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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解密的诡异档案-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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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检验自己的判断没有错,陈辉问大家道:“有谁见过马小驱转身返入厨房之后,又从厨房里跑了出来的?看到了的告诉我知道。有谁看到过啊?”
大家不哼声,脸上表情挺严肃的。都绷得脸色青青,眼睛发寡,站在屋子门前瞪着陈辉和周毅看。
一旁名为协助实则看热闹的村民,他们历来不习惯熬夜的,因为这个案件太离奇了,陪了大半晚和一个早上了,断断续续听刑警们这个几句,那个又几句,越听越明白案件的诡秘,越发不肯离去。
现在听得陈辉问谁看到马小驱转身返入厨房之后又从厨房里跑出来?
村长见没有一个刑警回答陈队长的问话,心想,你管着他们,他们当然得小心谨慎;你官大过我,但却不管我,有道是不怕官,最怕管。于是大着胆子回答道:“回陈队长的话,我们几个村民一直在树林旁看着你们,确实没有看到过那个小马从厨房里跑到屋子里去。”
树森和那个老睡不着觉而弄得神经兮兮的村民也附和道:“是啊,是啊。我们没有看到过小马从厨房里出来又进到屋子里呢。”
陈辉就更加有理由了,说:“都听到了?我们忙,可能会顾此失彼,所以大家都不敢肯定看没看到马小驱出没出过厨房。但村长他们是旁观者清啊!照这样子说来,屋子门旁的血未必是马小驱的。那么,是谁在这里跌伤了呢?而且,更奇怪的是,房门对出一点为什么再找不到一滴血迹了呢?”
陈辉如此一问,把更恐怖更悬疑的可能性推向了**,直教人冷汗涔涔的。
如果门槛边的血液不是马小驱的,那就真要问一声,是谁的呢?
其实这个提问的两个回答都让人毛骨悚然:如果真的不是马小驱的,目前,在场的各位都没有出血。虽然江锋经历过很恐怖又解释不清楚的遭遇,但他并没有流血。那么,这门槛边的血是谁的?
如果真的是马小驱的血,正如刚才村长和村民们所说的那样,没有谁看到过马小驱从厨房里出来走进屋子去。
那么,他身上的血怎么会滴到屋子这边来呢?
嘿,太诡异了!想想都会让人毛发倒竖。
陈辉也感到了巨大的恐惧。
他问了一声周毅,通知县局增派人手前来了没有?
在得到明确答复后,他神情阴阴的,连从村长那里要来的旱烟也卷得手也颤抖起来,还不无意味深长地说:“我猜,最有可能的是,血既是马小驱的,但马小驱又确确实实没有跑出过厨房!”
周毅发呆了,浑身颤栗地指着陈辉不敢相信地问道:“陈、陈……队长!你真的这样认为啊?这可是很矛盾的结论来呵!而且,你……你不觉得,这个判断很荒谬吗?你自己最清楚的,我们在厨房里并没有找到夹墙,又没有找到地下通道,除了往厨房门外走,他是没有别的路可走的……”
陈辉深沉地看了看周毅,这个在刑警队里久经沙场的老刑警,也被眼前这个案子给搞糊涂了,便忍不住苦笑起来。
他不无无可奈何地对周毅说:“是的。如果马小驱不从厨房的门口往正屋子去,他是没法把血滴到正屋的门前的。我们很忙,但我们似乎被一只看不见的黑手在背后耍了。所以我们自从来到这个鬼地方以后,就一刻都没有消停过。一会儿是这个出事了,一会儿又是那个出事了。要不然的话,就是突然又发现了什么不对劲的事情!可深入一查,除了感到不可思议,接着又是一个不可思议之外,其实我们什么也没有发现,我们只在原地踏步走。”
说到这里,陈辉压低声音道:“老周啊,你想想,在我们政权如此强大的今天,有什么反对力量有如此能力来戏弄我们?所以说,这个事件已经远远超出我们平日的正常思考了。应该说,是属于那些神秘又恐怖的异界鬼域之事来的。如此想来,怎么离奇荒诞无稽的事,都变得有可能了。不然,我们背后那些神秘的人物干什么来了?不会是吃饱了撑?”
周毅听陈辉如此说,有些醍醐灌顶的感觉,也小声地说:“对啊!那些老躲在背后的人是什么人来的呢?自从侦查这件案子开始,就老是碰到他们躲在背后偷窥我们了。似乎对案件的进展非常关心和着迷。”
陈辉轻轻拍了拍周毅的肩,笑笑,说:“做好心里准备,我们碰上惊天大案了。而且是非常诡异、神秘的案子,完全超出我们平常的思维习惯和常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许多情况都是不可理喻的。当然,要我给下个定论这个是什么性质的案件,我也说不上来。”
两人在小声地说着看法的时候,已经到中午了。
可是,县局增援的人手还未到。
大家无精打采地四散坐在草地上,脸色青青,神情恹恹,表情呆板。
第39章 恐怖伤痕
看着大家无精打采的,周毅就于心不忍,仍然小声地问陈辉支队长道:“非要等县局的人来了才能撤离吗?看队员们都折腾了一个晚上又一个上午了,能不能用封条把现场围好它就撤离?”
陈辉脸色立即起了变化,一把拉起周毅往一旁走,还扳着脸说:“这种说话好在你小声儿问。不然的话我就得和你反面的了!你也不想想的,这个案子我们将来能结得了吗?多数情况下是结不了的。这样一来,这是个什么案?下不了结论对?那么,失踪的马小驱怎么处理?这已经不是你我这种小虾小卒能够画句号的了。所以不等县局领导前来,谁负得起责任啊?老周!”
顿了一顿,陈辉接着说道:“五年前,我参与到一种杀人案件,那情景科就和今天碰到的案件如出一澈。当时,负责这个案件我的老领导谢俊雄,也是在这么关键的时刻,请来了市局局长,让局长知道整个事件的真相。否则,后来在取理后续事宜时,就顺利许多。否则,谁担负得起这个责任呢?不是说我不愿担责任。而是当事件超出我这种级别的范围时,就应该由更上一级知道事情的真相。而不仅仅是汇报就能解决问题的!”
周毅听得如此说,方醒悟到案件背后的政治责任问题!同时,也佩服陈辉的善于总结经验!
难怪自己干了几十年,经验是有了,功劳也不少,人却始终在原地踏步。原来自己太没有政治敏感性了!
想到这,周毅就嘿嘿地苦笑起来。
“陈队长,你不愧是当领导的料,看问题就是站得高看得远。看我,怎么就一点都没想到这个问题呢!”
正说着,县局的警察们来了。
连王子振局长也亲自来到现场。
陈辉一见,忙上前汇报情况,把刑警队碰到的事,加重语气讲给王局长听。
听得王局长好几次都在喘气儿。而且直到目前,他还没有说过一句话。
他起初反抄着手,侧着头,皱着眉头;后来有些吃惊的样子,就把反抄的双手放到身前来,一手托另一只手的肘,被托着肘的手四指托下巴,食指轻弹着上嘴唇。上齿及着下唇,一副凝思苦想的样子。
能够做到公安局长,总该有点儿年龄,大概就是化大革命期间读小学的人,那时可讲究“破四旧、立四新”了。
你想,一个正在接受教育的孩子,天天听说要破四旧,他的思想能不受影响吗?要说现在这个案件与鬼鬼神神的扯上关系,谁信啊?
可陈辉才不管你信不信,他要把这事的实际情况说出来,即使多么恐怖都好。
否则,作案人至今仍然神龙见首不见尾你说不清楚;好好的一个马小驱诡异地失踪了,你也拿不出解释的理由。
局长其实起初并不相信的。
他心里想,都什么时候了?
你破不了案竟然拿这些子虚乌有的东西来糊弄我?
可看陈辉的样子,也似乎不是拿自己仕途来开玩笑的样子,就有些狐疑。
正听得陈辉越说越神奇之际,就在这时候,法医慌慌张张冲了过来,也不管领导在商量什么事了。
王局长一看法医慌慌张张的样子,愣了一下,才省悟到今天真的碰上特别事情了。
他瞪着眼睛看着法医,想听听他说什么来着。
岂料法医嘴巴哆嗦着,就是说不出话来。
他惊恐的眼睛在眼镜片后露出了胆怯的神情。
法医四下里张望了一下,等自己的慌张定下来之后,才口吃地向局长汇报道:“不可能的,局长,真的不可能的。怎么可能昨天晚上才死,尸骨就发生被氧化过的铜绿呢?而且,也太奇怪了。那个入屋偷东西的老者,他脖子上的抓痕不是人类的抓痕来的……”
法医的神色慌张,把刑警们和村民的眼睛都吸引过来了。
看他脸色的苍白,眼镜片后那双眼睛的惊恐状态,就知道碰上惊世骇俗的事情了。
于是,就有刑警们在互相交头接耳,就有村民们嗡嗡营营的议论。
同样地,法医那句小偷被掐死的抓痕不是人类抓痕的说话,一下子就把气氛凝固起来。
王子振局长很震惊,瞪大眼睛看了看法医,才发觉他的神情太夸张了!
已经引起人们不必要的恐慌,于是在倒吸了一口冷气之后,马上用严厉的眼神盯着法医。
王子振局长伸手摆了摆,示意法医别再继续往下说下去了。
王子振随后把双手交叉放在胸前,抬起了头。
在金黄色的刺眼的阳光中,他仿佛看到了一张张恐怖的、干瘦的、龇牙咧嘴、眼眶没有眼睛的鬼魂,正隐蔽在洼地树林子的四周,正眼睛空洞而惊骇地注视着大家,故意把现场推向恐怖的极高境界,布设一道又一道没法解释的迷阵来考验刑警们的智慧。
“难啊,陈辉队长,我们碰上有史以来最惊世骇俗、最无法解释的谜案了,看来情况很不妙啊。还是回局里研究研究再说。”
王子振对着陈辉说。
他伸手到裤袋里,掏出深红色的、盒两面印有华表的中华牌香烟,从盒里抽出一支递给陈辉,放一支到嘴上叼着,点上,很享受地吸上一口。
法医虽然被示意不要再传播恐怖气氛了,但他仍然惊惶失措地站在局长与队长不远处。
听得局长说要回局里再研究讨论,他就生怕那具已经开始氧化的尸体不能拿回局里的解剖室似的。
风风火火地叫同来的一个小法医,匆匆忙忙打开装尸袋,把那具不是人类掐死的尸体装好来。两人完全投入到善后工作中去了,根本就没有注意到现场不和谐的气氛。
看到法医和他的助手一副收拾行当准备打道回府的样子,刑警们也不是傻的。
都是提头晓尾的人物,也纷纷动起手来,在做撤离前的准备。
拆警戒线的拆警戒线;拿封条封屋的封屋。
法医还很奇怪,怎么局长还没下令撤离,大家就动手做准备了呢?
第40章 诸多诡异
他奇怪地转头去看局长,想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却见局长一脸怒气地盯着他,好象一口把他吃了还不解恨似的样子。
他这才省悟是自己的行动暗示了同事们,把局长的权威性忽略了。
想到这,他就满头冷汗涔涔而下。
法医急转过身去,想制止新来的小法医别急着把尸袋放上车去。
可当他回过头来时,小法医只想在他面前表现表现,也不用和法医合力抬,自己一个人就把小偷的尸体抬上车去了,还露出“瞧,我够力?”的神态。
王局长和陈队长皱着眉头反抄着手,在原地踱了一回步后,陈队长就问是不是撤离回局里去?
局长就昂起下巴,对着法医的方向,无奈地说:“还请示什么,大家不是都做好了撤离的准备工作了吗?”
说完,局长一个转身,钻进车里去。
陈队长就做了个撤离的手势。
在经过法医面前时,陈辉就拍了拍法医的肩膀,轻声说道:“下次听到正式命令后再执行,不要擅自自作主张。”
随后,陈辉也上了局长的座驾。
车上,两人都沉浸在难缠难解的思绪里。
怎么才能侦破这个案件呢?
这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诡异案件,有乌龟咬蛋,无处下手的感觉。
你比如说,听说中的吴长生,他到底长什么样子,案发至今,还没有一个型警见过他!
这个这么诡异的案件,是不是真的是他制造出来的?
所以说,实在不难看出,这是一件非常棘手的案件!
他的棘手之处可以用不胜枚举来形容。
这些太过神秘又弄不明白的成份先不去说他,仅仅就是马小驱的无故失踪这件事,叫县局用什么理由向他的家人交代?
说在侦查一件神秘离奇的诡异案件中,马小驱被一只说不上名字的鬼魂抓走了?
这样的说辞试试打印出来,看会有什么后果!
嗨,难啊……
自从那个发廊老板娘打来报案电话至今,先后失踪了三个人,不知死活。
还是那种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情况。
在那间坟墓一样的屋子里死了一个小偷!
而最不可思议的是,马小驱作为一个刑警,一个去破案的刑警,怎么就突然听到江锋叫他回厨房去呢?
而更离奇的是,江锋一直都在厨房里的。
他当时喊完厨房里有血,还说干什么?干什么?
听语气,显然是和别的什么推搡起来。
那时候,陈辉就和刑警们把厨房包围起来了。
可是,怎么可能呢?就那么一两分钟,当刑警们冲进厨房去的时候,江锋却不见了踪影!
接着,更加不可思议的事情出现了!
刑警在巴掌大的厨房里找不见江锋,转身出厨房,嘿!江锋却已经躺在厨房外边的转角处!
事后,陈辉专门问过江锋是怎么回事?
江锋却回答不上来。
问他喊马小驱干什么?
他反问陈辉我有叫马小驱吗?
事情总不能就这样不了了之?
江锋是怎么从厨房里出来的,问他本人不知道。
但当时有好几个村民是坐在洼地里的树荫下的,就问他们江锋是怎么出厨房的?
结果,谁都没注意到这个事情。
村民树森还说江锋不是一直坐在那儿的吗?
嗨,都不知怎么说才好!
现在,马小驱失踪一事,就成为了最头痛的事情了。
局里为了马小驱失踪的事,以及此案的诸多诡异现象,专门召开了班子扩大会议。
除了局里班子成员,刑警支队队长陈辉、老刑警周毅被邀请列席参加,并作情况介绍。
领导们默默地听陈辉把经过介绍一遍,讲到惊险时,静静的会场里就有人忍不住惊叹起来。
虽然很克制了,但还是叹出声来;有人则感慨万端地说:“哗!进入刑警局工作那么多年了,还真没遇到过如此诡异、离奇的事情!”
王子振局长急速地在他的记事本里,草草写下几个字来:“怪异男子失宗女,村尾尖叫异诡必。手机惊铃留重任,阴森鬼屋魂魄迷。”
每个参加会议的人心里都感到迷惑又混乱不安、惊恐不定。
局里派去参加侦探案件的刑警,怎么会以如此奇特的形式,在窄小的空间里失踪的呢?
而失踪的过程,你用现有的什么科学道理也解释不清楚。
正因为如此,这个失踪刑警的过程,必然成为高度保密的事件。
身材高大、满面胡子负责分管刑侦工作的黄良清,坐在深深陷下去的大班椅上闷头抽烟,他也感觉到了阴森恐怖和莫明其妙。
年轻的时候他曾经碰到过鬼魂事件的,但与这件事相比较,简直不值一提!
他提议说:“既然大家还想不出什么好理由,只好对他的家人谎称派他出差办重案、要案去了。先拖一拖时间,等我们想到好办法,才妥善处理这件事。不然,昨晚急回局里之后,怎么就再也不见回家了呢?疑问就会很快产生,到头来,就容易露馅。”
这个主意不是最好的,但却是最有效的。
王子振局长还补充道:“除此之外,还得多加一个刑警队里的同志也不回家,也声称外出公差了。这样,才比较符合实际情况。毕竟就是县城里的人,都是朝见口晚见面的,家属们互相问起,怎么就只有他们家的伟业要出差啊?说不过去。”
局长的说话刚完,班子会上,领导们就不约而同地转过头去看老刑警周毅。
周毅估摸着也应该由自己这种老刑警带个新刑警出差,是最合情合理了,就表态道:“好,这个与伟业一道公差的人就由我来扮演。”
这事总算先如此对付着。
当然,这个方法是不可能长时间使用,事件的真相也不可能长期隐瞒下去的。
局班子会就决定凡是参加了昨晚到阴沟村破案的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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