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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宠之娇妻别逃-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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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阿婆是个善良的人,问了几句见李姒乐也不吭声,就将她拉回了屋里,拿出了一些吃的给她,李姒乐也不接,仍是一句话也不说,就这样在椅子上坐着,等到天快黑的时候,她又背上书包慢慢地走回了自己的家。
  后来,每天去陈阿婆家站上或者坐上那么一会儿是李姒乐每天要做的事,这一相处就是几年。
  再后来,李魍被抓了,她也被李大山夫妇带走了,虽然她很少和陈阿婆说话,但是她没有忘记陈阿婆给她带来的那唯一的安全与归属感,等到她长大后有了自己的经济能力,她每年都会给陈阿婆寄一些生活用品,只是这里始终是她的噩梦之所,她走之后就从来没有来过这里,而且她非常害怕李魍知道她开始新生活后的任何与她有关的信息,所以连寄件人的地址都是假的,也用卡片将这件事告诉了陈阿婆,告诉她不要再打听她的消息,也不要给她回寄东西。电话号码是真的,但陈阿婆并不会用电话,所以她与陈阿婆的交流也就仅限于那些邮寄的东西上了。
  就在今天清晨,她接到了一通电话,那通电话是敬老院的一个人打来的,电话里头说陈阿婆快不行了,在她临死之前,他希望她能来见她最后一面。
  “啧啧,我们家姒乐是越来越漂亮了啊!”李魍突然发飙,将她推倒,朝她大吼,“妈的!臭婊子!给老子傍男人!傍男人!”
  他紧捏着手上的酒瓶,青筋暴了起来,好像随时都会朝她砸来,她撞在地上,经久失修的水泥地面已经断裂成残,杂七杂八的石块碾着她脆弱的手心,她在这上面悄悄摸索着,摸到一块小的,弃掉,摸到一块大的,弃掉,摸到一块钝的,又弃掉,最后摸到一块大小适中而又最尖利的。
  “妈蛋!傍男人!傍男人!操!操!操!”
  李魍大骂完,突然弯腰朝她伸出手,青色的酒瓶在她的面前摇晃,像一头巨型野兽野兽朝她逼近,李姒乐捏着那块石头,死盯着他的脑袋,越来越紧,越来越用力,人其实是一种很脆弱的动物,尤其是生命,更是一碰就碎。她的嘴唇颤抖,天上的云彩从太阳前拂过,遮住她眼中的明媚,拢上一层浓厚的阴翳,升腾,再升腾,骨节泛出绝情的苍白。

  ☆、第四十四章 被人保释

  “将钱拿出来!”李魍掠过她的身体,抢过她身上的包,翻找,将钱掏出来,甩了甩,又拍了拍她的脸蛋,“赡养费。”拿着钱,吹着口哨摇摇晃晃地进了屋子。
  竟然就这样放过了她!
  李姒乐瘫在地上,风吹过大地,一片银杏飘着撩过她飞舞的碎发,拂过她的睫毛,又悠悠落在她的腿上,鲜活的绿,带着盛夏的生机,她捏起银杏叶的脚,眼中像有活水注入,明闪闪的终于有了亮度,她又将另一只手放到自己的面前,石块被她握在手里,尖细尖细的,铺陈的沙子碾压着她的细肉,留下一个一个的细小的红坑,被烈阳照耀过后的石块,现在还热得烫人,她情不自禁用拇指指腹去试了试那尖儿。
  嘶!
  她倒抽了一口气,指腹被扎得锥心的疼!猛然将那石块扔掉,它静悄悄的躺在地上,可是那尖锐的角却碍她的眼,像根刺扎入她的心房,她将它踢了一脚,又踢了一脚,直到掉入池塘,咕的一声沉入水底,绿幽幽的再也什么都看不到。
  “陈阿婆!”
  陈阿婆家的大门是开着的,李姒乐站在门口叫了一声,才发现自己的声音透着丝丝的颤,想着刚才的事,至今都心有余悸,她小心翼翼地走入屋内,房子是如此的空荡冷清,没有一点儿人气。
  房子矮而长,与记忆中的重叠,她一路往里,在最里面的屋子里看到了一个人:他站在床边,穿着一件泛黄而又充满褶皱的长大褂,手插在兜里,整个人看上去都带着倦意。
  “陈阿婆……”
  李姒乐扶着门框叫了一声,站在床边的男人转过头,脸色和他的衣服一样颓废,“是李姒乐小姐吗?”
  李姒乐迈步走了进去,点头,“嗯。”她眼睛落在了床上躺着的人身上,那张脸是干白的,窗帘半拉着,萎萎地垂在地上,是黄土一样的颜色,另一半拉开的窗帘外是一斜壁,还落着不知已经堆积了多少年的枯枝残叶,白色的光透进来照得她那张枯竭的脸更加清晰了,还有那双浑浊而又明亮的眼睛。
  李姒乐走过去,握住了床上的人朝她伸出的那双枯枝一样的手,也不知到底是谁的手在颤,两双相握的手不停地在抖动。
  “本来是该留在敬老院,可是她说她怕你找不到,所以就一直留在这里,半年前,我就应该打电话给你的,可是她却说她不想打扰你。”
  床边的男人是敬老院的工作者,也就是给李姒乐打电话的那个人,这段时间陈阿婆一直是他负责照顾,陈阿婆的手里每天都握着一张相片,那是她和她丈夫的合照;还有一张卡片,那上面有一个号码。
  他经常听陈阿婆讲她的故事,她的丈夫在结婚那天出车祸去世了,后来出现了一个孩子,那个孩子经常会陪在她身边,给她孤单的生活带来了一丝温暖,她把那孩子当成了自己的孙女,只是那个孩子后来也走了,但是每年都会给她寄东西,她一个人守着这段爱情过了一辈子,也一个人守着这份亲情过了一辈子,他实在不想陈阿婆抱着遗憾离去,便帮她打通了这个号码。
  李姒乐两眼闪烁着泪花,陈阿婆终于看到了当年那个不爱说话不爱笑的孩子的第一抹笑容,“陈阿婆,我是姒乐。”
  人生百年,犹如一瞬。
  李姒乐与敬老院的刘先生共同料理完陈阿婆的后事,事后从陈阿婆家出来,黑色的一身让李姒乐更加有着她这个年龄不该有的肃穆与稳重,陈阿婆将她唯一的遗产也就是这栋房子留给了她,刘先生朝她伸出手,“李小姐,这两天谢谢你了,如果不是你,我想陈阿婆不会走得这样安心。”
  李姒乐礼貌地回握住他的手,“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反倒是我,我应该感谢你,谢谢你这一段时间对陈阿婆的照顾。”
  “李姒乐!”
  祁以源的声音蓦然传来,透着隐忍的怒气,他走过来,拽着李姒乐的手腕就离开这里。
  “李小姐!”
  敬老院的刘先生还有些不明状况,有些怀疑祁以源是不是什么坏人。
  李姒乐扭头朝他挥手,“没事!刘先生,再见!”
  还敢跟他说再见!
  祁以源更气,拉着她就把她丢进了车里。
  李姒乐坐在车里,一句话也不说,祁以源说:“你怎么不告诉我?”
  其实李姒乐是有将她要在这为陈阿婆操办后事的事告诉他,因为他一旦不和她在一起就会每隔几个小时或几分钟就会打一个电话给她,“跟你说过。”
  “没有。”她要来这儿的消息并没有告诉他,等她到了这里他才知道。
  李姒乐知道他指的什么,陈阿婆的死让她现在的心情很消沉,紧闭着嘴,不再说话。陈阿婆说,曾经有人向她打探过她的消息询问她的下落,是个男人,却不是李魍,她不知道那人会是谁,难道除了李魍还有人会寻找她吗?
  她的钱被李魍抢走了,她就顺从着祁以源的意思让他把她送回了她家,之后她一人去了一趟当初关押李魍的监狱,那里的监狱看守人说李魍是被人保释出去的。
  “可是他当初被判的不是无期徒刑吗?”
  “小姐,不好意思,有人为他出示了精神病诊断证明,我只是听从上级的指令,其它的事我也不清楚。”看守人礼貌地回复。
  “有人?什么人?上级?又是什么上级?”
  “我也不知道。”
  李姒乐是无功而返,从那她打听不到任何有用的消息,只能回到学校继续自己的生活,时间也就这样过去,她的课本一页又一页翻过去,很快到了期末考试的时间。她整天泡在图书馆准备考试,与祁以源接触的时间再也没以前那么多,她的课程已经考完了两门,学校安排是隔一天才考剩下的一门,没有考试安排的这一天下午,祁以源终于将她带到了一个高档的餐厅,度过只属于他们两个的午后时光。
  李姒乐还是和以前一样,一言不发的,只是埋头吃。她的项链扣搭在脖子侧面,祁以源站起来,伸手触上她的项链,李姒乐像触电一样,脖子往后一缩,避开他手指,触摸着项链,将扣摆到脖子正后方,又拿起手中的勺,“好了。”
  如愿以偿的祁以源并没有坐下,反而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碗中的汁儿洒了出来,映照着他冷峻的面容,“姒乐,你不会还认为是我杀了他?”
  自从那个绑匪死了后,她就变得比以前更加不喜欢和他接触,她什么也没有说,但是她却总是躲着他,今天说要上课,明天说要写论文,后天说要准备考试,就连和他在一起的时间,她也是战战兢兢,搞得他随时会对她不利一样。
  李姒乐心里咯噔一下,惊慌从眼中一闪而逝,垂下了眼睛,不说话。
  “姒乐,就算我杀了世界上的所有人,我也不会伤害你。”祁以源吻了吻她的额头,声音是那样温暖而又让人遍体胜寒,“只要你听话。”

  ☆、第四十五章 特殊日子

  “后天不要回去。”祁以源又说,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东西,眼底漫上了一丝笑意。
  期末考试后,李姒乐没有回去,给家里打了一电话,在a市找了一份兼职便按照祁以源的要求和他生活在了一起,下午的时候,李姒乐班还没上完,祁以源就将她从店里拉了出来,带到了一她从没来过的宽阔的化妆间。
  祁以源站在她面前,伸出一只手去解她胸前的纽扣,李姒乐赶紧捂住,祁以源并不着急,住了手,打开一放在化妆柜上的盒子,“换上。”
  里面是一条红色的裙子,李姒乐望了望,将裙子从盒子里取了出来,抱着它,在屋子里找了个稍微隐蔽的地方,褪下身上的衣服将裙子换上,等她将裙子穿好后,祁以源拍拍手掌,两三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就从门外走了进来,脸上堆满了笑,将她请到化妆台前坐下,在她的脸上涂涂抹抹。
  一番忙碌之后,镜中已经出现了一张精致的容颜,乌黑的发,红艳的唇,丽得分明已经掩去那张无精打采的面容,可是细瞧时却更显得那双眼睛的疲倦与失落。
  妆容发型弄好后,祁以源挥一挥手将那些人退下,将李姒乐脖子上的项链取下,扔进了垃圾桶,打开一盒子,取出了全新的一条项链和一对耳环,戴在李姒乐的脖子上和耳朵上。
  “那条项链……”
  祁以源已经给她买过三条项链,第一次那条因为被李魍扯下来过所以他就把它扔了;第二条项链被绑匪抢了,后来绑匪落网了,项链被找了回来,但祁以源还是嫌弃它太脏就不要了;这第三条是被绑匪抢了之后他又新买给她的,外观价格自然不用说,带了也就几个月,一直在她脖子上好好的,李姒乐实在不明白这有什么好丢弃的。
  “旧了,不要了。”
  今晚将会是个特殊的日子,他们将会有一个全新的开始,所以所有的东西都必须是全新的。
  祁以源已经将她脖子上的项链帮她戴好,看了看,将她按在靠椅上,蹲下腰,取出了一双高跟鞋,穿在了她的脚上。
  他盯着她的全身,像欣赏着一件艺术品,仿佛要将她看透,手揽住了她的腰,抚上了她的脸,“姒乐……”他像品尝自己亲手做的极其心爱的物品一样将她捧在手心,陶醉享受的亲吻,两年的时间,让他已经成为这方面的高手,他在李姒乐身上对此事乐此不疲。
  今天的祁以源有些反常,李姒乐大概知道是什么令他这样,是今天吗?她一直以为会是在明天,因为明天才是她满二十岁的生日,他灼热的呼吸烫着她的肌肤,同样也烧灼着她的心,他的呼吸一点点变得沉重,她的心也跟着变得沉重万分,她对自己的前途一片恐惧,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以前她是展望过未来的,可是现在的她却不敢了,因为那是一种奢求,那是一种白日梦,她想逃跑,却又害怕。
  祁以源将她带到了酒店,所有的一切都是那样的奢华,浪漫,充满情调,悠扬的琴声仿佛低吟着情人间的万千情愫,而她这一整天却都在紧张与不安中度过。
  祁以源很享受,这通过他精心安排的一切,一切都是那样美妙,到了快到凌晨的时候,他将她载上了车,带到了他特地为两人布置的新房。
  “我……我……现在还……不想……我不想,我不想。”
  面对他的步步紧逼,她很小心地说出自己内心的想法,她怕,真的怕。
  “别怕。”祁以源这次的声音虽然温柔如水,可是身体的火热却将她席卷。
  室内的温度渐渐升高,淡淡的清香让李姒乐有些昏了头脑,一片花瓣从被上滑落,掉到祁以源的肩头,然后又拂过她的鼻尖,落到她的颊边,麻丝丝的清凉,她已经喘不过气,在黑暗中迷迷糊糊地侧头去寻那唯一的清凉,一温软的灼热却又袭了来,卷起了那片花瓣,侵入她的脸颊,然后是她的嘴中,她尝到了玫瑰花瓣的味道,有些涩,可是她想避却又避不开,只剩下无休无止地缠绵,避不开了,再也避不开了。
  午夜的钟声敲响了,一阵刺痛袭来,她的手不禁抓住了手下床单,满手的玫瑰花瓣在她的手中,她已不再懂何为怜惜,将那柔弱的花瓣刺破,却还不够,她的手还得揪紧,再揪紧,可是一双有力的手却强硬地打开了她的手掌,将她的手指撑开,十指交叉相扣相握,一略带凉意的戒指圈上了她的左手无名指,“老婆,生日快乐。”
  整个世界都在颠荡,鼻尖的玫瑰花香已不再纯粹,夜风终于撩开了稍许窗帘,李姒乐微微睁开眼往上看去,一轮朗月高挂,俯瞰着她,清辉月韵,夜色却是无边无际,手中的玫瑰花瓣早已破碎,静等着被人丢弃,“你……会对我好吧?”
  她的声音近哑,他却深情地埋入了她的脖颈,低沉的嗓音像那大提琴,悠远深长醇厚,“一辈子。”
  再美的乐曲也不过是今晚的低吟浅语。
  李姒乐醒来的时候,眼皮还很沉重,床旁并没有人,屋内还是昏沉沉的,像是刚天亮一般,她也不知道现在到底是什么时刻,昨晚的手机和衣服已经不知到了哪里,只能在床头柜上摸到一件崭新的女子睡裙,她拿起套上,将乱糟糟的头发捋到耳后,拉开窗帘,白色的阳光在那一刹那间打进来,亮得她有些睁不开眼。
  原来已经很晚了,她对着梳妆镜里的那个女子,披头散发,裸露的肌肤伤泛着一层薄薄的红晕,镜中的自己让她觉得好陌生,一夜的时间,她已经发生了彻头彻尾的变化,她再也不是以前的那个李姒乐了。
  祁以源从外头进来,白色衬衫的袖子挽了起来,袖口和领口的扣子都是敞开的,从背后圈住了她,面颊贴着她的面颊,“醒了?”
  李姒乐望着镜子,他的身体是那样高大,手臂是那样的长,她已经完完全全被他裹紧臂弯中,不容逃脱,她的身体里里外外全都已经充满了这个男人的气息,“嗯。”

  ☆、第四十六章 牢牢拴住

  “吃饭,嗯?”
  祁以源嘴唇在她的的脸颊和脖颈处时有时无地触着,将呼吸喷在她的脸上,李姒乐很敏感,和他有一丁点儿肌肤上的接触皮肤就会又痒又麻,恨不得马上将他推开,她是害怕极了这种感觉,可是他却很喜欢她这种反应,直到她答应了,他才恋恋不舍地先下了楼。
  李姒乐昨天穿来的那一身衣服已经不见了,她想按照祁以源的性子一定是已经将它们扔了,她洗漱完毕,也只能抱着找一找的态度打开了卧室里的衣柜门,这不打开还好,一打开却发现满柜子全是女士的衣服,而且全部都是按照她的尺寸和平常的爱好来的。
  “怎么还没弄好?”祁以源又上来了,他的早餐已经做好,他已经等了她很久。
  “就快好了。”李姒乐随意挑了一件衣服出来。
  “晚上我们出去吃。”
  她已经习惯了他说哪就去哪的习惯,反正她也拒绝不了,她几乎不会过问,听他这么说,她将到手的衣服又放了回去,开始纠结了。
  祁以源倒也不再催,李姒乐平常并不是一个挑剔的人,可是这次她却挑三拣四挑了很久,最后挑了一件高领的短袖和长裤,穿上之后又走到镜子前,将梳上去的头发给放了下来,左梳又梳,就是安不下心。
  祁以源平常是很少看到李姒乐披着头发出门的,不管是去兼职还是在校,放假还是在家,她经常都是把头发梳成高高的马尾,也没有刘海,若是不看她的脸,只看她的着装,她该是像一个性格阳光的人,“今天怎么想把头发披着?”
  李姒乐又保持沉默,现在的天气,外面可不比屋里,还很热,她不可能穿很多衣服出去,只能将头发披下来遮一遮脖子上的痕迹,心里也在悄悄地埋怨起祁以源来,既然他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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