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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士大夫的非人生活(午后)-第3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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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很反对这次所谓的新政,更看不惯欧阳修等人的咄咄逼人,欧阳修再三打压异己,为了力保,这些人渐渐团结在贾昌朝等人的身边。最可怕的是他颇有心计。

到了西北后,滕宗谅做得很干脆,你们不是说我贪污挪用吗?我就贪污挪用了,于是一把火将账册全部烧掉。燕中使,账薄啊,在这。将一盆灰烬端出来。

对滕宗谅的用意京城颇有猜测,说是滕宗谅恐株连诸多无辜者,于是将宴请、安抚所花的费用账册烧掉。

实际不然,这便是文臣的嚣张。

包括郑朗在内,为了便宜行事,往往主动忽视朝廷制度。韩琦有之,范仲淹有之。况且这笔所谓的公用钱,大家心中都有数,没有办法,想要抚边,必须开小金库。

再说,滕宗谅也有很大功劳的。定川寨与石门川数战,滕宗谅未参战,可安抚后方,支援物资,组织防御,提供兵源,配合指挥。这才让郑朗在前线一次又一次的大捷。包括协助范仲淹抚拢灭藏等难缠的蕃族,皆有功劳。

现在不打仗了,开始卸磨杀驴啊?

既然烧掉,燕度你倒是回来交差吧,俺们没有办法查账,让赵祯去处理。那么事态不会扩大,偏偏燕度是不安好心前去查账的。于是在西北将一些官吏抓住,捉拿拷问。你不交待,但这些人清楚你的账款去向,从他们嘴中掏。

若看燕度生平,是一个好官,爱民,有吏治。然而牵扯到党争,丑态百出。说来说去,没有一个好惹的货色。

这一搞问题大了,欧阳修再次替滕宗谅辨护:朝廷正是用将之时,却听说燕度勘问滕宗谅一案,枝蔓勾连,诸县枷杻,拷问的多是无罪之人,囚徒满狱。

那有那么严重,不过确实抓了不少小吏。

附近将吏见大张挞伐,人人嗟怨,狄青、种世衡皆心灰意冷,动摇人心军心。不早加节制,恐元昊乘虚而入。田况也在庆州说,忧虑陛下只考虑宗谅用钱之过,却不知边将骚动。

疏上,不报。

欧阳修又再度上书,又闻燕度擅自问枢密副使韩琦,不知当真是否?他也苦逼了,因不得交往接见,居然不能上门询问虚实,所以只能用听闻二字。或者托下人问过,也不敢公开说出来。又说,燕度擅自过问,乃是轻视朝廷。每见险薄小人多为此态,得一办案差事,即踊跃为奇货,务求深刻,以邀强干之名,大为不妙。因此,滕宗谅一案应派他官查问,燕度交有关衙门问罪。

他每上一奏,郑朗就看轻一分。碰到了小吏,老百姓便要严查苛问,甚至诛连全家全族,士大夫就不能问了,一问便是有罪。古怪来哉。

燕度有燕度的说法,而且说得很有理。

俺不是问你安抚蕃子与将士,那是为了作战,应当的。可是之所以严查,是为了一笔不当支付的账款。之所以滕宗谅焚毁部分账册,是因为他用了公钱资助许多飘泊边地的文人,用公钱收买文人之心,为其讴歌颂德。

真有此事!

并且滕宗谅以后都没有改正,一个若大的岳阳楼便是因为这个心态建造的。

燕度这一说法十分高明,一下子将郑朗、张亢、种世衡与狄青全部撇在一边。

赵祯依然装聋作哑,没有作声。

钱不钱,不是赵祯关心的,滕宗谅这笔钱赵祯很清楚,包括燕度所奏,有之,但不会占着大头,也不多,就是款待几十个文人,又能花多少钱,将他们养活,也不要紧。

欧阳修仍然没有看透,一看赵祯不表态,急了,上书道,若是说挪用公钱,张亢远远超出滕宗谅。且张亢建设琉璃堡时,明镐多次不准,然张亢视文书不报,虽后屡次大捷,皆便宜之举,所为者何为也?

再替张亢说好话呢。

事实上欧阳修将张亢推出来,事态便扩大了。

郑朗在中书里叹了一口气,对范仲淹说道:“欧阳永叔想我也下水啊。”

第四百九十一章 庆历士风

范仲淹也叹气,说道:“行知,自你归京后,与我议多不合。即便是论事,公用钱一案,你也清楚原委。若默不作声,将士不免齿寒。”

你既然以事论事,这件事是对是错,你应当清楚的,为什么不说话。

范仲淹揭开,郑朗索性也揭开,说道:“希文兄,后世若论士风,必然夸奖庆历士风。”

“何解?”

“因为你的德操,包括欧阳永叔他们,都想强国富民,用心是好的,可你脱变了,他们没有脱变。”

范仲淹让他说得一头雾水。

“自去饶州后,你只论事,而极少论人,更没有听到你说什么奸邪之类的攻击话语。由是声名更重,又有许多士大夫以你为榜样。本来也不错,修养自身德操,强国富民,上为主君安邦立业,下为百姓安居乐业。可他们只学到你阳刚的一面,没有学到你阴柔的一面。看看朝中的一些大臣,除了戾气冲天,用恶毒的言论攻击别人,还能做什么?”

“它与滕宗谅一案有什么关系?”范仲淹皱眉头,他也头痛啦,但他与王安石面临着一样的问题,新政这么大摊子,总得用人,不用这些君子用谁去?就象王安石不用吕惠卿又用谁?韩琦等人好用,可他们会为王安石所用吗?

“你说你在用君子,用良吏,但扪心自问,所用的全是良吏?又有永叔等人的进谏,附从者生,异己者死。连我现在也不敢说话了,怕啊,你的一群好友们若联合起来,对我攻击,我多半会灰头灰脸地离开朝堂。”郑朗不说了。

还不明白,他要用板砖拍范仲淹的脑袋。

后世夸张庆历士风,甚至说韩范二人是君子的和而不同。都是在瞎说八道,那来的事。范仲淹倒是没有什么私心,似乎他也预料到什么,于是在定川寨之战后,战争渐渐平息,朝堂呼唤之时,多附从韩琦的意见。

是附从!

包括经营横山,以及对西夏的态度,这种种比较强硬的说法肯定不是范仲淹本意。但是用对韩琦的支持,换来韩琦对自己支持,两人默契的将国家治理好。

却不知韩琦与尹洙很受伤,好水川大败,秦州百姓痛哭责问,是一世耻辱,岂是他所做部分附从就改变的?韩琦又伪装得好,范仲淹自己却不知……

包括欧阳修等人更拙劣的做法,算得上什么士风?与其要欧阳修这样的士风,还不如要寇准的花天酒地呢,说不定寇准老酒喝足了,妹妹把足了,还能做许多正经事。

水洛城之争与君子和而不同,并无半点关系,欧阳修他们全部走错了方向。真正的庆历士风,只能说范仲淹一个人。

又说道:“我上奏吧,未必陛下会听。”

一上奏,就跳进黄河里。

写了一奏,说公用钱的事是有之,也确实为了便宜行事,特别是我,挪用得最多,两年市易,加上战胜所得的战利品,近六百万贯全部挪用下去,若现在来查,有可能最少有五十万贯以上的数额不知去向,也不可能逐一细记。燕度前去西北查账,已经造成一些不必要的困扰,请及时杜止。

没有办法,欧阳修抛出张亢,势必牵连到自己。

因为得罪许怀德,张亢在朝廷猫不痛,狗不爱,本来好好的前去渭州,主管泾原路事务,然而与郑戬发生多次冲突。正好代州空缺,朝廷议让康德舆知代州。郑朗乘机上奏,说康德舆前在府州贻误大事,怎能又出任代州,呆在封州吧。推荐张亢前往代州,知代州兼河东沿边安抚事。省得惹得一身骚,现在又渭州不象史上渭州,还有一个市易,会很麻烦的。这也是一种保护。

并且张亢有本事,有本事的人就会自视其高,多与他人不易合群。放在西北,能让一群君子们活活揉死。

若自己默视,只要欧阳修牵出张亢,会引来更多的弹劾声。但自己一出面,必然让贾昌朝、梁坚恨一个大疙瘩。

写好奏折,郑朗说了一句让范仲淹听不懂的话:“唉,这就是神马的庆历士风啊。”

奏上,继续不报。

对这结果郑朗早就预料,这是赵祯敲打,可是范仲淹偏偏力保滕宗谅无过,所以赵祯没有让燕度住手。想要解开这个疙瘩,只要范仲淹说一句话,滕宗谅犯了小过,可有大功。OK!所以矛盾化解。

有了过,便能贬官。

这便是一种态度,不仅君子党能贬小人党的官职,小人党照样有权利能贬君子党的官职。

可是范仲淹偏偏强力保住滕宗谅,这个疙瘩化解不了,那么燕度就能继续查下去。

郑朗用意也很清楚,也不指望赵祯会听从自己,赵祯是皇帝,不是自己的跟班。他也是一种态度,张亢是我推荐的人,你们看着办。

这些乌七八糟的事……

郑朗这次上奏,让很多人不喜欢。正好狄青因功让赵祯迁为西上阁门副使秦州知州,泾原路副都总管、经略招讨副使,又加捧日天武四厢都指挥使、惠州团练使。作为一个武将,才三十几岁,这个官可是很高了。

但终是武将,加上他性子也傲,否则以后都不会揍韩琦把的歌妓。燕度在查来查去,狄青看到诸将士心中疑虑不安,便说了一句公道话,作战之时,是多有用度,但皆用于抚恤赏赐上,没有什么人将这些钱装进自己的腰包里。

燕度认为他是武将,心中很轻视,加上郑朗疏上,一直未报,于是手长了长,开始伸向狄青。

但狄青与张亢不同,罩他的人更多,有范仲淹,有郑朗,有庞籍,甚至还有尹洙,若是女子算,会不计其数,狄青回京率军与郑朗剿匪,听闻整个大宋第一帅哥狄小二回京,无数仕女涌上街头,一睹为快,后世的什么偶像,在狄青面前都是浮云。有的青楼女子向狄青挥手帕,就差一点想往狄青怀中扑。连他进宫,宫中的一些小妃子们,也悄悄的趴在门后观看。

不过燕度不是妹妹,也不是同志,狄青长得越帅,有可能心中越不高兴,查得有些紧。

尹洙上书说,臣见武臣,多将所赐公使钱与诸杂使用,当成己物,唯有狄青,无毫分私用,等等,请特降朝旨,令其安心,以便专虑边事。

还是不报。

燕度忽然中止对狄青的清查。

因为更佳的时机到了,水洛城。

修不修水洛城,看从那一方面考虑。若是考虑到与西夏人的作战,不修好。就是没有将前线推到萧关,此地离镇戎寨也很远,战火一旦弥漫到水洛城,整个镇戎寨与笼竿城也十分危险了。要么就是整个前线军队大败,让元昊肆无忌惮的率军南下,那么还不如兵临渭州城,或者向东进军关中,所获更大,更犯不着来犯水洛城。

考虑到当地的情况也能修。这一带是笼竿城通向秦州的重要道路,纪质绕道与张岊军会合,便是从这里走的,又有道路通向龛谷等西边诸地。属于宋境,原来有一座小城,城主叫铎厮那。

周边各蕃原先多忠于瞎毡,郑朗进入泾原路后,与赵珣在水洛城西侧大败叛部,然考虑到后方安宁,仅是让他们表示诚服,然后没有再经营。加上市易,瞎毡投降,金箭令等因素,这些部族与宋朝联系更紧密。

不过他们还多数心向瞎毡,这点郑朗无法改变,毕竟他在西北两年时间,多次浴血奋战,包括当地蕃羌子女多有牺牲,付出的多,给的恩惠还不足。若是修建此城,等于朝廷设了一个有力的点打入此地,利于统治管辖。

两个角度考虑,便有两种想法,这就为以后争执种下矛盾。

郑朗走了,张亢又走了,接着换上尹洙,朝廷官员换得象走马灯似的。对当地的蕃子人心也多少产生一些动摇,并且此地各蕃分成二两条,一部分心向宋朝,并且因为郑朗出现,心向宋朝的蕃部增加。还有一部分心向着瞎毡。这是人心的所向,还有这里的地势重要,又有水轮、银、铜之利,刘沪在静边寨看到西夏估计不打了,于是派人召唤铎厮那及其附属献结公、水洛与罗甘地,做宋朝的熟户。

这与郑朗当初在西北不同的,那是生户,仅是羁縻而己。

铎斯那同意,刘沪向郑戬会报此事。郑戬也向朝廷奏报,说德顺军生户大王家族元宁(铎厮那)等以水洛城来献,其地西占陇坻,通秦州往来道路,陇之二水环城西流,绕带河渭,田肥沃,广数百里,杂氐十几部,没有归属。于是派静边寨主刘沪招集酋长,皆愿纳质子,求补汉官。今若就其地筑城,可得蕃三五万及弓箭手,共抗西贼,实为封疆之利。

这份奏折错误百出。

首先此事发起乃是刘沪,根本就不是郑戬的命令,但刘沪清示了郑戬。

是一个平原所在,不然最后不可能发展成庄浪县城,但不能称为没有归属,名义上他们还都是臣服宋朝的,瞎毡都臣服了,况且他们。要么说真正的臣服,并不多,郑朗在的时候,人心都大部分向着瞎毡,为此郑朗还叹过气。所以不能用没有归属与皆愿二字。

第三个夸大其词,虽然此处是平川,也就那么一点大,岂能得蕃兵三五万人?那还了得,整个泾原路岂不是可以组织三五十万人,甚至上百万人的大军?三五千蕃兵还差不多,即使将邻近的揆吴川等处一起算上,也不过能勉强拢到两万男丁而己。朝廷同意,郑朗心灰意冷,于是默不吭声,事态终于扩大。

刘沪率军进住水洛城,此时还是小城,刘沪下令扩建。

铎厮那看到宋朝军队在筑城,再加上一些部族酋长嘀咕几句,产生害怕,担心宋朝对他们不利。不要说郑朗,蕃人有蕃人的智慧,卸磨杀驴的事常有之。于是聚兵数万合围,纵火呼啸。刘沪从容镇定,身先士卒,坐据胡床指挥进退,大败蕃兵,乘胜追到石门堡。往哪里逃,此时在郑朗经营下,整个泾原路前线就象一张密集的蜘蛛网。一个人也许能逃出去,这么多人能逃到石门堡也是事发突然,没有准备让他得以侥幸,否则在得胜寨便足以将他们拦下来。

铎厮那看到前有雄关挡路,后有追兵穷追不舍,又想到前些时间宋朝几场大捷,伏于地上投降了。似乎也不是坏事,自此以后,这些生蕃变成了熟户。但也不能指望他们就真正成了宋朝子民。若不改变,后来还会反复,直到整个河湟地区为宋朝所得,没有吐蕃存在,失去归属,这些蕃子才心甘情愿听命。

数万人多半也是夸张的,是报虚功,那来的数万人。即便有数万人,铎厮那能鼓动其中一半部族就算不错了。这件事郑朗未在现场,也没有派人仔细询问,但知道得很清楚。

铎厮那之所以率部纵火呼啸,只是吓一吓刘沪,别呆在俺地盘上,你们回静边寨吧。根本就没有打算反叛,谁知道刘沪突然翻脸不认人,这才悲催了,被刘沪一千宋兵打得溃不成军。也就是这场胜利根本不存在任何意义。

好事不多,坏处也不多,便是水洛城的真相。

但它出现大麻烦,首先便是韩琦尹洙对范仲淹内心的反感,其次刘沪会报的对象。

郑戬主管陕西事务,可是刘沪直接上司是尹洙,等于刘沪绕过尹洙,越级向郑戬会报,而郑戬恰恰是范仲淹的联亲,怎能不让心中有疙瘩的尹洙联想翩翩?

专家所说的庆历君子士风的和而不同开始……

第四百九十二章 谁聪明

后世对刘沪多有同情之语,包括以前的郑朗。现在郑朗不这样认为了,这小子是自找的。为什么要越级上报?很简单,范仲淹虽是参知政事,但主持改革,名是副相,章得象与晏殊的退让,使范仲淹行的是首相之权,加上无数小弟捧场,声势远远超过以前的吕夷简。甚至郑朗都怀疑之所以有群蕃献城的事,完全是刘沪将他们喊来强行逼迫,所以宋军开始扩建水洛城,铎厮那才率众示威抗议。

心中猜一猜,不会在这时候傻呼呼的插足,让赵祯派人下去调查真相。

君子党们太乱了……

形势真的大好,后世的王安石也从来没有这么好的形势。

可是……

叹息的事很多呢。

马上范仲淹做了一件让郑朗更叹息的事。

郑朗示意过。

不是滕宗谅,皇上至于这样无情吗?记仇?昏了,赵祯会记仇?

那个说这句胡话,郑朗能抽他的耳光子。

为钱?赵祯善待士大夫自古未有,若不是郑朗进谏,连开城门纳盗的几个官员,赵祯都替他们说好话,将他们无罪释放。况且滕宗谅立下许多功劳,值得为这些钱严格处理吗?再说,这些钱也不是真的装进滕宗谅的口袋。

可是范仲淹怎么做的?

他认为滕宗谅没有做错,不必要泼上污点,所以绝不低头,但根源在哪里?是皇上听信了小人谗言。

因此做了一件事,他与欧阳修进谏,让欧阳修同修起居注,自今而后,上殿臣工退,令其少留殿门,让修与注官出,面录圣语。赵祯愣了半天,最后说道:“从之。”

这是让很多人忽视的一条。

但这才是最疯狂的一条。

说起来很复杂,首先要从国家政务如何处置说起,一般各地奏折皆是由两府直接处理了,或者特殊的事务,由两府之外的衙门处执,比如专管财政的三司。疑难问题,于都堂,也就是政事堂解决。再不行,交给赵祯,赵祯批奏。要么下命令,两府皆有权下权内的命令,大的事务赵祯下命令,学士与知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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