看不见的影子跟着转。
而最奇怪的是,同监室的人根本就没有听到过什么,可马二长却不听地回答道:“我知道错了,你批评得对的。我是没有守口如瓶,他们一吓我,我就什么都说了。对不住啊,我真是个没胆匪类啊!”
这样地自责着,马二长又竖起耳朵来聆听了一会,又接着赔不是道:“我怎么想到这样会暴露你的行踪呢?我以为你道术这么高明,岂会怕他们知道啊!我,我,下次不会了。什么?没有下次?哎唷,我都千不该万不该地向你道歉了,你就放过我这一次!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啊!”
这好长时间的表演,起初,同监室的重罪道友还以为马二长突然中疯了,或者知道这次是死罪难逃,而被吓疯了。
可是,看他的情景,又不似失心疯来呢。
他的每个动作,他的每句话,都表明他在和一个在同监室的道友们来说,是看不见的一个人在说话。
这个人也许看不见,但马二长却是能够看得见的。
所以那个鬼一样出现的人,每走到那里,马二长就跟着转方向。
更让道友们相信监室里的确进来了一个看不见的人,就是那种强大的,让人感觉得到的阴冷!
仿佛大家被带到了深埋于地下的寒冷之穴一样,空气凝滞,阴寒倒逼,直入人的心灵。
那种被气场所笼罩的感受,让他们切实体会到的确有一个如同幽魂一样的东西,就在他们的监室里索命来了!
他们因此无端端地起满了鸡皮疙瘩,冷汗从大脑上涔涔而下。
心之寒,仿佛被冷得收缩起来。
看,没过多大会儿,那马二长就突然向地板上连叩了几个响头,那叩在地板上的“咚咚”响声,直渗进一旁看着此情此景的几个道友的心,连气儿都几乎停止了呼吸似的。
血从马二长的额头上慢慢涔了出来,流到眉毛,流到眼睛,沿着鼻梁的两边,继续往下流去。
但他不叫痛,他的叩头频率还越来越快。
“咚咚咚”的响声震撼得同监室的道友们快要忍受不住了。
终于,马二长停止了叩头,但脸上的表情却颓丧得不得了。
似乎知道死是避免不了的了,反而让他感到总算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之后,他闭着眼对着墙壁说了很多莫名奇妙的说话,而且越来越大声,好象在为自己争辩什么的样子。
他的表情和语气,让人一看,就能感觉得出他好像和谁在争论什么,但间中夹杂着哀求别人。
很奇怪的是,明明听到马二长的声音越来越大了,而且抑扬顿挫,一句是一句,却竟然听不出他在说什么话!
如同在和那个看不见的人讲英语一样。
监室们起初确实有一种莫明就起鸡皮疙瘩的感觉。
但是,据他们事后所说,那种感觉的确是好长一会儿,但也还不致于一个晚上都感到恐怖。
所以后来大家就认为马二长是精神受了太大刺激,发神经病了。
于是纷纷摇头叹息,累了该睡还是各自睡去,没当回事儿了。
当然,也不完全都很不当回事了。
因为有些现象仍然诡异,仍然无法解释。
比如好好的监室里,怎么就幽幽地掠过阵阵阴风呢?
感觉有些象起风的样子。
大家就觉得很奇怪,这监室窗口不多个,莫明地就起了雾气,后来雾气还越来越大,整个监室里雾蒙蒙地一片了!
那些浓雾有些象晚秋时节的半山腰上,大团大团的雾气把山头包围起来的样子。
很快就围在了马二长的周围。
这个时候,马二长反而不哼声了。
不是他不再说话,感觉上是他被人护了嘴似的,“唔唔”地闷叫。
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雾气是从哪里来的呢?
又是谁在护马二长的嘴巴呢?
要说到那个时节在野外有此现象不足为奇,但现在是夏天,天上还有星星,监室也仅得一个小窗,窗外还不是对着空旷之地,而是高大的围墙,距离也就半米左右。
如此结构,天上要有多么浓厚的迷雾,才可能从外面弥漫进来!
而当监室里的重刑犯们述说着那个晚上的情况时,刑警们知道,那晚其实大地上并没有雾!
而重刑犯们竟然说,雾太浓了,以致他们对面不能相见,虽然知道彼此就在巴掌大的监室里,可互相间再也看不见彼此了。
那时大家诧异得不得了,知道遇上神秘的诡异事情了,有心想看个究竟,却有心无力。
人如同缺氧一样,心慌气紧得不得了,还各自瘫软在自己的床上动弹不得!
到后来,那阵说不上来的阴风越来越冷了,而那种冷不是天寒地冻意义上的冷,是一种直透人的心灵的阴冷。
仿佛他们已经被置于地狱了似的,被置于异世之处了,没有阳气,没有生命的迹象。
因此他们除了浑身紧缩,还害怕得无以自拔。
他们的脑子里掠过一阵又一阵的惊恐,紧迫着他们的大脑神经,心之脆弱得比死去还要厉害!
人就像掉入了黑暗的无低深渊!
而且一直在往下掉!
害怕与惊骇就不断地出现在他们的周围,考验着他们的承受能力。
整个晚上,恐惧感是一阵接着一阵,他们都不知到是怎么熬过来的。
脆弱的心灵被痛苦煎熬了整整一个晚上,直到天亮了才慢慢地消退。
而更恐怖的是,他们谁都没有料到,第二天早上,当那种诡异的浓雾渐渐散去之后,他们却发现马二长仍然是面对着墙壁席地而坐,身体一动不动。
有个胆大些的道友就连叫了几声马二长,但这个短命种却一声儿也不回答道友的询问。
道友于是小心翼翼地靠近去,碰一磁马二长的肩膀,才发现马二长已经断气了!
第67章 无解之死
死了的马二长身上没有任何伤痕。
最奇怪的是马二长的脸庞异常地干瘪,色泽呈现出紫蓝色,有些地方还变成了粉白色,有点象铜被氧化之后的样子,就仿佛被人吸干了体内的水份一样!
这个现象本身就很奇怪。
正常情况下,人死了就死了,怎么会象被吸干了似的呢?
特别是,马二长就死在监室里,大不了就是刚死去的那样,尸体还有水份,肌肤还有弹性,脸色因为失血而发青。
怎么会是紫色的呢?
毕竟,马二长才三十多岁的人,更加显得有弹性,更加应该似个刚睡着的人才对。
又何来的被氧化过的样子?
可是,事实就摆在眼前,除了用诡异来形容,还真找不到更合适的字眼了。
听说马二长死了,陈辉大为吃惊。
怎么前天晚上审讯他的时候,他还是个好好的人,只把他带回监室里,他就死去了呢?
莫非监室里有人对他下毒手了?
是不是因为马二长把长生道的事情对警察讲了,监室的道友就认为他背叛了长生道,因而集体对马二长下了毒手?
陈辉带着满腹的疑问,跟在来汇报情况的看守人员一同赶往监室里去察看。
一看之下,也不禁大吃一惊!
从马二长的尸体上看,似乎不可能是同监室里两手空空的道友下的毒手。
那马二长仿佛从深埋了许久的没有棺材装殓的泥土里挖出来一样。
除了没有泥尘,其它的特征倒是有点相似。
于是,陈辉抬起身来,对跟在身旁的一个警察,马上打电话叫法医来,先让法医判断一下马二长的死因,再作调查。
在法医到来之前,陈辉就对马二长进行观察。
还好,死僵硬的马二长仍然坐在墙壁前。
他的姿势是面向着墙壁,脸部贴在了墙壁上。
双手无力地垂挂着,双腿却屈膝盘腿而坐。
衣服有许多地方已经破烂,使马二长干瘪变色的皮肤露了出来。
陈辉绕着马二长的尸体,仔细地观察起来,竟然发现他的脸色青中发紫。
这使陈辉感到这个景象有些眼熟。
似乎,在追捕吴长生这个案子的过程中,陈辉看到过尸体上青中发紫的现象。
后来才想起来,在阴沟村的时候,那个晚上进入吴长生偷盗的老贼,他死在吴长生门槛儿时的尸体,也和现在的马二长一模一样!
同样的尸体干瘪,同样的有肌肤破损的地方,显露出淡紫白色的溃烂现象,就如铜被氧化后出现的铜绿一样。
不仅如此,马二长的皮肤发紫中,干得没有了水份,因此,他的脸颊是深深地凹陷下去的。
法医气喘吁吁赶到后,陈辉忙叫法医做做鉴定。
法医遵命蹲下身去,左看右摸的,脸色慢慢地就苍白起来,呼吸也跟着逐渐急促。
等到他站起来的时候,陈辉和周毅看到,法医的样子竟然如同大病了一场似的。
他的脸色发青,心慌气紧得好似没有了人气,还浑身颤栗着,嘴巴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陈辉见状,心里不免大吃一惊。
法医是个见过不知多少尸体的,早已对尸体麻木得没有了害怕感。
但是,现在看他的样子,就知道遇上了令人震惊的事情了。
一旁的周毅见状,就替伸手替法医抚背脊,好把他的大惊失色抚平下去。
直等过上好一会,法医才像从某种失魂落魄中回复过来。
他抬起头来,脸色仍然苍白,神秘兮兮地看了看其他刑警。
刑警们都是提头晓尾的人物,一见法医躲躲闪闪的神态,知道不该听的就不听,都往后退去,留出足够的地方让法医与队长陈辉耳语。
法医见情况适合汇报了,才颤抖不已地对陈辉说:“还没有见过这样神秘诡异的死法的!仿佛被抽掉了灵魂似的,只剩下一具干躯了。既没有发现马二长任何中毒之类的迹象,更找不出任何伤口以及死因……”
法医的说话使得陈辉咋舌得不得了,就对着周毅做个手势,叫他来帮一下手。
两人刚把马二长的尸体移开那堵墙壁。
天啊!
竟然发现马二长面对的那个墙壁上,有一行很奇怪的字,如同水印似的出现在墙壁上。
只是过了一会儿,那行字就渐渐消失了。
陈辉眼尖,一眼就认得那是一串符咒。
就象道术师用来驱邪镇恶的符上所写的那些草得看不懂的字那样。
只是现在的符咒却是写在了墙壁上。
有些像人们为了练习写大毛笔字,用笔浸水,把字写在地面的石板上一样。
当风来时,或者太阳照射下,字很快就干了,不见了。
周毅不解是什么东西,陈辉就好遗憾地说:“可惜,可惜,也是始料不及啊,刚才法医有话和我说时,把专案小组其他工作人员支走了,不然拍张照片就好了,因为那是一行符咒来呢!”
这符咒上具体写的是什么,陈辉不认识,周毅也不认识,也来不及拍照下来。
实在太可惜了。
这次好不容易得来的逮着吴长生的证人,就在这种种奇怪事件中,以很诡异的死亡方法,把有限的线索也弄断了。
对于这样的发展过程,专案小组当然感到很遗憾。
只有马二长把吴长生样貌变化很大的情况说出来,是有些价值的。
当然了,还有马二长死时的诡异情况,如果都如他们所说的那样,那么,作为专案组,就知道多一样东西。
那就是涉及到吴长生的种种诡异之处,都是很难解释又捉摸不定的。
这无形中增加了破案的难度,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捉拿真凶归案!
因为事情根本就没有结论,似乎也未到下结论的地步。
陈辉眼见得快到手的线索又断了,除了感到可惜之余,似乎在这个证人问题上纠缠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就召开专案小组全体成员会议,发动大家献计献策。
大多数成员赞同陈辉组长的意见,认为不能照老套路走下去,而应该另辟蹊径。
第68章 没死记录
只是怎么个另辟蹊径法,一时之间,也没有谁提出个好主意来。
陈辉没办法,就搬出老经验来,说专案小组既然重新成立,大家又丢开这个案件有两年时间了,不如重新熟习一次案件的发展过程,说不定能从中发现什么也说不定。
“你们想一想,平时我们自己的事情,隔得时间久了,还会忘记呢。更何况是一件旧案子,要重新拿来侦察,只怕许多的情节、细节都忘掉了。虽说大的印象还留在我们的脑海里,但那也不过是一个大体轮廓。破案最重要的还是在细节上入手,从细节上找答案。”
“对,陈队长你说得太对了!我们听你的,你就安排。”
“好!既然大家赞同我的办法,我想,从明天起,大家就把所有的私心杂念放下来。当作这个案子从来就没有发生过,重新把案件仔细地看一遍。看看能不能从中找到我们之前忽略了的东西没有。”
于是说做就做,第二天,专案小组就如陈辉所说的那样,把时新发廊失足妇女失踪案案卷进行调阅,特别是后来加入到专案组的成员,更要仔细阅读档案,希望新来的成员能从中寻找出蛛丝马迹。
因为当时专案小组里的人,大部份是旧专案小组的人马,对吴长生的事情已经熟烂于心,以至于熟视无睹,甚至到了有些麻木的程度。
要由他们来发现新问题,实在不敢抱什么希望。
别说是小组里的其他人了,就是陈辉本人,当他拿起案卷来阅读的时候,他也感到兴趣难于高涨起来。
毕竟,当他在看第一页的时候,他的大脑里,还没仔细消化第一页的内容,大脑里已经想到第二页里面,所记述的是什么东西。
是的,他已经很有意识地强迫自己去阅读的了。
但是,很遗憾的是,大脑没能按照他的要求,专下心来,去仔细分析案情在哪一方面被忽视了,哪一方面又是应该着重注意的。
在这个案子中,旧专案小组里曾经失踪过一个刑警,后来还吓坏了一个老刑警。
而失踪的那个马小驱已经当作因公牺牲处理了,吓坏那个人也已经糊涂,加上他年龄不小了,就提前病退了。
剩下的其他专案组老组员,看表面上也是在仔细阅读的样子。
其实,他们和陈辉一样,都是虚有表面功夫的,实则心里面,都在溜溜表面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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